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linfo Logo
Palinfo Title

留言須知:* 欄位為必填,但Email 不會顯現以避免垃圾郵件攻擊。留言時,系統會自動轉換斷行。

除網管外,留言需經後台放行才會出現。絕大多數人留言內容不會有問題,但實務上無法把大家全設為網管,以免誤觸後台重要設定,還請舊雨新知見諒。

注意:2010 年 11 月 25 日以前的留言均保留在舊留言版檔案區這裡 (僅供核對,所有內容於 2022.06.21 已全部匯入留言版)。

寫下您的留言

 
 
 
 
 
13789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6.02 發佈時間: 下午 3:45
黃院長午安。

假設有人同樣持有您這三點原則,那他依然很可能在同一個問題上得出完全不一樣的結論。因為原則畢竟是原則,原則與實務之間是並不是一種機械式的對應關係,而是一種詩一般的隱喻,一種啟發。

這就好像我常看一些年輕醫師或甚至資深的醫師,拿起 DSM 或 ICD,像交通警察開罰單那樣,根據一條一條的症狀之字面意義做診斷。我念醫學院時,也曾好玩地以此方式給自己做診斷,結果發現我竟然符合精神分裂症、憂鬱症、自我挫敗人格及其它一大堆診斷。特別是精神分裂症,簡直可以確立診斷--如果我們要這樣誤用診斷原則的話。

如果我們要在原則(PRINCIPLE)和實務操作(PRACTICE)之間建立起這樣一種不可能存在的機械式字面對應關係,那麼,這些原則幾乎可以打倒所有的實務操作,使之無法成立。這意味著一種原則的誤用與濫用。

例如第一點原則 (反對醫療追求利益或說反對醫療商品化) 若成立,那麼,除了應該消滅氾濫成災的醫學美容以及一大半的整型外科和皮膚科臨床業務之外,首先我們得消滅所有私立醫院包括診所,因為他們 (包括我也一樣),並不是開醫院或開診所來做慈善,這基本上就是一種商業行為,在行銷商品的過程中,醫療人員的學經歷及各種臨床實務表現或外加修辭例如什麼百大名醫選拔等等等,便成為一種廣告行銷手段。

因此,即便是我自己的診所也一樣得四處設立廣告看板。這基本上就是追求利潤。差別只是在於我不會像其他許多診所那樣行使詐術或以傷害病患健康的方式來謀取不正當的最大利潤。

我並不反對公醫制度,事實上我甚至嚮往像古巴那樣一種看病完全不是問題而且幾乎沒有任何階級差異的醫療制度(但古巴仍有國際醫療專區)。但我不願意發表一種我也許做不到而且也不打算去追求的主張,因為光說而不做無異空談。口頭上要反對或主張什麼很容易,高調一個比一個高,重點是有沒有可行性?做不做得到?

接著,在反醫療商品化或反對追求醫療利潤的道德大帽子底下,我們也該廢除頭等、二等病床或自費藥品自費器材等等之類的東西,更該打倒像台大專為大官及政商名流服務的景福門診。因為,如果 ""醫療不是商品"" 或 ""醫療不該追求利潤"" 是這樣一種機械化的基本原則,那我們目前的醫療狀況就必須整個廢除並且來一番文化大革命才行,因為我們的醫療現狀處處都是商品,處處都是利潤取向,處處都是利益與資源的競爭與掠奪,其商品化的程度與普及,遠遠超過所謂國際醫療專區不知道幾千幾萬倍。

就連根本沒有成本壓力的台大,不也一樣關注各種所謂產能與收支,甚至掛起紅布條慶祝門診量創新高、獲得什麼獎之類。各大醫院開會往往就是檢討這類績效問題。至於大家平常朗朗上口的所謂競爭力,不也就是典型的商場概念。我的診所背後出資老闆每次找我吃飯,不外也都是談這些,要我拿出提高門診量的具體辦法。

我待過許多基督教醫院,例如馬偕彰基屏基和門諾,多半唯利是圖,特別是馬偕醫院最明顯。只有門諾也許稱得上例外,這也是為什麼我曾在門諾待兩年,幫黃勝雄院長創辦精神科,兩年沒有拿一毛錢薪水的原因。因為它既然對病患無私,我也不願從它身上謀取哪怕只是一毛錢的利益。問題是,台灣有幾個門諾醫院?

您的第一點原則就像一種道德宣稱(而且是一種在我看來具有明顯概念缺陷因此很難成立的錯誤宣稱),也許具有某種精神啟發作用,但它不是一種施行細則,除非我們打算在根本上向古巴的醫療制度看齊。但即便是古巴或公醫制的英國都還是一樣有著必然是以利潤為導向的自費醫療或國際醫療專區之類。

一個基本原則,如果在這個原則底下,幾乎所有行為都必須被制止或必然應遭到道德譴責時,那我們一定是誤用了這個原則。教育商品化的原則也一樣。要不是我考上公費留學,哪來錢到學費昂貴到嚇死人的英國唸書?有錢才能來讀書,這就是一種商品概念,而錢就是這個概念的核心。如果我們要拿這樣一種粗糙、人為獨斷的道德概念來反對某個特定事物,我們其實等於反對了一切。

必須說明的是:當我們指出某種說法的理由有誤或極不充份時,並不等於我們主張該說法的對立面。同理,我自然也不是要主張教育或醫療應該商品化,我只是說,如果我們要把一些抽象道德思維給粗暴地原則化,硬要把它扭曲成一種具體的道德操作守則,拿它來反對或攻擊特定對象時,那其實只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比方說,我今天如果要這樣做,照樣能在我心目中全世界最好的和信醫院身上找出無數違反各種道德原則的問題與現象。但是,這樣一種操弄原則的方式合理嗎?道德嗎?

至於第二原則(台灣人優先)恰恰是我徹底反對的。簡單說,醫療的對象是人,而不是台灣人。而且,任何人理應有權自由流動、尋找或取得適合自身狀況的醫療服務。但我雖然這麼相信,卻不是要主張跟您相反的原則。我只是要說,這個第二原則即便在某種狀況下或某個意義上是合理的,卻不可能在所有意義上都能成立。

退一萬步說,即便它在所有意義上都能言之成理,那它依然不是一種人類文明的基本價值。在我看來,它恰恰是不道德、不合理的一種主張,把一種不合理不文明的主張當成基本價值來行使,只會製造更多悲劇與衝突。

再說,即便退十萬步來說,國際醫療專區也不會影響這樣一種所謂台灣人優先的主張。台灣人本來就優先不是嗎?若說這會減少健保人力,那我們難道也應禁止醫師移民或留在海外行醫做研究?我有很多醫界好友或老師都移民到國外,有的做研究,有的教書,有的閒閒沒事做,難道我們應該遣返這些人或譴責他們為何不返國替同胞服務?

