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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13 發佈時間: 上午 12:19
(續)

上文是為了響應查理精神所做的一個小小示範,卑鄙程度只能算是幼稚園小班。本來想繼續發揚偉大的查理精神,進一步拿這位余啥曉來示範,但想想還是算了。巴勒網很多小朋友讀者,叔叔只是示範一下齷齪低級的查理精神,小朋友不要學哦。

還記得羅蘭夫人在斷頭台上留下的那句話嗎?""自由啊,人們以你之名,犯下何等罪惡。"" 羅蘭能逃卻不逃,為愛隕命,當年那些處死她的瘋狂群眾與政客們,已成黃土,但羅蘭之死,卻使其不朽,話語長存。

自由之可貴及其存在價值,在於確保微弱微妙之珍貴事物的不受侵犯與剝奪,而不是強勢一方為所欲為的遮羞布與護身符。找到了界限,自由方才誕生。

很多混蛋喜歡強調 ""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當然不可以。因為你喜歡幹的事很可能對別人是一種傷害,甚至是一種概念上不可能平反、無從澄清的傷害。

這類混蛋之所以喜歡這樣一種 ""只要恁爸喜歡,有啥不可以"" 的冒牌自由,是因為他們位居優勢,佔有資源,麥克風始終掌握在他們手上,意志容易伸張,而且不用擔心一己受害,大可為所欲為。但弱者卻沒有 ""只要恁爸喜歡,有啥不可以"" 的本錢。在這樣一種吃人的自由底下,將無立錐之地。

假設今天通過一道 ""任意摸他人屁股"" 的自由,男性無妨,女性便要因此自由而受害,因為兩造之間有著某種不平等。

自由並不是一種無腦概念,隨你亂喊,更不是一種 ""越多越好"" 的東西。當你要的自由越多,你很可能也將失去越多自由。

但有一種自由基本上倒是不嫌多,就是我常提倡的 ""我有不xx的自由""(十幾年前,我好像曾寫過以此為名的一篇文字)。你喜歡愛台灣,儘管去愛,但別強迫我要跟你一樣,我畢竟不是戀物癖;你喜歡哪個顏色,就儘管去喜歡,但別強迫我跟你有一樣的偏好。你喜歡幹啥就請便,但別強迫我得跟你踏著一樣的步伐。

自由是一種內在極其複雜的概念,把它無腦化,野蠻化,民粹化,它將比專制獨裁還可怕。
平璽 發佈日期: 2015.01.13 發佈時間: 上午 12:01
這兩天,「我是查理」幾乎與「我是法國人」劃等號,而且沒別的國際新聞了,轉到哪台都一樣。總算有來自法國內部聲音質疑我不是查理,雖然很邊緣、很不起眼。
==
http://money.udn.com/storypage.php?sub_id=5641&art_id=636725

…有法國穆斯林質疑,當數千名民眾在加薩走廊及敘利亞喪生,17名法國人死亡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為什麼「查理週刊」可以揶揄伊斯蘭教,但喜劇演員狄爾多尼(Dieudonne M'bala M'bala)取笑猶太人就被起訴?
kate chang 發佈日期: 2015.01.12 發佈時間: 下午 6:55
題外話。

To 隆誌

請千萬別介意也不用回應,我知道我可能二度觸犯天條,如果你想對我說:「你放屁!」,則請版主刪除留言可也(如果版主覺得天條守護不易,請逕刪),純粹有感而發:

習近平在此間網路被匿稱「習大大」,以後我在心裡稱你「隆大大」。
楊世主 發佈日期: 2015.01.12 發佈時間: 下午 5:19
我覺得余杰文章裡所說的""偽善評論者""才真是言論自由的捍衛者,因為敢於回溯自己的言行做檢討、自我反省,他們更是反對極端恐怖主義的支持者,因為種種自我的反省,難道不正正是因為不想再次挑起仇恨、不想再見到這種暴力事件所做出來的一種預防與負責任?倒是余杰的看法短淺,翻來覆去只就事件本身表面的對錯做出判斷,就像一對小兄弟坐在一起,哥哥趁父母沒看到時重重捏了弟弟一把,弟弟一氣之下反手掌了哥哥一巴掌,哥哥大哭,這時父母回頭只看見哥哥呼天搶地,哭訴弟弟打了他臉紅腫,若弟弟不說話,就只能啞巴吃黃蓮挨父母責備。如果他真是基督徒,那我想說聖經不是這樣教人看事情的,沒這麼膚淺。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12 發佈時間: 上午 11:32
底下我準備發揮我偉大的言論自由,請大家尊重,特別要請這位姓余的混蛋要有民主胸襟,要有接受批評的雅量。但我得聲明,我是絕對沒有這等胸襟與雅量的。

至於這姓余的混蛋是誰,我倒是從沒聽過。不過,光看一個人寫幾個字,你大概就能知道文字後面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以這混蛋為例,雖然從未聽聞,但我閉著眼睛猜想,也能馬上想像這樣一種人渣肯定會連結到一些關鍵字,例如人權、自由、民主等等。

我還能進一步推測,像這樣一種北七,肯定生活優渥,而且是著作等身的什麼學者或人權鬥士之類,肯定寫了一大堆蠢到爆的爛書爛文,而且一定得過什麼西方獎項或主流榮耀。我同時也敢保證,像這樣一種人渣,肯定百分之百親美舔美。

以上這些,完全沒有根據,純屬憑空幻想、瞎掰,不過,這是我的言論自由;若有雷同,絕非巧合。因為這樣一類人渣到處都是,幾乎成為地球上最大的物種,危害甚大,最好能早一天絕種,否則人類文明真是堪慮啊。

感謝上帝,讓我能夠活在言論自由的民主社會,讓我能暢所欲言,阿門。

前些天,我在法國電視上還看到這次事件的周刊編輯生前接受專訪。主持人問他:""難道你真的相信世界上任何人事物你都可以盡情嘲諷羞辱?"" 這編輯很傲慢地回答說:

""當然啊,對你來說很神聖的東西,對我來說一點也不神聖,我為什麼不能攻擊?請他們搞清楚,這裏是法國耶,不是伊斯蘭世界,我有我們的價值與傳統,請他們要尊重我們的言論自由。而且,宗教只是一種意識形態,一種哲學,為什麼我不能攻擊?""

一邊回答,還一邊很囂張、做出瀟灑狀地甩著一頭男性長髮對主持人說,""懂嗎?我講這樣,你懂嗎?懂嗎?""

我不想批評當下的死者,但這樣一種毫無止盡可以盡情傷人的 ""言論自由"",只是摧毀了言論自由,濫用了言論自由。

如果這樣的一種自由可以被允許,世上將沒有任何言論需要管制,難道我也可以歌頌希特勒屠殺猶太人屠殺得真妙,真棒,真令人佩服,真教人懷念?難道在西方你可以發表任何有關族群或性別的歧視言論或甚至挑撥族群仇恨而不會遭到法律或各種機構規範的制裁?

