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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89 則留言。
李秉叡 發佈日期: 2013.01.28 發佈時間: 下午 9:48
以色列選舉結束,雖然國內媒體說結果是左右平分天下,但是說老實話,就巴勒斯坦議題而言,那些所謂的(左翼政黨)一點也不左,他們之中沒有一個承諾說要完全把屯墾區完全從佔領區拆掉。在那些猶太政黨中,大概就只有梅雷滋除外,所以就有位以色列和平運動家在其文章中感態,說在這次選舉中他可以選的政黨少得可憐,而且最糟糕的是,這些真正的左翼政黨就算被選進國會,他們除了讓那些右翼政黨找些議員之外,對於整個和平議程並沒有太大的幫助。
陳真 發佈日期: 2013.01.27 發佈時間: 上午 2:05
台灣有著一種暴民文化,凡屬台灣之光或全民愛戴或政治正確之人事物,一概不得批評. 即便是文學藝術電影音樂也一樣,只要是全民愛戴的都必須謹言慎行畢恭畢敬,因為許多時候就連對之略有不敬都會惹來旁人所無法想像的禍端.

阿凡達讚美少年Pi,我本來想說物以類聚,但怕這成語帶有貶意,那就說兩位 "大" 導演品味相近所見略同吧,我猜這部什麼Pi的應該會得奧濕卡大獎才對.

李安是個好人,我對他懷有敬意,但藝術畢竟不是好人好事比賽.

另外有一些我連片名都不敢說出的 "電影" (如果那也能叫做電影的話)就更可怕了. 那一陣子老是被人問起你有去看XXXXX嗎? 我也只好啞巴吃黃蓮搖搖頭說我沒看. 其中有些是好朋友問起,我敢得罪的,我便直說 "我在你心目中是(會去看那樣一種 "電影") 的人嗎?"

阿凡達導的另一部大爛片鐵達尼上映時,我人還在英國,純粹抱著去看 "特效" 的心態買票入場,但沒想到竟然有人能把電影拍得如此低俗不堪,散場時燈光大亮,我根本不敢站起來,只差沒躲進椅子底下,因為怕被熟人遇見,我寧可在黃色電影院看A片被熟人當場撞見,也不願讓人以為我是那種會花錢買票來看這種裝模作樣惡心到爆的大爛片的人.

還是老話,我是看爛片長大的,我並不敵視擺明就是要爛的爛片,但實在難以忍受裝模作樣故作藝術狀的爛片.連續劇的標準對白常說 "感情是無法勉強的",藝術這東西更是如此,我平日常感訝異,因為實在沒法想像怎麼會有人花錢去買市面上那些爛到嚇死人的流行 "音樂"來折磨自己,自然旁人如果對我所愛投以異樣眼光,我也不會覺得旁人犯了什麼錯,因為這很合理,物種不同,恐怕就連所呼吸的氣體也全然不一樣.

因此,這裏頭倒也沒有任何說服的意圖存在,畢竟好惡是裝也裝不來的;一個人會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幾乎可預料,即便他存心自欺到底也還是一樣欺不了人. 因為哪種生物吃哪種糧食並非出於選擇,更非出於修辭,而是出於生命所需.糧食這東西就依附在生命的樣態上.

你看一個人怎麼說話怎麼活,大約就能知道他需要一些什麼樣的食物方能存活,就好像證嚴法師若說她跟我一樣超喜歡看大島渚的 "感官世界",我真的不會相信. 恐怕你若問她有去看這電影嗎? 她肯定都會覺得受辱,就如我老是被人問起有沒有去看這樣那樣一些全民擁戴的大爛片時之受辱感一樣.

我每天帶我們家阿憨早晚上街兩次,牠出門之最愛,無非就是四處尋找屎尿氣味大聞特聞,越臭的反倒聞得起勁,有時還深呼吸,似乎深深滿足.對此我無異議,但若有人以為我跟阿憨一樣也喜歡聞屎尿,我自然會有很無奈的受辱感.

別人當然不是故意要辱我,這只意味著對方對我恐怕不但一無所知,而且還理解成全然相反的另一種生物. 這也許是活著有時不如死去的一個重要因素,畢竟生命是需要同類 (至少是需要被理解的),很難孤獨地或被當成另一種生物那般不堪地活著.

