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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9.08 發佈時間: 上午 3:14
(節錄後台)

我不認為你跟我們或我們跟誰會是你所謂 ""同一陣線""。對我或巴勒網來講,沒有什麼陣線或立場可言。氣味投合與否倒還頗為關鍵。氣味相近者,對於美醜善惡的評價或感覺便會較為一致,而且對於不同事物的道德評價也會具有一種內在的一致性。

比方說,我沒法想像一個人能夠同時認同綠營無日無之的挑撥族群仇恨及造謠抹黑的敗行劣跡及其親美親日的基本意識形態,卻又同時能反美反帝反種族挑撥與仇恨。就好像我沒法想像一個人可以同時認同法西斯,卻又同時能認同自由解放的心靈與精神自由。

對於某件事表面意見的雷同或湊巧一樣,對我或對巴勒網來說,毫無意義。我們不會根據人們對於某件事的所謂立場或答案是否跟我們一樣來論斷敵我。基本上,巴勒網並無 ""志"" 可同,如果 ""志"" 指的是某種顏色或立場或政治主張的話。巴勒網若有 ""志"" 可同,恐怕是 ""同"" 在一種對於醜陋邪惡事物的厭惡上。

總之,你打算怎麼做都行。我只是說我的想法。你不是要問大家的想法嗎?我知道,每當有台灣人要問我想法時,他的意思通常是要我講他想聽的話。

這常讓我陷於一種兩難,因為基本上我並不想得罪人或傷害人的感覺,但我同時也不想眛著良心去哄人開心。我知道大部份台灣人都很厲害,社交高手,人話鬼話操作自如,但我或我們恰恰都不是那種人。

至於你說要抓緊機會 ""直接挑戰以色列人"",那其實就像當我看到只要有美國人出現在台灣街頭就趕緊直接去挑戰他一樣,旁人恐怕難以理解我在挑戰什麼,而且你很可能會忙個不停,因為你要直接挑戰的人太多了。

百忙之中花時間寫這些,無意冒犯,更不是要挑戰你。只是供你參考罷了;原始心意只是想表達我對你發起這活動的單純心意的一個情感回報或說moral support 而已。無任何不敬之意。

還有,你提到的這活動,自然不是你我之間的事,沒有理由一會兒這個意見要公開,一會兒那個意見又不允許公開。人們如果想跟我討論公眾議題,那就請公開討論,我不願私下進行,因為這會帶來許多痛苦的後遺症,因為當大家被刻意蒙蔽的狀況下,將缺乏一種完整理解事物來龍去脈的依據;人們將無法理解當下或日後已發生或可能會發生的種種狀況,這會給團體帶來一種猜疑和根本不必要的誤解。

陳真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9.07 發佈時間: 下午 8:12
Billy,

你知道 BDS嗎?不知道的話,請看這:http://en.wikipedia.org/wiki/Boycott,_Divestment_and_Sanctions

BDS是一個主要在經濟層面抵制以色列的全球運動。巴勒網一直有意參與BDS,也許你提供的這個消息 (以色列薰香品牌)就可以做為抵制的對象之一,但仍應多做點準備和了解。

下午和學姐討論了一下,對此有一些想法就是:

也許可以先翻譯 (或自己寫也可以)有關BDS的文章,讓旁人明白我們為何要這麼做,訴求為何,以及讓人明白有這樣一個全球運動的存在 (我估計台灣了解BDS的人應該不多)。

至於選定的抵制或杯葛對象,如同我前些日子所說,應該要有點代表性,也許會更有說服力。

我明白你似乎是想藉著有 ""以色列人"" 出現的地方表達不滿,但如果只是針對 ""個人"" 或只是借個場子,而沒有適當文宣說明的話,旁人恐怕很難理解你的作為,遑論認同。

以上是我對你的活動的一個大致見解。我想,如果要做BDS,需要更多準備,畢竟對此要採取什麼樣的立場或態度,同樣一個運動,在內在上其實仍有一些做法上的不同或歧異,像我個人就不認同學術或文化活動上的抵制。

但如果不是要做BDS,而是針對任何一個以色列 ""人""去抗議的話,可能就很難取得人們的認同。

另外,順便再說明一下杯葛對象要有代表性的問題。例如之前我曾指出包括麥當勞、微軟以及一些汽車廠還有許多跨國大公司,參與以色列某個慈善團體的募款計畫。但我覺得很難把這些團體統統列為抵制對象,如果我要這麼做,首先我就不能使用手邊或辦公室或醫院等等的各種電腦,因為它們的各種軟體幾乎全是微軟。

至於麥當勞,據我所知,它有個以色列分店甚至反而成為以色列人的杯葛對象,因為它的老闆公開表明對於以色列政府入侵及佔領迦薩的嚴重不滿。

麥當勞不像微軟,微軟到哪都是微軟,但麥當勞卻有不同的資本來源。表面上都是麥當勞,但各自資本獨立,它只是付出一筆權利金取得麥當勞的經營權。不同國家的分店,政治態度很可能迥然有異。

當然,我們儘管還是可以照樣杯葛麥當勞,但人們也許會說,一百個公司你跟它們關係密切,天天使用它們的產品,有何道德立場單單只是抵制百家公司之一的麥當勞?

還有,我個人認為,跟以色列的關係遠近還是有程度上很大的不同,如果要把抵制標準放得很寬鬆,事實上我們自己很可能每天都在支持以色列而不自知。就如很多討厭Chomsky的人指控說他的某些語言學研究經費與美國軍方有關。我覺得如果要這樣指控,那有誰敢說他的生活跟這一切混蛋國家統統沒有半點瓜葛?除了日常生活的緊密相連之外,每個人的工作肯定都還是可以和邪惡組織扯上關係。即便一個在工廠工作的工人,都很有可能他所生產的產品或某項技術就是跟某種軍用品有關。

反軍火貿易的CAAT也常會發起抵制,但他們也說,事實上,你只要一出門,走不到一個街口,就能找到許多和武器生產有關的行業或公司或機構。因此,抵制對象的挑選,最好要有代表性。它畢竟不像抵制動物實驗產品那麼明確而足以認定。

總之,BDS這事仍應多做點功課,累積點基本的知識和文章之後,再來從事也不遲,而不是當頭一股熱潮,看到黑影就開槍。

謝謝你提供的資訊。希望我講的這些想法有點用處。

陳真
慶輝 發佈日期: 2014.09.07 發佈時間: 下午 2:29
關於「反以色列暴行」活動我有一個問題,
請問一下發起人如何確定這兩場活動會出現的以色列人支持以色列軍方的軍事暴力行為?

