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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3.19 發佈時間: 上午 5:32
令人振奮的消息:

http://goo.gl/4WPGAT

http://goo.gl/9CakqG

http://goo.gl/sH1ipt

http://goo.gl/K6qSSH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3.19 發佈時間: 上午 2:37
(續)

姑且不管問題問得好壞,問我問題這事本身,多少是令人挫折的,特別是現實問題。我的想法沒什麼理由值得特別看待。任何人想了解任何議題,只須找來兩本書幾篇文章,花個一兩小時,理應就能知其梗概,久而久之便能熟稔。與其問人要現成結論,不如想辦法形成自己的判斷。

""知道"" 並不難,嘴巴講更容易,難是難在我們對於所知事物的態度。一場戰爭,如果它沒法變成 ""你的"" 戰爭,那麼,你對它知道多少,有何意義?知道越多,生命只是越蒼白。

齊克果說得對,""世上沒有真理,直到它被我所認知""。真理一定有個主人,有個 ""所有格"",那就是 ""我""。世界上不可能有真理,除非是 ""我的"" 真理。真理不可能客觀地獨立於 ""我"" 之外而存在。世上當然也不會有戰爭,不會有善惡美醜,除非它被我所擁有,變成 ""我的"" 戰爭,我的 ""善惡"",""我的"" 是非,""我的"" 美醜。用 ""小王子"" 的話來說就是 ""馴服"",馴服過後,花朵才誕生,變成 ""我的"" 玫瑰花。

我發現,台灣人極度熱衷政治。你寫別的,無波無浪,一寫政治,很多人就沸騰了。熱衷政治倒也不一定是壞事,但每一場戰爭都該自己上戰場才對,而不是仰望他人或抓人代打。

國際之事也許天高皇帝遠,不容易有所感受,但島內之事,每天如雷貫耳,不想聽都不行,荒腔走板,想不吐血還真是挺難的;小人橫行,蠢蛋當道,醜事惡事還會少嗎?氣憤者眾,但戰士卻幾乎完全不可見。這樣一種彷彿與 ""我"" 無關的氣憤,有何意義?你總不能永遠期待別人幫你打仗。因為這是你的戰爭,不是別人的。自己的戰爭只能自己打。

黨外年代,大家很仰望李敖,因為他文筆好,資料多,旁人像個文盲似的,只能期待識字之人代為發聲。但這年頭,資訊氾濫,種種狗皮倒灶之事就在眼前天天毫不羞赧地公然上映,你看了如果很氣,那你就應該是這些事的第一男主角才對。這並不是說你得跳出來幹些什麼才行,這是說你總得認清一件事:談論真理談論戰爭談論政治是沒有意義的,除非它變成 ""你的"" 真理 ""你的"" 戰爭 ""你的"" 政治。

很多馬文才類型的人很愛當什麼意見領袖,寫個臉書,講些低能的蠢話鳥話,然後媒體就大書特書,弄得像回事兒。二三十年前我也被迫當過一陣子這樣的 ""領袖"",但我並不笨,至少不會笨到以此為榮;""領袖"" 對我來說,是一種負面標籤,意味著智能不足、美感低落。

我若是領袖,那我始終只領導一個人,那就是我自己。我有我的戰爭要打,你也應該有你自己的。我的不可能變成你的,就好像我的夢不可能變成妳的夢一樣。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3.18 發佈時間: 上午 3:55
TO 秉叡 及 所有想問我問題的人

希望大家以後別再問我問題了。問我我也不想再回答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巴勒網上自己寫這一堆東西,越看越討厭。

我沒有答題的任何衝動,很多醜事鳥事可悲的事更是不想談。從今開始,問問題要收費了。問一題,新台幣一萬塊。若是國內藍綠問題則一題十萬,只收現金,有參加靜站的可以打八折。

除了大學時代長年的家教工作之外(教數學與化學),過去這十幾年來我沒有什麼教學經驗,對台灣學生的學習狀況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常常有人(識或不識)私下寫信問我問題,常讓我感到震驚不已。因為幾乎所有問題都不像問題,倒像是派給我一份龐大的作業,面對這些 ""作業"",難道是要我寫一本書嗎?

發問者總得先說說自己做過哪些研究,了解相關問題的哪些觀點與說法,然後詳細說出你對這些觀點的看法,然後從中提出疑問,這樣別人也才有辦法回答不是嗎?

就好像常有人問我說 ""海珊好壞哦,他不是殺死多少人嗎?推翻他有什麼不對?民主有什麼不好?"" 面對這樣一些問題,你要怎麼回應?寫一本書給他看嗎?還是請他每天來家裏補習,牽著他的小手,帶著他一個字一個字慢慢讀過一篇又一篇的文章與書籍?

你的問題如果20年前提出,那還說得通,因為那時候沒有網路,在台灣想找書來看也不容易,也沒有AMAZON 可以買書,資訊極難取得。但這年頭資訊俯拾皆是,很多書甚至都上網了。若真想要了解某個議題,只要懂得一點點英文或德文法文等等強勢外語,理應很容易就能找到無數資料。

我並不止提到波斯尼亞戰爭,包括柯索沃及整個南斯拉夫內戰,都是美國和北約在主導整個發展。所謂人道介入只是一而再再而三不斷使用的一種藉口。今天要不是中國和俄羅斯武力強大,八國聯軍及軍閥割據與內戰的悲慘血腥歷史老早重演,隨便找個理由都能來個 ""人道介入"" 與 ""民主輸出"",搞個什麼 ""之春""(敘利亞之春,阿拉伯之春...等等等)。

你只要會GOOGLE,打上一些關鍵字,不就能馬上找到一大堆資料。我並不想推銷任何立場或結論,但我相信,大多數人在稍微深入了解問題後,應該都會跟我得到同樣或類似的結論。

南斯拉夫內戰就是美國入侵伊拉克、阿富汗、敘利亞、利比亞等等國家的一個翻版。

有這樣一些書和文章(我只是隨手舉例,相關資料太多,族繁不及備載):

1. Fools' Crusade: Yugoslavia, Nato, and Western Delusions:

http://goo.gl/SBDq9r (AMAZON可買書)

http://goo.gl/F3pp2a (作者對該書的一個簡單介紹,這書原本被拒絕出版,Chomsky及許多人出來聲援)

http://goo.gl/AtlmCe (monthly review 期刊對該書的書評)

2. Stop U.S. Intervention:Noam Chomsky interviewed by Michael Lerner

http://goo.gl/xzR4aX (Chomsky談南斯拉夫,標題是:阻止美國的介入)

3. John Pilger這幾年的新書叫 Distant Voices(遠方的聲音)

http://goo.gl/rMI9V3 (電子檔)

裏頭有一章談南斯拉發叫 ""The betrayal of Bosnia"":

http://goo.gl/xgbTs6

4. "" International Action center"" 出版的專書,書名 ""HIDDEN AGENDA: U.S./NATO TAKEOVER OF YUGOSLAVIA""(暗藏玄機:美國與北約控制南斯拉夫)

http://goo.gl/5TXtyw (amazon有得買)

5.John Pilger在 ""New Statesman"" 上的文章:

http://goo.gl/OD7zRF

裏頭約略提到美國及北約在南斯拉夫的一個 ""民主盟友""Kosovo Liberation Army (科索沃解放軍,簡稱 KLA),它的血腥和恐怖,恐怕不會亞於當今的ISIS及美國在敘利亞的 ""民主盟友"" FSA (敘利亞自由軍)。KLA原本被美國認定為恐怖組織,美國為了發動科索沃戰爭,突然把它由 ""恐怖組織"" 調整為 ""民主自由的鬥士"",就跟當年為了打伊朗,就把海珊從恐怖份子調整為民主鬥士一樣。

當塞爾維亞人被西方主流媒體無日無之地妖魔化的同時(就如同妖魔化海珊一樣,以便發動侵略),這個民主鬥士 KLA 卻殺害了20萬的塞爾維亞人。西方媒體當做沒看見。

6.Global Research的文章,標題是The U.S.-NATO Military Intervention in Kosovo:Triggering ethnic conflict as a pretext for intervention(美國北約的軍事介入科索沃:催化挑撥種族衝突以做為入侵藉口)

http://goo.gl/NWFSX1

7. ""Global Research"" 的另一篇文章:NATO’s War against Yugoslavia was based on Lies(北約靠謊言對南斯拉夫發動戰爭)

http://goo.gl/W6Umem

8. WSWS 的文章,Why is NATO at war with Yugoslavia? World power, oil and gold (為何北約要打南斯拉夫?控制世界的權力、石油與黃金)

http://goo.gl/GPIRM3

9. Michael Parenti 寫的書 ""To Kill a Nation: The Attack on Yugoslavia"" (殺死南斯拉夫)

http://goo.gl/UNKHpC

10. Michael Parenti 的一篇談南斯拉夫的文章 ""The Media and their Atrocities"" (媒體的暴行)每次要發動侵略,總是會先由主流媒體開始炒作,對被侵略對象加以妖魔化。

http://goo.gl/QteFk8

11. International Action center 的文章 ""The CIA role in Bosnia"" (美國中情局在波斯尼亞戰爭中的角色)

http://goo.gl/quCGdi

文章中提到英國方面對於美國情治單位介入波斯尼亞戰爭的一些報導,包括軍事訓練與軍火提供等等:

CIA agents training Bosnian army,"" The Guardian (Nov. 17, 1994)

""America’s secret Bosnia agenda,"" The Observer (Nov. 20, 1994)

""How the CIA helps Bosnia fight back,"" The European (Nov. 25, 1994)

""Allies facing split over Bosnia,"" The Independent (Nov. 12, 1994)

""Europe braces for more rows with U.S.,"" The Guardian (Nov.12, 1994)

夜深了,就簡單回答這樣吧。再問就得收錢了。一題一萬塊。

這些資料只是隨手舉的一些例子,不是什麼非看不可的資料,畢竟相關資訊實在太多了,最重要的是自己做功課,自然就會得到彼此相去不遠的看法。縱有看法之不同,也才有個討論的依據及明確問題點。
秉叡 發佈日期: 2015.03.17 發佈時間: 下午 3:57
想請教陳真先生一件事,先前的一篇文章中說波士尼亞內戰會發生是歐美國家暗中煽動的,這個讓我蠻疑惑的,因為不管怎麼看都是波士尼亞內部自己大打出手的ㄚ?請問歐美國家是要如何煽動內戰呢?又為何要這樣做呢?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3.16 發佈時間: 上午 3:24
(續)

蠢話形式各有不同,有的馮京當馬涼,望文生義,一表三千里,看到相對論,就講起人生禍福相對無常,看到語言哲學,就抓來一個詞,說文解字一番;有的蠢話則是堆滿嚇人的專有名詞,掛滿書袋,乍看豐盛,其實鴨子說話,不知所云。

十幾年前,在某人還沒有大紅大紫之前,曾跟我 ""分享"" 他似乎十分引以為傲的 ""哲學論文""。老實說,我特別害怕遇到這種事,經常陷入天人交戰,不知該說實話或假話。寫得好的,我就說好,這沒問題;可若寫得很恐怖的,我就無言了;硬要我說,我就兩難了。

不過,寫得再怎麼爛,其實都還是可以委婉批評,指出缺點或錯誤,倒也不難開口。最讓人無言的不是寫得好或壞,而是寫出一個無法評價的東西。

比方說,一個人很會開飛機,飛航經驗豐富,遇到亂流該怎麼開,遇到閃電該怎麼閃,他都能講得頭頭是道,也許講得很對,但這畢竟不是一篇航空物理的論文。

咱隔壁的歐肉桑很會殺價,託她買菜,經費預算肯定能省下至少三成,而且買來的菜又便宜又好吃,經濟又實惠。於是,她把這套寶貴經驗寫下來,也許寫得很對很有用,造福社區,但這畢竟不是一篇經濟學的論文。

