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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23 發佈時間: 下午 12:48
後藤健二任自由記者 報導戰區兒童

民視新聞 2015. 01. 23.

遭到IS伊斯蘭國綁架要求贖金的兩名日本人質,其中一人是自由記者後藤健二,他長期在中東拍攝紀錄片,並致力為戰區的兒童發聲,也在日本中學演講國際局勢以及戰地兒童的困境,沒想到這回卻自己身陷絕境。

遭綁日本自由記者後藤健二:「IS的成員已經包圍這裡,準備要發動攻擊。」

在鏡頭前報導敘利亞的戰況,他就是日本自由記者後藤健二,雖然中東地區動盪不安,他卻勇往直前,因為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戰區兒童的處境。

聯合國兒童基金會日本分部:「後藤認為最重要的,就是報導受難兒童。」

後藤長年以來一直在非洲以及中東地區取材,報導戰區兒童處境,更支援聯合國兒童基金會以及難民署的媒體工作,在日本國內也出版了5本報導受難兒童的書籍著作,這本書就是記錄這名阿富汗小女孩,因為戰爭無法上學的心聲,但這次後藤自己卻也在戰區淪陷,引發日本全國上下的擔憂。

日本中學生:「請祈禱。」

對這些日本中學生來說,後藤就像是世界窗口,因為他每年都會抽空,到中學或大學演講,讓在安祥社會長大的日本學生們,能夠看見第三世界的生存戰爭。

日本女學生:「後藤先生一直是我的偶像,希望他能平安歸來繼續教導我們。」

然而去年的伊斯蘭國戰爭,讓後藤一次次踏入敘利亞,最後一次,就是去年十月底。

後藤健二友人:「後藤想要得到朋友湯川的訊息,而且也想要報導,民眾在IS佔領區的生活。」

遭綁日本自由記者後藤健二:「我是後藤健二....。」

在行前留下影片,強調如果被抓,請不要責怪敘利亞的人民,更承諾會活著回家,但沒想到最後卻疑似因為嚮導的背叛,也跟著湯川一起,陷入絕境。(民視新聞李慧芝綜合報導)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23 發佈時間: 下午 12:43
這篇路透社報導提到,後藤健二在九零年代受洗成為基督徒,多次表達宗教信仰跟他所從事工作的關係。此次前往敘利亞,據傳是為了營救他的朋友即另一名人質湯川遙菜。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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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人質後藤健二:熱血關懷戰地兒童的獨立新聞人

風傳媒 2015/01/22

恐怖組織「伊斯蘭國」綁架兩名日本人質,要脅日本政府在23日中午以前交出兩億美元(約合新台幣63億)贖金,否則就要處決人質。眼看期限將屆,日本政府目前正為如何營救人質傷透腦筋,但為何會有日本人落入「伊斯蘭國」手中?兩名人質湯川遙菜、後藤健二,又是什麼身份呢?

關注困苦兒童處境的可敬新聞人

現年47歲的後藤健二是宮城縣仙台市人,1991年從法政大學畢業後就在媒體界任職,多前往非洲、中東等動亂地區取材。後藤在1990年代受洗,成為基督教徒。1996年成立Independent Press,專門報導世界各地處於困苦之中的兒童處境。他根據戰地採訪經驗寫成的《比起鑽石,我更想要和平:童兵心聲》(ダイヤモンドより平和がほしい?子ども兵士?ムリアの告白)一書,則拿下產經兒童出版文化賞的富士電視台獎。

後藤健二長年關心動亂地區的兒童,他在Independent Press網站的自我介紹中表示,戰亂、難民、貧困、愛滋病、兒童教育是他的關注所在。除了供稿給《朝日新聞》、NHK等日本新聞媒體,後藤也常應邀擔任國際新聞的評論人,在各級學校演講國際局勢與國際新聞動態。後藤也為聯合國兒童基金會、聯合國難民署等單位,提供非營利的媒體支援工作。

「日本的各位,請不要責怪敘利亞的人民」

《朝日新聞》報導,後藤似乎知道他這次深入「伊斯蘭國」凶多吉少,他在一段短片中表示:「這都是我自己的責任,日本的各位請不要責怪敘利亞的人民,拜託了。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由於後藤曾說要到敘利亞救出湯川,因此許多日媒都認為後藤此次深入「伊斯蘭國」地域,就是要尋找湯川下落。後藤曾與神戶學院教授杉木明子約定,要在11月3日到5日回信,但最後失約。杉木推測,後藤可能認為這個時間他就可以離開敘利亞,可惜因為嚮導背叛而落入絕境。

為敘利亞民眾募款奔走演說的後藤健二。(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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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panese reporter's bid to save friend led to Islamic State abduction

BY ANTONI SLODKOWSKI

TOKYO Wed Jan 21, 2015

(Reuters) - It is an unlikely friendship that ties the fates of war correspondent Kenji Goto and troubled loner Haruna Yukawa, the two Japanese hostages for which Islamic State militants demanded a $200 million ransom this week.

Yukawa was captured in August outside Aleppo. Goto, who had returned to Syria in late October to try to help his friend, had been missing since then.

For Yukawa, who dreamed of becoming a military contractor, traveling to Syria had been part of an effort to turn his life around after going bankrupt, losing his wife to cancer and attempting suicide, according to associates and his own accounts.

A unit at Japan's Ministry of Foreign Affairs had been seeking information on him since August, people involved in that effort said. Goto’s disappearance had not been reported until Tuesday's video apparently showing him and Yukawa kneeling in orange t-shirts next to a masked Islamic State militant wielding a knife.

Yukawa first met Goto in Syria in April and asked him to take him to Iraq. He wanted to know how to operate in a conflict zone. They went together in June.

""He was hapless and didn't know what he was doing. He needed someone with experience to help him,"" Goto told Reuters in August.

Yukawa then returned to Syria in July on his own. Goto, 47, returned to Japan. Yukawa's subsequent abduction haunted Goto, who felt he had to do something to help the man, a few years his junior.

""I need to go there at least once and see my fixers and ask them what the current situation is. I need to talk to them face to face. I think that's necessary,"" Goto said, referring to locals who work freelance for foreign correspondents, setting up meetings and helping with the language.

Goto began working as a full-time war correspondent in 1996 and had established a reputation as a careful and reliable operator for Japanese broadcasters, including NHK.

""He understood what he had to do and he was cautious,"" said Naomi Toyoda, who reported with him from Jordan in the 1990s.

Goto, who converted to Christianity in 1997, also spoke of his faith in the context of his job.

""I have seen horrible places and have risked my life, but I know that somehow God will always save me,"" he said in a May article for the Japanese publication Christian Today. But he told the same publication that he never risked anything dangerous, citing a passage in the Bible, ""Do not put the Lord your God to the test.""

In October, Goto's wife had a baby, the couple's second child. He has an older daughter from a previous marriage, people who know the family said.

Around the same time, he made plans to leave for Syria and uploaded several short video clips to his Twitter feed, one showing him with media credentials issued by anti-government rebels in Aleppo.