至於第三個原則(醫療人員應妥善訓練),應該沒有人會反對。但它依然只是一種原則,而不是一種足以明確判定黑白的施行細則。

就如上一封信裏所說,我對於台灣社會在基本理性與基本道德上完全沒有信心。我雖不敢說我了解世上每個民族,但老實說,我從未見過也很難想像世界上怎麼會有品性、品格普遍這麼差的一個社會,人們似乎對於基本是非美醜完全沒感覺。

特別是在那些被 ""政治正確化"" 的議題上,人們看到不義或行使不義不但不會生氣、不會慚愧,反而覺得很興奮很爽很厲害,一味不擇手段地追求某種顏色或立場的勝利。罵國民黨、罵馬英九,挑撥族群仇恨、醜化抹黑大陸人,幾乎就是台灣社會多年來無日無之的一種時髦流行,你若違反了這些流行所認可的各種標準答案,那你就只能關起門來偷偷講,否則便會招來永無止盡的抹黑造謠攻擊醜化騷擾等等等。

就像鑑慧的同事只是在院務會議上發表了幾句對於鄭南榕傷害自我生命、不敢茍同的看法,馬上遭到抄家滅族式的攻擊和騷擾,連夜裏都不敢在成大校園裏走動,怕有人身危險。

總之,我實在很厭倦了這些事。做為一個 ""人"",尊嚴與正直很重要,因此我不打算再關心台灣社會的事。

至於我之前寫的那幾萬字或十幾萬字,有的我刪了,有的還在,但我不想拿出來談。因為,如果一個公眾議題或一組概念分析,我沒法公開談論,其實也就沒有私下談論的意義與價值。

我寫的那些,其實翻來覆去也只是企圖釐清有關 ""概念之為物"" 的一些概念分析,很長,就像一本哲學概念的基本教材那樣。我沒法說它寫得很好,但我不認為它能夠在台灣這樣一種反智敗德的落後社會中獲得最基本的一點理解和尊重,換來的百分之百肯定還是辱罵抹黑造謠醜化攻擊騷擾及人身傷害等等這些。

過去三十年來,為了一點義憤,為了對美與良善的一種嚮往,我已經太對不起自己的父母和家人。這幾年,我慢慢覺悟了;千秋之事千秋決,屬於時間的東西,就留給永恆時光去造化吧。

黃院長還記得幾年前您曾找我幫忙籌劃陽明、清華等四所大學一系列的倫理巡迴演講課程嗎?記得跟您提過,我若要成為主講者之一,當時原本想講的題目就是 Against Moral Principlism (反對道德原則化),我說我打算從維根斯坦關於數列的一些看法來討論道德有無可能原則化以及該不該原則化的問題。對於這問題,我到現在都還在日夜思索,寫作不斷。因此,基本上我並不是真的在討論國際醫療專區,而只是拿它以及拿您的一些看法來討論道德原則化的可能性。

學術上,我們可以盡情發揮思想的翅膀,任其在抽象世界中遨翔,但在現實議論上,我要說的,其實也不過就像上面所講的這些。當然還有其它很多問題,但我想我們還是就此打住吧。

台灣醫界中,我佩服景仰的人不多,黃院長自然是其中之一。我常跟鑑慧說,黃院長和您的和信醫院始終是我在痛苦不堪的醫界環境中心裏的一點火苗,一個渴望。義人的話總是值得聆聽,但義人之所思所言卻往往不一定正確,但它產生的誤導與傷害卻十分巨大。

陳真 2014. 06. 02.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6.01 發佈時間: 下午 4:36
黃達夫院長平安。


這本是一封不寄的信,但想想還是把它寄出。向來很少寫信,但既然寫了,不妨就寄。因為很少寫信,更幾乎不曾主動寫信給人,怕引起您誤會,以為有什麼特別的事,其實沒有。就請把它當成 ""文章"" 看而不需回信。

您是世上僅有的兩位能在我文字刊登前 ""先睹為快"" 的讀者之一。若非相信您的確想看到 (至少不會排斥) 我寫的這些無甚意義的通俗文字,我是不敢把那些諸如發表在立報上的所謂 ""文章"" 寄給別人的。我連呼吸都深怕打擾人們的安寧,何況文字。

不過,立報已經停刊,何時復刊我也不知道。將來復刊後,若有一絲言論禁忌或這報紙有任何違背基本是非的習性產生,我也寧可不寫,就像我從許多年前就再也不給偏離基本是非的蘋果日報寫文章一樣。杜念中社長是我好朋友,他兩年前離職了,而我發現蘋果在他離職後似乎整個腐爛而喪失了最基本的可信度,變成一種彷彿立志蠱惑人心的政治工具。題外話。

這信本來只是要提一件很小的事,那就是我有看到您批評國際醫療專區的一些看法。老實說,看到之後十分訝異。我想說的是,對於您的看法,我幾乎沒有一個字認同。我想,您應該不會在道德上對我有所質疑才對。這意味著,在這問題上,我們之間的歧見無法透過空洞的道德辭彙來釐清,更不可能透過道德指控來取得概念上的優勢。理性與價值之事,自然還是得回到理性與價值的細膩層次上來理解。

我有一個深植天性的怪癖,那就是:""我總羞於說出一己之見。"" 每次被迫說出自己的意見總是讓我舌頭打結,羞愧萬分。我幾乎不曾公開談論世上任何見仁見智的現實事務,因為它既然見仁見智,那麼,我的意見就只是千萬人或億萬人之一而不值得任何矚目或議論。我只對於那些像數理邏輯一般具有某種必然性或絕對性的事物或概念敢於大聲說出,就猶如我可以毫不羞赧地大聲說出 ""在某個運算系統下,一加一等於二""。

我這封信就只能說出我的不認同,至於如何個不認同法,我決定就保持沉默。事實上,過去這幾星期,我對此寫了很多,多到幾乎可以寫成一本書的厚度和深度。本來想給這一系列文字取個標題叫:""關於醫療專區:反對黃達夫院長的一百個理由""。我寫的自然不是一己之見,而是一些我認為基於基本理性與價值的內在一致性,人們必然應該要認同的概念或說法。但幾經思索,加上和鑑慧討論後,決定讓這些文字永沉大海。

大約 15 年有了吧,在這島上,在這樣一種暴民當道、綠衛兵橫行的社會主流氛圍底下,我早已決定盡一切可能對這一些污穢的人事物保持沉默;與其說怕,與其說噤若寒蟬,不如說不值得且不必要。

一個偉大羅馬帝國的誕生,值得一個義人的死;一個無辜的小生命,值得龐然武當少林為之瓦解;一個橫征暴斂的強權,烽火漫天,生靈塗炭,值得以命相抗;世上有許多事值得付出代價。可當你身處柏楊所說的醬缸,萬蛆鑽動,難道你要跟一隻一隻沒頭沒臉的蛆蛆拼生死?拿什麼跟牠拼?理性嗎?道德與價值嗎?這樣一種拼生死的過程與代價,如此猥瑣不堪,毫無意義。

