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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89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10 發佈時間: 下午 6:08
雖然我一直很想飛向太空,忘掉地球,但底下影片中這樣一些人,他們的善良無私和勇敢,依然還是會讓我這個急欲返鄉的外星人很感動: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z0Vef4Fu8U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10 發佈時間: 下午 5:49
以前國民黨很壞,於是,民進黨用比他更壞的手段打倒了國民黨;如果有人又用比民進黨更壞的手段來打倒民進黨,難道這就是人們所要的?

講來講去,台灣社會似乎永遠就只有對藍綠勝負這個層次的事情感興趣,彷彿只要顏色對了,答案正確了,怎麼幹都行。

而我呢,老是被迫一直重覆講同樣的東西實在很無言。就好像一本書,一千頁,講了三十年之後,進度仍然停留在第一頁的第一段。

台灣人始終活在一種巨大的謊言中,並且依據當下政治需要而更新謊言內容;誰控制了媒體,誰依附了主流,誰就掌握了編造謊言的權力。

但是,只有真實才能對抗謊言,你不可能透過更多的謊言去打倒前一個謊言;骯髒的東西只能用乾淨的布來擦乾淨,你不可能拿一條比桌子還髒的抹布來擦乾淨桌子。

巴勒網幹不了好事,但也絕不做壞事或蠢事,至少不會故意去做。當我們受夠了卑鄙陰暗與愚蠢,自然也就不可能投身其中。因為這只會使一切痛苦代價失去意義,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

所謂民主,竟被簡化成一種特定的投票方式,一種標準答案,一種不可質疑的教條,一種正確顏色。極權社會的形而下暴力控制很容易指出錯誤,但所謂民主社會的謊言操弄,透過媒體所撒下的天羅地網,卻滲入人們的骨髓而難以揭露。

Chomsky說,所謂民主社會的主流媒體,透過謊言,進行兩種政治功用,一是扭曲真實,二是轉移注意力。白的說成黑,黑的說成白;外頭明明屍橫遍野,千萬生靈塗炭,但你的注意力卻被導引到諸如命名(改國號)或投票方式這類雞毛蒜皮的事情上。

一個人都已百病纏身氣如游絲,但他不就醫,卻相信只要改個名字或改變一下馬桶的方位就好,於是成立正名聯盟、馬桶方位改革促進會,說這樣可以深化民主體質;凡是認同者就是友,非友便是敵。

所謂民主社會媒體操控的力量真是遠超乎你的想像,即便極權社會的洗腦都很難出其右。因為,後者赤裸裸的謊言沒有幾個人會信,只會當成笑話聽;但是,包裝甜蜜糖衣的民主謊言卻深入人心。美國如此,台灣也一樣,人們活在Chomsky所說的一種 ""必要的錯覺"" (necessary illusion)中;透過這樣一種錯覺,""製造"" 出一種 ""共識""。

單一個人很難跟這樣一種無孔不入的謊言製造機對抗。每天翻開報紙,打開電視,謊言洗腦的程序就隨時展開。一個人,除非很聰明很獨立,否則根本毫無免疫於謊言洗腦的能力;更不用說普遍盛行於每個角落的敗德行為,幾個人有能力免於污穢?

大學不像大學,綠油油一片,眾人為所欲為,爭相表態。而且,教授帶頭搞齷齪,卻總是能博得眾人歡呼喝采,學生能不有樣學樣嗎?

黨外時,忠黨愛國學生及御用學者僅是一小撮人,現在卻幾乎佔了絕大多數,無恥囂張程度遠勝以往。

老實說,我回台八年,除了巴勒網之中的幾個好友,平常生活我不曾遇過一個不是綠油油的人,特別是在學界和醫界,幾乎全數綠到不行。平常跟他們講話,我都很緊張,因為只要一扯到政治或社會話題,我就得趕緊想辦法硬是岔開話題,免得傷感情。

我約略能想像,也許再過個三十年、五十年或一百年,那時候的主流共識也許又換成另一套了,屆時大家勢必紛紛譴責起當今之世的種種倒行逆施,每個人也許都會講得彷彿他在當年便已勇敢地對抗法西斯。

我能想像這等光景,但我沒法想像幾十年後的人,果真能從這個鋪天蓋地的謊言製造機中清醒過來;他只是從這套謊言又換成另一套而已,謊言製造機始終運作良好。

巴勒網具有 ""消除共識"" 這方面的社會志向,但我個人倒是更看重有關 ""一個人"" 的事,不管你腦袋壞掉或沒壞掉,所有句子的開端是:你總得是個 ""人"";而不光是一種角色,也不是一群聚集在某個旗幟下、面目模糊的烏合之眾,更不是一條蛆。

生命理當要有點溫度和重量,而不是輕薄猥瑣得像個只會偷偷在廁所塗鴉罵皇帝的窩囊廢。

塗完之後怎麼樣?回去跟小孩炫耀說把拔今天很勇敢哦,發揮偉大良知,在三號公廁牆上塗鴉大罵老闆?

我之所謂看重 ""一個人"",很容易被誤解。我講的這個 ""一個人"" 並不是指你這個人三度空間底下的一切,而是說一種 ""大寫的我"",跟小寫的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之所謂看重風花雪月與外太空,終究起始於現實,終結於現實,而非超現實。跟歌德或維根斯坦一樣,在某個重要意義上,我始終是個實用主義者(pragmatist),相信太初有為(deed)而非太初有道(word),相信世界是做出來而不是講出來的。

即便不講外太空,光是具有社會性當然也很好,但看重社會之事,也該像樣。世界如此之大,血淚似海,悲歡無數,而你卻完全被謊言製造機把你的眼光給轉移到那些鼻屎般大的人與事本身,不會太窩囊太愚蠢嗎?難道你真的不知道這世界發生了什麼事?

至於缺乏社會性的,眼光則是被轉移到比方說三爆事物上,整天關心網友說這樣,網友說那樣,網友如何搞笑,或是哪裏有爆奶正妹,或網友說哪裏有洋相可看或什麼八卦等等。輕薄而蒼白。這樣一種生命,還像個 ""人"" 嗎?值得活嗎?
Kevin Yu 發佈日期: 2014.10.10 發佈時間: 上午 9:44
陳真醫師:

謝謝您的指正,對此以後我會更加審慎篩選我所接觸的訊息!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10 發佈時間: 上午 5:09
Kevin, 剛下班回到家,剛剛才看到你貼的新聞內容,這怎麼會是一種 ""良知的聲音""?它事實上就是一種最為典型的台式抹黑,窩囊而卑劣。

不管藍綠都一樣,卑劣就是卑劣;卑劣的手段不會因為所謂 ""目的的高貴"" 而美化。今天就算批評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也不該用卑劣的手段,或是冠給對方一絲絲不應屬於他的罪名。

台灣的所謂公共言說環境,有著這樣一種文化 (事實上,除了這樣一種文化之外,我沒見過第二種),那就是:

為了打擊敵人,或哪怕對方也許連敵人也根本稱不上,也許只是一個自己根本一無所知的人或自己根本一無所知的事情或新聞事件,""網友們"" 卻總是能馬上就會信口開河,任意道聽途說,任意想當然耳,任意羞辱抹黑之;想到什麼就任意說什麼,哪管是真的假的或純粹自己亂造謠,總之就是毫不在乎地任意攻擊,任意批評指教,任意對著一個人隨隨便便亂說一通。反正受害的是別人。

所謂別人家的小孩死不完,隨便把你亂說一通又如何?至於你蒙受什麼樣的巨大傷害或痛苦,我根本不在乎。

這樣一種文化,在我看來非常冷血,幾乎可以說是毫無人性;或者說,人性之至惡,莫過於此。

它不是出於愛,也不是出於恨,而是出於德蕾莎所說的 ""根本不在乎"",根本不在乎對別人是否有任何不公平或不正當的傷害;我只要滑鼠動一動,馬上就能輕易傷害任何人。而且,傷害又何妨?事後在我心頭上甚至根本一點感覺或印象也沒有。這才是人性最恐怖之處。

然而,""我"" 是誰呢?根本沒有人知道。我是 ""網友們""。簡單說,""我"" 只是一條不要臉沒大腦面目模糊的蛆。一隻蛆,連人都稱不上,怎麼會是什麼 ""良知的聲音""?

