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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8 發佈時間: 下午 1:36
底下這些是在後台所寫。起因於我在停火聲明中漏掉了 ""不會"" 兩個字:確保武器(不會)流入巴勒斯坦。我看到這個遺漏,原本想改,但想想就算了,想說總不可能有人會以為以色列要求巴勒斯坦進口更多武器來打自己。不過,後來從善如流還是改了,添上 ""不會"" 二字。

底下所談,無非就是戰爭,戰爭的一個原型,十分重要,至少對無處容身的怪人們很重要。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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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想過這一段可能語意有誤或曖昧,但後來想說上下文不可能誤解所以就沒改。但我還是把它改一下好了。現在人在外面,回家再改。

所謂上下文,意思是說,從整個文章來看,自然不可能有人會以為以色列希望巴勒斯流入更多武器以便對以色列發動攻擊,所以讀者一定會看得出來這是筆誤或語意上的疏漏或曖昧。

我發現之後並沒有想修改是因為我想不會有人誤讀。它只是產生語意上的曖昧,而不是產生明確的反意。

比方說我若造句 ""警方大幅擴編人力巡邏邊界,確保毒品走私的問題"",這話有點噯昧,從表面語意上看來似乎是在確保能走私毒品,但警方怎麼可能擴編人力去確保毒品能多走私一些?

語意不在於字句本身,而在於整個上下文,因此我就想說算了,懶得改了。

上下文常會有所省略但不致於產生必然的誤解空間,如果要詳細寫,當然要寫說 ""確保毒品走私的問題 (獲得改善)"",但是這個 ""獲得改善"" 有點畫蛇添足,若把它省略似乎也不至於產生反意上的必然誤解。

剛剛去看露西,因為長久熬夜,腦力剩下大約2%,腳底浮浮,在廁所差點 ""沒"" 摔一跤,或是差點摔一跤。這究竟是有摔跤還是沒摔跤?有沒有個 ""沒"" 字,其實意思都是指的沒摔跤,差一點。

亂七八糟的台南交通之中,我開了一小時車,好容易來到戲院,或是好不容易來到戲院,其實都是很不容易的意思,從上下文就能看出來。

有人也許會說露西女主角好不可愛啊,或是好可愛啊,其實意思都一樣,都是好可愛的意思。

確保武器流入(的問題),自然就是指的確保這問題能獲得控制。

醫生對病人說:""你要好好抹藥膏哦,確保青春痘又復發。"" 意思當然不是確保你復發長更多青春痘,而是確保復發的事 (獲得改善)。

如果這文章是我個人的文字,我就不會去改它了,因為人是活的,文字也是活的,文字上有點曖昧倒也不是什麼壞事,一清二楚常讓我感到難受。但這文章畢竟是以團體名義寫給大家看,自然是明確一點比較好。所以我就多加上 ""不會"" 兩個字,變成 ""確保武器 '不會' 流入迦薩""。

文字語言在人們看是小事,所謂 ""小學"" 就是古人研究文字的一門學問,小小的一門說法,吹毛求疵的,沒啥用途,但我把它看得很 ""大""。

因為害怕誤解,同樣一篇文章,有時我會弄出兩種版本,一種是大眾版,一種是私人珍藏版。大眾版婆婆媽媽的,盡量寫得清楚,盡量避免含糊或曖眛,盡量避免反語,盡量刪減容易誤解之表達方式或容易被扭曲的說法,以免越說越誤解。私人珍藏版當然就海闊天空任我遨遊了。

文字語意還只是小事,若涉及內容物的,恐怕才更難有自由表達空間。例如我有一些不道德講座,鼓吹敗壞善良風俗,越敗德越好,離神聖似乎越近。但這類東西還是少說為妙,寫了自己看就好。

齊克果鼓勵基督徒離開教堂,去街上和流氓鬼混吧。像這種敗德言論能寫嗎?還好那個年代沒有網路,沒有一大票可怕的網友,要不然我看齊克果也很難齊克果而變成奇異果,酸酸甜甜什麼話也不敢說了。

如果大家不介意,容我說點沒什麼公眾意義的真心話。最近不是請涵文翻譯一篇Pappe的文章嗎?我看了原文之後跟學姐說,哇!這個人寫東西怎麼這麼彆扭,婆婆媽媽的,讀起來挺難受,記流水帳似的,很僵硬;表面上修辭性很高,但承載的語意卻十分僵化貧乏。這類文字讀久了,恐怕會便祕影響消化吧我覺得。

我對此人自然沒有貶意,純粹就文字來講,與我八字不合;我們看待世界的方式顯然不一樣。

這篇停火公告,我不是引了北島一首詩嗎?有人說這是在寫什麼碗糕,有看沒有懂。但這詩在我心中盤旋恐怕不下一百萬次,常使我熱淚盈眶。咱們千言萬語講不出一點意思來,人家短短幾行字卻道盡人世滄桑。

當然,拿Pappe和北島比,有失公平,畢竟文體不同,一個是政治公開信,求明確,一個是詩,任逍遙。但文字也許是這樣一種東西,不論拘束明確或逍遙,總該有點言外之音,弦外之意,或說它總該承載多於表面所承載的意涵,這會使得文字產生一種趣味,獲得一種帶來物種變異的可能性。

講這樣當然不是說我很會寫,我寫的跟Pappe先生差不了多少,但雖寫不來,多少能識其物,知道文字的各種長相、氣味與模樣。

一般所謂言論自由我不是很在乎,比方說,綠色生物及其黨國思維,對之不能不敬,否則會有很可怕的後果,那咱就學習當啞巴或假裝尊敬好了,無所謂。

但有一種言論自由的侷限我很難活,就是表達方式或表達形式。說 ""什麼"" (what) 是科學,但 ""怎麼"" (how) 說卻是藝術;恰恰是後者才是重要的,也就是說,形式比內容更重要。

一種形式就是一種世界,一種土壤;你要種什麼水果無所謂,但這水果將種在什麼樣的土壤上才是重點。當土壤萎縮到只剩一種兩種,即便園裏種滿了果子,也一樣是很悶的一件事,因為它缺乏更多的可能性,事物變得貧乏而甚至可鎖定,生命亦如是。

