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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15.04.08 發佈時間: 上午 8:36
啟承
我可以轉貼或轉寄你翻譯的甘地之信嗎?
想和朋友們一起看看。

我對人類所持有的世界素來悲觀,但是每次看到甘地所寫的文字,總是有一種死而何憾的寧靜。
歷史中諸多聖賢帶來的是憂愁、悲傷、憤怒、壯烈、痛惜等等,唯獨他帶來的是寧靜。
陳志鴻 發佈日期: 2015.04.08 發佈時間: 上午 1:06
每次看到這些人消費鄭南榕,真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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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念鄭南榕犧牲 小英誓言:保障言論自由

〔記者俞肇福/新北報導〕鄭南榕殉道26週年追思紀念會,今天下午2點在新北市金寶山鄭南榕墓園舉行,民進黨主席蔡英文、台北市長柯文哲等人致詞時表示,今日在此感念鄭南榕為追求言論自由犧牲生命,如何深化民主保障言論自由,是這一代人必須做的事。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4.07 發佈時間: 下午 11:47
寒毛應為汗毛才對。

Indian National Congress通常譯為印度國大黨。

""停下和平腳步"" 聽起來好像放棄和平改採暴力,原文是peaceful struggle,指的是甘地認為非暴力的精神不應趁人之危,因此不願在英國面臨戰爭焦頭爛額之際還繼續在印度國內推動不合作運動。
葉小慧 發佈日期: 2015.04.07 發佈時間: 下午 9:12
看過啟承的翻譯,我覺得很好。

我常常仰望其他人,覺得每個人都很有自信,對錯是非似乎一清二楚,而我卻懵懂像是一無所悉。這樣的想法對自己先生說了,總要被他抱怨說我能不能自信一點,最討厭我這樣好像別人說的都對然後徬徨的樣子。

人總要抓個什麼讓自己直立起來,或許這就是為什麼人這麼需要一個信仰,不管是宗教,還是自己心裡面的一個信念,能夠為它義無反顧一路向前的勇氣。若想逃離徬徨,當旅鼠可能都是快活的。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5.04.07 發佈時間: 下午 6:34
甘地給希特勒的長信如下,我還是先貼在這裡,巴勒網高手如雲,還是請大家看一下有沒有要改的,沒問題我再貼到首頁。

各位別以為甘地只是寫信和希特勒寒暄或說說教而已,在我看這信是不折不扣的警告和宣戰,我若是獨裁者,恐怕會認真考慮要不要一意孤行下去。

昨天重看「帝國毀滅」,十分感動,不是感動希特勒,而是他身邊的這些人,個個正直,誠信,充滿信念和榮譽感,堅定不移,可說到了虔誠的程度。這些人確實做了很多可怕的事,但他們卻一點都不卑鄙。

我對人性這一切難以理解的事仍然充滿疑惑,但我似乎慢慢感覺人不該崇拜,崇拜讓你停止了思考,一旦你崇拜,你就等於把自己的靈魂交了出去。而你永遠只該把靈魂交給一個對象,那就是你的良知。

啟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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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goo.gl/u3XF0R

1940 年甘地寫給希特勒的信:尋求和平,否則有人會「用你的武器擊垮你」

2015年4月2日
商業內幕網 (Business Insider)

照片左:莫罕達斯•甘地正在名為S.S. Rajputana的船艦上,前往決定印度主權的”第二次圓桌會議”途中。照片右:德國總理阿道夫•希特勒在柏林的盧斯特花園(Lustgarten)對著八萬名工人演講,時間是1936年5月1號勞動節。

莫罕達斯•甘地,人們口中的聖雄,因其提倡以不服從及非暴力手段來達到目的而揚名於世。

自1921年開始甘地以這樣的方法領導著印度獨立運動,最終在1947年自大英帝國手中取得了國家自由,六個月後他便與世長辭。

較不為人所知的是甘地曾在1939及1940致信給德國獨裁者希特勒,嘗試阻止他在歐洲發動戰爭。

為了避免二次大戰的發生,甘地不但鼓勵希特勒尋求和平,更叫英國人民以非暴力的方式來對抗希特勒及義大利的墨索里尼,即便這兩個國家旨在催毀英國。

「就像我之前說的,非暴力的手段裡沒有擊敗對手這回事。它旨在”要麼行動,要麼死亡(do or die)”,卻不傷害對手一根汗毛。」甘地給希特勒的信中這麼說道,「它是可實際運用的手段,不必花上一分金錢,更不必用上你所精通的那些破壞性的科學力量。」

「我很訝異你竟然看不出這是種無法壟斷的力量,即便不是英國,也必定會有人青出於藍,並用你的武器擊垮你。你將無法留下任何讓你的人民值得驕傲的遺產。」

以下是長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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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12月24日寫於沃爾塔市(Wardha)

我親愛的朋友:

以朋友的身份致信於你並非出於禮貌,因我懷著全然的善意而來。過去33年來我廣結善緣,致力與全人類為友,無論何種種族、膚色或信仰。

我希望你能挪出一些時間和意願來瞭解,許多和我一樣抱持著「舉世為友」的信念的人是怎麼看待你的行為的。我們對你向自己祖國展現的勇氣與奉獻毫不懷疑,也不相信你是你的對手所描述的那種怪物。但從你與你的朋友、以及你的崇拜者的文字和發言中,我們發現你的諸多行為確實十分可怕,並與人類的尊嚴相互牴觸,在我這樣相信博愛的人眼中看來更是如此。我說的是你對捷克斯洛伐克的羞辱、對波蘭的強奪及對丹麥的併吞。我知道你的思想中將這類劫掠視為善舉,但它在我們從小的教育中卻是毀壞人性的惡行,因之我們對你的強腕無法獻上一絲祝福。

我們展現力量的方法卻相當不同。比之納綷,我們對抗英國帝國主義的努力並不更少,真要說的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世上五分之一的人類正被踩在英國的腳下,同樣是以一種不光采的力量來達成。我們對它的反抗卻不是傷害英國人民;我們尋求的是改變(convert)他們,而非在戰場上將他們擊敗(defeat)。我們對英國統治的對抗是種手無寸鐵的起義,但無論是否成功改變他們,我們都決定讓他們的統治完全失去作用-以一種非暴力的不合作來達成。這個方法在本質上是無堅不摧的,因為它是基於一個事實,這事實就是任何加害者若不靠受害者某種程度上的合作-無論是自願或被迫-他將無法遂行其目的。我們的統治者也許可以佔有我們的土地和肉體,但他卻無法佔有我們的靈魂,而前者,除非他們殺光所有的印度人-男人、女人和小孩-否則也不可能達成。當然,並非所有人都能做到英雄式的非暴力標準,許多可怕的事也可能讓起義折損,但這類質疑都忽略了重點。想想看,如果在印度有一定數量的男人女人願意在面對加害者時不帶著任何惡意,但願意犧牲自己的生命而非向其屈膝,他們便為暴政下的受害者指出了一條自由的路。我請你務必相信我們印度有許多這樣的人,數量遠超過你的想像,他們已經為此訓練了20年。

過去半個世紀來我們都在努力脫離英國的統治,而這股獨立運動從未像如今這般強烈,其中最有力的政黨組織即印度國大黨(Indian National Congress)正致力於達成此一目標。我們的對手英國,曾是世上最有組織的施暴者,但透過非暴力,我們已經取得了相當的成果而能與之抗衡。如今你正在挑戰這份力量,問題只在於誰更有組織,是德國?還是英國?我們和其他歐洲人以外的種族,非常瞭解英國鐵腕之兇暴,但我們絕不願在另一股德國暴力的協助下終結英國對我們的統治。我們如今已經明白就算世上所有的暴力加總起來,我們的非暴力只要經過組織,便足以與之對抗。就像我之前說的,非暴力的手段裡沒有擊敗對手這回事。它旨在「要麼行動,要麼死亡(do or die)」,卻不傷害對手一根汗毛。它是可實際運用的手段,不必花上一分金錢,更不必用上你所精通的那些破壞性的科學力量。我很訝異你竟然看不出這是種無法壟斷的力量,即便不是英國,也必定會有人青出於藍,並用你的武器擊垮你。你將無法留下任何讓你的人民值得驕傲的遺產,他們將無法自豪地細數自己的國家曾精心策劃哪些功績,因為這些事是如此地殘酷。因此,我在此以人道為名,懇求你停止戰爭。有關貴國與英國間的紛爭,你不妨將之呈上國際法庭,因為即便你在戰爭中取得了勝利,那也不代表你是對的,那只代表你的破壞力較對方來得強大;在公正的法庭上,我們卻可以判定誰站在較為正確的一方。