每次不管討論什麼 (就比方說上次放寬波蘭醫學院畢業的醫師考執照的事),沒有人真的想跟你討論,而是只要你 ""非我族纇"",便想盡辦法抹黑你、惡搞你、造謠騷擾,努力把你污名化、妖魔化。前一陣子所謂反服貿便是如此,除了謠言還是謠言,除了抹黑還是抹黑,幾無一字出於理性、價值與事實。在這島上,永遠都是這樣幹的,從來不曾有一次例外。我常訝異,為何世上會有這樣一個社會,其社會成員居然對於基本事實與基本是非絲毫不感興趣,而只對立場、顏色的勝負感興趣。

特別是這十幾年來,只要對 ""綠色""、對所謂本土等等,稍有不敬或不願表態效忠、不願反馬、反中,馬上就會自動招來永無止盡的抹黑造謠、攻擊與騷擾等等等。三十年來,我們幾乎已經付出一切,血淚青春,乃至家破人亡,結果卻造就一個更卑劣可怕的社會。鑑慧說,這樣的代價還不夠嗎?這樣做有意義嗎?

我們應當竭盡所能甚至犧牲生命去幫助任何受到極不合理的傷害、陷於痛苦之中的人。但是,如果一個社會的主流氛圍或主流文化就是喜歡像蛆那樣生活,而且生活得好愉快,好興奮,好得意,對於任何皺眉者視之為敵,那你為何一定要改變醬缸、一定要改善蛆蛆的生活?在這島上,沒有人在乎什麼是非道德的,講那些給誰聽呢?反正怎麼幹都行,大家喜歡就好,你也沒法多說什麼,只能自己看著辦,看能不能逃離得遠一點,根本沒有必要去拯救一些根本不需要你來拯救、甚至痛恨你來拯救的人。

每當我感到某種痛苦,常想起史懷哲或德蕾莎乃至甘地,他們的行為,不管怎麼樣都是有意義的,因為受到他們幫助的人並不反對這樣一些幫助。但你有必要付出那麼巨大的痛苦代價去幫助一些根本就不覺得自己需要幫助甚至痛恨你的幫助的人嗎?當然,這些話全屬牢騷,但卻是我這幾年來常常在想的事。我也慢慢學會不再對台灣醫界種種普遍的敗德與荒唐有所不敬。套句馬克斯的話,我已經說了我該說的,做了我該做的,我至少拯救了自己的靈魂。

愛因斯坦說,""隨著年歲增長,我想要一匹馬拉一輛車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 跟他一樣,喧囂濁世,我老想念著那片海,深邃,蒼茫,美麗如斯,渴望一種寧靜與解脫。

一點牢騷,一點感懷,一點反調,看過便罷,無須回信或回電,因為即便是見了面我也不想多說這些社會上的事了。同時我也相信,細膩的想法便也只能細膩為之,必須用很多很多的文字或語言,就像寫一本哲學教材那樣的份量去陳述,而沒法像民意調查般用簡單話語說出一己之見。

在思想上或概念上犯下一種錯誤很容易,但要解開這些錯誤卻很難很費時,就像任何人想生病很容易,但要找到治療一個疾病的方法,卻需要許多人的才華與努力。

祝每天都好。

陳真 2014. 06. 01.
秉叡 發佈日期: 2014.05.28 發佈時間: 下午 11:20
【教宗、隔離牆、巴人小朋友與巴勒斯坦國旗】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644599198952043&set=a.259464050798895.59882.236135689798398&type=1&theater

========================
【以色列企圖分化境內的巴勒斯坦基督徒與穆斯林】

以色列正進行分化策略,企圖將境內巴勒斯坦的基督徒納入軍隊體系中。但這些基督徒說,我們是巴勒斯坦人,我們拒絕入伍去殺害我們巴勒斯坦的同胞。

http://www.middleeasteye.net/news/israel-woos-its-christian-citizens-bid-split-palestinians
============================
【介紹巴勒斯坦基督徒的處境】

'Today, Palestinian Christians represent about 2.1% of the collective Palestinian population in the West Bank and Gaza, and 80% of Israeli Christians are Palestinian. They are found throughout the ranks of Palestinian society, and are stewards to the legacy of Palestinian history alongside their brethren of different faiths. Although they tend to be in higher economic brackets due to their engagement with commerce and historical ties with the West, they are also active members of their communities and are often indistinguishable from their Muslim compatriots '

'They suffer and are exploited just as their Muslim counterparts. Not just a religious minority, they too are fully Palestinian. They, too, share in the future of their land. It is time we, as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recognized their existence and end this willful blindness of who they are and their legitimacy as partners in peace.'

http://commentmideast.com/2014/05/war-palestines-christians/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5.26 發佈時間: 下午 2:00
還記得Donna嗎?Donna Donna是許多人的童年往事了,描述一隻走向屠宰場的小牛,名叫Donna,牠的無助和悲傷。Donna仰望天空飛燕,農夫嘆,誰叫你沒長翅膀?!那是二戰期間一首猶太民謠,隱喻納粹鐵蹄下猶太人的悲歡;幾經兩位西方歌手的翻唱,傳遍世界。

很小時候,不懂得這一切,聽聞歌聲,一樣惆悵。我在這樣一個異常哀傷但卻隱然帶點樂觀希望的時代氛圍中長大,跟Donna一樣,憑著身上一點熱血,自願走向屠宰場,同樣奉獻了我的血淚青春。

在各種喧囂花俏、進步的漂亮口號下,粗暴與殘酷席捲了一切。鮮血依舊,但小牛呢?時光飛逝,人事已非,我總得往屬於那個年代的昏黃記憶裏去尋找一些早已不存在的細膩與溫柔。

Mary Hopkin: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eIkpmYgUJs

Joan Baez: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YnKll5PD3A

Mary Hopkint唱的另一首歌 ""Those were the days"":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EG3iv0YKsw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2i9LN883Q64

(請注意看唱之前和唱完之後的動作神情及訪問:以前的大歌星既會唱歌,且像個人,溫和,單純,跟現在的所謂流行歌星只會鬼叫鬼叫而且裝模作樣實在差很多。)
懷軒 發佈日期: 2014.05.26 發佈時間: 上午 5:00
「在表達我與於此一衝突中承受最深重苦難的人們之間的密切關係時,我要強調自己的衷心信念:目前的局面越來越令人無法接受,終結它的時機已經成熟。」