我很喜歡 Milos Forman(Emir Kusturica在FAMU的同學也是知心好友),喜歡他的 ""飛越杜鵑窩"",喜歡他的 ""阿瑪迪斯"",喜歡他的 ""The People vs. Larry Flynt""(台譯1997情色風暴),這部The People vs. Larry Flynt就是在講紐約 ""好色客""雜誌老闆以色情漫畫丑化教會,結果遭到不滿人士槍擊重傷並被告上法庭最後勝訴的真實故事。

我完全能認同影片所要傳達的自由解放精神,但這樣一種自由解放從來都不是毫無限制。你可以拿你自己的主流國教及其整天扯爛污的教會主管大開低級玩笑,但你不能在以恐怖血腥暴力對弱者或異己進行長達數十年的大屠殺的當下,卻又要拿起醜陋筆桿毫無分寸地儘情羞辱抹黑對方所虔誠信仰的價值與宗教。這樣太卑鄙太齷齪了。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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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杰專欄:請不要為屠殺尋找理由

風傳媒 2015年01月11日

法國的《查理週刊》被恐怖份子攻擊。(美聯社)

《查理週刊》屠殺事件發生後,我突然發現《反抗的畫筆》一書所介紹的幾位諷刺漫畫家都在遇難者名單中,難怪該書的中文版編輯驚呼:「這絕對是政漫界的『九一一』!」這本書介紹了九十位當今最活躍的政治諷刺漫畫家,他們用個人獨到的方式挑戰專制獨裁的勢力,展示了人類捍衛自由的決心和勇氣。法國國王路易腓力一世曾說:「圖畫比文字更具顛覆性。」所以,伊斯蘭恐怖分子企圖用槍來征服筆,製造了這起震驚世界的大屠殺。

然而,在華文世界的媒體和臉書上,我卻看到太多關於這一事件的荒腔走板、顛倒黑白的言論。在中國,為屠殺叫好的,是一些被共產黨洗腦的民族主義者和國家主義者。他們認為法國在北京奧運期間縱容流亡藏人衝擊奧運聖火傳遞,讓中國在國際上丟臉;這一次,法國遭到伊斯蘭世界的攻擊,算是伊斯蘭世界幫助中國報仇了。

而在台灣,為恐怖主義辯護的,卻是一些自以為是、貌似超然、「政治正確」的知識分子。為了顯示自己的「公正」與「深刻」,以及「反對西方霸權」和「站在弱者一邊」的姿態, 為殺人如麻的恐怖分子尋找理由,居然成為一種竟相標榜的時尚,從名教授李家同、媒體名嘴到清大學生,那麼多人不去譴責恐怖分子的血腥殺戮,反倒去譴責那些遇難的漫畫家不知輕重、冒犯伊斯蘭教、煽動「種族歧視」。

他們卻不知道,被害者之一的沙博尼曾經捍衛穆斯林的言論自由:時任總理讓-馬克•埃羅(Jean-Marc Ayrault)稱政府打算阻止穆斯林發起的一系列抗議時,沙博尼耶曾經明確表示反對。「為什麼要禁止這些人表達自己的觀點,」沙博尼耶當時說。「我們有權表達我們的觀點,他們也有權表達他們的觀點。」

由此可見,這不是一場文明的衝突,乃是文明與不文明的衝突,文明與野蠻的衝突,以及言論自由與言論不自由的衝突。屠殺就是屠殺,沒有任何說辭可以為屠殺辯護。那些有意無意地抹煞被害者和加害者的界限的論述,都是可怕的第二次傷害。

那些偽善的評論者說,你們要尊重伊斯蘭教,不要輕易去冒犯他人。但我想反問的是:為什麼漫畫家和作家不能嘲諷伊斯蘭教和穆罕默德呢?為什麼文明世界不能對伊斯蘭極端分子的暴虐和殘忍的行徑提出批評並奮起反抗呢?他們剝奪女性的教育權、實行一夫多妻、運用私刑處死「淫亂」的婦女和同性戀者,難道我們也要給予尊重嗎?如果不尊重他們,就要被他們殺死嗎?那麽,最年輕的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巴勒斯坦少女馬拉拉,難道跟被害的漫畫家們一樣,是罪有應得、死有餘辜嗎?

那些偽善的評論者說,你們要尊重別人珍惜的價值、文明、宗教信仰和生活方式。言下之意就是,因為你不尊重伊斯蘭教,你太傲慢了,人家才來殺你,你被殺是有原因的。但在我看來,那種不能被嘲諷、不能被置疑的價值、文明、宗教信仰和生活方式,本身就是邪惡的。比如,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納粹和共產黨。這些不懂得幽默的價值、文明、宗教信仰和生活方式,當然不值得我們尊重。

以我個人為例,我是基督徒,但我對那些嘲諷、反對和醜化基督教的言論和著作常常一笑了之,最多就是寫文章來反駁和「護教」。比如《達芬奇密碼》的小說和電影紅極一時的時候,我對這種低劣的作品僅止於搖搖頭而已,而絕對不會向政府部門投訴並要求禁止其出版和上映,更不會赤膊上陣、舞刀弄槍。我肯定不會喜歡那些冒犯我的價值觀和宗教信仰的言論,但我更反對那種促使掌權者限制那些讓我們「厭惡」和「不安」的言論的做法,也堅決反對那種使用武力和暴力強迫別人接受和臣服自己的價值觀和宗教信仰的做法。

保護言論自由的真義在於,必須保護那些社會主流人士所排斥和反對的言論的自由表達。比如,在美國,作為美國公民可以公開焼國旗,這是你的言論自由的一部分,也是憲法保障的基本人權。儘管大部分人感到不舒服,但不會有「愛國者」衝過來對你開槍射擊,這就是美國的偉大之處。美國最高法院曾經審理過一起起訴焚燒國旗者的案件,霍姆斯大法官宣判當事人無罪,並在判詞中強調說:「我們應當對某種做法時刻保持警惕,那就是對那些我們深惡痛絕,甚至認為罪該萬死的言論的不當遏制。」

言論自由是民主法治社會的重要標誌。那些企圖限制、剝奪言論自由的做法,無論打著多麽冠冕堂皇的幌子,都是不能接受的。美國最高法院的布蘭代爾大法官指出:「禁錮思想、希望和想像會招致更多危險,恐懼會滋生壓迫,壓迫會引發更多仇恨,仇恨必然危及政府的穩定。保障安全的萬全之策,在於保證人們能夠自由討論各種困境及解決方案。」我們必須為言論自由而戰,而不能迷失在種種相對主義的、似是而非的混亂價值之中,從而使得民主自由成為沒有根基的空中樓閣。

