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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18 發佈時間: 上午 10:57
記得在但丁神曲中的地獄忘了是第幾層,應該是第八或第九,反正就是很後面的層數(越後段班,罪孽越重),有一些人被倒栽蔥,頭朝下埋入洞坑裏,兩隻腿朝天劇烈痛苦掙扎。但丁睜眼一看,我還以為這些人是誰呢,原來是歷任教皇啊。但丁說,這些人生前藉其權勢,打壓善良的人,卻高舉惡棍,如今活該頭腳倒立活受罪。

但丁把地獄分成九層,入口冥河處寫著一段很動人的話:

""這裡直通悲慘之城,無盡之苦。我永存不朽,在我之前,萬象未形,只有永恆的事物存在。來者啊!快將一切希望揚棄!""

主人翁但丁,一開始在一座黑森林中迷路,途中被三種猛獸攔住去路,幸好神明派他的一位偶像詩人前來帶領脫困,歷覽地獄各層亡魂之苦。後來,在他的愛人陪同下雙雙上了天堂,憑藉的不是什麼超凡入聖的世俗偉大德性,而是一種領悟,一種對於人性根本之善的回歸,一份平凡的愛。

但丁說:""愛是所有溫柔之心都能迅速體會的東西""。他還說:「人類啊,你們生來就是為了飛上天的,為何遇上一點風,便墜落在地?」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12.18 發佈時間: 上午 10:25
to 陳真
我早已經對媒體心死,已經至少快七年不看的台灣電視台。往往許多事件,根本就是媒體刻意扭曲,而造成的爭議。舉個例子,去年有所謂台中市要禁止摩托車的傳聞。實際上,是媒體報導時,僅擷取該政策的其中一句話。該政策是指,水湳特區將成低碳示範區,禁止燃油交通工具行駛。經過媒體報導之後,變成台中市要禁行機車。一堆人相信,並且要老胡下台負責。
這一切都只有一個目的,製造新聞,獲取眼球。製造方式,除了扭曲這種被動式製造法之外,壹週刊進台灣後,就帶進主動式製造,就像這位劉小姐的事件。這種製造方式,目標都是“名人”,尤其是被新聞媒體捧出來的素人。像那種演藝界人士,對這些製造新聞的手法,都有深刻瞭解,所以媒體很難從他們身上得利。這些被新聞媒體捧出來的素人,往往沒有媒體經驗,很容易落入陷阱。這位劉小姐之前被新聞媒體(包含壹週刊)捧高高,然後現在被打落水狗。這只是製造新聞的一個循環。猶如許多商界人士所說,猶太商人的做生意法:「養、套、殺」。
然而媒體的做法只是滿足這社會的需求,反應目前社會的風氣。往往社會大眾喜歡激情和同情,只要任何能產生激情和同情的事物,都被大眾所相信與接受。若是正向事務也就罷了,偏偏這社會所需要的激情和同情,是民粹與濫情。對於追求的真相,從來就不是事實本身,而是大眾所想要對象和結果。
我正冷冷地看這個社會,何時被自已的態度和風氣所反噬。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18 發佈時間: 上午 1:51
考慮了一下,才把底下這聲明節錄貼出,全文請見報社原址。

之所以猶豫是否貼出,是因為不希望引起任何針對當事人 ""個人"" 的議論。

""對個別人事物敬若神明"" 一直是這版面的一個基本天條。我自信可以在公與私以及言論責任等種種分寸之間拿捏得當,但我基本上不太相信一般人的文化水平。

不過,我還是決定把劉小姐這篇公開聲明貼出,原因有幾點:

一,媒體如此百般糟踏一個非公眾人物,如果這樣的事不會讓人憤怒,那我真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什麼值得憤怒的事。

劉小姐是個單親媽媽,她究竟犯了什麼有害公眾權益的錯?因此必須大書特書,撲天蓋地百般醜化妖魔化,使之痛不欲生?

任何人心裏就算有什麼貪念,應該被迫去向社會大眾告白、認錯與懺悔嗎?媽的,我究竟是活在一個它媽的什麼樣的野蠻社會?這是在獵女巫嗎?難道現在是18世紀還是15世紀?有著屬於該世紀的特殊文化與道德?

二,更可恨的是,媒體造謠說謊傷害個人隱私就已經應該抓去槍斃了,竟然還會參與製造新聞!故意出重金高價,引誘對方上當,藉由進一步引導問話,使其在重金面前出醜,並事先架設攝影機,錄下這一切不堪的對話,然後再公諸於世,賺取媒體暴利。

這樣一種事,若發生在一些比較進步文明的國家,勢必會引起社會公憤,而且,毫無疑問,包括媒體編輯及相關記者,還有報社及雜誌社主管,統統肯定都得下台並吃上官司,而且勢必得賠償一筆天價鉅額賠償金給受害的當事人。

但在台灣呢,好像大家完全不痛不癢似的。不但不痛不癢,而且酸言酸語看笑話,當成八卦趣聞看得樂不可支。

實在很不喜歡台灣這個社會,缺乏文化,缺乏基本人性應有的分寸與良善,缺乏基本的是非善惡感,整天不是熱衷於政治上的搖旗吶喊與傷害異己,就是熱衷於各種八卦與肉體的窺伺與評價,熱衷於名利、名人和名位等等話題元素及人生目標,要不就是追逐各種無聊至極的低俗娛樂。

天底下有沒有哪個媒體,竟然可以設局害人,侵犯個人隱私,並藉以製造新聞來賺取暴利?然後卻不但毫髮無損,不但不會被繩以之法,而且銷路反而竄升,財源滾滾?

我知道,要把這樣的道理講出來並不難,甚至我也許很容易就能讓人認同我的說法。但是,重點並不是理智上的認同,重點是你的心到底有沒有因此受傷?重點是你會不會覺得恨?會不會因此憤怒?會不會對當事人所承受的傷害和無助感到難過和痛苦?

我從來都不是個孤僻男,我的朋友一度簡直滿天下。17年前出國念書時,我的常用通訊錄裏頭有兩千七百多個人和團體的電話。簡直就像個交際男,雖然我完全不會交際。

平常,不幸被迫必須跟人吃飯,我都覺得壓力好大,因為我只會顧著埋頭猛吃,完全不會任何社交禮儀,往往洋相百出。例如,至今我從未敬過酒,這樣的社交動作我完全做不到,那就好像要強迫一隻野生獼猴給人敬酒一樣困難。

也許就像 ""絕美之城"" 裏那個男主角所說,""我的社交能力已經穩定退化三十年""。退化的原因,我猜一部份就跟心境和心靈好惡有關。

比方說我覺得美的人事物,大家似乎都不覺得;至於那些我覺得醜到爆的,甚至是根本不值得一提的人渣或噁心無聊事情,大家卻反而很熱衷,很投入,甚至非常熱愛。

同理,當我憤怒到都想毀滅世界了,但別人卻往往不痛不癢。理智上,也許你可以讓對方 ""了解"" 是非善惡,但重點不是理智上的了解,而是情感上的溫度與認同。

任誰其實都一樣,你帶著傷的事,你不會想跟那些對之不痛不癢的人提起。因為,光是knowing(知道)是不夠的,重點是knowing with feeling(帶著傷的知道)。

例如,我並不是真的很孤僻不想談比方說南京大屠殺或日本人如何殘殺虐殺四十幾萬台灣人,重點是,除了對滑鼠談,談給自己聽,或是頂多有些偶而就釋放到這個留言板上來,平常你要講給誰聽?

""聽"" 跟 ""講"" 當然都很容易,但重點是: ""不帶傷的知道"" 只是令人更加氣餒與孤獨而已,毫無言談意義。

所有我在乎的事,我喜歡的、痛恨的、痛苦的、悲傷的,幾乎找不到什麼人訴說。之所以難以訴說,一部份是因為有些東西畢竟人各有志,例如天底下幾個人懂維根斯坦懂康德懂數學哲學?平常誰會樂意跟你談你的什麼哲學重大發現,說你發現原來 ""一真的等於一"",""原來這真的是我的手"",""原來這真的是一隻茶杯""?

或是,誰會樂意跟你談你所喜歡的那些極少數人才會喜歡的藝術?例如誰會想跟你談但丁神曲?談 R.M.Rilke的詩,談蘇古諾夫,談高達,談歌德,談唐吉訶德,談沈從文,談杜斯妥也夫斯基,談唐喬凡尼,談托斯卡....?生活周遭,誰能跟你真正分享這樣一種打心底快要爆炸的熱情和感動?