希望教宗方濟各可以促成一些改變。但是局面令人無法接受又豈是今天的事呢,終結它的時機倒是隨時都不嫌晚。

http://udn.com/NEWS/WORLD/WOR3/8700132.shtml

教宗表態 支持巴勒斯坦國
【聯合報╱編譯陳世欽/報導】2014.05.26 03:48 am
天主教教宗方濟各廿五日抵達約旦河西岸伯利恆訪問時,感性呼籲終結以色列與巴勒斯坦之間的長年衝突,同時公開表態支持「巴勒斯坦國」,使巴人獲得不尋常的協助。
教宗主張確立「以正義、承認個人與相互安全為基礎的和平」,同時呼籲國際社會加倍努力,在國際承認疆界內成立兩個國家,亦即巴勒斯坦國及以色列。他在伯利恆會晤巴勒斯坦自治政府主席阿巴斯之後表示:「在表達我與於此一衝突中承受最深重苦難的人們之間的密切關係時,我要強調自己的衷心信念:目前的局面越來越令人無法接受,終結它的時機已經成熟。」他並讚揚阿巴斯是「和平締造者」。

教宗隨後驅車前往馬槽廣場,臨時在隔離伯利恆與耶路撒冷的圍牆旁停下。以國數年前沿著約旦河西岸興建這道高牆,巴人對它深惡痛絕,以國則聲稱,它是確保以色列安全的必要設施。

教廷稍早表示,教宗此行訪問巴勒斯坦是單純的宗教朝聖之旅,重點是廿五日稍後與廿六日在耶路撒冷會晤君士坦丁堡總主教巴索洛繆,以紀念羅馬天主教與東正教修好五十周年。然而對巴人及以國而言,教宗此行的政治意義無可避免,談話與舉手投足均會受嚴密檢視。

方濟各是聯合國二○一二年決定為巴勒斯坦賦予非會員國觀察員地位後,首位訪問巴勒斯坦的天主教教宗。

【2014/05/26 聯合報】
懷軒 發佈日期: 2014.05.26 發佈時間: 上午 3:25
挖哩~剛剛因為有網址不讓我貼,所以我刪掉再貼一次,結果兩篇都貼出來了...。

哈巴狗不乖耶~~。

懷軒
懷軒 發佈日期: 2014.05.26 發佈時間: 上午 3:22
我真的非常欽佩這個教宗~

http://news.now.com/home/international/player?newsId=101897
教宗邀請以巴領袖訪梵蒂岡

【now新聞台】教宗方濟各繼續第二日中東聖地之旅,轉往由巴勒斯坦自治政府控制的,西岸城鎮伯利恆訪問,期間他特別去到以色列分隔伯利恆的保安圍牆前祈禱,又公開邀請以巴領袖,下月到訪梵蒂岡。

教宗方濟各由約旦轉到西岸,在耶穌出生地伯利恆的馬槽廣場,主持的露天彌撒,受到熱烈歡迎,

八千名當地信眾出席彌撒。教宗在彌撒中,公開邀請巴勒斯坦自治政府主席阿巴斯,以及以色列總統佩雷斯,下月到訪梵蒂岡,為和平祈禱。

而在前往馬槽廣場的路上,亦發生過一段插曲。教宗突然停下來,走向以色列用來分隔伯利恆的保安圍牆,並在寫著「解放巴勒斯坦」的標語前,低頭祈禱。

這些圍牆是以色列10年前興建,用來分隔西岸的巴勒斯坦人地區,以色列聲稱是要減少襲擊,但巴勒斯坦人相信,真正目的是阻止他們立國。

事實上,雖然梵蒂岡教廷說,教宗今次訪問西岸和以色列,是要改善與東正教的關係,但外界認為,行程的政治意義明顯更大。如方濟各一改過往教宗的慣例,並不是經以色列去西岸的伯利恆,而是直接從約旦坐直升機過來。他到埗後,隨即與西岸自治政府主席阿巴斯會面,並以巴勒斯坦國來稱呼。

教宗表示,以巴局勢越來越不能接受,呼籲雙方讓步,為解決目前的僵局尋找出路。

方濟各在結束伯利恆訪問之後,坐直升機轉到特拉維夫,以色列總統佩雷斯,和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在場歡迎。方濟各之後訪問聖城耶路撒冷,當局已經派出八千警力,維持秩序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5.04 發佈時間: 上午 1:27
巴勒網一般只談國際,只談風花雪月,不談島內事務,因為台灣完全不是一個可以談事論理的社會,特別是選舉季節接近之時及牽涉藍綠之事。

這回為了林義雄一條命,以及為了給這艘快要沉沒的小船吶喊幾句示警,破例談了一些島上的事。但是,天下終究沒有不散場的戲。

總之,自我做賤到此結束,各位喜歡看猴戲的可以散場回家了。留言板就跟核四一樣,無限期關閉到高燒退掉為止。

文字就像音樂,好不好聽是一回事,但它只能以一種平靜的心、在一種安靜的環境中才有可能聆聽。我希望盡量讓它不要過於流傳,盡量就維持在一個極其有限且乾淨的圈子裏就好。如果這事辦不到,那我就一個字也不寫。

發高燒的確是很討人厭的事。我始終相信,不管什麼樣的一種沸騰,不管站在對或錯的任何一方都一樣,都只是一種高燒症狀,不是什麼好現象。

這段期間,自我做賤耍點猴戲給大家看,並非為了娛樂大眾,也不是為了宣洩各位的怒氣,搞得人聲鼎沸,非我所願。

人該像火山,如果你心裏有憤也好,怒也罷,與其發高燒,不如把高熱盡一切可能壓下,埋藏內心深處。就如甘地所說:""盡一切可能保存你的憤怒"",有一天,當它累積到一個巨大的極點,你自己將會縮得很小很小,這時候,這股憤怒就有可能起一些作用。

總之,散場了,大家回家吧。或是請返回首頁看正文才是正途,後台僅是塗鴉,沒啥意義。

最近首頁公告站樁日期有誤,已更正。請各位注意,應該是5月24日才對。別跑錯日子了。

另外,需要 "伊拉克淪陷紀實" 與 "若雪家書" 兩本小冊子的,麻煩寫信來 emirchen@gmail.com 告知地址和收件者,我會找時間寄上。

小冊子不用錢的。各位無須捐款。巴勒網平常也沒幹什麼事,所以並不缺經費。近來常有人要捐款,我認為不如就請自行捐給敘利亞的難民,特別是數百萬瀕臨生死邊緣的兒童和婦女。留言板往前看,前些日子我有公告一些捐款單位。這些單位,依我長年經驗,保證詳實可靠,不會亂來。