On Oct. 22, he emailed an acquaintance, a high school teacher, to say he planned to be back in Japan at the end of the month.

Friends say he traveled from Tokyo to Istanbul and traveled from there to Syria, sending a message on Oct. 25 that he had crossed the border and was safe.

""Whatever happens, this is my responsibility,"" Goto said on a video recorded shortly before he set out for Raqqa, the capital of the Islamic State.

That was the last time he was seen before the IS video this week.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23 發佈時間: 下午 12:19
遭綁日人質後藤母親籲IS放人

中央社 – 2015年1月23日

(中央社記者楊明珠東京23日專電)

武裝組織伊斯蘭國(IS)前天在網路上傳影片,要求日本72小時內支付2億美元贖回2名日本人質,人質之一的自由撰稿記者後藤健二母親石堂順子今天說,盼伊斯蘭國釋放後藤。
石堂上午在位於東京的「日本外國特派員協會」舉行記者會,向伊斯蘭國呼籲,後藤不是伊斯蘭國的敵人,盼能釋放後藤,也希望日本政府盡力搶救她的兒子。

她指出,後藤是單身前往伊斯蘭國,與伊斯蘭國沒有任何恩怨,希望大家一同為地球和平努力。

石堂說,後藤自幼即是個心地善良的小孩,她昨天首度與後藤的妻子,也就是她的媳婦通電話,才知道她媳婦在2週前才生小孩。

石堂說,她聽到後很氣憤,心想為何後藤在拋下他那剛出生的小孩,跑去遠處(伊斯蘭國),但她心想,後藤是個心地善良、有正義感的人。她聽媳婦說,後藤表示是要去救朋友。

伊斯蘭國所提出釋放2位日本人的條件限時72小時,日本政府解讀時間是在下午2時50分。104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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贖人期限將至 日人質母親求IS放人

中央廣播電台

作者季 平

2015年1月23日

武裝組織伊斯蘭國(IS)挾持2名日本人質,要求日本政府於限期內支付贖金換回人質。目前距離最後期限,台灣時間今天(23日)下午約2點,僅剩幾個小時,人質後藤健二(Kenji Goto)的母親石堂順子(Junko Ishido)上午召開外國記者會,懇求伊斯蘭國讓她兒子平安獲得釋放。

強忍淚水的石堂順子表示,在詢問媳婦後,才知道兒子前往敘利亞是為了拯救朋友,這對兒子來說,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石堂順子並在聲明中表示,後藤健二總是說,希望能拯救戰區內孩童的生命;他是以公正的立場報導有關戰爭的新聞,並非伊斯蘭國的敵人,希望伊斯蘭國能釋放他。

聲明中又說,日本憲法第九條明訂放棄戰爭,而且日本已有70年時間沒有參與戰爭,日本並非伊斯蘭國家的敵人,而是與這些國家維持友好關係。

伊斯蘭國20日在網路上傳影片,要求日本於72小時內支付2億美元,贖回2名日本人質--經營民間軍事公司的湯川遙菜(Haruna Yukawa)以及影視通訊公司「Independent Press」自由撰稿記者後藤健二。

湯川是去年8月在敘利亞北部大城阿勒坡(Aleppo)附近遭到綁架,後藤健二則於同年10月下旬趕赴敘利亞,嘗試營求湯川。

有關伊斯蘭國限定的72小時,東京當局認為,將在日本時間今天下午2點50分(台灣時間下午1點50分)截止。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23 發佈時間: 上午 2:58
TO 平璽

從你的許多發言中,我覺得你似乎有一種輕易論斷的傾向,甚至也許可以說是一種 ""信口開河""。你也許剛好看到一些片語隻字或乃至沒頭沒腦的報導,然後你就能任意或輕易做出各種論斷或評語。

比方說前幾則留言,你看到報導說美國這回沒有說要敘利亞總統下台,你就說中東露出和平曙光。好 ""單純"" 的一種說法。

但你現在卻又說ISIS和美國中情局千絲萬縷關係密切,至於如何個密切法,你沒說。但若你真的相信兩者具有夥伴關係或甚至隸屬關係,自然也就不可能如前則留言那般 ""單純""。

我意思是說,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理解方式是不太能相容的。

比方說,我對美國自然不會懷有太天真的理解,但我對於美國中情局和ISIS的關係,倒也不敢馬上有結論,對於指稱ISIS乃是CIA和以色列所一手刻意創立的的一些報導,我相當存疑,其中有些所謂證據顯然是謠言。

當然,我倒也不是說ISIS和CIA兩者無關。我只是說我缺乏足夠證據和資料去理解兩者的關係究竟為何。例如,ISIS的領導人,為何幾年前明明被美國抓去坐牢了,而且還偷偷 ""關"" 了好幾年,究竟關在哪?關多久?為何各方說法不一?為何此人卻能在2009年順利出獄,而且一出獄就順利取而代之剛好被殺死的原有領導者?等等這許多疑問,我都沒有解答。

然而,如果你認定ISIS和CIA是一夥,那麼,第一,證據從何而來?史諾登似乎否認自己是消息來源。第二,如果你的認知如此 ""激進"",怎麼可能又會在另外一些時候似乎顯得極為 ""單純""。

我意思是說,你的認知缺乏一致性。這似乎意味著你也許只是信口開河,隨口說說。也許也只能這樣解釋,否則我不明白怎麼會一下子非常""單純"",一下子又非常激進,激進到充滿一堆陰謀論。

比方說,ISIS揚言要殺害日本人質,最後救命時刻就在今天中午。時辰一過,兩名日本人質便要喪命。你說,這是ISIS及CIA故意要做球給日本的陽謀,以便讓自本軍國主義借屍還魂。

你這樣一種說法,根本就是外行人的胡扯,純粹憑空瞎扯,太離譜了。

日本最近捐了兩億美元的反恐基金給中東地區,用於非軍事用途。安倍自然是很希望能夠改變非戰憲法,擴展國際軍備,但他不需要讓自己陷入這樣的人質危機。這怎麼會是什麼美國CIA和ISIS故意做球給日本,讓他有機會改變非戰憲法的現狀。這種說法也未免太幼稚了,就算科學小飛俠看太多也不致於有這麼遠離現實的說法。唯一的解釋是,你只是隨口亂說,任意胡扯。

我對這些戰亂之事的想法和立場無須多言,大家都知道。但我並不希望旁人光是接受某種所謂反美的立場或結論,卻不是以自己的方式去形成自己的判斷。重要的是思考與理解的過程,而不是答案。

即便某些說法看起來好像把美國講得很壞,我也不會因此就很開心或很認同,畢竟凡事還是得講出個道理來。就好像我很睹爛綠營,但倒也不是說任何敵視綠營的言論都是我所能認同。

ISIS要求日本在今天中午以前給付兩億美元贖金,否則便要殺害這兩名人質。我希望他們平安歸來。其中有一位叫後藤健二,長年關心戰亂受苦兒童,寫了一本書叫《比起鑽石,我更想要和平:童兵心聲》。底下有三個連結,關於其人其事其網站與著作。