例如 J.D.Salinger 塵封多年的遺作,也許將要在往後十數年內一一出現江湖,聽到這消息,你會因此狂喜嗎?生活周遭,這樣的人應該少之又少。

這類難以訴說的人事物,沒法談倒也情有可原,畢竟人各有所好,沒法強求。但是,難道連一些最基本的是非善惡美醜,乃至連人性最基本的惻隱與憐憫之心,也根本不可能與人共享?

讓我帶傷的事,卻讓你笑開懷,樂翻天,巴不得多來一些像劉小姐這樣的八卦?難道我們連人性的基本模樣也長得南轅北轍?你在乎的事,我根本一點感覺也沒有;我在乎的事,你倒是不痛不癢毫無感覺。

我之所以貼出劉小姐這篇聲明,還有第三點原因,大約就是我上面所說的這樣一種感覺。它的確讓我非常感動。不是憐憫,而是感動;只是我畢竟不是作家,缺乏微妙的文字能力,沒法表達這樣一種美麗與哀愁確切存在於哪些話語的字裏行間。

我常想起齊克果的一些話,他常說,上帝不會出現在光鮮亮麗的教堂之上,但祂卻總是會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悄悄出現在那些被眾人鄙棄嘲弄的人身邊。

許多時候,也許苦難折磨不一定是壞事,它反而能夠讓人的靈魂得到一種淨化與救贖,特別是當他心裏有著一種愛時。

聖經上有句話我非常喜歡:""我什麼時候軟弱,什麼時候就剛強了。"" 我似乎能體會這句話,經常縈繞胸中。我此生最美好最剛強的一刻,也許就是在那樣一些被災難幾乎徹底擊倒、完全無力抵抗的時刻。

反之,當災難遠離,當我個人能力和知識比之前略微加強了些,而且不愁衣食,生活也順遂許多時,我反倒覺得好像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從我心裏破滅了,消失了,遠離了。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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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goo.gl/iz5V5F

5千字自述心境 劉喬安:「封王」非我所願,我不是妓女

NOWnews

2014年 12月 16日

劉喬安10日晚間自澳門搭機抵台,面對媒體追問援交一事,她突然哭喊:別再傷害我了。

台北報導

上周被周刊爆出疑似高檔援交的太陽花女王劉喬安,今(16)日晚間在臉書貼出5千多字的聲明,她說,「封王」非她所願,也解釋換褲子的始末,她也寫道「花言巧語騙一名窮單親媽媽,誘嚇我鏡頭面前脫褲子,再公開給社會,日日夜夜凌遲我的尊嚴。不太道德吧?」,「請大家幫幫喬安這不堪的女人,幫我轉發!這次我一定告到底」。

以下為劉喬安臉書全文:

我又闖禍了,鬧得滿城風雨。不僅傷害了家人,更令朋友蒙羞,一步行差踏錯毀滅了所有的一切。記者媒體不斷追問,我謹以此發文給社會一個解釋,自此不再為該事件發言或回應。

太陽花學運,很意外因為一張照片,因為華幹哥的一番讚美,突然從平民加冕為「女王」,我相信對每一個女生來說,都是高興的。有很多人批評我很想紅,說我憑什麼。自始至終我從未以「太陽花女王」的名義發表過任何言論,也沒有參加過任何公開活動,沒有因太陽花女王一詞,獲得任何一分利益!

現金台灣這個社會只要稍有些知名度,哪怕只是個坑蒙拐騙恐嚇富商被關過的無賴,也能跳出來選個什麼東西。當時身邊朋友都猜我以後會上節目當名嘴或者變通告藝人,又或者勸進我積極參與社會活動,為自己準備將來可能的舞台。但我深知自己多少斤兩,安守本份便好。服貿協議我沒有比幾位領袖懂,我也從來不敢替學運發言。我不是領袖,我只是學運的一名參與者。

「與前夫婚姻」

再因為捐款問題被記者起底,說我學歷造假,說我謊稱我爸爸是某某某,我媽媽是某某某。隨後又有報導我與「前夫」的婚姻過往。我相信那些報導的資訊來原,都不是來自我或我前夫,是第三方的道聽涂說。

感情這種事說不清誰對誰錯,在沒有人採訪過我的情況下,報導我的過往,實在令人匪夷所思。報導中指出前夫與我正在爭奪女兒的扶養權,這是不正確的。

離婚後是前夫主動放棄扶養權,不想照顧女兒,要我自己養。當時我帶著剛出生的女兒搬出父母家裡,因為實在不忍父母再為我操心。

我的家境並不好,本身又沒有穩定的工作,如何可能爭得扶養權?一個沒有一技之長的單親媽媽,無依無靠養大一個女兒,中間的苦楚千言萬語三言兩語,相信只有同樣經歷的朋友,才可深深體會。

為了下一代不再經歷我所受過的苦,能有我小時候的想有而沒有。我要盡一切努力要給她一切最好的。最好的玩具,讀最好的學校,接受最好的教育。為了這個女兒,就算砸鍋賣鐵挖肝賣腎我都願意。即使很多人說我不自量力,但這一點上面我絕對堅持。

一個小寶寶的費用實在高得驚人。女兒剛出生那段時間,我白天幫忙寫企劃賺外快,趁著空閒時間考上品酒師牌照,因為我知道一技之長的重要性。晚上去酒店上班陪喝酒,久久難得才能接到一次飯局。實在是一段每天為錢煩惱,不堪回首的日子。當時只有一個心念,就是「我要養大這個孩子」,只要她能幸福長大,我什麼都願意。

沉浸聲色場所,難免自卑。我對不同人說過很多謊,說我家是有錢人,說我高學歷。我相信當過「小姐」的人,都懂我為什麼會這麼做。在那種環境下,我不可能告訴大家我叫劉依函,我爸爸是劉某某,我母親是林某某,我家開的西藥房倒掉了,我窮死了,請任意糟蹋欺負我吧?(略)

「謊報學歷家世」

學運以後,從來沒有記者向我「本人」問過學歷與家世背景。媒體打聽到那些以前在花場裡瞎掰的故事,再怪我學歷造假。如果這件事需要道歉的話,在此我也向社會大眾道歉。(略)

我的生活頓時陷入困難,只能靠賣酒這項不穩定的收入。
我從來沒有以玉女自居,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我會跑夜店,喝醉酒會暴走會打人,看到帥哥我也會喜歡,有時候也會主動搭訕。那就是我!一身缺點的平凡女人。

「援交事件」

我腦子不太好,但又自以為聰明。朋友警告過我很多次,對人沒戒心,太容易相信任何人。事發當天我接到莫名的Line簡訊,相約介紹我一位「香港大哥」要買酒。因為對方行程很趕,要我到酒店與對方碰面,接頭人「小嫻」叫我不要擔心,她會全程陪著我,叫我不要帶朋友隨行,香港大哥會不喜歡。於是我不加懷疑就相約見面。其實不管擔不擔心怕不怕我都必須去,這就是窮人的悲哀吧。

到了電梯裡面「小嫻」突然說:「等一下會給妳十萬塊,都是妳的。」當下我整個傻掉,整個腦袋嗡嗡響。心想不是來要賣酒的嗎?怎麼突然變這樣。其實當時應該扭頭就走,但我不得不承認「十萬」對我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當時女兒馬上要放學,我本準備去接她下課,如果一開始打算去「援交」,不可能挑這種時段。我女兒讀得是一個月學費四萬多的好學校,同學都是有錢人。每個月到了學費房租的時候,對我來說都是如臨大敵。深怕晚一天繳,女兒在學校又會被人嘲笑。雖然很多朋友願意幫助我,但我實在受夠了到處求人,到處找同情的感覺。

我的確被「十萬」所誘惑,一個念頭閃過「如果有了這十萬,至少兩個月不用煩惱了。」心想都到門口,乾脆看看對方長什麼樣子好了。這一點我是必須承認,是我最嚴重的錯,我的確動搖了。

進入房間後「小嫻」馬上離開,留我一個人在房間。小嫻突如的舉動令我感到錯愕,那一刻起我便感覺不對勁,全身寒毛炸束,但仍強坐鎮靜。進入房間後原本要坐在窗邊,後按照「香港大哥」的指示坐在床邊(鏡頭指向的位置)。

香港人劈頭便從十萬變成兩萬。一連串奇怪的舉動讓我感到很不安,心想什麼跟什麼,先說賣酒把我騙出來,再用十萬騙我進房間,現在又說兩萬塊。總而言之,所有的事情都很奇怪。