也許你會說,怎麼可能?!倫家是大大大教授耶!如果是物理化學或醫學生物等等,當然不可能有這種事,但若是文史哲,往往就只能讓人隨意 ""進出"" 了。特別是哲學,在這島上,更是如此。誰權位高了,思想境界就彷彿也跟著高了,誰就能取得哲學的話語權;只要他喜歡,輕易就能 ""進出"" 這領域,任意 ""哲學"" 一番。當然,這種怪事也只會發生在台灣。

面對這樣一種 ""哲學論文"",你沒法評而論之,只能說:這不是哲學,也不是一篇論文,這只是一種宣言或社論或雜七雜八的人生道德教訓。

我並不是要主張一種哲學的 ""基礎"" 主義,我並不是要說提出哲學論述必須先具備某種知識基礎;我更不是要鼓吹哲學的專業化。我只是要說,如果那樣一些東西叫做哲學,那我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樣的文章不能也說它是一種哲學;就好像如果任意發出聲音就是音樂就是作曲,那我不知道是不是連放屁打嗝都該稱為一種音樂。

如果我們要如此看待事物,所有事物將失去意義。因為,不管意義如何寬廣,總得給事物做個分類,建立起一個集合,藉以理解該事物究係為何。放屁就說放屁,總不能說他剛剛在從事作曲。

當我們提出這樣一種批評時,並不是想傷害對方,更不是要證明我們比對方厲害。當有人說 2 加 7 等於27,我們除了說他錯了,難道還能更委婉地說:""嗯,2 加 7 等於27,這個構想很棒,但也許仍然還有改善的空間。""

如果有人更加荒唐,竟說 2 加 7 等於永豐銀行,3 加 8 等於黃色,那我們只能說這不是數學,當事人可能還沒有搞清楚數學是什麼。

我能想像也許在宇宙的某個星球上,有著與我們完全不一樣的生命形式與生活方式,也許這些外星人把放屁打嗝全視為一種音樂創作也說不定。我能想像這個可能性,但這裏畢竟是地球。

剛返國時,在台大雲林分院待了幾年。它有個院內通訊組群,任何人發出email,全院員工與所有醫護人員都可收到。有一天,記得好像是院方提到(如雷灌耳的)實證醫學吧,整天實證實證的,我聽了煩,於是就潑冷水說,這年頭走了回頭路,彷彿走回十九世紀科學剛萌芽的時代,實證兮兮,實證過了頭。我說,實證是一種方法,但不是全部的方法;它內在思維粗糙,自然不會是也不該是創造或發現知識的唯一方法,更不是據以評斷知識真理的判準。

我說完之後,有個同事跳出來,是一位骨科教授,以一種科學之姿,反對我的批評,說他在台大就是專門在教科學方法云云,然後講一些柯大帥式、很幼稚的傻話,講得好像科學或知識的方法就是這樣一套依循著某種實驗流程的 SOP;沒有這樣一套實證程序,就不是科學,也不是知識。

(台灣的外科醫生很多都拜SOP為神,以為世界是一所 ""開刀房"",以為世上所有事物與知識都必須遵循著一套SOP才能被理解與處理。)

我能想像十九世紀的科學家會有這種實證兮兮的想法,但我很難想像都已經21世紀了,怎麼還會有思想這麼 ""單純"" 的 ""科學家""? 其實我是不太相信年輕一輩的學生們真的會笨到去聽信這樣一些宛如 ""三民主義吾黨所宗"" 的 ""科學思維""?我認識一些醫界的學弟妹,我發現他們的腦袋並不像他們的老師們那麼硬。

我記得我給這位骨科教授公開回了信,我說他這樣一種有關知識或科學的想法,若由我來打分數,只能打零分,實在太 ""單純"" 了。

我當然不會懷疑對方的骨科專業,就如同我不會懷疑柯大帥的葉克膜專業一樣。但是,這就好像一個很會買菜殺價改善家庭經濟的人,終究不是一個經濟學家。一個人很會開飛機開太空船,但他終究不懂得航太物理。

同理,一個醫生或一個科學家也許懂得某種科學,懂得某一套知識,但有關科學或知識之為物,其本質與方法,屬於知識論、科學哲學及語言哲學等等,卻非其所長。找開飛機的來教航太物理,就如同找隔壁的歐肉桑來教經濟學一樣荒腔走板。

不過,很重要的一點是,底下這話值得再說一遍:當我們提出這樣一些有關思想的批評時,並不是想傷害對方,更不是要證明我們比對方厲害。這只是說出事物之所應然。

隨著年歲增加,我對思想或哲學這東西的敬意也越來越少,甚至始終帶有一些些的反感;思想盛行處,生命就越蒼白。我跟這東西扯上關係,只能說是我的八字我的命,我的不幸,是它選擇了我,而不是我選擇了它。

哲學基本上就是一種病,對於各種絲毫不該懷疑的常識包括時空秩序與自然法則等等全起了疑心,一為什麼等於一?深藍為什麼比淡藍更深?明天為何比昨天晚到?我怎麼知道這是我的手?邏輯需不需要有人照顧?語言到底有沒有意義?...等等等,困惑不斷,疑雲滿天,非常痛苦,猶如瘋狂。就如梵谷所說,""一個人如果有得選擇,斷然不會想選擇瘋狂"",更不可能以瘋狂為傲。

在我的一切陳述中,講得對或錯姑且不論,但有個東西從來都不曾存在,那就是:驕傲或傷人之心。我只希望能如實說出事物之所應然實然與必然,以及更重要的,事物的可能性。
隆誌 發佈日期: 2015.03.15 發佈時間: 下午 5:46
官大學問大,這是其中之一。更多掌握麥克風的名人和學者,在媒體前吊書袋。就我自己從事專業領域中,特別有關於基改的議題,三不五時被綁在火刑架上。看到需多媒體上的人士,對這議題夸夸其言,更別說拿一些非現有證據的說法,製造大量的恐慌。有一些這些議題走向的導論學者和名人,號稱與此領域相關。可是相關領域的研究者,都知道這些在鏡頭前又叫又跳的”相關專業人士“,從未對基改有相關的研究著作。
因為我攻學位的學校是國內醫學相關領域,陳真的所說的醫學倫理,也曾經聽過幾次相關的講座。我只知道不少講稿裡,哲學名詞滿天飛。堆切起來,似乎內容豐富,但聽完總感覺空洞。甚至有些名詞,是來到巴勒網讀陳真的文章時,才知道講者錯誤闡釋或是誤解該詞的意義。
也許對一件事情或一個人而言,無知不是最可怕,一知半解才是恐慌的來源。許多學問真要窮究起來,真是花上幾輩子都不太可能完全了解。連講求可見證據的科學和工程,往往很難讓一般人理解。我曾搭計程車,經過正在蓋捷運的信義路,司機沿途抱怨工程”為什麼要蓋這麼久“。更別說,思想型的學問,如哲學和文學。正因為一般人對於這些學問無能力與無耐心去理解,更從心中產生恐懼與敬畏。所以一知半解者,往往一點點簡單地言論,就造成重大影響。即便這些一知半姐者有意或無意地挑起爭論,都足以讓學門的研究者疲於奔命,甚至被歧視與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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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通媒體,遠離科學危機:專訪英國科學媒體中心
http://pansci.tw/archives/61142
文 / FujiaC

基改問題產生的爭議、PX項目是否應該啟動、核電廠該不該建……今天,傳播正確的科學知識已經不僅是寫幾篇科普文章、做幾個科普講座,針對科學問題本身進行解釋這麼簡單。公眾獲取訊息的管道正變得越來越多元,如何讓科學的聲音不被繁亂複雜的噪音、甚至謠言所淹沒,是科學傳播中面臨的最大問題。科學傳播工作需要政府、科學家、媒體的配合,而這其中的組織和銜接的中間機構又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作為其中的典範,英國科學媒體中心(Science media centre)在科學傳播方面受到了廣泛的肯定。果殼網特邀駐倫敦記者前往科學媒體中心,對他們進行了專訪。看看一個專業的科學媒體中心,在科學傳播過程中應該扮演怎樣的角色。

牛刀初試,打破科學界失聲定律
「我曾經過著非常簡單的生活,每天在威爾斯海邊看著青草生長,試圖理解它們生長的秘密。但1999年之後,我的生活完全改變了。」英國阿伯里斯特維斯大學( Aberystwyth University)的波洛克教授(Prof. Chris Pollock)在回憶中如此寫道。

1999年是波洛克教授生活產生巨大改變的轉捩點:他正式加入了一項飽受爭議的工作:為基因改造作物農場測試(GM crop farm-scale evaluation)做獨立審查。該研究受到英國政府的資助,以測試基改莊稼對環境與生物多樣性的影響。這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範圍的基改作物農場測試,英國自然與環境研究委員會(NERC)、洛桑研究所(Rothamsted Research)等知名研究機構的科學家負責具體執行。為了保證客觀公正,另一些科學家組建了獨立審查小組,以跟進並發布研究結果。波洛克教授正是審查小組的主席。 2002年,他手握著該項目為期三年的研究結果:基因改造對生物多樣性的輕微影響並非來自基改本身,而來自農民對基改作物施加的農藥不同。由於基改甜菜和油菜植入了驅蚜蟲的基因片段,農民減少了農藥的使用,田間的生態多樣性因此發生變化,但並不危害環境。

然而,當時適逢英國民眾反基改情緒的高峰。 1998年的普茲泰事件是個關鍵轉折。普茲泰(Arpad Pusztai)博士來自英國洛維特研究所(The Rowett Institute of Nutrition and Health)。他在電視演講中稱:自己的實驗顯示,食用基改馬鈴薯的大鼠體重下降、免疫系統遭破壞。雖普茲泰被其研究所批評,最終被辭退,但他還是將論文成功發表在著名醫學雜誌《柳葉刀》上,一時輿論嘩然。普茲泰的名字佔據新聞頭條數月之久,還被塑造為受學術機構迫害的孤膽英雄。雖然英國皇家科學院迅速組織科學家對該研究進行進一步分析,認為其中存在許多嚴重錯誤,但直到數月後才發表公開譴責(詳細內容,請見果殼文章:不能相信的實驗(1):普茲泰和他的轉基因土豆)。而此時,反基因改造的輿論趨勢已經形成,難於扭轉。許多環保組織鼓吹「基因改造危害人體」、「大財團的陰謀」、「禍國殃民謀財害命」。英國媒體也充斥著妖魔化基改的報導。當時的英國首相布萊恩因為支持基改,被小報描繪成試圖毀滅世界的科學怪人。與這一切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科學界的集體失聲。

2000年,英國上議院發表報告分析了這場輿論衝突,發現科學界人士在其中嚴重缺席:1999年2月11日—12日是基因改造爭論報導最集中的兩天。這兩天內,全英11份全國性報紙刊載的所有基改報導都不是由科學記者編寫的,其中45%報導來自政治記者;而在基改特稿中,也只有17%來自科學記者,所有與之相關的評論或者專欄文章,無一出自科學作者之手。牛津大學動物學教授、英國皇家科學院院長、上議院科學顧問羅伯特·梅憤怒地稱之為「不可思議、帶傾向性的事實陳列」。

如何把自己的結論告訴公眾,波洛克教授壓力重重。在那樣的輿論環境下,科學家們三年的工作結果可以輕易被媒體與民眾誤讀。波洛克不得不向剛剛成立的英國科學媒體中心(Science media centre)求助。

科學媒體中心成立於2002年。這是一個獨立的非營利機構,依靠慈善基金、政府、企業與公眾的捐款來運營。為了保證其公正獨立性,每一個捐贈方的捐贈金額不得超過機構募資總額的5%。中心的董事會由皇家科學院科學事務主席、皇家藥學學會主席、皇家工程學會首席執行官等組成,顧問團則包括《自然》雜誌主編、英國政府科學大臣、重要媒體的科學編輯。用CEO福克斯(Fiona Fox)的話說,科學媒體中心是「科學與媒體之間的前線」。