這些話我三十年來講過至少不下一千次,實在很無奈,很無言;這也因此讓我常常很害怕台灣人,因為普遍來講,品性都很壞;特別是在陰暗處,神不知鬼不覺時,你沒法相信他會節制自己為惡使壞的衝動。所謂 ""網友"",在台灣普遍就是這樣;做賤自己,也糟蹋別人。

黨外時也是這樣,私下常有些所謂支持者,非常喜歡談政治,聽了很痛苦,因為毫無意義,談來談去不外就是一句話:萬惡的國民黨。

你問他,既然如此義憤,何不公開站出來反抗?結果,個個逃得比誰都快,窩囊得像個什麼似的;面對高壓,更是個個匍匐前進彷彿軟體動物。

但是,一旦匿名,哇!天啊,他什麼話都敢講,而且憑空都能捏造出一大堆憑空想像的罪名扣在所謂敵人的頭上。

這樣一種文化,當他攻擊敵人,或是攻擊一個可能自己也根本完全不清楚或根本不在乎的人與事時,首先想到的,並不是竭盡理性能力把 ""事情"" 的對錯說清楚,而是竭盡各種憑空任意創造的八卦本事與修辭技巧,含含糊糊曖曖昧昧地藉以製造一種影射或抹黑當事 ""人"" 的 ""效果""。

台灣無時無刻都在 ""選舉"",""選舉語言"" 基本上就是長這樣,全是修辭,缺乏任何認知意義。重點是,他並不是真的要你認知什麼實質理性上的對錯,他只是要努力製造一種對於對方這個 ""人"" 的抹黑效果,讓人對之產生一種不好的印象。彷彿藉著抹黑這個 ""人"",於是就能抹黑他的一切作為與想法似的。

更卑劣的是,這樣一種卑劣手段,往往以匿名形式出現。

我常舉個例,哪天你若上公廁,看到廁所牆上亂寫一堆隨意羞辱人抹黑人的鳥話怪話毒話,或各種根本無從查證的謠言或影射等等等,當然沒有署名;這時候,你看到了,難道會對這樣一些蛆蛆們留下的文字感到很欣慰很佩服?說這是一種良知的聲音?

這不但不是良知,這是一團如蛆一般的可怕生物所四處遺留下來的穢物。這樣一種穢物,並不會因為它剛好污染到你所不喜歡的人而因此成為一種令人欣慰的良知聲音。

我盡力犧牲文字簡潔,盡一切可能想把話說清楚;這應該是我第三千五百八十七次講同樣的話,希望各位能聽懂我在說什麼。

常有些人說他佩服我,但我想你們都佩服錯了,我始終不是你們所錯愛的那樣一種人。我沒有那麼卑鄙和窩囊,我不是那樣一種人。如果我是的話,恐怕早已是諸位心目中真正的王,而不會在這耍猴戲任人糟蹋、看笑話。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09 發佈時間: 下午 9:03
林義雄1992年剛返台那幾年,在幾次演講場合上,我也都在場。他那時候還不是很綠,每當聽眾或群眾問他對於李登輝的看法時,他總是面露鄙夷,往往回答說,這個人不值得評論。

我對台灣絕大多數政治人物或一堆什麼親綠學者之類的感覺也一樣,別說議論,就連寫出他們的姓名,我都會覺得很屈辱。特別是最近十幾年才竄出來的那些明星,實在很不願意去提到這些沒出息的人的名字,更不用說評而論之。

就好像唐伯虎對於評論馬文才不可能感興趣一樣;人總不可能如此自我作賤。他若表示想吐或厭惡,也只是描述自身的身心反應;當一個人身處一個滿是屎尿的社會,免不了罵兩句,或拿來做為一種說明公衛的例子,而不是說他對於討論屎尿很感興趣。

就好像教小朋友算數,你得有時候提到芭樂香蕉一斤多少,各買多少等等為例來學習一種演算。這並不是說我們對香蕉或芭樂的價格感興趣。

比方說我常說台南的交通與生活環境如地獄一般,這並不是說我對於市政與交通規劃很感興趣。

我當然也不是說別人都應該跟我一樣。別人喜歡議論時事人物藍綠選舉就去議論,我沒意見。我只是說我完全不是那種人。

我常納悶,各式各樣的東西寫上千萬字,其中偶而幾個字去提到垃圾,然後大家的興趣卻好像整個都來了,好像垃圾這東西是我的思想中心很值得討論似的。這讓我很無言。

我信箱裡每天一大堆這類好像對於垃圾極為感興趣的來信。對此我沒意見。但討論垃圾,討論馬文才,討論小癟三,討論一堆沒出息沒意義的人與事,始終不是我感興趣的。
Kevin Yu 發佈日期: 2014.10.09 發佈時間: 下午 6:38
陳真醫師:

謝謝您!希望我們以後有機會多交換自己對時事的看法.

還有雖然BBS已經淪為某些人的傳聲筒,但還是有有良知的聲音存在,如下面:

http://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141008005923-260407

柯文哲炮轟查帳野蠻 網友酸:「不是光明磊落?」

日前國稅局接獲檢舉,顯示柯文哲涉嫌逃漏稅,有外界指出有凱達格蘭基金會、出版《白色的力量》一書的三采文化之外,還有曾邀請柯文哲演講或捐贈給台大醫院的廠商。對此
,柯文哲只回應:「比北洋政府還野蠻。」。

不過就有網友xoara說:「柯P不是光明磊落不怕查?真查了怎麼還嫌人家野蠻?」,網友指出,凱達格蘭基金會之前為了要袒護柯文哲,說柯文哲從不領講師費;但柯文哲自己又
稱私帳的講款是講師費,那當然國稅局會查你。

國稅局強調,追查過程中,若有新的事證或檢舉函,也不排除擴大調查。現在查的只是這些與柯文哲合作的單位有無誠實報稅,並沒有針對個人。如果最後回覆的憑證經過勾稽後都很正常,國稅局也沒有必要立案進一步查稅。

柯文哲按照預定行程,開始進行訪美之旅,面對媒體問到國稅局的追查,他對媒體說:「在台大醫院做了三十年醫師,他是什麼樣的人問同事就知道。」,不過目前仍無台大醫院的其他醫師現身說法,院長黃冠棠也於備詢時表示,柯文哲確實有道德瑕疵。先說「光明磊落」歡迎來查,真的查了又說「野蠻」。柯文哲出國前留下來的「暗示」耐人尋味。究竟是什麼樣的醫師、究竟有沒有光明磊落,網友認為可能只有柯文哲自己知道。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09 發佈時間: 下午 2:47
Kevin, 謝謝你的訊息。我再找時間看看。你的留言被哈巴狗擋住,我給放行了。這狗很乖,但他不太聰明,有時連主人也認不出。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09 發佈時間: 下午 2:41
面對具有壓倒性洗腦力量的島內外主流媒體,很多時候,你講起事情來,只能刻意點到為止,欲語還休,難以暢所欲言。因為,一個真相,如果你僅僅只是講述百分之一都很難取信於人(人們甚至可能會認為你腦袋或動機有問題),更何況說出全部的真相。於是,你往往只能含蓄地略說一二。但事實上,齷齪真相遠非如此而已。就比方說,你若在政治上待過,相信你一定會同意,政治上人與事之黑暗下流與無恥齷齪,恐怕遠遠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特別是那些高舉理想大旗、滿口愛鄉愛土者,更是不堪聞問。所謂揭弊,通常就像揭露冰山之一角,不痛不癢。

之所以僅能訴說其一二,一部份是因為你沒有所謂直接證據。你明明知道哪些人幹了哪些事,但你就是沒法把證據或證人給攤在陽光底下,於是你也只好隱忍那百分之九十九難以揭露的醜陋與黑暗。一些很蠢的蠢蛋但卻以為自己很聰明的人,特別喜歡用所謂直接證據來質疑他人;其實,如果直接證據這麼偉大,我們恐怕就得當啞巴,而人類大部份的知識恐怕都得丟入圾圾桶,只剩下數學與邏輯是唯一合法的描述,但這兩樣東西卻又恰恰與世界無關。不管世界如何,它們自身即能成立而不假外求。這些說來話長,不是我現在要說的。

歐巴馬上台後,民主變成一種流行詞彙,到處許多國家突然人民紛紛熱愛起民主來了;特別是這幾年,民主烽火漫天,千萬生靈塗炭,屍橫遍野。這一切,幾乎全是美國所主導的民主大戲。我說 ""幾乎全是"" ,聽起來好像很強烈的指控,其實恰恰相反,我是故做溫柔客觀狀,故意講得含蓄一點,""幾乎"" 二字其實可以拿掉,至少我沒見過一個例外。特別是從什麼可歌可泣的阿拉伯之春開始,一直到香港的所謂爭取普選,背後都有美國的積極介入或主導,提供彈藥及往往高達數十億的資金援助,謂之提倡民主,其實純粹就是以民主之名,搞顛覆破壞與侵略之實。

黨外時候,面對周遭幾乎所有人的質疑:

""拿出證據來!"" 要你證明 ""國民黨政府究竟哪一點不好?讓你如此痛恨它?""