也許你覺得難民那麼多,數以千萬計,捐一點錢又能如何。但我認為,捐錢很有用,也很實際,因為在戰亂中,一點點錢往往就決定了一條命的生死,雖然命在遠方,但人心的悲歡理應近在咫尺。
eclj 發佈日期: 2014.05.03 發佈時間: 下午 9:44
在美國電影裡, 如果要顯出一個人物的社會位置, 會透過鏡頭簡簡單單地帶過他在看的NYT. 在英國, 地鐵上衣帽森嚴的白領階級大概都故做專注地讀FT. 在法國, 讀Le Globe or Figarro都有社會指涉意義. 德國人更不用說, 讀明鏡比穿Chanel重要. 我曾經在捷運上讀Economist雜誌被朋友碰上, 並因此被奚落, 真是"文化美容"到無以復加了. 後來有一個朋友在餐廳吃飯時早到, 一個人坐在位子上讀Foreign Affair,更被其他人嘲諷到斃. 簡直姿態做到不能再做了!
扯了一堆, 是因為今天台灣這個號稱很有文化, 有軟實力的"國度", 居然沒有一分媒體可以讓人握在手上故做姿態乃至權當文化敷臉之用. 我們的平面媒體只有意識型態, 卻一概沒有格調. 我上班的路上總會看到路邊攤販在閒餘翻讀自由時報. 我想, 怎麼辦呢? 我們以後除了買賣結帳之外, 在這個社會上能建立什麼關聯呢? 可是其他的報紙又如何呢? 今天拿著哪一分報紙雜誌坐在捷運上會讓人安心自在,略帶虛榮, 甚至樂於藉此為自己定位呢?(就是說, 就像你揹一個Hermes的包那樣心滿意足怕大家沒看到或看不懂呢?)
還好, 一切都網路化了. 上了網, 大家都假設你在打電玩或看韓劇, 所以眾生平等, 有助放下心上的虛榮了!

而恰恰在大家把中國大陸的文化箝制說的一文不值時, 我卻發現大陸的知識文化性電視節目做得真好: 才聽了唐太宗的臨煙閣人物(自小沒有讀隋唐演義, 現在算補回來了), 現在又發現了一個主持人自稱是"代客K書"的談話性節目. 主持人不論是自己苦嗑也好, 或是有團隊群策群力也好, 反正每一集節目都講得有本有據, 虎虎生風. 真是好聽. 如果台灣晚上時論節目那些按表操課的嘉賓算是名嘴, 那麼這個節目的主持人簡直就是, 不會形容了. (人家說新加坡是小國家, 不會有"鼻屎"這種字眼. 人家是說: 這個國家的飛機一起飛就是走國際航線!) 所以, 所謂的文化優勢是什麼呢? 我們餐廳的服務生很有禮貌? 我們的法國麵包做得很好?

據說, 台灣最近的青年就業調查意願第一名是去戴勝益的連鎖餐廳去做事. 所以你就知道, 我們每年花10%GDP去辦的教育倒底開了什麼花結了什麼果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5.03 發佈時間: 下午 3:49
一個文明社會,不可能容許像自由時報這種齷齪東西的存在,肯定會繩之以法,但台灣社會卻好像一點點敏感度都沒有,再怎麼離譜都無所謂。整天造謠抹黑,幾乎沒有一句話可信,而且想方設法盡一切可能,無非就是要告訴大家:大陸人是有毒的、邪惡的、基因有病的、骯髒的、沒有文化的。

例如SARS發生時,就會故意給這病冠上一個主詞,一個 ""所有格"",說這是(骯髒的有病的)中國人帶來的病毒,不斷就是要醜化中國人。可是X他媽的台灣人和大陸人不都同樣的血統。

這個可恥的骯髒報的報老闆就是林榮三。林榮三是誰呢?林榮三就是林義雄在將近四十年前(1975?)寫的 ""虎落平陽"" 及 ""古坑夜談--雨傘下的選舉"" 這兩本書的第一男主角。俗語說,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個犬,指的就是林榮三,虎就是郭雨新。

這兩本書都被查禁,其中古坑夜談更是根本沒有出版社敢出版,後來是林義雄自費印刷出版,但仍被查禁。

這兩本書,記錄舊國民黨選舉時的各種惡形惡狀,而這位林榮三便是當時的佼佼者,透過買票、做票及各種不正當手段,打敗郭雨新。郭提告,證據確鑿,但在那個年代,法院就是國民黨開的,當然敗訴。林義雄擔任該案辯護律師,事後憤而把整個經過寫成書。

這位國民黨時期惡形惡狀的戰將,現在卻又變成綠營的媒體打手,整天造謠,整天醜化大陸人,盡其一切努力挑撥族群仇恨與歧視,實在是很可惡很下流很無恥。真所謂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北島詩句)。

陳真

=========
自由時報自由時報 – 2014年5月3日

癌夫快斷氣 中國妻狂盜領存款

〔自由時報記者蔡彰盛/竹市報導〕葛姓男子罹癌住院,院方發出病危通知之際,葛的中國妻沈娟芬竟忙著盜領他的存款,2天後葛病故,沈婦又持葛的提款卡,飛奔醫院提款機,短短5分鐘盜領8萬5000元;但葛生前就交代家人,任何人都不能動用他的財物,新竹地方法院依詐欺罪,判沈婦4個月徒刑。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5.03 發佈時間: 上午 2:18
多謝淑芬。

巴勒網目前並不缺錢,各位好意心領即可,當然,如果不捐不痛快就捐,要不就捐給比方說敘利亞的兒童。我在前些日子在留言板上有提供一些可靠的捐款管道。

巴勒網開支極少,因為很多人若有支出,通常就自行吸收。往後若有較大開支也許就是想編一本有關以巴問題的小冊子,但錢應該總是會夠用。

巴勒網幾位 ""原創者"" 都還健在,每個月一次的站樁活動已邁入第七年,通常就小貓兩三隻,常有人教我們要擴大宣傳或多利用大眾媒體,但我覺得那沒有什麼意義,太刻意為之,反倒有害,順其自然比較好。參與者也都來來去去,無須勉強。

媒體有無報導或報多大多小,人數幾人或幾十萬人,在我看來,絲毫無關大局。社運理應像一種生活,細水長流,而不是憑空突然爆夯,迅速弄出一堆其實純屬虛構的意義。

十幾年前寫過一篇文章叫 ""說點社運的風涼話"",流傳甚廣,收到好多信,前後維持好幾年時間,十之八九都是來罵人的,都是一些自以為好像很進步很偉大的學生之類,感覺很虛榮。

我在海外也有很長的一段社運參與經驗,若要我說台灣和西方社運的不同,最明顯的一點就是:虛榮。台灣的不管什麼運都一樣,參與者往往很討人厭,裝模作樣很虛榮;而且彷彿像在從事一種表演,鎂光燈聚焦就很來勁很興奮,簡直可以沸騰起來。當熱潮一過就又意興闌珊。