後藤健二的介紹:http://goo.gl/HDvvve

後藤健二的網站:http://ipgoto.com/

後藤健二的書:http://goo.gl/LXtaHQ
平璽 發佈日期: 2015.01.22 發佈時間: 下午 8:03
與CIA有著千絲萬縷、剪不斷理還亂的ISIS,這球做給日本可真是陽謀了,右翼軍國主義幽靈極可能借屍還魂。

《IS擄人危機 傳安倍恐打破和平憲法救人》
http://news.ltn.com.tw/news/world/breakingnews/1212178

惡名昭彰的「伊斯蘭國」(IS)日前在網路上公布最新的日本人質影片,要日本在72小時內交出2億美元(約新台幣64億),讓日本首相安倍晉三相當震怒,人質危機可能會讓安倍試圖打破日本和平憲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22 發佈時間: 上午 11:22
對於台灣這些醜陋事,真是很無言。

在台南,即便只有一百公尺的路,你也得被迫開車或騎車出門,因為根本沒有行人走路的地方。至於開車,馬路如政壇,是屬於那些無恥惡棍的,你也只能無言忍耐。

每周長途跋涉搭公車搭火車搭遊覽車,車上總是此起彼落的巨量手機聲或是打電動玩遊戲看節目,吵吵鬧鬧,你總不可能每天與所有人起衝突,於是也只能硬是一路打起精神,無言忍耐,甭想休息。

到了電影院,不管觀眾多或少,一樣都是吃吃喝喝吵吵鬧鬧臭氣沖天,特別是前半場,裝有食物塑膠袋的噪音不斷。必須等到電影演一半了,大家也差不多把食物都吃完了,才會稍微安靜乾淨一些。兩小時不吃東西是會死人嗎?對此你也只能無言,只能忍耐。

政壇更不用說了,小人得志,豺狼當道,黃鐘毀棄,瓦釜雷鳴。恁北恁祖媽就是喜歡這一味,不然你是要怎樣?當然也只能忍。

昨晚看推拿,放映前有預告片,三部台灣片,那也叫電影嗎?但你能如何?當然也只能忍。

要不,來談談經濟談談數學談談邏輯吧。可是能談嗎?當然不可能。這島上連九九乘法都沒有,還說什麼微積分。爆奶爆紅恁北恁祖媽幾把刀賴啥曉柯大帥網友說網友kuso,你能如何?當然也只能忍。

島外當然也沒有好到哪。人權,自由,民主,反恐,等等等,除了忍,你能如何?

忍,並不消極。火山爆發之驚人,也是忍出來的。郝龍斌說他忍無可忍,這是對的。我看一個人的品質高低,就看他承受多少忍耐與痛苦。對於那些不但不用忍,而且還會教別人要溫馨豁達者,打心底鄙視和厭惡。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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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董囂張之怒 當政黨輪替變清算大會…

2015-01-20 聯合報

陳長文/法學教授、律師(台北市)

最近,台北市政府不斷的示意要將廉政之刀,砍向馬英九、郝龍斌主政時代的台北市各項建設,連帶的掀起了台北市政府與鴻海郭台銘的漫天戰火。四方混戰,打得大家霧裡看花。

用個假設情境,歸納成一個問句,也許就有助於大家了解,這中間的問題在那裡?

我,陳長文,在此宣布,我將參選四年後的台北市長。我若當選,政見只有一個:我一上任,將清查所有和柯文哲先生主政時的台北市政府有合約、參與工程標案的廠商,全部移送廉委會調查,「一定」要查出弊案為止。

當然,我不會參選台北市長。這也是刻意誇大的情境。但這個陳長文可以抽換為張三李四王五孫六。

藉由這「誇張情境」,我要說的是,一旦政黨輪替變成了清算大會,試問,還有企業敢參加政府的公共工程嗎?台北市還需要建設嗎?或者應該這樣說,愈優質的廠商,反而會更怯於參與政府的建設,而形成劣幣驅逐良幣的效果。這對政府施政、城市建設會是好事嗎?

不是說,我們反對柯市長清查弊端,有弊當查,是為政者的本務。但關鍵在台北市政府或綠營人士透過北市府釋放的許多片面資訊,透露了一個「先射箭再畫靶」、「先定罪再論證」的態度,一出手就先以否定的態度,透過政論的名嘴捕風捉影以及網路鄉民的反商心結,否定了前任市長所有的建設,甚至上綱為圖利乃至於貪汙,連帶的清算圍剿和前政府有合作關係的企業。

從政治上來看,這樣的出手,確實會有幾個效果。一是發揮「打掉重練」的效應,拉低民眾期待的基期。「你看前任做那麼爛,我是救火隊來救火、收爛攤的,所以,如果這爛攤收不好,也不是我的問題」;二是,捉準了當下反商仇富的民眾氛圍,例如在大巨蛋案將刀劍指向涉入葉世文收賄案的遠雄,不但可以立刻獲得廣大的掌聲,同時不管遠雄在大巨蛋案有問題還是沒問題,也不會有人敢幫大巨蛋說話,誰說話就是遠雄同路人,這噤聲效應,就可以讓主攻大巨蛋擁有一面倒的優勢詮釋權。

現在,政治獻金案攻馬英九、新燕案攻朱立倫、大巨蛋案攻郝龍斌、BRT案攻胡志強、航空城案攻吳志揚。招招刀刀,都砍向「清廉」二個字,而這二個字若中招,對任何政治人物來說都是萬劫不復的結果。可是究其實,到目前被拿出來說的各種案子,要上綱到弊案,證據端有幾分扎實呢?

郭台銘發火登報,柯文哲市長也怒了,回馬槍一句「囂張財團」,這句話又可以贏得鄉民掌聲,也是另一個政治正確。但柯市長不妨多一點點同理心,站在郭台銘的角度想一想,從三億男到秋葉原,是那一方先把郭台銘框進了「奸商」想像裡呢?

如果,企業依照政府公開招標的法定程序參與的公共工程,都得因政黨輪替,而被按上一個官商勾結乃至於貪汙共犯的大帽,郭台銘的「囂張之怒」,有很難理解嗎?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22 發佈時間: 上午 12:06
今晚是婁燁 ""推拿"" 的試映會,我要來了兩張票。雅俗共賞,非常感動,值得看個五回八回。

藝術是抗拒分析的。我對電影的評價因此也只有三種:美到爆,爛到爆,以及一般般。""推拿"" 自然是屬於美到爆。片頭不遠處有一幕,主角相親失敗,突然吟了一首詩,讓我驚為天人。

我對現代詩素來十分反感,非因其形式,而因其普遍水平之荒唐。市面上那一堆哇哇叫的詩人,如果哇哇詩也叫詩,那我家阿憨牛鳴一般的夢話,恐怕就更富詩意了。

在市面上一片文字垃圾中,卻有著如此驚人光芒,例如片中這詩便是:

""豐收之後,荒涼的大地。人們取走了一年的收成,取走了糧食騎走了馬。留在地裏的人,埋得很深。""