你應該知道在不久前我正式向所有英國人民呼籲,採取我的非暴力方法來對抗納綷,我這麼做是因為英國人明白我雖是個反叛者,卻也是位朋友。對你和貴國人民來說我也許是個陌生臉孔,我不願唐突地對貴國人民做出相同的呼籲。並不是說我一定不會把施加在英國政府上的力量施加於你,但目前我只想做個簡單的提議,這樣比較實際,也較不傷感情。

看著歐洲人民們陷於水深火熱之中,連我們自己都無法乘人之危,因而暫停了對英國的不合作運動。在這個生靈塗炭、數百萬歐洲人發出無聲哭泣的時候,要求你為和平做出一些貢獻是否太過了?你的一點作為也許對你來說沒什麼,但對那些我耳中聽到的沉默哭聲卻意義重大。在我前往英國參加圓桌會議(Round Table Conference)的途中,我曾有幸於羅馬拜見墨索里尼閣下,當時我就打定主意向你們兩位發出我的請求。我也希望他能收下我的信息並做出正確的改變。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4.06 發佈時間: 下午 6:34
昨天豬哥亮的短劇裏出現一些奇怪的對話,我原先不懂,但經過心裏某個難以言喻的無形翻譯系統轉譯,很快就懂了。短劇中,一個阿伯被誤以為要娶一位阿嬤,那個阿嬤是男扮女裝,節目故意要把 ""她"" 塑造成一個沒水準的醜八怪,所以阿伯的朋友問阿伯說, ""你臼齒一定很勇哦""。這話我每個字都懂,但不懂為何有此一問,後來明白了,原來意思是說你一定是饑不擇食,連這種醜八怪你也啃得下去?連這種醜八怪,""你也會有 ""性"" 趣?"" 之意。

在同一個節目中的另一齣短劇,嘉慶君遊台灣,也有類似情節。一個女的,因為對天發誓說誰救她就要嫁給她,結果是豬哥亮搭救,女的嫌他老醜不想嫁,突然有這麼一段奇怪的對白,另一個女的說: ""哎唷,火車硬要鑽山洞啊?"" 準備下嫁的女的說,""啥咪,你是說他在開火車啊?不然怎麼要鑽山洞?""

我原先不懂,但經過心裏某個難以言喻的無形翻譯系統轉譯,很快就懂了。典故應出自台灣宜蘭民謠 ""丟丟銅"",歌詞說 ""火車開到伊都啊麥伊都丟,噯呦山洞裡,山洞的水伊都丟丟銅仔伊都,啊麥伊都丟仔伊都滴下來。"" 小時候聽老師說這是一首色情歌,小時候不懂,長大就懂了。

幾年前剛回國時,常聽醫護人員之間出現一些奇怪的對話,例如甲訴說某事,乙卻回應說 ""最好是""。我常等著乙把話說完,最好是 ""什麼""?後來才慢慢明白,沒有 ""什麼"",只有 ""最好是""。言下有不信之意,男女之間,有時似乎帶有一種打情罵俏的調情意味。

我最喜歡的當代音樂家之一Eleni Karaindrou,希臘人。她的音樂讓我對旋律 ""以外"" 的源頭出處產生一些好奇,於是有時會刻意去做點研究,或透過翻譯器,艱難地讀點希臘文,發現旋律之外,似乎大有文章。小時候讀過不少古希臘神話故事,我在Eleni Karaindrou的音樂中,似乎發現這樣一種歷史連結。這連結並不光是在於詞,更在於曲;不光是在於內容,也在於其形式。我於是發現,如果我能懂得更多弦外之音,也許我會更能感受到作曲者的音樂內涵。

或許我根本不該用這個 ""外"" 字,彷彿它不在於音樂 ""本身"",而只是附帶於外的一種可有可無的東西。基本上,我相信隱喻自身並無意義,意義或感受是經由隱喻漫游天際而來,它不是被鎖定的一種東西。但也許重點在於,當我們自以為理解某個隱喻時,其實我們只是理解它的一層皮毛,連血肉都還談不上,更不用說漫游天際所產生的無限可能。

維根斯坦不喜歡英語世界,一直想移民俄國,嚮往俄羅斯的某種勞動精神,但後來沒有移民成功,幾十年的時間仍是待在劍橋和愛爾蘭等等講英語的地方;雖然在劍橋教了十幾年的書,但他一生,除了某一篇(生平唯一的演講) 稿子之外,不曾用英文寫作,而是用其母語德文寫作。他說,他沒法轉換這兩套語言;他說,他擔心某個微妙的東西會在他所不擅長的英語中失落,因此他還是只能用德文寫作。

豬哥亮的短劇,如果用英文表達,講到健康無比的強大臼齒,講到火車鑽山洞,恐怕聽眾將一頭霧水。一種文化,往往就像一種語言,表面字義也許很容易理解,但它的某種 ""深層文法""(維根斯坦語)卻很難掌握。所謂深層文法就是使得語言成為可能並且據以產生無限意義的那個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但我們隱約可以感覺出它的存在。也許你可以說它是孕育某種世界或某種語言的母體(MATRIX)。世界不同,即便是所謂放諸四海皆準的數學,恐怕都長得不一樣。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5.04.06 發佈時間: 上午 11:45
改好了,原來是誠摯,不是誠致。長信若翻完再一併貼在首頁。

過去以為自己的翻譯能力還行,覺得英文也不過就是一堆符號,查查字典自己拼湊成中文就行了,用中文代言好像不是太難。但隨著英文程度慢慢增加,我才知道任何語言其實都很困難,難不在表面意思或文法,而在於語言就像音樂,你掌握了音律或合弦,不代表你掌握了音樂。更難的是文字若不只是用來傳達某種資訊而是帶著可見的情感和意志,那麼翻譯就成了幾乎不可能的任務,一個字母和一個標點符號都有它原本的主人,世上不可能有其他代言人。

現實上或許還是需要或能夠翻譯,我只是說翻譯讓我很心虛,英文或中文也許都不難,但英中文若出自英雄筆下,我其實是沒什麼資格染指的,字面意思有了,英雄的神韻和氣度卻沒辦法傳達。我只是想這信既然有重要歷史意義,也許有人會想知道它究竟寫了些什麼。但如果有英文高手發現我哪裡翻錯或寫錯字了,拜託請出手解圍一下,畢竟我連中文都會打錯。

啟承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4.06 發佈時間: 上午 4:45
(續)

二戰之前,媒體不多,連電視也沒有,想洗腦也沒法洗得周全入骨。隨著資訊科技的普及,老大哥就無孔不入了。如今更是一種集體主義的時代,各式媒體把四面八方的人全都給聚到一個點上了;就像動物集中營一樣,聆聽主流之音,餵給特定飼料,教導動物們--我是說人們 ""應該"" 如何思考;其實正確地說是教導人們應該記住一些什麼,連思考都不用,因為老大哥已經幫你全都思考完了,你只要把標準答案記住就行,善惡已定,敵我立判,無須多言,剩下的只是獎賞與懲罰。

在過去難以集體管理的年代,赤裸裸的暴力是貫徹主流意志(等同於真理)的最佳方式,不從者便要你死,輕者打入黑牢。但這年頭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他哪需要你死,他只要把你瑣碎化、爭議化、小丑化便一切大功告成。

主流鎂光燈根據某種政治需要,決定誰是燈光焦點;在這焦點下,即便是個混蛋也會顯得像個有為青年似的,他的一切作為,自然就會被放大、被美化,甚至無中生有,被抬舉到歷史與文明的中心位置。

至於那些不符主流意志或反叛主流者,哪怕你像超人一樣飛天鑽地,看起來也只是像個內褲外穿的小丑而已;即便你費盡青春流盡血淚,一切言行與人格看起來也只會顯得如此扭曲、異常而可笑,如此瑣碎而微不足道。至於你究竟講些什麼,更是絲毫不值得眾人介意。

好心一點的人們,頂多投給你一些不解與憐憫的眼光;大多數人則是鄙夷、輕視與厭惡,或是根本忽略。人們已被教導得自動根據某種特定標準與主流需要來衡量一切人事物的是非善惡與價值。