不好意思,我向來害怕以主觀之物騷擾他人信箱。藉機說兩句肺腑,下不為例。

少了 ""不會"" 二字,本來就是個遺漏,我不是故意要這樣寫。只是當我後來自己發現時卻不想改。經大家指出,我才想說好吧,那就改了。

誤解往往不是來自字面,而是來自字面以外。眾人的閱讀習慣也好,對文字的理解力與敏感度也罷,有意無意給表達形式侷限在一個極其狹隘的範圍。誰要是想給文字裝上翅膀,就得先在眾口一聲中墜落地面。

美國當年在日本投下兩顆原子彈之後,因為過於殘酷,世人一片反戰之聲,但維根斯坦卻說 ""這些混蛋軍頭這回總算製造出一個好東西""。

還有,我常舉的一個例,羅素興沖沖要去參加反戰座談會,呼籲善待戰亂兒童,在路上遇到維根斯坦,問羅素匆匆忙忙去哪呀?羅素告之去向。維根斯坦搖頭說:""看在上帝的份上,別再做這些事了""。羅素老羞成怒反問說,""難道你要我呼籲世人虐待兒童?"" 維根斯坦說,""那也總比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好。"" 羅素氣炸了,事後逢人就說起這件事,大罵維根斯坦荒唐。

但我相信羅素不是笨蛋,他明白維根斯坦的意思。他曾經說,他一直很感動,""世上居然有人那麼在乎我究竟是不是一個好人"",那個人,指的就是維根斯坦。

羅素可以理解維根斯坦,但其他大多數人可不一定,例如有不少人至今仍把維根斯坦視為 ""反人權"" 的一個代表。如果事情要這樣理解,齊克果可慘了,簡直就是黑幫混混的代言人了。他不但鼓勵大家要跟他一樣向下沉淪,不好好工作賺錢,而且還鼓勵大家到街上和流氓鬼混。另外還講一堆離經叛道的話,礙於齒度,不便舉例。

但維根斯坦卻說齊克果是 ""聖徒"",說他是 ""十九世紀最偉大的哲學家""。但要是當時有網路,齊克果恐怕就得變奇異果了,你能想像人們會怎麼攻擊他。

我膽子小,公開在外的文字全屬鼓吹向上提昇,健康有活力,字斟句酌,不敢在文字表達上造次。如此謹慎都已誤解重重,哪還敢微妙地說,哪還敢像Martin Heidegger講的什麼尋找人類詩意的共同家園、詩意地活呢,只能盡量粗粗地表達。

於是,人與人約莫就只能在一個非常不詩意的溝通管道中有溝無通。所謂溝通,往往就像在交換名片那樣一種層級,彼此交換經過徹底侷限與壓制的乾枯資訊,因為大家都很害怕成為異類。即便想造次者也得敗下陣來,寧可把警總請到心裏頭坐鎮,負責檢查自己的言論,文字思維於是失去一種應有的彈性與飛行功能。要不然,可有你受的了。

即便我如此小心,都似乎永遠只能反覆講那三句話:""不不不,我不是那種人"",""沒有沒有沒有,我從來沒有那種想法"",""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久而久之,懼人症越來越嚴重,於是我便成為獸類,只能住進洞裏,晝伏夜出,趁人類不在時才敢探出頭來,找到一種神氣。你看深夜四下無人時,街上常有一大群流浪狗好像在開party似的,個個有生氣,挺尾昂然,約莫就是那種神氣。

在天羅地網般的思想侷限中,我以為,寫錯字,不管有意無意,如果它無傷大雅不影響世界和平,這麼一丁點其實微不足道的 ""寫錯字的自由"",理當是應該有的。

我這一說,也許往後給巴勒網翻譯文章做校訂的人這下連錯字也不敢改了,但我不是那個意思。錯字不改,校個啥訂?

我只是在講一種文字的滄桑,一種軌道運轉的無可奈何。

行星逸出軌道就會變流星,一會就滅了,但在滅之前,卻照亮了黑夜的天空,哪怕只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光芒。我相信生命的諸多可能性是在這樣一種脫軌中誕生。


文總是如其人,與學科訓練無關,跟他怎麼看世界有關。

人與人之間,潛藏不同的隱喻,像個密碼一樣,透露某個言外之意有關氣味的祕密。

我看不出 Pappe 這文章哪裏厚重,他要講的,一句話就該講完了。

我要說的是一種表達 ""形式"" 的諸多可能性,跟 ""內容"" 無關,一點點關系也沒有,跟作者是好人壞蛋當然也一點點關系也沒有。

一篇充滿邪惡思想的文字,也有可能同時充滿詩意。因為前者是內容,後者是形式。恰恰是後者才是我關切的,而非前者。但我們卻喪失後者的一切空間,把文字變成一種枷鎖而非翅膀,把我們困在地面上動彈不得。

別人怎麼想的我管不著,但我自己卻是對此一 ""失語的困境"" 感到痛苦不堪。

我看大家的日誌寫得挺有詩意。讓我玩味再三,看不出來巴勒網還一堆詩人吶。

我只是否定世上幾乎所有文字只能以這樣一種合法形式出現的現象,其它形式幾乎全不存在了,像恐龍一樣滅絕了。跟Pappe這個人一點關系也沒有,跟他的內容也一點關系也沒有,跟世上這個幾乎唯一合法的文形式才有關。

我也覺得我要講的一句話就該講完了。這意思並無貶意。但某個獨霸的合法形式卻強迫我們必須用很多字來傳達一個理當一句話了結的想法。

人的耳朵、眼睛只能接收某個頻譜波長的範圍內的聲音或影像,萬一有個聲音或影像掉落在這個頻譜之外,他就被迫得把自己擠到特定的波長上以便現身或現聲。可當他被迫這樣做時,他已失去原貌。

某個意義上來講,各種表達形式就如同各種氣味一樣,理當平等,但實際則不然。主流的,合法的,獨尊的,你很難對之有所不敬,更不用說質疑了,但另類的,邊緣的,碎裂的,任誰來打它一把,大家都會覺得好像是應該的。