而且,往往腦子裏空空如也;做一分,往往可以膨漲成至少十萬分或一百萬分的巨大,有著一種我常講的 ""命名主義"",不需要真的做什麼,直接以命名、以概念建構一切。

昨天在台南公園附近要去搭車,突然看到一個巨石豎立起來,上面好像寫著什麼 ""鎮北坊文化園區"",但這四周明明什麼也沒有啊,但一個偉大建設就這樣靠著命名建構起來了。不過,你若去問附近所有居民或商家,如果有人能知道這個什麼突然冒出來的文化園區在哪裏,我就輸你。

我也在我住家附近建造了一個 ""府城亞馬遜文化生態區""。這兩天不是下雨嗎?地上那些坑坑洞洞又開始積水了,灌入雜草叢和一座座海拔約兩公尺的垃圾山,蜿蜒出一條壯觀的亞馬遜叢林帶,裏頭有蚊子、蒼繩、跳蚤、蟑螂等等,具有生態多樣化、足以永續生存的特性。

台灣的社運差不多就是這個調調,説的遠比做的要多上一百萬倍都有可能,例如以各種水果或植物命名的那些東西便是,例如草莓、百合或什麼圓仔花的。

但我看西方社運卻完全不是這樣。他們做的是他們說出的一百萬倍,許多個人付出極為巨大的代價和努力,但這些人根本不為社會所知,我也絲毫不認為社會應該要去知道他們的存在,他們自己也似乎完全沒有察覺自己有何特別值得受人矚目之處。

而且,這種人非常非常多,多到讓你覺得所謂社運人士這個詞根本沒有太大意義,因為許多人或多或少、無時無刻都在從事所謂社運,就像一種尋常生活那樣。就好像我每天散步,我總不會一直意識到自己的不平凡,然後自命為散步份子或散步人士吧。

我並不是反對命名本身,而是厭惡名實不符,厭惡光鮮亮麗的命名背後某種心態或姿態。這道理如同我厭惡升學主義,但一點也不反對升學本身一樣。

今天要是比方說悟泓或玉敏說自己是動保人士,自然合情合理。動物社會研究會是全台灣我最佩服的一個社運團體。

但是,一般台灣人可不是這樣哦,一個比一個膨風,一個比一個虛榮。我常說,在台灣,你如果想蹧蹋、污染一個人的品性,不妨就叫他去參加社運,特別是那種媒體很矚目、充滿政治正確、大夥不敢不敬的所謂 ""社會運動""。

甘地說,""你希望世界如何,你便應如是。"" 你希望世界長啥樣,那就先讓你自己成為你希望的那個模樣。

但在台灣,如果有人跟我說他在從事什麼社運或推動啥改革,我往往馬上會開始懷疑這個人的人品。特別是最近這十幾年,更是如此,當然,不是說每一個 ""都"" 這樣,所以請各方先進聽了別冒火,也許您就是個例外。
林淑芬 發佈日期: 2014.05.03 發佈時間: 上午 12:43
謝謝巴勒網先輩的熱心解答,我以為根本不會有人想要回答如此與國政無關緊要的瑣碎小事,希望沒有人是被迫回答,真的太熱心啊。
其實這幾天持續觀看本版的當日留言與之前的內容,心中有一種隱隱的憂慮,覺得巴勒網的原創朋友好像會逐漸消失,雖然我並不知道到底誰是誰。希望能一直看到你們大家如常的互動,我就當一個安靜的支持者,其實也是寫不出什麼發人深省,引經據典的文章。Hush!
剛剛贊助巴勒網一筆款項,以後若不告知行嗎?以暱名「善心人士」記錄應該可以吧。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5.02 發佈時間: 下午 10:03
至於我自己呢,智能高到破表,道德卻低到看不見底的,我也沒法接受這樣一些人的領導。孔子英明,他有句話常在我心頭迴響,他說:里仁為美,擇不處仁,焉得知?如果你連挑個正直的好地方住都不會,怎能稱得上聰明呢?但我知道挑好地方要很多歐卡內,我雖努力賺但還差五個零,此生恐怕只能跟人渣共沈淪。

不過,生前逃不了,死後骨灰一把總該很好夾帶吧。骨灰就分三份,一份伴爹娘,日後看誰要去英國或回大陸的,就麻煩他幫忙灑在兩處,一是劍橋萬靈巷與維根斯坦相伴,一是鳳凰的沈從文墳上。

(於統聯車上,搖搖晃晃不好寫)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5.02 發佈時間: 下午 9:39
我在記不得多少年的很久之前,聽彭明敏講過一句話,他說他沒法被一些智能和道德都遠低於他的人所領導。這話我還蠻認同的。但俺既然投了票而沒有去打游擊,不管選舉結果如何,都決定忍了。

從彭明敏的話來思考,馬英九的確蠻笨的,跟愛台勇士們破表的智商相比,人家開根號再除以十恐怕都還贏他。

可是,智商比不過,道德方面可就比愛台勇士要高多了,少說也高出一個喜馬拉雅山。但很奇怪,愛台勇士們還是不服。我不服不服喊得很大聲,但到底不服什麼卻說不上來。馬雖笨,但行事按步就班,要他逾一下矩,比登天還難。

奇怪的是,2000年有一天,有一個大壞蛋上台了,他叫阿扁。我卻看到彭明敏接受封官授爵對著阿扁鞠躬呢。看到這一幕,我呆住了。阿扁智能的確也比你彭明敏高出幾個零,甚至還比我高呢。可是,阿扁是天下第一大壞蛋,這回你卻能接受他的領導,蔣公要領導你,你就要逃。這是什麼邏輯?我不明白。

慢慢我明白了。智能和道德其實對某些人而言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是不是我們這一國的?還是外省的、他們一國的?這決定了一切事物的一切是非對錯。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4.05.02 發佈時間: 下午 8:51
主任英明~ 巴勒網的時間不準可能就是因為主機架在國外沒有愛台灣的關係所致! (向島上眾多強大勇猛又忠誠的史萊姆勇士致歉!)

