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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虔橙 發佈日期: 2014.11.23 發佈時間: 下午 7:01
對陳真先生的這句話真的心有戚戚。

""台灣似乎是一個你幾乎不可能正直地參與任何公眾事務的社會,選舉及藍綠政治鬥爭取代了一切感情和思維,取代了一切善惡美醜。""

我不覺得馬英九有那麼無能,也希望陳水扁能保外就醫,還希望政府檢討能源政策,漸進廢核。
但這個社會氛圍讓人怯於去為過街老鼠說幾句話,討論議題前則會先被歸類支持誰、支持哪個政黨。

即使自己行動的動機是單純,也不免被人攻擊或被利用。
被攻擊事小,但被利用則讓人火大。
Hsu Chien 發佈日期: 2014.11.23 發佈時間: 下午 5:47
敬啟者
貴網佔對巴勒斯坦問題的關注令人敬佩,在此提供一點淺見,就是對以色列在約旦河西岸佔領區內眾多的Settlements,一般翻譯為屯墾區,但是屯墾的意思應該是在自己的領土或荒地(無人)屯兵開墾,約旦和西岸地區不是以色列領土亦非無人區,是否用殖民地比較恰當,殖民地就是錫安主義夾紮帝國主義和種族主義的手段,最終則是以建立單純的猶太人國家為目的。
以上意見僅供參考。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1.23 發佈時間: 下午 5:23
To: 小莫

數不清多少年前了,施明德還在綠島,從獄中傳出一段文字,寫說:""撫今追昔,來日無多"",情緣難償,理想依舊遙不可及云云。接著感嘆說:

""我希望在自己的墓碑上寫下什麼字呢?我希望寫下 奉獻者 三個字;我信仰了,我堅守了,我奉獻了。""

那時候的施明德仍是洪水猛獸,邪惡之徒的代名詞,就連小學生互相對罵都會罵說:""你很施明德耶"",你很壞很王八蛋的意思。

在這樣一種人人皆曰可殺的氛圍下,我把施明德上面這些話,做成一份傳單,拿到雄女雄中門口散發。

這些學校的學生,自然又比其他學校的學生似乎更乖一些,更忠黨愛國一些,大多數學生拿到傳單一看,面露不屑,有的還丟到地上用腳踩,以示鄙夷。

但百密總有一疏,仍然還是有些學生,對這傳單內容感到訝異,因為施明德這個人既然如主流媒體所宣傳那般惡毒卑鄙而恐怖,怎麼文字讀來深情款款,一點都不恐怖?

聰明一點的學生就會想:""我是不是被媒體被黨騙了?"" 於是高雄一些中學的教官很緊張,聯合高醫的情治體系如安全室,以及校外的調查局、警總等等,加強對我進行各種抹黑,防止我對中學生或其它大學的學生產生影響。抹黑的內容甚至離譜到說我跟黨外人士一起經營私娼館。

這是時代背景,我要說的是這份我自己製作的傳單,傳單上我還引用施明德的一句話說:""再怎麼神聖美好的目標,都不可能合理化卑劣無恥的手段。""

這話其實是很有殺傷力的,足以戳破謊言。道理同上,因為,施明德如果是一個如主流媒體以及社會大眾所普遍認定的無惡不作居心不良的歹徒,歹徒怎麼會喜歡並強調這樣一句話?歹徒怎麼會在乎手段的正當性?歹徒怎麼會希望世人在他的墓碑上寫下 ""奉獻者"" 三個字,甚至寫下 ""我信仰了,我堅守了,我奉獻了""?

為了溝通上的方便,我有時也只好寫說,""偉大的目標,不可能美化卑劣手段的正當性。"" 但其實我並不是很認同這句話,只不過這樣一種 ""不認同"",純屬哲學概念上的解析,若要談,可能要談到 W.V.O.Quine有關 analytic 和synthetic 的區分的一些想法。哲學局外人自然不可能聽得懂。

簡單說,或通俗地說,我並不認為手段和目的是一分為二各自獨立的東西。所有手段,事實上早已隱含著目的,而不是 ""美好目的"" 擺一個籃子,另一個籃子擺著 ""卑鄙手段""。

如果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就算了。總之,手段很重要,對我而言,它其實就是目的本身。

因此,如果有人跟你說,做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們有偉大的目的要追求,手段下流一點沒關係;那麼,這種人或這種組織,你最好要小心點。

當然,我這樣講很容易誤解,彷彿我們必須斤斤計較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我並沒有那個意思。這些說法也不至於導出這樣的結論。

簡單說,一個 ""原則"" 跟它的 ""應用"" 之間仍然有著一些必然的概念落差。就比方說 ""當醫生不要老想著賺大錢"",這話是對的,但我找工作當然還是會考慮薪水,兩者之間並不衝突。

越說可能越無趣了。不過簡單說,也許可以借用台灣學界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很喜歡講的一個詞來談,所謂paradigm shift (典範轉移),Thomas Kuhn所提出的一個觀念。

通俗簡單地這麼說吧:一個理論,如果你找到它的一些反例,不一定因此就能否決它,直到反例多到幾乎已成常態,或是某些反例也許數量不多,也許就僅有一個反例,但它卻成功打擊了該理論的核心觀念時,那麼,這個理論就應該考慮是否要拋棄。這就叫做典範的轉移。

我很喜歡令狐沖,自覺某些性格與之相似,他有時會耍一些手段,名門正派例如全真教那些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自然看不慣,但令狐沖認為,對於混蛋,或是大難臨頭時,有時玩一點手段也沒關係。

我不是全真教的,我是令狐沖這一國。小奸小壞有時無傷大雅,有時為了保命防災,玩一點小手段又何妨?就連道貌岸然的殷海光也有類似說法,他說,使壞是否正當,得看狀況;如果面對一個很大的恐怖狀況時,幹點壞事也是逼不得已,否則當然就不行。

TO 丁迅:

我又不是低能蠢蛋,更不是混蛋壞蛋,我會蠢到、壞到什麼 ""遠赴英國街道參與社會運動"" 嗎?拜託發言謹慎,別再對我胡說八道。

底下寫的與你無關:

過去有個老掉牙的笑話說,一個美國人嘲笑俄國人不自由不民主,美國人說,我們可以跑到白宮面前大罵美國總統,你們行嗎?

俄國人不甘示弱說,當然行啊,我們可以跑到克里姆林宫面前大罵美國總統,你們行嗎?

不用丟東西砸人,這些齜牙裂嘴愛台灣的人,如果敢在天安門廣場上舉個 ""我主張台灣獨立"" 或是罵習近平的牌子,那我勉強還算佩服他。打老虎才是好漢,整天打老鼠則是窩囊廢所樂為。

我相信,若干年後,人們會感念馬英九,想念他的正直清廉與勤奮對於他所屬的黨以及國家體制所產生的種種正面影響。但是,時下的馬英九卻如過街老鼠,人人以打之為樂。但在我看來,只有很沒出息、很邪門窩囊的人,才會整天打過街鼠。

在罵蔣家會砍頭、會抄家滅族的年代,我可是什麼都敢寫,因為我存心不要這條小命了。過去我有一些罵蔣或質疑蔣家海外置產的文章,甚至連黨外雜誌也不敢登。他們說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危,但我知道他們是為了保護雜誌社免於災難式的報復與打擊。

更早之前有位白雅燦,因為發傳單請蔣經國公佈財產,被送往綠島,判了無期徒刑。我那個年代不至於如此恐怖,但是惹來保證讓你承受不起的大禍絕對是必然的。

可是,如今蔣家已經被過度抹黑,打成過街老鼠,難道打老鼠也是英雄?在我的價值觀中,氣燄高張地打過街老鼠是可恥的,窩囊的,沒出息的。

我手上有一篇大約1989年小小的剪報,上面有個人,就是阿扁,報導說他在立法院推動一些有關兒童福利的工作。我在這張剪報旁邊寫了一行字:""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報上對阿扁如此友善的正面報導""。我那時創立台灣第一個兒童福利組織,跟阿扁有時會因為兒童福利方面的事有所接觸。

那時候的阿扁,人很好,做事認真專業而低調,但一般人不認識;媒體報導不是忽略就是抹黑,所以我才會有感而發在那篇剪報上寫下那行字。

幾年後,阿扁變壞了,變成一個很壞很厲害的政客,很會玩媒體、玩手段,擅於操弄議題,擅於所謂庶民語言,越俗氣大家越喜歡,一開口大家就哈哈笑,樂歪了,群眾感覺這位政治明星很親民,很民主,跟自己距離很近。

阿扁還擅於搞民眾狂歡派對,搞變裝秀,以討好民眾,一下扮超人,一下是耶誕老公公,一下是宋七力,一下又手持仙女棒,於是迅速成為台灣人的政治偶像、明星。

當他壞到徹底時,果然攀上權力最高峰,成為總統。由此你可發現,當一個人行事良善正直時,他反而被眾人視為混蛋,說成壞人,或看成沒出息;可當他開始向混蛋們學習,努力當一個很壞的混蛋時,卻反而變成了主流,贏得民心。台灣人的品味與鑑賞能力,由此可以想見。

林義雄也一樣,當他所作所為乾淨純粹得像一張聖潔的白紙時,台灣人反而把他當成壞人看。1990年,當我開始當醫師時,周圍醫護同事們看到我在看林義雄寫的 ""去國懷鄉"",還很不屑地說:""你怎麼在看這些地痞流氓寫的東西?""