我很好奇,哪裏找來這麼動人的詩?難道這是小說作者原有的詩句?查了一下才知道是大陸一位叫海子的詩人所寫。相關介紹如下:

http://goo.gl/hfvomL

http://goo.gl/PCSWRi

簡介裏寫著:海子15歲進北大,19歲任教中國政法大學哲學教研室。1989年,25歲就死了,河北山海關臥軌自殺。死時手裏抱著四本書:《聖經》、亨利梭羅的《華爾騰湖》、thor heyerdahl 的《孤筏重洋》(The Kon-Tiki Expedition: By Raft Across the South Seas ?)和《康拉德小說選》。

海子生前不為人知,死後找到上百萬字未曾發表的詩歌。1993年起,北大每年舉行詩歌節,紀念海子。

我孤陋寡聞,從不知此人。短短數行,感動甚深。
甄力民 發佈日期: 2015.01.21 發佈時間: 下午 9:51
英美等國政府主張人權或言論自由之類果然都是藉口,雙重標準之噁心,不言而喻。

http://www.thenewslens.com/post/116844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21 發佈時間: 上午 10:32
to 平璽

事情應該跟你說的正好相反吧,敘利亞戰火很可能將進一步惡化而非趨緩。因為歐巴馬那個人渣最近不是一直在努力串連民主與共和兩黨,企圖通過國會動武授權法案,打算進一步擴大敘利亞與伊拉克戰火。

紐約時報這文章了無新意,有講等於沒講,空話一場。美國向來採取一種兩手策略,在這戰場上是敵人,是恐怖份子,到了另一個戰場上卻又變成它的作戰工具或象徵著民主自由的夥伴。該文章所謂的什麼 ""這回記者會,美國沒提到要阿薩德下台"" 的說法,只是一種極其瑣碎的觀察。這樣一種觀察,就好像觀察一個歹徒行凶時眉毛角度的變化以及是否出現一絲微笑來判斷其行凶企圖一樣瑣碎。事實上,美國正企圖加強軍事介入敘利亞,乃至考慮地面部隊入侵,而非在關鍵意義上尋求和平。

至於美國對於聯合國及俄羅斯的相關提案,表面上說歡迎任何和平方案,骨子裏卻抵制。入侵敘利亞,建立傀儡親美政權,始終是美國至今的唯一目標,不曾改變。至於阿薩德眼前下不下台,在ISIS這個亦敵亦友的角色之影響力日趨顯著之後,自然不是當下重點。至今所有相關策略與說詞,仍是以擴大美國勢力入侵為目標,而非以人道和平為導向。
平璽 發佈日期: 2015.01.20 發佈時間: 下午 9:41
值得注意的消息,若此聞為真,或許中東可望消停些日子。

http://cn.nytimes.com/world/20150120/c20syria/zh-hant/

美國轉變敘利亞政策,不再堅持阿薩德下台
ANNE BARNARD, SOMINI SENGUPTA 2015年01月20日

黎巴嫩貝魯特——美國支持了兩項有關敘利亞的外交方案,此舉突顯出,美國對如何結束敘利亞內戰的看法正發生轉變,西方也不動聲色地放棄了讓敘利亞總統巴沙爾·阿薩德(Bashar al-Assad)立即下台的要求。

「政治解決方案中,當然會包括現政權的一些成分,因為我們不想看到這個國家的支柱崩潰,否則就會陷入伊拉克那樣的局面,」法國外長洛朗·法比尤斯(Laurent Fabius)上周一對法國的一家廣播電台表示。
隆誌 發佈日期: 2015.01.20 發佈時間: 下午 7:24
這位柯大帥的意思是,選舉時沒拿錢孝敬,我當選了,你就該倒楣?
所以未來他只為他的金主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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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嗆郭董 選舉沒拿你錢

台北市長柯文哲今天升高對鴻海董事長郭台銘的喊話分貝,「我選舉沒拿過你的錢,沒欠你,公事公辦」。

鴻海在各大報刊登廣告,提出四大要求,強烈呼籲台北市政府48小時內完成上網公布三創生活園區招標所有文件錄音和錄影資料,攤在陽光下,接受全國人民最嚴厲的檢驗,並即日起三創生活園區全部暫時停工,等待台北市政府合法回應。

柯文哲今天在市政會議後記者會火力全開,他表示,打電話到市長室約個時間,隨時可來談,公開嗆聲北市府幾小時內公布什麼資料,「坦白講,太囂張!」。

柯文哲說,這是這個國家的常態嗎?「我選舉沒拿過你的錢,沒欠你,公事公辦」。

http://udn.com/news/story/1/654300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20 發佈時間: 下午 2:57
(再續)

年少時的六、七零年代,世界狂飆,青春若血,人們對生命感到困惑,熱烈尋找其應有的意義與尊嚴。直到上高中,存在主義依舊是蒼白知識份子最喜歡談論的時髦事物,沙特,齊克果,叔本華,尼采,海德格等等。來到書局,顯眼書架上好多存在主義,看了就煩。

如今熱血退去,虛無娛樂當道,犬儒為王,酷炫至上,人比鬼還抽象,變成一個個符號;人們彷彿已不再需要生命,而只需要某個器官,不斷消費消費再消費,跟世界永遠隔著一層螢幕,凡事就像打電動,藉以爽,藉以自慰,藉以噴出(噴精或噴口水,有時還會噴到人)。存在主義已成迂腐之物,但也許這時候我們才真正需要思索生命究係何物,該飛該爬,總該有個說法與抉擇。

達摩東來,一葦渡江,感嘆不受人惑之人難求。今日之世,別說不受人惑之人不可得,恐怕連個活人都極為罕見,血肉尚有餘溫者極為難求。作文高手倒是很多。一個人想寫下一個字不難,先拿一罈鮮血熱淚來換吧。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20 發佈時間: 下午 2:24
(續)

一隻鳥,在沒有任何人見證的情況下,他依舊飛上天;一隻魚,無人肯定其泳技,他依舊奔向大海。但我注意到桌上茶杯缺乏事物本質;當它無所用處,便什麼也不是。生命卻非如此。該飛的飛,該爬的爬,各有形式。

但這一切並非自動產生,而是需要做出抉擇,需要縱身一躍(想想齊克果的 leap of faith),就像蠶得吐絲破繭才能成長一樣,你得自個想辦法從這個層次跳到另一個層次,透過這樣一種 ""becoming""(蛻變),生命才得以找到各自應有的歸宿。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20 發佈時間: 下午 2:06
詞語破碎處

陳真 2004. 8. 7.