黨外十年,面對這樣一種質疑,肯定不下三千次。人們還沒開口,我往往就知道他們要發出什麼樣的疑問了。

""胡說!蔣公或蔣家或國民黨政府這麼勤政愛民,它哪一點不好!""

這種蠢問題特別難以回答,因為這就好像有人要你證明滿是屎尿的糞坑很髒很臭一樣。這麼明白的事要怎麼證明?

現在也一樣,你說民進黨是個好話說盡壞事做絕的法西斯人渣黨,人們也一樣會覺得你很偏激,這麼愛台灣的一個黨,究竟哪一點不好,讓你如此痛恨它?

記得十幾年前,剛開始寫有關美國在世界各地侵略屠殺的文章時,經常接到許多辱罵及騷擾,惡形惡狀,非常卑鄙,有的則故做客觀理性狀,要我 ""證明美國究竟在哪一次戰爭故意去殺死任何一個平民"",人們說,也許有一兩個人是不小心弄死的,怎麼可以因此就說美國在世界各地濫殺無辜。面對這麼蠢的人和問題,真是很難回答。

問與答,需要一種相去不遠的水平和熱情,否則就像一個連加法都不太會的人,你如何跟他討論微積分?

記得那時候也寫過一些有關貧鈾彈 (DU)的文章,有個什麼環境電子報的,說要刊登,但一直要我證明貧鈾彈的確具有輻射性且危害人體。面對這種故作客觀理性狀的蠢問題,我很無奈,就說你們愛登就登,不愛登就算了。

之所以拉拉雜雜講這些,無非也只是要說,面對鋪天蓋地的謊言,失語困境始終存在;人們的鑑賞力和智能並無絲毫提升;你很難讓那些被洗腦的人相信你所講的東西,因為他們雖然表面上有耳朵、眼睛和大腦,但實際上這幾個器官長年幾乎都沒在使用。主流不管告訴他什麼,他都會信,而且信到骨子裏,因為 ""大家都這麼說,難道還會有問題?""。

人們判斷或認識世界的方式其實就是 ""大家都這麼說"" 或 ""大家都這樣"",我豈能不信?我豈能跟大家不一樣?當主流媒體告訴他要反服貿,幾乎所有學生就突然像瘋了一樣,反個不停,有的甚至還怕自己會不會反得太慢,會跟不上其他同學,因此十萬火急地跑來問說怎麼辦怎麼辦,好像趕不上火車似的;儘管他對服貿一問三不知,但他還是反得激昂慨慨,彷彿國家存亡在此一舉。可是,也許就在兩天前,他對什麼服不服貿根本一點興趣也沒有,突然之間卻好像變成一件必須急切去面對的天大事情一般。

低能群眾的特徵約略就是這樣,很容易被炒作,不像個人,像個道具、木偶,像一團蛆;聲勢驚人是很驚人,但沒有大腦,面目模糊。

香港也好不了多少。一百年來,英國不知道指派了幾十個總督,香港人從未投過一張票,依然得意非凡,如今卻突然投不投票或怎麼投,變成彷彿事關香港存亡的第一等大事。這些其實全是美國結合特定政治勢力以及有利可圖的主流媒體給炒作出來的。我這樣講,蠢蛋們大概又要跟我要證據了。

常有人會訝異比方說我怎麼知道有關電影方面的許多事,為什麼他都不知道。這有什麼好訝異?如果你關心某個東西或生活在某個世界裏,有關那個東西或那個世界裏的事,你自然就會知道很多。

反之亦然。比方說我在2007年之前根本不知道誰是林志玲,連聽都沒聽過,為什麼?因為我根本不關心那類事情。因此,當我知道有些人連林志玲在哪唸大學或個性如何他都知道時,讓我覺得很驚訝,怎麼連這樣一些瑣碎至極的事你也知道?但我不會蠢到要對方拿出證據來。因為我知道,你若關心或存活在某個世界裏,你自然就會知道許多事。就好像我知道醫界怎麼扯爛污,從醫學中心到診所,我全都知之甚詳。

但我拿不出多少證據,因為大多時候,當你熟悉某個世界時,你自然就能根據相關資訊之間的密切連結,對事物真相做出極為精準的理解與判斷,而不需要每件事都去取得什麼直接證據,那從來都不是 ""知識"" 的形成方式與真實模樣。

這些話當然是寫給聰明人看而不是寫給蛆或寫給蠢蛋看的。我能想像蛆蛆們大概又會說些什麼蠢話了。我常覺得,其實也不能怪政客或媒體之整天操弄與造謠,因為這些人通常智商都很高,當他發現眼前是一團沒頭沒腦的蛆,隨時聞聲起舞,他不騙蛆要騙誰呢?群眾如果普遍都這麼低能,不把他騙一騙,還有天理嗎?

世界在這樣一種刻意操弄、塑造與扭曲下,奇怪的事反而變成正常,而正常之事反倒成為偏激異端。當主流媒體鋪天蓋地地歌頌偉大香港人的什麼爭取民主自由時,眾人的熱情和眼光馬上就很乖地全部轉到這事上頭,彷彿一個小地方事實上根本可有可無的所謂選舉有多麼重要與偉大似的。你會覺得某家醫院的某個科系主任是否由學生全體選出很重要嗎?

在熱烈關注無聊小事的同時,一般人知道比方說敘利亞的狀況嗎?就在三年前,也是所謂偉大到不得了的什麼阿拉伯之春,在美國提供大量武器及鉅額美援的強力主導下,捲起一波波所謂民主浪潮,繼而刻意引發衝突,直到今天都仍烽火漫天。

敘利亞原本是全世界接受最多難民的國家;不像英國,整天高唱所謂救助難民的歷史傳統,但實際上接受的難民人數,恐怕都還不到敘利亞接受難民數的十分之一或百分之一。但是,美國一手主導的三年民主浪潮後的敘利亞,卻產生了人類歷史上單一國家最大的難民人數,打破先前被美國入侵的阿富汗及伊拉克的難民人數記錄。

聯合國難民署近日估計,截至今年年底,敘利亞註冊在案的境外難民人數將突破四百萬人,再加上國內目前至少有650萬、無家可歸的境內難民,至少約有一千一百萬個難民,其中有75%是婦女與兒童,其中有200萬個兒童需要治療。而這些都還不包括那些沒有登記、四處流散的數十萬境外難民。

至於直接死於戰火的人數,截至半年前即2014年四月的統計是19萬1千369人。目前肯定超過二十萬或甚至三十萬。而這些都只是有案可查的數目,實際傷亡遠超過於此。

敘利亞人口總數跟台灣差不多,大約兩千兩百萬人。換句話說,美國在入侵伊拉克、阿富汗及利比亞等等國家之後,同樣是以捍衛民主與人權為名,武力入侵敘利亞,已經讓數十萬人死亡,一千多萬人成為難民,也就是說,這個國家有超過一半以上的人口淪為難民,數十萬人死亡。

至於三年前,在美國軍事援助及數十億美元資金援助下的那些所謂民主人士是誰呢?其中一個勢力就是最近很紅的 ISIS,便是由此壯大,進而想主導一方,開始和其它同樣接受美國豢養的 ""民主人士"" 互相打了起來,導致全面內戰。

聯合國難民署一位高級專員Antonio Guterres發表聲明說,""敘利亞危機是我們這個時代最為慘烈的緊急人道災難事件""。但是,主流媒體有多少報導?人們爭相對香港什麼碗糕選舉表態表開明的同時,卻絲毫不關心甚至根本不知道真正恐怖一萬億倍的人為侵略所導致的極度血腥災難;更惡劣的是,這場災難並非偶發單一事件,而是一連串所謂民主浪潮下的其中一環。包括香港在內,這一切全部是掛民主自由與人權的羊頭,賣侵略掠奪的美帝狗肉。