於是就像影片中,我開始跟他閒聊,其主要目的是想試探他究竟在搞什麼鬼。對方從兩萬加到兩萬五,慢慢出到三萬,不斷告訴我行情應該是如何。我想委婉拒絕他,不停告訴對方我沒接過,沒有談過價錢(原版12分鐘影片很清楚的有播出我拒絕他的部分,但新聞沒有播這一段)僵持了好一陣子,我告訴他那是不可能的,出國10萬台灣7萬(新聞誤聽成三萬五,但我沒提過這個數字),是想讓快點抽身。

我已經確定自己是被設計了。不過當時沒想到對方會是記者,當時以為碰到變態壞人想騙我上床,自己可能是會被強暴拍裸照之類的。

從他一開口十萬變兩萬,我根本不覺得就算就範得話,會拿到任何錢。那個時候我已經很害怕了,我想把氣氛緩和一些,希望不至於為難我。

聊過一陣子,我看對方不像會為難我,於是我提出要去接女兒下課,可以借廁所換短褲嗎。
「香港大哥」突然說:「我可以看妳換嗎?」
(完整版影片可以看到這一段)

我真的嚇死了,嚇到全身血液倒流,腦中早就一片空白。我真的是害怕,怕得照做。當時他要我做什麼我可能都會照辦吧。(原版影片非常清楚,不是我主動要換褲子給他看的)最後要離開時,對方擋在我前面跟我說話,於是我坐回床上跟他聊多幾句。

我說:「你人很好,但是我不是妓女(Prostitute),我只做愛(Make Love)我喜歡有氣氛,這樣我真的沒辦法。」(明明就是禮貌性的拒絕交易,但經剪接後完全變調)認識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本來就很敢講,以我的尺度來說那不算什麼。如果看過全程影片的朋友(全程影片已經流出),應該很清楚,很多內容是被誘導性的講出來的,畫面經過剪接後,似乎像是我很努力推銷自己的身體。

我一直扮乖,一直打給「小嫻」她都不出現(影片中有都有拍到)。你們可以調六福客棧的錄影帶,我一出房門是嚇得跪在地板上哭,走到電梯口嚇得腿軟走不動,呆坐了最少十分鐘。這就是整件事情的始末,喬安如實交代。

我錯了,我錯在沒有在電梯裡立刻走人。

我錯在想看看出十萬塊的人長什麼樣子。

我錯在他若真給我十萬塊,或許與之苟且。

學費、保費、精神科藥費、保姆費每項都是鉅額的錢。我的確起了貪念。

新聞出一來,我滿腦子想著都是女兒的臉,將來她的同學如何嘲笑她「妳媽媽是妓女」!我甚至傻得擔心那位「小嫻」會不會有事情,傳訊息警告她「香港大哥」是壞人,請她小心。(事後發現小嫻與香港大哥都是某單位的資深記者)我相信任何一個女人發生這種糗事,當下第一反應一定是想著如何閃躲。

四面八方的訕笑,家人與朋友受到沉重的壓力,丟臉丟到全國,丟到對岸,丟到美國丟到義大利,丟到全世界。(經過兩天,包括對岸與外國媒體都在報導了)我慌了,我試著自圓其說,我試著避重就輕,又說了很多不是重點的東西。事件被我愈描愈黑。

我很想一死了之,但只有在這一刻的人才能真正體會,活下去比死還難。想起多年前在上海工作的某一晚,寶貝打電話給我:「媽媽,我想你ㄟ,我想你想到死掉了怎麼辦?」那通榨乾我眼水的電話,至今印象深刻。我的孩子不能沒有媽媽,即使是一個全國認證的「妓女媽媽」。

因為受不了壓力80小時不能進食,恐慌症發作。加上這次偷拍事件。我的心理醫生要將我強制住院,勸我不能一個人在家,勸我出國先找朋友照看著我。

經過幾天沉澱,我覺得閃爍言詞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真心誠意懺悔認錯,才是真正最好的解脫。

以上都是事實,喬安做錯的地方,喬安真心懺悔。沒有發現錯誤的地方,也請大家告訴我,我可以道歉懺悔一千次一萬次。請不要再騷擾我的家人與朋友了。

一個女人,接受十萬塊跟人上床,是道德淪喪的敗類。

一個男人,接受十萬塊跟人上床,社會對他豎起大姆指!

雖然道德上說不過去,但至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為了是什麼,我的目的是什麼。比起喝醉酒到處亂睡,看見外國人倒貼著睡。我相信比較起來,我是位好媽媽。如果社會願意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份我做得來的穩定工作,喬安必定競競業業,如穫新生的好好工作賺錢。

事發後家人不希望我接近女兒,有家歸不得。想見寶貝,想問問她會不會生媽媽氣。知道我多久沒看到女兒了嗎?知道校外教學不能陪她去,我有多心疼嗎?

此次事件對我來說也是人生試金石,很多一直以來「以為」的好朋友,選擇在這個時間離開我,甚至棒打落水狗。很多平常少有往來的朋友,傾全力甚至與家人反目力挺我。不幫我的人我不會怪他,支持我的人喬安銘記在心。

喬安感謝上蒼給我看清真朋假友的機會。不過有位假道學真小人的女藝人,明明自己才是援交界的老祖宗,竟敢在第一時間跳出來教訓我。嘴臉實在叫人嘔心。

還有些素不相識的「男人」,跑上節目跑上網路,大談與我床上如何如何,罵我嘔心罵我是妓女。男子漢大丈夫高談闊論床第之事消費女人,真是「台灣真男人」當之無愧呀。既然我是妓女又那麼嘔心,為什麼又會跟我上床呢?得了「幻想症」,現代醫學已經有藥可以治療了;如果得了「超級想紅消費女人症」,請上佛光山治療。

發生這樣的事情,等同於殺死了我一次。當初賜我「太陽花女王」封號的周刊,如今也是周刊將封號收回去。謝謝您賜我這個稱號,讓我有過一段美好的女王時光,我配不上這個封號,原封不動將它還給學運,還給周刊。

很感謝在我闖出那麼多禍之後,仍然有那麼多網友力挺我。政治追殺、黨派追殺、對岸追殺…傳出種種陰謀論,為我開脫解套。我相信政府根本懶得理我,對岸也不會在乎我是誰,黨工更不會花心思在我身上。事情沒有那麼複雜,單純只是自己不夠成熟,大部份的錯是自己闖出來的。

「香港大哥」與「小嫻」,你們計畫了那麼久,如此精心安排。花言巧語騙一名窮單親媽媽,誘嚇我鏡頭面前脫褲子,再公開給社會,日日夜夜凌遲我的尊嚴。不太道德吧?

我對別人的事情很衝動,對自己的事情往往息事寧人。這一點華幹哥應該非常懂我。自學運以來諸多風雨,喬安從不曾正面回應或解釋。但這次我不能再這麼做,並不是要為了自己的無知補破網,而是「新聞不該這樣做」、「新聞不該被製造」

對不起,大家

請大家幫幫喬安這不堪的女人,幫我轉發!這次我一定告到底。
葉小慧 發佈日期: 2014.12.17 發佈時間: 上午 11:17
令人仰慕的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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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接見意大利TV2000電視臺:傳播的中心是人,而非時尚

(梵蒂岡電臺訊)教宗方濟各12月15日在保祿六世大廳接見了意大利天主教媒體“TV2000”電視臺和藍色廣播電臺(Radio inBlu)的職員。教宗表示:真正的傳播關注現實生活,不追求時尚或危言聳聽。如何才能做好傳播工作呢?教宗方濟各一如既往地按照聖依納爵的風格,歸納了三點:坦率、自由地說話;不封閉,而要開放;向人的思想和心靈說話。

教宗首先談到第一點,他說:“傳播常常屈服於宣傳、意識形態,政治意圖或經濟與技術控制的目的”。爲了糾正這一錯誤,需要有勇氣“坦率、自由地說話”。教宗方濟各在以家庭爲題的世界主教會議開始時,也這樣要求與會神長們。教宗說,如果我們謀於“算計”,我們的話語將變得做作、缺乏溝通力、乏味,好似加工出來的語言”。

教宗繼續說,傳播應該避免“灌輸”和“封閉”。當我們用過多的口號來堆砌自己的觀點時,就是在向他人灌輸。事實上,口號非但不能傳播思想,反而會抹殺思想。教宗談到“封閉”時指出,“當我們拋棄深入思考的長路,轉向更爲便捷的途徑,把某個人描繪得似乎可以解决一切問題,或把他當作替罪羊,將一切責任歸咎於他時”,我們就處在“封閉”的狀態中。“在愈加快速和缺乏反思的傳播工作中,沒有經歷報導現實生活複雜性的艱難而急於下結論的做法,是經常出現的錯誤。”教宗强調,“要開放,不要封閉,這是傳播者的第二項任務。越是願意讓聖神的行動來指引,傳播工作的收穫就越大,唯有聖神能締造合一與和睦”。