*作者為旅美作家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12 發佈時間: 上午 9:53
殺對方千百萬人都無所謂,人家殺你十幾人就全世界如喪考妣。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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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百萬反恐遊行 44國領袖出席

自由爛報 – 2015年1月12日

以巴領袖也出席

〔編譯管淑平/綜合報導〕為回應上週恐怖份子攻擊《查理週刊》引發一連三天血腥事件,法國巴黎十一日舉行團結大遊行,估計有超過一百五十萬人參加,由受害者家屬和法國總統歐蘭德帶領追悼十七名罹難者;德國總理、英國首相、俄羅斯外交部長、土耳其總理、約旦國王等四十四國、十二個國際組織領袖及代表也親自出席,史無前例地並肩遊行,展現一致對抗恐怖主義的決心。

巴黎團結大遊行從下午三時(台灣時間同日晚間十時)開始,從《查理週刊》總部附近的共和國廣場出發,參與者沿途誦念「查理、查理」,紀念《查理週刊》攻擊案罹難者;罹難者家屬戴著寫有「查理」字樣的頭巾,與眾人一同走向三公里外的國家廣場。

長年宿敵以色列總理納坦雅胡、巴勒斯坦自治政府主席阿巴斯,也在出席領袖之列。歐蘭德政治對手、前總統薩科茲,以及法國穆斯林領袖都並肩遊行;但法國極右派領袖瑪琳‧勒班未獲邀以「民族陣線」主席身分出席,她將參加其他城市的遊行。

上午開始,各族裔背景的男女老少陸續湧入共和國廣場,有人眼中帶淚,氣氛感人。來自象牙海岸的法裔三十四歲穆斯林特勞雷說,這場遊行「真正象徵法國的強盛,展現當法國團結對抗這些人時的強大」。三十四歲的摩洛哥裔莫尼則說︰「我要在這裡向恐怖份子展現,他們並未勝利,相反的,反而使所有宗教信仰的人團結在一起。」

值此恐怖攻擊威脅仍高之際,法國當局派出約五千五百名軍、警加強巴黎遊行維安,便衣人員混入遊行人群、狙擊手部署在周邊制高點、直升機在空中巡邏,連下水道也仔細搜索,周邊地鐵站更暫時關閉;另有九萬名安全部隊部署在其他六十個城市遊行現場,加上八萬九千名法國憲兵部隊,全國大陣仗高度警戒。

歐蘭德在愛麗榭宮歡迎各國領袖時表示,「今天,巴黎是世界的首都」,「整個國家將挺身展現最好的一面」。巴黎遊行規模反映這次被稱為「法國九一一」攻擊帶來的震撼:七日起一連三天的血腥事件,共造成十七人受害喪命,是巴黎五十年來、歐洲城市九年來所遭受的最嚴重恐怖攻擊。
下月在美召開全球安全高峰會。

法國總理瓦爾斯十日表示,法國與極端伊斯蘭主義「開戰」,「正在打一場對抗恐怖主義、聖戰主義、極端伊斯蘭主義,以及對抗所有意圖破壞自由、平等、博愛者的戰爭」。歐美多國安全事務部長十一日在巴黎會商後,決定二月十八日由美國邀請盟國,於華府召開全球安全高峰會。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12 發佈時間: 上午 9:33
我不是查理。

我也絕不會裝模作樣去批評弱勢一方的所謂暴力,卻對強勢一方千百萬倍的殘酷血腥不置一詞。

這個事件,毫無疑問又將會被炒作為所謂對世界和平對人類存在價值的恐怖威脅。

看到這樣一些什麼 ""筆桿勝槍桿"" 的論述與演出(http://goo.gl/O7XDLc),實在憤恨難平,真正是徹底地顛倒是非黑白。不論是筆桿或槍桿,全掌握在強者手中,任其宰割,任其污名化。

這事同時也一再證明,弱者之暴力反擊不但無濟於事,而且反而使自己更容易被妖魔化。強者之所以強,是因為他們擁有無堅不摧的槍炮飛彈,你想要在武力上與之較長論短,無異以卵擊石。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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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及圖片請見:http://goo.gl/RVTpZw

揭秘法人質案在逃女槍手

2015-01-10

專題 法國雜誌社遭恐襲

【新唐人2015年1月10日訊】(新唐人記者任浩編譯報導)1月10日,法國仍有數百警力在追捕一名女逃犯,警方警告這名婦女有槍,非常危險。與此同時,她於2010年在被軟禁的恐怖分子家附近練習自動弩的照片曝光。

1月10日,法國警方並沒有透露追蹤女逃犯Hayat Boumeddiene的案情進展情況,但表示,這名女子對伊斯蘭教的理解與修習受其伴侶Amedy Coulibaly(兩人曾舉行過伊斯蘭婚禮,但未登記)及其他聖戰分子的影響,曾說:

「當我看見美國人發動轟炸,導致巴勒斯坦、伊拉克、車臣、阿富汗或任何地方無辜的人遭屠殺,這一切…,到底誰是恐怖分子?

1988年6月16日,Hayat Boumeddiene出生在法國,她是阿爾及利亞移民的後裔,阿拉伯人,伊斯蘭教信徒。童年、少年時期,Hayat Boumeddiene與普通人沒有太多區別,她早早的參加工作,並在2009年於巴黎一家超市做收銀員工作的時候,認識了帶她走入聖戰的伴侶Amedy Coulibaly。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12 發佈時間: 上午 2:42
查理週刊獲廣泛支持 我不是查理掀辯論

中央社 – 2015年1月11日

(中央社倫敦11日綜合外電報導)法國嘲諷雜誌「查理週刊」遭槍擊血洗案,引發言論自由是否毫無限制的辯論。外流半島電視台內部電子信顯示,多名記者譴責恐怖槍殺事件的同時,強調「我不是查理」。

倫敦「每日郵報」(Daily Mail)報導,半島電視台(Al Jazeera)倫敦執行製作卡德爾(Salah-AldeenKhadr)以電子信,發起與台內同事討論巴黎槍擊事件。

在電子信討論中可看出,電視台一些員工視「查理週刊」(Charlie Hebdo)刊登先知穆罕默德具爭議性漫畫是「種族歧視」、「極端分子」。

根據美國「國家評論」(National Review),卡德爾詢問查理週刊遭受恐攻是否「真的在打擊言論自由」;「一份具爭議性雜誌遇襲」,是否等於「對歐洲文明價值的攻擊」。