巴勒網技術的確很落後,經過前一代電腦高手努力(當時是最新科技)有了留言板,但據我所知後來就沒有再更新。這留言板很原始,沒有分類,只有不斷累積一頁頁的留言,也不像最新的網站論壇可以做各種表情符號,甚至連貼圖都不行。但那些其實一點也不必要,巴勒網畢竟不是用來交友聊天的。巴勒網沒有一切花俏的功能,以後也不會有。雖然一切技術和形式雖然原始到可笑,但我敢說在態度與一種內在熱情上,這個網站在台灣島上是屬一屬二的。這裡的人講話""當一回事"",即便是開玩笑也是懷著一種近似虔誠的心在開玩笑。
阿彥 發佈日期: 2014.05.02 發佈時間: 下午 6:35
安倍稱不會效仿德國就二戰歷史問題道歉
軍事要聞中國新聞網 [微博] 2014-05-01 16:57


據韓國《朝鮮日報》5月1日報道,日本首相安倍晉三日前表示,日本不會(就東亞歷史問題)效仿二戰後德國向鄰國道歉以尋求和解。

4月29日,安倍出訪德國之前接受德國《法蘭克福匯報》的采訪,以“二戰後的歐洲和亞洲面對的歷史情況完全不同”為由,拒絕效仿德國向鄰國道歉。該報報道說:“中國和韓國不斷要求日本在歷史認識方面向德國學習。但日本首相卻拒絕了這項要求。”

安倍說:“二戰後歐洲的最大課題是大團結。這一過程中,德國的道歉促進了和平與和解。”也就是說,因為歐洲存在大團結氛圍,所以德國才表現出道歉與和解的態度。不過,安倍認為歐洲為實現一體化所做出的共同努力在亞洲並沒有出現。

安倍晉三同時表示,日本已經和鄰國就賠償措施達成一致。

另據日本新聞網報道,安倍4月30日在德國與默克爾總理舉行會談時,遇到50多名旅德日本人和德國民眾的聯合抗議。抗議人群在總理府前集會,舉著“抗議安倍首相”、“反對重開核電站”、“再見,核電站”等標語,持續抗議長達2個小時。

韓國日報英文版

Posted : 2014-05-02 16:31
Updated : 2014-05-02 16:31
Abe's wrong path

Japan ought to follow Germany’s post-war track

Japanese Prime Minister Shinzo Abe’s perception of history revealed during his recent interview with a German newspaper is hardly surprising, given his well-known revisionist inclination. Nevertheless, it’s still disheartening.

He told the Frankfurter Allgemeine Zeitung that his country won’t be able to follow in Germany’s footsteps in dealing with its wartime past, noting that the circumstances of the two countries were vastly different. ''In Europe, there was a pan-European quest for the great goal of European integration in addition to Germany’s own commitment. So the creation of a community and also reconciliation were promoted,’’ the conservative leader was quoted as saying.

But Abe said Japan has gone a different route by signing treaties with former colonies and supporting the poorer Asian countries with development aid and programs.

Abe’s remarks were taken as clarifying that Japan won’t follow what the European country did in the aftermath of World War II. To be sure, the island country is taking a wrong path under Abe’s misguided leadership, and everyone knows that Abe’s regressive attitude and actions are causing Seoul and Tokyo to go head to head continuously over historical issues, including that of former sex slaves.

In response, Seoul’s Foreign Ministry said Japan should strive to deliver its sincere contrition to neighbors that suffered from its atrocities, and expressed hope that Japan will faithfully engage in high-level talks (with South Korea) on the so-called comfort women issue.

To be frank, however, it’s doubtful upcoming bilateral talks will produce any tangible results in light of Abe’s offensive and flawed perception of history. It’s certain that the Japanese premier is turning a blind eye to the obvious fact that Japan’s conflicts about the past history with its neighbors, including Korea and China, is directly linked to the restoration of bruised universal values and the healing of bitter scars.

It’s regrettable for Japan not to emulate Germany’s post-war precedent to atone for its wartime atrocities that has already drawn international acclaim. Since World War II, Germany has offered genuine apologies and full compensation to neighboring countries while publishing joint textbooks. In August, German Chancellor Angela Merkel visited the former Nazi concentration camp in Dachau, where more than 40,000 people died, as if setting an example on how to reflect on past misdeeds.

Most importantly, the reasons cited by the Japanese leader for not following the German example make no sense.

To begin with, Abe should know that Germany took the lead in European integration through its preemptive soul-searching and compensation, contrary to his remarks that moves to integrate Europe drew German apologies.

At the same time, there have been numerous chances for Seoul, Beijing and Tokyo to reconcile since the 1990s, but on all such occasions, Japan squandered the opportunities by distorting textbooks and unleashing territorial and historical provocations.

In the interview, Abe said the door to dialogue remains open, noting that the talks should begin without preconditions. But it’s unlikely we can expect the normalization of relations with the Abe administration as long as the Japanese premier refuses to follow Germany’s post-war track. Eventually, it’s up to Abe if East Asia can open a new chapter through genuine reconciliation.

https://www.koreatimes.co.kr/www/news/opinon/2014/05/202_156555.html

您好,
想呼應一下陳醫生對於日本的新聞,昨天剛看到。 子曰 ”知恥近乎勇“,日本是不知羞恥還是不覺有誤?而塗炭眾多大陸上,臺灣上的華人,東南亞民眾都沒有錯。到此,情緒多少有點激動。更巧的是,就在十幾個小時後,這個新聞出現了:http://www.chinatimes.com/newspapers/20140502000822-260109 (西來庵事件的遺骸三月出土了)。 文中林先生說 ”大概重見天日的時刻到了吧“。這讓我也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或許在眾多的巧合,而某些事情的發生並非偶然,還是我太迷信了嗎?
柳春春阿忠 發佈日期: 2014.05.02 發佈時間: 下午 3:41
主任說明一下巴勒網留言板及各分類文章顯示時間非屬正確之問題。
因此網站是掛在某主機上頭的,理論上留言板程式應該要自動判別貼文時間自動變成UTC+8的,不過,這(WordPress/網站程式主架構)問題由來已久,所以就會有時間差,簡單說明是這樣。

(因為我們都不是電腦高手~)
ECLJ 發佈日期: 2014.05.02 發佈時間: 下午 2:42
這一次的學運對我有益,第一,從這次學運中我才從外甥女那兒得看了網路上傳來傳去的陳真還有一些其他人的的文章。第二,雖然對時事很煩,但我也幾乎在從學運到反核的活動中自求清淨,讀完了Capital in 21 century. 又因為這本書而再跳去讀Tocqueville的""Democracy in America"".看這些東西比"活在當下"有意思多了。
對照來看,台灣今天的現象似乎又是歷史的重複。我們總是能從歷史中找到自己的處境,確實神奇。就像inequality的擴大,是資本主義經濟發展的必然,而且愈市場化愈必然一樣,民主在其間完全派不上用場,民主對人類生活的真正問題也一樣沒有能力解決。因為人心都是肉做的,不是電腦的Codes組成的,哈哈!
Tocqueville: Men do not become depraved through the exercise of power or the habit of obedience but rather by wielding a power they consider to be illegitimate or by obeying a power that they regard as usurped and oppressive. 這多多少少可以解釋了民主讓人發笑之處。他心上有一把尺,一個偏見,就像斯德哥爾摩症一樣,有人可以統治他,有人不可以,就算是選出來的也一樣。而民族主義其實也就是靠著這把內心的尺在運作的。清朝統治了三百年但最後還是和""反清復明""的大旗糾纏不清。這中間和你在某個政權下過得好不好沒有關連。因為先天裡你覺得有些人沒有資格統治你。
美國到現在還有三K黨,Clipper的老闆也為此被排除在NBA之外,更不要提有些保守派對歐巴馬的攻擊和中傷了。也像Thomas Piketty在書中很直白的諷刺:不義之財多所有之,但如果是有色人種(Black)有之,那就格外不義!