林宅血案前後,林義雄在他寫給太太方素敏的家書中說,大家把我看成青面獠牙,但我不是。

話說阿扁,如今他又逐漸淡出人們的記憶之外。基本上,我是希望他能被特赦或保外就醫。但馬英九是個所謂奉公守法的酷吏,估計不可能特赦他。

1984或1985年左右,國民黨以所謂毀謗馮滬祥抄襲(那根本就是抄襲),把阿扁關進牢裏。我在黨外雜誌上寫了一篇文章,送給阿扁,我在文章中引用孫觀漢寫給柏楊的一句話說:如果可能的話,""我真真願意替你坐牢""。我始終記得寫這篇文章的那個很深的夜晚,冷清,孤獨,絕望。

時間很快,整整30年過去了。我心裏卻不斷湧現30年前公開送給阿扁的那句話:""如果可能的話,我真真願意替你坐牢""。

蓬萊島案,阿扁是無辜的。但這回的幾大貪污案卻罪有應得,但不知道為什麼,30年前的念頭卻又不時湧上心頭。阿扁有罪沒罪,對我已經不重要。他畢竟曾經是個民選總統,揹負著許多人早已如虛空泡影的希望和美夢。

對我而言,更重要的是,這個人其實並不壞。做為一個丈夫,做為一個父親,乃至做為一個沒沒無聞的平民百姓,他都無可挑剔。他不懂文學,不懂藝術,言語單純,不擅社交,至少私下如此;許多時候,更是沉默寡言。也許應該說是政治污染了他,而不是他污染了政治。

離開政治或社運二、三十年了,即便是巴勒網也是純業餘,其實連業餘也根本談不上,可以說是零作為吧。但是,過去一兩年來,我卻常有個衝動,很想重現台灣政治江湖,弄一個運動,要求特赦阿扁或讓他保外就醫。

我跟旁人說到這個想法,但人們反對,說我這樣做只會被綠營利用,到時候又會搞成一種打馬運動,或搞成什麼 ""阿扁無罪"" ""外省人欺負咱台灣郎"" 等等。

台灣似乎是一個你幾乎不可能正直地參與任何公眾事務的社會,選舉及藍綠政治鬥爭取代了一切感情和思維,取代了一切善惡美醜。
丁迅 發佈日期: 2014.11.23 發佈時間: 下午 2:49
昨天又有人(魏揚)對總統丟擲東西(橘子)了。

陳真一直都是社會運動的健將,
也曾遠赴英國街道參與社會運動。
是否願意制定幾則「規矩」讓後生晚輩明瞭?
年輕人對於這類情事似乎感到「非常喜悅」。
我擔心的是,一如陳真之前所說的朱高正故事。
「所到之處, 萬眾沸騰,宛若神明出巡。」
當下爽快,但對民主卻是遠程的破壞。

懇求「規矩」。

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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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 朝馬丟橘子 三月佔政院同一幫

陳恆光/整理

 國民黨主席馬英九22日下午到晚間在新竹、桃園,為黨籍縣市長候選人輔選,但在新竹市許明財競選總部意外被人丟擲橘子,接著到桃園,維安層級明顯拉高,氣氛詭異。向馬丟橘子的黑色島國青年陣線成員魏揚等人,隨即被警馬上銬帶走,這幫人就是三月太陽花學運期間,帶頭攻佔“行政院”被逮捕的學運成員。

 根據中評社23日報導,九合一選戰投票進入倒數,新竹縣市國民黨候選人邱鏡淳、許明財接連舉行造勢活動,國民黨主席馬英九全力輔選,短短2小時跨越新竹市、新竹縣。

 不過晚間6點20分,馬抵達第二站新竹市長候選人許明財總部,太陽花學運期間帶頭衝行政院的黑色島國青年陣線成員魏揚等朝馬英九丟橘子,並高喊“只顧選舉,不顧勞工”,不過並未直接丟中馬英九,馬上被隨扈等人員擋住,隨後被警察上銬帶走。

 新竹場造勢完,馬英九立刻驅車趕往桃園為吳志揚站台輔選,車隊約晚間8點抵達桃園藝文園區“北區團結大會”會場,馬先在展演中心貴賓室休息,接著登上舞台。

 因為馬英九上一場在新竹,碰到“丟橘子”突發事件,桃園場維安層級同步提升,進出管制嚴格,當馬英九牽著吳志揚手進入,全場沸騰,隨扈安全人員跟著繃緊神經。

 造勢晚會場合,首先由吳志揚演講,馬英九站在旁邊,後頭隨扈不時上前,貼身向馬報告,次數4、5次,氣氛詭異,幸好造勢場合很快結束,沒有再傳意外。 
【中央網路報】
平璽 發佈日期: 2014.11.23 發佈時間: 下午 12:18
千條政見,浮沉歷史長河
萬頭空巷,迷醉愛台高歌
下里巴人如雷響
陽春白雪無人和
總統 立委 縣市長,四年一口舌
服貿 核四 洪仲丘,兩年三文革
黃鐘毀棄,口號滿牛車
瓦釜雷鳴,募兵不足額
如何?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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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牌:台式民主
小莫 發佈日期: 2014.11.23 發佈時間: 上午 3:39
陳醫師您好,我是一位本來反國民黨親綠的工程師,但直到太陽花運動才反轉自己的政治立場。

分享一本傷眼的書。
http://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650086

這本書""忠實紀錄""了各種對於馬英九和江宜樺的低級詆毀和抹黑。
我認為一個民主運動可以有自己追求的價值,但應該就事論事,反服貿就反服貿,你的理念是自由的,想要推翻國會決策就用抗議影響立法委員或是提公投,每個人都有不贊同馬英九和江宜樺政策的權利,但不應該會把這種對於人的抹黑和攻擊變成運動的主流。一件事贊成就說贊成,反對就說反對,馬英九不對就講哪裡不對,不是醜化抹黑他。

而我也不願意相信這裡面沒有政黨的支持,就算是自發公民的行為,那這些低級行為難道不是從民進黨學來的?國民黨作過很多不好的事情,但有對陳水扁或蔡英文進行這種詆毀抹黑嗎?沒有吧,紅衫軍的時候出現了激情暴力行為,大家要求陳水扁下台。
但是沒有人對陳水扁進行這種程度的詆毀抹黑,至少我沒有印象有。

而我真的不能理解為何太陽花運動支持者不在意這種低級抹黑,甚至反而把這些事蔚為主流""引以為傲""。

如果所謂""民主""是這種程度那難怪""不民主""的國民黨怎麼選怎麼贏。

再次抱歉分享了傷眼的東西。只是對陳醫師您的文有感而發而已。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1.23 發佈時間: 上午 1:38
衝著婁燁、刁亦男、許鞍華和王小帥四位導演的面子,剛剛終於忍耐看完又臭又長的金馬獎轉播。因為侯孝賢的關係,這幾年金馬獎變得比較有看頭,要不然,我都已經十幾年不記得世界上有這個獎了。

所有影展以 ""坎城"" 頒獎速度最快,上台直接唸名單,全場絕無一句廢話,既沒有無聊的才藝表演,更不會講一些套招的僵硬 ""笑話""。得獎者領了獎,講兩句就走人,很乾脆。

去過三次坎城影展,都是去給Kusturica加油,有一次還有王家衛的2046參展。那一次,都已經超過收件截止時間了,王家衛卻還在剪接沒剪完,坎城影展當局決定等他。等半天還是沒把片子寄來,法國媒體開玩笑說,王家衛拍戲很慢,該不會要等到2046年吧?