最後,教宗談到向“人”傳播的重要性。正如教宗之前在其他場合中强調的,首要避免“媒體的三種罪行:傳播假消息、誣告和誹謗”。教宗提醒道:傳播假消息是媒體界“最嚴重”的罪行,因爲它只說片面之詞,使人無法對現實作出準確的判斷,導致人只相信真相的一部分。教宗說:“真正的傳播不考慮‘吸引人眼球’的事”。悲觀地危言聳聽和不負責任的安慰,“這兩種極端態度繼續存在於今天的傳媒界,這不是媒體能爲人提供的一項良好服務”。媒體應該向人的思想和心靈說話,好使他們能看到表像背後更深刻的內容。而表象很可能被人遺忘,引起恐慌。

http://goo.gl/w11hjF
葉小慧 發佈日期: 2014.12.17 發佈時間: 上午 10:50
我非天主教徒,但同感其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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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清晨彌撒:謙遜且仰賴上主的心將得救

(梵蒂岡電臺訊)教宗方濟各12月16日在聖瑪爾大之家清晨彌撒的講道中指出,天主拯救「悔悟的心」,而不仰賴天主的人將導致自己「被定罪」。

在天主的眼中,謙遜使人得救,驕矜自誇使人喪亡;關鍵在於人心。謙遜的心敞開胸懷,懂得悔悟,接受指正,仰賴天主。驕矜的心則完全相反:它驕傲自大、封閉自己、不知羞愧,對天主的呼聲無動於衷。教宗從當天彌撒的讀經和福音進行反思,指出這兩段經文的共通點在於那决定得救或定罪的「審判」。

謙遜:唯一的道路

當天取自《索福尼亞先知書》的讀經描述一座叛逆的城市,那裡有一群人已經痛悔己罪。教宗强調,這群人是「天主的子民」,他們擁有「謙遜、貧苦和仰賴上主這三個特質」;但這座城內也有人「不接受指正、不仰賴上主」,他們將被定罪。

教宗說:「這些人無法領受救恩。他們向救恩封閉自己。今天的讀經說:『我必在你中間留下謙遜和貧苦的百姓』,他們必定一生仰賴上主的名號。這至今依然如此,不是嗎?我們看到天主聖潔的子民,一群謙遜、貧苦且仰賴上主的子民,這些人得享救恩,而這就是教會的道路,不是嗎?教會必須走這條道路,而非另一條不聽從呼聲、不接受指正又不仰賴上主的道路。」

誠懇而非虛假地悔悟

當天福音的場景是被父親叫去葡萄園工作的兩個兒子作出的相反行爲。第一個兒子一開始拒絕父親,但後來悔悟過來而又去了;第二個兒子雖然答應父親,實則騙了父親。耶穌對人民領袖講了這則故事,明確指出他們不願聽從天主藉著若翰之口發出的呼聲,因此稅吏和娼妓要比他們先進天國,因爲稅吏和娼妓反倒相信了若翰。耶穌最後這句斷言引起公憤;教宗觀察到,這種反感也發生在許多基督徒身上,他們認爲只要參加彌撒和領聖體自己就潔淨了,但在天主眼中這還不夠。

教宗說:「若你的心不是悔悟的心,若你不聽從上主、不接受指正、不仰賴祂,你就沒有悔悟的心。這些虛僞的人對於耶穌說稅吏和娼妓要比他們先進天國的話語感到憤怒,但他們隨後偷偷地去找稅吏和娼妓,或是發洩情慾,或是做生意。這都是在暗地裡做的,他們表面純潔無瑕!這些絕非上主所願。」

甚至獻上己罪

教宗方濟各保證,天主的審判「帶給我們希望」,只要我們有勇氣毫無保留地向天主敞開心扉,甚至把自己罪過的「清單」獻給祂。教宗以一位聖人的故事爲例,解釋說:「有個人聽從上主,總是按照上主的旨意行事,獻身於主,上主卻說:『可是你還有一樣東西沒獻給我。』這個善良的可憐人回答說:『主,我還有什麽沒獻給祢?我把我的生命給了祢、爲窮人服務、爲要理效勞,四處工作。』主說:『但你還沒把你的罪獻給我。』」

教宗指出,「當我們有能力向上主說:『主,這些是我的罪,不是別人的罪,而是我的罪。求祢悅納我的眾罪,這樣我就能得救』;當我們能這麽做時,我們就成了好子民,『謙遜且貧苦的子民』,仰賴上主的名號。願上主賜給我們這份恩寵」。

http://goo.gl/b2Y4q4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17 發佈時間: 上午 10:22
台灣只有政治語言,沒有經濟語言;政治一出,或種種冠冕堂皇的大帽子一蓋,經濟就得閉嘴,甚至斷氣。

所謂討論,往往是先射箭再畫靶,因此不管怎麼射,永遠都能命中紅心。因為這個紅心是隨政治這把箭而定;箭往哪兒射,靶就往哪兒畫。

這就好像抓犯人一樣,先鎖定人選,再來找理由,所有理由都能指向這位倒楣鬼。你看在台灣幾乎所有討論都是這樣,永遠都是立場宣示,接著便是貫徹始終了,中間過程並非訴諸理性語言,而是訴諸既定的政治結論,包括各種冠冕堂皇奇形怪狀的大帽子。

例如前一陣子反伏冒糖漿,你看有些所謂左派或站在什麼勞工立場的團體,他們反對的理由實在匪夷所思,若非親眼目睹白紙黑字,我真不敢相信;若非純搞笑,就是完全喪失了最基本的常識,完全沒有智商、胡言亂語似的。

例如說什麼站在弱勢階級立場,必須反對一切貿易協定。這種完全難以理解的怪話,其古怪程度就如說:站在弱勢階級的立場,必須反對一切醫療,反對一切商業活動,因為這只是圖利醫師,圖利商人。

任何人要採取任何一種立場或見解,我都沒意見,但是,為了貫徹始終特定立場,於是無所不用其極地造勢、瞎掰造謠,以便贏得某種立場或見解的勝利,恰恰是野蠻落後社會的一個典型特徵,訴諸於力,訴諸於勢,而非訴諸於理。

在這島上,完完全全是不講理的,一切都是政治或政治正確,一切都是帽子;先有結論,再來瞎掰任何理由;箭射到哪,就往哪畫靶心。

經濟語言在我看來,是一切政治語言的核心。就像電影 ""教父"" 裏說的,""經濟就是槍,政治只是決定何時扣扳機!"" 但台灣卻是把政治或冠冕堂皇的口號當槍使,射出的全是空包彈。

美國在這方面就超厲害,它殺人越貨不一定要發射飛彈,往往只消在市場上升個息,Q個E,或是油價上動個手腳,甚至什麼都不用做,光是聯準會放個消息,就能讓敵人重感冒,制敵於千里之外。

因此,如果以為經濟純粹只是經濟,只是市場自然起伏,那當然是傻話。天底下沒有什麼自由經濟,一切經濟都是被人為所強力規畫。

但若以為經濟既然與政治脫離不了干係,便一味以政治掛帥,整天講政治語言,完全犧牲經濟,那更是荒唐透頂。那只是在自掘墳墓,讓自己死得更快一點。

油價大跌,盧布腰斬,日圓一路狂貶,所有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經濟的仗就也只能從經濟上去打,而不是總是永無止盡地喊政治口號。

說穿了,這其實也就是一種 ""呼名主義""。胡適說,落後社會往往很相信名份,相信標語口號,彷彿只要名字一喊,敵人就得應聲落馬,口號標語往牆上一貼,勝利便在望。

這樣一種呼喊喧囂的造勢活動,對於選舉、玩政治或搞政敵也許很有用,無往不利,但若真要打起經濟血肉的戰爭,卻是笑話一場,就像拿彈弓吆喝要去打恐龍一樣可笑。

你看祖國大陸這方面的拿捏就很精準,它儘管政治上與日本敵對,但不會因為政治敵對而失去經濟戰爭應有的內在高度理性;它還是照樣努力和日本維持最大程度的經貿活動,而不會賭氣。賭氣是小倆口之間的事,國際之間大家可都是理性澎湃,機關算盡。