化外之地(例如中東),暴力當然仍是主要憑藉;但在已成熟規訓的社會裏,謊言卻取代了過去赤裸裸的暴力。謊言的進一步精緻化,更是令人嘆為觀止。

可別以為謊言就只是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大多數謊言往往有著精美包裝,外頭寫上各種美麗動人的標語,而且真真假假難辨,或是選擇性呈現,並且依賴大量修辭。

修辭表面上不是典型的謊言,但它比謊言更可怕,更難回應與澄清,因為它並不是提供一套足以檢驗真假的命題,而是製造一種印象,就像廣告那樣。你幾時看過什麼廣告會提供一套命題讓你檢驗真假對錯?廣告就是一種洗腦,讓你每天像吸毒一樣,自然而然學會一套把人事物看大看小看圓看扁看正看邪的機械反應,精準地做出正確的標準答案。

前幾天在路邊買東西吃,不小心看到電視,一個社運蟑螂型的人物,出現在電視上接受訪問。我嚇一跳,趕緊逃離那台電視。我不知道他受訪些什麼,好像是在紀念什麼野玫瑰野百合吧。這樣一場政治動員,竟然也能神化成為什麼英雄偉人似的,實在很難想像。

當然,我說了,你大概也不會信,絕大多數人都不會信。就好像當一個聖徒被爭議化、小丑化、瑣碎化之後,他若辯解說我不是小丑,我不曾做過什麼有爭議的卑鄙行為,我在歷史上做過什麼重要的事;他越是辯解,只會讓他越顯得可笑、瑣碎與爭議。

同理,一個混蛋人渣,當他或她被神化被美化成為什麼偉大的青年導師或什麼理想家時,你說這根本就是瞎掰胡扯嘛,跟事實相差太遠了。你想,幾個人會信?幾乎沒有人會信。別人只會覺得你是不是哪根筋不對勁。

當然,內行人倒也不是一個都沒有。還是有的,只是鳳毛麟角很少遇到。記得有一次,一位政治、社運與學界的前輩來找我,他講起往事,講到某位當今青年學子的 ""社運"" 與學界偶像,我一時不小心,脫口而出說,""喔,你是在講那個人渣啊。"" 沒想到前輩竟然擊掌叫好說對對對,就是那混蛋,然後接連罵上一大串,說他真是爛到爆。我聽了,覺得頗為欣慰,原本還以為這島上是不是大家腦袋全進水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4.06 發佈時間: 上午 3:05
這年頭真是很卑鄙。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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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張·太陽撐傘影展 迴響熱烈

台灣新生報作者: 【記者李嘉祥/台南報導】

2015年4月6日

二○一五臺南市言論自由日系列活動-「我主張·太陽撐傘」影展一連三天在全美戲院及政大書城播放並舉辦講座活動,迴響熱烈深獲觀眾好評,除國外遊客也來觀賞更有民眾連三天都出席,以行動表示對言論自由日的支援。

今年言論自由影展挑選榮獲金球獎四項大獎、奧斯卡最佳原創歌曲電影「逐夢大道」作為「我主張·太陽撐傘」影展的開幕片,講述美國民權領袖馬丁路德·金恩博士號召黑人遊行歷史,下午開始就有民眾在戲院前排隊,迫不及待要觀賞這部亞洲首映片。

另一部影展重頭戲為今年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橘子收成時」,以小品幽默深入淺出方式讓觀眾瞭解戰爭的殘酷,也表達人性善良和生命的可貴,雖然放映時間在深夜,但觀眾仍熱情守候在戲院前等待入場。

市府研考會表示,今年南市言論自由日系列活動,透過臺灣、香港、美國、加拿大、烏克蘭、愛沙尼亞等地的紀錄片及劇情片,表達不同國家對民主人權的堅持,也深度探討言論自由意義。「南方廣場」映後座談,言論自由價值獲民眾熱烈迴響,夠過對談與交流讓討論議題跨出臺灣,並獲得更多元的交流。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4.06 發佈時間: 上午 2:08
啟承,你翻完(不趕時間)就直接把它貼到首頁吧。

另外,似乎應該是誠 ""摯"" 才對。

甘地的信,被英國政府從中攔截,始終沒有到達收件人--希特勒的手中。那時印度仍是英國殖民地,但我想不通英國政府攔截它的理由。

甘地也曾寫信給邱吉爾,勸他放棄戰爭,改採非暴力抵抗。

記得黨外時,""同志"" 們常會嘲笑說甘地若活在當今,肯定得 ""肝腦塗地"";意思是說,英國很文明,國民黨很野蠻,不可同日而語,非暴力在台灣是行不通的。

當然,這是黨外 ""自己人"" 之間的私下言論,對外當然還是動不動就以甘地的 ""非暴力不合作運動"" 為標榜,但也只是標榜而已,絕非真心;只是以所謂非暴力當成一種掩飾懦弱的藉口,並以此來道德美化自己,並進一步妖魔化國民黨。一旦自身勢力壯大,或是人數比對方多時,照樣暴力得很,有時路人對運動稍有不敬就罵就打,更不用說對付警察或情治人員。

大學時當過一陣子黨外雜誌記者,幾次看到群眾毆打警察及情治人員。情治人員衣服裏常藏著相機偷偷蒐證,一不小心被發現而且又落單,有時就會被群眾圍起來打。

幾次出手相救。記得有一次,一個疑似情治人員被群眾揪住衣領,一拳往臉上打去,頓時一柱鮮血從破裂的眉角流下,接著大夥圍上一頓拳打腳踢。我出聲喝止,用身體去擋。那個被打的人趁混亂衝出重圍,飛奔逃走。群眾轉而把怒氣轉嫁我身上,還好有人大喊 ""自己人自己人,別打別打""。

事後回到雜誌社,寫了篇文章,文中提到那個被打的情治人員一臉驚恐的表情,額頭流下的鮮血,迎著陽光,格外顯得刺目。那文章後來有沒有登出我也忘了,只記得雜誌社老闆跟我說,""這種文章,群眾不愛看"",意思是說,下次別再寫這一類的了。不寫這一類要寫哪類?當然就是寫一些萬惡的國民黨有多可惡之類。

在黨外雜誌來來去去前後待了一年多就離開了;主要原因之一是,我發現,當我們譴責國民黨媒體造謠抹黑時,黨外雜誌為了選舉私利與銷路利益,不也一樣任意努力抹黑所謂敵人,一堆純屬瞎掰的所謂內幕消息。我提出質疑,他們說,你太年輕,想法太單純。我們又沒有調查權,誰知道他們有沒有貪污?而且,萬惡的國民黨那麼壞,就算抹黑又怎麼樣?

但我始終相信,唯有以乾淨正直的方式從事一種運動,才有價值,否則只是以更卑劣的手段來贏得一種毫無意義的所謂勝利而已。這樣一種所謂勝利,不過就是換人來為非作歹,如此而已;如果運動的目的只是換人來使壞,甚至換上一些行事卑劣居心齷齪的人來掌權,這樣一種勝利,究竟有何意義可言?

希特勒戰敗自殺,納粹黨徒一部份被美國吸收,派到中南美洲等世界各地從事更為血腥的無數恐怖活動,藉以顛覆、政變與獨裁,另一部份納粹軍官,則以 ""戰爭罪犯"" 的罪名,送上所謂國際法庭的強權舞台,接受審判。甘地說,如果納粹或希特勒是戰爭罪犯,那麼,邱吉爾及羅斯福等人也一樣是戰爭罪犯。

十幾年後,越戰爆發,美國入侵越南,諸多大屠殺罪行,罄竹難書;羅素與沙特等國際民間力量,於是發起 ""羅素法庭"",審判美國之戰爭罪行。雖無司法制裁力,但道德上卻極具說服力。

甘地雖主張非暴力,但他說,如果只能在懦弱與暴力之間二選一,他寧可選擇暴力。他說,非暴力不應該是藉以掩飾懦弱的遮羞布。

講起非暴力,我只能說 ""如是我聞"",聽聞有此一說,""轉述"" 給大家聽,做個參考,如此而已;雖不能至,但心嚮往矣。

從黨外時期開始,台灣的許多社運(特別是各種政治運動),就很喜歡以非暴力為標榜。一直到標榜到現在,更是如雷貫耳。市面上那些主流到讓人極為痛苦、不敢不敬、與文革無異的種種所謂 ""運動"",更是特別喜歡講非暴力,實在是荒唐到極點。這些人,這些運動,就跟紅衛兵一樣,以顏色及立場區分敵我,對於 ""敵人"",往往不擇手段努力傷害,透過各種卑劣手段,包括抹黑造謠侮辱騷擾甚至肢體攻擊與傷害等等等,經常連家屬也會一併遭殃。