與人說話常感恐懼而痛苦,因為人們似乎總以為我跟他們吃一樣的糧食做一樣的夢.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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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達》導演:《少年PI》不可能更好了

【大紀元2012年11月17日訊】(大紀元記者紀曉萌綜合報導)

李安的新作3D版《少年PI的奇幻漂流》(又名《少年PI》)可謂好評如潮,《紐約郵報》稱其是年度最佳電影,而《時代》雜誌更盛讚「李式3D」是下一個《阿凡達》,創造了新的視覺奇觀。日前,在新推出的《少年PI》特輯中,《阿凡達》導演詹姆斯‧卡梅隆(James Cameron)也以極高的評價為該片背書。

日前,《少年Pi》在網上曝光了一個幕後特輯,好萊塢 3D大師、《阿凡達》的導演詹姆斯·卡梅隆,稱讚該片是不朽鉅作!

他說:「我覺得看《少年PI》最大的樂趣,莫過於坐在戲院內,體驗大師導演李安為大家帶來的驚奇旅程。整部電影擁有的魔力視野,讓人感覺從一開始,就 沉醉在故事裡不可自拔,裡頭3D效果或許居功厥偉,但李安出色的拍片手法,也極其關鍵,讓3D效果和故事結合得如此完美,很駭人又精緻美麗,令人感覺不可思議。他利用科技,成就出一部不朽鉅作,對我而言,《少年PI》不可能更好了,觀眾要是不親眼目睹這項成就,那未免太可惜啦!」

卡梅隆的合夥人、卡梅隆·佩斯集團(Cameron Pace Group)聯合主席文斯·佩斯(Vince Pace),也讚揚這部電影觸動人心,3D與故事之間的平衡完美得不可思議,讓他印象深刻。

就連以吝嗇和刻薄著稱的影評網站《爛番茄》,都對該片給出了94%的好評。
發佈日期: 2013.01.25 發佈時間: 下午 7:17
高達今年六月在俄羅斯準備要首映的新片 ""語言,再見"
陳真 發佈日期: 2013.01.25 發佈時間: 下午 6:54
往下看:

http://www.catchplay.com/movie/tothewonder
鑑慧 發佈日期: 2013.01.25 發佈時間: 上午 9:03
往右看==>>
懷軒 發佈日期: 2013.01.24 發佈時間: 上午 1:19
王家衛的花樣年華我大概看了八百遍,還看壞了2片DVD。大學時代的某個競圖設計的背景就是花樣年華這部電影,大概是我學生時代做的最痛苦又快樂的設計。第一次看電影時,""那些消逝了的歲月,仿佛隔著一塊積著塵的玻璃,看得見卻抓不著,如果他能衝破那塊玻璃,他會回到那逝去的歲月。""這段話隨著鮮紅的背景無聲浮現時就已經擊碎了我。
陳真 發佈日期: 2013.01.23 發佈時間: 上午 2:38
一代宗師上映了,大家還不趕快去看. 不過,若覺得不好看,恕本台這回不準備辦理退票,因為這畢竟不是少年PI或另外那兩部 "葉問" 那樣一種投俗電影.

王家衛就算拍一百部片其實也等於只拍一部. 大幻影的導演Jean Renoir 曾經這麼說,"一個好導演一生只拍一部片". 何止導演,我想任何文人都一樣,翻來覆去其實只吹一個調,講同樣一件事;或者更具體地說,翻來覆去不過就只是講 "我",我就是我的作品.

尼采說: "所有哲學都是自傳." 一代宗師與其說是在拍葉問,終究仍然還是在拍王家衛自己;而這個 "自己",這個獨一無二的 "我”卻具有一種普遍性.

文人所關切的那個有關 "我" 的問題,終究是所有人的問題. 我從哪裡來? 我往何處去? 我該怎麼活? 差別只是在於有些人並無疑問,他並不覺得 "我" 有什麼問題,有些人就算有疑問,可他還是一樣現實感鮮明地活著,馬戲團收攤,他馬上知道要回家寫功課,而只有那些心也跟著馬戲團一起走掉的可憐人,就像個流浪者一樣,一直 "在路途中",找不到回家的路,就像上了一輛不知開往何處的列車.

所有存在主義者都不喜歡自己被如此稱呼,他們渴望存在卻不要主義; 他們企圖說出真理,但終究卻只能寫下詩篇,發出悲鳴. 真理也許在家誕生,故事卻在離家的那一刻才開始.