婁燁、刁亦男、許鞍華和王小帥四位導演我都喜歡,特別是婁燁。他的 ""頤和園"" 我看了好幾次,還買了幾個不同版本,因為有的版本沒有字幕,聽不太懂地方腔。

我考慮帶進墳墓的幾部片子裏頭也有 ""頤和園""。這片跟六四天安門事件有關,中共不爽他偷拍敏感題材,於是給他禁止導演工作,一禁禁了五年,以示懲罰,不過他還是偷偷拍片。

別人要是幹了些不尋常的事,心裏究竟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我明白自己的心;也許我不需寫自傳,至少前25年的歲月不用寫,就請直接看頤和園就行。熱血或蠢血有時其實也搞不清,總覺得血液是熱的。如今涼了沒有?這麼多的滄桑下來,自然應該是有的。

這片與其說談政治,不如說是個愛情片吧。所有好電影在我看來都是愛情片。政治這東西跟愛情長得更像。在一個訪問中,婁燁說,""六四"" 就像政府與人民這對情人之間鬧彆扭,男的打了女的一個巴掌,之後用十年、二十年的時間來償還。當然,這是訪談,跟這電影倒也沒有必然的關連。

至於許鞍華,四人之中自然認識最早。我在30年前幫高醫舉辦的影展上,一共挑了12部片當時還沒成為大師的冷門片,其中一部就是許鞍華的 ""小姐撞到鬼"",港譯 ""撞到正"",拍攝於大約1980年。

許鞍華也是留英,學電影,這是她的第二部片。拍這片時應該差不多才30歲出頭。在我的評價中,這是她最好的一部。台灣應該沒有做商業上映,當初可是費盡千辛萬苦才找到錄影帶;輾轉盜拷,畫質極差,但也只能將就。在台灣想看場電影,真是比警方辦案還不容易。

剛剛,許鞍華得了導演獎,而婁燁的 ""推拿"" 得了最佳電影。

我看所有獎項幾乎全由大陸或香港包辦,也許明天愛台媒體又要哭爸哭母說親中、討好大陸了。

台灣倒是自我陶醉,自己頒給自己一個什麼年度最佳電影工作者的詭異獎項,不知道究竟是在表揚什麼。得獎者名字我喊不出來,沒聽過,說他推動了什麼台灣這幾年電影的發展,全是一些(在我看來)爛到嚇死人的大爛片。我當然沒看過那些爛片,但一部爛片你只要看幾幕預告就能判斷,就像一顆臭雞蛋你不需要全部吃完,光聞一下就知道能不能吃。

當世界往前飛奔,把台灣遠遠拋在後面時,台灣社會的自我滿意度卻反而異常高漲,滿意得不得了。文化如此,思想如此,知識如此,政治如此,藝術如此,經濟也如此。

其實台灣最大的強項大概就是選舉,每天選不停;選完這一回,沒兩天就又開始為下次選舉佈樁了。選舉語言幾乎是這島上唯一的語言,彷彿人們的唯一生存依據就是選舉。選舉,或者說,徹底病態的選舉,幾乎扭曲了一切。

套句標準的選舉台詞,我這叫 ""親中""、""唱衰台灣""。親中我是承認;除了不親美不親日,全世界基本上我都親;唱衰台灣可沒那個膽,更沒那個意願。我倒是希望台灣能像樣一點,醒一醒,別再做夢了,人家太空梭都已經登陸冥王星了,別再說什麼沖天炮、水鴛鴦的燦爛輝煌了。
陳志鴻 發佈日期: 2014.11.23 發佈時間: 上午 1:02
果然某報率先開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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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8獎中國包辦 網友酸:乾脆辦在北京

〔本報訊〕第51屆金馬獎頒獎典禮今天登場,目前已頒出8座獎項,但全是由中國包辦,
讓Ptt鄉民忍不著大酸「怎麼不辦在北京、上海,辦在台灣交通不方便!」
虔橙 發佈日期: 2014.11.23 發佈時間: 上午 12:12
工作了10年重回學校念研究所,為了得知系上訊息,不得不申請了臉書帳號。但每天幾乎要被同學們轉PO的下面這種文章淹沒:
學運領袖發言、政治人物KUSO文、「國民黨很爛、KMT不到,台灣不會好」、「支持國民黨的人都是無腦的死689」、「愛台灣」…

學運領袖看了「200萬」一文後感嘆國民黨白色恐怖,獲得臉書朋友一片狂讚。
但一些「澎湖七一三」事件的各當事人說法及書籍資料,又會得到多少讚?
這個社會太少「了解」,太快「表態」、「有感而發」,讓人反胃。

網民的政治人物KUSO文就如同說「屎是臭的」一般,一再證明「我真的知道屎是臭的」,是有多大意義?
同一群人習以為常地稱連勝文為「神豬」,但若叫一般胖子「神豬」,大概會被同一群人以「歧視胖子」的名義群起攻撃。

「國民黨很爛」?其實民進黨也一樣爛。
我住的縣市,村長到縣議員的基層選舉,藍綠都在買票,很多人收了好多份。我家從來不收,因為我們知道愈多人收,愈讓只能靠買票才能當選的人出來選。
至於縣長還沒聽到有人買票,但不論藍綠都會透過土地變更來大賺一筆。
而選舉抺黑、抹灰藍綠都會。
若「KMT不倒,台灣不會好」為真,那同理可證「DPP不倒,台灣不會好」。

「愛台灣」?
還不如愛自己、身邊的朋友、親人和愛人來得真實。
日本地震、高雄氣爆捐錢沒事,但大陸地震捐錢就被說是「不愛台灣」。
會受傷的是人,會流淚的是人,我不懂哪裡人有何差別。

有時會覺得在台灣過不下去,因為這個島上莫名奇妙、狗屁倒灶的事情太多,讓人想逃。

在自己的臉書上從來無法說這些話,因為很容易就被冠上「不愛台灣」。
我的留言沒有文筆、章法可言,請見諒。只是若再沒有地方容許我不吐不快,我真的會生病。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1.22 發佈時間: 下午 3:01
我常批評西方主流媒體的偏頗,例如大篇幅歌頌香港的所謂 “佔中”,卻對比方說美國入侵主導下的伊拉克、阿富汗及利比亞的倒行逆施與慘絕人寰,隻字不提。

不過,跟台灣媒體相較,依然高尚一些。基本上,西方媒體儘管偏頗,但它不敢造謠造假,更不敢碰觸、挑撥族群仇恨與歧視,因為後果會極其嚴重。政黨的支持者再怎麼狂熱,也不至於狂熱到整天造謠抹黑並以之為榮。

但在台灣卻是只要人多勢眾或掌握強大造勢工具如媒體,便可任意為所欲為,例如自由爛報,造謠扭曲根本就是一種常態,我不知道它究竟有沒有哪一個字是平實可信的;媒體不是公器,而是打擊異己、捍衛特定政黨與一己私利的私人武器。

至於群眾,那當然就更不用說了。特別是在完全不受任何監督的網路世界,你想,一個人渣,當他可以匿名任意胡作非為時,他會對弱勢者或異己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可悲的是,我們卻把這樣的醜事稱為民主自由與人權,稱為公義,稱為創意與熱情,稱為x它娘的什麼碗糕公民。

若干年後,也許人們回顧這一段文革般的歷史,恐怕會目瞪口呆,難以置信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就好像現在的人也許沒法想像過去主張聯合國兒童權利公約,反對雛妓,主張先天性重症兒童免費醫療保險等等,會導致退學、叛亂乃至家破人亡的一連串懲罰與後果。

長年的極度貧窮饑餓與艱辛疲憊,蠟燭兩頭點,我常數算自己的生命,大概也剩不了幾年可活;這世界一天比一天離我遠去。沈從文臨終,旁人問他有何遺言,他說,“我對這世界無話可說”。基本上,我也沒什麼好說,因為我能說的反覆也不過這樣那樣一些無甚希奇的尋常話語。