單用國籍判斷立場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情。

如果這家香薰公司或音樂表演者曾公開支持這樣的軍事暴力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單看你的敘述,似乎只有用國籍就把人推到你的對立面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9.07 發佈時間: 上午 3:45
最近有些人抱怨留言板拉得很長,必須滑鼠一直往右推移才能閱讀。經高人指點,問題應出在網址過長,讀者提供一縮短網址方法:http://goo.gl/

我把過去這幾頁的網址全縮短了,這是沒辦法的事,否則實在很難閱讀。

往後如果你不會縮短也沒關係,我們會幫你縮,方便閱讀。
218.164.184.94 發佈日期: 2014.09.07 發佈時間: 上午 1:16
(續)

幾乎全世界都接受ICC(國際刑事法庭)的規範與制裁,唯有美國拒絕。布希說,""我們是(伸張正義)這方面的專家"",我們不應該被制裁。意思是說,我們是正義的化身,是世界的警察,天下公理由我定義,天下是非由我裁決,天下法律由我說了算,開玩笑我哪需要什麼國際法庭來規範我或制裁我?!

美國國會甚至授權美國總統,萬一有任何一個美國公民被ICC 給抓走了,美國有權以武力把那個人給救回來。

同樣的心態你在台灣四處可見。恕我膽小不敢講得太白,但各位也許能知道我在說什麼。某個黨及其一干徒眾,恰恰就是這樣。

比方說,英國或西方所謂先進國家,不拘哪個國家的國會如果被人給佔領了,我敢保證就算出動坦克車或特攻隊,也一定會在最短時間內把所有人給全部清除驅離現場,而且事後這些人一定會全部被判以重刑,而且更重要的是,社會上應該很少有人會認為這樣的處置有哪裏不對。

為什麼?因為這只是最起碼的文明社會之所以能賴以建立的一個基本原則,簡單說就是法治。

世界上除了台灣,應該不可能再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容忍國會或最高行政機關被佔領,更不用說長期佔領。更荒唐的是,佔領之後,政府還得對這些小表哥小表妹們表示敬佩,表示感動,還得關心他們在裏面晚上睡覺棉被夠不夠用,冷氣夠不夠冷;輿論更是一片歌頌,誰膽敢在言語之間對之有所不敬,誰就倒霉。

別說佔領國會,光是在劍橋一條小馬路上你去躺著阻擋軍車通過試試,保證你一定會遭受司法極其嚴厲的制裁。有一回,在劍橋一個反戰的靜站場合中,我聽到有個人問另一個人說, ""嗨,好久不見了,你這陣子都去哪了?"" 那個學生模樣的人說: ""噢,我被抓去坐牢了。"" ""啥咪!你坐了多久的牢?"" 那個人苦笑著回答說 ""兩年""。說完,他們兩人又繼續沉默地舉牌站著。

這在台灣大概不得了了,馬上炒作成什麼受難英雄或領袖了,馬上一堆(不知道是混蛋還是智障的)學者或掛羊頭賣狗肉的什麼碗糕團體會出來喊抗議什麼國家暴力。

但在一個文明社會,違法抓去關,難道不是天經地義?難道這不就是你為你的所謂理想所應該付出的最基本代價?否則我實在不知道所謂社運有何意義可言。

但對台灣這個與文革沒兩樣的社會來說,套句文革口號 ""革命無罪,造反有理"",只要人多勢眾,只要意識形態居絕對主流優勢,只要高舉自以為是的所謂正義大旗,然後便可為所欲為,(企圖)完全超越在法律之上,就像美國那樣。

甘地一生入獄無數次,但他常對庭上說,我無可辯解,我承認我的行為有罪,懇請庭上判我最重刑責。甘地經常告訴支持者:我們可以挑戰惡法,但違法者應接受法律制裁卻只是一個最根本的價值原則。

有一回,甘地因為不合作運動又被抓,法官依法判以重罪。甘地起身鞠躬向法官致謝,法官卻公開對甘地說:""如果哪一天你被釋放,我會比任何人都還要高興。"",",","陳真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9.07 發佈時間: 上午 12:13
Billy 你好。

我把你的來信同時cc給巴勒網的一個 mailing list,看看大家有沒有什麼意見。如果有的話,我也會儘快讓你知道;或是他們也許也會直接回信給你。

我個人並不打算參加,所以也沒什麼立場說些什麼。畢竟這活動若由你發起,你自然就可以自己看要怎麼面對現場狀況,以及怎麼讓第三者明白你的舉動的意義。一般人可能第一個反應是,我們是音樂會或產品開幕,你跑來跟我們抗議什麼?戰爭或佔領跟當事人這個人有什麼關係?

我自然能明白你的用意,但一般人肯定無法理解。人們會覺得你走錯地方了,或是往負面方向想,認為你是無聊來鬧場。所以你可能得讓別人能理解你。但在那樣一種場合下,我想人們不太可能對你的舉動會有心平氣和的理解,畢竟他們有自己原先的活動在進行。

揮舞巴勒斯坦國旗恐怕也不是一個很好的作法。舉個例,比方說我反對俄羅斯對車臣的鎮壓,但我若因此揮舞著車臣的 ""國旗"",人們會認為我是在宣揚一種政治立場,但我也許並無意在車臣獨立與否的問題上採取立場,我只是覺得武力鎮壓是一個最不好的方法,因為受難者往往是那些在戰亂中最沒有能力走動、遷移或最沒有力氣保護自己的人,例如老弱病婦孺,以及各種動物。搖旗吶喊總是會給人一採取特定政治立場的感覺。

當然,如果你對以巴問題有著某種明確的政治態度或傾向,你想把它表達出來也未嘗不可。

至於面對警衛或保全的驅離或勸阻,你打算怎麼面對當然還是應該由你自己決定,只是人總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一個人不應該認為自己有權力違法,或有權力干擾他人的自由權利,卻不需要受到任何應有的法律制裁或反擊。例如在英國,如果一個人決定在國會大馬路上所謂重要交通要道干擾交通,藉以宣揚某種主張,那他就應該要有勇氣去承受比方說兩年的牢獄之災;要不然,我不知道那樣一種抗議有何意義可言。

前些日子我們在以色列駐台辦事處前接力靜站,那地方屬禁制區,禁止一切集會遊行,因此,如果哪天檢警打算根據蒐證資料,把我們繩以之法,那其實也是應該的。我們當然不一定要配合司法的各種程序,但總不該以為自己的行為是正當的、正義的,便可凌駕於法律之上或豁免於法律之外。

幾點看法,僅供參考。謝謝你寫信來。若其他人有什麼想法,我再跟你說。

陳真
【反以色列暴行】中文站 發佈日期: 2014.09.06 發佈時間: 下午 10:00
(本內容已同步寄信至貴站專用信箱)

https://www.facebook.com/israelinjustice

我是『臉書粉絲專頁【反以色列暴行】中文站』版主。我近期想發起這樣的活動,但本人沒有主辦活動的經驗,是否有在相關活動有豐富經驗的人能協助辦理?