人們說:""說吧,說出你的祕密吧。"" 可這秘密從何說起?除非,除非大夥給他一個形式,一段應有的波長,然後話語才有可能說出。

有些人生前一個字也不曾發表,但他實際上卻寫了一堆,拼命寫寫寫,企圖跟人們溝通。但這可能性逐日在消失中。失語的困境帶來一種巨大的痛苦,就像鳥不能飛,困於籠中一般,只能學習在一定的軌道上學人踢正步。大夥都踢得好開心,但你得明白有些物種沒法那樣踢正步,姿勢略有不對,不勞人們糾正,牠自己都會感到一種身為異類的羞愧與恐慌。

陳真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7 發佈時間: 下午 1:02
我在首頁寫了篇停火公告。

所謂 ""永久"" 停火,我不樂觀,畢竟仇恨既已鑄成,以巴雙方總是會有人難以平息仇恨怒火,而且戰爭往往也會給一些人帶來莫大好處,並不是所有人都渴望和平。主導美國外交政策的軍火商們,肯定就不樂見戰爭結束。

不過,這個接力靜站活動就仍然依前所言,戰火一旦結束,我們就結束接力。往後發展如何,再看著辦。

長久以來,人們總是不間斷地質疑 ""你們這樣做沒有效啦""。積極一點的,就會建議你們應該在報上買廣告或強力動員媒體等等。

有沒有效?這個問題只有一個,但我已經提出過一百個不同的回答。你心情不好,來到夜裏的海邊走走,突然一堆路人跟你說,這樣對改善心情沒有效啦。你聽了,只能瞠目結舌,因為你並不是 ""先"" 思考過 ""有沒有效"" 才來到海邊看夜裏的星。

我高中每天搭公車上下學,等公車很無聊,我就撕一頁英文字典拿在手上背單字。突然一堆路人告訴你說,""這樣沒有效啦""。背一天當然沒有效,但我如果背一萬天難道還是沒有效?

過去喊台獨,不也所有人都說你瘋了,每次活動永遠就是小貓兩三隻,甚至走到哪就被人們追著打到哪。可是,現在台獨卻變成令人厭惡至極的全民愛國運動。

十六、七年前,我開始寫批評美國和反對大規模殺傷武器如貧鈾彈的文章,馬上就會遭來愛台、愛美匿名人士的嚴重懲罰,造謠、抹黑、冒名等等,無日無之,甚至搞得劍橋系上雞飛狗跳,百口莫辯,虐待得我實在很痛苦。

人們說,美國是天底下最愛好人權民主與自由的國家,為拯救世人不惜犧牲美國人自己的性命,美國豈會濫殺無辜?連殺一個人也不可能。連這樣偉大的國家你也要誣蔑,不除掉你,豈有天理。

可是,不過才十幾年的時間,美國的血腥殘暴至少已經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你反對貧鈾彈之巨大危害,特別是危及新生兒和胎兒,大概也不會有人說你瞎掰。

我不是說咱們這樣反戰很有效,而是說你能做什麼就做了唄,老想著有沒有效但卻什麼都不做,那不是很變態嗎?一個人從不背單字、不學文法,但他卻老想著背單字讀文法對於學習外語有效嗎?那是不是很奇怪。你就先用功再說,用功到一個程度再來想效果也不遲。

我看很多女生整天美白保養減肥忙個不停,很多方法措施,客觀上來講根本沒有效,例如所謂按摩塑身。肌肉細胞又不是黏土做的,怎麼可能因為妳每天給肌肉揉啊揉的就能揉出某種形狀來或把它給揉小了?

雖然明知沒效,但很多女生寧可信其有,寧可抱持一線希望努力去揉、努力擦什麼美白霜。為什麼?因為她很在乎美不美、白不白、胖不胖。因此,與其質疑說反戰有沒有效,倒不如說你其實不在乎。對你在乎的事,一絲絲希望你都會努力去把握。

至於廣招媒體、努力吸引鎂光燈一事,我倒是認為可有可無。媒體報導應該是一種 ""果"" 而不該是一種 ""因""。台灣很多運動幾乎完全就是媒體炒作出來的(恕我不敢舉例,就是各位如雷貫耳的那些 ""運動""),同時也努力炒作出一些明星,例如什麼親綠學者、什麼領袖之類。

這些明星、領袖其實什麼像樣的事也不曾做過,但與之氣味投合的媒體們因為某種市場需求及政治需求,硬把他給創造出來,就好像在捧紅一個藝人明星那樣。

今天如果你有什麼作為,值得讓媒體來報導,就讓他自己來而不需要刻意去動員,更不需要把媒體當成運動的核心要務。媒體型塑意義的力量很大,那當然會很有效這是一定的,不過刻意迎合或炒作,有點卑鄙窩囊就是。

媒體應該是果,而不是因。只不過一丁點作為,你能期待大眾或媒體怎麼看待你?常有人誤以為我反對宣傳。我當然不反對;一個運動必然有著公眾性,否則哪叫運動?又不是談情說愛才需要隱密偷偷進行。

可是,你有幾分作為、幾分能耐,再來做幾分宣傳也不遲。現實上我們看到的常常是什麼也不做(恕我不敢舉例,就是那些如雷貫耳的明星、領袖之類),然後就是發表一些不痛不癢的偉大聲明,或是連署,不痛不癢簽個名,然後召開記者會,擺個架式,像個什麼青年導師或思想家似地,講一些蠢話傻話漂亮話,然後就儼然是救國救民的一代英豪了。

這些 ""記者會專家"" 們,他動一根手指頭的效果,都絕對會遠勝過你的種種辛勞與巨大代價,但這是病態社會的普遍現象,不是事物應有的意義與價值。我們既為價值之事而來,就理當依著價值行事。
葉小慧 發佈日期: 2014.08.27 發佈時間: 上午 9:59
這次的停火協議,給了不少加薩人需求的,以色列不再是鐵板一塊。