其實,台灣即便是所謂有識之士也是一樣很欠缺經濟語言,例如,講起人權,往往只是侷限於飛彈大砲的傷亡,但是,經濟傷亡卻往往更嚴重,但卻很少被討論。談起政治也一樣,批判法西斯很容易,但這樣一些批判往往是 ""去經濟"" 的,缺乏經濟面向。

也許這一部份是因為經濟專業性太高,太複雜,一般人很難進入實質議論。這時候,我們不是期待眾人變成經濟專家,而是應該致力於這樣一種社會,在這社會中,讓經濟語言及其內外在理性起作用,而不是政治血滴子無時無刻亂射一通,帽子、口號滿天飛;彷彿誰膽敢說錢,就是階級敵人;誰膽敢說生意,就是銅臭味;誰膽敢跟誰經貿往來,便是賣國。

所有這一切實在很煩,很低能,很荒唐,但人們卻很得意,很爽,說是民主的大勝利。此島之瘋狂與荒謬,難以想像。就好像房子起火了,那個提出示警、努力想救火的人,卻成為眾矢之的,說他給咱大夥潑冷水,其心可誅。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12.17 發佈時間: 上午 7:58
(續)

提供一個思考的例子!
電話詐騙集團,這幾年在台灣已經不太能夠得手,而在大陸是大成功。有很多電話詐騙內容,“現在”台灣一般人大多已經不相信,甚至覺得好笑。相同的內容,轉換成大陸當地的用詞和人物,這些年在大陸常常得手。在大陸地區進行電話詐騙的集團首腦,來到台灣對台灣的電話詐騙集團們說:「起的大早,趕個晚集。」

別罵我!我只是要描述一個現象,就是當一個社會從無到有的過程,具有一種嚐鮮和好奇的心態。而當社會完全經歷從無到有之後,除非更特別或更有利益的事物,否則很難引起絕大多數的共鳴。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12.17 發佈時間: 上午 7:40
To 平璽

馬雲對於台灣網路公司的說法:「起得大早,趕個晚集」,是一個結果的描述。可是這當中有太多時空背景的因素,所導致的這個問題。而阿里巴巴的成功,也是在一個特殊的時空背景下所造就的成功。有興趣的話,可以分析阿里巴巴歷程時刻和大陸的整體環境的關係。有不少商業相關雜誌或是書籍,分析阿里巴巴的成就,可是嚴重忽略大陸的社會因素。這和分析蘋果智慧型電子產品的成功,僅分析蘋果本身,忽略更重要的外在因素,導致錯誤的方向。簡單地說,如果手機上網速度仍然停留在2G的時代,根本不會有智慧型手機大流行,更不可能造就蘋果iphone熱潮。

不過我對馬雲的評價是相當正面,這也是現在大陸企業家的講話和思考方式,直接了當、理性務實且切中核心。一些在大陸成功的台灣企業家,也是以相同的模式思考。不是他們有狼性或霸氣,純粹切實分析問題,經過理性分析和評估之後,直接了當地擬定所有策略和手段。台灣的企業受到日本企業文化影響,過度著墨在“人”和“情”的層面問題。所以行事風格略受制約,對於市場策略更顯保守。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17 發佈時間: 上午 12:54
(續)

今天,只要一個藍的,講了點往往微不足道的錯誤言論或政治不正確言論,包你馬上萬箭穿心,舉國沸騰,馬上 ""人權""、""公義""、""民主""等等的血滴子滿天飛。

但是,任憑你綠的一方陣營,天天無時無刻講一些或做一些根本可以說是喪盡天良的挑撥族群的仇恨言行,你有沒有看過哪個綠油油的正義之士曾對此有過一絲絲的譴責或稍微皺個眉頭?沒有。零。一個也沒有。全是掛羊頭賣狗肉的混蛋。

他們從來都不是真的在乎什麼是非公義,而是在乎顏色的輸贏,在乎個人的私利與前途,在乎某種意識形態的勝負,而非普世價值的堅持。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17 發佈時間: 上午 12:37
我並無意對狗不敬,只是借來打個比方。

狗咬人,該打當然還是要打,李敖有篇文章就叫做 ""只好連狗也一起打"",講的就是孫悟空大戰二郎神楊戩,被對方走狗往腿上一咬,以致敗北的故事。

二郎神和孫悟空功力不相上下,但二郎神這一方勢力浩大,幫手眾多,甚至還有太上老君從旁射飛鏢搞暗算。不過,孫行者不愧是孫行者,全都挺過來了,可是最後卻敗給一條狗,讓狗給咬了腿,遭敵人趁機俘了去。

看過西遊記的,理當記得孫悟空被咬之時丟出的一句名言::“這個亡人!你不去妨家長,卻來咬老孫!” 你這個衰仔,不去搞你家主人,卻來咬老孫。

孫悟空法力無邊,怎麼會敗給一條狗?據李敖的分析是說,二郎神那一邊的人馬,表面上好像個個正人君子,其實打起仗來全是賤招奧步。

至於老孫,雖然平常調皮搗蛋愛開玩笑,但行事光明磊落頂天立地,真正是條漢子,單槍匹馬一個打幾十個。但是,老孫自尊強,他是有格調的,他才不屑跟狗打。人跟狗打,上駟對下駟,太窩囊、太委屈自己了。

敵人正好利用孫悟空這個所謂 ""犯而不校"" 的高貴優點,派出走狗咬他;孫悟空不屑跟狗打,終於敗下陣來,栽給狗腿子。

所謂犯而不校就是你冒犯我,我不跟你計較,因為我們之間根本不對等,你太下三濫、太不入流了,沒頭沒臉的一大群蛆,我怎麼可能跟沒頭沒臉的一大群蛆打架?

敵人就是吃定你這樣一種格調,於是就縱容或派出一堆下三濫的走狗對你一陣猛咬;你打牠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跟蛆打,跟狗打,豈不笑話?但若不跟蛆打跟狗打,等於是讓牠們給咬著玩。

李敖說,孫悟空是光明磊落行事坦蕩的的英雄人物,他以為敵人也會跟他一樣行事磊落,殊不知,敵人心機滿腹,奧步無窮。李敖的結論是,為了打勝仗,必要時,""只好連狗也只好一起打""。

但我倒不認同這結論。一來自貶尊嚴,二來,你哪來那麼多時間精力去對付一大群狗?甚至是千千萬萬條面目模糊、連哪邊是頭哪邊是尾都搞不清的蛆。

一場比賽,如果一方全是奧步,全是走狗,千萬個打你一個,而你卻凡事講究光明磊落,正直不阿。這樣一場比賽,勝負其實是註定的。

如果你覺得勝負很重要,那就不妨多學一點奧步,多玩一點陰,多耍一點詐,同時更要想辦法平常就要養出一大群蛆蛆。

但是,如果你覺得世上勝負管它娘的,格調還是最重要,那你就是獨孤求敗,必敗無疑了。

也許,有一天,""最後審判"" 真的來了,說不定真的會有平反的日子來臨。不過,基本上,我覺得對於神話還是當神話看比較好,不要太當真,不要妄想有一天上帝真會降臨世上主持公義。

不過,在這我要說的是,狗並不可惡,牠不過就只是一條狗;可惡的是牠的主人。就跟如今世道一樣,蛆蛆千千萬萬,數都數不清,而且隻隻面目模糊,頭在哪?臉在哪?尾巴在哪,統統搞不清。牠們只是主人豢養的一種生物。該被譴責的是這些生物的主人,他們才是真正的下三濫。

至於這些狗也好,蛆也罷,許多時候連生物都談不上,聞聲起舞,開關一開,它就沸騰,簡直跟機器沒兩樣。它們的存在 ""本身"" 是沒有道德意涵的,因為它們沒有大腦,沒有 ""我"",它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或說什麼。

卑鄙可恥的不是蛆,而是蛆背後的主人,他們一手搞形象、講公義,一手玩陰使詐;滿口嚇死人的偉大公義,但他們何曾有過一秒鐘真正在乎過什麼是非善惡?所謂好話說盡,壞事做絕就是這樣。只要符合我方利益或本人利益,再怎麼卑劣無恥都是義舉;反之,若違反我方利益或本人利益,便是敵人;對於敵人,不管用什麼卑劣齷齪的手段去傷害他都是義舉;對於敵人的一切作為,即便是對的,也要硬是抹黑到底。

台灣社會,以政治為中心,有這麼樣一種基本形態。

光是譴責蛆,譴責狗,卻不譴責豢養、鼓勵甚至強力動員牠們的那些光鮮亮麗、滿口民主人權與公義的主人們,其實是本末倒置的。
玉睿 發佈日期: 2014.12.16 發佈時間: 下午 7:57
最近除了看看世界各地發生何事外,前幾天也看到大陸在舉行「國家公祭日」。

結果今天上微博,說到微博,我很喜歡去看大陸人在想什麼,也許微博不定是全部面貌,但至少有七、八分。
有一則轉貼新聞吸引我的注意。

原來是台灣歌手范瑋琪在自己FB貼了個留言「勿忘歷史」,那天就是南京大屠殺的紀念哀悼日。
結果下面一堆沒人性跟像瘋了似的綠色生物跟激進綠黨者,瘋狂謾罵,把范瑋琪罵到一個…我都要懷疑,范瑋琪是殺了這些人全家嗎= =|||

我很難想像,就算是政治立場不同,那基於「人」的基本同理同情心總該有吧?
那些謾罵者,我都想問問,你們是哪裡來的?
祖先是哪裡人?南京大屠殺干你屁事?日本人才不會做這樣的事,是大陸人自己瞎掰的?