我相信大多數參與者只是盲從,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彷彿只要(自以為)目標神聖(例如台獨、反中、反核或什麼碗糕公投等等),便可合理化一切卑劣手段。但主其事者,據我長年的深入了解,絕非如此 ""單純"";他們是極其有意地從事或鼓動或樂見這樣一些齷齪、法西斯行為的常態化。

""非暴力"" 乃是透過自身各種形式的 ""犧牲""(例如犧牲生命、青春與健康或前途等等等),主動迎向痛苦來化解不義,但台式甚囂塵上的所謂 ""非暴力"" 卻是完全不擇手段,包括抹黑造謠與公開羞辱、威脅、騷擾甚至傷害對方的親友與家屬等等等方式,努力讓任何對其運動稍有不敬的 ""敵人們"" 承受最大的痛苦和冤屈,企圖使其噤聲。至於自身,則往往吃香喝辣,在權力的階梯上平步青雲,左右逢源,享受媒體吹捧,眾人追星。

我不知道這是哪門子 ""非暴力""。這其實很像美國說他這十幾二十年來在伊拉克和阿富汗及中東等地努力推行民主自由與人權一樣荒唐。

不可思議的是,如此明顯的荒唐事,在一般人心目中卻完全無此荒唐感,反倒仰慕崇拜有加。原因之一也許就是媒體統治與洗腦技術的無孔不入。

因此我也常想,假若甘地還活著,面對這樣一種滴水不漏的現代統治型式,面對這樣一種所謂輿論與民意可以輕易、任意地被製造的時代,當卑劣殘暴的對手反倒成為非暴力的代言人時,甘地將如何自處?當真理不再是越辯越明,而是 ""真理"" 就直接掌握在少數人手上,由他們來定義、製造與代言時,甘地心裏會怎麼想?

甘地說,""當我們越無辜,我們就越有力量""。在宗教上,或是從形而上的眼光來看待世上一切,我完全相信這樣的說法。這說法毫無疑問是個真理,我對它沒有一絲懷疑。

可是,上帝國的世界和現實世界畢竟是兩回事;在現實世界中,人們如果從比方說 ""自由爛到報"" 那邊每天得來的印象是某些人是全民公敵,集萬惡於一身,死有餘辜時,你還會有力量嗎?宗教上,我相信你力大無窮,萬夫莫敵,但在現實世界中,你還會有力量嗎?

對此種種疑問,我其實是自有一套看法的,但我不想說,因為我知道有些東西,例如理性事物,我大可暢所欲言;但有些真正珍貴的東西,不管我說什麼都不會有任何意義,除非哪天我能把它 ""做"" 出來而不是 ""說"" 出來。

甘地辦過雜誌,能言善道,連在獄中都不得閒,一生寫了很多文章。但他曾說,當我生命將盡,這一大堆文字全都可以燒掉無妨了,因為重要的不是我怎麼說,而是我怎麼活。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5.04.05 發佈時間: 下午 8:40
甘地寫給希特勒的短信以及前面的介紹,我翻譯成中文如下,有時間我再翻譯那封長信。

啟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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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goo.gl/pmzH7r

甘地於 1939 年寫給希特勒的信
印度獨立與非暴力抗爭領袖對納綷德國領導人的懇求

觀察家(The Observer) 2013年10月12日

當歐洲陷入德國佔領捷克斯洛伐克而帶來的緊張情勢時,莫罕達斯•甘地-印度獨立運動的非暴力領袖-寫了封簡明有力的信給希特勒,請求他停止戰爭。但在英國政府的干預下,此信從未能送扺希特勒手中。僅一個月後,在全世界驚恐萬分的眼下,德國入侵了波蘭。

===========

1939年7月23日

我親愛的朋友:

身邊的友人們一直催促我出於人道理由寫信給你,我先前都拒絕他們,因為我的信可能讓你覺得過於魯莽。有個聲音告訴我,我不應基於算計而寫,而該對那些真正重要之事提出我的懇求。

很明顯地,如今世上只有你能避免一場戰爭,避免它將我們的人性毀棄至野蠻的狀態。你非得為某個目的付出這樣巨大的代價,即便它在你看來有如是的價值?你是否願意聆聽一個畢生致力避免以戰爭為手段,卻也能取得巨大成功的人的聲音?不管如何,這信若有失分寸,我向你致上誠摯的歉意。

此致
你真誠的朋友 
莫罕達斯•甘地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4.05 發佈時間: 下午 3:45
無子西瓜基金會為現任監察院院長王建煊、蘇法昭伉儷所創辦,經台北市社會局核准、法院經准登記,已於2011/05/16正式成立,旨在以愛心照顧有需要的無子族群。

MAY 01 SUN 2011

服務無子老人是最後的重要工程-王建煊

「我想這可能是我人生最後一項偉大的愛心工程,期待透過基金會的監督運作,協助膝下無子或子女不在身旁的老人,獲得適當的照顧,有所善終,免於遭遺棄的恐懼。」

針對國內高齡化的社會需要,監察院王建煊院長今年1月26日率先提出成立無子西瓜基金會,以監督信託的方式,幫助膝下無子或子女不在身旁的老人。

他拿出近期賣掉位於外雙溪房子的1,300萬元,1,000萬成立無子西瓜基金會,300萬作為初期行政經費,4月8日召開首次董事會準備正式登記成立。基金會正式名稱將是「財團法人台北市無子西瓜社會福利基金會」,無子西瓜是無子女者的暱稱。

老後的照護是許多人的隱憂

王院長提到,臺灣每五至六對夫妻,就有一對膝下無子,許多無子老人,對晚年充滿了恐懼與憂慮。

「有些人口裡不說,心裡卻擔心夫妻皆衰老或老伴走了,自己生病後誰陪他們看病?開刀時誰來簽字?死後誰替他們安葬?…。」

某次他和一桌朋友吃飯,提議替坐在對面的朋友照相留念,卻遭斷然拒絕,原來目前單身的她沒有孩子,擔心死後,拍這麼多相片給誰看,最後還不是丟在地上任人踐踏。

一對住在安養院的夫妻,先生罹患癌症,他說,「我不怕死,可是我死後,太太怎麼辦?」這位太太雖然生活尚能勉強自理,卻事事習慣依賴先生,讓先生非常擔心身故後太太的照顧問題。

在社會長期照護制度不健全下,人老後的照護問題不只是無子西瓜的擔憂,也是許多有子西瓜的隱憂。前一陣子發生老翁釘死病妻的事故,當事人並非無子西瓜,他們的兒子也不是不孝順,然而不幸的事還是發生了。近日,一對患病的老夫婦,兒子因病過世,女兒出嫁,雖然女兒每週探視他們、帶他們看病,但是他們還是敵不過憂慮,不願拖累親人,選擇上吊自殺身亡。

信託監察人制度保護無子西瓜

高齡化社會的許多現象逐漸浮出,身為基督徒的王院長,現已年過七十,多年前深刻感受到上帝要他在人生的最後階段,為這些人做點事。號召無子西瓜互相照應,讓他們覺得不孤單外,並能夠結合起來為社會做點公益慈善的事。

現在政府訂有「信託法」及「信託業法」,無子的老人如果願意,可以與銀行的信託部簽訂信託契約,將一定的財產交給銀行,由銀行按照信託契約的約定,替簽約的無子老人支付各種款項,包括支付老人院、安養院、醫療及身故安葬等費用,遺產亦依信託契約的約定,交给指定的人。這一切有如我們現在很多人的電話費及水電費是銀行轉帳支付一樣。

但問題是誰來監督這些事的進行,確保無子老人住在老人院、安養院,院方有依規定善待老人,沒有虛報費用,銀行也有忠誠服務。例如無子老人住進療養院,銀行只負責按月提撥費用給療養院,卻無法主動關心療養院是否按照契約內容執行照護,是否定時清潔身體、換尿布、是否提供營養均衡的飲食、是否定期翻身、拍背,是否提供心靈的關懷等。無子老人尤其是獨居老人,無親無故,病時誰來像親人一樣照顧他們,生病開刀誰來簽字。

信託法對此有解決辦法,信託法規定當事人與銀行信託部所簽的「信託契約」中,要指定一人為「信託監察人」。通常會指定子女、親人或好友為監察人,負責監督信託契約的忠實執行。無子老人將來如願意,可在信託契約中指定「無子西瓜基金會」為信託監察人,無子西瓜基金會將負起信託監察人的監督責任。