接到波洛克教授的求助後,科學媒體中心立即決定安排一場記者會,公佈基改作物農場測試的結果。各大媒體與小報的科學記者們逐漸收到邀請,但政府官員禁止入場。資助該項研究的政府機構官員要求科學家先為他們提供一份內部報告,但遭到了科學家的拒絕。

與此同時,波洛克和其他相關科學家在科學媒體中心的幫助下,開始了緊張的發表會排練。他回憶說:「科學媒體中心提出了許多建議。每當我們使用到晦澀的術語或者說到令人費解的原理時,他們就會喊停。」喊停的方法很特別,他們會說「kiss 」,意思是「keep it simple, stupid」(說簡單點,傻瓜)。

「走進記者會會場是我做過的最恐懼的事情。」波洛克教授寫到。幸好,記者會非常順利。在進行了長達一小時的演講後,波洛克立刻離開會場,去向研究的資助方,曾提出想要一份內部報告的部長做匯報,他的同事則留在現場,回答記者的提問。之後,他們又進行許多場學術演講,描述該項科研中的各種分析細節。這次記者會的效果顯著。第二天,幾乎所有的到會媒體都發表了詳盡的報導,準確解釋了幾乎所有科學細節。

科學媒體中心趁勢追擊,發動更多科學家發表對基因改造的看法,每天發送到各大科學記者的信箱,讓他們了解基改技術的科學事實。英國媒體上,妖魔化基改技術的言論因此逐漸減少,民眾終於能直接收聽來自科學界的聲音了。

秉筆作劍,迎擊極端環保組織
然而,圍繞基因改造的爭議卻從未停歇。這一次被捲到風口浪尖上的,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植物研究機構——洛桑研究所(Rothamsted Research)。服務於這個已有170多年歷史的機構的科學家們研究出一種基改小麥,可以釋放出警告訊號,以吸引蚜蟲的天敵,這樣就能阻攔蚜蟲、減少使用殺蟲劑。 2011年,這種小麥進入田間測試環節,科學家也因此面臨輿論壓力。

洛桑研究所完全可以選擇用沉默來應對外界的喧囂。但與10年前不同,洛桑研究所不願陷於公眾的誤解之中。他們作好了要公開整個測試的準備。他們堅信,只有坦誠才能消除誤解,他們要和公眾直接對話。他們製作基改知識的傳單,設立科普基改的網站;他們與當地居民和學校進行交流,邀請議員、養蜂人,甚至反基改的環保組織參觀農田;他們希望大眾能了解,這是個田間實驗,我們需要這樣的實驗。科學家的工作沒有白費。許多曾經在在當地瘋傳的謠言,比如「政府秘密測試」、「小麥通過風中授粉污染其他農田」、「小麥含有動物基因」、「測試為商業利益」等等,不攻自破,漸漸平息。

洛桑研究所的科學家們受到了鼓舞。他們希望能夠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他們的工作。 2012年1月,在科學媒體中心的協助下,洛桑研究所召開了一次記者會,會上休格斯博士(Darren Huges)走向媒體介紹了自己的工作。當第二天各大報導見諸媒體時,休格斯無法抑制自己的驚喜:「媒體的報導原來是可以是科學的。」

然而,「大戰」才剛剛揭幕。洛桑研究所的舉動引起了反基改的環保組織的注意,成為反基改極端分子的目標。一個名叫「取回麵粉」(Take the flour back)的NGO宣稱,將在5月27日進入研究所毀壞基改農田。在聞「基因改造」色變的主流輿論風氣下,這個抗議活動還獲得一些政客的支持。為了保護研究成果,科學家們別無選擇。他們在Youtube上發布呼籲停止毀田的影片,開了推特帳號與大眾及抗議者公開討論,並開放網路連署活動呼籲停止毀田。在科學媒體中心的幫助下,他們給這個NGO寫了封公開信。在信中,科學家們寫道:

「你們說基改作物未曾被合理測試過。但我們現在要進行測試了,你們卻要在我們得到任何有用訊息前來毀壞實驗。阻止獲取知識,在這個用理性辯論的時代不是一個有效的方式。你們打算做的事情,就相當於把圖書館中的書籍燒毀,阻止別人發現書中的秘密。」

「我們將這個基改田間測試看作我們不可動搖的信念中的一部分——研究永不停止,技術永不會也不將隨時間而凍結。社會前進的步伐不曾因對曳引機的害怕,而停止在馬車拉犁的時代。我們不曾因滿足小麥可以養活人類,或因害怕它們不再與從前一樣,而停止尋找更好的小麥。”

「作為科學家,我們深深知道,我們並沒有所有問題的答案。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需要做實驗。這也是為什麼你們不應該破壞實驗的原因。」

科學媒體中心在第一時間將公開信轉發到各大媒體——從端莊的《衛報》到熱愛八卦的《每日鏡報》,輿論再次沸騰。洛桑研究所收到無數採訪請求,一時應接不暇。這時,科學媒體中心再次伸出援手,編寫了基改科學基礎的科普短文發給各大媒體。他們還採訪了其他科學家對基改測試的看法,並組織其他機構的科學家接受媒體採訪。科學媒體中心甚至派出工作人員,陪同記者進入洛桑研究所採訪。

科學媒體中心的賽克斯(Edward Sykes)博士回憶道:「記者可以去到任何角落拍攝所有需要的鏡頭。但當記者問起哪些田地為基改作物時,科學家們遲疑了——他們害怕記者會發表『基改作物地圖』。這樣一來,抗議者就能夠準確破壞基改作物。那個時候,抗議者們就在外面,被警察攔著。但最後,科學家們還是勇敢地回答了所有問題。」

毀田行動最終被警察阻止。「但只有時間能告訴我們,大家的努力對這場輿論爭奪戰有多少效果。」格博士說。科學媒體中心的首席執行官福克斯則說:「我覺得科學與媒體的關係正在逐漸變得積極。」2012年9月,當法國人塞拉利尼的研究小組發表了一篇食用基因改造玉米的大鼠易得癌的論文時,不到半小時時間,許多科學家已經找到科學媒體中心,紛紛指出論文的錯誤百出(詳細內容,請見果殼文章:轉基因玉米致癌研究撤稿:解決科學爭議的專業化之道)。他們的意見在第一時間被傳達到了媒體,呈現在公眾面前。

輿論三分,政府、媒體、科學家
2011年3月11日,東日本大地震爆發。地震對福島核電廠造成了嚴重的破壞,一場全球性的核危機隨之而來。歐盟的一位官員甚至將其稱為「末世大災難」(apocalypse)。核危機造成的恐慌情緒,使歐洲多國政府公開表示會推遲或取消核電廠項目。人們聞核色變。

路透社的衛生與科學記者凱蘭德(Kate Kelland)清楚地知道,此時的核輻射風險報導有多重要。但她卻對核物理一無所知。她在科學媒體中心事件回憶中寫道:「我不怕大家嘲笑(或許我應該慚愧),一開始我基本是盲人摸象。我在路透社跑衛生科學新聞剛滿一年,才開始理解癌症新藥、豬流感疫苗與瘧疾等名詞。而核危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我第一次在寫作中碰到了『毫西弗』(mSv)、『放射性同位素』這樣的詞彙。」

凱蘭德極其迫切地希望得到專家的幫助,以便評估事件對公眾可能造成的影響。但她又需要衡量科學家的可信度:這些科學家為誰工作?他們有多少應對核漏的經驗?他們是否服務於核能工業?他們用於評估現狀的資訊來自何方?

科學媒體中心為凱蘭德這樣的記者提供了許多便利。他們在網站上發布了「事實頁面」,匯集簡短而全面的文章。這些短文由科學媒體中心的工作人員根據科學文獻編寫,方便記者迅速了解與新聞事件有關的科學事實:輻射有不同的類型;輻射可來自日光與食物,也可來自乘坐飛機與核電廠洩露;核輻射測量的單位是西弗,1西弗等於1000毫西弗,1毫西弗等於1000微西弗;核輻射劑量與對人體影響之間的關係等。更多的訊息是關於核電廠的:核電廠由哪些部分組成;壓水式反應爐和沸水式反應爐(福島核電廠)有什麼區別;英國核電廠所用的氣冷反應堆又是怎麼回事……這些簡潔明要的事實闡述,給記者們提供了巨大幫助。

科學媒體中心也積極聯絡科學家為媒體提供幫助。福島事件爆發不到24小時,英國薩里大學(University of Surrey)核物理教授雷根(Paddy Regan)就接到科學媒體中心的來信,請他對福島第一核電廠的情形予以評價。雷根教授此前曾經與科學媒體中心合作過,對這個機構印像很好,所以他迅速做了一些點評。這些文字很快被轉送到各大媒體。讓雷根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媒體的採訪需求蜂擁而至,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不過,並非每一位科學家都能直接面對公眾。科學媒體中心CEO福克斯在部落格上寫道:「政府資助的科學機構一再表示歉意,已有禁令下達,他們什麼都不能說。」

而那些願意對公眾發聲的科學家,則覺得受益匪淺。雷根教授表示:「在一次BBC的晨間節目中,我和帝國理工大學的生物教授托馬斯一起出席。她冷靜而有魅力地講述車諾比核電廠事故後的生物影響,這種討論核物理的氛圍實在是超乎想像。」科學媒體中心還在組織了記者會,邀請應用核科學家、核物理學家、流行病學專家與地理學家一同與媒體見面,接受媒體轟炸式的提問。

凱蘭德就這樣每天不停與這些科學家對話。她由衷感謝科學媒體中心:「記者們能做到的,是保證我們採訪的是最好的專家,在最充分的訊息上提供最準確的判斷。科學媒體中心使這個事情成真了。」雷根教授則對記者的報導水準十分驚訝:「採訪我們的記者都能問出很有見解的問題,顯然他們已經掌握了其背後的科學知識。」但科學媒體中心的賽克斯博士卻沒有那麼樂觀,他如此總結福島核危機後的英國:「負責制定政策的官員能看到科學家的分析,卻禁止他們發言;公眾生活在困惑與不安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狂歡的媒體則樂於用各種方法填充版面,消費這一場災難。」

「在一線工作了10年,現在我想對科學界說:『鼓起勇氣』。」科學媒體中心CEO福克斯說,「與媒體積極互動,可以增加科學的覆蓋面。這麼做,危機也就遠了。」

轉載自果殼網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3.15 發佈時間: 上午 3:54
台灣人很敢的。所謂官大學問大,官位大了,""學問"" 自然也就自動膨漲。所謂官位,指的是一種廣義的所謂社會地位或權勢。當鎂光聚焦,當麥克風掌握在手上,當無知眾人抬頭仰望,即便馬文才也會以為自己是唐伯虎了。

柯大帥之無知愚蠢卻絲毫不自知而異常自我膨漲,這事理當顯而易見。我倒是很想點一位所謂明星教授的名。這位大教授跟柯一樣,也是很多蠢蛋的王。也許是王當久了,附和起主流惡勢力來,氣燄極度囂張。幾次看他橫行下流,差點讓我就想點他的名,還好我忍功練得還不錯,始終把罵人的邪惡念頭給忍住了。

但我至今忍著沒點他名,多少是出於憐憫,一方面念著舊識之情,一方面是因為我知道他挨不起打。所謂挨不起打,當然不是說我若批評他不學有術、智性難以恭維,然後他就會從王的寶座上滾下來。當然不是這樣。滾下來的應該是我才對,而不會是王者們。

要是 ""真理"" 本身能讓王者們滾下來,要是這社會還能認得一個 ""真"" 字,那麼,他們一開始也就不可能在智性上稱王了。至於德性,那就更不用說了。但德性不是我現在要說的。

王者們擁有各種聲光與權柄,這我承認,但若說他們很聰明,那就等於是硬要我說豬八戒長得很帥一樣困難。

這位名教授念理工,但不知道為什麼卻很熱愛西方哲學。我並不懷疑這樣一種熱愛之心,但熱愛一個東西並不會使你自動成為它的專家。就好像我從小就熱愛夜晚的天空,滿天繁星總使我著迷。唸小學時,就曾幾次在寒冷的夜裏,一個人待在陽台上,抬頭看著天上的星,直到月沉星落。我的熱愛星空之心,毋庸置疑,但這不會使我自動成為一個天文學家。同理,一個人不會因為他熱愛哲學,然後就變成一個哲學家或哲學評論家。

這道理其實很簡單,比方說常有病人在網路上google 一番,然後就儼然懂了某個疾病或某種藥理似的,會跟醫生辯個不停。可是,如果醫學這麼簡單,如果醫學只需要google一下,那還需要唸七年的書,然後在醫院不眠不休地訓練個四、五年或更久,然後才能出道嗎?