我向來避免使用帝國主義一詞,一來是我個人不喜歡給人事物下定義,一來是為了故做溫柔敦厚狀,因為當真相和人們所認知的世界落差太大時,這類過度使用的辭彙很容易就會被人們的視線所忽略。但事實上,講白了,這一切純粹就是美帝的陽謀而非陰謀,因為他是明著幹暗著幹樣樣來的,而且這類情事也不是最近才發生,而是持續至少半個多世紀了,罪行罄竹難書。

有個研究組織叫 Land Destroyer,最近針對香港的所謂民主抗爭發表幾篇文章,我約略摘錄一些內容給各位看。比方說這一篇:http://goo.gl/qRgJ6j
標題是:""美式民主和中式民主並無差別"",文章提到:

香港所謂 ""佔中"" 人士說,他們要的是直接普選的 ""完全民主"",而不是透過北京政府將在2017年舉行的代表制選舉,這話意味著前者乃是 ""自由且公平"",但這絕非事實;擺脫北京掌控,取而代之的,將會是代表美國利益特別是華爾街利益的勢力所掌控。文章還問道:

""請問各位,有沒有人能在美國提倡民主與人權?一個也沒有。這在美國境內是絕對不可能被允許的。NED (即 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在許多國家撒了許多銀子,目的只是為了推翻既有政權,培植親美政府,進而掌控全世界。"" 這回主導香港所謂 ""佔中"" 民主浪潮的主要勢力就是美國政府,結合香港當地利益團體及親美政客,透過NED及其旗下的 NDI (National Democratic Institute)進行運作 。

誰是NED?我在去年一系列文章叫 ""我們都是美國人"" 中有提到。(這系列文章很長,登在立報者僅是一小部份。) 我直接從我的舊文中剪一段如下:

""美國多的是這一類掛羊頭賣狗肉的人權組織 (所謂台權會如今也是),尤為惡名昭彰者例如頒給王丹「人權獎」的美國民主基金會(總部叫 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簡稱NED)。
NED前身隸屬美國中情局,為掩人耳目,在雷根主導下,轉化為「民間團體」,但經費始終來自官方,並受其情治管控;所從事的任務如其名稱所示:「輸出民主與人權」,但其所作所為正如William Blum在《Rogue State》一書中所說,「恰恰與其名稱背道而馳」,旨在傷害與顛覆敵對政權,或積極滲透勞工團體,打擊左傾工會。NED章程起草人Allen Weinstein 倒是很坦白,他說,「我們現在所做的,正是過去中情局所祕密從事的勾當。」這類狗肉人權團體最喜歡頒獎或贊助那些反對美國敵人的所謂反對者,猶如美國也曾大力讚賞海珊與蔣介石是民主鬥士一般。

敘利亞駐華大使說得對,所謂民主與人權,只是侵略者「巨大的謊言」。阿薩德政權很糟糕,但反抗軍只會更差,不會更好;如同阿富汗北方聯盟比原有的神學士政權更為血腥腐敗不知凡幾;百萬生靈塗炭,只為扶植傀儡政權,只要往後乖乖聽美國爸爸的話,不論如何胡作非為,都會被容許並獲得稱讚。""

Land Destroyer還有幾篇文章,詳述美國國務院透過 NED及相關利益團體 (例如蘋果日報的黎智英) 和其它幾位佔中核心人士如香港民主黨主席李柱銘等人,如何發動香港 ""佔中"" 這場所謂民主抗爭,目的無非就是要實質控制香港,做為一種親美反中的殖民工具,進一步傷害中國這個最大的敵人。文章並提到黎智英及李柱銘等幾位佔中要角,幾度赴美與美方人員商討佔中相關流程與技術支援等細節。另有其它文章提到美國在亞洲一些國家,例如泰國,也是以同樣手法製造動亂,進一步削弱敵對力量,擴張親美勢力。

""Land Destroyer"" 說:""NED所做的這一切,當然跟什麼提倡民主一點關係也沒有,而是要藉此建立一個完全由華盛頓掌控的全球性新帝國網絡(neo-imperial administration),謂之公民社會(Civil Society)。

""Land Destroyer"" 有句話說得很對:這一切指控,並非只是一種觀察或觀點,而是一種有案可查的事實。

相關文章如下:

""整套佔中劇本在華盛頓寫成"":http://goo.gl/jHiasu

""美國公然製造香港動亂"":http://goo.gl/8qKkiW

""香港佔中是美國策動的一場動亂"":http://goo.gl/bSusvC

""美國承認資助香港佔中運動"":http://goo.gl/Eh5dVr

Land Destroyer並在一篇題為 ""小心香港有計畫的暴力動亂"" (http://goo.gl/xiZNls) 的文章中提出警告:依照美國過去挑起所謂 ""民主浪潮"" 的手法就是進一步擴大動亂,引發當局鎮壓,以便取得進一步介入的藉口。

寫這些當然不是寫給蛆看的,請蛆蛆們放心;對於蛆,只能盡量遠離。寫這些,當然也不是寫給整天掛念著綠勝藍敗的這類 ""搖尾系統"" (吾友柏楊語)看的,而是寫給那些還有點大腦和人性與良知、不願被政客及各方人渣給牽著鼻子走的人看。

陳真2014. 10. 09.
Kevin Yu 發佈日期: 2014.10.08 發佈時間: 下午 10:25
陳真醫師:

我看了很多您的文章與看法,深感敬佩,說到這,我可以推薦一部很讚的紀錄片,叫"The Soviet Story",內容講述蘇聯共產主義的罪惡,當中提到蘇聯與納粹有個共同思想,那就是被他們認定沒資格活在世界上的人,可以任意地將其殺害而不認為那是犯罪,今天台獨法西斯的言論與思想,也跟蘇共與納粹接近了!

"The Soviet Story"台灣沒進口,但youtube應該有完整版,打關鍵字"蘇聯故事"應該也可找到中文字幕版本.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08 發佈時間: 下午 3:51
(續)

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訓練其瞎掰能力,厚其臉皮,笑罵由人,什麼也拂亂其所胡作非為,增益其所不能。

話說那位銀行員,私設帳戶接受客戶與廠商捐款,經過一連串來自各界的磨驗,瞎掰功力逐日飆升,每天內容都不一樣,原來我們都誤會了,怎麼會是回扣、紅包呢,開玩笑!那是自掏腰包啦,為了提攜後進,把自己的辛苦所得,全數捐出來。

而且,為善不欲人知,甚至連老婆三十年來都瞞著不讓她知道。現在終於真相大白。揪感心耶。本來應該交給老婆買好吃、穿漂亮、買名牌包的錢,原來都捐出來給醫學後進,奉獻給台灣醫療研究經費。

這不是什麼私帳,而是研究基金會啦,只是沒有登記立案而已。為什麼?因為,為善不欲人知。之所以私帳公帳混在一起,是因為偷偷自掏腰包捐款給大家用,為的是發展台灣醫療研究。

如此胸懷,夫復何言。

陳真2014. 10.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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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遭追稅 陳佩琪自嘲:演講費提攜後進不如給我

NOWnews
2014年10月8日
記者邱明玉/台北報導

針對台北國稅局對柯文哲進行追稅,柯文哲的太太陳佩琪7日在臉書po文指出,家中20多年的所得資料,每年都是由她整理申報, 對於立委的指控,她可是睜大眼睛、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聽聽到底我是如何逃漏稅的…」

,「老實說,我實在有點驚訝,因我不知先生的演講費,竟然沒交給我買好吃的,好穿的,而是捐贈給他的研究基金會,用來提攜後進」。

陳佩琪一開頭打趣的說,「昨晚幫他整理赴美的行李,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嘿嘿!我可迫不急待了,等你上飛機, 馬上開始講你『壞話』…」。

陳佩琪指出,「針對昨日立委的指控,我可是睜大眼睛、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聽聽到底我是如何逃漏稅的…,聽了幾次,好不容易,終於有點頭緒了(唉!我從沒發現原來自己這麼笨),老實說,我實在有點驚訝,因我不知先生的演講費,竟然沒交給我買好吃的,好穿的,而是捐贈給他的研究基金會,用來提攜後進。他常在媒體說結婚第一天,他就把存款簿及印章交給老婆大人掌管了,初聽這一段,害我感動莫名,但我今天才終於知道,他念茲在茲的只有他的學生及一推的研究計畫,心中根本沒有我,難怪他說中了大樂透,只要分給台大醫院,卻不分給我…」。

陳佩琪說,「唉!當時不知先生會踏入政途,會因捐贈太多而被追打成這樣,不然我一定責成他,錢直接交給老婆買名牌服飾、喝下午茶、做SPA、開生日趴就好了,這些收入扣掉應繳稅額,一定還有賺頭…」。

陳佩琪諷刺的說,「先生自詡聰明,高中畢業還得五冠王,竟然沒有這種先知之明,還敢誇說自己聰明,心裡忍不住想罵他XX,至於該罵什字眼,由粉絲決定…」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08 發佈時間: 上午 10:31
我並不喜歡談這些明明白白的錯事或醜事,但人們越是不希望我談,或是這位柯先生越是什麼反擊(我不知道他要反擊什麼),我就只好再多說兩句。不過,其實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這些事的錯誤如此明明白白,還能有什麼硬抝的空間?