話語畢竟是蒼白的。沈從文和維根斯坦感動我的,倒不光是因為他們的文字,更是因為他們的真情與憐憫,他們的眼淚。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1.22 發佈時間: 下午 2:06
蘭萱是極少數我喜歡的一個台灣媒體人。

台灣人有一種強欺弱、眾暴寡、遇強則舔、遇弱則囂張、西瓜倚大邊的醜陋民族性。年輕一代,理應比較有勇氣、有理想、有俠義之心而且比較反主流、比較有獨立性個別性,但這些理應屬於年輕生命的特質,卻反而從台灣的年輕一代身上徹底消失。

這當然不能怪他們,因為他們是我們用一堆有毒有害的垃圾飼料養大的,他們每天泡在一堆毒物裡頭,你如何可能期待他們能正常成長?一個年輕生命,除非家長照顧得很好,或是除非他個人極其聰慧有個性,否則很難逃得了社會冠給他的人為宿命。

我不是在講前途方面的事,畢竟越主流往往混得越好,但在所有前途之 “前“, 你得必須 “先” 是個像樣的 ”人“ 才行。

陳真
==============
勝負之外

作者:蘭萱

2014年11月21日

(上略)2004年美國總統大選期間,CBS資深權威主播Dan Rather因播報一則未經查證新聞,指涉候選人小布希當兵時耍特權遭上級警告,當消息證實造假,坐鎮晚間新聞播報台長達24年的他遭到革職黯然下臺。這不是無情的處置,而是當大眾媒體無法扮演稱職守門人角色,當新聞人對於傳統一份份寄到電視台的秘密文件、一通通打到報社的爆料電話,如今一則則氾濫成災唾手可得、來自網路的匿名消息,不再努力追查真相或沒有能力辨別事件真偽時,為了維繫賴以生存壯大的信任兩字,CBS做出必要且正確的決定。台灣媒體呢?顯然不少人放棄守門角色、甘做二手傳播者,甚至謠言散佈者了。

網路的真假虛實參雜,不只躲在螢幕後的匿名,導致鍵盤敲出的文字、PO出的影像可真可假;也包括下手一方的輕重力道看似飛快無形,被肉搜起底、攻擊挑釁的另一方,卻因有名有姓紮紮實實地在名譽和心理受到實質傷害,就像暗巷裡慘遭無名痛毆。洪仲丘事件、媽媽嘴雙屍案…,都曾出現網路霸凌受害者,有些事後縱使證明無辜,也無處再討公道。

沒人喜歡被霸凌。事實卻是人們經常有意無意間霸凌別人。這次九合一選舉,連勝文無疑是被網友鄉民鎖定的霸凌對象,而且狀況持續惡化中。日前作詞才子方文山幫連勝文競選歌曲《同一種世界》填寫歌詞,被網友罵翻。諷刺的是,他和導演鄺盛故意先PO歌曲MV不講是誰的廣告,當日瞬間湧入的讚聲不絕,有留言甚至猜測這麼好的廣告一定是柯P;不料,幾天後答案揭曉MV打上連勝文字樣,讚聲噓聲立即豬羊變色。

方文山在臉書留言,「等到出現顏色時,立場就會出現,排山倒海而來的網路冷血攻擊就會出現,無止盡的網路語言暴力就會出現」。他以非政治人的立場像是預知、也像道破,這次北市選戰中網友並未真正超越藍綠。他雖早早做好心理準備來面對,但這種非柯即敵,不僅針對候選人、還株連九族、無辜的情緒化行徑,已形同另一種恐怖寒蟬。

一位在媒體擔任主管的朋友告訴我,他們街訪民眾談對候選人觀感的單元,在網路上留言很熱烈。但日前他連著接到兩通電話,一位家長拜託把孩子支持連勝文的街訪撤下,因為他孩子受不了網友不堪的辱罵;一位年輕女孩表明她是受訪者,婉轉央求編輯把標題「支持連勝文」改掉,她說內文沒關係因為自己依舊挺連,但不想要標題這麼明顯惹來一堆罵她的留言。這位主管因此上網快速瀏覽了街訪新聞下方留言版,「很嚇人,支持連勝文真的被罵的很慘,什麼腦殘、白目、拿錢…」,支持柯文哲的留言則一面倒地很溫馨、很正面。他印象很深的是一位挺柯正妹的留言版上寫著,「人美心更美」;感慨的則是,「不知道年輕人怎麼承受的了這些攻擊和壓力?他們的朋友都在網路上,網路幾乎是他們的全世界!不過支持某個人啊!」

民主社會,通常都很熟悉伏爾泰說的這句話,「我可以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網路興起,始終被期待成為一個更多元、更民主、去權威化、去中心化的平等創新國度;幾次事件驗證下來,這個網路大夢,在台灣,還遙遠的很。
YC 發佈日期: 2014.11.22 發佈時間: 下午 12:58
自從考上了號稱全台最頂尖大學的研究所,為了得知系上訊息,不得不申請了臉書帳號。但每天幾乎要被同學們轉PO的下面這種文章淹沒:
學運領袖發言、政治人物KUSO文、「國民黨很爛」、「支持國民黨的人都是無腦的死689」、「愛台灣」、「政府、財團吃掉年輕人薪水,打倒財團」等等的文章。

學運領袖看了「200萬」一文後感嘆國民黨白色恐怖,獲得臉書朋友一片狂讚。
但一些「澎湖七一三」事件的各當事人說法及書籍資料,又會得到多少讚?
這個社會太少「了解」,太快「表態」、「有感而發」,讓人反胃。

網民的政治人物KUSO文就如同說「屎是臭的」一般,一再證明「我真的知道屎是臭的」,是有多大意義?
同一群人習以為常地稱連勝文為「神豬」,但若叫一般胖子「神豬」,大概會被同一群人以「歧視胖子」的名義群起攻撃。

「國民黨很爛」?其實民進黨也一樣爛。
我住的縣市,村長到縣議員的基層選舉,藍綠都在買票,很多人收了好多份。我家從來不收,因為我們知道愈多人收,愈讓只能靠買票才能當選的人出來選。
至於縣長還沒聽到有人買票,但不論藍綠都會透過土地變更來大賺一筆。
而選舉抺黑、抹灰藍綠都會。
若「KMT不到,台灣不會好」為真,那同理可證「DPP不倒,台灣不會好」。

「愛台灣」?
還不如愛自己、身邊的朋友、親人來的真實。

「政府、財團吃掉年輕人薪水,打倒財團」?
讀研究所前我工作了10年,第一份薪水32,000元,8年後離開最後一間公司薪水是50,000元。最後兩年自己接案子,月薪是30,000~100,000元。
或許在現在的學生眼裡,我的薪水仍是不高不低,
(同學轉PO的一則文章,聲稱目前大學畢業至少要35,000元才能活得下去)。
但我不買負擔不起的名牌,也不追逐消費性產品,多買健康食物少買加工食品、買書、保持身心健康。
因為總覺得財團從我這裡挖錢的最直接手段,就是讓我不知道需要的是什麼、盲目地無腦消費。要避免財團吃掉我的薪水,我能做的最有效的一件事,就是別讓自己無腦、讓自己健健康康。
總覺得自己生活還過得去,也有了一些積蓄,若我不能過得再好,肯定是我自己庸庸碌碌的關係。

現在會讓我覺得在台灣過不下去,不會是因為錢不夠多,而是這個島上莫名奇妙、讓人生氣的事太多。

在自己的臉書上從來無法說這些話,因為很容易就被冠上「不愛台灣」。
我的留言沒有文筆、章法可言,請見諒。只是若再沒有地方容許我不吐不快,我真的會生病。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11.22 發佈時間: 上午 7:05
To: 王中龍