卡德爾要求討論「我是查理」口號是否「造成分化」,製造「我們和他們」對比心態。他解釋,人民可以「反對查理週刊的種族歧視,同時也反對謀殺」。

他表示,這起槍擊案應被視為是「極端邊緣勢力的衝突」,似乎指的是伊斯蘭基本教義派和查理週刊的對抗。

電視台其他同事激烈回應。卡達記者沙列姆(Mohamed Vall Salem)說:「查理週刊所為無關言論自由。依我看,是濫用言論自由。」

他說:「我譴責可憎的槍殺,但是『我不是查理』。」 也有記者譴責殘酷謀殺,但強調「我不是查理」。

特派記者沙雷(Omar Al Saleh)說:「新聞不是罪行...侮辱行為不是新聞...而不正確地從事新聞是罪行。」1040111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12 發佈時間: 上午 2:24
To 隆誌

我能理解你為何用 ""小人物"" 來形容這些自願飛蛾撲火、烈燄焚身的戰士,也許你指的只是一種權勢地位的大小。所以,我並不是要反駁你,而只是反駁一般世俗對於大小的認知。

寫東西時,我常不願提到一些政客或親x學者或什麼名人名導名作家等人的全名,並不是因為害怕被人告上法院,而是純粹出於一種不屑,不屑以上肆對下肆。

誰是上肆誰是下肆?當然我是上,這些不值得一提的人是下。即便他們世俗權位多麼巨大高聳乃至當總統或什麼大院長大教授大市長也一樣,沒出息就是沒出息,根本不值得一提。

即便不寫出全名以減少屈辱感,可是,每當我提到這樣一些不值得一提的小人物時,我還是會覺得十分屈辱;曾幾何時,我竟然得墮落到必須去批評這樣一些沒出息的人。

在過去,我們對抗蔣家,對抗真正意義上的白色恐怖,付出青春血淚、家破人亡的慘痛代價,但我並不覺得窩囊或屈辱,因為我知道我的敵人們倒也不是什麼沒出息的人,而是一個可怕、血腥的大獨裁者,一個恐怖王朝,一整個為所欲為的國家機器。

我不知道有幾人能體會,批評時下這樣那樣一些小人物時的一種強烈屈辱感?能體會者恐怕少之又少,因為絕大部份人應該都不會真的打心底把這樣一些權勢者看成根本不值得一提的沒出息小人物。相反地,幾乎所有台灣人每天都抬頭仰望著這些小癟三,仰慕有加或厭惡之,十分抬舉其重要性而專注其一言一行。

這樣一種 ""以我之上肆去批評下肆"" 之毫無尊嚴的屈辱感,總是嚴重困擾著我。加上台灣人特別喜歡談政治,我常嚇得完全不敢使用手機,不敢查簡訊,不敢看 Line,不敢查email信箱,不敢見人,因為我實在很怕人們又要找我談政治或是談一些讓我感到很尷尬無言的事。

比方說有一陣子,人們總問說,你去看賽德克什麼萊了沒?問到實在不耐煩了,我就說,你覺得我看起來有那麼低級嗎?

至於談起政治話題,更是尷尬無言,完全不對盤,完完全全就是被徹底洗腦的一群人。我不可能當面對每個人講幾天幾夜的課,只好啞口無言,尷尬陪笑,極為難堪。

再說,政治這東西不是用來談,而是用來做的;我不知道光談而不做,有何意義可言?更恐怖的當然就是所謂談政治或談時事,話題總是圍繞著台灣社會檯面上鎂光閃爍的這些沒出息的名人、政客們,而且大多數人對之充滿仰慕與崇拜。

前些日子,有一群朋友,看我信也不回,電話也不接,Line也不看,不知道我是死是活,於是就突然跑來我工作的醫院找我。談話中知道我想搬離台南,很開心地叫我趕快來台北,說 ""台北現在是柯P 的天下"",意思似乎認定我是綠的,或認為我是醫生,回台北也許有機會跟著柯大帥一起雞犬昇天還是怎樣?我也不明白此話含意,總之就是尷尬無言。

我知道朋友們對我友善,全是好意,但這樣一種溝通與交往,依然常使我感到很恐懼,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迎合種種主流思維與世俗評價去與人交談。

我的手機簡訊和line及信箱,總是有數以千計的訊息我根本不敢看,更不敢回,而且也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回,真是超尷尬,因為往往都是談一些我無從搭腔或根本不值得談論但卻很熱門的話題。

當我在留言板上有時不得不對這些鎂光閃爍的熱門小人物(所謂名人)罵上兩句時,總覺得很窩囊,我怎麼墮落到竟然需要去批評這樣一些小癟三。但我之批評,純粹只是想拿他們來做為一種例子,藉以陳述某種觀念或描述一種狀況,而絕不是我對這些人事物有任何興趣。

唐伯虎總不可能樂意去批評馬文才吧,一個戰士也不可能喜歡批評他身上的一隻跳蚤,除非他之批評只是拿對方來做為一種例子,藉以說明某種處境或觀念等等;就好像巴樂一斤五元香蕉一斤八元,藉以練習一種算數那樣,香蕉巴樂只是一種例子,而不是我們真正關注的對象。

林義雄1990年剛回國那頭幾年,在各種演講場合中,經常有聽眾問他對於當時擔任總統、努力打壓反對運動、甚至羞辱嘲諷二二八受害者的李登輝有何看法,林義雄總是(看起來很無奈)地回答一句: ""這個人不值得任何批評""。

記得有一次,有個聽眾不接受林義雄這樣一種回答,就反駁說,李登輝好歹也是個總統,怎麼會不值得批評?林義雄才勉強針對問題講了幾句。

我多少能體會林義雄為何會這樣講,雖然他對李登輝的不屑,跟我對小頭銳面的權勢人物的不屑,也許還是不太一樣。

當然,我並不是說我是大人物。我只是要說,大小是相對的,相對於這樣那樣一些窩窩囊囊的政客或親x學者或名人之類的小癟三,我自然是遠遠比他們大太多了。巴勒網的每個人或一般人肯定也都比這樣一些人要大得多,只是大部份人自己不察覺,把自己給看衰小了。

這些政客、名人、名教授或什麼領袖之類,論權勢,他們當然很龐大,我連他們的一根小指頭都比不上;但若論及做為一個 ""人"" 的水平,這些小頭銳面者卻十足窩囊猥瑣。

如果這樣很難懂,那不妨就從存在主義那樣的一種精神與態度去理解人事物之價值所在。當然,我很不願意連講這麼淺顯的一個道理也要訴諸什麼哲學思維,不過,如果真的想不通,不妨還是可以從比方說存在主義去理解我所要表達的。

十六年前,曾聽一個維根斯坦的當年學生 Wasfi Hijab 講起半個多世紀前的一件往事。他說,有一天,他跟維根斯坦一起走在街上,他問維根斯坦為何老是勸人不要以哲學當職業?當時兩人剛好行經劍橋某個學院,維根斯坦突然停下腳步,若有所思,指著學院門口一位校工(porter)說:""因為,像這樣的人和工作,才是我所尊敬的。""

我舉這故事只是要說,在我眼中的 ""大"",在人們眼中也許渺小無比;反之亦然,人們所看重與抬舉的人事物,在我看來往往窩囊沒出息。我寧可捏LP自殺,也決計不會成為那樣一種沒出息的窩囊廢。

小麻雀覺得自己能要到 ""一把黃小米""(胡適詩句)很得意,眾麻雀都好羨慕,但鴻鵠之志又怎麼會是企求這樣一把飼料?