────────────────────────────────────────────

活動內容:在接下來這兩日到場示威,因為這兩處活動現場有以色列人出現。

1. 9月16日 (幾點尚待確認)

SOGO忠孝一館戶外廣場 (台北市大安區忠孝東路四段45號,近捷運忠孝復興站4號出口)

以色列薰香品牌SABON在台開幕記者會

到場以色列人:SABON全球總裁Ronen Zohar
相關訊息 http://beautyplus.iswii.net/news/brand-info/122559

2. 9月27日 下午2點~晚上9點

台北市客家文化主題公園 (台北市中正區汀州路三段2號,汀州師大路口、近捷運台電大樓站5號出口)

丹尼一日音樂節

到場以色列人:以色列流行音樂家伊登瑞赫(Idan Raichel)與其所屬表演團體

相關訊息 http://www.indievox.com/news/1677

在場示威可選擇靜默或者呼口號。個人傾向於靜默,這樣比較不會引起中間人士的反感。

但原則上要帶標語或巴勒斯坦旗幟。我們也可以選擇不帶標語、只攜帶幾面巴勒斯坦國旗在場揮舞。

至於國旗的製作費用我暫時決定自費。但我想先問一下,建議拉一兩面大旗像扛大標語一樣展示,還是每個人都持小旗揮動?這樣會有成本差異。

另外我也想問,遇到警衛驅離時有沒有行動準則。

────────────────────────────────────────────

目前的規畫大致是這樣。同時也想問問各位對本活動的意見。假如無人方便到場協助,希望能傳授一些公開活動的經驗,以便緊急處置。

在此向站友們獻上感謝。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9.05 發佈時間: 下午 3:03
(續前)

當我們說一個人或一個社會有病,治療的目標並不是要把他治療成超人或聖人,而只是希望他恢復一般正常的人性水平。這個人性水平不需要任何特別的道德情操或智能表現,它只是要求別太誇張,不要太過份,如此而已。

我每周有至少一半以上的時間在坐車、等車、開車,被迫得跟台灣人近距離相處,實在痛苦不堪。髒、亂、吵、鬧,完全目中無人。例如台南的電影院也幾乎沒法看了,因為觀眾吃吃喝喝,吵吵鬧鬧,特別是大學生,更是吵鬧髒亂,極度喧囂,極少有例外,而且全是吃一些氣味很重的食物,很難忍受。

車上也一樣,巨量的手機鈴響此起彼落,大聲聊天、講電話,或是用手機看影片,完全不顧旁人的存在。每天幾乎都得為此與人起衝突,你客氣請他小聲一點,往往就會暴怒。台灣人心裏沒法意識到他人的存在,只要我喜歡我爽,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哪管別人死活。

交通更不用說了,台南簡直就是無政府狀態,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它車不多,但就是沒有人想遵守秩序,總是以自己的優先為第一,哪管別人死活。

前些天,我路見不平,看不慣,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過斑馬線,但幾乎一半以上的摩拖車照樣闖紅燈呼嘯而過,老人嚇呆在馬路中。我過去替他擋車,那些騎士們還因為我擋住他們闖紅燈而滿臉怒容。

我不喜歡開車,比較喜歡走路,我在國外一天能沿著美麗河畔走上五十公里。但在台南,短短五百公尺你還是得開車,因為台南根本沒有走廊,你只能走在快車道上。所有走廊都被家家戶戶佔據。

成大校門口有一段幾十公尺的走廊,勉強可以讓一個人通過,上面還掛個市政府的牌子著:""示範走廊""。成大附近的小東路和中華路上還有一個很大的跑馬燈,上頭常跑過一行字,寫著:馬路不是垃圾桶。

來到成大附近一座所謂公園,入口處塑立了一個很大的市政府的牌子,上面竟然是寫著一篇上百字的文章,文章裏對著髒亂不守規矩的人用很口很私人的口氣警告說:你如果再不聽我的勸告,我們被迫只好對你依法開罰云云。真是超好笑的布告牌,寫很長,而且口氣純屬私人恩怨那種感覺。

住家是新興社區,旁邊就是一所國中,我估算過,平均大約八成的機車汽車不會管紅綠燈,那地方已經撞死幾個人,但問題依舊。連我身手矯捷也得小心翼翼像逃難一樣。

兩旁綠樹,樹上永遠掛著死貓或一堆垃圾,因為垃圾不落地,台南人就把它掛在樹上,經年累月就掛在那裏,飄出濃濃惡臭,遛狗路過十分痛苦。

兩旁草叢中一大堆巨型廢棄物,有個上面還沾有一堆大便的馬桶已經丟在路邊走道上丟四年了,到現在還在。我給它拍了照,也打過一次電話給有關單位,但沒用。

這些只是冰山一角。在這種不顧他人死活的民族性底下,自然會有層出不窮的什麼黑心食品,甚至拿廢皮革煉油,或拿餿水浮油來炒菜給你吃,做麵包給你吃。

如果這些事不重要,那我不知道一個社會它的生活中還能有什麼更重要的事。一個社會如果連這麼基夲的品性都缺乏,連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到,那他還會有什麼更好的文化表現?如果今天我們很窮,像印度那樣,那我沒話說,但台灣豈是那樣貧窮的社會。

台灣人整天講一些很虛假的政治議題,關心到爆,蠢血沸騰,卻已經沒有人還在乎這些真正的生活血肉與文化素質問題了。特別是年輕一代,我感覺大學生差不多十個有八個品性不端,當然,智能也很差,一無是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9.05 發佈時間: 上午 10:10
(續)

阿扁上台後,種種倒行逆施,但長老教會卻把他捧為救世主,化身為活耶穌,甚至還組團去參觀阿扁小時候住的地方,說是要大家感受 ""台灣之子"" 堅苦卓絕的精神是如何養成等等,像在造神一般。

阿扁貪污鉅額數十億贓款,而且還洗錢、藏到國外,如山一般高的現金贓款在國內亦四處藏匿,荒腔走板,引起輿論大嘩,但長老教會依然力挺阿扁到底。面對指責阿扁者,則扣上賣台的大帽子,視之為寇讎。即便是一個民間團體都不應該品性這麼差,何況宗教。

宗教是教人要愛你的敵人,為你的敵人禱告的,但長老教會卻把凡是批評綠的人全視為敵。就算是敵,也該為他禱告不是嗎?結果不但不為""敵人"" 禱告,反倒努力用抹黑的手段殺敵。

這種教會真是可恥。

當然,我又被迫得做無聊聲明、自我說明了,我不是說每一個長老教會教徒都可恥。我說的是一種集體現象。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9.05 發佈時間: 上午 2:12
長老教會顧名思義當然就是一個教會組織。我非教徒,但與之淵源甚深,知之甚詳。

二、三十年前,它還比較像個教會,隨著台獨勢力的壯大,就越來越不像個宗教團體而比較像一種政治組織了。更荒謬的是,隨著政治高壓的慢慢開放與緩和,長老教會竟然越來越""勇敢"",一直 ""勇敢"" 到現在;政壇上,誰要是不支持台獨,或誰支持台獨支持得不夠熱烈,誰就會被長老教會點名批判或甚至抹黑之。