一直以來,我覺得有一股力量試圖把台灣社會拖回過去,抵銷台灣社會前進的動能。更藉由扭曲、剪接或是瞎扯式的說法,刻意過度美化或醜化某些歷史時刻。尤其到了選舉,這樣的做法更顯得激烈。
有哪個國家的過去,沒有矛盾的一面?難道這些在台灣發生的歷史紛爭只有國民黨?大清剿滅台灣的反清份子、漳泉械鬥、閩客衝突、漢人騙取平埔族的土地和資源、共產黨在台灣的活動等等,太多歷史矛盾發生。可是這些都發生過,除了反省之外,有必要繼續挑起這樣的矛盾?看看德國對於納粹的反省、英國對於北愛獨立的討論、美國對於原住民和黑人的平等及南非試圖消弭膚色歧視等等歷史問題,努力營造一個團結且平等的國家。
相較之下,往往在台灣的公共論壇或是政壇上,三不五時刻意美化或醜化這些歷史矛盾時刻。用以激化或挑起族群矛盾,甚至作為選舉工具。這些都在抵銷台灣往前進步的力量,持續分裂著台灣社會。可是在這一切的背後,卻只是有心者所想求的“利”和“權“。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11.22 發佈時間: 上午 6:05
就我看來,這些爭議真的很無聊但也不大奇怪。就好像攻擊連勝文買頂新TDR或是攻擊馬英九的綠卡,都是同樣的道理,利用大眾對這些專業細節的認知缺乏,挑起爭論。而且這些攻擊手法,綠黨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只是這些都還在可容許的範圍之內,或許相關專業人士聽了,有些不高興,但在選戰也是司空見慣。有機會看看美國的選舉,這類的事情也所在多有。

只是我很同意陳真講的,被攻擊方的回應也高明不到哪去,而且由此我更看出被攻擊方,未來在其他議題發動民粹的可能性。選舉每次的議題挑起,不可能會被理性討論,卻可從中觀察被攻擊者對議題的態度。

這件事情事涉爭議,有其模糊的灰色地帶,可是被攻擊者卻採用民粹式回應。我這樣說好了,藍營的候選人被這類的事情攻擊,往往會找一堆證據證明自己沒有問題; 然而綠黨的候選人被這類事情攻擊時,往往採取民粹式回應,例如外省人欺負台灣人之類。這兩種回應方式,深刻顯現未來執政之後,對於任何問題的處理。出問題時,執政者是閉嘴解決問題,還是民粹式的硬拗或轉移問題。

只是選舉歸選舉,別將對手的個人隱私或性別歧視之類拿出來講,例如病歷或歧視女性之類,基本的道德底線還是要有。不過我只知道綠黨的候選人,往往這些歧視性的語言特別多,病歷更是被拿來當選戰工具。只是支持者不在乎,只在乎有沒有贏,也無怪乎政客道德敗劣。簡單地說,這黨的政客是什麼德性,就是這黨的支持者所塑造出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1.22 發佈時間: 上午 2:37
To guha:

器官移植我略知一二,只是我的相關知識年代久遠,細節或有出入,但基本原則應該不會錯。不過,醫學上或倫理上的事若要講起來,恐怕篇幅很長,很花時間,而我也沒有太大興趣聞雞起舞講這些枝枝節節的事,所以就說結論好了。

1. 無心跳器捐之所以停止進行,當然就是因為有法律與倫理爭議,因為腦死判定才是所謂死者器官捐贈要件。

2. 可是,一來因為供不應求,想要器官的人太多了;二來,因為臨床上有些狀況無法進行腦死判定,或是等你判定半天之後,器官根本都壞掉不能用了,所以,無心跳器捐就成為腦死準則之外的另一條途徑。

3. 眾所周知,腦死了就死了,不太可逆;但心跳可不一定,這會兒停了,也許等一下又開始跳;有些人都丟進棺材了,過一會兒還會敲門叫你打開棺材蓋。因此,無心跳器捐的倫理爭議自然也就相對比較多。

4. 死亡是一種定義,任何定義當然都會有灰色地帶。究竟死了沒,有時候很難說。死透透也不行,器官就不能用了;所以,為了取得更多可用器官,這個必然存在的灰色地帶就會擴大,因為你一方面要他死了才能挖他內臟,但你又不能讓他死透透,這裏頭自然就會存在一種更大的灰色爭議。

我所謂死透透,最好從一種""負面""(negative)概念來理解。簡單說,也許你不知道什麼是活著,但你肯定知道什麼是 ""已死無疑""。

除了那些死得很徹底、無可懷疑的狀況之外,例如碎骨分屍,身首異處或出現屍斑、腐爛發臭等等很明顯的死亡狀況之外,其它的死亡基本上都需要一種認定。認定標準不管是腦死或無心跳,必然會有倫理爭議。特別是宗教上,反對聲音恐怕更多。

5. 所謂 ""有倫理爭議"",並不是說敗德或什麼醜聞。這點可別搞錯。進行無心跳器官移植的行為自然有法律與倫理爭議,但這樣一種爭議不應該是一種什麼爆料。

所謂爆料是指的一種可恥陰暗之事的揭露,但有倫理或法律爭議並不一定可恥;它只是指的一種理性上對於此事是否適當的討論或歧見。有些人也許覺得這樣很好,有些人也許覺得很可怕。

6. 無心跳器捐在西方一些國家倒是很常見。器捐這事就像一種市場潮流,有大量需求,供給面就會有相對應的變化。以前不能做的事,也許以後就可以;或是以前可以做的,現在也許就不行。時空不同,作法就不同,國家與文化不同,作法自然也不一樣。

比方說精神科經常給病患做電療,這個治療方式很普遍,但爭議性也很高。在台灣,在我二十幾年前剛畢業那個年代,很多電療甚至連麻醉也沒有,就直接電。就我所知,甚至有些醫院把它拿來當成一種懲罰病人的手段而非醫療技術。

世界衛生組織對於電療是有明文規定必須先麻醉的。但即使到現在,我知道台灣有些醫生他表面上有給病人麻醉,但麻兩下,人都還很清醒就給他電下去了,也許醫生想說反正當病人電完醒來也不會記得這件事,所以照電不誤。

諸如像這樣一些事,過去很普遍,但隨著某種人權標準的改變,自然也隨之越來越少。但這並不意味著過去那些隨便麻一麻或根本不麻醉就電的醫師犯了什麼可恥的醜聞。

7. 醫療上的各種作法與標準不斷在變,而變化的原因與動力就在於爭議以及隨著各種爭議而來的討論,進而達成某種所謂 ""暫時的共識""。

任何討論或爭議,需要的是一種高度的理性思維。透過這樣一種思維,於是我們才有可能找到一個比過去更具理性內涵與道德價值的作法。

8. 可悲的是,台灣並不存在這樣一種議論空間,凡事都能搞成藍綠對抗,搞成立場問題。

9. 柯醫師這事,爆料者是幾位 ""德"" 是否 ""高"" 我不知道、但 ""望"" 是很 ""重"" 的醫界大老。他們的見解,如果撇開政治動機與爆料時機不談,至少也是一種見解;雖然有點幼稚,但基本上沒什麼問題。

如果他們那些粗淺的意見是放在平日而非選舉當頭來講,大家也許聽聽就算了,很普通的一些說法,沒什麼特別之處。但是,這樣一些理應心平氣和訴諸理性的爭議或討論,一旦變成一種 ""指控"",整個討論空間就不見了。

10. 不過,他們對於一些血管擴張藥物的所謂 ""殺人"" 指控,我想應該是很明顯的錯誤。我不知道這樣一種錯誤指控是出於無知或無恥,或也許是兩者兼具。

11. 至於正方的議論方式自然也沒有多高明,例如什麼萬人聯署叫誰下台,什麼 ""羞辱醫師、打擊醫師的士氣"" 或什麼 ""侮辱台大"" 等等之類的無聊反指控,其實也完全搞錯了問題本質。

這些事本來就有倫理與法律爭議,這跟羞辱誰或侮辱誰或打擊誰的士氣完全扯不上關係。而且,這樣一些道德爭議或法律爭議必然會永遠持續。

12. 對於任何刻意扭曲的醜化或抹黑,我覺得,雙方各自的支持者理應比政客更有理性與道德一些才對,而不是參與打混仗,總是把所有理應訴諸理性的問題,例如統獨,例如所有經貿問題等等等,一律全轉化成毫無討論空間的立場問題或甚至信仰問題、賣國問題。