我知道台灣人是不會相信的;台灣人不會相信有人會拒絕權勢名位於千里之外,更不可能相信那些東西只是 ""一把黃小米""。這事只能說:信不信由你。如果你是那樣的人,你就會信,否則就很難相信,而是會把權勢地位大小和能力大小畫上等號,以為每個人都必然著眼於這樣一些目標。

但你想,諸多仁人志士,以他們往往驚人的資歷和資質,若真想追求權位,有可能一生沒沒無聞,連一點點名利都要不到嗎?有可能履歷表越寫越基層,甚至著作欄位始終掛零嗎?有可能嗎?

那天慧如演講提到畢道文醫師,說他從高職位做起,卻一路越做越基層,默默以終,至今印尼無人知曉其貢獻。學姐好像很開心,轉頭對我說,""跟你一樣,越做越基層""。

對此恭維,我倒是很受用。但平常與人交往,卻必然只會招來人們的鄙夷與輕視或誤解:人家你的學弟學妹都當院長當部長或著作等身的大學者了,你還在那邊寫留言板啊,還跑到連聽都沒聽過的什麼碗糕醫院當赤腳醫生啊?

對此我亦無言,只能還是那句老話:信不信由你。如果你是那樣的人,你就會信,否則就很難相信。

至於隆誌說:""大時代裡,(這些)小人物無力改變大局。"" 我明白你所謂大局指的是現實戰役的勝負。但我若不以勝敗論英雄,便又是另一種說法。

這些人不是小人物。這點已說過。他們的權勢確實很小,甚至任人宰割,但他們做為一個人所展現的精神與價值卻巨大無比。正是這樣一種精神與價值才足以改變人類文明之大局,而不是權力,更不是地位。

正是這樣一些人,才足以真正改變歷史一再重覆的戲碼。套句許鞍華在 ""書劍恩仇錄"" (?)裏頭那位不以高深劍術為傲、不求武林地位的主角的話,他最後制服了敵人卻不殺,拋開手中長劍說:""你錯了,我才是那個真正會使劍的人""。

今天你若要我在當總統跟當哈巴狗電台一人董事長之間二選一,我毫無疑問會選擇後者,因為,套句蒙面騎士 Marcos的話,我們所渴望的理想,並不需要透過權力來追求。

當然,別人不一定要跟我一樣生活;我倒也不是說權勢地位高者或世俗成就大者就必然是小癟三,當然不可能有這樣一種意思,我並不是在講一種行為主義的東西,不是從表面行為來判斷意義,而是說,生命有無數種型式,無數種可能性,有些生命需要這樣活,有些需要那樣活,只要你自己想清楚就好,而無所謂高下或大小之分。

真正的渺小與猥瑣是那些一直想在權勢路上匍匐前進、力求高人一等、並且以為這樣很厲害的人。市面上那些名人或政客,十之八九都是這樣一種小癟三,但卻反而成為人們聚焦的巨大形象乃至偶像。

相反地,在我看來真正巨大的人事物卻反而往往被視為小人物或小事一樁。這樣一些人與事,即便被世界遺忘,依舊不失其大。

權勢者只是改變了旗子的顏色,更換了坐擁權位的屁股,但這樣那樣一些或許始終不為人所知、不為己求的仁人志士或各行各業的篤志者,恐怕才足以更新人類的價值內涵與文明。當眾人生命皆已腐朽,這樣一些精神卻能長存於世。

我敢說,一千年後,當一個個帝國崩落,當政客君王都已死去,""若雪們"" 依然還是會繼續在各行各業以各種不同的形式繼續存在。她們的精神與作為,才是萬物生命的寄託與前進力量;裡頭有著一種美感與道德感,正是面對這樣一種美感與道德感所做出的抉擇,分出了價值的高下,分出了人事物的大小。
怡靜 發佈日期: 2015.01.11 發佈時間: 下午 11:10
剛剛在我的rss 訂閱文章中看到的,Joe Sacco出版過幾本有關巴勒斯坦的圖文書(graphic novel),我自己也有買,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找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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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覺報導文學家Joe Sacco長期關注以巴問題,看看他怎麼用視覺文學談查理事件

http://www.paperfilmfestival.net/2015/01/joe-sacco.html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11 發佈時間: 下午 12:15
各國的混蛋政客全都來了。真是超噁心的。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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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大遊行致敬《查理》多國領袖將 出席

新頭殼newtalk2015.01.11

邱珮文/綜合報導

法《查理週刊》雜誌7日遭恐怖攻擊後,今(11)日將在巴黎舉行大遊行,向17位犧牲者致敬,根據中央社報導,除了法國總統歐蘭德,包括德國總理梅克爾、英國首相卡麥隆等世界領袖,都確定前來響應。

根據BBC中文網,法國警方從7日起展開針對恐怖份子的攻堅行動,經過多起槍擊事件後,昨日約有70萬法國人民在各地集會紀念喪生者,包括首都巴黎、奧爾良、尼斯、波城、圖盧茲和南特等城市。

中央社也指出,包括法國總統歐蘭德、前總統沙柯吉都將上街參加今天的大遊行,哀悼在諷刺性週刊《查理週刊》攻擊案遇害的12人、殺警案死亡的女警、以及猶太超市遇襲案遇害的4人。預料會有100多萬人上街響應。

此外,確定參加遊行的外國領袖包括巴勒斯坦自治政府主席阿巴斯、以色列總理尼坦雅胡、比利時總理米歇爾、英國首相卡麥隆、丹麥總理桑寧施密特、德國總理梅克爾、義大利總理倫齊、西班牙總理拉荷義、瑞士總統索瑪魯加、荷蘭總理呂特、美國司法部長霍德等。歐盟也將有多位主席級官員出席。