原載中時【GLOBAL VIEW】專欄

海德格(Martin Heidegger)感嘆意義消亡,人類失去精神家園,無家可歸。這個「家」,就是語言。他賦予語言一種神聖性,神聖本質來自它先驗的詩性。他說:「語言是『存在』的家」。詩,才是人類的共同母語,一個失落千年的家園。不是人在說話,而是「語言自己在說話」。

詩是無聲之音,無用之學。但詩之無用,方成其為詩,而人就棲居其中,以一種詩意活著。離棄人為虛幻,回應事物本然,真實面對生命處境。

維根斯坦說,「哲學只能以詩寫成。」「當哲學把人喚醒,科學卻使人沉沉睡去。」人們不在乎詩,就遺忘了存在。當意在弦上,弦外無音,意義就失落了。家園變成禁錮牢房,心靈失所,找不到回家的路。

哲人相信,詩能救世界,因為詩喚醒了記憶,帶領人們重返精神家園,尋回那千年舊夢。無用之用,反倒揭露真實,免於虛無。

可是,這年頭,當詩人和政客越來越多,當詩技和政見越趨玄妙,詩意卻越淡薄。遺忘的恐怕不只「存在」,消亡的也不僅僅是詩。語言之屋傾頹,不但弦外無音,弦上也無意,純粹噪音和口號;更不用說什麼人類的永恆居所或精神家園了。

海德格曾說:「世上最危險之物,就是語言。」人因語言而虛無。他喜歡德國詩人Stephan George 的詩句:「詞語破碎處,無一物存在。」唯有當詞語獲得生命,真實復甦,一物才成為一物。

達摩東來,說要找一個「不受人惑的人」。維根斯坦認為,「世上最難之事,莫過於不自欺。」詞語破碎處,眾聲喧嘩。不管自欺或欺人,在這喧鬧年代,還有人把語言當一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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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這十年前舊文最近才貼過,再貼一次。十九世紀德國詩人Stephan George 這話說得很對,""詞語破碎處,無一物存有""。唯有當語言獲得生命,一物才成為一物。

我注意到正在上演的 ""鳥人"" 中,鳥人鏡子角落貼了一段話:""A thing is a thing, not what is said of that thing."" 翻成中文就是 ""一物便是一物,而非他人所言之物"",或是翻做 ""事物如其所是,而非如他人所言""。

意思是說,事物有其本質,無關外在言說。該飛的就飛,該爬的就爬,生命各有形式。合該水裏游的,不會因為輿論而爬上陸地生活;該在天上飛的,也不會因為眾口一聲而學起蚯蚓鑽進土裏。但這一切都有個前提,語言得取得血肉,一物方為一物。人生並非舞台做戲,生命也終究不該只是 ""一段會走路的影子""(莎士比亞語:Life's but a walking shadow, a poor player.)
鑑慧 發佈日期: 2015.01.20 發佈時間: 下午 2:02
不是命令你貼上啦。這是小慧分享的巴勒斯坦饒舌音樂。小慧喜歡,我初認識,Electronic Intifada剛好有介紹,大家有興趣可以聽聽,那首是以色列這次攻打迦薩後推出的。We Have Hope.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20 發佈時間: 上午 11:41
關版期間,有人想貼沒法貼的一則訊息,命我代為貼上如下:

http://goo.gl/XNdh3y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20 發佈時間: 上午 11:27
幾年前,每學期常回母校高醫講課,因為邀請者是我尊敬的師長;直到大約三、四年前的有一天,我就不曾再踏上高醫講台。

那一天,我在講台上對著一群醫學生講著epistemology(知識論)。我對哲學的熱情,足以燒毀一顆星球,但那一天卻頓然冷卻辭窮。表面上還是繼續把整堂課講完,但只是照本宣科,只是一片冰涼的資訊告知,省略所有藉以溝通的思維橋樑。

那天,我已經上了十分鐘的課,突然有位女學生姍姍來遲。做為一個講者,對於聽眾或學生遲到,我無所謂,缺席翹課更是沒關係,畢竟我自己從小就是翹課逃課大王,一學期難得上幾堂課,出現在電影院的時間恐怕都還遠遠超過課堂。但這位遲到的學生,一進門坐下,連台上看都不看一眼,竟然開始很優雅地 ""鋪床"",開始整理桌面,收拾皮包,打點臉上身上各種裝飾 ""零件"",只差沒有卸妝;鋪床就緒後便趴下睡覺。還好我不需要跑過去幫她蓋棉被。我在台上,目睹這一幕鋪床卸妝的過程,頓時失語,突然一句話也講不下去,後來硬著頭皮空空洞洞講完,心想,耍猴戲就這麼一回,沒有下次了。

從來不曾在英國的課堂上或圖書館裏看到任何人睡覺或吃東西,但在台灣,睡覺、玩手機、吃吃喝喝卻似乎是常態。但我進化的速度始終趕不上台灣這樣一種 ""後現代"",一直停留在某個古老年代,呼吸著過往年代的血肉氣息。我畢竟不是藝人,也不是公務員來政令宣導,更不是動物園明星,不是來取悅學生或耍猴戲給大家看。

隔年,父親過世,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類對著眾人言說議論的蒼白事物更加感到莫名的反感,於是決定從此推掉所有演講與課程邀約。不久,台大總院照例來函邀請演講,我推掉,兩位同事寫信來詢問何故拒絕,我沒回信,因為有關感覺的事很難說清。我不知道此生是否還會再踏上講台,但我心裏明白,除非對方真的很想聽我說話,否則實在難以啟齒。哪怕只有一個聽眾也沒關係,只要他真的想聽 (最好不聽會死),我就能講。

推掉一切演講之後,我同時也辭去台大雲林分院的醫學倫理委員,那應該是我跟這個光鮮亮麗的世界的最後一點連繫,從此回到一匹馬拉一輛車的生活。

自言自語很容易,一人成事,但溝通卻是相對的,雙方想溝才能通,光是一頭熱是熱不起來的。態度更是一切人事物的根本;少了態度,凡事不可成,所有文字語言將失去意義。我頗能理解李家同的反彈(見底下剪報),他若不這樣反彈,我反倒會懷疑其真誠。他若不反彈,難道他是存心以苦難嚴肅之事來打屁講笑話給大家聽嗎?大概也只有人品很差的混蛋王八蛋才會說他易怒或說他小題大作。光憑他這樣一種反彈,讓我打心底對之肅然起敬,我相信他對他所講的話當真,他不是在寫作文,也不是座談會專家;他的確在乎他所講的那些事並為之感到痛苦。

文字語言終究無法避免,藉以傳達思想、情感與資訊,但它同時也隱含一種蒼白,彷彿說了就等於做了。但說和做終究是兩回事。巴勒網號稱資訊網,但它絕對不只是要傳達資訊,我們更不是來寫作文給大家欣賞,畢竟所有道理全是做出來而不是說出來的,當語言文字帶來一絲蒼白的感覺,就會讓人很反感很厭惡。我可以無益於人,但我不想有害。我不想助長一種在這社會早已一片氾濫可鄙的蒼白虛無與虛榮;講大家都會講,漂亮話誰不會講?講一大堆,全是偉大高調,但說話者配得上嗎?世界上有這麼多偉大聖潔卻故做謙虛狀的人嗎?我怎麼幾乎從未見過?只在作文簿上見過而已。更多時候,甚至連說話者 ""是誰"" 也完全一片虛無,完全隱匿。這樣一種蒼白,帶來很深的挫折和鄙夷。