我上面所謂的 ""挨不起打"",指的是我怕當事人萬一聰明到真能理解我對他在智性上的批評不但不是一種攻擊,而只是指出一個毫無疑問的基本事實,那他不是很受傷嗎?就好像我若哪天突然發現我對星星的熱愛與自以為專業與睿智的天文分析,其實跟天文學根本是兩碼子事,扯不上關係,那不是很可悲嗎?

當然,醫學或天文物理或化學等等,懂就懂,不懂就不懂,很難有上下其手的空間,比方說,如果哪天我很不幸也成為某種王,站上某種眾人仰望的社會地位,或是成為某種主流政治正確勢力的英雄或領袖之類,這下麥克風拿到手了,鎂光隨我閃爍,蠢蛋們抬頭嗷嗷待哺,等著我吐些垃圾給他們吃。這時候,我若發表一場又一場的天文學演講,或是寫上幾本天文學分析理論,你想,會有多少人信我?會笨到這種地步的信徒,應該少之又少。

同樣地,一個王,不管他權勢多大或多受歡迎,他應該不會因此而能以專家之姿,發表起有關醫學或化學的演講或著作才對。

科學難以上下其手,但文史哲可不然。特別是 ""哲學"",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是台灣醫界的一種最高權位的特權與象徵。一些醫界人士,當他到達某種社會高位時,常常就會講起 ""哲學"" 來。當然,這裏所提的 ""哲學"" 必須打個引號;它跟專業哲學(特別是西方哲學)扯不上任何關係,它只是一種唯有最高權位者才有資格四處受邀發表的一種 ""人生感言""。

但很奇怪的是,在台灣,不管是講者或聽者似乎都完全分不清這樣一些人生感言跟學術意義上的哲學八竿子打不著一點邊;他們(特別是台灣醫界人士)甚至相信哲學系就是在研究這樣一些早已被他們的高超智慧所一眼看穿的東西。

所以,在早些時候,在台灣醫界裏,只有最高權位者才有資格去教什麼 ""醫學倫理""。為什麼?因為官大學問大。他根本不知道西方所謂倫理學或道德哲學是什麼東西,他以為倫理學或道德哲學就是講一些人生智慧啦道德教訓啦,而唯有最高權位者才有資格對大家講授這樣一種智慧,就好像蔣公才有資格講述蔣公才有資格講述的智慧一樣。

念過 ""三民主義"" (不是指國父的三民主義)的人,也許還記得,蔣公不是也很愛講 ""哲學"" 嗎?蔣公的哲學我還記得一些,例如所謂 ""行的哲學""。蔣公指出,宇宙萬物的存在意義就是要動,不停地動;日月星辰,不管大星小星都得動;動就是行,行就是動,所以才叫行動行動;有行動才有生命,不動則腹圍會變大,容易產生三高症狀,乃至生命滅亡,正所謂行的哲學是也。

台灣醫界講倫理談哲學,差不多就是這樣一種水平。唯一跟過去不同的是,講述的權力從高權位逐漸釋放一些給低權位者,把它當成像 ""三民主義"" 或證嚴法師的什麼語錄那樣傳授。

當然,這樣一些可笑的怪象必然會越來越少,畢竟資訊流通,知識這東西終究也不是什麼高不可攀的深奧秘笈,所以,荒腔走板的智慧語錄式的演出也會越來越少。但它終究還是四處可見。

當然也不只哲學遭此噩運,比方說,柯大帥及大多數台灣醫生,恐怕都不認為社會學系(特別是社工系)是一門學問;他們的大學入學分數那麼低,跟咱醫學系怎麼比?!柯先生其實就認為當個社會局長哪需要什麼專業,只要找個會辦活動而且很聽話、像個私人助理那樣的醫生來擔任就綽綽有餘了。

不光是醫界,很多念理工的人也常有同樣的演出。比方說,他們也許看了幾本哲學書,或是頂多頂多看了比方說某個哲學家的幾本哲學著作,然後就以為他是這方面的專家了,寫起哲學著作或開起哲學課來了。

這就好像有人找了兩本腸胃科的教科書來讀,然後就以為自己是個腸胃專家。可是,這有可能嗎?一個人如果沒唸過比方說消化學、循環學、血液學、組織解剖學等等等,一個人如果不懂肝膽胰脾腎心肺,不懂微生物與免疫,不懂內分泌學,不懂細菌及病毒,不懂生理病理藥理、神經、肌肉與血管等等等等等,他怎麼可能光是因為讀過兩本有關腸胃的文章或書籍,然後就能以腸胃專家的姿態發表演說與著作?

科學不可能讓人這樣糟蹋,但文史哲,特別是哲,在台灣就是這樣糟蹋的。

這社會,道德淪喪不說,智性同樣也棄如敝屣,一切都是看錢看權看地位看當年入學分數等等,來決定誰講講的話是真理,誰的理性能力強或智性程度高。種種荒唐事,說不盡也道不完。許多時候,驚嚇之餘,我常想到英文有句話說:render someone speechless,用中文來說就是:媽的,人們竟然能蠢到這種地步,我真是無言了。

無言還寫一堆,不是為了說服當下的人,而只是無奈之言,給未來留個荒唐記錄,給各位的孫子們長大後當笑話回味。

無言是因為說了也不會有幾人信。比方說,現在假若教育部強迫你念蔣公一生的思想精華--""行的哲學"",大學入學考試會考這樣一個題,要你申論行的哲學的深刻意義,你是不是會很無言?嚴重的話可能會吐血。

但在二十幾年前,有人敢說無言敢說吐血嗎?要是有人不識相真說了,王者們當然不會因為你說出真理而從王的寶座上滾下來,恐怕是你會自取其辱才對,招來羞辱嘲諷抹黑與災禍。

不過,這種 ""馬文才管理唐伯虎""、嚴重違反智性之事倒也不希奇。伽俐略面對酷刑時不也趕緊改變了說法,本來說地球在動的,趕緊改口說不動不動,誰說地球動誰就是烏龜王八蛋,是太陽繞地球動才對。可當壞人一走,他馬上又喃喃自語說:""可是,地球明明有在動啊""。我們現在讀到這些事覺得挺有趣,但在這些事發生的當下,其實非但一點都不有趣,而且充滿悲劇與痛苦。
小生 發佈日期: 2015.03.14 發佈時間: 上午 12:18
今晚在台大文學院演講廳學校邀請了柯市長發表演講,演講主題著重在「哲學」,可能是因為在手術房待久了自認為比較了解生死議題吧,便索性以「生命哲學」為題開講。
柯市長不是哲學本科生,對哲學沒有深入研究可以諒解,但我很懷疑他是不是連哲普書籍都懶得翻,帶著幾則佛學或基督教小故事就大膽發表他的「哲學觀」、「哲學理論」。
與其說他是「讀書人的自負」,不如說是「自我的過度膨脹」。書念多了,對自己的豐富知識有些自信還可以理解,但對於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學科學問,竟然還能夠一貫發表高見。這種自大、輕視在場所有學者的態度,我今天倒是見證了。
草草以「宗教是為了解決死亡問題而生的,佛教就是如此」開頭,接下來提一些因啊果啊、中國人對於死亡的迷信恐懼、希臘人與東方人的哲學神話想像居然還拿西遊記出來-完全是胡扯。市長大放厥詞畢竟不是第一次,令我意外的是,現場雲集了台大哲學方面的研究權威,竟然能在那麼多雙每天苦讀哲學論文的目光前,為哲學胡亂「下定義」,在提到哲學問題的時候,把自己以前醫治病人的手術經驗拉進來講講,幾個難解嚴肅的生死哲學問題,似乎都能在他個人的醫院與同事的談笑間,迎刃而解。
對於哲學不了解,提一些自己的心得見解當然是沒問題。但對於這麼一個精深的學問卻連一點底子都沒有,就在諸位學者前畫虎爛。這般自大、目中無人,總算是見識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3.12 發佈時間: 下午 8:02
復活節前夕 教宗幫受刑人洗腳

台灣醒報 – 2015年3月12日

【台灣醒報記者莊瑞萌綜合報導】

梵諦岡證實,教宗方濟將在今年復活節前夕,前往羅馬監獄,幫男女受刑人洗腳,以效法耶穌在世上時謙卑為門徒洗腳的精神。而一向親民的方濟,在接受媒體訪問時也首度大方地指出,自己相當怕痛,一旦遭遇不測,只求上帝讓他不要經歷痛苦。

梵諦岡在週三對外表示,今年復活節前夕,教宗將前往羅馬雷比比亞男子監獄以及鄰近的女子監獄,幫受刑人洗腳。教宗曾在2013年時,幫12位被收容在青少年監護中心的女性與穆斯林受刑人洗腳,當時曾惹惱保守派天主教徒,因為保守派人士認為當時耶穌門徒皆是男性,幫女性洗腳並不合乎傳統。

去年,方濟也曾到羅馬市郊一處收容長者及行動不便者的照護中心,幫受照顧者洗腳,也讓洗腳儀式地點正是從梵蒂岡開始走出界外。

上任後開始顛覆一般教宗給人遙不可及印象的方濟,行為舉止不僅走親民路線,向來也以直言聞名。日前他在接受阿根廷報紙《La Carcova News》訪問時就坦言,自己相當畏懼肉體上的疼痛,因此,他自己認為,一旦不幸遭到暗殺,希望不用感受到痛苦。

「我告訴上帝說:『請記得照顧我,』如果祢認為這是我離開人世或被人取走性命的時候,我只求對方別折磨我,」方濟說。他也在受訪時,一再強調自己是個相當畏懼疼痛的人。

至於教宗傳出可能遭遇不測的消息其來有自,2014年,當時伊拉克駐梵蒂岡大使薩達爾(Habeeb Al Sadr)便信誓旦旦指出,伊斯蘭國激進份子極有可能對教宗方濟不利。
義德 發佈日期: 2015.03.10 發佈時間: 上午 1:21
朋友在自己的留言版上分享日本震後受創嚴重的福島請戶小學,底下連結是全景照片可以點箭頭往前進到小學內部,可以看到掛著卒業式布條的禮堂還有凌亂的教室,以及小學生在黑板上的留言。

這間小學叫做請戶小學,地震當時老師把學校學生帶到附近山上避難,因此全員都逃過一劫

教室黑板的留言大意:絕不認輸、最愛請戶小學了、一定要回來。鞥

http://goo.gl/I2u9Sc

新聞報導連結

http://goo.gl/fFm8qK
李宗益 發佈日期: 2015.03.09 發佈時間: 上午 7:13
To 義德兄
對兄台的遭遇心有戚戚焉,我也遇過不少親戚朋友表示會講台語(指閩南語)才是愛台灣,鼓勵我講台語,過去我不疑有他,因為我認為學習母語和了解傳統是種義務。祖父也告誡我:""台灣人就愛會曉講台語。""所以即使小學開始就隨父母到台北生活,我的台語仍保持跟父母接近的腔調,沒有被北部人同化,並且引以為豪。直到我冥冥之中受到""愛台灣""鄉土意識的召喚,對祖輩的來歷和成長故事產生興趣並主動追索後,我才發現事有蹊蹺,以至於我對講台語愛台灣這
事全然改觀。