此外,法國在台協會也將從明起連續3日,設置致哀簽名簿於法國在台協會簽證接待室,提供台灣民眾表達聲援。
王中龍 發佈日期: 2015.01.11 發佈時間: 上午 9:40
各位好,「橄欖桂冠的召喚」講演影片已經上傳。
有興趣的請到下列連結收看。
因爲不及詢問,中間一小段爲免爭議,已經全數剪除。
若個人希望保存,觀迎聯絡。
http://youtu.be/8altMf_dtag
kate chang 發佈日期: 2015.01.11 發佈時間: 上午 9:02
啊,寫句琅琅上口、清楚完整的口號也是不容易,我得改改我的口號,或者不要口號,我想說的是:唯有真相能伸張正義、撫慰受害者,唯有努力才能得到最後的真相。
隆誌 發佈日期: 2015.01.11 發佈時間: 上午 12:15
今晚接受了一場心靈的洗禮,那個自顧不暇的時代裡,卻有這樣一群理想者,不問生死,只求實現世界一家的理想。這兩週看了網上的書摘和試讀,一些疑問也在今天解開。那個混亂矛盾的時代,卻也是各種思想和社會制度的試煉。然而也許如狄更斯的雙城記裡所說:「那是最糟的時代,也是最美好的時代。」

一直以來,對於中國在二十世紀初的歷史,兩岸各自因政治因素,而有各自的闡述、掩蓋和扭曲。然而大時代裡,小人物無力改變大局,卻也因緣際會參與許多影響深遠的歷史事件。這些歷史淹沒在時間的長河裡,小人物也在一系列的時代巨變中消逝。他們的名字和事蹟,不會在太廟和石碑上,他們所做的事情卻人人景仰。
kate chang 發佈日期: 2015.01.10 發佈時間: 下午 2:23
中國對伊斯蘭和第三世界的立場與作為,從他們過去穿草鞋時代到現在,一直是很端得上台面的。針對巴黎查理周刊的發言,中國對外是一路走來始終如一,對內也符合國內政治需要。

西方國家(包括台灣)經常糾正中國獨裁政權、沒有言論自由之不文明,中國的確是沒有言論自由的,如果用台灣的歷史經驗比擬,大約處於解嚴前小蔣主政時的階段,不至於以思想入罪,但如果火氣太大致擾亂公共秩序,消防隊就會出動。然而因為中國太大,控制力有從上到下、從近到遠逐漸遞減的物理性問題,加上時不時的管理怠惰和山頭主義,言論自由的控制就會出現「徒惡法不足以自行」的狀況。言論自由對西方國家來說,或許是以某種絕對價值來對待,但中國現在把一切價值工具化,言論自由的控制與不控制也是一個工具,尤其現在正進行反腐鬥爭(大陸用語,可想成台灣的一清專案),鬥爭雙方更是利用言論工具你來我往。去年底習近平要求教科書增加古文比重的講話,就直接遭受上海的文宣口嗆聲。在我的感受,中國潛規則太多、價值觀無法重建才是讓人難以忍受的不文明。

中國也是一個沒有宗教自由的國家,到目前為止宗教團體的合法立案往往不得其門,選後我看到新聞,陳德銘在台南與證嚴見面,或許是放寬宗教自由的考察,還待觀察。廿卅年前的修習法輪功,是從政府官員到街坊鄰里蔚為風潮的(嚴格來說,氣功似乎還不能稱得上是宗教),後來才基於政治與經濟的需要打壓迫害(沒氣功可練的大媽們只好跳起廣場舞)。說到底還是文革令中國徹底無神論,然而當今中國在言論出版市場無論是儒教佛教回教基督教或各種思潮的引介之主流、之邊緣、之全面、之深刻,卻無法解釋直到今天的虛無處境。我以為拆孔廟破四舊等等等的作為,其實為的是挖祖墳,挖祖墳恐怕才是執行得最徹底的政治運動,從帝都到魔都到鄭成功老家的小漁村所有祖墳無一幸免,只有非常少數的族譜被土夯在牆縫?保存下來,祖墳被挖對中國人來說彷彿心底最深處被挖掉了一塊,心底那個洞一直到今天也填補不了,恐怕也很難填補,影響所及我們就可以看到,「我祖墳都被挖了,吐口痰又怎麼了?」、「我祖墳都被挖了,我還排隊幹什麼?」大概是這種心情下反應的社會文化問題。我始終還沒想透毛澤東為什麼要挖中國的祖墳?

目前看來,增加古文比重是建立價值觀的起步嘗試;前二天中紀委(反腐鬥爭事業單位)公布了2014年工作成果,我特意把這個數字記下:共71,748人立案審查或已進入司法程序。大多以行賄、受賄入罪的這個數字,也意味著中國的潛規則正在翻天覆地變化中。

我的大陸經驗不涉及少數民族自治區,邊疆治理有另一套方法,不過,我還是扯遠了。

昨天我看到一幅聲援查理周刊言論自由的單幅漫畫,將911事件中的二棟大樓改成二隻鉛筆,這個清楚明白的暗示,讓我忍不住在心裡畫了一幅把二棟大樓、二隻鉛筆改成二顆子彈的漫畫。想表達「反對一切以討論言論自由來模糊事件焦點圖謀」的立場(待了中國幾年,這樣呼口號的句型也是很熟練哪),真相往往隨著時間過去逐漸露出,當時911事件以反恐為名的經濟、人權掠奪,美國政府就算不是自導自演也擺脫不了聽任911發生的嫌疑,還記得看了麥克摩爾的紀錄片《華氏911》,確定了自己火氣大的體質沒藥醫。於是我便想問,在這次的事件中,打壓沒底限的言論自由意味著某保守主義的抬頭嗎?最近頁岩油的增產和美國油商的破產與多起的恐怖攻擊有什麼關係?而才稍穩定下來俄國盧布和美元間的貨幣戰爭,是否左右了局勢失控?因為我們譴責暴力,所以更要弄清楚誰是暴力加害者?也許當真相日明,我們會發現言論自由、查理周刊事件死者、穆斯林都是受害者。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10 發佈時間: 下午 1:58
大家應該都聽過法國哲學家伏爾泰吧,伏爾泰其實不叫伏爾泰,伏爾泰是他一部劇作的主角,伏爾泰叫久了就變成伏爾泰。至於他本名叫什麼,我也記不得。

雨果曾經說,""伏爾泰三個字,代表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整個時代。"" 依我看,伏爾泰也許代表了一種思想解放的獨立精神。

在某個意義上,伏爾泰有點類似大陸已故作家王小波,文筆幽默諷刺,厭惡教條,喜歡思索真理,不喜歡人云亦云,討厭強權壓制,整天罵皇室罵天主教罵政客,搞得自己坐黑牢,長年流亡在外。