無子西瓜基金會剛成立時經費及人力有限,不可能為眾多的無子西瓜擔任「信託監察人」,一定是由小而大。(初期只能對有能力支付住老人院、安養院及病、葬費用的人提供監督服務。基金會並無能力為無子西瓜負擔那些費用,連政府也沒有辦法。但是當將來基金會的捐款增加,有財源時,當可對部份無經濟能力的無子西瓜服務。)

補充說明:無子西瓜基金會經過一段時間的集思廣義,拜訪養護機構及無子長者們,決定基金會初期的服務對象不只限於有經濟能力的長者,亦將努力為無經濟的長者提供服務。

無子西瓜相對地說,經濟能力比較強,時間比較多,大家集合起來,可以為社會做許多愛心工作。所以如果神允許的話,無子西瓜基金會將來可做許多榮神益人的事。

王院長盼望,能把要請無子西瓜基金會擔任「信託監察人」的朋友聚集在幾個信譽良好的安養中心,讓經過審核有愛心的聘雇人員,能就近關心監督,有任何問題能即刻回報解決處理。

王院長說,這件事雖然美好,但做起來並不容易,經費固然是問題,但重要的是如何能找到非常有愛心的工作人員及志工,將來希望佳音電台的聽眾能多推薦有高度愛心及虔誠信仰的人,給基金會儲備人才,到有需要時,有人才可用。

上帝要我做的祂必預備夠用經費

雖然知道這是一個龐大的工程,他仍然義無反顧的把自己投進去,因為這是他從上帝那裡得到的mission(使命)。

問他是否擔心財源問題,他舉德蕾莎修女和愛基會的「撿回珍珠計畫」為例說明,只要這件事是上帝要他做的,上帝就會準備錢。

德蕾莎修女成立仁愛傳教修會,服務窮人中的窮人,開始時只有她一個人,她死時,在全球127個國家設立700多個修會分院,擁有7,000名正式職員、4,000名修女。有記者問她是否為錢發愁,德雷莎修女說她從來不擔心沒有錢,因為「我做的事都是上帝要我做的,祂必定會準備足夠的經費。」

2004年開始的「撿回珍珠計劃」,是愛基會(財團法人愛心第二春文教基金會)在中國浙江省成立的「新華愛心教育基金會」所發起的計畫,將善心捐款用於成績特優但特別貧窮的高中生身上的慈善計畫,高中三年學費、吃住均免費。初期每個珍珠三年需要15,000元人民幣,後來透過和學校合作,費用減半。

工作同仁覺得每顆珍珠的費用不貲,但是王院長卻不擔心經費問題,因為知道這是上帝要他們做的。受惠學生數,從第一年21人,逐年增加,2010年已經幫助88個班級共4,400人,2011年估計100班共5,000名學生,受惠人數年年增加,經費卻沒有斷絕。

王院長經常鼓勵基金會同仁,對上帝要有信心,若所做的事是社會需要的,對人群有貢獻的,目的、方法、手段皆符合聖經的正直與慈愛原則,就放心的把一切擔心憂慮交託給祂,因為祂必供應一切所需。

從15年前的愛基會到今天的無子西瓜基金會,王建煊院長透過公義與慈善行動,讓人們看見那位愛眾人,願意為人解決問題、供應人一切需要的上帝。

(本文轉載自佳音LOVE聯播網2011年5月出版的「佳音90.9廣播月刊」)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4.05 發佈時間: 下午 3:40
「我是隻肥貓」 王建煊捐6年2000萬薪水

ETtoday 2012年05月23日

政治中心/綜合報導

監察院長王建煊22日接受TVBS《2100全民開講》專訪,自認自己是隻「肥貓」,月薪30萬元還有車有秘書,自己雖有付出,但不值得這樣的薪水,覺得對不起納稅人,將捐出擔任院長來6年的薪資約2000萬元。

王建煊新書《公平正義何處尋?》23日將出版,他昨晚上節目時,覺得不應拿這樣的高薪,為了減少虧欠,決定將薪資全部捐出來,這樣比較快樂,也沒有罪惡感,更希望能影響一些公務員,在國家財政困難時,想想自己是否對得起繳稅人。

截至目前為止王建煊已經捐款1700多萬,後續會再捐出200多萬。他進一步談到,擔任院長期間也努力節省開支,6位隨扈只留1人、退租官邸和維安人員住所,6年來共節省國庫7800萬元;至於,每月10萬5000元的院長特別費,也只用在公事上,如紅白帖子、犒賞員工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4.05 發佈時間: 下午 3:33
從需要看見自己責任 王建煊在緬甸掘井

基督教論壇報
記者/作者 雷式明
日期 2013-07-01


王建煊院長分享緬甸照片,左上圖為緬甸夫妻同行打水去。

「在別人的需要上,看見自己的責任」監察院長王建煊從參與在中國大陸建愛心小學、在台灣為獨居老人辦理後事,以及去印度垂死之家服事,到今年,他前進緬甸,由打一百口井開始,又展開了愛心及宣教的行動。

王建煊說,緬甸有豐富的資源,為什麼政府使一半以上的人民生活在貧窮線以下。今年他們夫婦決定要去緬甸旅遊前,在中華福音神學院演講時認識一名來自緬甸臘戌的傳道人,因此決定去緬北的臘戌走一遭。他在70%以上華人的臘戌,看見貧窮、飢餓與病痛,王建煊留下了感傷的眼淚,即刻捐出自己身上所有的現金,允諾要幫忙改善他們的生活環境。

匯集愛心力量
他認為這也是一種福音行動、也是宣教。他說,自己經常受邀到各個教會講道,有很多傳福音的機會,但是做愛心工作,也是一種傳福音,正如主耶穌說的,做在最小的弟兄身上,就是做在主的身上。人們就能從我們的好行為,羨慕我們的信仰,願意來認識我們的信仰。

王建煊形容緬北山區,很多地方沒有好的飲用水,池塘裡的水充滿了污穢物,吃了會生病,很多人要走很遠的路才找到水源。王建煊允諾要為他們打一百口井。回到國內後,經媒體的報導,這一百口井的經費很快就到齊了,第一口井已在今年的四月完工。

王建煊看見台灣愛心的力量,也看見緬甸龐大的需要,他展開一連串援助的愛心行動,惠及當地華人及其他各民族。他說,當地很多學生因為早上沒吃飯,在上課時暈倒,因此也希望提供學子每人每天一碗粥。

在當地的聖光中學,有些女學生因為經期必須請假不能上學─原來她們在經期時沒有衛生棉可使用而不得不留在家裡。對此王建煊也希望號召志工為她們製作生理褲。

當地的醫療資源很缺乏,他希望台灣有愛心的醫師可以去義診,甚至將義診發展成為常態型組織;並計劃在當地蓋房子,一樓作診所、二樓是禮堂,三樓則是醫護人員的宿舍,也可作為教會短宣隊的接待所。

為了使偏遠地區有免費的醫療,他希望能帶大城市發展高級的醫療院所,賺錢來支持偏遠地區醫療院所的開支;未來則還要發展教育,在各地建學校。王建煊說:「愛心就是宣教。」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4.05 發佈時間: 上午 4:25
有一篇翻譯,被我拖了四個月,剛剛把它貼上了。見首頁。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4.05 發佈時間: 上午 4:12
美國最近兩架戰鬥機迫降台南。用肚臍想也知道這是胡扯。怎麼不迫降在北京或福建?怎麼剛好就 ""迫降"" 在台南?會有這麼巧的事嗎?