王家衛所有的片都是2046,都是花樣年華,都是在尋找一個也許早已消逝或根本不曾存在的東西. "不是東方也非西方,不冷也不熱,在那日與夜都消失的經緯零度, 我嚐到了流亡的滋味。" "那些消逝了的歲月,仿佛隔著一塊積著塵的玻璃,看得見卻抓不著,如果他能衝破那塊玻璃,他會回到那逝去的歲月."
良哲 發佈日期: 2013.01.17 發佈時間: 上午 10:18
Samer Issawi 絕食至今已達176天!

轉自 http://www.facebook.com/abdullahintw/posts/325941667510859 (1月12日)

【BBC漠視巴勒斯坦人絕食抗議的消息】

在以色列監獄的巴勒斯坦囚犯,其中一位Samer Issawi已經進行將近170天絕食抗議活動。過去到現在許多巴勒斯坦人在未經過審判程序之下,遭到以色列逮捕囚禁。

去年4月,超過2000名巴勒斯坦囚犯發起聯合絕食抗議活動,要求以色列改善巴人囚犯的人權措施,然而BBC漠視這則新聞,卻在同個期間報導烏克蘭政治人物Yulia Tymoshenko絕食消息,以及中國維權律師陳光誠的新聞,直到大規模絕食抗議的第四周之後,BCC才報導這起巴人絕食抗議新聞。

BBC的新聞主編Helen Boaden表示,巴勒斯坦人的絕食抗議必須要達到相關規定,才會有報導價值,如絕食者的生命陷入危險,但巴人的絕食者尚未達到這個條件。然而事實上,現在的Samer Issawi已經瀕臨死亡邊緣,而且以色列在未經法律審判之下,擅自逮捕多位巴勒斯坦人的事實,卻不受BBC所關注。

事實上,BBC對絕食抗議報導採取雙重標準,去年,烏克蘭政治人物與巴林異議人士Abdulhadi al-Khawaja的絕食活動,反而受到BBC大幅報導,但這些絕食者卻沒達到BBC主編的陷入生命危險的報導標準。

有關BBC如何漠視巴人絕食抗議活動以及採取雙重標準的報導分析,請見此連結。

http://electronicintifada.net/content/bbcs-cruel-excuses-ignoring-palestinian-hunger-strikes/12072
陳真 發佈日期: 2013.01.16 發佈時間: 下午 7:34
這種爛片不得好萊污大獎,還有天理嗎?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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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少年PI 奧斯卡11項提名

2013-01-11 01:20 旺報 【記者邱詩文/綜合報導】

 (福斯提供)


 《少年PI的奇幻漂流》導演李安(上)、男主角蘇瑞吉沙瑪(左)。(本報系資料照片)

 「華人之光」、好萊塢知名導演李安即將創下影壇人生的新高峰。美國第85屆奧斯卡金像獎入圍名單昨晚揭曉,李安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The Life of PI)一口氣拿下最佳導演、最佳影片等11項提名,超越2005年《斷背山》獲8項提名的紀錄。其中最佳影片是李導夢寐以求的獎項,《少年PI》能否為他圓夢,令人拭目以待!

 本屆奧斯卡提名名單,《少年PI》成功入圍最佳導演、影片、視效、剪接、配樂、藝術指導、音樂剪接、混音、編劇、攝影、主題曲等11個項目。
陳真 發佈日期: 2013.01.16 發佈時間: 下午 3:04
內地說的戛納電影節就是我們說的坎城影展.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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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導演大島渚病逝 影迷追思文化鬥士

http://news.sina.com

2013年01月15日 19:55 東方早報

大島渚 1932.3.31-2013.1.15 生於日本京都市  因《感官世界》、《戰場上的快樂聖誕》而為人所知的日本電影導演大島渚,昨日當地時間下午3時25分因肺炎在日本神奈川縣藤澤市醫院病逝,享年80歲。大島渚所在公司發布消息稱,遺體告別儀式具體時間將在近日公佈。