不過,這樣一種反抗精神,跟當下法國那間查理雜誌社的作風與本質非但不同,甚且背道而馳。

所謂反抗,當然是反抗強權高壓才叫反抗,但查理周刊的那些漫畫,卻是極盡羞辱之能事,儘情糟蹋弱者,努力抹黑醜化早已被主流世界抹黑醜化得不堪聞問的回教世界。

最近不太敢看這新聞,怕看了血壓高。可是,一開電視,就會一再看到同樣的一些畫面,一群人滿臉悲愴堅定,一個個手舉標語,寫著:""我是查理"",看了實在很噁心。

感覺就像台灣綠油油的勢力一樣,整天抹黑醜化侮辱造謠,整天檢查別人的思想是否合乎黨國忠誠,連你想保持沉默噤不出聲都不行,這些人不允許你沉默,你非得表態支持其反中反華的黨國思維不可,但另一方面,這些混蛋卻又整天滿口什麼捍衛言論自由與人權。

當然,查理周刊應該不至於像台灣綠色勢力這麼卑劣低級,但若要說他們是什麼言論自由的鬥士,那也根本就是在放屁。天底下沒有這樣一種糟蹋抹黑弱者的自由。把這樣一種惡劣行徑放在伏爾泰乃至蘇格拉底等人追求獨立思考反抗主流壓迫的思想傳統底下,更是荒唐透了頂;我看倒是應該放在西方種族歧視的傳統底下來看待才對,高高在上自以為是,輕易對少數異己或弱勢一方任意羞辱嘲諷扭曲醜化。

現在發生血案,法國政府自然是樂歪了,包括美國和以色列更是樂不可支,紛紛第一時間就出來講些屁話,這下反恐又有一番說詞了,國內低迷的民調也有救了。現在搞到連巴黎鐵塔都熄燈哀悼,這也是查理,那也是查理,連巴黎都改名查理。

我喜歡蘇格拉底,喜歡伏爾泰,但我絕不是查理,因為我不是糟蹋羞辱弱者的王八蛋。
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15.01.10 發佈時間: 下午 1:06
每個人都有躲避自己悲傷的方式吧!五十歲以後,我無法再看某些電影,因為撞擊迎面而來,會使人碎裂非常久,留下深深的疤痕。

在躲避的同時,總也忍受不了尋找同類的意念。所以動畫一直是無法放棄的誘惑,創作者們脫離了真實的世界,只留下真實的心,在色彩與線條的哀愁中,仍然能用美感緊緊裹著一層舒緩心靈的薄霧。

我不確知這是哪個國家的動畫電影,只有幾句簡短的對話,通篇流轉著美麗的歌聲,是我聽不懂的語言。聽女兒說好像是巴西的,看風格應該是南美吧!

雖然完全聽不懂,但是感受深刻,只是無法形容。

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1815041/
C Lee 發佈日期: 2015.01.10 發佈時間: 上午 11:47
關於恐怖攻擊,我提供以下一點看法。

這兩天在法國發生的恐怖攻擊事件,以下連結看一下。恐怖份子的近距離槍法是這樣的...。說是槍手在警察求饒下一樣近距離爆頭。各位判斷,總之,我不信恐怖份子的槍法(或眼睛)會這樣差。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wYUYblA_gc

依我判斷,這是編好的一場戲,或當做演習好了。

有興趣的用:「False Flag Attack」或「hoax」在家上所謂西方國家境內的恐怖攻擊事件,在Youtube中搜尋,就有許多資料,911...都有。

早一點的911事件: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L-rU3CCPkc

不說那畫面有問題,請問有誰看過飛機能夠以正常速度切奶油一樣衝進一棟大樓,然後就此不見?物理學家說,那根本不可能。正常情況,應該撞上去,然後撞不進去而掉下來才合理。

據說911事件那天,天空根本沒有飛機,所謂爆炸聲,是建築物內部所發出,Youtube隨便找就有。事後檢查那種爆裂物只有美國軍方才有,包括高溫足以融化建築物的金屬鋼骨的成分。

根據事發現場的目擊者現場描述,爆炸聲音有其頻率,事後有人猜測,這種手法類似將一整棟建築裝滿炸藥,定點爆炸後,讓整棟樓垂直式地倒塌(拆掉舊建築的方式一樣)。垂直式倒塌,可以順便將犯案證據掩蓋掉。

再說一例。前陣子的加拿大國會恐怖份子槍擊事件: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x1qznkr-b8
Fake CPR

有誰看過CPR會將傷者的手放在胸前?