最近亞投行及兩岸航線問題等一堆事,怎麼突然就有美國軍機迫降?迫降是很緊急的事,怎麼會剛剛好就迫降在台灣?我通常不會相信政治上這樣一些所謂 ""巧合""。

兩天後,美國官方發出聲明說不是迫降,而是 ""預防性降落"";也就是說,它要降哪其實是有選擇的;簡單說就是這是一種政治動作。

如今,不但選擇降在台南,而且還兩夜三日遊,竟然在台南過夜。更可惡的是,不允許我們碰飛機,只能由美國派遣專人來台處理,根本就是把台灣當成美軍基地。

台灣官方最近透露,美國施壓台灣不許加入亞投行;台灣官方 ""爭取"" 了一個多月,終於才得到美國主子的 ""諒解"",允許我們提出申請加入亞投行。

諸如像這樣一些喪權辱國的混蛋事,我很不明白,那些整天講起什麼獨立啦主權啦講得神聖無比激動無比的愛台人士們,怎麼都不會生氣?應該馬上去包圍佔領AIT才對;看要佔頂多久都行,越久越好,巴勒網絕對給予最大的支持。

但台灣人當美國狗當久了,不但不會生氣,哪怕只是主人的兩架飛機飛來台灣,台灣人還是一樣高興死了,爽死了。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沒出息的一群人,實在很難想像他們的心靈狀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即便是個台獨人士也該為此感到憤怒才對,你混蛋美國人竟然把我當成挑釁你的敵人的工具!即便是個台獨人士也不該任這樣一個恐怖魔頭如此作賤。

不過,台灣長期以來就是如此。阿扁一生胡扯,但他卻講對了一件事就是,他說,台灣其實就是 ""美國在台軍政府"",而所謂台灣總統,不過就是 ""美國軍政府意志的一個執行者""。

至於那些整天動不動以所謂 ""捍衛主權"" 玩各種政治鬥爭把戲的混蛋們,其實哪在乎什麼主權?天底下有沒有哪個國家大大小小事都必須向另一個國家 ""請示"" 的?有沒有哪個國家的政客連要參選都必須先向另一個國家申請 ""口試"",方能取得參選的許可證?主權不是很神聖嗎?愛台人士應該馬上像在砸行政院那樣去砸 AIT 才對啊,因為美國根本就是把台灣當狗,連人都稱不上還談什麼主權。

不管統或獨,總是想要當個 ""人"" 吧?我沒法想像,怎麼會有人之所謂獨立,其實只是想當一條美國人養的狗?美國連自己人的命都不在乎了,他會在乎一條黃種狗的狗命?

而且,一個人就算主張台獨,也不該去依附並協助這樣一個恐怖大魔頭來對付自己的同胞或祖國。你可以在兩者之間盡量保持中立,但絕沒有自願當狗而且還當得很陶醉的道理。兄弟之間就算要分家,斷然也沒有自願當殺人魔的狗處心積慮要來傷害自己兄弟的道理。

聖經有句話說,""公義使邦國高舉""。美國之殘暴血腥令人髮指,罄竹難書,台灣人難道連這麼明顯的基本善惡都看不出來?還是根本不在乎?就算不在乎公義,也該在乎自己的一條狗命吧?當美國人的狗,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會有血光之災的。美國人在全世界樹敵無數,當他的狗究竟有何意義或好處可言?只能說是被反中反華教育給洗腦洗得喪心病狂或頭殼壞掉了。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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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府專家:F-18 降落台灣有政治意涵

2015年04月03日

劉屏、藍孝威/綜合報導

美國防部新聞官表示,2架美軍F-18C戰機是因機件問題降落台南;一旦檢修完成,會盡快離開。華府軍事專家說,2架戰機未必非落台灣不可,美國作法當然有政治意涵。

《華盛頓時報》引「國際評估暨戰略中心」專家費學禮(Rick Fisher)稱,事件看似單純,但會「有人希望北京看出其中象徵意義」。他說,戰機可迫降下地(Shimoji)島機場,位在台灣東邊約190公里,屬日本管轄,較不具爭議;選擇台灣落地,「看來五角大廈想傳遞政治訊息給北京。」

事件前2天,共軍首次出動「轟-6K」轟炸機,經巴士海峽赴西太平洋訓練。費學禮說,北京是要告訴美國,有能力威脅關島;美戰機迫降雖非故意,但顯然是藉此傳遞訊息,表達美國決心。

中方也已注意到。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說,已向美方提嚴正交涉。中方要求美方恪守一中和中美三聯合公報,避免類似事件再發生。

《華時》說,台南基地意義重大。二戰時日本「零式」戰機從這機場起飛攻擊菲律賓。冷戰年代,美台有共同防禦條約,美國在這基地儲存核彈頭飛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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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廣新聞網 – 2015年4月3日


美學者:F-18為何轉降台南 「希望北京不會看不懂」

美軍兩架F-18大黃蜂戰機,迫降台南空軍基地,美國「華盛頓時報」報導說,有鑑於大陸最近在台灣附近,進行「轟炸機演訓」,這次的轉降,也可以看做是美國國防部藉此,對中方所釋出的「政治訊號」,希望北京「不會看不懂」。

報導說,在北京的一個中國政策下,中方將台灣視為領土;而就在這次「F-18戰鬥機」轉降台南的兩天前,大陸轟炸機才在台灣附近進行重大演訓。

據美國智庫「國際評估暨戰略中心」研究員「費學禮」表示,如果F-18真的有需要迫降,可以選擇在台灣東方近兩百公里處的日本「下地島」空軍基地,這裡是較不具爭議的地點,因此,這一次「F-18」轉降台灣,也等於是美方對中方釋出的政治訊號。費學禮說,戰機轉降或許是單純的意外,「但有人希望北京不會看不懂象徵意義。」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4.03 發佈時間: 上午 2:50
剛才的新聞,披露甘地寫給希特勒的一封長信。稍早之前有另一封短信。如下。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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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goo.gl/pmzH7r

Mohandas Gandhi's letter to Adolf Hitler, 1939
India's figurehead for independence and non-violent protest pleads with the leader of Nazi Germany

The Observer, Saturday 12 October 2013


As tensions mounted in Europe following Germany’s occupation of Czechoslovakia, Mohandas Gandhi, the famously non-violent leader of the Indian independence movement, wrote a clear and concise plea for Hitler to avoid war, but it never reached its intended recipient because of an intervention by the British government. Just over a month later, the world looked on in horror as Germany invaded Po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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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July 1939

Dear friend,

Friends have been urging me to write to you for the sake of humanity. But I have resisted their request, because of the feeling that any letter from me would be an impertinence. Something tells me that I must not calculate and that I must make my appeal for whatever it may be worth.

It is quite clear that you are today the one person in the world who can prevent a war which may reduce humanity to the savage state. Must you pay the price for an object however worthy it may appear to you to be? Will you listen to the appeal of one who has seliberately [sic] shunned the method of war not without considerable success? Any way I anticipate your forgiveness, if I have erred in writing to you.

I remain,
Your sincere friend
M.K.Gand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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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goo.gl/u3XF0R

Gandhi's 1940 letter to Adolf Hitler: Seek peace or someone will 'beat you with your own weapon'

APR. 2, 2015
Business Insider

AP Photo Left: Mahatma Gandhi aboard the S.S. Rajputana en route to the Second Round Table Conference on Dominion Status for India; Right: German Chancellor Adolf Hitler during his address to 80,000 workers in the Lustgarten, Berlin, May 1, 1936, s part of the May Day Celebrations.

Mohandas Gandhi, frequently known by the honorific Mahatma (meaning ""great soul""), was famous for advocating civil disobedience and nonviolence to achieve his goals.

Starting in 1921, Gandhi led the Indian independence movement through such methods, finally achieving freedom from the British empire in 1947, just six months before his death.

Less known is Gandhi's efforts through a series of letters in 1939 and 1940 to keep German dictator Adolf Hitler from starting a war in Europe.

Gandhi took it upon himself to prevent World War II by not only encouraging Hitler to seek peace, but also by telling the British people to oppose Hitler and Italy's Benito Mussolini by nonviolent means, even as Nazi Germany and Italy sought to destroy the country.

""In nonviolent technique, as I have said,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defeat. It is all 'do or die' without killing or hurting,"" Ghandi wrote to Hitler. ""It can be used practically without money and obviously without the aid of science of destruction which you have brought to such perfection.

""It is a marvel to me that you do not see that it is nobody's monopoly. If not the British, some other power will certainly improve upon your method and beat you with your own weapon. You are leaving no legacy to your people of which they would feel proud.""

Here is the full version, which is the longer of Gandhi's two letters to Hitler:

As at Wardha,
December 24, 1940

Dear friend,

That I address you as a friend is no formality. I own no foes. My business in life has been for the past 33 years to enlist the friendship of the whole of humanity by befriending mankind, irrespective of race, colour or creed.

I hope you will have the time and desire to know how a good portion of humanity who have view living under the influence of that doctrine of universal friendship view your action. We have no doubt about your bravery or devotion to your fatherland, nor do we believe that you are the monster described by your opponents. But your own writings and pronouncements and those of your friends and admirers leave no room for doubt that many of your acts are monstrous and unbecoming of human dignity, especially in the estimation of men like me who believe in universal friendliness. Such are your humiliation of Czechoslovakia, the rape of Poland and the swallowing of Denmark. I am aware that your view of life regards such spoliations as virtuous acts. But we have been taught from childhood to regard them as acts degrading humanity. Hence we cannot possibly wish success to your arms.