我必須重申,這些事本身在醫界普遍到不能再普遍,柯文哲在這一點上並沒有特別壞,他是壞在不但死不認錯,反而還能反過頭來攻擊批評者。是這樣一種表現令人憤怒。

比方說有個銀行員,私下自己找個人頭弄個帳戶,接受客戶和廠商以及各界有資金需求者的 ""捐款"",有一天,東窗事發,大家要他公布這個人頭帳戶的明細。他竟然說批評者無恥、野蠻。

然後,馬上公佈自己這星期的伙食開銷說,你看,我一天花不到一百元,早上都只是喝豆漿,我是如此儉樸的人,怎麼可能貪財。

繼而又秀出他的腳踏車說,你看,我如此節省如此環保愛地球,我有兩輛車都不開,寧可騎腳踏車,就是為了要愛地球愛鄉土。

當大家問他為什麼可以接受客戶的捐款時,他又說,啥咪!?我是在台灣銀行工作耶,你們誰沒有來過台灣銀行?台灣銀行負責制定匯率利率,幫大家創造金融發展的環境,穩定金融秩序耶。拜託哦,沒良心的人,你也要有點感恩之心嘛,沒有台灣銀行,你怎麼辦?你再攻擊,下次你來台灣銀行借錢,看誰要借給你。

當大家繼續問你為什麼會有鉅額客戶捐款,人家為什麼要給你那麼多錢?他又說,開玩笑,我才不屑拿錢,那只是手續費,我不屑拿,他們硬要捐到我的人頭帳戶,關我什麼事?而且,我還拿出來大家分一分,二一添作五,促進同事間的良好人際關係,這是很偉大的作為,你們卻不感激。說完哽咽起來。

當大家又繼續問,為什麼銀行公款和你的私款全部混在同一個帳戶?他又說,你們太野蠻了,北洋政府也沒這麼野蠻,人家再野蠻也不敢攻擊銀行。

當大家又問,為什麼連你家的哥哥弟弟姐姐妹妹都可以透過這帳戶 ""洗錢""、逃稅? 他又說,他們只是來借錢,十點借,十點一分就還了,開一張收據讓他們做個紀念不行嗎?這有什麼關係?這個國家沒有更重要的事了嗎?

接著,偷偷私下和人頭帳戶的人頭串供說,將來檢察官問起,你就這樣那樣說哦。很不幸,這些話講得太高調,被其他銀行同事給錄了音。於是,他就大喊,天啊,鄉親啊,我被監聽了,白色恐怖再現!天理何在!

當大家繼續追問,你們如果那麼清白,怎麼還要事先套招?他又說,台灣銀行是國家的銀行耶,這你不懂嗎?拜託哦,沒有知識也要有常識。國家銀行有可能有問題嗎?懷疑國家銀行就是懷疑國家制度!

說完,握起愛國而充滿義憤的拳頭,眺望遠方說:我知道,這是上天給我的使命,給我的任務,我是甘地、切格瓦拉的傳人,我必須負起文化思想改造運動未竟的使命,說完,落下被自己感動的眼淚。

陳真 2014. 10.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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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辦反擊:演講費可匯私帳

2014年10月8日 中國時報【朱真楷╱台北報導】

MG149私帳收受廠商捐款,台大醫院院長黃冠棠表示不合法。柯文哲辦公室發言人林筱淇直指黃冠棠「被誤導」,強調是柯不想拿廠商的「演講費」,才會要對方把錢匯入MG149的公帳、個別帳及私帳。

柯文哲也抨擊國民黨動用府院黨機器,對黃冠棠嚴刑拷問一整天,「比北洋政府還野蠻!」

但黃冠棠在立院說明時,多次表示台大不允許私帳收受廠商捐款,顯示柯辦說法明顯與台大有落差。

對於MG149「私帳」是否曾收受廠商捐款,柯文哲不願具體回應,也反嗆「難道這個國家沒有更重要的事情了嗎?」「不要懷疑台大醫院,不然就是在懷疑國家制度!」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08 發佈時間: 上午 2:28
突然寫起 Marcos沒什麼特別的目的,只是剛好講到什麼文化思想改造運動的;政治人物最喜歡以此標榜,但除了想吐,除了五字經出籠(我受不了了),我不知道還能怎麼說。

台灣的醫學教育很有問題,你想,一個十多歲的小朋友,為了應付低能考試,高中畢業後硬是往自己腦袋塞了一堆垃圾之後(有些蠢蛋竟然蠢到不相信自己腦袋裏裝了一堆垃圾),馬上進一步徹底拋開大腦,開始背一大堆藥物與藥物機轉,作用與副作,背人體幾百根骨頭幾百條大血管和無數組織器官的作用、名稱和走向,背各種同樣也不太需要大腦的機械化知識,足足背了七年。

然後,接著進入暗無天日、每三天只能睡一天的四年住院醫師生涯,重覆做一些相當機械化幾乎不必用大腦的工作,然後繼續讓大腦歇著,繼續背更多考完全忘光也沒關係的教科書,準備專科醫師考試。

厲害一點的,像董事長,不惜把整本教科書倒著背,考一次就高分通過;懶散一點的,得考個幾年才考得過。

如此折騰下來幾乎都已中年,腦袋放這麼久沒用,很多功能都早已生銹,特別是思考方面。再說,一個人如果他僅僅懂得某一局部的知識,但他卻對世上其它所有知識完全無知,他腦袋能不壞掉嗎?

當然,在台灣,醫師是天之驕子,你要他們相信自己很笨或相信自己根本稱不上是個讀書人或知識份子,他們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套句羅素的話,我們出生時,原本只是無知,但經過這樣一種教育的摧殘之後,我們卻變成愚蠢。

我自己自然也是受害者,但我很小就有病識感,並且為這樣一種教育感到極度痛苦不堪;除了不斷的逃課逃課逃課,除了自修自救,我也沒有更好的法子。

直到出國後,我才深刻了解到,原來我的大腦竟然從來不曾使用過;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所謂教育,慢慢明白什麼是思考,同時看見廣大的知識與思想世界之美麗與深刻。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08 發佈時間: 上午 2:16
墨西哥游擊隊EZLN (即薩帕塔民族解放軍) 的副總司令 (始終沒有正總司令)--蒙面騎士 Marcos,因其勇敢、聰明、幽默、神祕以及長達二十年隱身山林的傳奇,加上靈活有趣得有時帶點小下流、多樣變幻的迷死人文字,以及迷幻難以捉摸如詩一般的深刻思想與詩篇、童話等,在墨西哥及國際社運圈乃至知識與文化藝術界擁有超高人氣與支持度,他若想取得政治實權,其實輕而易舉。但他說,不不不,我從來沒有那樣的念頭,我們所要做的事根本不需要權力。

EZLN 的游擊起義,若我沒記錯 (我懶得查證一些細節,畢竟我只是要講一個意思,不是要做考證),應當是在20年前的1994年,那次革命自然不可能成功,純粹飛娥撲火。自此墨西哥政府便開始發動軍隊,展開一波波緝捕追殺,幾次發布成功擊殺Marcos 的好消息。