更卑劣的就是我一再提起的 ""對人指指點點""。一個人自言自語,旁人就只能聽,不該回應,因為自言自語並不是一種有關回應或討論的 ""邀請"";旁人如果文字中談起他的媽媽,並不是邀請大家來討論他媽媽。如果他的自言自語引起你的某種感想,你還是得避免一切可能產生的回應效果,畢竟個人事物是根本不該回應也不可能回應的。更何況絕大多數狀況下,所謂回應全是基於一種荒唐透頂的扭曲與誤解。這往往逼得對方不得不一再為一己做出不可能澄清的澄清。

言論自由不是什麼神聖之物。言論自由更不意味著只要能講就隨處都能講。你要私下對人怎麼批評指教也許無所謂,但公開不能碰就是不能碰。這才是一種普世價值。即便小至一座廟、一個教堂或教室,也總該有些話語是不被允許的。沒有這樣一種言論分寸,我們就不可能有言論自由,屆時只會剩下那些沒頭沒臉神鬼不知的蛆類生物卻有著一切胡作非為的口水自由,正直的人卻反而什麼話也不敢講或不想講,因為太容易招來羞辱、侵略與扭曲。

至於你文筆好不好或表達方式主不主流等等,這些當然完全都不是問題,如果有人對此指指點點,那他就是混蛋講混蛋話,應該驅逐出境。言論需要管制的是內容,而不是形式。一種語言形式就是一種生命的存在方式,不應挑釁,希望混蛋們要搞清楚這一點,別觸犯天條。

實在不想得罪人,因為我知道,即便只是一個空洞的匿名符號,即便這個符號講一堆空靈聖潔恢弘豁達的漂亮話,得罪它的後果也往往會很慘,更不用說得罪有名有姓者,後果更不堪設想。所以,每次逼得我總得花上許多時間重覆一再說明,懇求高抬貴手、放尊重些,感覺實在很累。這版面若要維持,我是很不樂意把同樣的話一再講個千萬遍,也許也只能直接刪除而不做說明。

發言理應一點難度都沒有,實在很難理解為何實務上卻如此困難。所謂討論就是討論一切可以討論的東西,這樣會很難懂嗎?議論公眾事務或任何思想或觀點,看你要多凶悍多凶猛地討論也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對於一切無法討論的東西就請你把它當神看,不要有一絲觸犯,不管你是好意或惡意。對於可受公評、對方可充份澄清之公眾人事物,請儘管以最大的力氣批評指教無妨,但對於任何無法評論的個別人事物,請奉為如神明一般的絕對禁忌。所有應該只出現在 email裏的言論,都不應該出現在留言板上,請搞清楚email和留言板這兩者的根本差別。

後記:

最後一次倫理委員會開會,大家討論醫院幾周年慶之類,說要演出布袋戲(?),自我表彰醫院濟世救人、仁民愛物的偉大精神;布袋戲的內容是要演出一位急診醫師以五千元救濟一位窮苦病患的真實故事。不但演出布袋戲,而且千方百計找到那位病患,請他在周年慶活動那天回來醫院,在諸多媒體面前上台公開感謝醫師的恩情,演出一齣溫馨感人的現代劇。

我那時已離開醫院自行開業,算是院外委員,每次都能領到一筆出席費,總不能老是裝啞巴,否則人家每年聘請我當委員幹啥?於是就舉手發言,表示我能認同這位醫師捐助病患的行為,但好好一件事何必拿來利用?你一旦利用它來製造醫院形象,反而失去它的美感,傷害了它的道德內涵,對當事人雙方也都是一種傷害;更何況是以這樣一種敲鑼打鼓的方式,在鎂光閃閃下,刻意炒作得全天下皆知,炒作成光鮮亮麗的漂亮新聞,傷害更大。

我的發言立即引起兩位我不認識的院外委員(大學教授)的反駁,她們很傲慢地說,看事情不要太負面,社會上不要只會批評,難得有好事,就是要盡量讓大家知道,這樣有什麼不對?我聽得出來,她們的反駁隱藏著一種訓斥,意思是說,人家做好事當然有資格宣揚,你什麼也沒做,憑什麼反對?我挨了 ""罵"" 之後就很膽怯地沒敢再發言。

她們的訓斥其實有點道理,而這也是關於這留言板我常有的一種感受,亦即一個人如果他什麼也沒做,整天光只會說只會唱,唱得比說的好聽,有何意義可言?道理是做出來不是說出來的。比方說,你別光講世上饑荒多嚴重,婦女兒童難民處境多可悲,你講一千次講一萬次,講得天花亂墜,比不上你實際捐出一塊錢。你說美國多可惡,帝國主義多血腥,罵一千遍一萬遍,比不上你用實際的行動去對抗它一分鐘。

蒼白是很恐怖的事。每天累到爆,公私繁忙到極點,往往連想睡個覺都是一種奢侈。在這樣一種情況下,萬忙之中抽出一點點零碎時間來寫留言板,自然不是因為吃飽太閒或有什麼個人需求。若它毫無益處倒也就罷了,但若不但無益,反而有害,反而製造一種光說不練的 ""寫作文"" 甚至講噁心漂亮話的氣氛或風氣,那真的很令人挫折。更痛苦的當然就是在萬忙之中卻得花時間去處理或對付那些一天到晚觸犯天條的八卦男女。

我並非期望別人做什麼,我只是期望,如果你什麼也沒做,何不收斂一下自己的口舌?這些話自然不是針對任何一個人說的,這話只是講一種 ""空氣,一種 ""感覺"",就好像我很討厭升學主義,但我並不討厭任何人升學,究竟誰是升學主義者或文憑主義者,當然也只有每個人自己心裏最清楚。

那兩位院外倫理委員有些話講得對,有些話並不對。如果你什麼也沒做,沒資格批評有做事的人,這話基本上是對的。但做了之後大張旗鼓放大一百倍來宣揚,這當然是錯的。常有人問說巴勒網怎麼不多做宣傳?甚至還有人教我們要在報上登廣告,吸引大家來瀏覽網站或參與靜站。我的想法是,我們已經宣傳得太多了,遠超過我們所做的了。你若做十,宣揚其一,那或許合理;但你若只做一,卻宣傳成一千一萬,豈不荒唐。

一個人可以好,也可以壞,但千萬不要蒼白。至於我自己,當然也不是個蒼白之徒,我並非 ""什麼也沒做"" 卻去質疑別人怎麼拿所謂好事來利用、搞宣傳。老實說,我有時一年捐給窮苦病患的錢,不是五千,而是五千的一百倍。我並不是很有錢,事實上剛好相反,全台灣肯定找不到一個比我更窮的醫師了。有時事關緊急,捐出的錢甚至是我去借來的。打從我領到生平第一筆醫院薪水、正式脫離長年恐怖貧窮的頭一天開始,我就努力捐捐捐,經常沒計算好,捐太多,於是不到月底就斷炊了,得靠同事接濟。