我覺得我有點像薇薇夫人,專門解答。希望有回答了你的問題。
王中龍 發佈日期: 2014.11.21 發佈時間: 下午 10:47
每當看到一篇訴諸感情的文章,我們不免要想,感情之外的東西是什麼?這篇(http://www.thinkingtaiwan.com/content/3389)最誇張的是,他沒有訪問到本人,卻能參照別人的經驗,寫出這樣的文章。

這篇的問題是,沒有訪問到當事人。而且在這個時間出來,又講二二八和七一三,目的當然是集中在國民黨的惡行。而提及龍應台,自然因爲如今他成爲執政黨的政務官,又是受馬英九之邀,在選舉時拉出來問一下也是應該的。

惡行當然不能遺忘,但在選舉時突然在網路上冒出,其用心不免令人好奇。例如說我們今天不能遺忘日本人屠殺臺灣人的惡行,但是否和日本人接觸時,一定要提一下?當年的國民黨,跟今天的國民黨,是否能劃上等號?我們不妨問心。

國民黨背負了百年的歷史,中間發生了不少事情,在戰亂中,自然更有其黑暗一面。我無意爲國民黨開脫,這是這個黨必須背負的。

每當選舉時,總不免被拿出來批判。蔣介石、蔣經國已亡,但是許多人仍在其亡魂下生活,幻想著自己仍然在其高壓政權下水深火熱。

回頭看看這篇報導,除了用畢生積蓄買夢,跟國民黨的可怕外,看完後留下了什麼?或許留下了憤怒的情感。因爲,文中最後的那一槍,打中了一個十三歲,充滿希望的孩子身上。這個憤怒的情感將何去何從?國民黨。

很簡單的思路。這篇文章,就是這麼簡單。

我不期望改變什麼。但有些事,姑且做一下。簡單訪問了二十幾分鐘。

從訪談中,可以知道趙先生是個樂觀的人。他把這兩百萬當成了捐款。死了也要給政府,那現在給好。

他的政治思想很簡單,且未顧及議會政治,恐怕還是老蔣時代那一套,他若當選,自然是臺北市的災難,但想必他不會當選。或許會拿到些同情票吧。

聽他描述,他的住處環境很差,充滿蟑螂老鼠,他自己受不了時,會到公園的窟窿處睡。最近天冷,我請他多小心。

我去的時候,有位記者在訪問他。送他回家時,又有位新新聞的記者過來要訪問他。不過我幫他擋了下來。聽說這天一直有人訪問他。我去的時候,是九點多了。

聽趙先生說,當年的事,他們在軍中已經爲其平反。那麼,外人在看什麼呢?

想想的那篇文章,就像李敖說的,只有現象,沒有原因。現象激起了情緒,但沒有來龍去脈供人理解,這股情緒只有一個開口,叫作國民黨。

爲什麼蔣介石帶領的國民黨必須退到臺灣,路上要手下帶人?當年經過二戰,百廢待舉,國家正在國共內戰,中間又有俄美的角力。

就我的看法,剛退到臺灣的國民黨急需兵力,但臺灣已是最後防線,之前發生過嚴重的衝突(二二八),徵下去並不妙。學生具有好形塑的優點,定見尚未形成,帶回來培養便可成爲生力軍。

這在「今天」來看,是不可原諒的事,但在「當時」,是政權生死存亡的事。

先瞭解了當年的局勢,我們才能有個公充的判斷。

當然,錯的就是錯的,那個時代的人共度了一場生離死別的悲劇,但畢竟過去了,每當選舉就一再拿出來。例如柯文哲是二二八受害者家屬,趙衍慶是七一三受害者,連勝文是三代爲官的權貴……這些都訴諸感情,真正的市政沒人談,他們的人格只有權貴跟平民之分,製造階級對立,這種媒體手法令人噁心。

我訪問趙衍慶先生的影片:
http://youtu.be/h5wiXKXU8vI

順便分享李敖在《大江大海騙了你》中文字:

頁一二八

■張玉法那些人什麼心態呢?

□那種心態,該叫國民黨式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羣」,本來是被裹脅的受害人,結果卻反過來討好裹脅他的,不論是合作、寬容、附逆、或代爲開脫,都算。張玉法當年做流亡學生,在澎湖被國民黨「刺刀從軍」——在刺刀下強迫學生從軍,反對者當場用刺刀扎過去,人人自危。張玉法因爲年紀小、個子矮,沒被挑中當兵,但他親歷了國民黨的殘暴與迫害,卻終身追隨國民黨,曲學阿世,太莫名其妙了。

■也許被裹脅得太久了,不是幾天而是幾十年,只有認同國民黨了。

□幾十年下來,這種認同者變成國民黨的一分子了,會有戲劇性的結局呢!張玉法變成了國民黨學閥了,還有變成國民黨軍閥的呢。像李楨林,他當年是「刺刀從軍」下的強迫入伍者,幾十年後,他從小兵混到了將軍,並且搖身一變,成爲國民黨的陸軍總司令,多不可思議呀。他還寫過一封信給我,說他多佩服我呢。

■你怎麼解釋李楨林呢?

□李楨林下臺後、退伍後,他跟許歷農他們,一羣國民黨的老將軍,跑到北京,促成兩岸軍事互信了。他們因爲附逆,一輩子人生都走錯了路,可是垂老之年,卻奮其餘勇,在兩岸之間多少做一點矯正工作了,也算可圈可點。比起張玉法之流來,高明多多矣。張玉法之流只會抱國民黨大腿,可見國民黨文人還不如國民黨武人。

■你贊許李楨林他們?

□他們一生無奈,但老有所終,是個好故事。龍應台「大江大海」了半天,她能參透李楨林的悲慘故事嗎?她的「大江大海」,太偏頗、太皮毛了吧?她的「大江大海」,收了許多屁故事,整本書都看不到「傷心人別有懷抱」的真正「懷抱」,整本書中沒有一個英雄,在龍應台眼中和文化水平中,看不到一個英雄,這是什麼視力呢?什麼視野呢?此外,另一些「一九四九」的劫遺,像陽明大學校長張心湜,他七八歲就跟在兵工廠服務的親人流亡出來,飽受艱辛。功成名就以後,爲兩岸醫學教育努力,至今不懈。他是「一九四九」浩劫下的前衛人物,龍應台不去訪問,這是什麼視力呢?什麼視野呢?

龍應台與「刺刀從軍」

■剛才你談到張玉法,龍應台以專章寫這個人:

十四歲的張玉法和八千多個中學生,全部來自山東各個中學,組成聯合中學,跟著校長和老師們,離開山東的家鄉,已經走了一千多公里的路。搭火車時,車廂裏塞滿了人,車頂上趴滿了人,子們用繩子把自己的身體想方設法固定在車頂上,還是不免在車的震動中被摔下來。火車每經過山洞,大家都緊張地趴下,出了山洞,就少了幾個人。慌亂的時候,從車頂掉下來摔死的人,屍體夾在車門口,爭相上車的人,就會把屍體當作踏板上下。

我真不明白,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人,這麼艱苦的離鄉背井幹什麼?十四歲就反共呢?龍應台總該探索一下答案呢?可是她沒有,只有一幅學生流亡圖,這樣子寫書,太偷懶了吧?