這些人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

說何必關心他國事務,那真想吐一句,那你關心香港佔中幹麼?也干你屁事!

說到微博,大陸人的反應大多是「跪台辦還讓利!」「台灣人真是井底之蛙」「我們讓這麻多利,台灣人還不是仇恨我們舔日本,別讓利了!」

看了真的心有戚戚焉…台灣人真的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16 發佈時間: 下午 4:52
今天如果挾持人質的事發生在台灣,而且如果涉案者又是台灣人平常鄙視或敵視的族群,恐怕不知道要把整個族群妖魔化到什麼地步了。

祖國澳洲,雖然這幾年交到美國這個壞朋友,也學人家反恐,不過,這個社會感覺還蠻文明的。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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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梨人質案落幕 推友挺穆斯林

中央社2014年12月16日

(中央社雪梨16日綜合外電報導)雪梨咖啡廳人質事件今天在警方攻堅後落幕,不過許多澳洲民眾拒絕活在恐懼之中,並展現團結精神,透過響應社群網站活動,公開表示要與澳洲穆斯林兄弟姊妹站在同一陣線。

路透社報導,推特主題標籤「我願與你共乘」(I'll ride with you)引發共鳴,部分通勤者今天前往雪梨上班途中聲援穆斯林,不希望他們憂心自己遭戲劇化人質事件連累。

這個標籤受到來自亞洲、歐洲、非洲和北美地區的推特用戶響應,且已累積超過30萬則推文。在雪梨長大、前往好萊塢發展的影星羅素克洛(Russell Crowe)也發揮影響力。

澳洲50萬穆斯林中,約有一半住在雪梨,其中許多人會從西部郊區到雪梨市工作。

1名搭列車到市中心商業區上班的女性,在背包上別了「我願與你共乘」的小標籤。

要求匿名受訪的她說:「我想做點事,而這看來容易且值得做。」

「每日鏡報」(Mirror)報導,有網友說:「如果有任何穆斯林姊妹明天需要交通工具去雪梨上班,我可以幫忙,我還有1個適合4、5歲小孩的安全座椅。」並在推文附上#illridewithyou標籤。

另1人則推文說,「我住在墨爾本,我拒絕就1名極端分子的行為怪罪整個社群」。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16 發佈時間: 上午 11:34
我會背他一首詩:

""不怕死,不愛錢,丈夫決不受人憐,頂天立地男兒漢,磊落光明度餘年。""--張學良

我仰慕張學良。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16 發佈時間: 上午 11:23
有一年的228,大約是1987-88年左右,有一天,有個台大好像是什麼學生會或校刊的編輯南下採訪我。那時候,228仍是絕對禁忌,連228三個字都不能提。那位編輯自認忠黨愛國,對黨外有著一種莫名的敵意。但是,因為校刊編輯上的需要,她還是得來採訪我。

採訪時間訂在早上,因為我跟她說下午會有一場抗爭。那天是228。那時的國民黨很囂張,就跟現在的綠營一樣。它不但透過高壓強力手段,讓228成為一種禁忌話題,而且刻意選在228那一天晚上,在高雄愛河旁舉行動感雷射狂歡舞會,請來一堆明星表演,邀請各大專院校學生參加。

那時候的國民黨,非常受學生及年輕人歡迎,就跟現在的綠營完全一模一樣,很會討好、迎合年輕學子。最擅長的一招,當然就是(往往透過救國團)在校園內外舉辦各種青春活力的康樂聯誼活動、動感雷射舞會以及所謂關懷社會的無腦愛心活動等等。

黨外當時經常批判國民黨之愚化年輕一代,使之無腦,使之從眾投俗,使之喪失思考能力,使之娛樂取向,使之忠黨愛國,使之強烈敵視黨國異己,使之呼朋引類西瓜倚大邊,使之脫離現實,使之整天在一種 ""好有趣哦、好好笑哦、好可愛哦、好溫馨哦、好帥好正哦"" 的卡通式、漫畫式的 ""去血肉""、蒼白氛圍下生活,排斥嚴肅乏味事物,使之完全不知今夕何夕,使之對世界一無所知但卻自我滿意度很高。

這樣一些描述,其實也完全適用於當下年輕一代的實況。差別只是在於旗子的顏色換了。

那時候的黨外,非常痛恨國民黨如此傷害年輕一代的心靈與大腦,因此,這樣一種 ""拯救台灣人的心靈"" ""拯救被愚化被洗腦的下一代"" 的呼聲,甚囂塵上,乃是當時黨外的各種議論之中的一個主要議題。

也因此,當國民黨在228那一天要舉辦大型街頭狂歡晚會時,我們幾個高雄的黨外人士決定去現場舉牌。因為我們人數少,記憶中大概只有十來個人,機動性很高。

那天,國民黨派出鎮暴部隊,把愛河四周團團圍住,不讓我們進入,但我和幾位黨外朋友依然突破重圍,就像在打橄欖球一樣,我們舉著標語牌一路狂奔,往愛河方向衝,後有追兵,一堆鎮暴警察持棍在後面追趕、攻擊。

最後,我們當然是寡不敵眾。其實,就算我們能衝進雷射舞會現場,不必鎮暴部隊動手,肯定也會被學生們打得頭破血流。

事情過後,滿目瘡痍。國民黨不放心,怕我們繼續作亂,於是大面積封鎖附近街道,直到午夜。

那個來採訪我的台大校刊編輯,目睹整個過程。她說,她過去所景仰的那個 ""黨國"",一夕瓦解。

至於黨外所痛恨的愚化洗腦下一代,不出幾年卻青出於藍了。由阿扁帶頭,愚化洗腦得比國民黨還更加熟練與內行,一會兒扮超人,穿起超人內褲做飛行狀,一會兒扮宋七力,頭上出現神仙光環,甚至還穿起白雪公主裝,持仙女棒,年輕人或學生看了好開心,好喜歡,覺得這些政治人物真的好親切好可愛好有趣好民主。

英語 Carnival (嘉年華,即狂歡節)一詞便有此意涵,源自古希臘羅馬的一個節慶。在這一天,奴隸和主人衣服交換穿,角色互換;奴隸可以對主人吆喝、玩笑,旨在起到一種安撫奴隸的作用。

古羅馬那些昏君也懂這一招,最喜歡蓋競技場,搞人獸鬥,好刺激,好有趣,大家都很喜歡看,往往巡迴演出,統治者藉此轉移人們對嚴肅事物的不滿。

台灣媒體早已一片綠油油,而且極度瘋狂地徹底愚化人民。剛剛想看氣象,一打開電視,立即傳來台灣記者典型的尖銳狂噪聲音,我嚇得馬上關掉;關掉之前,瞄到畫面上好像有一群士兵,有人問說班長帥不帥,然後士兵們說帥,但卻忍俊不住爆笑之類。

我經常被這種極度尖銳狂噪的聲音給嚇得馬上關機,所謂新聞,整天就是什麼 ""爆紅""、""最夯""、""正妹""、""爆奶""、""網友說""、""網友KUSO"" 等等,或是一些出洋相的誇張畫面,日夜反覆,一成不變。愚化洗腦的程度,遠遠超過舊國民黨時代的大概至少一億倍;若非住在這島上親眼目睹,實難想像天底下會有這樣一種社會。

我不敢說我看過全世界,但如果有人能舉出世界上有這樣一種完全徹底無腦的社會與新聞媒體,陳真二字讓你倒過來唸。

你想,一個人在這樣一種環境中長大,他會培養出什麼樣的心靈和人格?他還能剩下多少可用的大腦?他對世界、對島內外的種種社會與局勢,如何可能理解與關注?