今天不用靜站,當然好。我可以恢復正常時間準備晚餐了,善良的先生一直關注以巴,但他受不了慘況,從開戰以來就拒絕看任何相關消息,要我也別轉述給他。他非常支持我來靜站,謝謝他對我的寬容和愛。


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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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obile.reuters.com/article/idUSKBN0GQ1XQ20140826?irpc=932

Free Palestine 給巴勒斯坦自由

以色列與巴勒斯坦的協議內容:

立刻執行的步驟:

1)哈瑪斯和加薩其他武裝組織同意停止所有火箭、迫擊砲火力進入以色列

2)以色列停止一切軍事行動,包括空襲和地面行動

3)以色列同意開放更多邊境口岸,允許更多商品流通,包括人道主義援助和重建設備到沿海地區

4)埃及同意向加薩開設一個14公里的拉法邊境

5)巴勒斯坦權力機構主席Abbas為首,有望接替哈瑪斯管理加薩的邊界責任,以色列和埃及希望這樣能確保防止武器、彈藥及任何雙重用途的產品進入加薩

6)巴勒斯坦權力機構將主導國際捐助者在加薩的重建工作,包括歐盟

7)以色列有望縮小其安全緩衝邊界內側,從300米降至100米,如果停火可以持續,此舉將允許更多巴勒斯坦人獲得更多的農地

8)以色列將延長加薩海岸捕魚限制,原為3英里延長到6英里,如果停火可以延續,巴勒斯坦人希望恢復到一個完整的國際認可的12英里


需長期討論:

1)哈瑪斯希望以色列可以釋放在約旦河西岸被捕數百名巴勒斯坦人,因在約旦河西岸所發生的三名猶太學生被綁架,導致戰爭的開端,哈瑪斯最初否認參與殺人,但是流亡在土耳其的哈瑪斯高級官員上周承認進行攻擊

2)總統Abbas希望長期在以色列監獄的巴勒斯坦囚犯可以釋放

3)以色列希望哈瑪斯及其他激進組織交出在加薩喪命的以色列士兵的軀體

4)哈瑪斯要建立加薩海港,使貨物和人員可以自由進出,以色列長期皆拒絕此計畫,但是假如可以對其安全提出保證

5)哈瑪斯希望聯合國取消凍結資金,使它們能夠支付薪水給40000名警察及政府工作人員,因自去年底開始皆無支付薪資

6)巴勒斯坦人希望加薩有機場,Yasser Arafat 國際機場在1998年開幕,2000年被以色列轟炸後關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7 發佈時間: 上午 9:36
以巴同意無限期停火 結束50天激戰
TVBSTVBS – 2014年8月27日

國際重大消息,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終於達成無限期停火協議。
在埃及斡旋之下,總算結束長達50天的交戰。

停火消息一出,加薩民眾走上街頭,搖旗吶喊,現場歡聲雷動。哈瑪斯領袖也來到現場,和民眾一同慶祝。根據美國CNN報導,無限期停火協議,由哈瑪斯率先宣布,之後以色列也跟進。

根據埃及官方透露,以色列也同意讓援助物資進入加薩走廊,解除2007年以來對加薩走廊的封鎖。

不過,詳細的停火內容,還要等以巴雙方,前往開羅再度協商。而長達50天的衝突,造成至少2130名巴勒斯坦人,不幸喪命。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7 發佈時間: 上午 9:32
以巴停火協議 潘基文表示歡迎

中央社中央社 – 2014年8月27日


(中央社紐約聯合國總部26日綜合外電報導)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今天對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停火協議表示歡迎,並且警告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好戰分子,任何違反停火協議的舉動將是「完全不負責任」。

潘基文的發言人表示:「秘書長歡迎今天所宣布,由埃及居中斡旋所達成的加薩無限期停火。加薩和以色列更燦爛的未來取決於持續停火。」

發言人表示,潘基文認為和平努力必須處理衝突的根本原因,才能避免未來再度出現暴力。

「加薩必須再度由信守巴勒斯坦解放組織(PLO)承諾的合法巴勒斯坦政府統治;對加薩的封鎖必須結束;必須處理以色列的正當安全關切。」

潘基文希望這項停火能為以巴最終和平協定的談判鋪路。

巴勒斯坦聲稱這項這是「永久」停火,一名以色列高階官員則表示,這是「無條件、無時間限制」的停火。

這名以色列高階官員說:「以色列已接受埃及的全面、無時間限制停火提議。以色列已在7月15日接受埃及的這項提議。以色列一向支持無條件、無時間限制的停火。」

巴勒斯坦自治政府主席阿巴斯(Mahmud Abbas)今天宣布,已與以色列達成長期停火協議,以終結加薩地區七週來的戰事。

巴勒斯坦領導階層在約旦河西岸城市雷馬拉(Ramallah)展開會議時,阿巴斯發表電視談話說:「我們宣布,巴勒斯坦領導階層同意接受埃及主張,自今天晚間7時(台灣時間午夜12時)展開全面長期停火。」1030827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08.27 發佈時間: 上午 9:06
看到無限期停火協議,真為深陷戰火的迦薩地區,感到高興。雖然這樣的協議,對迦薩地區的巴勒斯坦人而言,仍然是一種表面和平。畢竟懸而未決的歷史因素,不是那麼容易消除與解決。希望這次不要再有哪一方的極端分子,刻意破壞這樣的表面和平。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7 發佈時間: 上午 3:17
內部做了初步討論,即日起停止接力靜站,回復平常例行性站樁,地點仍在師大路和和平東路老地方。下個月時間未定,還在喬。

謝謝各位的參與接力。

說謝很奇怪,但不知道還能說什麼。這回活動,認識許多人。各位後會有期。例行性的罰站還是歡迎各位來參與。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7 發佈時間: 上午 2:33
看他們慶祝,漏夜狂歡,我也開心,雖然隱隱地覺得有點可悲,畢竟戰火過後,前路依舊艱難。

永久停火消息應是確定的了。那我們是否也該停止接力靜站,恢復例行靜站?請良哲和小慧說說意見吧,因為周三好像是輪到你們兩位。

陳真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7 發佈時間: 上午 2:24
這是良哲提供的消息。