父母日常以台語交談,基於父系社會的邏輯,我一直把自己歸納為福佬人這個族群,並熱心於充實相關知識。但後來卻發現祖父跟鄉親叔伯交談時使用的,是一種我完全聽不懂的語言。追查之下,才發現自己屬於即將消失的族群,小說家宋澤萊就是我們隔壁村的,wiki一下這個人就能知道我屬於哪個族群及其遭遇的困境。族群裡的長輩都具有強烈的本土意識,理應相當重視傳統及傳承,政治意識形態可想而知,小時候我亦深受影響,可是愛台灣愛到極致的結果,竟然是整個族群被收編同化,其害又與過去國民黨矯枉過正的國語運動何異?我並不反對推廣國語(普通話),對於現代國家,尤其是中國這樣一個大國而言,有一個溝通各地人民的工具何其重要,但是這不能以強迫作為手段、消滅作為保證,那是20世紀以前弱肉強食時代建立國族的落後作法。今天兩岸政治當局不約而同下苦功保存方言,先民地下有知,或也可以無憾。只是我再無環境及機會學習、使用母語,只能冀望現在老家那裏的孩子,能重振並傳承下去。現在流行講多元文化,我也不再拘泥於父系母系傳承,既然我生活在台北,用普通話思考、與人溝通實屬自然之事,一有機會我還是會說台語,只是我絕不會再因一些""愛XX""的愚蠢理由,莫名其妙替人作嫁。最近倒是對粵語、泉州話、上海話頗有興趣,網路上也有不少
視頻可供學習,只嘆人在台灣,缺乏環境,所謂""一齊人傅之,眾楚人咻之,雖日撻而求齊也,不可得矣。""

大陸上方言的節目不少,包括閩南語在內,亦有不錯的視頻。一直很喜歡聽腔調濃厚、自然流露的台語,我一直覺得那叫做古意盎然,可是這些年台灣閩南語的主流腔調已經混合出新式的語調,聽起來不那麼好聽。就好像北京話被簡化成國語普通話那樣,失去某種說不出來的韻味。
youtube看得到一些方言視頻,我自己比較喜歡泉州話,接近台灣地區的鹿港話,以下分享一集教學影帶。

泉州話(視頻中右邊那位女老師語調很好聽)
http://youtu.be/DGq1jcZm30k

另外推薦一個專門蒐集中國方言的網站:""鄉音苑"",是由一個出差到北京的美國人,發現自己同中國人說普通話卻時常語言不通,因此受到文化衝擊後發起的計畫,提供全球華人用方言說故事上傳,目前有來自各地的音頻。網站以地圖顯示,不需加入會員,點擊地圖上的各色圈圈就可收聽,不同顏色表示不同方言群。不過因為是自由上傳,良莠不齊,運氣不好可能要多點幾個。

鄉音苑
http://phonemica.net/

To 陳真兄
我查了教育部的閩南語辭典,裡面將就""沈熟""的發音標記為""sim-sik"",漢字寫作""心適"",不過考慮到中國這麼大,閩南語也是方言眾多,辭典所記只能代表台語的某地腔調,但我還是寫出來,留作線索。
例句:伊 人 有夠 心適。
音: I lâng ū-kàu sim-sik.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3.09 發佈時間: 上午 4:26
巴勒網有不少大陸同胞,怕他們看不懂,我幫忙翻譯一下:

""哩細歹玩郎哩未工歹意?""
翻譯:""你是台灣人,不講台語?""

""哪細愛歹玩齁,丟愛公歹意啦""
翻譯:""你若愛台灣,就要講台語啦。""

小時候我的普通話原本還行,甚至還參加過 ""國語文朗讀比賽"",可是,自從台南到台北唸高中之後沒多久,我就變得很偏激,盡量不講普通話,也就是所謂國語。因此經常惹來許多爭議,甚至肢體衝突與風波。

我甚至也不願稱呼它為國語,因為我覺得獨尊普通話為一國之語很霸道,所以堅持稱呼它為 ""北京話"",它其實也只是一種 ""方言""。

國中和小學都在台南唸書,雖然官方政策上有所謂 ""國語推行員"",專門以各種羞辱人的方式處罰講台語者,例如身上掛狗牌在走廊或操場上罰站,但南部大多數人當然不會排斥台語,所以,講台語基本上還不至於隨時隨地招來更大的羞辱。

國語推行員通常都由老師直接任命不喜歡講國語的人,所以我經常擔任這項國家所賦予的以語言復興中華文化的重任;誰敢講台語(所謂方言),我就必須像足球裁判那樣,遞給他一張罰單或警告牌,藉以罰款若干,或是交由老師定奪,根據罰單多寡,公開給予各種處罰,包括自己掌嘴或是互相掌嘴,青蛙跳,半蹲,掛狗牌罰站等等。狗牌上則寫下此人罪狀,例如 ""我不愛國,我講方言""。

同學們知道我無心開罰單,所以常故意在我面前講一些聽起來好像台語的國語,例如 ""棒賽""、""北七""(有人說他家住在北七巷) 等等,考驗我的智慧與文化修養。

有一陣子,愛國狂潮底下,基於抗日情操,連 ""便當"" 也不能講,必須說 ""飯盒"",因為便當是日語。

打從我一出生,國家就不斷告訴我,台語矮人一大截,台灣人的血統比較低級,外省人比較高級,講台語是很沒水準的;一切文藝創作或戲劇演出,在在不斷強化此一語言人格論,語言智商論。簡單說就是:操低俗語言如台語者,人格必然低劣,操低俗語言如台語者,智能必然低下。

這套政策教化,似乎在年輕女孩身上特別行得通。女生似乎特別相信這一套。在那年代,用台語追女仔是完全行不通的。

我國中念的學校全部是男的,好像沒幾個人會講國語,我是說同學們知道怎麼講,但很少有人會用國語交談。記得有一天,我跟同學走在一塊,剛踏出校門準備說再見時,我用台語問同學說,""晚上幾點(去游泳)?"" 沒想到一個附近學校的女同學(台南女中)剛好騎車經過我身邊,竟然回頭對我們白了一眼,丟下一句話說:""沒水準!"" 旁邊一堆正準備放學回家的同學看我們挨罵,笑成一團。

類似像這樣一種公開教訓,到了台北更是生活常態。加上我念的高中是所謂名校,身負眾人期望,而我竟然滿口沒水準的台語,因此經常在大街小巷、電影院或公車上,引來無數的衝突,我知道還有同學甚至被其他學校的同學抓去巷子裏圍毆,警告他不得再講沒水準的台語。

記得上高中第一天,老師說要大家一一上台自我介紹。不過只是講幾句話,這還難不倒我,但我很驚駭地發現怎麼每個上台的同學全部都用普通話(也就是所謂國語)發言?於是我偷偷問隔壁同學說 ""老師有說只能用國語自我介紹嗎?"" 那個同學姓廖,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因為他不但沒回答我的問題,反而還罵說:""神經!"" 後來我給這位廖同學取了個台語綽號叫 ""破麻"",典故就是從此而來。但破麻究竟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計是跟性器官有關,形容一個人很gy。

講半天我只是想說:過去那些被欺壓被羞辱被踐踏的一方,如果他們真的在乎那些痛苦的歲月與經驗,當自身已成主流時,其實就不應該再去欺壓羞辱踐踏他人;也唯有如此,痛苦才不會失去意義,才會有它應有的價值。就像杜斯妥也夫斯基所說,痛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配不配得上自己所曾經承受的痛苦。

在某種卑劣的政治氛圍下,過去這十幾年來,我從一個原本拒絕說普通話的台語愛用者,慢慢變成不太喜歡講台語,逐漸失去對它原有的好感或親切。面對市面上無數所謂本土的低俗文藝及電影與政治等等等,那樣一些極不自然、怪腔怪調十分做作的台語,更是令人打從心底感到厭惡。

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直想起蘭大弼。1997年我剛去英國時,有去他家拜訪。他來車站接我,一路往他家的方向走,全程講台語,而且是那種很典雅優美的台語,讓我印象很深。當我們走過一座吊橋時,他嘿嘿嘿笑著用台語說,""很有趣""(可惜我寫不出台語發音,類似 ""就沈熟"",會講老式台語的應該知道 ""真有趣"的台語怎麼發音)。

後來,他看到我寫的 ""給英國人的一封公開信"",寄給我兩封很長的私人信,說明英國人的排外種種。信很長,好幾頁。他說,英國人的排外,多多少少是出於一種無知和 ""恐懼"。

我來英國之前,聽說他喜歡吃大茂黑瓜,所以特地從台灣帶了幾罐給他。後來有一次,我寫信跟他說,如果還想吃,我下回再帶來。

可惜這些都已成往事。蘭大弼當了幾十年的彰基院長,當他從彰基退休回到英國時,並無儲蓄,帶著一只皮箱離開。我聽說他平常把錢幾乎都捐出去。

在維基百科上看到對於他辭世前的一段描述:

2010年,(蘭大弼)因多重器官衰竭在英國倫敦病逝,享年96歲。辭世前,寫下「台灣」兩字。彌留之際,以台語說出:「要照顧艱苦人(窮人)」,成為他最後的遺言。
義德 發佈日期: 2015.03.08 發佈時間: 下午 3:01
我是個在客家鄉長大的孩子,從小到大只會講兩種話""客語""、""國語"",閩南語有聽沒有懂或是只懂一點點,說太快我就完全聽不懂。

後來在當兵的時候被分到高雄,對於這個南部的大鎮我第一個印象是""熱"",第二個印象是這邊在地人幾乎都講台語,從早餐店老闆、計程車司機、公車司機、停下來被我問路的路人都是講閩南語,實在沒辦法我只好用很爛很爛的閩南語跟他們交談。

這時很多人露出訝異的表情說""你不會說閩南語?"",而另一種令我比較討厭的表達方式是""哩細歹玩郎哩未工歹意?"",更而甚之會開始露出同情的表情說""哪細愛歹玩齁,丟愛公歹意啦""。

後來我受不了了!你跟我說閩南語我就跟你說國語看誰會撐!結果就會出現我在跟計程車司機講路段他用閩南語,我就用國語回他,彷彿兩個人都在腦子裡面迅速做語言翻譯再說出來。

而且如果在南部吵架,平常文質彬彬的朋友講著一口字正腔圓的國語,只要跟他討論事情如果意見不同講話比較激烈一點就直接語言切換成閩南語模式。

而且有些令我無言的是,我不能說""台語不應該指閩南語,而是台灣的語言,台灣有很多種語言"",對某些人來說會暴跳如雷立即更正我,或是敦敦教誨說""你一定要學好台語,這樣別人聽到比較親切,就像是你看我在外面問路時直接用台語對方馬上就很親切回答了"",貌似台灣只剩下""台語人"",我是客家人你怎麼不用客家話問候我讓我感到親切呢?

我想我會堅持第一句話交談用國語,因為這是大家都會的語言這不是基本的禮貌嗎?