講這事當然不是要宣揚,而只是說,我並非不懂得蒼白說漂亮話之卑鄙的道理。議論客觀事實不需資格,但若論及美感與道德,說的前提是做,而不是一直說說說,說個不停,但卻什麼也沒做。如果你真的覺得美帝很可惡,那就站出來說 ""我是誰"",""我跟你打""。如果你真的覺得政客很可惡,綠色生物很齷齪,那就不要成為他們的一份子,並且站出來說 ""我是誰"",""我跟你打""。如果你覺得世界很黑暗,那就想辦法弄出一點光,而不是只會一直罵好黑好黑,但自己的行事作風卻也一樣烏七媽黑。

留言板再度開放,各位在行使言論自由之前,請先想一想應有的言論分寸,下筆謹慎,敬文字如有神。凡與此廟八字不合者,速速離去。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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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貧窮、學生笑 李家同氣得中斷演講

2008/01/29 【聯合報╱記者唐秀麗、李青霖/連線報導】

暨南大學教授李家同昨天向全國菁英高中生專題演講,談到印度窮人向猴子要食物吃時,現場一陣笑聲,他氣得說:「我不是小丑,不是來愉悅大家,我們國家總要有人告訴年輕人嚴肅的事,看見世界真相,不是只在台上唱歌跳舞。」一度欲中斷演說。

一名女學生當場道歉說:「李教授我為我們的無厘頭感到抱歉。」嘉義女中校長陳怡君也為學生解圍說,這一段已是很好的機會教育,希望為學生繼續演講;李家同才繼續。

「TTSA高中校際聯盟資訊研習營」昨天起一連三天在國立嘉義女中舉行,包括政大附中、師大附中、高雄中學、新竹女中等十二所高中派出一百多名菁英學生參加,下午邀請IBM公司總經理童至祥、李家同等名人演講。

李家同以「人類面臨的重大問題」為主題演講,指出人類面臨道德日漸淪喪、巨大仇恨、貧富不均等九大問題;我們國家貪汙嚴重,數千年來如一日,就如印度,是不折不扣的民主國家,但印度老百姓卻生活在悲慘之中,「印度的政黨輪替,其實就是輪流貪汙」;這時台下傳出笑聲。

他接著說,印度去年獨立六十年,他有一名學生在印度看到成年人在垃圾堆中找食物,還有人看到廟裡猴子有很多食物吃,竟向猴子要東西吃。此語一出,現場又一陣笑聲,引起他不悅。

「不要對悲慘的事笑得那麼開心,難道你們認為是可笑的事,認為不值得談嗎?」「叫我怎麼講下去,是誰請我來的,是否找錯人?」

李家同說,在美國若有世界銀行、國際貨幣組織要開會,華盛頓等大學會關門,大學生會成群跑去向這兩個單位抗議,因為他們認為人類貧困是這兩個組織造成;多年前在網路上看到一個外國媒體反諷說,這些會議到台灣開一定沒問題,「因為台灣的大學生不會抗議」。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16 發佈時間: 上午 3:24
(續)

舉個例,(媽的實在很煩)。我前幾則留言不是說到一種負面神學(negative theology)嗎?意思是說,很多難以描述的事物或觀念,例如神,無法以正面(positive)理解,只能以負面(negative)方式來理解,意即從理解什麼 ""不是"" 神來逐步接近對於神的理解。

我當年來到劍橋的第一道哲學作業就是:請問有可能對於心靈做一種""正面"" (positive)描述嗎?心靈根本看不見,我若要從正面方式來理解它,本質上有可能嗎?

記得當時指導教授還問我,如果來了一個外星人,他腦海中完全沒有狗的概念,你如何透過正面描述方式讓這外星人理解什麼是一條狗?

所謂正面負面是這個意思。但是,我刪掉的那位先生女士或小姐或小朋友或阿公阿嬤我不知道,卻竟然訓話說不該用負面角度去理解人性。這個負面,跟我說的負面,有啥關係呢?就算要訓話也該先搞清楚別人究竟在說什麼。

不過,重點不是誤解,而是根本不該對任何個人做任何道德訓話。就好像我也許會鼓勵大家把錢捐給窮人,但我絕不會對任何一個人講這樣的話,因為別人要怎麼使用他的錢,要不要捐,旁人根本不應該有任何意見,因為我們都不是上帝;上帝才有資格對個別人事物進行批評指教。我們是人,我們只能談那些可以客觀談論的東西。主觀之物只能自語。

同樣地,對於一些惡事,有人看了很睹爛,甚至願意為之獻身相抗,犧牲生命,但也許你道德崇高溫馨而超脫,對於惡事,依然非常溫馨豁達,但那是你家的事,你的所謂(自以為是的)溫馨豁達,不該成為攻擊他人面對惡事不夠溫馨豁達的說詞。因為這種東西要怎麼討論?怎麼比賽?看誰比較溫馨豁達?

諸如這樣一些言論都是一種挑釁,一種侵犯。我們不會無聊到跑到網路上來展現自己高人一等的什麼情操,留言板只是供人討論可以客觀討論的東西,主觀之物請自語而切勿牽扯他人。

希望這些說過 N 次的話就說最後這麼一次。實在很煩,很浪費時間,以後我就直接刪而不想再反覆說明。每天工作那麼辛苦,卻得浪費時間反覆講同樣的話。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16 發佈時間: 上午 1:42
底下是今天英國衛報的新聞。這位教宗跟以前的教宗不太一樣。

我簡單翻譯一下。教宗說,""言論自由必須有個界限。任何人都不應該嘲笑或侮辱別人的信仰,不應該挑釁,因為每一種宗教都有其尊嚴。""

教宗還指著站在他旁邊的一位先生(也就是安排此次訪菲行程的Alberto Gasparri博士)說:

""即便是我的好朋友 Gasparri博士,假若他膽敢對我媽媽出言不遜,那他就等著挨我一頓拳頭吧。我這樣的反應很正常,十分正常。因為你不應該挑釁,你不應該羞辱別人的信仰,不應該拿來嘲弄。"" ""言論自由的表達應伴隨著一種追求 '共同良善' (the common good)的責任。""

教宗所言甚是。連教宗都想揍人,何況大眾,由此可見有些東西之神聖不可侵犯;一旦侵犯,後果是非常嚴重的。不光包括宗教信仰不可侵犯,也不光包括父母或家人;家人在此意味著凡是非屬公眾性質的私人世界的一草一木都不應批評指教,不管你是好意或惡意都一樣。畢竟你所自以為的好意,對別人卻往往是一種侵略挑釁。

巴勒網在這一點天條上也會堅持到底,只是我們不敢揍人,只能刪文。許多時候,我連刪都不敢刪,會害怕,因為我知道台灣人很陰,往往惹不起。特別是那些喜歡對著 ""人"" 講溫馨講豁達、努力表現得高人一等者,往往也最為恐怖。

我一般只能盡最大可能去忍耐,但實在太離譜時我還是會刪,畢竟沒有人有義務必須承受任何對於不可言說的個別人事物之侵犯。

不可言說者當然還是可以說,但它只能是一種自言自語,而不該是一種回應或討論,更不該是一種藉以抬舉自己、貶損他人的工具或說詞。因為既然不可言說,意味著那根本不是一種可以客觀討論的東西,別人根本無從為自己澄清或辯駁,任何人也沒有義務把自己變成一種討論對象,讓人指指點點。