迦薩街頭慶祝停火的實況
http://rt.com/on-air/gaza-ceasefire-gunshots-celebrate/

RT (今日俄羅斯)的報導
http://rt.com/news/182888-gaza-truce-israel-agree/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7 發佈時間: 上午 12:41
新聞快報,實際狀況如何等進一步消息。

今天是接力靜站21天了。時光飛逝。

剛剛都還在整理手上一堆的車票。希望過兩天能拿去退了。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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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勒斯坦:與以達成永久停火

中央廣播電台作者: 張子清 |

2014年8月26日 下午10:44

巴勒斯坦1名高層官員說,在埃及政府出面調解下,巴勒斯坦已經與以色列達成一項加薩走廊的「永久」停火協議。哈瑪斯組織則是對此表示,這是巴勒斯坦「抵抗運動的勝利」。

這名要求匿名的巴勒斯坦高層官員說:「巴以雙方同意的一項永久停火協議,結束對加薩走廊的封鎖,並且保證能夠符合加薩方面的需求。」

但是這名要求匿名的巴勒斯坦高層官員,並未說明這項永久停火何時生效,僅表示巴勒斯坦自治當局主席阿巴斯(Mahmud Abbas)將在台灣時間27日凌晨零時,就巴以達成的永久停火,做進一步說明。

另外,哈瑪斯組織的副首腦馬佐克(Moussa Abu Marzouk)今天在他自己的臉書上,就巴勒斯坦與以色列達成加薩走廊的永久停火協議,宣稱這是「抵抗運動的勝利」。

哈瑪斯將以色列對巴勒斯坦的占領和封鎖視為入侵,他們則是發起對以色列的抵抗運動。

馬佐克在他的臉書上寫道:「(與以色列)溝通後達成一項(永久停火)協議,代表我們人民的抵抗已取得勝利。」

巴勒斯坦官員說,巴以達成永久停火協議,是在巴勒斯坦自治政府主席阿巴斯的高級助理、代表法塔運動(Fatah)的艾邁德(Azzam al-Ahmed),過去48小時努力所獲得的成果。

在加薩的哈瑪斯發言人朱瑞(Sami Abu Zuhri)也表示,埃及可望稍後就這項巴以永久停火,發表正式聲明。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6 發佈時間: 上午 1:45
剛剛發現慶輝(立~正!)和 Khadija的留言被哈巴狗擋住,我給放行了,麻煩良哲或啟承貼上首頁,謝謝。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6 發佈時間: 上午 1:38
底下是剛剛收到、PHR寄來的信。

PHR就是PHYSICIANS FOR HUMAN RIGHTS (醫師人權協會),1986年成立於美國。我是1987年加入。算一算也27年了。

相關資料多不勝數,我常不敢看,因為看了會憂鬱。我知道這麼多事,卻每天只能為自己的生活疲於奔命;世上這麼多醜陋罪行,竟全以人權、民主之名為之,而人們卻絲毫不感痛癢,彷彿不干我事,甚且繼續助紂為虐,為虎作倀。

這篇電子報,不妨看看比方說 Don't let them get away with torture 這一篇。PHR 從2005年起開始調查美國從2001年起在國內外進行的各種慘無人道的刑求手法。在這些刑求過程中,常有醫療人員或心理學家參與,為CIA (中情局) 提供各種最殘酷、最疼痛、最痛苦但又不容易立即致死或留下永久傷口以便日後死無對證的醫學專業刑求手段。PHR要求應該追訴這些混蛋醫療人員,把他們繩以以法。

http://physiciansforhumanrights.org/issues/torture/us-torture/reports-on-torture.html

http://www.nytimes.com/2014/08/13/opinion/doctor-complicity-in-torture.html

這信裏及PHR網站上也提到敘利亞及巴勒斯坦的一些近來慘況,要求以色列軍隊停止對於醫院或救護車及醫療人員、醫療設施的攻擊,同時也報導一些敘利亞醫療人員在槍林彈雨中仍然冒著生命危險救助病患。

如果你有意想持續了解各地人權狀況,不妨常上他們的網站,或是訂閱電子報。手邊有錢,偶而就捐一點給他們。跟台灣一樣,美國掛羊頭賣狗肉的所謂人權組織或什麼民主基金會的一大堆,但PHR基本上是一個很正直的組織。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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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R e-News
August 2014

Dear Emir,

Physicians for Human Rights (PHR) recently released our latest annual report. In it you will learn about our most recent work, such as how we’re pushing for accountability for CIA torture practices, documenting systematic attacks on medical personnel in Syria, and advocating for an end to violence against minorities in Burma. I know you are as committed as we are to exposing human rights violations and ensuring that those responsible are brought to justice. Many thanks for your continued support of PHR’s work.

Donna McKay
Executive Director

Guantanamo Detainee Being Transported
Don't Let Them Get Away with Torture
In his letter to the editor in the New York Times, Dr. Vincent Iacopino, PHR’s senior medical advisor, calls for accountability for health personnel and others who were complicit in torture. He writes, “Doctors, psychologists and other medical professionals played a central role in conferring a facade of safety and legitimacy to the C.I.A.’s illegal, immoral and unethical practices. In doing so, they betrayed the core ethical principle of the healing professions: Do no harm.” Read the full letter here.

Dr. B
On the Front Lines: A Syrian Doctor's Story
PHR has profiled the work of several Syrian doctors who are risking their lives to care for their patients as the country’s civil war continues. Dr. B (name withheld to protect his identity) has personally experienced the Syrian regime’s ongoing attacks on medical personnel and facilities; he works in two field hospitals inside Syria that been attacked multiple times. Having witnessed the fatalities and injuries from these targeted strikes, Dr. B lives in constant fear, anxious that another rocket will fall and demolish his hospital and kill those inside. Read his full story.