但Marcos卻不斷從深山裏發出一篇又一篇的動人文字,一天常可多達上萬字,有時溫情委婉,有時自我嘲諷,有時深刻睿智,有時嘻皮笑臉,有時憂鬱善良得讓人落淚,有時則如北京一位研究 Marcos的學者戴錦華所說的 ""色情兮兮""。

我得承認,在十幾年前第一次接觸到他的文字時,我就馬上繳了械,不戰而降,臣服在他所創造出來的奇妙世界中。

Marcos說,當他第一次來到這窮鄉僻壤的山林裏時,感覺就像來到地獄;做為一個來自城市都會的人,乍然來到這個連下雨的姿勢都不一樣、諸事不便的異鄉山林 (有時得靠喝尿求生),這若不是地獄,什麼是地獄。然而,這麼一待,20年過去了。

除了第一次武裝起義之外,他們這支游擊隊自此就給政府軍追著跑,沒再打過仗,但叢林生活始終艱難。Marcos說,他身上總是帶著300發子彈,打算吸引299個敵人前來,但是,幹嘛只吸引299個士兵?因為最後一顆子彈要留給這位知名不具的發信人;當最後一顆子彈擊發,於是 ""大結局就出現了,這顆子彈將成為這顆孤獨之心的唯一撫慰""。

有幾次,政府軍宣稱已經抓到 Marcos (有時一天抓到好幾個 Marcos),並公佈他的真實身份乃是一位哲學家,老家在墨西哥某個城市。Marcos旋即又從叢林裏發出信件說:哦,聽起來不錯哦,那是一個美麗的港口,對了,我記得我曾經在那裏當過一家妓院的保鑣。(大家千萬不要相信。他瞎掰過許多種職業身份,但我想墨西哥政府公佈的哲學家身份才是正確的)

Marcos還說,希望墨西哥政府這回派給我的分身能長得好看些,上回公佈的那幾個傢伙據說其貌不揚,害我的女性筆友們深感幻滅。

我直接節錄一位北京學者戴錦華寫的 ""蒙面騎士"" 一書裏頭的一些章節給大家看好了,寫得挺好。如下:

墨西哥政府軍通緝令發出的三天之後,從“墨西哥東南群山之中”發來薩帕塔民族解放軍的第一份公報:《薩帕塔人提升了墨西哥原住民鮮血的價格》。在義正辭嚴地痛斥政府暴行之後,一如馬科斯慣常的文風,出現了精靈古怪的附言:

“我聽說他們已經找到了另一個‘馬科斯’,據說他是坦皮科人。聽來不錯,一個美麗的港口城市。我記得我曾在 [坦皮科州附近的]馬德羅城的一家妓院當保鏢…。‘又及’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仍不棄其自戀:那麽…這個新的副司令馬科斯是否英俊呢?因為最近他們派給我幾個實在醜陋的傢伙,害得我的女性筆友們深感幻滅。‘又及’清點著時間和彈藥:我有300發子彈,所以會試著吸引299名士兵和警察來抓我。(傳說中我彈無虛發,想不想來證實一下?)既然有300發子彈,幹嘛是299個兵?是了,最後一顆要留給知名不具的發信人。大結局就將這樣出現,一顆子彈成了這孤獨之心的惟一撫慰。又一次道別了。祝你健康。(P.S.: )在她心裏可曾為我留有一小點位置?(署名)副司令,以骷髏賣弄風情的姿勢重整他的滑雪帽。”

這些寫在重兵圍剿與軍警大搜捕中、充滿馬科斯特有的機智、調侃與愛欲(或乾脆稱之為色情兮兮)風格的言辭,片刻間重新點燃了人們對於這另類偶像的赤誠。通緝令數天之後,墨西哥城和其他大城市爆發了數萬人參與的抗議示威。示威者抗議對馬科斯等人的通緝,要求立刻停止圍剿,停止對薩帕塔人的屠殺和迫害。數萬人在都市街頭高呼著:“我們都是馬科斯!”

在國際社會上,艾柯——著名符號學家、中世紀史學家、《玫瑰之名》、《福柯擺》等全球暢銷書的作者,首先向薩帕塔人發表了聲援信,緊隨其後的,是美國著名學者、公共知識份子喬姆斯基和兩位諾貝爾和平獎得主:阿根廷的人權運動領袖阿道弗•佩雷斯•埃斯基維爾和危地馬拉維護原住民權力的鬥士裏戈韋塔•門琴•圖姆及全球各界知名人士。同時,在巴黎、巴賽隆納、柏林、斯德哥爾摩、聖地牙哥、馬德里及義大利全境,爆發了薩帕塔運動支持者的聲援示威。人們在墨西哥使館門前以各種語言高喊著“我們都是馬科斯!”

Marcos 常說,""語言是我們的武器。"" 我有買他的文集,便以此為名(Our word is our weapon)。他說,當詞語陷落在敵人手中,我們應當創造自己的語言。

然而,""我們"" 是指的誰呢?Marcos (馬科斯) 曾揭露自己的身份。他說:

""馬科斯是誰呢?馬科斯是聖弗朗西斯科的同性戀者,南非的黑人,歐洲的亞洲人、聖伊西德羅的墨西哥裔移民,西班牙的無政府主義者,以色列的巴勒斯坦人,聖克利斯托瓦爾街上的原住民,貧民窟中的幫派分子,大學城中的搖滾青年,納粹德國的猶太人,墨西哥國防部裏的廉政調查員,政黨中的女性主義者,後冷戰時代的共產黨人,西塔拉巴的囚犯,波斯尼亞的和平主義者,安第斯山中的馬普切人,國家教師工會中的教師,沒有畫廊或畫冊的藝術家,墨西哥任何部分、任何一座城市、任何一條街區上星期六晚上的家庭主婦,二十世紀末墨西哥的遊擊隊員,獨立工會中的罷工者,被迫編造花邊新聞的記者,女權運動中的性歧視者,夜晚10點地鐵上的單身女人,墨西哥城憲政廣場上靜坐的退休老人,無地的農民,待業的編輯,失業的工人,沒有病人的醫生,反叛的學生,新自由主義的異議者,沒有書或沒有讀者的作家,當然了,還是墨西哥東南的薩帕塔人。總之,馬科斯是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

我想,這也許是他除了自稱副總司令之外,有時也自稱 Delegado Cero (零代表)的意思。零代表了一切,但零也什麼都不代表。馬科斯不喜歡代言,他自稱是個翻譯者,只是把他人尚未說出的無言話語給翻譯出來。

那麼,""語言"" 又是什麼呢?Marcos沒有明確解釋,但我對此知之甚詳,這下終於說到我的專長了。語言就是數學,就是物理,就是天上的雲,海上的風,林間樹梢上的一彎明月。語言是一種眼神,歌聲,一種繪畫,一種全新的排列組合,一種世界。

馬科斯發動武裝游擊之初期,曾接受各國記者集體來到叢林基地採訪,其間有記者對著他叫罵:脫下你的面罩,只有歹徒才需要蒙面。馬科斯聞言作勢欲摘下面罩,其他記者大喊 ""不要摘""。馬科斯曾經說,當我們不戴面罩,人們從來不曾看見我們,當我們蒙起臉來,於是就被看見了。然而,我們之存在,無非也只是為了有一天能消失。

但馬科斯有一回真的摘下面罩,而且還拍成影片流傳。如下: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9boCJEo5jk#t=93

馬科斯其人其文很難轉述,詩般的人事物就像維根斯坦說的,""一種竊竊私語"",只能各人自行體會,就好像上帝跟你之間究竟講了些什麼,沒有旁人能得知或轉述一般。

馬科斯說,他最不需要的東西就是權力。因為語言的事業只能由己而生,因之而滅,而無關權力。語言能飛多遠,終究得看你給它安上了什麼樣的翅膀。聖經說,""太初有道"",萬物的開端是語言,但它之起飛,無非也只是為了找到一個降落地,終究得歸於無有。

今年五月,馬科斯宣佈馬科斯已然消失,永遠不存在了,但他卻又在信件末尾署了個新名字。有人猜測他是否罹難,但獨特文風卻是他的沒錯;也有人猜測可能組織內部很多人看他一人獨出風頭很不爽,起了內鬨;馬科斯究竟來去何處,是死是活,眾說紛紜。但也許我能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只是說不上來;我恐怕窮畢生之力都還說不清語言這回事。語言就如魔鬼上門的一場交易,人人都是浮士德,只要一息尚存,這場與魔鬼的交易就不可能終止。

還記得塔可夫斯基的電影 ""犧牲"" 裏頭最後那一幕嗎?當鐘聲響起,失去語言能力的小孩,代替被精神病院抓走的父親提水來到河邊,繼續給枯死的樹木澆水。澆完水躺在河邊,望著天空問道:""爸爸,為何萬物的開端總是語言?""