他的生命其實就像活在什麼卡通世界一樣,很蒼白,很空洞,很扭曲,很猥瑣。但他絕不會相信這是社會洗腦的結果,他會認為這是他個人的高度自主選擇與個人品味。

你若對這樣一種極度荒唐惡劣的社會現象提出批評,他會認為你太嚴肅了,想太多了,遜掉了,或是認為你對他(們)有敵意,是在攻擊他;就如同黨外時代,你若跟大學生說你們被洗腦了,只會引來反擊與羞辱以及巨大的可怕敵意。

相較起來,在箝制思想與洗腦這一點上,大陸相對要開放自由許多;或者說,他們的洗腦技巧太過於拙劣而收不到明顯效果。但台灣卻越洗越厲害,幾乎沒有幾個年輕人能逃得了這樣一種天羅地網。

偶而遇到一兩個還有點腦筋的,往往驚為天人。這樣一些極其少數的例外,毫無疑問一定會活得很悶,很不痛快;面對無腦無良的同儕,有口難言,有志難伸。

我有時會接到這樣一些年輕人甚至青少年的來信,我對他們的鬱悶與痛苦實在愛莫能助,畢竟我自己也是這樣咬緊牙關血淚艱辛地走過來。但我常想到尼采的一句話:""你該為你的痛苦感到慶幸,因為這意味著你還沒學會世故與狡滑。""

同理,你該為你的鬱悶與徬惶感到慶幸,因為這意味著你還活著,還有點生命跡象,還沒被洗腦洗得徹底;大腦和心靈還有點功能,對生命、對是非良善美醜還有點熱情。
鬼島太郎 發佈日期: 2014.12.16 發佈時間: 上午 10:17
本來不想再炒冷灶,談這些無人感興趣的「大帥」,看到一篇介紹民初那些軍閥的往事,就聊當
是扯淡吧!

這些大帥除了少帥張學良外,沒有官二代、沒有富二代,幾乎都是出身窮苦,沒受過什麼教育,
卻能從行伍出身,打下一片江山,沒有過人的本領,是做不到的,現代的王永慶、郭台銘堪與比
擬。

這些人既使當上大帥,彼此征戰有輸有贏,可是卻都是光風霽月,人格高尚(包括張學良)的人
物,最有名的例子莫過於曾經「八方風雲會中洲」不可一世的吳佩孚,戰敗後落魄在北平,可是
監拒當日本人所謂的維持會會長,還把頭髮剃光,家中擺口棺材以明志,看到現在的宋楚瑜,一
個過氣政客,到處找政治舞台,居然跑去當柯屁的總顧問,真是令人感慨係之。

等而下之的什麼柯大帥、賴大帥……,這些貨色替真正的大帥提鞋都不配。

每當看到電視劇、電影丑化這些大帥,而且被大多數人定了型,心中就十分難過。

有興趣的網友可以參看下面的文章:

http://goo.gl/mIw8s3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16 發佈時間: 上午 1:06
祖珊好。

你應該不是在問我問題吧。因為聽起來不像是一種問題,比較像是一種作文題目。

從小最害怕上的課就是作文課,因為我常不知道老師出的題目的意思,例如 ""論忠勇為愛國之本""。最慘的是,有時夾雜特定意識形態,例如記得國中有一回作文題目是 ""偉大的孔子""。我寫不出來,就給題目動了點手腳,擅自在題目後面加個問號,變成 ""偉大的孔子?""。然後講了幾點我覺得孔子 ""不"" 偉大的原因,結果得了一個很離譜的低分,而且還被叫到老師辦公室約談,輔導一下我不正確的思想。

其實我也不笨,我當然知道怎麼寫能得高分。高一時有篇作文就幾乎得了滿分,老師讚嘆不已,簡直就是韓愈再世,文起八代之衰。

當然,那是一篇爛文,只是爛中有刺,老師沒看出來。

韓愈不是主張 ""文以載道"" 嗎?寫東西道德腔很重,有時看了挺難受。那篇作文題目是有關遊記,我寫說我去北投某個溫泉谷玩,地上冒白煙,溫度高,雞蛋往石縫中一放,一會兒就讓溫泉蒸氣給煮熟了,白花花的蛋白還會熱得冒泡。

不過,光講煮雞蛋是不會得高分的,你得裝模作樣 ""載"" 點 ""道"" 才行。我忘了當時寫了些什麼違心之論,但絕不是什麼反攻大陸解救同胞之類,而是更偉大的一些 ""道"",內容忘了,只記得是學韓愈筆法,文謅謅。

末了,我還面對天地悠悠發出驚人感嘆,結尾還寫說: ""特恃吾人不世之才"" (""不世之才"" 是韓愈某文章用語),給這溫泉谷命名為 ""靈源溫泉""。哈哈,實在是庸俗到爆。

但老師卻很喜歡,在課堂上叫我出列,為我的 ""不世之才"" 接受表揚。""不世之才"" 就是世上罕見的奇才,理當不能用來自誇,所以明眼人一看也應知道我是在搞笑、反諷,但老師是個很老實的阿嬤,把我的搞笑文給當真了,一路在我每個句子旁畫一堆紅圈圈表嘉許。

基本上,我是反道德的,更不用說什麼文以載道了。文若有道可載,何必文?那就直接講道不就好了?!

我若說我反道德,各位可能不信。但這是真的。我若相信道德,我就不可能對神明有什麼特別的敬意了。也許應該說,我很不喜歡所有那些可以言喻的所謂道德,或者換個方式說,我很感冒把道德給原則化。

我有好多這方面的筆記,就是在反對道德的原則化,從維根斯坦的數學哲學、特別是他那個著名的 ""寫數列"" 的例子說起。不過全是學術文字,很難用通俗語言來講。

我既然反對道德的原則化,意味著世上沒有什麼放諸四海皆準所謂 ""應然"" 的這回事。
平璽 發佈日期: 2014.12.16 發佈時間: 上午 12:17
馬雲來台,當著張忠謀、蕭萬長、王志剛這些「小時候在書上看過的企業家前輩面前」,發表對台灣的針砭:「起得大早,趕個晚集」、「過去15年間,中國發生許多翻天覆地的變化,出現許多的年輕企業家,但在台灣,卻聽不見什麼新的年輕企業家」、「假如七、八十歲的人還在(談)創新,不相信年輕人比他們更會創新」。

http://goo.gl/yyrbF3

《馬雲助台灣青年創業 宣佈成立基金》

http://goo.gl/lHBTHn
《台灣老企業家不交棒?馬雲:年輕人來中國,我來幫》

http://goo.gl/p3xbny
《馬雲:助台灣年輕人赴陸創業》

同一天吧,某向日葵世代的深綠臉友,直白坦率的聲稱臺灣人常拿自己和日本比較「是出於尊敬的角度」,「69年前,日本人撤離台灣的時候,有的人覺得自己被拋棄了,這也是出於喜歡的感情」。

兩相比對,不難發現馬雲口中(台灣)消失的15年,關鍵在哪,呼之欲出。很多台灣人,仍活在雁行理論的80年代,甚至是所謂的日治時期;他們不知道,經歷失落的廿年,現在的日本已非當年叱吒風雲、矢言「能買下美國」的日本,當然更不復「為了建立大東亞共榮圈」,故「進出中國」的日本帝國。

自 李前總統發表「中國七塊論」後,台灣「感情用事」了15年,未來是否能有再一個15年感情用事的時間?個人對此不表樂觀。
祖珊 發佈日期: 2014.12.15 發佈時間: 下午 10:26
陳醫師您好:
確實,生命理當豐富幽微。雖然知道善惡本身就是一種回報,有時仍不免會在乎社會的評價。不確定自己瞭解了多少,只覺釋懷了些。

忽然又想到,世上的各種角色,有沒有「應該」的樣子呢?比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好像很八股,又好像很實際。我們似乎常常用「應該」期待別人,用「實然」放過自己。

寫字容易掏心掏肺,雖然這樣有被火星人看到的危險,令膽小的我有些遲疑,終究還是繼續寫下去。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14 發佈時間: 下午 4:24
兩個關鍵詞:豢養,智商。