為何將傷者全全部圍起來不讓人看見。為何CPR部位是在傷者身體非常左邊,而不是心臟部位?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auroah4DDQ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xeXvnjS10M
槍擊案,警察居然在笑!(好像在演戲,是吧)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TIzluqDXZvQ
槍擊事件說槍手跑進加拿大國會,影片顯示,國會內部已至少有六位安排好的攝影師待命,沒有躲藏!

~~~~~~~~~~~~~~~

在國外製造恐慌(例如誰砍誰的頭)只是一回事,在國內製造輿論,製造民意「同仇敵愾」、「出兵」的支持更是重點。

我有限的接觸讓我猜測,這很有可能「十字架」和「彎刀」數百年來戰爭的延續。只是號稱文明國家要出兵總得要有理由,要有民意支持,於是「菁英」就利用各種方式請信仰十字架的政府(尤其是大英帝國所屬的國家,美國、英國、澳洲、加拿大、法國...)想辦法「演戲」,讓國內民眾支持繼續出兵,壓制「彎刀」一派。

想抹黑對方,演戲,然後大肆報導也是一條路。

我提出上面這些東西,不是說那些事情全是在演戲。只是想說,事情真真假假,很難判斷,媒體既然在人家手中,想怎麼報當然就怎麼報。該剪接的、該刪除的,人家自有判斷。我們只能看剩下的,是吧。

現在我聽到所謂的國際恐怖攻擊事件,就聽聽而已,很難讓我當真。

這一年來國家偶爾就出現恐怖攻擊,美國波士頓爆炸案、加拿大國會、澳洲的咖啡廳、法國大街上...下一場會在哪?或許會輪到德國上演?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10 發佈時間: 上午 2:12
二戰以來,美國沒有一天不發動戰爭,沒有一天不丟飛彈,殺人千萬,難民無數;彷彿人不是人,而只是一種買賣籌碼與必要的基本耗材。在許多被美國上下其手的國家,更有長長的暗殺名單,動輒數千人名列榜上,逐一消滅。

這些暗殺名單,在過去,往往包括一些左傾文人與教師或工會幹部;如今更包括各路反美份子,大量清除之,藉以鞏固入侵國之親美勢力的茁壯。捕殺過程中,往往不惜牽連更多無辜,寧可錯殺一百,絕不放過一個;滅門抄家,在所不惜,手段十分凶殘。所謂恐怖份子之所為,根本不及於美國及其同路人之為惡的萬分之一。

可是,不管美國及其一票幫凶殺害多少人,媒體會報導嗎?也許會,但比例上微乎其微,頂多偶而寥寥數語,不痛不癢。可是,打死12人如此嚴重,那麼,12後面如果再加上五個0或六個0呢?

好吧,現在我把事實真相說出來了,但人們會生氣嗎?當然不會。人們對於千萬人命的傷亡,似乎根本一點感覺也沒有,彷彿千萬條人命不是人命,而只是一堆螞蟻,死了就算,不值得在意。但是,對於所謂民主國家的幾條人命卻反應激烈。

人們當然不是刻意具有如此區別心,而是因為我們的情感情緒乃至人生的種種安排與抉擇,其實極大程度受制於媒體。媒體要我們關注什麼,我們就會關注什麼;媒體要我們怎麼想怎麼感受,我們便會依其指令進行思維與感受。媒體告訴我們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我們便會依此看待。

這樣一種事物輕重乃至人命價值的徹底失衡,以及媒體型塑世界樣貌的完全失真,當然不是台灣所特有,而是舉世皆然,包括你我都絕不例外。

我們今天之所以還如此溫吞舒適地活著,而沒有做出更多激烈抵抗,難道不就是得依靠這樣一種自欺欺人?彷彿世界就像個兒童樂園那樣燦爛美妙,彷彿人生就是工作、學業、賺錢養家活口等等,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若非盡量避免去知道更多真實血肉,若不是盡一切努力把世上種種痛苦悲劇給拼命阻擋在心房之外,天知道一個具有正常心智與人性的人會做出一些什麼樣的決定來。

在一篇舊文中我曾提到:有一年,來到西班牙,來到一座偏遠小鎮,彷彿走入時光隧道,保存許多古羅馬遺跡與競技場。旁邊一條美麗小河,我在河岸走著,想著千年光陰,對於周遭一切,心裏有著一種感動。

人們常告訴我,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但是,如果周遭這一切全屬異國它鄉,全與我無關,我為何感動?也許,這不是異鄉,這其實就是我的家,我的河,我的歷史;千百年的恩怨悲歡中,我始終是它的一份子。我不是局外人。他們就是我們。他們的痛苦就是我們的痛苦。難道不是這樣?難道這不就是生命的真相?

但我也明白,承認真相的後果與代價往往不是我們所能承受。馬龍白蘭度曾提到,有一回他和舉世聞名的印度導演薩耶哲雷一同走在印度街頭,流浪街童見他們兩位穿著體面,迅即湧了過來討錢,幾乎要把他們淹沒。

馬龍白蘭度看到這些面黃肌瘦的小孩,心裏十分不忍。但他說,他沒想到他所尊敬的薩耶哲雷,卻像走在麥田裏,很優雅地,就像 ""撥開一片麥浪"" 那樣,把伸出手來想要點救命錢的肌餓孩童們給全數撥離身旁,連看也不看一眼。

馬龍白蘭度說他對此事感到很痛苦,對薩耶哲雷的淡漠反應很失望,於是當面對薩耶哲雷提出抗議說:你怎麼可能這樣視若無睹地活著?

薩耶哲雷回答說:外頭街道上有無數這樣的小孩,在生死邊緣掙扎,但我能做些什麼?馬龍白蘭度事後說,他逐漸明白,如果不學會鐵石心腸,你根本活不下去。

話雖如此,依我對馬龍白蘭度的了解,即使到了晚年不再從事社運公義事務,他仍然常為世上這樣那樣的一些戰亂、血腥與貧窮感到痛苦不堪;痛苦到一種近乎自暴自棄以求心靈解脫的心態。

在自傳中,馬龍白蘭度形容自己一生是 ""一個尋找愛的故事,同時也尋找自我療傷止痛的方法""。他說,""痛苦很早就有了;我希望搞清楚我對同類的責任。我也想搞清楚,我是誰?為什麼我必須和這個生命有所糾纏?""

他經常懷疑自己的努力以及對他人苦難所懷抱的痛苦,是否有意義。馬龍白蘭度如此自問道:究竟是什麼東西在折磨我?所謂善良與憐憫,是否只是一種基因在作祟?我所承受的這一切痛苦,竟然只是因為我的基因所帶來的後果?

《世界社會主義論壇》(WSWS)曾稱讚馬龍白蘭度是個「真正的反叛者」。但他卻始終很難反叛自己的心。我或多或少能理解這樣的心情。外頭有數以億計的孤兒寡母,正在戰亂中,正在饑餓與病痛中掙扎,但我們卻在光鮮亮麗的百貨公司裏購物,準備過年;在溫暖的床上窩著,在書桌前寫些軟弱無力的蒼白話語,為明日的溫飽打拼。

我應該繼續這樣活著嗎?我難道不是應該同樣自暴自棄來回應外頭那無數痛苦的生命?如果他們真的是我的家人,我有可能自己吃飽卻讓他們挨餓嗎?但我一己之力又能如何?

過去常捐款給MSF(醫師無國界組織),我總會在裝著支票的信封裏隨手附上身邊的小卡片,寫著片語隻字,感謝其所為。有一天,接到一位幹部的來信,是個女生,知道我也是個醫師,寄來很多相關資料,同時還附上一封信,信裏說,對於MSF的工作,她感覺跟我之間已無須多說,因為她相信,也許遲早有一天,彷彿我就會加入他們,成為他們的一份子。

接到信之後,我無言了, ""嚇得"" 從此不敢再寫小卡片,當然也不敢回信。這事變成彷彿我心裏頭一個揮之不去的 ""陰影"",彷彿只要我稍微一不小心,那片悲傷的烏雲就會入侵,亂了方寸。就像一場戰役,一個具有正常心志的人,面對生命的真相,恐怕都得各自想辦法看要如何回應純粹屬於自己的這樣一場 ""一個人的戰爭""。

我選擇躲進一個沒有槍砲、純淨純粹而無聲的哲學世界裏,因為我就只有這麼一點本事;想像並構築著一道橋樑,企圖通往不可知的 ""那個"" 美麗世界,但我依然深知 ""這個"" 世界的種種悲歡而不曾遺忘。
玉睿 發佈日期: 2015.01.09 發佈時間: 下午 10:43
衛鍼:

你沒有冒犯我,至少對我而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大家互相交流,只要不要謾罵攻擊,我覺得都很好。

說個笑話
小時候看了一部電影叫「真善美」,天真以為世上的人都是每講一句話就唱歌…||||
後來才發現自己好天真XDD

但我還是很喜歡「真善美」這部電影。

不知有沒有人看過「阿瑪迪斯」這部電影,因為年代太久遠我也忘了大概的劇情,只記得主角是莫札特。另一個從頭至尾獨白的是一位嫉妒莫札特的音樂家(我忘了名字)

總覺得小時候看了好多片,但我的朋友似乎跟我不像同年代,大多都沒看過…|||
因為這都是我在念書時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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