此外,很驚訝台灣有一個支持巴勒斯坦的網站。我在讀完Said之後,才知道以巴問題是怎麼回事,那時我都卅歲了。等到讀了""我們一家都是陌生人"",我已近 50歲,但一切都還那麼一模一樣。甚至猶有過之。有些問題的發生是因為我們無知,有些事情的扭曲是因為我們不在意。但有時在意了,似乎又怕自己是被另一種偏見帶著走了。畢竟不能持續關注,或深入了解,也怕自己看以巴,就像國際媒體看台灣,五百字一千字交待了一個在當地永遠無解的衝突。那種關心比較像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求知欲。
現在,此時此刻,放眼天下似乎更重要了:因為台灣這個小島上的破事實在不值得我花力氣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5.02 發佈時間: 下午 1:43
董事長在立報有個專欄叫哈巴狗電台。立報最近正在 ""倒閉中"",能不能倒閉成功還不知道,據說是因為虧錢,希望不是我害的。

這報紙三番兩次想箝制我的言論自由,例如安倍進三還是進四那個人渣,故意跑去參拜戰犯,並且高聲高調否認有南京大屠殺及慰安婦等事情,企圖激怒祖國大陸。我文中因此提到""日本鬼子"" 四個字,立報居然要我修改。我說不用修改,我直接辭職就好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同意讓我寫 ""日本鬼子"" 了。

有時寫到激動處,它馬的或它媽的就會跑出來。台灣媒體一個比一個下流,卻沒法忍受它馬的三個字,說會教壞小孩。我過去都堅持非它馬的不可,要不我就不登,要是偷偷給我刪,被我發現,我就強力要求把完整文章重登一次或道歉更正。

可是,現在我也學會了點文明,它馬的還在,但前面的動詞改成打叉叉了,主要仍然是考慮到未成年小孩及婦孺。我知道我的讀者群大多心智不太成熟,心靈相當幼稚,其中甚至很多小朋友,為了避免他們學壞,言論自我審查的尺度就更嚴了。

考慮小朋友是合理的,但考慮婦女我看大可不必。她們別來污染我就很感謝了。

我都是搭統聯從台南到台中,然後再轉接半小時的公車抵達醫院上班,一趟路頗為艱辛。特別是公車上經常得和高中或國中生擠來擠去。殷海光有點布爾喬亞,拒搭公車,他說搭公車喪失做為一個人的尊嚴。對此我深表認同,但還是得搭,因為不管是在高雄或台中,搭公車前八公里免費。

好幾次在公車上,我聽到例如底下這樣的國、高中女生對話(沒聽過男生有這樣的措詞):

甲女: 我操,他(指老師)以為他怎樣,鳥比較大是不是,媽的,幹,叫我什麼坐要坐直。幹!雞巴!我要怎麼坐,他管哦,幹!死人渣!

乙女:妳鳥他,幹,他知不知道他這樣是在侵犯妳的權利。我幹。

甲女:操!雞巴!幹!我幹他老爸啦。他還跟我解釋說什麼他們以前小時候上學,上課坐著時手要平放,什麼腿不能打開,有時手還要放後面。幹,講那個什麼屁話,我腿美不行嗎?幹。

幹幹幹幹幹....我就這樣聽了半小時的幹幹幹幹幹,數一數,動詞有二,幹與操,主要名詞也有二,鳥與雞巴,受害者有爹有娘。

她們要怎麼幹或幹誰,我沒有太大意見(但我確實已逐漸對幹個不停之刻意表現粗俗之所謂台灣人品味感到十分厭惡與反感),但她們音量實在太高,吵得我頭很痛,實在忍不住想恭請她們降低音量,但深呼吸了好幾次,依然沒敢吭聲。

感謝主,讓我忍住了。要不然,她們可能下一輪談話,主角就由老師變成我了。

這故事是要說,有些東西我們覺得是一種自由,這我倒也不否認,但我同時發現,自由往往也帶走了一些珍貴的東西,或是讓人們誤以為他們的自由就是為所欲為,而沒法想到這世上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另外,得聲明一下。巴勒網成員互不相屬,一人一張嘴,沒有結盟關係,因此,外邊的人看了我的言論,那也僅僅只能代表我一人,與其他人一點關係也沒有。若你看了感冒,也只能對我一人感冒而與巴勒網其他人無涉。
ANNE AN (真實姓名) 發佈日期: 2014.05.02 發佈時間: 下午 12:41
我是女性哦!(生理心理都是 身份證與行為模式都是) 請哈巴狗惠予放行,不勝感激為荷。
有個故事我是從柯一正導演那兒聽來的,因年代久遠,細節也可能記不真切。
柯導說他有一個叔公(或伯公?總之就那一類的親戚),叔公的職業(應該說職志比較貼切)是印假鈔。從少年時習得印假鈔的技術,以此為業,但其技術高超,並高度熱情鑽研,不止假鈔的盜印鋼版刻得微妙微肖,印假身份證假護照等相關衍生技術也極為完備。久之,叔公已成印假鈔界一代宗師,在印假鈔界聲名顯赫。
在叔公的心中,極為堅定之信念:""自己鈔票就是要自己印""。
叔公認為自己精通印鈔票,又印得極好,為何還要外求?這理論真的非常堅強。如果你家裏是牛肉麵大王,你還到外面吃牛肉麵,這啟不是背祖與大逆不道嗎?
叔公堅如金石的信念當然使得叔公不斷進入監獄,但每次入監出來,其印假鈔功力又提昇許多,數十年生涯直到七十幾歲還在進出監獄,但經此一再進出監獄之修練,叔公印假鈔功力已臻化境,在業界地位已具神格。
綜觀叔公一生:奉”鈔票就是要自己印”之信仰,並以其生命實踐真理。遇警察來抓亦不抵抗,從容入獄。國家的法律與牢獄之苦皆無法摧毀其”鈔票一定要自己印”的信念意志。入監當修業,出獄仍不改其志業。終其一生為”鈔票就是要自己印”而奮鬥,是為人格者。
少時我心中有幾個偉大的人:排名1.甘地2.曼德拉3.怪醫黑傑克
自聞叔公之事後,我的靈魂被燃燒了起來,想起叔公就熱血沸騰熱淚盈眶。
偉大的人排名更動如下:1.叔公 2.怪醫黑傑克3.甘地4.曼德拉
PS:最近經常聽聞”公民不服從”…………在我心中…叔公應為典範
PPS:因江山代有偉人出,我的偉人名單增列5.火影忍者鳴人….無誤。
紀念若雪巴勒斯坦資訊網 © 2002 - 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