我也因此在大約1998年年底那時候,決定不再給長老教會的機關報 ""教會公報"" 寫任何稿子,因為實在覺得太離譜太無恥太下流。別說宗教組織,即便是一個世俗的民間團體都不應該這樣卑劣。1999年之前,我把許多文章發表在教會公報。1998年之後一直到現在,我沒有再寫過一個字給他們刊登。

恐怖年代,除了特定幾位人士如林弘宣、高俊明、許天賢等,勇於對抗國民黨的暴政之外,長老教會基本上是很乖巧的,就跟一般人或一般民間團體如獅子會、青商會沒啥兩樣。

美麗島事件發生後,它跟大家一樣,一起譴責 ""暴徒"",一起支持政府;對於少數幾位教徒涉案則公開努力撇清關係,彷彿他們只是幾顆老鼠屎,呼籲大家不要因此而 ""誣指"" 教會與反政府勢力或活動有任何牽扯,呼籲大家不要聽信謠言,否則就是破壞社會民心團結的罪人。

中美建交後,由於高俊明牧師當家,以長老教會名義發表一篇聲明,呼籲建立一個 ""新而獨立的國家"",引起各方譴責,長老教會旋即發表聲明說你們大家誤會了啦,咱這句話只是呼籲美國不要出賣我們,不要破壞我們的正常外交關係而已啦;並且白紙黑字公開發表聲明,強調這句話的意思 ""跟台獨完全無關"",甚至還攻擊其它教會藉此對長老教會的 ""污衊""。

常給黨外雜誌寫稿,一度還在黨外雜誌社工作過一兩年。隨著政治情勢的逐步開放,原本乖巧的長老教會居然越來越 ""勇敢""。記得大約是1988年吧,那時已解嚴,社會上每年有幾千次的抗爭活動,那時不叫抗爭,而叫 ""自力救濟""。記得大約那個時候有一天,長老教會好像有什麼台語羅馬拼音的聖經被情治單位沒收(事件細節我忘了),他們很生氣,於是走上街頭。

那時在黨外雜誌工作,在一次內部編輯會議上我說我想針對此事寫一篇文章,批評國內外歷史上教會總是慢半拍,當政治情勢都已經很安全時,教會才會 ""勇敢地"" 跳出來放馬後炮。這文章構想一提出,黨外雜誌社領導很認同,但我後來終究沒把它寫出來,原因待會再提。

我只是想說,一個人或一個團體,在危險時候表現得很勇敢是令人尊敬的;可當某種政治勢力或思想已經從弱勢發展成主流龐然大物時,卻突然所有人都變得 ""好勇敢"",""勇敢"" 到整天踐踏少數異己,那便是可恥。

我並不是說,面對黑牢槍炮大家都應該不惜犧牲性命、不惜家破人亡,而是說,如果面對危險、面對千夫所指之際,你跟絕大多數人一樣表現得很乖很懦弱,那你有什麼道德資格在原本的弱勢一方已成為絕對主流時,卻反過頭來整天糟踏已淪為少數一方的異己?

之所以後來沒有寫出那篇批評長老教會的文章就是因為,我知道我們不應該去苛責為什麼在恐怖時期大家不起來拋頭顱灑熱血?!因此,對於長老教會在這之前的各種荒腔走板的擁護政府、反台獨、反對少數害群之馬破壞社會團結之類的言行,倒也不想苛責。

和學姐一起掛名發表的""給長老教會的一封公開信"" 也是寫了之後壓了將近半年,實在忍無可忍才決定把它公諸於世。在那公開信發表之後,其實長老教會就拒絕再登我的文章,而我被拒絕兩次之後也不再給他們稿子。

我並不是要批評長老教會在政治高壓時期不夠勇敢,我唯一看不慣的是,時下這些愛台急先鋒,不管是個人或團體,絕大多數過去都是熱烈擁護政府者,或是連屁也不敢放一個的乖寶寶,憑什麼當你們成為絕對多數時卻馬上搖身一變,個個彷彿全是烈士出身一般,而且張牙舞爪,糟蹋少數異己。

長老教會就是其中之一。當然,它的前後表現落差並不是非常巨大。相對於時下一些整天努力扣人紅帽子、整天反中辱華、而且絕不允許別人不反中不辱華的愛台急先鋒們,其實還算是高貴的了。

只是,長老教會畢竟是宗教組織,掛的既是羊頭,就該賣羊肉,而不是整天幹狗肉勾當。如果是這樣,那它憑什麼自稱教會?

以前很珍惜長老教會送我的一些紀念物,例如義光教會的某位牧師曾送我一個 ""焚而不毀"" 的胸章,剛當實習醫師時,總是把它別在醫師服上,但後來這些東西都不知道被我扔到哪去了。因為我已失去對他們原有的尊敬。

教會當然可以參與世俗事務,但它只應秉持任何人都應認同的諸普世價值與公義原則,尊重生命,憐憫世人,而不是秉持某種見仁見智的政治主張,完全不顧公義是非與人品,純粹只看旗子顏色,或甚至自甘淪為政黨外圍組織,行事手段卑劣,把異於該主張的人全視為敵人一般攻擊,只要是我方人員就一概捧上天。即便民間團體都不該如此卑鄙,何況宗教。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09.04 發佈時間: 下午 9:20
「國父說,馬克思是一個很好的病理學家,但卻不是一個良好的生理學家。」我猜大概是指,馬克思剖析資本主義產生的弊端,卻搞不清楚社會發展原有的脈絡,所以無法將弊病倒回正途。也許我想錯了吧!
可否請教「基督教長老教會」到底是什麼樣的組織?我非基督徒或天主教徒,對於這二個宗教制度不清楚。加之,之前租屋在台師大分部附近,有許多長老教會的聚會所,所以感到好奇?過去曾經試圖搜索過相關主題,似乎在國內外都和政治扯上關係。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9.04 發佈時間: 下午 2:31
(再續)

我給第一點病理分析做了點說明。嚴格說來,這不是一種欠缺,而是一種變態,因為某種因素造成變異,而使之 ""迥然有異"" 於另一種態度或另一種世界。

雖然咱們一樣都是人,但 ""這個人很可能是另一個人的謎""(維根斯坦語),因為兩者世界不一樣,屬不同物種。他們只是在生物分類上剛好同屬靈長目,生物之外則分屬不同類別。

對於一個相對於異類屬變態者,他要嘛維持原來的樣貌,要不就跳到另一類,猶如所謂 ""典範的轉移""(paradigm shift);不可能既要當人又要當鬼。人鬼之間你只能擇其一。以為人鬼之間是一種連續狀態、只要稍加補充某種養份便可越界,那純粹是一種誤解。

蔣醫師連幼稚園、補習班都搬出來了,但現代人豈止幼稚園,在這島上,據說博碩士比蟑螂還多,補習班更是滿街林立,從頭補到腳,樣樣技能都有得補,連作文也在補;哪天也許連喝茶、磕瓜子都得補習。