Airstrike in Aleppo, Syria
Take Action: Demand Justice for Syria
Syria’s civil war has led to the deaths of approximately 190,000 people and forced millions of others from their homes. While both the Assad regime and anti-government armed groups have committed war crimes, government forces are responsible for 90 percent of attacks on medical personnel and hospitals in Syria. The United States must support accountability for these violations. Ensure that the children, women, and men who have suffered in Syria see justice by urging your senators to support the Syrian War Crimes Accountability Act. Without urgent action, we risk that these rampant abuses may become the new norm in conflict.

Destroyed Hospital in Deir al-Balah, Gaza

PHR Calls for Protection of Medical Facilities and Personnel in Gaza

PHR recently called on the government of Israel to end its attacks on health facilities, ambulances, and health personnel in the Gaza Strip. We further requested that Hamas and other armed groups fully respect and protect patients’ safety and the neutral operation of medical personnel by ensuring that no military equipment or units operate in or near medical facilities. Read our full statement here.

Undocumented Immigrants from El Salvador
Vulnerable and Alone: Children Crossing the Border
Lisa Manrique of PHR’s Asylum Program tells the story of Maria, a 13-year-old girl who is one of the thousands of unaccompanied children who have recently fled El Salvador in search of humanitarian protection in the United States. Manrique writes, “The children at the U.S. border who are currently attracting so much attention deserve to have their stories heard and receive the help of trained professionals. Their trauma is real, as is the danger they could face upon being summarily deported.”

Another 13 Health Care Workers Killed in Syria
Syria Mapping Project

PHR is documenting attacks on Syrian medical personnel and facilities in this interactive map. Recent updates to the map illustrate that 13 medical personnel were killed in the month of July alone – increasing the total number of medical personnel killed since the beginning of the conflict to 541. There were also 11 attacks on nine separate medical facilities. Tweet a link to the map, using hashtag #DefendDoctors, to share details of the latest violence against Syria’s medical infrastructure.

PHR Welcomes New Chief Operating Officer
Christine Squires

We are excited to welcome Christine Squires to the PHR team as our chief operating officer. Squires brings a wide range of development and management experience having contributed to the success of a number of international NGOs, including Human Rights Watch, UNICEF, and the Women’s Refugee Commission. We’re thrilled to have her join the team.

Physicians for Human Rights
info@phrusa.org
phr.org
葉小慧 發佈日期: 2014.08.26 發佈時間: 上午 12:26
2014.08.25.

接力靜默站樁第20天。

出門前不該看以色列在台辦事處的臉書專頁,看了會火大。還好是來站樁,站樁基本是消火程序,看看面前車流、樓房、天空,感受一下後頭警察跟保全的關愛眼神....心情會平靜很多。

這時候要感恩上周六站樁時那位不斷提問的阿伯,他很認真地問問題。我能理解一般人對以巴事務的漠不關心,阿伯他來提問,就算他沒有表態什麼結論,但至少他關心了。

當很多人告訴我以巴問題是世代仇恨,是無解時,我總想問,以色列自己愛標榜自己國家兵強武健,巴勒斯坦人則長期處於圍困,缺水缺電,物資缺乏,加薩砲打以色列,不等於討打、找死?但為什麼有人明知如此,還一直討打,而且打到土地愈來愈小?而以色列如此兵強武健了,竟然還需要侵占人家土地來「確保自己安全」。你鄰居跟你說,你會打我,所以我把我的圍欄設到你家,你接受嗎?

現在,台灣還有人很挺以色列,挺到說我們都在造謠,造一個「以色列在加薩屠殺」的謠。聯合國學校被炸,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出面說明加薩兒童的悲慘處境,那些比以色列要高出百倍的死傷,聯合國學校還出面駁斥以色列軍方指哈馬斯利用聯合國學校射飛彈,以色列後來自己也澄清,難道這些都是造謠?聯合國配合加薩造謠,這是哪門子笑話?

四點到達站樁地點,大門前剛好一隊韓國某大學的人馬在拍合照。他們瞧了我幾眼,那時風還挺大的,把我剛放到背後的標語牌吹得飛了起來,掛繩掐著我脖子,真有點「嘔」,不是針對他們。

剛站好,鈺錠沒幾分鐘也到了。過沒幾分鐘就有警察來拍照,後面來了一組警察巡邏車,過了半小時又來一組,下來瞥我們幾眼,就用對講機不知道說些什麼,然後上了機車就走。

五點稍微動一下身子,幫鈺錠拍照做個記錄。

秋老虎天氣,到了四點以後就沒那麼唱秋,風也變小了,五點多天色就比前幾天要提前暗了一些,路燈也亮了起來。

結束後跟鈺錠聊了一會,感謝她聽我抱怨。有時候我也寧願什麼都不知道。小時候我只知道紅包能領到不收回就不錯了,有雙鞋就不錯了,能上學就不錯了,後來我居然上了大學,然後自己獨立生活,擁有自己的天地,可以自由出國旅遊,感覺自己活得很幸福。或許有人覺得這種幸福很平凡,加薩的小朋友卻連這種平凡都很困難,被炸死了還算好的,活著的失去同學、家人,而且還不見得四肢健全。知道了這些,好痛苦。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5 發佈時間: 下午 10:55
這文章的校訂者現在也有了。

校訂者的英文能力至少要跟翻譯者相當,因為不只是找出翻譯上的錯誤或原意之扭曲不精準之處,而更要能通順流暢。有些文章修辭性強,甚至得需要兩位校訂者。

除了信達雅,沒什麼特別要注意的重點了。

如果同時能適當掌握兩套語言,翻譯不是什麼困難的事。之所以希望能有更多人參與,一部份原因是當你自己實際投入某些議題的翻譯時,自然也會對該議題多一份理解和感情。

二十幾年前,南韓仍處於高壓統治時期,金大中都還在黑牢裏蹲著。一些人,例如林美容,例如柏楊,為了把國際特赦組織引進台灣成立分會,我幫忙翻譯了一些國際特赦組織的文章,其中有一些是南韓的政治犯。

雖然已是二十幾年前往事,但那些名不見經傳的政治犯名字以及他們或家屬的回信,我到現在都還清楚記得一些細節,包括他們被南韓政府亂判了哪幾條叛亂罪、個人學經歷及幾個小孩等等。