當然如果我已經知道你是閩南人或是你就是我同鄉的客家人我第一句用你熟悉的語言也是基本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3.05 發佈時間: 下午 7:36
如果逢中必反是荒唐的,那麼,逢中必軟不也一樣荒唐?我個人當然是把台灣看成中國的一部份,至少我不會把大陸當敵國,但是,對於那些並不這麼看待兩岸關係的人來說,航線怎麼劃自然就會有所謂國安的問題。在這樣一種疑慮上說出個反對的道理來,有什麼不對呢?
衛鍼 發佈日期: 2015.03.05 發佈時間: 下午 5:06
下面兩篇新聞都是跟兩岸直航相關,有異曲同工之妙。我看到一群沒頭沒腦網友又冒出來罵這是賣台、侵略,我懷疑我看到了十年前很流行的手機罐頭訊息製造機,反正看到大陸做了甚麼事,二話不說罵就對了,而且一直以來用詞基本上沒怎麼變。

兩岸好不容易有直航,但是就是會有一群人繼續以政治意識型態綁架議題,搞出一堆沒必要的是非。倘若大陸怎麼樣都是侵略,何不回到八年鎖國時代,繼續牽手護台灣,妄想其他文明國家會衝過來幫自己對抗鴨霸支那賤畜,保護台灣這塊偉大的亞洲民主聖地,豈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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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溝通M503 民航局:期程研議中
http://goo.gl/85hLmi

(中央社記者周慧盈北京17日電)中國大陸國台辦發言人馬曉光今天表示,大陸已透過民航「小兩會」管道致函台灣,願就M503航路使用中的技術性問題,近日再做進一步溝通。1040117

(中央社記者蔡和穎台北17日電)民航局表示,中國大陸在兩岸未達共識前,12日公告M503內4條新航路,民航局第一時間表達不能接受後,陸方已有初步回應,兩岸何時進一步溝通,還在研議。

  中國大陸國務院台灣事務辦公室發言人馬曉光今天表示,大陸已透過民航「小兩會」管道致函台灣,願就M503航路使用中的技術性問題,近日再做進一步溝通。

  民航局重申,大陸在雙方還在溝通、未有結論前就公告航路,民航局不能接受,M503航路離軍方限航區太靠近,若天候不佳,飛機有偏航進入限航區的安全風險,兩岸相關部會將研議下一次溝通的時間。

  交通部代理部長陳建宇表示,將儘快在中國大陸新航線生效前,在這1、2週內積極溝通,盼陸方能將M503航路西移至雙方限航區的中間。

大陸民航局12日公布飛航公告指出,將於東南沿海劃設M503、W121、W122及W123新航路,預計3月5日生效。

行政院交通部表示,M503航路貼近台北飛航情報區邊界,W121、W122及W123等航路極可能影響台灣往返金門、馬祖W6、W8及W2航路飛航,若遇惡劣天氣等異常狀況,將衍生飛安風險。104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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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危機 我劃新航道 供中國船「路過」
自由亂報

http://goo.gl/w0Q56y

〔記者鍾麗華/台北報導〕在中國擅自於空域劃設M503新航路之際,馬政府也著手在台灣領海劃設新航道,方便中國船舶航經我限制與禁止水域。學者質疑,現行「直航航道」已密密麻麻,若再劃設「通過航道」,等於開放整個台灣海域,讓中國船舶漫無限度、自由穿梭,不僅台灣海域的水文資料恐暴露無遺,也破壞水域自我防禦的功能,徒增國安風險。
現行兩岸海運直航航道。(資料來源:交通部航港局)
現行兩岸海運直航航道。(資料來源:交通部航港局)
學者:開放台海 讓中國船自由穿梭
交通部上月十七日公告修正「台灣地區與大陸地區海運直航許可管理辦法」,中國船舶只要「出入中國直航港口」,不必進入台灣港口,也可申請航經我國禁限制水域。
交部公告 中國船可經我禁限制水域
為方便中國船舶「路過」,條文允許在特定需求並經兩岸聯繫後,在特定條件下,由交通部依實際需求,會同有關機關劃設公告航路或航道。
交通部坦承已著手劃設新航道,目前正會銜國防部、海巡署與漁業署等相關機關。至於劃設的內容,交通部不願透露,僅表示新增航道應在個位數以下,現仍在作業階段,相關方案研擬完成後才會對外說明。
國際海洋法專家、台大法學院教授姜皇池質疑,兩岸海運直航後,目前禁限制水域已劃設廿條指定航道,以每個航道五十浬長、三浬寬,廿條航道的面積就達三千平方浬,已超過十分之一的水域,未來若再劃設新航道,令人不敢想像。
姜皇池研判,現行直航航道為東西向,新的通過航道以南北向可能性最大,就怕劃在澎湖與台灣本島之間,或是從未開放過的水域,中國取得水文資料後,把人口密集的西部海岸暴露無遺。
姜皇池說,兩岸直航對台灣尚有經濟利益可言,但劃設新航道,不會進入台灣港口,對台灣毫無任何好處,卻造成國安風險,也有海洋環境保育與執法壓力,交通部在除夕前一天,趁國人準備過年放假時,偷偷摸摸公告,動機啟人疑竇。
成大教授許忠信表示,中國仍不願撤M503航路,沒想到馬政府又自廢武功、自我繳械,把台灣禁限制水域「奉送」給中國,簡直讓人無法置信。他認為,馬總統想在最後一年多的任期,把「兩岸三通四流」做到不可逆轉的地步,運用行政權積極協助中國促統,破壞兩岸人民關係條例的自我防衛機制。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3.05 發佈時間: 上午 10:42
自由人渣報老板林榮三,舊國民黨時期是國民黨為非作歹買票做票的黨政要員,當民進黨興起,改朝換代後,竟然卻開始愛台灣,整天妖魔化大陸人,挑撥族群仇恨不遺餘力,而其家族為非作歹大賺黑心錢的行徑更是變本加厲。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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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榮三么子 知法玩法

2014年8月17日

聯邦集團創辦人林榮三的么兒、瓏山林建設董事長林鴻堯(本報資料照片),利用人頭規避土地法,取巧開發士林官邸旁近千坪精華土地,被依偽造文書罪輕判4個月。(張鎧乙攝)


中國時報【陳志賢、潘杏惠╱台北報導】

聯邦集團創辦人林榮三么兒、瓏山林建設董事長林鴻堯,為開發士林官邸旁近千坪精華土地,將名下土地假贈與13名人頭,被判刑4月,易科罰金12萬元確定。「人民民主陣線『鏟土豪』行動」研究員李燕認為,林鴻堯知法玩法,卻僅偽造文書罪輕判,如同政府作莊打假球,縱容財團建商牟取暴利,無助政府打房政策,居住、土地正義恐難實現。

炒地輕判 政府縱容

民陣認為今年四月財政部長張盛和與台北市副市長張金鶚的「雙張會」,喊出「打房!他們深感懷疑,認為僅是選舉操弄。否則,政府就該真正殺雞儆猴,至少應 將林鴻堯案以「偽造文書」罪的最高刑責,判3年徒刑。

李燕強調,其實像林鴻堯這種鑽法律漏洞案例不少,「民陣鏟土豪行動」最近就接獲不少民眾反映他們的土地、房子被財團建商以類似手法非法變更,他們卻求助無門。土地法的立法精神是好的,卻被有心人士以鑽法律漏洞方式知法玩法,政府應鐵腕重懲建商玩法行徑,不然縱使修法,財團建商靠龐大律師團,依舊可以輕易玩法。

「民陣鏟土豪行動」在臉書上PO文,無奈指出政府高調喊出要打房,雖然檢察官努力投球,法官卻假裝揮棒落空,造成政府做莊,打了一場讓民眾傷心失望的假球賽!這種仗其優勢,惡意操弄法律精神、強侵民眾基本權益,是財團建商來謀奪暴利的慣用伎倆。「這種玩法行徑就是違法!惡意操弄玩法的犯罪甚至比違法更惡劣!」

碰到財團 打房打假

鏟土豪行動強調,此般有如「經濟犯罪」的惡劣行逕,卻僅輕判4月,且可易科罰金12萬元,這相對此案若主導開發成功,將可獲利近60億元的暴利相比,簡直九牛一毛。

綠黨發言人王鐘銘則認為,「瓏山林公司的手法太粗糙、笨拙了,簡直陷買房子的消費者於不義。」連瓏山林這麼大的財團,都要用這樣的方式牟取暴利,代表還有更多的未爆彈,政府如果不出面遏止,還會有更多的爭議及受害者。

王鐘銘表示,瓏山林案以取巧的方式,藉此符合《土地法》地主人數過半條件,不但犧牲少數土地所有人的權益,更重要的是,如果今天這塊土地上蓋住宅,消費者買了地上權住宅,卻不曉得土地產權面臨爭議問題,要是土地所有人出面抗議,消費者豈不是吃了悶虧?

OURs都市改革組織祕書長彭揚凱也認為,瓏山林這麼大的財團,一定不只這件案子用這樣的手法炒地皮,但整個問題還是要回歸到複雜的政商結構來討論。
取巧牟利 小民受害

彭揚凱說,外界抨擊多時的《土地法》修法,就因為有立委在立院裡護航,以致於打房、炒地皮問題,從來都沒有辦法有效解決,只能繼續惡性循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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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榮三么子 假贈與真炒地累犯

中時電子報
作者陳志賢、江慧珺╱台北報導

2015年1月22日

「鏟土豪行動」研究員李燕(左)21日表示,他們接獲民眾舉發位於北市光復北路與八德路口土地遭瓏山林建設惡意玩法,藉「假贈與、真買賣」侵害他人權利,董事長林鴻堯應出面說明清楚。(姚志平攝)

聯邦企業集團創辦人林榮三么子、瓏山林建設董事長林鴻堯被控「假贈與、真買賣」光復北路與八德路土地,涉嫌偽造文書。台北地檢署昨日傳喚告訴人及被告林鴻堯共3人到庭,據了解,林鴻堯與陳姓地主2被告均否認假贈與,檢方將再查證。

躲媒體 走後門進北檢

林鴻堯昨在律師掩護下,故意不走北檢第三辦公室前門,而是「走後門」進入,避開媒體拍攝。長期關注此議題的民陣「鏟土豪行動」也趕往,抗議「富二代」林鴻堯是掠地牟取暴利「累犯」,請求檢察官學習柯P精神對抗土豪財團,並呼籲檢察官應依法起訴並嚴懲重刑。

對此,北市府發言人林鶴明表示,市長柯文哲態度清楚,只是希望釐清近期引發社會關注的開發案,解決問題,並非對抗財團或反商仇富。他表示,不清楚此案案情,也沒有接觸過民陣的「鏟土豪行動」,原則上尊重司法偵辦,北市府不評論。

告訴人陳姓地主控稱,位於光復北路與八德路口,原本為家族多人共同持有的土地,林鴻堯並非該地地主,卻藉由土地共有人另名陳姓地主贈與土地0.0373平方公尺、建物0.2532平方公尺,以如同「名片」大小土地給林,讓林與瓏山林成為土地共有人,再藉此排除其他土地共有人優先購買的權益。

買土地 總走旁門左道

「鏟土豪行動」研究員李燕說,去年8月,林鴻堯利用土地法漏洞,以「假贈與、真買賣」方式贈與13名人頭各約iPhone5面積大小的土地,以取得士林官邸旁精華土地主導權,遭判刑4月,易科罰金12萬定讞。如今林再以同樣手法,侵占其他土地共有人之優先購買權利。

李燕指出,這筆土地位於未來捷運三環三線經過路段,該區目前每坪已至60萬至194萬,若日後本案土地以現有工三土地容積,開發成功後保守估計獲利7億元以上,如再變更為住宅區或商業區,開發價值更可加乘翻倍。

她認為,林鴻堯已是累犯,以各種鑽法律漏洞的詐術手法掠地搶地,讓房價居高不下,青年及弱勢住不起,「富到你,窮到我」,真是全民之禍,期盼檢察官能比照士林官邸人頭案予以起訴,並避免士林官邸案輕判12萬罰金,應從重量刑,以遏止累犯行徑。

民團怒 要檢從重量刑

她感嘆說,林在士林官邸案獲輕判,若日後開發該案成功,獲利將近60億,刑罰之輕相對獲利之高,實在罪罰不相比。
她強調,林鴻堯是聯邦集團創辦人林榮三么子,該集團擁有可供資金往來調度的銀行及龐大專業律師群,卻不正派經營,一再使用無良手法,知法玩法,她呼籲全民一起揭發各種瓏山林及土豪背後的土地暴利手法,不要讓土地經濟慣犯再次囂張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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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榮三么子輕判 民團鏟土豪

2014年8月21日

中國時報【林偉信╱台北報導】

《自由時報》創辦人林榮三么子、瓏山林建設董事長林鴻堯,以灌人頭假贈與方式,欲牟取土地暴利60億元,卻被輕判4月、易科12萬元定讞,引發人民怒火。人民民主陣線發起「鏟土豪行動」,昨前往司法院前抗議,呼籲政府徹查瓏山林所有建案,落實執法、從重量刑。

人民民主陣線昨在司法院前,先以行動劇嘲諷瓏山林的貪婪惡行,1個頭載虎狼面罩的抗議成員象徵林鴻堯,將手伸向龐大的土地開發利益,但法官輕判,根本無法管得住這種惡狼,讓這種土豪劣質建商,繼續目無法紀,玩法弄法,侵吞人民土地。

人民民主陣線成員隨後高喊口號,怒吼「土地暴利」就是「違法牟利」,法官輕判林鴻堯是無法可辦還是不辦?他們質疑我國法律對於藉土地謀暴利,是否真的已經到無法可管的地步?如果法律體制已經失靈,人民還可以怎麼辦?