可是,事實證明,蔣醫師的處方並沒有任何效果,反倒你看一些滿肚子書袋的蠢蛋,圖書館大搬家,搬進他腦子裏,但猥瑣窩囊虛榮愚昧貪婪等等幾十種症狀卻只是變得更嚴重,知識或資訊本身並無任何助益。

國父說,馬克思是一個很好的病理學家,但卻不是一個良好的生理學家。我看不太懂這話的意思。依我對馬克思哲學的理解,他連病理學家也稱不上,遑論出色。但我看國父也好不了多少,既不是一個很好的病理學家,當然更不是一個良好的臨床學家。他開出三民主義、五權憲法的處方,立意良善,但就如胡適所說: ""無論是專制,是共和,是什麼什麼,招牌雖換,貨色照舊,全不行的。""

忘了是在什麼場合下,聽鄭南榕說過一段話倒還有點道理。他說:""台灣政治要清明,基督徒要努力傳福音。"" 當然,我指的是真正意義上的福音,而不是長老教會式的政治福音,瞎捧政治口號與己相同者,醜化、攻擊政治異己,連 ""神愛世人"" 都能改為 ""神愛台灣人""。神難道會不愛大陸人?神難道會不愛我們的所謂敵人?

除了宗教,我想,就屬風、花、雪、月的力量最大。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9.04 發佈時間: 下午 12:18
(續)

蔣醫師的處方基於一種假設性的生物機械原理,而且,認為症狀來自某種東西的 ""欠缺"",彷彿只要 ""欠缺"" 補足了,症狀就會 ""自動"" 依循著某種生物機械原理而改善。

這兩個假設在我看來都不成立。

第一,也許症狀並非出於欠缺 ""某些成份"",而是出於欠缺 ""一整個面向"";他有聽沒有見,有看沒有到,視力聽力都正常,但就是沒法聽見或看見某些聲音或影像。

人與人之間充滿誤解,並不是因為對方聽力或視力或乃至智力有問題,而是因為他沒法理解(或其實應該說他不相信)某個波長頻率的 ""世界""。

嚴格說來,這不是一種欠缺,而是一種變態,因為某種因素造成變異,而使之 ""迥然有異"" 於另一種態度或另一種世界。

第二,人是活的。活物除了服膺種種意味著客觀運作的生物機械原理之外,仍有主觀成份;他光是 ""知道""(knowing)某些世界的存在並沒有用,他還得對它有感覺(feeling),從而最重要的是 ""願意"" (willing) 做出 ""選擇"",才有可能從這個世界 ""跳到"" 另外一些世界;簡單說就像結婚時回答 ""我願意""一樣。

不同的世界之間具有一種 ""非此即彼"" 的特性。想想維根斯坦畫的 ""鴨兔""。你若不是看到一隻鴨,就是看到一隻兔,你不可能同時看到兩者,因為兩者之間並沒有連續性。你沒法慢慢走過去,而只能整個 ""跳"" 過去。鴨兔如下:

http://goo.gl/HSMOts

可是,既然不同世界之間不具有連續性,我憑什麼應該成為那樣的人而不是維持原來的樣貌德性?單身好好的,幹嘛結婚?憑什麼?這裏頭沒有任何實證依據。依齊克果的說法,唯一的憑藉就是信心或信仰(faith),你只能憑著信心或信仰跳到另一座山頂,所謂 ""leap of faith"" 就是這個意思。

我們也許可以把這樣一個 ""說服""(相對於""論證"")的過程稱呼為convert(使皈依);它不是透過論證(argument)而能 ""自動"" 形成,因為生命是活的,人不是機器,這不是一種數學演算的過程。

你證明了一加一等於二,我 ""不得不"" 接受,但你卻永遠不可能證明那個世界或優於這個世界,你只能對我提出 ""說服""(persuasion),說服我用跟你同樣的眼光看世界。所謂 ""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認識人""(沈從文墓誌銘)。

生理、肉體依循生物機械法則,你血糖高,我開一點降血糖的藥,血糖就降下來了,你不想降也不行。但肉體以外的世界卻沒法自動成事,光知道一堆資訊並沒有用,你得對它有感覺才行。有感覺仍然是空口白話,你得願意才行。願意當然也不是嘴巴說說,你得採取行動 ""跳"" 過去才算數。

""使皈依"" 既然沒法直接論證,齊克果說,那就 ""間接溝通"" 好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乾脆用騙的。他還說,你不可能正面開導,只能 ""從他背後下手"";是下手哦,不是下毒手。意思是說,這類主觀真理既然沒法論而證之,不如用各種故事和例子,引起他的興趣,挑起他的熱情,擄獲他的心,把他騙進來好了,就像男女朋友在交往時努力互相欺騙對方那樣。

重點是,人家氣勢旺盛,呼風喚雨,而你潦倒落魄,小貓兩三隻,騙得了誰啊?!別笑死人了。

聽起來,要治療這樣一個百病叢生的病患,估計是不太可能的事。人家光鮮亮麗,名利在握,鎂光閃閃,看你這副衰尾道人一副適應不良的吸血鬼模樣,嘲笑羞辱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還想 ""跳"" 到你的世界裏?他恐怕連理解都有困難。但這個困難並非來自智能上(intellectual),而是來自想像力與意願上的難度。

也許,當你有一天,同樣也名利在握,鎂光閃閃,或出國比賽,成為台灣之光,人們就會聽你的。可是,這時候,他仍然只是看見他原先所看見的那些充滿虛榮的人工光芒,而不是真的看見那個自己會發光的東西。

結論有二:

一:這樣一種病人,雖然病得很嚴重,慘不忍睹,但如果他執意如此,甚至還很得意;你說他有病,他反而說你才有病,那不如就由他去,他開心就好。簡單說就是直接放生或安樂死,不用救了。

二:萬一你還是想救,那就忘掉時間,任由老天作為吧。老天要它成,這事就成;老天要它敗,此事就敗。""敗"" 很快,須臾旦夕之間,但 ""成"" 卻是千年光陰。等所有醫生都死了,或許有一天,這個罹患不治之症、儼然行屍走肉沒心肝沒大腦的病人,方才悠悠活了過來。
懷軒 發佈日期: 2014.09.04 發佈時間: 上午 4:38
現在看來,蔣醫師當年的處方若是用於現在,非但不能根治,反而置患者於病情加劇、病入膏肓極大風險之中:

受正規學校教育:極量
要補習教育:極量
進幼兒園:極量
設圖書館:極量
讀報社:極量

進圖書館或許還有減輕症狀的可能,其他的處方,現在看來大概是死路一條。

懷軒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9.04 發佈時間: 上午 3:01
底下是蔣渭水著名的臨床講義,寫於1921年。

把蔣渭水抬出來,這樣可就不能扣帽子了吧。不過,別忘了,蔣渭水可是滿腦子大中國文化的思想毒素哦。他甚至還在他的 ""臨床講義"" 中讚美 ""台灣"" 這個 ""病人"",還好有中國古聖先賢的優良文化思想血統,因此勉強還有得救。

這年頭,這島上,一切政治掛帥,但卻完全扭曲、簡化、甚至顛倒、虛構歷史。例如就在幾個月前的忠黨愛國熱潮當下,一群愛台灣的勇士們,跑來台南,在我經常路過的台南民生綠園,把一尊六百多公斤的巨大國父銅像給幹倒在地,踐而踏之,踩爆國父的頭。

摧毀銅像,踩爛國父的頭之後,竟轉往膜拜某日本人銅像,以表心向日本。然而,同樣是這樣一些人及其所代表的台灣主流勢力卻又同時把蔣渭水捧為台灣國父。

可是,蔣渭水不就是抗日的嗎?而且,蔣渭水不就是國父的精神追隨者、奉他為思想導師嗎?