國際特赦組織在台小組成立之後,我寫了一系列文章叫 “以筆為鑰,打開黑牢”(這句話是從我翻譯過的一篇文章裏頭看到的一個句子),說明國際特赦組織所擅長的 ""寫信""。

當然,我唯一沒料到的是在那麼多的辛苦努力甚至痛苦代價之後,如今的所謂國際特赦組織台灣分會竟變成綠營的一個外圍組織(所謂台權會更是如此),對此我只有一個評語:齷齪下流。

這些人不是真的在乎什麼人權,而是在乎敵人有沒有違反人權;就算沒有,我也硬要說有,努力渲染、瞎掰、污蔑,無限上綱。若是我方違反人權,那個不叫違反人權,那個叫愛台灣。
Khadija Dohry 發佈日期: 2014.08.25 發佈時間: 下午 9:10
It is a great honor to meet people who stand for Humanity. The power of a silent standing protest lies in the fact that it sends one loud message to hundreds of people in such a short time. Thanks to All who showed up for this great cause.
#GODBLESSGAZA #GAZAUNDERATTACK #LETGAZALIVE
慶輝 發佈日期: 2014.08.25 發佈時間: 下午 2:00
這週六(8/23)決定也來站樁一次。

一半也算是臨時起意,寫了一張「Let Gaza Live 立即解除加薩圍困」,便帶著過去站了。因為找了一下地方,遲了十幾分鐘到了現場。開始舉牌的時候發現字太小,站到一半換成巴勒網製作的大黑牌。

很高興能夠見到陳真先生和小慧,以及另外兩位穆斯林朋友。

其實整個過程算是蠻忐忑不安的,我一直以來算是一個典型的「乖小孩」,就是有點怕事的那種。陳真先生說週六警察不愛來也是讓我一個決定去的主因,沒想到警察先生來拍照還來了似乎不只一次,幸好沒有對我機智問答,不然光想要怎麼回就挺傷神的,其實我信任台灣的警察,也覺得他們工作很辛苦,還好這樣並不太算增加他們的工作量。

小慧有說到的事情我就不重複了。今天下午天氣並不炎熱,站得比我想像中的輕鬆很多,腳稍微痠麻了就搖晃兩步放鬆一下。整個過程中都是眼神四處飄著,戴著帽子掩蓋自己的視線也讓我比較有安全感一些,就這樣看著馬路對面招牌,公車遊覽車上一雙雙眼睛,路過的行人機車腳踏車騎士,兩小時不到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有一輛白色的車還拉下車窗和我們比大拇指算是這次最大的收穫,或說是一點溫暖。

其實我也只是知道,以色列靠著美國撐腰,佔領巴勒斯坦領土與轟炸屠殺平民,甚至是來救助傷者的聯合國人道救援都不放過。以巴兩者關於戰爭死傷人數的差距其實一翻兩瞪眼沒有什麼爭論的空間。我人在這個生活比世界大多地方幸福的島上不能幫上什麼忙,就是站著一下告訴那些人,這島上還是有在乎這件事情的人,還有就是,菩薩保佑以巴戰火早日結束。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5 發佈時間: 下午 1:33
翻譯勇士出列了。謝謝小菁。

我手上目前有好幾萬字要改,因此,校訂方面如果有人可以認領,自然最好。要不然,卡在我這裏可能會卡很久,怕對翻譯者不好意思。別人一下就翻完了,校訂這麼簡單的事卻一直拖。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5 發佈時間: 上午 3:49
涵文翻譯的文章已刊出首頁,這文章婆婆媽媽的,修辭性強,不是很好翻。多謝涵文。

另外還有很多篇翻完等校訂,卡在我這兒。董事長日理萬機,每天忙到有點失控,就算一天當十天用、一天有240小時好像永遠也忙不完那種感覺。總之,翻譯者請稍候,逐一會校訂完成的。

我看怡靜貼的這篇聲明也頗值得翻。這篇言簡意賅,比較簡單。翻譯及校訂勇士請出列。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5 發佈時間: 上午 2:23
怡靜提到的這位諾貝爾和平獎得主,我倒是常引用他的一段話如下。

布希曾表示有個人對他發動侵略伊拉克起了重大影響,就是這位Elie Wiesel。他敦促布希要制止邪惡的人事物,故應侵略伊拉克。

這不是一個存心使壞的壞蛋,而是一個好人,但就像林義雄一樣,好人也有可能常常會做壞事,因為他所認知的世界跟我們認知到的不一樣。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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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在哪?

2007-9-16

陳真

一向偏袒以色列的諾貝爾和平獎得主Elie Wiesel教授,父母及小妹命喪納粹集中營,他則僥倖生還,曾提到一件往事:兩名猶太人及一名小男孩被絞刑示眾,大人很快就斷了氣,小男孩卻因體重過輕緩慢折磨至死。當他在眾人眼前垂死掙扎時,Wiesel聽到背後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憤懣問道:「上帝呢?上帝在哪?」Wiesel說他心中有個聲音這麼回答:「上帝在哪?上帝就在這裏,祂正被吊在絞刑台上。」

除了這麼想,我不知道如何理解耶穌,如何理解這個世界,如何釋懷。在醫院或在街角,生老病死孤苦流浪,或許是人或許是其他動物,生命如朝露凝結成形,卻如煙消散,世上來去,他們做錯什麼?為何無辜生命卻承受巨大苦楚?上帝呢?難道這就是慈愛?難道這就是祂所欲創造的世界?