陳真 2014. 10. 08.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08 發佈時間: 上午 2:15
我刪了一些存心胡說八道的挺柯文哲言論。挺誰都行,但別胡說八道,不要睜眼說瞎話。

我覺得綠營的人好像不曾講出哪怕只是一句正直或誠實的話,永遠就是瞎掰胡扯造謠。

我們沒時間也沒興趣去跟鋪天蓋地的各種瞎掰胡扯做任何討論,因為這顯示出毫無議論事物的誠意與能力,永遠就是瞎掰胡扯造謠。厲害的確是很厲害,但真的很沒出息。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10.07 發佈時間: 下午 9:41
設立的過程,不少媒體都有交代。今日最大問題,不完全在於于這類賬戶的歷史緣由,問題在於如何使用這個賬戶。這是個陋習,臺大也定出相關規定,進行管理。然而今天所呈現的問題,就出在於公帳和私帳混用。
打個比方,捐款給慈善機構,使用於慈善用途。可是卻該機構的相關人員,卻也使用該賬戶進行私人用途進出。捐款者的目的,是否被滿足?還是被挪作私用?即便相關人員自清,也難逃瓜田李下。

況且,該賬戶使用的問題,還有一個避稅的功能。打個簡單的比方,捐款者以慈善名義捐款給慈善機構,慈善機構做賬之後,再把錢回給捐款者。捐款者除了拿到慈善機構的發票抵稅,更可以拿回自己的捐款,付出的代價就是做賬的費用。此做賬的費用,相對於負擔高稅率而言,簡直九牛一毛。藉由此一方式,避掉不少所得稅的問題。更何況,就柯先生的狀況而言,捐款者還是其他人或公司。呵~夠好笑吧!罵別人權貴,自己也在搞一些權貴常幹的事情。

即便私人企業,也不允許將公帳和私帳混用,不然被抓到就是報上常見的“企業掏空”。如果這賬戶的運作方式可行,之前紅十字會將每筆捐款扣下一定比例,作為營運管理費用,網民為何要狂罵狂酸。

當自以高道德標準,要求且批判他人時,千萬不要忘記,這套標準亦會被用來檢視與要求自己。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就請自己承擔起來,別拖其他照規定走的人下水。講什麼影響台灣的醫學研究之類,這些錢完全撐不起台灣的醫學研究,只有滿足個人。我不相信任何人都沒有黑暗的作為,可是敢用高道德批評別人,也要敢接受別人用高道德檢視自己。
楊世主 發佈日期: 2014.10.07 發佈時間: 下午 9:17
按照管委員的質詢說法,收錢放進自己口袋的是小人,放進互助基金的是君子,問題是,醫生終究還是收了道德上不該拿的捐款或金錢不是嗎?雖然沒有觸法,但事實上就是省略放口袋的小人步驟,直接放進基金把紅包錢洗白當君子不是嗎?小偷偷了錢被抓到,說那我們公家用,你看我都分大家用,還資助弱勢,做研究,當正義大好人,說這是生態...義賊也是賊不是嗎?這位立委真的深具把小人說成君子、黑的說成白的本領,不講偷錢是不對的,只歌頌洗白的行為,實在厲害!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07 發佈時間: 下午 4:04
柯文哲說,在他心裡面一直認為,""他只是在做蔣渭水90 年前沒有完成的命運,蔣渭水在台灣新文化運動就很清楚地傳達,如果沒辦法改變台灣人的思想跟文化,這個社會運動不會成功""。

不知道各位聽了做何感想?也許他下回會說自己是甘地或切格瓦拉的傳人也說不定。

23年前,也就是1991年,我已經幾乎擺脫所有政治上的人與事,並且努力從喪母的絕望中想辦法讓自己活下來。記得大過年的第一天,一大早大約七點鐘,突然有電話打到房東家來,說要找我。

電話另一頭傳來一個緩慢低沉的老人聲音,用很典雅的老式台語說:""陳醫師早,新年快樂。我很不好意思給您打這電話。我叫做李鎮源。""

李鎮源就是前台大醫學院很久以前的老院長。我一聽,趕緊說老師好。

他說,他過去都只會當醫師,對於社會上的事就像小學生那樣無知,所以必須要請教有經驗的人。接著直接表明來意說,他想結合醫界的力量,成立一個團體,希望我能參與籌備工作。

我聽到這裏就說,我想離開政治,不想再參與政治的事。李鎮源又很緩慢地說:我跟你解釋,這不是政治,這跟政治沒有關係。接著就說到蔣渭水,說到台灣文化協會,說到讀報社。李鎮源說,他想成立的是這樣一個以人文思想和文化改造為核心價值的團體,跟政治無關。

他說他看過我許多文章,覺得我應該很愛看書,而且有想法,所以就 ""鼓起勇氣"" 來找我,希望我能幫忙他完成這件事。

談了許久之後我就答應了,但我還是跟他強調,我很了解自己,除了跑腿或做點文書工作之外,我做不來更大的事。

於是我就參與了醫界聯盟的籌備,成為39位發起人之一。若我沒記錯,應該是1992年春天那時候正式成立。那時還發行了一張成立大會的海報,上面列有39位發起人的姓名做為號召。

醫界是個極為講究輩份的團體,我那時才剛畢業兩年,仍是個住院醫師,但其他38人全是醫界大老或少數剛返國的一些年輕教授,之所以裏頭會冒出我這樣一個剛畢業的醫生,就是因為我是李鎮源邀請加入,別人大概也不敢有意見。

我始終相信李鎮源的為人與用心之單純,我也因為他的確是想成立一個以文化與思想活動為中心的團體,因此很賣力地參與籌備、招兵買馬及參與事後各種活動。

但是,在擔任了兩年的所謂幹事之後,我就退出了醫界聯盟。因為,這實在跟文化思想扯不上半點關係,純粹就是政治,而且是綠油油的政治。

比方說,成立之後,一開始是發起一個反賄選的活動。但我慢慢發現,這個團體的成員,普遍在乎的仍是敵我之選舉勝負,而不是真的在乎賄選。敵人賄選就是千刀萬剮,而我方賄選當然就是愛台灣。

至於所謂推動加入WHO(世界衛生組織),我慢慢也發現,著眼點其實跟什麼公衛或醫療防疫都無關,而是加入之後可以提升我們的所謂 ""國際地位"",我們將成為一個 ""國家"",簡單說就是台獨建國,仍然是這套思維。

我還幫忙推動過醫界聯盟和衛生署合辦的反毒活動,編過反毒手冊。但我發現,這類非政治性或非選舉的活動根本引不起大家得任何興趣,更不用說什麼思想與文化。

記得有個大老曾在內部會議中痛罵我說,我若不敢衝,不敢跟國民黨拼,就回去睡覺,不要來影響大家的士氣。這位大老,據我所知,在醫界扯爛汙的排名,應屬名列前矛;後來成為某個也是極右愛台社團的領導人,至今仍相當活躍,一邊撈好處,一邊喊打喊衝,非常仇視大陸人。

還有,每次開執委會,都是挑在那種超高級的大飯店,參加開會的人有時還得自己付費。重點是我根本付不起。

那時候,我平常吃一頓飯才花30元,開個會卻要我掏出三千元,我辦不到,也沒那個錢;我那時連大學的助學貸款都還沒還清,常常被銀行催款,逼不得已還得去跟同事借錢吃飯,怎麼可能花錢如流水。

這樣一種屬性的團體,連開個簡單的會也要花大錢吃喝,外加小提琴樂隊在一旁伴奏,怎麼會是什麼文化改造組織。

記得有一次,又要開會,臨時說要每個執委出個幾萬塊不知道要幹啥,我嚇得臨時缺席。還有一次,我人都已經到開會現場了,但實在很不喜歡這麼高級的會議,覺得自慚形穢,臨時也決定落跑。