抗議行動發言人李燕指出,依據《平均地權條例》83條規定,從事土地壟斷、投機者處3年以下徒刑,而林鴻堯正是符合這種犯行,法官理應以此條例,將林重判,讓他入監服刑,而非以偽造文書罪輕判,讓林可易科罰金。

李燕表示,「鏟土豪行動」是反對土地成為商品,反對現今土地暴利竟是合法牟利,人民不同意這樣的結構繼續存在,他們要求司法院在其「革新司法制度,提高裁判品質」的自我期許下,落實人民的要求,應重判林鴻堯,以杜絕土豪炒地、炒房歪風。

此外,李燕也號召全國人民糾舉清查,包括瓏山林建設在內,藉土地暴利的土豪罪犯清單,讓全民及有關單位,以「平均地權」精神,嚴懲土地暴利罪犯,重建居住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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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榮三之子又涉炒地

作者: 林偉信、蕭博文╱台北報導

中時電子報 – 2014年8月26日

人民民主陣線鏟土豪行動25日前往北檢抗議,發言人周佳君(左)痛批瓏山林建設董事長林鴻堯,以假贈與方式,欲牟取士林官邸旁土地暴利60億元,法院卻輕判,不料,林故技重施,炒作北市光復北路精華地,要求林鴻堯「踹共」。(陳信翰攝)

中國時報【林偉信、蕭博文╱台北報導】

瓏山林建設董事長林鴻堯,甫因假贈與圖謀士林官邸旁土地暴利60億元,獲輕判12萬元定讞,昨他又被控炒作台北市光復北路精華土地,前往台北地檢署應訊;林戴著口罩低調出庭,他再次否認犯行,面對偵查庭外的人民民主陣線抗議聲浪,則充耳不聞。

相中光復北路精華地

人民民主陣線得知林被檢方傳訊,昨天下午前往北檢門口「堵人」,要林鴻堯「踹共」,希望承辦檢察官要硬起來,嚴辦這種屢屢違法牟暴利的土豪,杜絕土豪炒地的歪風。
人民民主陣線怒批,林鴻堯不僅是瓏山林建設董事長,也是《自由時報》創辦人林榮三的兒子,人民民主陣線希望林「踹共」,何以他與他的家族,明明有媒體公器,卻為何一直躲在媒體後面,避而不見?

林鴻堯是林榮三么子,月初才剛因假贈與、灌人頭,玩法掠地牟暴利,被法院依偽造文書罪輕判4月,可易科罰金12萬元確定;沒想到,林如今又被控涉及光復北路的「假贈與」土地買賣案,遭檢方調查。

想以假贈與搶先入場

據了解,林鴻堯為染指該筆位於光復北路與南京東路、八德路口的精華地,竟要求其中1名共有地主,以假贈與的方式,讓他取得「優先購買權」,強行主導土地買賣權利。

由於土地法34之1條規定,共有人出賣應有部分時,他共有人可以同一價格優先購買權,林鴻堯即以此法律漏洞,先以假贈與取得「入場門票」,再惡意併吞他共有人土地。

鏟土豪籲全民來舉發

台北地檢署日前接獲檢舉後,分案展開調查,25日傳喚林鴻堯到案說明,林獲知北檢門口有抗議群眾及守候媒體,特地在友人的「指點」下,繞道從旁門偷偷進入偵查庭;林對檢方的訊問,仍然是一如往常,全盤否認犯行。

抗議群眾因久等不到林鴻堯,在北檢門口齊聲怒吼,要求檢察官加油,嚴辦這種買地、養地、炒地的土豪,他們並公布糾察專線0979709837,呼籲全民一起糾察舉發,揭發各種瓏山林土地暴利手法,不要讓這種慣犯再次囂張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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瓏山林3大賤招 5大低成本
中時電子報
作者: 林偉信╱台北報導
2014年8月21日

不能容忍林榮三么子、瓏山林建設董事長林鴻堯以灌人頭假贈與方式開發士林官邸旁土地,牟取暴利,高院卻對他輕判,人民民主陣線成員20日到司法院前以行動劇抗議,要求徹查瓏山林所有建案,杜絕土豪炒地歪風。(王錦河攝)

中國時報【林偉信╱台北報導】

人民民主陣線昨日公布瓏山林建設囂張玩法,炒房、炒地的3大賤招及5大低成本牟取暴利的方式。3大賤招分別是以自家的聯邦銀行取得貸款信託,假人頭取得土地主導權,律師群跟政府打官司;5大低成本為取得成本低、養地成本低、營造成本低、交易成本低、犯罪代價低。

人民民主陣線發言人李燕指出,瓏山林建設長期利用法律與稅制的漏洞,牟取土地暴利,成為台灣最大的土豪。
經分析後發現,瓏山林以3大賤招從事土地壟斷投機,再蓋房後炒高房價,獲取不法暴利。

利用自家銀行圖利

3大賤招第一步,就是以自家聯邦銀行,取得地主信託或貸款,圖利一條鞭;第二步則利用土地法漏洞,以假交易灌人頭,最得土地主導權,最後一招就是,砸錢聘用專屬律師,死纏爛打和政府興訴,逼迫行政法院作成有利的判決結果。

此外,李燕表示,瓏山林以5大低成本,巧取豪奪獲取不法暴利;5大低成本即用低價取得土地開發權,然後將養地坐收土地增值利益,等到土地被炒貴後,再以低營造成本蓋房,高價售屋大賺黑心錢。

牟取暴利有恃無恐

她指出,由於土地稅制不公,瓏山林以遠低於市價的公告現值,上繳土地增值稅,讓不動產交易成本降到最低;此外,林鴻堯黑心牟取暴利,卻只被判刑4月,易科罰金12萬元,在這種犯罪代價低的情況下,讓瓏山林有恃無恐,繼續囂張牟取土地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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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榮三家族 違法大發黑心財
2014年8月18日

中國時報【洪正吉╱台北報導】

這不是暴利,什麼是暴利!聯邦集團創辦人林榮三么子、瓏山林建設董事長林鴻堯,不法開發士林官邸旁千坪土地牟利案宣判後,外界除質疑判刑太輕,更離譜的是,林當年只以每坪5000元的代價設定地上權,與皇翔建設每坪200萬元相比,有如天壤之別 。

林鴻堯知法玩法的判決出來後,外界一片譁然,連建商都覺得不可思議,直指不法牟利那麼多,怎麼會只罰12萬元易科罰金。根據法院判決,林鴻堯當年想開發士林官邸561號土地,2011年間陸續取得約1000坪的過半土地。

「假贈與」下的暴利

但林因無法取得其他共有人同意,為了讓開發案順利進行,他以「假贈與」方式申辦移轉登記,將約0.0035坪土地過戶到13人名下。更離譜的是,2012年4月17日林鴻堯等「所有權人」,只以總價500萬元,就將千坪土地的地上權設定給瓏山林,換算下來,地上權設定價值每坪只有5000元。

相對的,皇翔建設於2012年4月,以23.88億元的價格,標下台北市士林官邸1261坪土地地上權。皇翔表示,得標價格加上相關稅賦,總計25.07億元。以基地面積推算,每坪取得成本約198.81萬元。亦即,皇翔的地上權價格是瓏山林的397倍。

以實價登錄的資料來看,目前士林官邸附近土地一坪260萬元,地上權的合理價應該是每坪182萬元,足足是瓏山林的364倍。即使回推到2007年的房市,士林官邸附近土地每坪至少100萬元,瓏山林取得土地地上權的設定價值,也應該是每坪70萬元,一樣是瓏山林付出去的140倍。

成本是市價364分之一

建商直言,可能法官判林可易科罰金12萬元,是用每坪5000元的同樣方式來算,但皇翔不會笨到多付瓏山林那麼多錢,所以從地上權設定金額就可以判斷,瓏山林違法在先,才有辦法一路壓低相關成本,因為成本只要夠低,開發後謀取的暴利就更難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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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榮三么子 假贈與真炒地
2014年8月18日

工商時報【記者蔡惠芳╱台北報導】

被視為風水100分的寶地-台北市士林官邸重劃區,日前由「天子」豪宅每坪實價成交行情180萬元創下士林區最高天價,多家手中有住宅和商務辦公大樓的建商,都乖乖以買地方式取得土地,每坪取得成本動輒200萬元以上。

反觀,聯邦建設和自由時報創辦人林榮三么子林鴻堯,業者透露,僅以每坪約5千元取得土地,還知法犯法,藉由「假贈與」方式大炒地皮,估計牟利達50億元,結果被法官依偽造文書罪輕判4個月,不知「居住正義」何在。

建商指出,士林官邸被視為風水寶地,想卡位,都得乖乖向原地主買地;如果司法可為林鴻堯這種取巧走後門的建商,開出小門、輕判放行,無異縱容不肖建商違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3.05 發佈時間: 上午 9:59
當下盛行之批評慈濟,說穿了仍然還是藍綠作祟。這年頭,不光要綠,而且要很綠很綠才行;要是綠得不夠徹底,不夠效忠,或是對綠色人事物例如柯大帥以及那些我實在不想點名的政客人渣們略有不敬,一樣還是會遭到批鬥。批鬥方式就是像搞文革那樣,鋪天蓋地尋找任何細微罪狀,擴而大之,渲而染之,或是乾脆直接造謠抹黑直接扣帽子比較快。(比方說什麼財報只有一頁,捐款沒有公開徵信等等,全是謊言。)

底下是自由人渣報的 ""文章"",不但就連 ""不反核四""、""不反服貿""、""不挺學運"" 等等都是賣台證據(以遂行讓 ""中國"" 鞏固殖民統治台灣的陰謀),甚至就連慈濟去大陸救災都能成為一種叛國罪狀。

像作者這樣一種人當小學老師,你想他會怎麼教小孩。這樣一種無恥下三濫的媒體,實在讓人痛恨,令人不齒。我那位在這人渣報社當編輯的基督徒(?)朋友,我要在這裏公開說:一個人就算餓死,也不應該從事這樣一種工作。挑撥族群仇恨是可恥的。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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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民斂財的黑心慈濟

2015-03-04
自由人渣報
黃招榮

近年來,我們國小每逢開學之初,都會有20多個單位提供獎助學金,私人與地方性廟宇的都有,如仙公廟、行天宮、媽祖廟等。這些獎助學金對於正處於失業或低收入的家長來說,像及時雨解決孩子的註冊費用。這些獎助學金都必須在我承辦的業務下做正式的公文登錄,但10多年來,我就從未見慈濟功德會提供國中小學生獎助學金。

慈濟聲稱「救急不救窮」,善款取之於社會,本要用之於社會。對於須要幫助的窮人,慈濟卻吝於給予救助,這已失去善款的本意。相對於「艱苦人守護神」的莊朱玉女,50年來堅持10元的自助餐給勞苦底層的工人吃飽,慈濟應該大感汗顏。雖然在急難時有慈濟人在場送熱食與發放慰問金,但與慈濟每年近百億的善款收入,實在不成比例,標榜「勿以善小而不為」的慈濟,令人覺得言行不一。

而資深的慈濟弟子、法號「本榕」的頂新魏應充,以毒油毒害台灣人,身為慈濟最高精神領袖證嚴,竟然沒有對社會大眾表達歉意,也沒有「清理門戶」。釋昭慧以一句「悲極無言」出面救駕,那這跟公家機關的官官相護、包庇不法又有何不同?證嚴法師不但要魏應充吃好、睡好,還說:「我們幾十年都這樣吃,不都這樣過來嗎?」,那慈濟標榜的「勿以惡小而為之」,豈不就是說一套,做一套?這對全台灣的毒油受害人又情何以堪?