因此,凡是對於他人的什麼心情、情緒或人生觀或道德觀或生活起居或措詞表達或任何個人層次的一切所有東西,一概都不應該有任何觸及。留言板跟EMAIL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喜歡寫EMAIL的,請私下去寫EMAIL。留言板只能從事公開討論一切可以討論的東西,或是自言自語你個人的感受或想法。但自言自語就請你真的自言自語,別把自言自語拿來當成一種牽扯別人的公眾說詞。

就比方說你想表達自己的崇高豁達溫馨情操,對此我沒有任何意見,但可別藉此貶損他人。因為沒有人能討論誰 ""比較"" 溫馨豁達。這樣一種牽扯是很卑劣而挑釁的,使人啞口無言,因為別人如何可能(更無義務)證明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或有著什麼樣的人生觀,或此時此刻應該懷有何種情緒才是溫馨豁達等等;所有這些東西根本不應該是一種討論,它只能是一種與任何人不相干的自言自語。

我幾十年來花很多精神和時間反覆講同樣的道理,實在講到非常痛苦的地步。特別是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也必須重覆講無數次。我發現,會犯規者似乎都是同樣那些人,我不敢招惹,亦無任何不敬之意,更不敢像教宗那樣想揍人一頓,只能懇求高抬貴手,如果你們實在無法區分言論分寸,或無法區分什麼是可以討論,什麼是邏輯上不可能討論的,何不閉嘴或轉台呢?網路上,沒有天條的留言板應該多得是,何苦非來此地給彼此增添痛苦與不悅?

討論那些可以討論的東西,對於不可討論者應敬若神明絕不碰觸,絕不批評指教,這樣一個簡單的道理,有那麼難懂嗎?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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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goo.gl/x4AsI8

Pope Francis: there are limits to freedom of expression

Pontiff defends freedom of speech en route to the Philippines but says ‘you cannot insult the faith of others’

The Guardian, Thursday 15 January 2015

Pope Francis talks to journalists about the Paris attacks.

Pope Francis has said there are limits to freedom of expression and that following the Charlie Hebdo attack in Paris “one cannot make fun of faith”.

On a plane from Sri Lanka to the Philippines, the largest Catholic majority country in Asia, the pope said freedom of speech was a fundamental human right but “every religion has its dignity”.

Asked about the attack that killed 12 people at the offices of Charlie Hebdo – targeted because it had printed depictions of the prophet Muhammad – he said: “One cannot provoke, one cannot insult other people’s faith, one cannot make fun of faith.

“There is a limit. Every religion has its dignity … in freedom of expression there are limits.”

He gestured to Alberto Gasparri, who organises papal trips and was standing by his side, and added: “If my good friend Dr Gasparri says a curse word against my mother, he can expect a punch. It’s normal. It’s normal. You cannot provoke. You cannot insult the faith of others. You cannot make fun of the faith of others.”

Cautioning against provocation he said the right to liberty of expression came with the obligation to speak for “the common good”.
衛鍼 發佈日期: 2015.01.15 發佈時間: 下午 9:51
有時候覺得那群看著聳動媒體忽笑忽罵無心無肺的人,跟打電玩上癮的人還蠻像的。不是之前有款叫Call of Duty的FPS系列很紅嗎?自由的召喚到了,各位玩家,咱們快來拿起你的XBOX搖桿打爆恐怖份子哦!

所謂文化侵略莫過於此。我當然不是說這類電玩不好,類似的遊戲像CS、Halo、潛龍諜影甚麼的,我也喜歡玩,但是現實跟遊戲總是要有個區分。真正的戰爭是悽慘而毀滅人性的,任何良善的人都會因為他們的「愛國心」跟隨著他們國家的旗幟,「自由」、「和平」或其他甚麼碗糕的口號,變成毫無人性的劊子手,極其諷刺。不能說那群上戰場的士兵很壞,畢竟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做的是甚麼事,他們不過是一群嗜血的領頭手下的棋子。

但是好萊塢出產的電影或FPS遊戲(想當然大多都美國人做的)當然極少表現這一點,幾乎都是主角努力打擊所謂的「反派」,當上所謂偉大的「英雄」,這種像是幼稚園小孩讀的童話書似的黑白二分法。如果毫不在意他表達的東西,就當作跟圍棋或西洋棋一般的競技在玩,那還不打緊。但是心智發展尚未健全的現代孩童,長久受到這類將戰爭的悲慘平面化及淡化的作品洗腦之下,自然不會在意以「和平」為口號掩飾的侵略暴行到底是多齷齪。

事實上,孩子確實是敏感的。即使再怎麼沉迷於這種遊戲,當他們有機會去戰場實地考察一下,仍然笑不出來。之前就看過一則關於瑞典籍的父親帶家裡一對兄弟去加薩走廊的報導。我很敬佩那名父親,他不用空泛的說教,而是選擇用事實教育他的兒子。對那對兄弟而言,在戰場度過的十天他們這輩子肯定都難以忘記。

但更多的人沒有機會看見事實。他們可能是出自選擇或無意識地,一直活在媒體製造出的楚門世界中直到成人,成為一個上面給甚麼台詞就跟著唸,不需要思考的實境秀角色。他們也不會再有意願走出攝影棚的大門,哪怕看一眼外面的現實世界。反而是認為外面的世界是假象,自己生活在內的假象才是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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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techbang.com/posts/19490-how-addicted-to-call-of-dutys-son-quit-swedens-father-took-his-son-to-middle-east-field-trips

這名瑞典的父親 Carl-Magnus Helgenren ,目前是大學講師而且曾經在之前曾經做過戰地記者,因此明白戰爭的恐怖。他很擔心兩名兒子相當太過於沉迷 Call of Duty ,以後恐怕不能真正的明白什麼是現實世界的戰爭,因此他決定帶兩名兒子到中東一遊,選擇的地點正是目前以巴衝突最激烈的加薩走廊。並且跟兩名兒子表示,回來之後,他們想要玩什麼遊戲都可以。

起初他考慮的地點是伊拉克或是阿富汗,但是他考慮到去目前正在發生戰爭的區域還是太過危險。所以最後他選擇了加薩走廊,因為這是可以用機票買到,最接近戰爭的地方。

這位父親表示,起初兩名兒子並不相信他。直到抵達的第二天,父子三人站在街上吃著以色列的食物,兩個兒子才問爸爸說,我們真的是因為遊戲而來到這個地方嗎?他才斬釘截鐵地回答沒錯,因為你們玩的遊戲,我們必須來這裡看看。

他們住宿在一個以色列的家庭,帶他們去附近的難民營體驗,他們看到人們在街上直接焚燒垃圾,在學校的旁邊有非法的藥品市場,還去看了當地的診所,這間診所每天都有因為被戰火擊中的孩子送進來縫合。

兩個兒子在東耶路撒冷渡過了他們認為最漫長的 10 天。在回到瑞典後,兩名兒子表示以後再也不玩 Call of Duty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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