民進黨有位前輩叫黃煌雄(好像是現任監察委員),就是專門研究蔣渭水。黃煌雄說:

""所有台灣人民當中,最能夠深入了解孫中山先生或者活用他的精神與主張的應該就是蔣渭水先生。他的具體表現從他對於台灣民眾黨態度的確立到路線確定過程上,以及對台灣民眾黨的主張這樣的精神上是一脈的相傳。""

黃煌雄的結論是:""一生當中影響蔣渭水最大的就是孫中山先生。""

前些日子來到北京,難免激動,主要是因為沈從文而來,同時也來到五四運動的發源地,尋找胡適、蔡元培及當年(1919年)的五四遊行示威總指揮傅斯年等人的足跡。

沈從文的北京故居之一,就在北大紅樓附近百米處。一路艱辛,探問了當地許多居民,沒有人聽過沈從文居住的中老胡同。後來,有一個四、五歲的小娃,遠遠在對街聽到我在問路,竟興奮地衝過來說他知道中老胡同在哪,拉著我的衣角,帶我走進一路蜿蜒的歷史巷弄。

大約也在1919年五四運動這個時候,大約是1920年吧,蔣渭水如火如荼發起許多抗日運動和組織;影響蔣的思想及所作所為最大的一個人就是孫文。

不管是五四運動或蔣渭水的各種抗日運動或組織如台灣文化協會等,其實都帶有很濃厚的文化改革成份,幾乎可以說,文化改革才是這一切運動的基本核心,而非政治權力爭奪,更不是極其有害的反中反華等意識形態掛帥的愚民、極右運動一如當下這樣一些所謂愛台灣運動。

蔣渭水和孫文,五四和台灣文化協會等等,只是最基本的一些歷史常識,但連這樣一些常識性的東西,在一種麥卡錫主義式的思想檢查和洗腦下,也幾乎全盤被扭曲、竄改或淹沒,因此才會出現諸如踐踏孫文、醜化中國人及妖魔化中華文化但卻大捧蔣渭水、把日本鬼子當成阿爸膜拜的怪異乃至低能現象。

蔣渭水在臨床講義中是這麼提出診斷的,他說:

""這樣的患者(即台灣人),診斷一下頭部比身體大,應該是思考力很好才是,但提問二、三道常識,其回答不得要領。由此可想像這個患者是個愚蠢的低能兒。這是因為頭骨大、內容空虛、腦髓不充實的原因。因此稍難點的哲學、數學、科學,還有世界形勢論一聽就頭暈、頭痛。""

愛台灣的勇士們如果看了不爽,恐怕也只能忍耐,因為這是他們所力捧的台灣國父蔣渭水寫的診斷內容。

其實從黨外時代以來,我對蔣渭水的這篇臨床講義始終都不是很認同。症狀描述方面倒還蠻正確,但治療方面卻不敢茍同。蔣醫師認為台灣人之所以文化上、思想上及道德品性上百病叢生是因為知識營養不夠。

但我認為,一個人或一個民族腦袋裏塞了一堆知識並沒法保證他能夠在品格上或思想上取得進展。蔣醫師的這道處方,有點蘇格拉底的味道,彷彿一個人或一個民族道德敗壞只是因為他 ""知道"" 得不夠多。

但我以為,光是 ""知道"" 並沒有用。光是 ""知道"" 一堆資訊有什麼意義呢?網路時代,資訊多到都快爆炸了,但人的思想能力和道德水平以及文化文藝素質這三樣東西有一點點改善嗎?完全沒有。反而嚴重倒退。

那麼,如果蔣醫師的處方不行,陳醫師可有什麼處方?對此我倒是略知一二,但 ""行醫"" 多年,依然悲觀。

胡適當年在五四運動中寫下這樣一段話:

""此後最要緊的是改革國民性,否則,無論是專制,是共和,是什麼什麼,招牌雖換,貨色照舊,全不行的。""

這話很淺顯,但它很重要。旗子換了顏色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就好像我若跑去剪了不同髮型或是換了件衣裳穿,然後跑去照鏡子,外表也許略有不同,但陳真還是一樣是陳真,並沒有重新做人。

陳真 2014.09.04.
===========

〈臨床講義──對名叫臺灣的患者的診斷〉

醫師:蔣渭水

姓名:臺灣島

性別:男

年齡:從現住所轉移到今二十七歲

原籍:中華民國福建省臺灣道

現住所:大日本帝國臺灣總督府

地位:東經一二O─一二二、北緯二二─二五。

職業:世界和平第一關門守衛。

遺傳:有黃帝、周公、孔子、孟子等的血統,遺傳性很明顯。

素質:因為是前記聖賢的後裔,故有強健天資聰明的素質。

既往症:
幼少時(即鄭成功時代)身體頗為強壯、頭腦清楚、意志堅定、品質高尚、動作靈活。但到清朝時代,由於政策中毒,身體逐漸衰弱、意志薄弱、品質卑劣、節操低下了。轉居日本帝國以來,受到不完全的對症療法,稍有恢復,但畢竟有兩百年的長期慢性中毒症,故不容易治癒。

現症:
道德敗壞、人心刻薄、物質慾望強烈、缺乏精神生活、風俗醜態、迷信很深、深思不遠、缺乏講衛生、墮落怠情、腐敗、卑屈、怠慢、只會爭眼前小利益、智力淺薄、不知立永久大計、虛榮、恬不知恥、四肢倦怠、惰氣滿滿,意氣消沉、完全無朝氣。