□我想,以龍應台的程度,不倫懶也未必找得出答案。其實答案早在我的書裏。我那本「李敖生死書」中公布當年當事人(當然不是張玉法)給我的信,提出當時「出山東記」帶隊的領導者,「可能是中統的人」。換句話說,他們可能有國民黨特務的身分,以致要帶八千個學生逃亡,用心是良苦的,但是,非常明顯的,這種大隊出走的行動,是可疑的。「一九四九」逃難時候,談何容易,何況是八千人成隊,從火車山洞摔下斃命,都在所不辭,對十四歲的小孩子說來,有必要嗎?可是龍應台只有「現象」,沒有「原因」,這是她寫作的故技,只要你動容,不要你問爲什麼。。八千人最後減少到五千人,千辛萬苦,到了澎湖,自然引發了覬覦。一九四九年七月十三日,事件發生了。龍應台寫道:

年齡稍長但也不滿二十歲的學生,以耳語通知所有的同學,「他們」要強迫我們當兵,我們今天要「走出司令部」,同學們很有默契地開始收拾行囊,背著背包走出來,卻發現,四面都是機關槍,對準了他們。

所有的男生,不管你幾歲,都在機關槍的包圍下集中到操場中心。司令官李振清站在司令臺上,全體鴉雀無聲,孩子們沒見過這種陣仗。張玉法說,這時,有一個勇敢的同學,在隊伍中大聲說,「報告司令官,我們有話說!」然後就往司令臺走去,李振清對一旁的衛兵使了個眼色,衛兵一步上前,舉起刺刀對著這個學生刺下,學生的血噴出來,當場倒在地上。

張玉法個子矮,站在前排,看得清清楚楚刺刀如何刺進同學的身體。看見流血,中學生嚇得哭出了聲。

不管你滿不滿十七歲,只要夠一個高度,全部當兵去。士兵拿著一根竹竿,站到學生隊伍裏,手一伸,竹竿放下,就是高矮分界線。張玉法才十四歲,也不懂得躲,還是一個堂哥在那關鍵時刻,用力把他推到後面去,這懵懵懂懂的張玉法才沒變成少年兵。

龍應台寫到這裏,照例「現象」畢陳,「原因」不見。她用感性的濫套、用不高明的中文,下了結論:

爲了能夠平平順順長大、安安靜靜讀書而萬里輾轉的五千個師生,那裏知道,他們闖進了一個如何不安、如何殘酷的歷史鐵閘門裏呢?

沒有前因後果,這叫什麼著作呢?「刺刀從軍」,誰是元凶呢?

龍應台開脫蔣介石

■照龍應台原文,元凶不是站在司令臺上的令官李振清嗎?

□精於搜索史料的人,不相信這麼單純。蔣介石的侍衛長、黃埔一期的俞濟時將軍老去後,託周之鳴邀我一見,我婉拒了,俞濟時送我一些書,其中一本是「八十虛度回憶」,在一九四八年七月條下,有這樣一段:

蔣公命余赴南京中央醫院探望第×集團軍總司令李振清將軍,並轉達數事:……(二)部隊……到達青島後速換船直運澎湖駐防……(三)軍眷均隨部隊行動,沿途收容流亡青年學生偕行。

可見沿途「收容流亡青年學生偕行」,本是蔣介石的正式指示。再看秦德純「青島于役前後」(「傳記文學」第一卷第七期)所述:「同時接受軍事訓練」的作業,本出自上級的指令,並不是李振清的一己之見;而「思想動搖確認爲有問題者,必須設法除去」的作業,也早在設計之中,也不是李振清的一己之見。再據「李振清將軍行述」,在第二十二章「防衛澎湖」內,曾將「十八歲以上的男女學生編入部隊,接受軍事教育,充實部隊戰力」,並承認「由於少數幹部思想之偏差,假借肅奸之名,瞞著我做了許多失當的措施,犧牲了許多可愛的青年」。這些話,都透露了爲推動「刺刀從軍」,不無冤獄存在。總結起來,李振清是蔣介石強迫學生從軍祕密作業的執行者,在執行之時,用盡恐怖手段以遂上意,禍首總歸戶,不是別人,就是蔣介石。龍應台程度不夠又心態可議,無法掌握上述幾件重要史料,所以寫了半天張玉法,卻寫不出真相來。張玉法是所謂「民國史的專家」,又躬與其役,理應有以告白,可是他不敢。龍應台寫「大江大海一九四九」,如果來真的,就該夥同張玉法寫出真相。但是,真相已被斯德哥爾摩症候羣」患者給丟到海底了。結論是:光是「刺刀從軍」一個例子,就可以反證「大江大海一九四九」是本不及格的書。
guha 發佈日期: 2014.11.21 發佈時間: 下午 5:51
陳真醫師您好

今天發生了一件很讓人覺得不舒服的新聞,有兩個國民黨籍不分區的立委,以器捐的心/腦死判定法律上的問題,來打擊特定候選人。

我不是醫療專業,也不是法律專業,所以我不知道詳細的情況如何;但無論如何,捏了點不知是否為事實的情報就誇大渲染,然後變成煽動的標語來攻擊對手,這種手段我真心覺得很下三濫,這已經不是這個選舉中的第一次了。

長年以來,我對於國民黨算是相較有好感,如同您所說,民進黨很多選舉手段,只要看過一次,了解過一次,就無法再繼續認同;而永無止盡的為了奪權而胡說八道的虛假,也是我無法支持任何民進黨候選人的原因。

國民黨是大怪物,不過至少她還笨笨的,笨的東西要作怪,總是比較容易看得出來,不會像新怪物一樣讓人感到恐懼。

但是,今天,在馬英九政府只剩2年的這次選舉,我感覺到了本來國民黨中興派的弱化,連家、王金平派系的崛起;為了奪權他們開始不擇手段,進行跟民進黨一樣的手法在競選。我知道,有時候為了奪權,對手都用了下三濫,民眾不在意,那你不用,就是傻子。

但是我認為這種下三濫是永無止盡的。

也許,也許柯文哲真的在器捐的一些病例上有瑕疵,但這種不擇手段的行為,真的很讓我受不了。

現在民進黨支持者都非常高興,他們嘴巴上說國民黨露出真面目,其實我知道他們是在高興對手也跟他們一樣爛。就像您說的,如果有隻昆蟲可以讓我跟民進黨二選一,我也會選昆蟲。但現在,我覺得台北市長選舉中的那些國民黨立委的手段,其實跟民進黨沒有二致,又該如何是好?

我知道問題是出在所有台灣人,台灣選民身上,大家有多邪惡,這些檯上人物就有多邪惡;不然民進黨也不可能有任何機會用下三濫贏。但是這種連國民黨也開始下水,全民皆瘋狂的選舉行為,,又該如何自處是好?不知可否請教一二。
陳平璽 發佈日期: 2014.11.21 發佈時間: 下午 3:51
黑島青,召菁英,訛傳大廈之將傾,白宮請天聽。
仲春公民睡還醒,凱道滿憲警;政院清場,紐時待黎明。
怎料得,上國副助卿,最是無情?
《詞牌:太陽花》

本則新聞見報,看來反服貿鬧劇可以敝人拙著之打油詞為結。不知那些個號稱覺醒的公民,會否再度上白宮網站,發起「勇敢ㄟ呆丸郎不是被嚇大的,反美國官員『為匪張目』」請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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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副助卿:台灣已正式落後南韓

【聯合報╱記者楊筱筠/台北報導】

美國國務院經濟暨商業事務局首席副助卿唐偉康(Kurt Tong)昨在演講中指出,台灣是亞太區域經濟體重要一員,「樂見台灣討論加入TPP議題」。
唐偉康來台訪問三天,昨天出席「私募股權與創業投資論壇」,今天將獲馬總統接見。唐偉康表示,美國歐巴馬政府期望看到「兩岸間的經濟整合」,也支持台灣與其他國家區域整合,「包含與美國的經濟整合」,期望台灣會在正確的選擇中找到自身利益。

唐偉康在演講中指出,美國是TPP裡最重要的成員,有意願與台灣政府談論加入TPP的可能性。他說,TPP對台美雙方都有好處,但希望台灣在商談前,要強化自身競爭力與經濟,為加入TPP這種自由貿易協定作好準備。

唐偉康表示,美國有重返亞洲的政策,台灣是亞太區域經濟體一環、是區域製造供應鏈重要成員,過去也是前往大陸的跳板。他說,但現在大陸經濟起飛,台灣與大陸已經是競爭對手,台灣面臨更大挑戰,「應該要有警覺性了」。

據統計,二○一二年,外資投資韓國達一百六十億美元,但投資台灣僅有四十七億美元,遠遠落後。

若台灣再踱步不前,唐偉康直言,台灣將因為亞洲區域整合而被邊緣化。他以中韓簽FTA為例說,「台灣的確已經正式落後南韓」,必須要思考自己在亞太地區的經濟角色。

唐偉康指出,台灣年初因太陽花事件引出反服貿聲浪,但相信台灣主流大眾是支持開放貿易政策的,社會大眾應該要好好思考,外貿與投資對台灣的好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1.21 發佈時間: 下午 12:25
我沒聽過這事,剛才看了一下底下這新聞才約略知道個大概。