有些人不是人,他們只是政治集中營豢養的一種生物。原因何在?與其說敗德,若只能二選一,我倒比較傾向投蘇格拉底或愛因斯坦及羅素一票:智商。是智商出了問題。

因為我沒法想像一個智商高的人會被人操弄愚化到根本不像個 ""人"" 的地步,完全沒有做為一個 ""人"" 應有的溫度、情感、自主抉擇與判斷能力。集中營主人餵他什麼,他就吃什麼;要他咬誰,他就咬誰;叫他如何思索,他便如何思索。一個智商高的人,有可能會讓人愚弄操弄、笨成這樣嗎?天底下找不到一個例子。

當然,我講的 ""智商"" 得畫上個引號,它也許跟一般智商概念並非完全雷同;它不是一種單純技術面的能力,例如心算很快、空間能力很好、語文表達能力不錯或很會數牙籤等等,不是這樣一些技能性的東西,而是一種整體性的聰慧;也許很接近一種藝術鑑賞能力。

其實你看一個人怎麼言語,光憑一兩句話,大概就能知道這個人的聰慧程度。

一個人如果有很好的藝術(鑑賞)能力,意味著他能掌握一種微妙、細膩與情感;他能看到表面事物的細微所在,理解並感受其豐富內在;他比較不會望文生義,不會隨特定顏色起舞,不會憑口號與指令辦事,不會傻乎乎地跟隨著一些人渣搖旗吶喊,不會像個水壺似的,人家只要一加熱,他就自動沸騰。我沒法想像一個藝術能力很好、聰慧敏銳的人,卻愚蠢駑鈍若此;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講豢養其實還算客氣,即便是綠色生物畢竟還是一種生物。其實我倒覺得比較像 AI (人工智慧),不是活物,而是一種純粹根據指令辦事的機器人。

霍金最近說什麼他很擔心機器人有一天會比人類還更有智慧,反過頭來奴役、操控人類。這實在很好笑。我敢跟各位保證,霍金絕對沒有這麼笨,他只是(自以為很)缺錢,常常需要迎合或配合媒體,講些聳動話題,增加各種收入。

機器人如果哪一天比人類還更有智慧,把插頭拔掉不就好了。當然,我還有更學術的說法,""人工智慧哲學""(PHILOSOPHY OF AI)這方面我算是個專家,姑且不表。

眼前只是要說,有些人實在看不出做為一個 ""人"" 最起碼的生命跡象,倒像個水壺或什麼工具機似的,自動性(Automaticity)很強,開關一開就發動了,但毫無自主能力(Autonomy),完全沒法獨立思考,沒法做出自主判斷與抉擇,進而採取行動。

就算是蛆,多少還有點生物性的自主本能與反射,但人工智慧卻完全受人操控卻不自知;它沒法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因為它連 ""自己""(SELF) 也沒有,它只是一台機器。

我始終很不喜歡粉絲--如果粉絲意味著一種思想上的繳械的話。人們只要稍微受到我的一點點影響,我就很緊張,甚至很感冒,因為我既不想豢養沒有大腦的生物,更不想製造人工智慧。

大學時,一位老師跟同學說,陳真若願意,他會有許多信徒,足以成立一門宗教。有位整天喜歡追求什麼心靈智慧的大富豪朋友,甚至對我有如此期待。

老師這話對不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擁有粉絲或信徒是一種讓人很洩氣的事。你叫大家要獨立思考,結果卻反而害大家失去思考能力、整天追著你跑。

維根斯坦說得對,""反英雄"" 的目的並不是要把 ""反英雄"" 當成一種新的英雄。他後來辭去劍橋教職後超開心。我幾乎不曾看到維根斯坦一生中有如此開心的一刻。他說,教授哲學真的是一種 ""生不如死""、非常窩囊 ""不老實"" 的工作。

讓他更挫折的是,他希望學生可以獨立思考,結果卻教出一些只會覆述他的種種哲學術語卻自以為得意的蠢蛋,甚至還引來一堆模彷他的穿著的粉絲。

尼采有句話說得很對。他說:你別老是跟著我。你這樣死跟著我,你必將失去你和我;你若走你自己的路,有一天,你就會在路上遇到我。

尼采和維根斯坦都夠聰慧,所以不會想幹那樣一種愚化人心的傻事和醜事。但一般人可不是這樣哦。生物也好,機器也罷,背後當然都有著一群人渣在努力操控。

不管老的少的或中年的,這群人渣我認識不少,真的是一個比一個人渣,人渣到爆胎的地步,品性非常差,但社會形象卻往往非常非常非常好,透過媒體及鎂光燈不斷的炒作、吹捧和瞎掰,簡直就是青年學子的神明、偶像。

這些人渣,個個又進步又開明又是民主又是人權又是公民公義什麼的,真是好話說盡,壞事做絕;其中有一些甚至以前是(圈內人一定知道的)國民黨的特務學生,但是,透過媒體刻意炒作及瞎掰造神,居然也莫名其妙搖身一變,變成什麼學運領袖。

若不是不想讓生活陷入風波,實在很想指名道姓把這些人渣以及把人渣給偶像化的推手們給揪出來。

這些混蛋,其實也經常在這版面流連,只是我不知道我對他們開罵,究竟是否真能讓他們從此別再幹些傷天害理的醜事,別再眛著良心豢養一大堆綠色生物,做為其謀利工具以及傷害異己的武器。

這些人渣的智能當然沒問題,他們跟其所豢養的綠色生物們完全不一樣,他們並不是真的笨,而是存心使壞。他們並不是真的完全不懂是非善惡美醜,而是根本不在乎;對他們來講,只要能遂行特定目的,所謂是非善惡美醜統統都只是一種手段,一種工具,一種打擊敵人的武器。

這個社會的惡劣無恥與荒謬,真的完完全全不是一般人所能了解與想像。

從黨外開始,就常有人看我寫字快,叫我不妨多寫,多多少少給歷史留個足以辨明善惡美醜的資料與題材。最近有人也叫我寫,叫我寫完出版;可見的將來既已無望,至少留給長遠後人一點材料。

我不寫,主要原因當然是因為志不在此。有些東西,寫來滿紙污穢,實非我所樂意從事。同時我也不覺得寫這樣一些有關現實的東西有多大的意義。

旁的我不行,哲學倒還有點本事,十七年來寫了恐怕超過一萬頁上千萬字。我還是比較相信數學,相信邏輯,相信形上學,相信風花雪月;也許這樣一些東西方才足以長久且根本。千萬年過去了,政權更迭不知千百回,好人壞人全死光,但河水長流,山川依舊在,哲學曼妙,詩句依然動人。

不信的話,且看李白有詩 ""江上吟"":

木蘭之枻沙棠舟,玉簫金管坐兩頭。
美酒尊中置千斛,載妓隨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黃鶴,海客無心隨白鷗
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
興酣落筆搖五嶽,詩成笑傲淩滄洲。
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

仙人即便修煉成仙,仍然還是得等黃鶴來載,方才上得了青天;而我呢,泛舟江上,樂音飄揚,海鷗卻不時來相伴;左飲美酒,右抱美人,隨波浮沉,好不暢快。

至於說到屈原這傻帽,真是它馬的很冤,胸懷社稷,耿直忠心,卻落了個投江自盡肉身餵魚的結局;而楚王那混蛋呢,舞榭歌台,夜夜春宵,終究人去樓空,如今安在?但人家屈原的辭賦詩歌卻依舊像太陽月亮那般懸照世上。

而我李白呢,酒喝得爽了,就搖搖滑鼠寫寫詩,撼五嶽,凌滄洲,俯看世事滄桑。可別跟我說什麼功名利祿,這東西若能長久,淡水河都能倒著流了。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4.12.14 發佈時間: 下午 1:15
好康道相報,插播一則新聞,在地球活得不耐煩的人有福了,最近已經開放火星移民申請,10年後出發,錄取者可以得到火星永居身份。(第一批申請已經截止,不過之後還可以遞件喔)

地球很危險的,趕快回火星吧。不像月球光禿禿的有點無聊,火星比較有趣喔,有時候還有龍捲風。不過平常應該還好,而且人不多很安靜,適合沉思。(至於有沒有火星人就不知道了)

這是真的,不是開玩笑,因為巴勒網比較特別,飛離地面意願高,所以我偷偷報給各位。最好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特別是台灣人,不然到時候打工渡假的人太多,弄得人家心煩意亂的。

人總是該為自己想想生命何去何從。如果你厭倦了世上這一切荒唐悲劇,可以考慮報名喔! 不過可能要吃蟲過活,因為蛋白質豐富,可補營養不足。每天可以遙望地球,遠遠看還是挺美的。

可惜老了,恐怕無法入選,不然家破得差不多,人也都快亡了,若將來孤身一人,能死在火星上,不啻美事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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