我看不見上帝,卻看得見受苦的生命,他們不是那光,但其無辜受苦卻彷彿見證了光的存在,於是痛苦有了意義,不幸不再是一種詛咒,悲劇也彷彿蒙上一層美麗色彩。

17世紀哲學家斯賓諾沙(Spinoza)為人正直,卻因思想飽受誤解與迫害,但他認為,萬事萬物都受著一種絕對的邏輯必然性所支配,他說:「當一粒石子被拋向空中,若它有意識,將以為是自己在飛。」生命何嘗不然?微塵生靈無能無助,生命多多少少都是無辜的;每個大人只不過是小孩的放大,說罪惡太沉重;我們其實什麼也辦不到。無助彷彿成為生命的共同語言,一個小孩或一隻小狗的故事於是成為所有故事的「原型」,我們成為「大故事」的一部份,共享喜悅與悲傷。

這個人和那個人,這個生命和那個生命,反覆述說同一個故事,就如一齣戲一盤棋或一首曲子,生命必須是個整體。如果生命只是一種孤立現象,它將喪失意義而無法理解。

叔本華說:「『人我之別』在壞蛋看起來如此巨大,其實虛幻無常。人們將明白,自我之存在,於他人亦然,於動物亦然,整個大自然都是這樣。因此他將不願意給一隻動物帶來痛苦。對於那些能否定己身意志者,這屬於我們的世界將如此真實。」這時候,世俗輝煌將如塵土,「日月星辰盡皆虛空」;而如煙生命卻彷彿有了重量,不再孤單。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8.25 發佈時間: 上午 1:19
這兩張是周六的照片,我拍的。至於我自己,小慧那邊好像有。(首頁日後會補上)

日頭赤燄,套句北島的詩,就像後腦勺頂了一把槍。還好啟承送我一個太陽眼鏡。別以為是王家衛也來靜站。不是王家衛,也不是徐克徐老怪,而是董事長。

戴這眼鏡有個好處,避免與人視線直接接觸。我發現,過往路人好像比較敢往我這邊看,因為他看不到我其實也在看他。

人物方面,我認識慶輝,其他兩位女生之前都見過,但不曾深談。

那位外國女孩據小慧說來自肯亞,定居在土耳其,也是從台南上來。很活潑。我看她對往來行人車輛好像猛揮巴勒斯坦的旗子。她半途加入,活蹦亂跳站到我身邊,我覺得有點擠,就挪出空位給她,自己跑到隊伍的最外側。五點多她就坐車走了,本想請她寫點東西,但已回國。下回吧。小慧若留有連絡方法,同時不妨也請她和另一位女士看要不要寫。

慶輝之前寫信跟我要過小冊子,彼此通過幾封信。我跟他說,你跟我爸同名,不簡單哦。但這還不夠希奇,學姊有個學生跟我爸不但同名而且還同姓。我有交待學姊下回點名點到他時要有禮貌,長輩的名字可不是隨便可以直接亂喊的。

至於周六頭一次來靜站的這位慶輝(立~正!),我待會問問他,看他有無意願寫點活動心得。

警察杯杯這回有來給董事長捧場了,十分感謝,謝謝配合,謝謝警察杯杯的加油打氣。

回程在途中見到保六的車。我現在才明白大家講的保六是什麼意思,車邊上有寫,好像是什麼保安第六縱隊之類。

公路縱橫,南北往來十分疲憊,靜站反而像在休息。

昨天夜裏醒來,延續日間思緒,不知為何一直想到濟慈。論作品,R.M.Rilke 我給排第一,但若論心靈遠近,濟慈的身影就住在我心裡,始終不曾散去。想到他,我便說不清自己是憂鬱還是歡喜了。

濟慈曾對友人說,他一生飄泊,最讓他感到快樂的一個經驗便是看著花兒慢慢長大、燦爛。

臨死前幾天,病痛加劇,氣力已近衰竭,他在筆記上寫下:""美麗的花似乎也開在我身上了""。

濟慈為了養病,離開氣候陰沉不見天日的倫敦,來到豔陽天的義大利,同時也不得不離開心上人,告之會努力養病、努力寫作賺錢,下次回來,兩人世界將是永恆,不再分離。

可惜沒有下次了。濟慈跟他媽媽、弟弟一樣,全死於肺結核,吐血力竭而亡。

濟慈死後,遺體解剖,發現肺部嚴重結核病灶。羅馬天主教會得知,嚇壞了,趕緊下令燒毀其所有衣物。我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後,這個生前寫詩被人嘲諷不堪、抑鬱以終的年輕人,竟成為浪漫派詩人的一代宗師。於是,墓園蓋起來了,紀念館也成立了,成為後人心目中追求 ""美"" 的化身。

濟慈在給愛人的一封情書裏頭寫到:""每當我散步林間,常沉思著兩件最珍貴的事物,一是妳的美,一是我的死亡;濟慈說,要是這兩樣東西能在某個瞬間同時擁有,那該多好。

這話能懂的自然會懂。如維根斯坦所說,說不出的東西,自然也就無從想像。我沒法想像那個無法言說的世界,只能對之抱持期望;期望濟慈這個永恆的渴望已如願以償。

臨死之際,濟慈交待好友在他墓碑上寫下這麼一行字:

Here lies one whose name was writ in water. (此地長眠者,其名鐫於水上)

王爾德看誰都不順眼,唯獨對濟慈十分推崇。我能理解嘻皮笑臉的王爾德,當他看到墓碑上這一行字,得灑下多少熱淚。

沈從文與我一同活在這地球上二十多年,可卻彼此不識。如今陰陽兩隔,可我總想盡一切可能,沿其足跡,見其所見,聞其所聞;濟慈、維根斯坦亦如是。就像尋找一條回家的路那樣,遲早我都要同他們一起踏上歸途。

絕美之城裏那個 ""喜歡幹"" (羅素名言) 、宛如羅素化身的主角,一生不再寫作,整天幹幹幹,玩玩玩,吃喝玩樂遊戲人間,無一事當真。旁人不解,但他後來向他心目中的聖徒告解了這個此生不再寫作的秘密。他說得很對,那些說不上來、我無從企及的天上事物,就且讓我擱下吧,人間之美已十足。

至於我自己呢,我無天上,亦無人間;兩者在我看來實屬同一物。對於美,無力追尋,但嚮往之心之熾烈,猶如熊熊烈火,未曾稍歇。 一如Rilke的墓誌銘所述:美麗的玫瑰啊,我願在妳的花瓣下長眠。

剛回到台南。幾天在外,一大箱行李還沒整理。我把慶輝(立~正!)自製的兩面牌給不小心帶回來了。

戰火依舊,十分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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