主訴:頭痛、眩暈、腹內有飢餓感

大體上是這樣的患者,診斷一下頭部比身體大,應該是思考力很好才是,但提問二、三道常識,其回答不得要領。由此可想像這個患者是個愚蠢的低能兒。

這是因為頭骨大、內容空虛、腦髓不充實的原因。因此稍難點的哲學、數學、科學,還有世界形勢論一聽就頭暈、頭痛。

另外手腳也很大很肥,這是因為勞動過多的原因。診斷一下腹部,發現腔胴很瘦,凹進去。腹壁都是皺紋,好像經產婦似的出現有白線條。

我想,像是大正五年來歐洲大戰的一時僥倖,一時肥胖起來了;從去年夏季颳講和風,像是腸子感冒,加上腹瀉,腹部極度膨脹,突
然又縮起的緣故吧。

診斷書

診斷:世界文化時期的低能兒

原因:智識營養不良症

經過:因為慢性病,經過要長些

預診:素質純良,應及時適當地治療,要是療法不對又荏苒拖延的話,會病入膏肓,有死亡的可能。

療法:原因療法,就是根治療法

處方:

受正規學校教育:極量

要補習教育:極量

進幼兒園:極量

設圖書館:極量

讀報社:極量

上面合劑調和速服二十年會全治,其他還有有效之藥品在此省略。
一九二一年十一月三十日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9.03 發佈時間: 下午 12:56
無國界醫師:需動用軍隊遏止伊波拉疫情

中廣新聞網中廣新聞網 – 2014年9月3日

「無國界醫師組織」指出,伊波拉疫情爆發至今已有6個月,但全球在協助對抗疫情一事上,卻是致命的不足。目前有必要動用軍隊,並結合民間力量,聯合進行大規模防疫,否則難以遏制疫情。(謝佐人報導)

無國界醫師組織主席廖滿嫦在聯合國報告指出,這場史上最嚴重的伊波拉疫情至今已有半年,但各國領袖似乎未能抓住要領,全球在防疫上的反應明顯不當,不少國家將西非列入拒絕往來戶,這對降低染疫威脅幫助不大。

無國界醫師組織呼籲緊急動用軍隊結合民間力量,進行大 規模防疫,否則難擋病毒蔓延。同時,廖滿嫦還要求成立更多野戰醫院,設立隔離病房,訓練醫護人員,並空運醫療資源協助西非防疫。

世界糧農組織也警告,西非的疫情正嚴重影響農產收穫。

此外,世界銀行總裁金墉日前向媒體投書批評,如果西方大城市出現伊波拉疫情,病毒可以輕易快速地被遏止。他譴責多數擁有豐富資源的國家對於西非危機並未提供適當有效的協助。

世衛組織總幹事陳馮富珍在聯合國也大聲疾呼,強調這一波疫情已成為全球威脅,她要求全球緊急合作防疫。(中廣記者謝佐人在台北報導)(廖滿嫦照片取材自網路)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9.03 發佈時間: 下午 12:47
至少從六、七零年代開始,台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些類似 ""文化自覺"" 的聲音出現,反省自身文化素質,例如缺乏公德心、髒亂不守秩序、膽小窩囊虛榮、一窩蜂及五分鐘熱度、陽奉陰違、結黨營私及眼光短淺等等。柏楊大概是這方面最強烈的一個批評者。他批評的一些問題,如今卻一一變本加厲。例如以前老年人在街上走著,大家會小心謹慎顧及他的安全,會禮讓,但現在誰鳥你去死啊?輕易就能把你撞飛。

更令人驚訝的是,在過去,人們好歹承認這些確實是問題。但這十幾二十年來,在一種自我吹噓自我膨漲得跟自大妄想簡直沒兩樣的所謂本土意識催化下,台灣人的自我滿意度瞬間暴漲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十分病態,但卻毫無病識感。不但沒有病識感,而且還引以為榮;不但引以為榮,而且還不許旁人有一絲不敬,否則就會扣你一堆政治性的帽子。

過去漫長的文化自覺或文化自我批判運動,短短十幾二十年之間,竟全數淹沒在根據特定政治需要所虛構的自我催眠之中,把這島弄成了一口井,把自己弄成了一隻蛙,但卻自鳴得意。

我唸高中時,已經是三十多年前了,記得看過有人寫文章說起他的外國友人對於台灣人的看法。那個洋人說,人的視野原本是一整個面向,但有些民族只能看見某個特定範圍內的東西,不過,台灣人很特別,他的視野竟然只能看見一個點,極度狹隘。在這個 ""點"" 之外的世界統統看不見;他永遠就只憑著這個 ""點"" 做為一個唯一指標,來給所有人事物打分數。

這個批評出現在三十多年前,柏楊也曾有大量的類似說法;這些批評,在當年很容易被許多稍微有點見識的人所接受。令人驚訝的是,當問題遠比過去更為嚴重百倍時,卻幾乎已經沒有人再去談論它了。誰要敢多說兩句,便又要掉落政治不正確的指控中。

一種充滿謊言與偏見的催眠式政治、催眠式本土愚化教育,幾乎主導了一切。於是,低俗反而來到事物的核心,定義了文化的理想樣貌,主導了一種生活主流品味。簡單說就是肉麻當有趣。

在我念高中甚至剛上大學那個年代是另一種極端,大學生是不看國片的;國片是給(沒水準的)女工看的。大學生一定看洋片,自認水準高的就看好萊塢的文藝片例如什麼第凡內早餐之類。

當時電影上出現大學生的形象一定是腋下夾著幾本書,而且肯定是洋文書。生活中也一樣,講起話不夾雜幾個英文單字簡直沒臉見人。至於本土藝人如高凌風、費玉清等,那是女工才會喜歡的;大學生愛慕的肯定是哪個連名字我也講不上來一個的洋人流行歌星。

從當年那個極端來到這個極端,台灣人越來越小,小到乾脆連新聞也全數取消,世界根本不存在了;小到就像個小得不能再小的一個水族箱,只養一種魚,只吃一種魚飼料,而且還吃得好開心;小到讓人很難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這樣一個島,這樣一群人,每天暴奶暴紅暴夯帥哥正妹名校名人出國比賽台灣之光講不停,講來講去永遠就那一回事,就那固定幾個詞。