恕我直話直說吧,長年以來,綠營或親綠的人教了我一件事就是:不管他們講什麼,最好直接就當做放屁,因為長年以來毫無半點可信度可言。

並不是說這些綠色生物講話全是造假,而是說幾乎沒有一句話是平實或真實的,至少都會故意扭曲一下,渲染一下,許多時候則是乾脆直接空穴來風,直接造謠瞎掰,例如反伏冒糖漿時,所謂反對的理由,大多是根本無中生有的謊言,但他們卻不以謊言為恥,反倒以謊言為得計。

實在很難想像,為什麼這島上的人不但可以忍受這樣一種長期造假造謠渲染扭曲的作風?不但可以忍受,而且還甘之如貽,絲毫不以為恥。

平常在外面吃飯,等候餐點時,有時老闆會送上報紙,若是自由亂報或蘋果爛報,我就會說不用了,謝謝。

看這種報紙,我又不是吃飽太閒。一個人或一個機構一個政黨,如果講的每句話幾乎都不可靠,你去聽他講,回來之後還得從頭查證,結果每一次都發現全屬瞎掰或扭曲,那不是很累嗎?哪來那麼多時間應付層出不窮的瞎掰扭曲造謠抹黑。

我常講,在黨外雜誌的年代其實就這樣。例如說什麼馬英九貪污幾十億,俞國華貪污幾百億,外匯存款八百億美元被國民黨被蔣家私吞等等等。我在黨外雜誌當編輯與記者時,幾次問雜誌社老闆或主管等 ""同志"" 們說,這些事究竟是真或假?他們說,誰知道真的假的?我們又沒有公權力調查。

我說,這樣憑空瞎掰,不是對當事人很不公平嗎?同志們說,國民黨罪惡罄竹難書,再怎麼抹黑它都不為過。而且重點是:瞎掰得越凶越猛,雜誌銷路越好,選舉越好選。

總之,這樣一種抹黑造謠文化始終是台灣文化的一部份。過去的國民黨亦不遑多讓,不但抹黑造謠,有時甚至還會自導自演 ""創造"" 新聞事件。

例如1986年,許信良遷黨(台灣民主黨)返台的機場事件,群眾被暴警打得頭破血流,但那次的群眾是完全和平的,因為我就在現場。電視新聞畫面上那些什麼推翻警車、對警察丟石頭的人,就是警察及情治人員自己。自己當暴徒,自己翻警車,自己丟石頭,而且旁邊還有人負責錄影,以便晚上電視播出,讓全民一致譴責黨外暴徒。

後來,終於逮到一名對警察丟石頭的暴徒,群眾把他交給警方,證件一看,身份一查,竟然是調查局人員。群眾這下開心了,沉冤昭雪,這下終於可以證明這些暴力全是國民黨自導自演。

我也挺開心,因為大學時班上幾乎所有人全把我當成破壞社會的暴徒壞人看;沒想到,晚上回家,打開電視一看,那個調查局的暴徒,竟然頭綁繃帶,做出奄奄一息氣若游絲的模樣,彷彿不久於人世,對著鏡頭訴說他被民進黨暴徒打傷;他說,為了國家與社會安定,他願意承受這樣的痛苦云云。然後,接下來幾天,就是各界人士開始對警察獻花獻吻並譴責黨外暴徒等等。

國民黨算是改邪歸正了,特別是馬英九上台後,國民黨確實改變了許多過去這些陰暗卑劣的手段。反倒是民進黨及其同路人和支持者們卻迅速青出於藍,變本加厲,以造謠抹黑扭曲渲染為能事,幾乎已經變成一種無日無之的文化與常態。

許多所謂 ""做大事不拘小節"" 者,絲毫不覺得這是問題,他們認為,這只是一種正常的鬥爭手段,能鬥贏才重要,手段不重要,形成一種唯勝負是問的 ""去道德"" 現象,完全不講最基本的是非善惡與誠信,純粹就是講輸贏,講敵我鬥爭。

我總羞於說出一己之見,因為訴說那樣一些相對性的東西總是使我感到難堪;例如我從不喜歡在政治主張或意識形態上表態,因為那種見仁見智的一己之見,實在不是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在所有意見底下所有人都應當遵守的、最基本的是非善惡。

這十幾年來,我發現,國民黨對於對手的所有指控,全是有憑有據,但民進黨的所有指控卻幾乎全是謠言或刻意扭曲;特別是培養出一批無惡不作的無恥綠衛兵,整天以造謠抹黑羞辱攻擊騷擾他人為能事。

任何人要左要右,要統要獨,要藍要綠,我統統沒意見,你要主張什麼都行,但你就是不能敗壞最基本的德性,扭曲最基本的是非善惡與真假,因為這才是任何一個文明社會藉以發展的共同基礎。

這就跟打擂台一樣,誰勝誰負我沒意見,但你不能又帶機關槍又帶手榴彈,不能老是打肚臍以下三寸之處。社會發展就像個遊戲,像個擂台,所有勝負的前提是:這遊戲或比賽必須有個共同基礎,叫做遊戲規則。就好像任何語言之所以可能,是因為它必須有個共同的文法與基本語義。基礎毀壞,所有發展也將不可能存在,難道你可以在空中建一樓閣?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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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萬說一個故事」暴紅 被質疑選舉操作

聯合新聞網作者記者李光儀╱台北報導 |

聯合新聞網 – 2014年11月20日

台北市長選戰除了連勝文、柯文哲,還有其他5位候選人,一般民眾大多不認識。最近一篇在網路熱門的文章「200萬說一個故事」,讓78歲的無黨籍台北市長候選人趙衍慶暴紅,文章敘述趙衍慶是澎湖713事件受難者,用一生積蓄參選,只是要大家看見歷史。

一群親自訪談趙衍慶的兩岸文史工作者,宣稱這篇文章純屬虛構。趙衍慶中午接受udn tv專訪說,他不是713事件的受難者,他參選也和713事件無關,參選經費是過去玩股票所得。

這篇文章刊登在「想想論壇」,由「捍衛台灣文史青年組合」成員江昺崙撰寫。他說在選舉公報的趙衍慶欄看到山東聯中、員林實中、流亡學生等字句,白色恐怖氤氳舞台突然打亮燈光。

江昺崙認定趙衍慶就是1949年發生在澎湖的713事件受難者,他用一生積蓄200萬元,就是為了公平的與其他候選人並列在一起,包括國民黨高官子弟的後代,以及說713事件的故事,或許是一段被遺忘的歷史。

這篇文章引發網路廣泛迴響,不少人表示,泛藍投不下連勝文的,就投給趙伯伯。今年10月初,就有一群以媒體工作者許劍虹為首的兩岸文史工作者,找到趙衍慶,做了深度訪談,許劍虹等人撰文批評這篇文章造假不實。

許劍虹指出,對於澎湖713事件,趙在訪談時表示,當時年紀尚小,這個事件和他沒有關係,不是什麼受難者。趙提到曾在大陸被抓兵,被共軍抓去作兒童政工兵。他轉述,後來趙衍慶從軍,是自願進軍校,退伍後,靠股票有一些積蓄,卻也不是什麼「用一生積蓄說一個故事」。許劍虹說,趙確實想為榮民、遊民做些什麼,但和那篇文章講的與事實不符,可能是政治操作。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11.21 發佈時間: 上午 7:20
陳真分析得沒錯
對於國際貿易的現況,受影響的絕對不會是菁英階層。我認識一些人,家財萬貫,但是低調且不奢華。他們的財產是全球佈局,放一大筆錢存在高利率的國家配息,或是在高租金的國家買房出租。即便台灣被徹底邊緣化,這些人移民到國外都不會餓死,甚至有些國家還會開大門歡迎投資移民。這樣的人在台灣還真不少,只是這些人不會出現在媒體前面,未必住豪宅且低調過活,好似鄰居一般。
千萬不要天真浪漫地以為FTA只有關稅的問題,包含金流、人流等等,重點是互相開放市場。聽起來感覺只有企業主會受影響,對於一般上班族影響不大。可是去看看各國對於企業投資的限制,和對外來進口的種種限制,就足以讓企業放棄台灣,搬到企業最有利的國家或市場去。或許台灣的製造成本高,可是互相開放市場,讓金流和人流順利。還可以讓企業的根留在台灣,讓一般小老百姓繼續當上班族工作過活。更何況,現在台灣的年輕人大多數自我膨脹為“人才”,根本不願意去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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