But ours is a unique position. We resist British Imperialism no less than Nazism. If there is a difference, it is in degree. One-fifth of the human race has been brought under the British heel by means that will not bear scrutiny. Our resistance to it does not mean harm to the British people. We seek to convert them, not to defeat them on the battle-field. Ours is an unarmed revolt against the British rule. But whether we convert them or not, we are determined to make their rule impossible by non-violent non-co-operation. It is a method in its nature indefensible. It is based on the knowledge that no spoliator can compass his end without a certain degree of co-operation, willing or compulsory, of the victim. Our rulers may have our land and bodies but not our souls. They can have the former only by complete destruction of every Indian—man, woman and child. That all may not rise to that degree of heroism and that a fair amount of frightfulness can bend the back of revolt is true but the argument would be beside the point. For, if a fair number of men and women be found in India who would be prepared without any ill will against the spoliators to lay down their lives rather than bend the knee to them, they would have shown the way to freedom from the tyranny of violence. I ask you to believe me when I say that you will find an unexpected number of such men and women in India. They have been having that training for the past 20 years.

We have been trying for the past half a century to throw off the British rule. The movement of independence has been never so strong as now. The most powerful political organization, I mean the Indian National Congress, is trying to achieve this end. We have attained a very fair measure of success through non-violent effort. We were groping for the right means to combat the most organized violence in the world which the British power represents. You have challenged it. It remains to be seen which is the better organized, the German or the British. We know what the British heel means for us and the non-European races of the world. But we would never wish to end the British rule with German aid. We have found in non-violence a force which, if organized, can without doubt match itself against a combination of all the most violent forces in the world. In non-violent technique, as I have said,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defeat. It is all 'do or die' without killing or hurting. It can be used practically without money and obviously without the aid of science of destruction which you have brought to such perfection. It is a marvel to me that you do not see that it is nobody's monopoly. If not the British, some other power will certainly improve upon your method and beat you with your own weapon. You are leaving no legacy to your people of which they would feel proud. They cannot take pride in a recital of cruel deed, however skilfully planned. I, therefore, appeal to you in the name of humanity to stop the war. You will lose nothing by referring all the matters of dispute between you and Great Britain to an international tribunal of your joint choice. If you attain success in the war, it will not prove that you were in the right. It will only prove that your power of destruction was greater. Whereas an award by an impartial tribunal will show as far as it is humanly possible which party was in the right.

You know that not long ago I made an appeal to every Briton to accept my method of non-violent resistance. I did it because the British know me as a friend though a rebel. I am a stranger to you and your people. I have not the courage to make you the appeal I made to every Briton. Not that it would not apply to you with the same force as to the British. But my present proposal is much simple because much more practical and familiar.

During this season when the hearts of the peoples of Europe yearn for peace, we have suspended even our own peaceful struggle. Is it too much to ask you to make an effort for peace during a time which may mean nothing to you personally but which must mean much to the millions of Europeans whose dumb cry for peace I hear, for my ears are attended to hearing the dumb millions? I had intended to address a joint appeal to you and Signor Mussolini, whom I had the privilege of meeting when I was in Rome during my visit to England as a delegate to the Round Table Conference. I hope that he will take this as addressed to him also with the necessary changes.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4.02 發佈時間: 上午 11:46
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特別是這二十年來,更是變本加厲,在這島上,大腦淪為跟盲腸乃至跟鼻屎同等地位,不但多餘,而且是一種有害的廢棄物;誰有大腦,誰就輸了,誰就得倒大楣了。至於聲音大、口舌邪門、心肝黑、IQ零蛋的人則有福了,這個島是他們的。

人們常說,年輕一代是一種思想批判與理想主義的聲音。在西方社會也許如此。但在台灣卻剛好相反,恰恰是思想最低能、最保守反動的一群人。從舊黨國時期到新黨國,學生完全就是一種被政治動員的工具。而且,此一現象,新黨國比舊黨國還更嚴重。我常納悶,這些 ""工具"" 們,怎麼會乖巧到這種地步?讓人懷疑他們的腦殼裏頭究竟還有沒有腦子的存在?會不會電腦斷層一掃瞄,裏頭竟空無一物?

舊黨國時期,你只要稍微批評一下黨,批評一下國,周遭的同學們就會說你思想偏激,這麼偉大的政府你也要罵,你良心何在?甚至連意味著神聖祖先血液的國家概念,你也要質疑,真是其心可誅。

不管你說什麼,不管你講得有沒有道理,政治工具們永遠有一套由黨國勢力及其御用媒體所灌輸的現成台詞來痛罵你的不忠不義與賣國言行,簡單說就是漢奸,例如 ""不懂得珍惜民主自由""、""醜化政府""、""與匪隔海唱和""、""打擊民心士氣"" 等等。只要這類大帽子一扣就完事,不用辯論,無需思索,因為黨國已經提供了現成的標準答案。

從漢奸到台奸,基本台詞略微更動,但政治工具們的機械反應模式則是始終一致,具有一種 ""聞X則怒""、""逢Y必反""的阿米巴原蟲典型反應,基本特色就是旗幟鮮明,過去是藍血液,現在不知道中了什麼劇毒,由藍轉綠。基本原則是:顏色以外無真理;真理已定,思索已是多餘。

在這樣一些基本屬性下,你可以觀察到新舊黨國的政治工具們的反應,其實完全一致,一脈相傳,只是手段日趨下流而已。不管是服貿、貨貿、亞投行、一帶一路等等等,不需懂其內涵及其內外在影響,反正只要是與大陸有關,就是萬惡的敵人,必須不擇手段鏟除到底。政治工具們的阿米巴原蟲反應,基本上就是這樣。

思考是很有趣的事,越是艱難越有趣。也許就跟下棋一樣,任何棋手總是希望能跟技高一籌的對手對弈。可悲的是,在這島上,我們卻始終只能被一大團聲勢驚人的無腦阿米巴原蟲所統治與管轄,你沒法跟他多說些什麼,更不用說什麼深邃的思考。這島上永遠不缺的是各種政治修辭與造勢,很少具有認知意義的說法。

有句話說:""我於青春無悔""。因為青春之故,少了對於自身安危利害的盤算,我為天邊美麗彩虹流了血,受了傷,如今青春已逝,但我不後悔。

不管悔不悔,為某種美麗事物受傷,都是值得的。但這島上的年輕生命是這樣嗎?完全不是。他們年紀雖輕,卻世故陰險得很,毫無清純熱血,亦無良善憧憬;腦子裏除了黨國及其御用媒體所灌輸的那幾個彷彿被設定的啟動指令之外,再無其它思索與熱情。
隆誌 發佈日期: 2015.04.02 發佈時間: 上午 10:36
看了兩天,國內對於亞投行的討論,實在令人搖頭。就我自己對亞投行的了解,台灣沒辦法像過去一樣玩大國恐怖平衡的遊戲。這完全是大陸主導,而現在是申請成為創始會員國。簡單地說,現在申請的這些國家,如果被接受,都將是制定整個遊戲規則。台灣現在不參與,未來想申請進入成為會員,將更是困難。講難聽一點,如果馬總統現在不遞件參與,才是真正的出賣台灣的國家利益。尤其亞投行未來協助一帶一路的發展,這二大區塊的國家遍及亞洲。一帶一路,除了絲路經濟帶,台灣企業較少接觸之外,海上絲路這一塊,台商的勢力已經逐漸部署。而這些國家的基礎建設缺乏,卻又缺錢和技術。台灣有參與,才有機會將這些和基礎建設有關的企業帶入這些國家的建設。

看看以色列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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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申請加入亞投行
http://money.udn.com/storypage.php?sub_id=5641&art_id=8107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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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現在不參加,未來想加入時,千萬不要期待美國能提供什麼協助。去年APAC結束,習近平直接宣佈,捐出500億美元成立亞洲基礎建設投資銀行(亞投行)。換言之,資本額1000億美元的亞投行,大陸就出資一半,剩下的部分都由這些創始會員國去認購。簡單地說,想參與遊戲規則的制定,就拿錢出來。美國想主導,就得拿錢出來,而不是像亞洲開發銀行(亞開銀),日本是大股東,但什麼事情都得看美國的臉色。美國現在只能叫囂,可是卻無力阻止,畢竟自己欠債一大堆,根本沒有錢可以拿出來玩。日本傻傻地跟隨美國,未來自己將在亞洲徹底被邊緣化。