那些有小孩的,或是自己悶到快窒息的,如果你還相信生命的話,不妨探出頭來,看看水族箱之外有著什麼樣的真實世界。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09.03 發佈時間: 上午 8:23
我自己因為工作的關係,出差到公司在大陸的廠區,並居住一段時間。也因為公司的廠區在所謂的二線城市,所以更可以細細地觀察大陸中產階級的生活。無論出差或是旅遊去到一個外國城市,我都會選擇週末去逛逛當地的傳統市場。資本集中制度下的購物中心、超市,只有“便宜”和“被選擇後的商品”。當地的傳統市場,反應當地的真實生活面,包含食衣住行都一目了然。
當大陸廠區常駐的台灣同事直覺反應,那有什麼好看、市場很髒亂、小心被扒...等等。說實在,對於扒手這件事情,不分貧富國家都有相同的問題。我在台灣、義大利和美國都被扒過,損失一些金錢,反而進出大陸多次都沒有遇過。選擇陽光灑落的週末,搭著當地公車前往農貿市場(大陸對於這類傳統市場的稱呼),也由於城市規模都大,所以一個二線城市也有七八個農貿市場,每周末都可以去一個地方。說髒亂,也還好,和台灣的傳統市場差不了太多。每個攤位的攤主,都會很努力維持自己攤位前後的清潔。或許看似自私,但是每個攤子的自私結果,換來整個區域清潔。
回到廠區和駐廠的台灣同事分享,我才驚訝地發現,原來他們沒去過。至於會說出那些評價,在於聽以前的同事說。我想二十多年前,當地的農貿市集也許真的很髒亂,這也說明這二十多年的轉變。反而台灣的傳統市場,似乎沒有啥太大改變,仍然陰暗、潮濕和髒亂。
這只是其中一個經歷,還有太多經歷和陳真的旅遊經驗一樣。台灣人似乎總以高高在上的態度,去看待我們認為落後的國家。這樣的態度,在我的駐廠同事們身上看出來。也因此我只不過到當地出差一個月,我已經利用週末摸清楚當地的公共運輸系統、也搞清楚商業區塊和住宅區塊。反而一些同事仍僅限工廠附近,其餘區塊卻所知甚少。
每每看到兩岸網友互相譏諷,實在覺得無聊。除開國家層次的問題之外,大陸在食衣住行的問題,台灣也都有。台灣不必以高高在上的態度,去看待對方。而陳真提到的“大”和“小”,我也確實有體會到。只是台灣的“小”,卻不是一直如此,反而是最近這十多年的現象。
218.164.170.228 發佈日期: 2014.09.03 發佈時間: 上午 3:23
(續)

我因為照顧生病的團員,在印度脫了隊,沒跟團,遠離觀光景點,抽空一個人來到一個村落。路經一所小學,有學生透過欄干看到我,趕緊呼喊同學大家快來看,就像看見一隻黑猩猩逃脫動物園那樣興奮。一時之間,校門柵欄後面全是圍觀的小朋友;最後,連兩位女老師也跑出來對我熱情揮手。

接著往裏走,走進村裏一處堆滿廢棄物、飼養許多雞鴨牛羊四處走動的小巷弄,三三兩兩的年輕男女從荒廢工廠旁的一座垃圾山中找尋有用的東西,丟進背上一個大竹簍。

突然,有個年輕少女快步走到我前頭,往一棵樹的方向走去,迅即拉下褲子,在地上尿了起來。我從她身旁經過,她剛好尿完起身,穿好褲子,毫無異樣神情。

在印度,馬路就是廁所,對此,我們沒啥好驕傲,這就跟五、六零年代的台灣一樣;那時一般人家哪有什麼廁所,往往是社區共用,也沒有什麼衛生紙;至於小孩子,大小便當然就直接在路旁水溝解決,女生也一樣。

每次跟旅行團來到祖國,一路上總是聽不完的鄙視與嘲諷,團員之間的主要對話就是一路互相 ""分享"" 大家對於大陸人的鄙視和厭惡;看到窮,就滿臉厭惡;看到富有,就說大陸人這些錢全是骯髒錢,全是賣黑心貨或貪污撈來的,總之絕無一句好話。

特別是大陸廁所,更是提供給台灣同胞們一個可以高高在上唾棄大陸人水準低的一個重要話題。他們很多廁所沒有門。曾經在鳳凰沈從文的故鄉來到一家餐廳,用完餐借個廁所,老闆娘呼喚女兒說妹啊,把門給客人掛上。說完只見她女兒從地上抬起一片門,直接 ""蓋"" 在廁所入口處,防我春光外洩,服務相當貼心。

不管去到哪個城市,台灣人總是像君臨天下那樣,一路罵不停說:大陸人有多髒,多沒水準,多沒禮貌、多沒文化等等等。可是,說來說去不外就是廁所沒門以及經常得和蒼蠅一起用餐之類。

這些自然是個公衛問題,但除此之外,實在看不出台灣人究竟哪一點比人家高明有水準。反倒我經常聽到一些若非親耳聽見實在不敢相信的話。

例如團員經常彼此炫耀自己去過幾十個國家。有人說,她去過義大利,""看那個什麼龐貝城啦,唉唷笑死人,一堆爛石頭死狗死貓,什麼死人骨頭,啊你是帶我們來這裏要看什麼啦"",說著說著還用手搧鼻,做出臭不可聞的無奈表情。

還有一回,來到布拉格查理橋的河面上,看著美麗的查理大學(R.M.Rilke 的母校),看著遠近各式各樣的尖塔,有一群台灣同胞卻說 ""這些哪有什麼了不起,我們台灣只是不想蓋而已,要不然我們蓋得比這個高""。

兩岸同胞依我看,生活文明水平差不多,都沒法遵守公共秩序,彼此沒啥好誇口。但有一點十分不同。大陸人感覺比較大,台灣人很小,就像來自 ""水族箱"" 的生物那種感覺,很小家子氣,但卻又顧盼自雄自我滿意度非常高;即便遊玩過全世界,卻好像對世界依然完全無知。

大小很重要,但大小不是看面積,而是看 ""眼光""。台灣之小並非在於它是一個島;大陸之大自然也不僅僅因為它地方大。

台灣人很喜歡抬舉國際觀 ""以示不凡""(柏楊的愛用語);國際觀是什麼我搞不清楚,但我明白,人事物的大小在於他怎麼看世界。這裏所謂 ""世界"" 指的不是地理上的,而是形而上的。一個人並不會因為他懂得很多國際關係的知識或去過很多國家而顯得 ""大"",一個從未踏出貧窮村落一步的鄉下人,也不會因此而 ""小""。

蒼白世道,語言任意傾瀉而出,連生命都變得輕飄飄。

在我看來,中國、印度確實是個 ""大"" 國,那樣的生活和文化,會讓一個像我這樣的井底之蛙受到重重一擊,原來世界如此之大,原來生命如此深厚燦爛。

我跟隨的印度旅行團在回程那一天,幾位團員互相慶幸終於要回台灣了。一位女團員丟下一句:""這種國家應該沒有人會想來第二次吧。"" 我跟她說,""如果可能的話,我倒是很樂意移民來印度。"" 她也許誤以為我在說反話,但我其實由衷。

很多東西很難用言語形容,只能親自接觸自行體會。我看電影""絕美之城"" 裏有句話說:""不入羅馬,毋寧死""。這話套用在印度正好恰如其份。一個人就算因此得省吃儉用餓上三個月,也值得來印度一趟,她的美麗與厚重,保證你的心靈會被重重一擊--如果你還相信生命的話。

當然,正港的台灣人來到印度的心得通常是:""現在才更加明白:我們台灣人真是過得很幸福。"",",","陳真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4.09.03 發佈時間: 上午 1:48
任何有點基本智能和美感的人應該都會對以色列嗤之以鼻,但事實似乎並非如此。猶太人總愛說自己歷經了多少苦難,但如果千年的苦難讓你遺棄了上帝,那這些苦難意義何在?

以色列啊以色列,千年的苦難是否讓你遺棄了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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