李鎮源年紀大,身體也不好,醫界聯盟成立之後,他其實就沒法管事了。名義上是會長,其實毫無實質權力。

在蔣渭水的名義下,於是我又下了一次海,上了一次當。1994年,我就退出這個掛文化與思想羊頭,賣選舉與台獨狗肉的團體。

記得我還在當時一篇成立大會的宣言中寫道:我們自我期許能與弱勢者為伍,提倡文化與思想的深刻性,尊重生命的基本價值。

如今回想起來,不知該說可笑或可悲。

就跟國民黨過去整天喊黃花崗七十二烈士來自我標榜一樣,蔣渭水以及各式各樣歷史上的人與事,也持續被拿來扭曲與消費,藉以謀取現實政治利益與權力。最近讀到一位大陸學者寫的文章,他說,""歷史就像任人打扮的小姑娘"",這話倒是有點道理,只是,誰有權力打扮這位小姑娘?當然就是擁有主流發言權的那一方。

陳真2014. 10.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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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素人參與選戰至今且領先 是個「奇蹟」

新頭殼 – 2014年9月27日

謝莉慧/綜合報導

柯文哲今晚在大阪日航飯店出席2場活動,先和數百名台灣留學生舉行座談會,接著再向旅日台僑發表演講,前總統府國策顧問金美齡、前駐日文化代表處大使許世楷特別出席致詞,日本眾議院議員三宅博、奧野信亮、穴見陽一與山田賢司,以及多位大阪市議員也到現場致意。

柯文哲在與留學生座談時表示,在他心裡面一直認為,他只是在做蔣渭水90年前沒有完成的命運,蔣渭水在台灣新文化運動就很清楚地傳達,如果沒辦法改變台灣人的思想跟文化,這個社會運動不會成功。

因此柯文哲的選戰口號「改變台灣,從首都開始;改變台北,從文化開始」,這是一場以文化為主體的社會運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07 發佈時間: 下午 2:31
阿扁是政治人物中最會胡扯瞎掰的,我看他現在遇到對手了。

這麼明明白白的扯爛污行徑,也能瞎掰到底。真是非常可恥。一般人看了一點都不會生氣嗎?這樣一個人竟然還自稱是繼蔣渭水之後出來進行文化改造運動的傳人;其行事作風與種種價值觀,其實甚至比一般人還缺少文化素質。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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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帳遭質疑 柯文哲:繳會錢要跟市政府報告嗎?

NOWnewsNOWnews – 2014年10月7日

記者邱明玉/台北報導

對於台大醫院「MG149」專戶爭議,台大醫院院長黃冠棠昨在立法院備詢時指出,台大醫院所有出入帳都要按規矩,不承認無黨籍台北市長參選人柯文哲私定的MG149法規。對此,柯文哲今(7)日表示,「MG149這個帳目,其實真的變泛稱,公帳和個別帳在台大醫院底下運作,都要蓋11個章,不要去懷疑國家的審計制度」。

至於備受質疑的「私帳」部分,對此柯文哲表示,「我們的私帳就像互相金一樣,SICU(外科加護病房)有約定俗成,這是我們外科病房的會錢,自己管理,那需要跟台大醫院報告」?

柯文哲重申,台大醫院是國家醫院不會太離譜,「外科的福利互助金,這是我們自己在管理的,就像你繳會錢要跟市政府報告嗎」?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07 發佈時間: 上午 11:32
如果這樣的行為沒問題,那是不是每個醫生都可以來設一個帳戶請病患和廠商捐款?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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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私帳 收558萬元捐款

作者: 楊毅、林思慧╱台北報導

中時電子報 – 2014年10月7日

中國時報【楊毅、林思慧╱台北報導】

無黨籍台北市長參選人柯文哲設立的MG149帳戶再掀爭議!國民黨立委羅淑蕾昨爆料,根據柯文哲所公布的帳戶資料,從民國95年到100年,MG149私帳中接受公司捐款386萬6000元、個人捐款168萬5765元,合計多達558萬1765元,且帳戶內有多筆捐款支出,要求柯應說清楚,不要打迷糊仗。

錢轉私帳 柯打迷糊仗

面對MG149風暴擴大,柯文哲日前大動作舉行記者會滅火,並公布所有帳目張貼在牆上。羅淑蕾取得當天柯辦公布的帳目,共52頁,上面詳列私帳種類、項目、金額與申請日期,但100年2月到101年並無資料。

羅淑蕾質疑,從此份資料可看出,MG149將研究經費轉到私帳內,包括國科會、衛服部以及院內計畫,這些錢怎麼流到私帳?柯文哲到現在都還不說明,還在打迷糊仗。

她指出,私帳內有多筆捐款支出,例如96年11月21日、97年1月10日分別捐出30萬元;97年12月31日也有10萬元的捐款支出,這些捐款都是給誰?

羅淑蕾舉例,96年2月27日有一筆6萬9100元的私帳內「捐款支出」,是給柯文哲的妹妹柯美蘭,但是柯美蘭還款是到公帳,「就是為了拿捐款收據抵稅」,而且柯美蘭有好幾筆。

收入即匯出 交代不清

羅淑蕾提到,還有很多筆私帳帳目,是MG149給私帳的收入,但當天私帳馬上就支出,收支數字一模一樣為什麼這麼巧?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0.07 發佈時間: 上午 10:58
一個醫生,如果用他自己的名義,或 (大多是) 找個人頭開個銀行帳戶,接受廠商或病患 ""捐款"",這樣一種捐款,其實就是一種回扣或紅包。

政治人物一般也都是這樣幹的。他幫你關說,幫你護航,幫你立法,幫你奪標,幫你包工程,然後你就會以所謂 ""政治捐獻"" 的名義,""捐款"" 給他。政治人物需要政治捐獻,才有可能支付選舉或所謂選民服務等龐大開支,因此他就鑽這個漏洞,表面上是政治捐獻,但骨子裏往往具有一種對價關係或包養關係,很多立委其實就是財團養的。

可是,我想不通一個醫生憑什麼可以這樣弄個私人帳戶接受各界 ""捐款""?你要做研究,難道資源豐富到錢比誰都多的台大會不夠你做研究?另外還有國科會以及各種研究案,所謂沒錢做研究豈是藉口?

再說,醫藥之間具有一種利害關係,醫生要採購哪一家藥廠的藥,每天開多少藥,都事關藥廠的巨大利益,醫生難道不用避嫌?反而還公然設私帳接受廠商 ""捐款"",甚至還私設規定大家怎麼分贓。

醫生和病患之間關係更敏感,一毛錢也不該拿,更不應該接受什麼 ""捐款""。這不是捐款,這就是紅包。報載說,柯文哲的偷設私人帳戶中也有個人捐款,我不知道這些個人是否病患。如果是病患,那就是紅包;差別只是以往紅包都是拿現金,現在管道也許比較多樣化。

這封信自然也是傳給柯文哲本人。我為我的言論負責。一個人犯錯並不可恥,可恥的是不但持續瞎掰,反而竟然還反過頭來指控批評者無恥。

我很不滿的是,這麼明目張膽的一個犯行,為何醫界都沒有任何懲處。在台灣,所謂醫學倫理始終就是一場空話和謊言,絕不會當真嚴肅看待,而只是嘴巴上、課堂上說說而已,沒幾個人當真。一般所謂懲處,都是要看對象是誰,以及看輿論壓力有多大,再決定看要怎麼應付。

陳真2014. 10.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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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大醫院院長:柯P私帳與台大無關
作者: 林志成╱台北報導 | 中時電子報
2014年10月7日

台大醫院院長黃冠棠昨日赴立院備詢,在藍委車輪戰式的質問下,黃冠棠明確切割台大MG149與柯文哲私帳(以劉如意名義開設的銀行帳戶)間的關係。他說,台大402專戶裡的帳都是公帳,沒有任何私帳、個人帳的區分。黃冠棠說,柯P自設內規,違反台大醫院規定。

對於柯P以他的醫務秘書劉如意名義,在合作金庫開設帳戶,藍委提出質疑。黃冠棠說,402專戶下的MG149編號和劉如意的帳戶是兩回事,外界都搞錯了。就他了解,400多個分項用途編號的成員中,僅柯文哲另設私人帳戶。

教育部次長陳德華則說,大學教授絕不可設立私人帳戶接受外界捐款。

其次,藍委表示,柯文哲這個私帳裡面有廠商捐款收入,也有個人捐款,私、公帳混在一起,其中「有沒有」道德瑕疵或違法?黃冠棠回答,「我認為是有的」,但還是要由司法單位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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