底下的網址,是大陸微信上的一則漫畫,有關於亞投行。
http://goo.gl/A5MSPM

至於「台灣要不要加入」
我只能說還好現在的執政者,不是腦袋僵化的台灣民族主義者。
這幾年看下來,我個人感覺,如果哪一天台灣真的垮了,絕對不是因為天天被罵、被酸和被控賣台的這群人,反而是把愛台灣掛在嘴上、自詡為愛台急先鋒者。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4.02 發佈時間: 上午 1:10
(續)

在劍橋時,經常逢人便誇讚我初到劍橋時方才認識的一位新朋友,也是個留學生。大家聽了很好奇,有這麼神奇嗎?才見一次面就 ""一見鍾情""?加上我罵人居多,很少如此誇人,更令大夥好奇,於是經常應眾人要求,帶領大家前往朝聖,看看 ""大好人"" 究竟長啥模樣。可是,每次朝聖之後,大家往往很失望,因為看不出大好人究竟哪一點好。

""西游降魔"" 裏,孫悟空不是誇舒淇身材一流嗎。玄奘卻問說 ""你怎麼知道?"" 孫悟空說:""因為我看見了呀!"",玄奘說,""我怎麼沒看見?"",孫悟空說,""這說明你眼睛瞎了""。對我來說,一個人的好,就像一朵美麗的花,明明白白就在眼前,如果你看不見,這只說明你眼睛瞎了。

當然,你的眼睛並沒有瞎,你只是有看沒有見,看不見我所看見的那份美麗,所以才會大失所望;而你之所以看不見我所看見的,其實也說明了我們的 ""眼光"" 波長頻率不一樣, 或者說,我們有著不一樣的 ""看世界的方式"",所見之世界自然也大不同。在我眼裏是個巨人,在你眼裏很可能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在我眼裏非凡的美麗與聖潔,在你眼裏很可能醜陋可笑不堪;在我眼裏才華深不可測的唐伯虎,在你眼裏很可能是個才智平庸的馬文才。反之亦然。

這時候,問題來了:我究竟有沒有可能讓你也 ""看見"" 你原先所看不見的美麗與聰慧?有可能,但似乎也不太可能。如果我是 ""自由爛到報"" 的老闆,那當然就一點問題也沒有了。即便是個什麼啥曉大爛人,只要透過媒體操弄,我保證可以讓絕大多數人仰慕起這樣一個人渣;同理,即便是個宅心仁厚的聖徒,透過媒體無日無之的醜化,我保證絕對可以讓大多數人把聖徒當成卑劣齷齪的過街老鼠那樣追打。

除了媒體洗腦之外,我究竟還有沒有其它方法改變你的審美 ""眼光""?也許有。要不然齊克果及維根斯坦應該就不會想花一生不眠不休寫那麼多字了。

維根斯坦曾經說,從事哲學活動,無非就像個傳教士那樣,改變人們看待世界的方式。他說,哲學家並不是要告訴你更多有關這個世界的事實,而是透過既有已知的事實之重新排列組合,你就會看到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維根斯坦的著作屬性之相關研究,學術上有許多著墨,但有一種屬性較少被提及,亦即pedagogical(教學的)。或者說,他並沒有提出任何哲學見解,而是提出一些(拐彎抹角的)教學方法,藉以呈現某個世界觀;如果你跟他用同樣的眼光觀看人事物,你就會跟他看到同樣的世界。表面上好像什麼也沒變,其實一切都變了。具體內容,詳見拙著 ""Wittgenstein's existential metaphor""。(何時出版不知道。)

維根斯坦說他自己像個傳教士,我有時感覺自己似乎也有一點這樣的本事;要是我願意,說不定能成立一門宗教,找到一些信徒。可惜我生平最堵爛的事之一就是信徒,只要誰肯定我講的話,我就很想否定之。依算命的說法,命理上這叫 ""日月反背"",又出太陽又見月亮,白天有夜,夜裏有光明,互相矛盾很吊詭。簡單說就是拆自己的台,斷自己的生路。

用高達的話來說就是 ""自我矛盾的精神"",見不得自己好;每建立起一套東西,一旦傳揚,就想把它摧毀。為何有此怪癖,我也不知道,總覺得似乎唯有這樣才是對的,唯有斷智絕學,才是智慧的開端。

如果維根斯坦一生的千萬字著作必須用一個字來總結,依我看,這個字毫無疑問就是nonsense(無意義)。很多學者說,晚期的維根斯坦已放棄了nonsense的觀念,在我看來這當然是一種錯誤的解讀。一個人不會年少時說 ""凡是了解我的人,就知道我講的一切全是nonsense"",到了中晚年卻不再如此嚴肅看待nonsense。題外話。

至於齊克果,如果他一生千萬字著作必須用一個字來總結,我會選 paradox(弔詭)這個字(當然還有其它很多字可以選,例如faith,例如leap)。弔詭就是自我矛盾,邏輯上根本不可能成立的東西。但是,齊克果相信,""弔詭掃除了世上所有的概念"",使人趨向真理。

不管是nonsense或paradox, 我把它稱為一種 ""自廢武功""(self revocation)。高達的自我矛盾精神,就是一種自廢武功。自廢武功很重要,因為武功再好總有個極限,整天揹著它四處比畫,能比畫出個什麼碗糕來?到頭來只是一種包袱和矮化。

講到這些,只是想說:我講什麼,大家聽聽就好,千萬別當真。叫各位別當真,並不是因為我存心胡說八道,而是因為你越當真,越是把它當教條看,恐怕只會離我所要講的那個東西越遠。

叫大家聽聽就好,倒也不是說叫大家不當一回事;如果不當一回事,我何必寫?我畢竟不是吃飽太閒。聽當然是要仔細聽,而且最好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看仔細看;而且最好每篇文章平均應該重讀十遍(就像我讀維根斯坦一樣)。如果有人十分鐘就可以看完我寫的一千字,那我敢說,他肯定不可能懂得(或不屑懂得)我在寫什麼;這就跟聽音樂一樣,你若加快三倍速度播放,豈有可能聽到原來應有的旋律?

所謂聽聽就好,就跟我們平常聽音樂看小說一樣,也是聽聽就好,應該不會有人聽了音樂或看了小說之後,突然在心裏產生什麼道德教條,然後說這教條是我說的,而他是我的信徒。我可不會那麼低級。如果有人以那樣一種方式聽音樂或看小說,我們只能說,他顯然還不懂得什麼是聽歌看戲讀小說;他越是用力追隨,他的眼光,他的波長頻率,就離那世界越遠。

為什麼我由衷推崇的一個大好人,人們卻完全看不見他究竟 ""好"" 在哪裏?德蕾莎修女有這麼一句話,她說:""用不平凡的愛,做平凡的事。"" 一個好人,他所作所為也許很平常,甚至也許幹過一些壞事,但他的好並不是在於其行為,而是在於其態度。

或者說,好壞是一種美感,而不是一種具體事證。所謂好人,並不是做好事的人。我看很多做好事的人,簡直就是人渣。不管他做多少所謂好事,不管他講多少正確、漂亮的話語,人渣就是人渣(我超想舉實例,不過,恕我膽小。算命的說我命中犯小人,叫我要好好練忍功,務必謹言慎行。)。

壞人當然也不是做壞事的人。我看很多做壞事的人,其實是個好人。好人的好,或壞人的壞,就在於這個人本身,進而呈現在他的 ""一切"" 言行之中(而非 ""某些"" 言行之中),而這一切言行 ""本身"",並不足以判斷好壞,因為它們並非道德美感的載體。

維根斯坦認為,哲學不是一種論證(argument),而是一種說服(persuasion)。道德美感這種東西,既然不是一種眼見為憑的行為主義概念,自然也無法透過論證取得優勢。

比方說,我認為 ""聖殤"" 這電影很美,藝術性極高。你說,暴力討債,一路打打殺殺的,美在哪裏?這時候,我只能啞口無言,因為我們並不是在討論一種經由客觀理性可以分出高下的東西。當然,我若不服氣,我也只能打開 ""說服"" 的開機模式,拐彎抹角地,以各種例子和影像,對你進行說服,看看能不能改變你原先的美學感受。

說服通常是失敗的,因為它畢竟不是一種科學理性。但也許有些時候它也有可能成功。聖奧古斯丁曾經說,他媽媽老是要他相信上帝,但後來真正說服他的,並非《聖經》話語,而是他媽媽日夜為他所流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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