慈濟每年近百億元的善款收入,財報只有一張寫不滿的A4紙,完全沒有明細,也沒有會計師的審查,根本是一筆糊塗帳。慈濟擅於變更地目炒作地皮,現又強行要開發內湖保護區,簡直是財團的掠奪作為;又對中國(台灣的敵國)大送秋波,以龐大金額援助中國,中國樂於省下救災經費,挪作購買攻台武器和收買台灣媒體,以達併吞台灣的侵略野心,慈濟已變成中國統戰台灣的馬前卒。故中國的官員來台灣,必訪花蓮慈濟拜會證嚴。

在太陽花學運期間,慈濟不去撫慰被暴警打到頭破血流的學生,反而獻花、獻水果給打學生的暴警。不反核四、也不反服貿的慈濟,不諱言與國民黨緊密合作愉快。政教合體,愚民斂財,殖民統治的磐石更加堅固。

慈濟大愛台借用中視攝影棚,國民黨拒退回慈濟11億元的保證金,慈濟也不追討,我強烈質疑這背後有不單純的情事。這是多少善良的台灣人的善款啊!絕對的權力造成絕對的腐敗,連慈濟也不能倖免。

(國小教師、台灣南社社員)
隆誌 發佈日期: 2015.03.05 發佈時間: 上午 9:02
批評一個對象,幾為被批評者的作為事實,這是合理的。陳真提出的點,也確實是為人所詬病的事實。任何的作為和做法,總有優缺面向。基於事實的批判,是很能夠受到尊重與反思。
然而網路論壇上的批評,對於特定對象,提出有許多「事實」。這些事實有些是假造,有些是對體制的誤解,更不要說懶人包和一知半解。然而這些卻變成徹底的言論霸凌,也模糊了焦點,這就是現在台灣的言論自由情況。

另一個例子,就是前一陣子的新聞:
中國準備全面落實網路實名制,微博論壇都將納入管理
http://www.ithome.com.tw/news/93572

記得該新聞剛出來時,台灣這邊的論壇一片酸言酸語,批評箝制言論自由之類。可是回去找找原文時,才覺得好笑。因為管理方式就和台灣許多網路論壇管理方式一樣,以真實姓名註冊與認證,仍然允許以匿名和暱稱發表和討論。如果這樣就算箝制言論自由,那台灣的網路論壇上有言論自由嗎?這是台灣對於大陸網路論壇生態的不了解,才會以為大陸官方要箝制網路上的言論自由,鬧得一堆笑話。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3.04 發佈時間: 下午 3:12
我應該是台灣最早公開批評(且持續批評)慈濟的人,曾寫過一篇文章叫 ""慈濟慈濟,不慈也不濟"",刊在醫望雜誌,惹惱醫界許多挺慈濟的所謂大老。

二十幾年前批評慈濟,大概就跟批評現在的林義雄一樣困難,因為它意味著一種絕對的、神聖的善,而不容許任何質疑,甚至連略有不敬都是犯忌。

當年之所以批評慈濟,主要批評幾點:

1. 慈濟口口聲聲反對人們介入政治、談論政治,但它自己卻跟舊國民黨時期的黨國勢力與達官貴人走得很近,幾乎可說是互相依偎,而且公然為之,毫不避諱。

2. 反映證嚴法師個人好惡的一些有違基本價值的想法,透過慈濟之財大勢大,強加於社會身上。

例如,慈濟醫院曾強迫所有醫護人員必須簽署 ""不得參與遊行與示威"" 的切結書,違反者或不願簽署者將解聘或開除。

例如,證嚴法師批評當年的工運對於勞動條件的一些基本要求是 ""好吃懶做"";她要求大家應該把吃苦當成吃補。這樣一種道德教訓,拿來勉勵自己確實很不錯,可若把它拿來批評工人對於不良勞動環境與安全及超長工時的問題之爭取改善,便屬荒腔走板。

3. 慈濟過於自義,自以為是,自我滿意度破表,道德姿態太高;而且,抬舉個人小義,卻傷害或忽略政經結構上的大害。例如一些危害社會的高官巨賈或貴婦人,不過捐一點(對於他們來說只是)零頭小錢,而且其中有些明明是不義之財,卻能瞎捧成什麼人間活菩薩。

4. 以宗教之名,行企業之實。例如早在二十多年前,我根本看不出來慈濟醫院何慈何濟之有?它不過就是一家同樣以營利為目標的醫院,沒有任何特殊慈善作為。

5. 擅於利用媒體營造形象,捐一毛,賺五毛,又賺形象,又有進帳,名利雙收。所謂行善極欲人知。不但欲人知,而且往往只不過捐個幾千塊錢給某個窮人,竟也要事先連絡記者到場拍照,以利宣傳,卻不曾為受救助之當事人的尊嚴著想。這樣一種宣傳,有時也許無可厚非,但做得太過火就很惹人厭。

6. 所謂 ""一灘血"" 的故事,證成個人神話,卻犧牲他人一生清譽。

二十幾年前,我對慈濟的批評,大約就是上述幾點。但我必須說,我始終都不否認慈濟之良善初衷,我也不否認證嚴之良善用心與為人。

當年批評慈濟就像螞蟻撼大樹,雖然招忌惹怨,但我頂多也只是撼不動它一根汗毛而已,不會有太多後遺症或報復。也就是我們常說的 ""寧可得罪君子,切莫得罪小人""。我相信慈濟及證嚴是個君子,所以我敢批評他,同時也願意花時間批評他,因為他值得批評,而且批評他不會有恐怖報應。

慈濟從過去的神聖不可批評,到最近竟成為眾矢之的,對此我不意外,因為政治時空已今非昔比,顏色不一樣了,神聖寶座自然也會換人坐。

批評自然是好事,但我看很多對於慈濟的批評幾乎全都基於謠言。台灣社會向來如此,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只要能把對方弄死,哪怕是謠言流言謊言也都可以被合理化成為一種批評。簡單說就是妖魔化。

一個蠢血沸騰的瘋狂社會有這樣一種錦上添花及打落水狗的雙重特徵:不是神化,就是妖魔化;好像很難以理性與感性為依據,適當持平地看待人事物。

另外,還有一點很重要就是批評的對象。也就是上面所說的:寧可得罪君子,切莫得罪小人。有些人我敢批評,例如柯文哲,例如慈濟,因為我相信他們是君子;批評他們頂多只是某種前途受阻或妨礙了一點人際關係而已。但有些人,我連他們的姓名或團體名稱連提都不敢提,因為他們是什麼惡事醜事都幹得出來的陰暗小人。這類陰暗小人內心陰暗,行事陰暗,但卻往往以光鮮亮麗的姿勢和漂亮言詞站在鎂光閃爍處,接受眾人的掌聲與仰慕。
秉叡 發佈日期: 2015.03.04 發佈時間: 下午 3:03
雖然早就聽收東南亞的佛教徒民族主義較強,但是像緬甸這樣如此納粹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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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小語)被種族滅絕的緬甸羅興亞人

沈 實
被種族滅絕的緬甸羅興亞人

緬甸的穆斯林佔全國人口一成,而羅興亞人佔穆斯林的六分一,他們源自孟加拉。根據緬甸1982年立的國籍法,羅興亞人不獲緬甸承認公民身份,他們必須拿出自己祖先早在1948年緬甸獨立前就在緬甸的證據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他們被限制旅行自由,受教育、醫療及土地擁有權利,是緬甸國內唯一“只准生兩胎”的民族。

緬甸成功“民主化”不單沒有令羅興亞人的人權狀況有所改善,反而惡化了。由2012年起,政府為鞏固地位和政治“認受性”,煽動仇恨少數民族來討好多數人。反對黨擔心不受大衆歡迎,對羅興亞人受迫害的事視若無睹。英國作家、學者兼傳媒人肯南 · 馬力克(Kenan Malik)去年在《紐約時報》撰文“緬甸佛教徒的狹心腸”(Myanmar’s Buddhist Bigots),就批評緬甸民主旗手昂山素季“可恥地(對暴行)保持緘默”,只發表“不贊成暴力”、“堅守法治”的敷衍式言論,拒絕譴責當局的種族滅絕政策和暴徒的暴行。事實上她領導的全國民主聯盟內有一些成員,參與反羅興亞人的極端組織及行動。

緬甸政府有計劃地對羅興亞人實施種族滅絕措施,在他們的聚居村鎮,縱容僧侶帶頭的佛教暴徒襲擊和屠殺他們,拒絕國際組織予他們援助。政府不單不保護,而且將他們繳械,使其不能自衛,任由殺戮。羅興亞人走投無路,出海逃難,圖前往孟加拉、泰國和馬來西亞;於是有地方政府用船把他們拖出海,不給糧食,讓他們死在海上。

美國主流傳媒有報道緬甸羅興亞人慘遇的新聞,不如巴勒斯坦新聞那樣極力迴避,因為當中不涉及得罪不起的猶太人。

(美國仇恨罪案報道的雙重標準 · 八)
http://www.macaodaily.com/html/2015-03/02/content_978677.htm


(西窗小語)穆斯林被描繪為同質化群體

沈 實
穆斯林被描繪為同質化群體

但是,目前的西方國家,包括日本在內,都對緬甸的“民主化”發展“感到鼓舞”,因而對在民主化進程中羅興亞穆斯林遭更嚴重的種族滅絕,及部分其他穆斯林被壓迫的事,選擇性地視而不見,不對這個已開始“民主”了的緬甸政府予以制裁。也沒有西方政要向反對黨領袖昂山素季提出羅興亞人問題,要求她出面干預。西方媒體沒有重點報道羅興亞人的危境,只用評論來帶過。例如《紐約時報》刋出英國印裔學者馬力克批評昂山素季“可恥地緘默”的評語。然而,馬力克沒有直指這是宗教迫害,說許多政治迫害,都披着宗教外衣來進行。

美國CNN也有報道過羅興亞人問題,但並無像“伊斯蘭國”新聞那樣,鍥而不捨地跟進。任憑“人權觀察”大聲疾呼,羅興亞穆斯林近期正遭受“集體殺戮”、“種族清洗”及“反人道罪行”,西方新聞媒體對這重大新聞就是興趣缺缺。

幾份研究報告均發現,在西方傳媒口中,穆斯林被描繪為一個同質化的群體,缺乏多樣性和差異。其他的分析則顯示,在穆斯林佔多數的世界內所發生的暴力衝突,新聞報道總會忽略事情的來龍去脈及當時所處環境,暗示穆斯林天生就是暴力的,動輒訴諸衝突。

其他的研究顯示,傳媒對暴力性的全球及地區性衝突,多作難以自圓其說的報道。當基督徒、猶太人教徒及其他非穆斯林,被穆斯林所殺時,報道會點出伊斯蘭教扮演一個直接角色;當穆斯林被猶太人/猶太教徒、基督徒及其他非穆斯林殺害時,暴力施加者的宗教身份,便給淡化或者索性不理。

(美國仇恨罪案報道的雙重標準 · 九)
http://www.macaodaily.com/html/2015-03/03/content_978919.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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