  大島渚被認為是一位沒有君主的武士,一位電影世界的浪人,他以自己的武士道精神鵰刻着“菊花與劍”的藝術生命。

  大島渚,曾做過編劇、導演和演員,1976年導演的《感官世界》讓他聲名鵲起。1978年《感官世界》的姊妹片《愛之亡靈》,讓其獲得第31屆戛納電影節最佳導演奬。作為日本“新浪潮”電影的代表人物,他的影片具有獨特的個性,中早期影片帶有明顯的先鋒前衛色彩,几乎他所有作品的主題都在不同程度上有反傳統、反體制的觀念,他影片中的主要人物也或多或少的可以稱之為“反”英雄,至於他從1960年代初組建“創造社”以來的獨立製片思想和作者論態度,更把他與大部分日本電影工作者的製片廠工作方式截然分開。

  大島渚,1932年3月31日生於京都,父親在漁場任職。大島渚6歲時,父親去世。大島渚在童年大量閲讀了父親留下的共産黨、社會黨書籍,和其他的大量詩歌文學作品。中學時代,已厭倦孤單閲讀的大島渚開始熱衷棒球運動,並開始創作詩歌和小說。

  1950年,大島渚進入了京都大學法學部學習。京都大學是他一直希望考取的,這是因為他曾看過的一部影片,推崇了京都大學一名教授的進步言論。然而,大島渚並沒有在自己選中的法學部找到理想,於是他開始熱心學運,先后擔任過京都大學學生副主席,京都大學學生聯盟主席。1951年,日本天皇訪問學校時,大島渚和他的同學被禁止公開提問和回答問題,於是,他們公開張貼大字報,要求天皇不要再神化自己,這次“天皇事件”直接導致了學生聯盟的解散。1953年時,該組織又成立了一次,大島渚成了公認的領袖。后來發生了大規模的遊行,引來警察的干預,學生運動也在事實上徹底失敗了。

  這些大學時期的學運活動失敗的經歷,使得大島渚開始更深層次地思考社會形勢、政治局勢、學生運動等問題,對大島渚后來的電影創作産生了很大影響。1954年,大島渚大學畢業進入社會。由於他的學運經歷,他被認為是“赤色分子”,無法得到工作。這一年大島渚考入松竹公司大船製片廠工作,直到進入松竹公司時,他對電影還几乎是一無所知。

  在1959年前后,松竹公司出於電影業的趨勢,被迫起用新人導演,寫過大量劇本的大島渚在27歲時就破格晉升為導演,開始了自己的創作生涯。第一部影片《愛與希望的街》就是大島渚自己的劇本,雖然這部處女作和他成熟時期的代表作品還有距離,但已經充分顯示出今后大島渚作品中風格、主題、人物等主要元素的大致輪廓。

  雖然大島渚在影片的主題和情節處理上和松竹公司有着極大的分歧,但由於其處女作在社會上取得很大的反響,大島渚又得到第二次機會,執導《青春殘酷物語》。這部影片把大島渚真正推到日本電影新浪潮的最前沿,奠定了大島渚作為成功新人導演的影壇地位。大島渚在影片中關注的正是當時年輕人面對社會、青春、學運的觀念和心態,拍攝手法雖然沒有同時期法國的《筋疲力盡》那樣具有徹底的顛覆性,但也在普通技法的基礎上大膽應用前衛手段,是當時日本影壇的一大創舉。

  在短暫的成功之后不久,公司鑒於其他很多新人作品商業上的不成功,陸續停止了新人導演的繼續創作。大島渚也因為《日本的夜與霧》上映時發生的日本社會黨委員長被刺的政治事件受到牽連,而被公司停止了創作。一怒之下,大島渚約集一批同事集體退出松竹公司,成立獨立製片的“創造社”。之后的幾年大島渚以驚人的創作力完成了自己的許多傑作,直到讓他聲名鵲起的1976年的《感官世界》的上映。《感官世界》是一部以性愛為題材、情節和劇作結構以及人物性格都相對簡單的影片,但同時又是一部公認的嚴肅的作品。

  到1973年大島渚解散創造社,這個一直在艱難中掙扎的創作組織共拍攝了23部電影,大島渚以驚人的創作力完成了自己的許多傑作:大江健三郎小說改編的《飼育》、關於戰后民主思想運動和“性的惡魔”的《白晝的惡魔》、卡夫卡式的描寫在日朝鮮人的黑色幽默影片《絞刑》等故事長片,以及《被遺忘的皇軍》、《大東亞戰爭》、《毛澤東》等一大批電影電視紀錄片。

  在艱難的獨立製片過程中,大島渚還開創了“1000萬日元電影”的極低成本的製作模式,並創作出幾部極為出色的“示範之作”。

  1970年代以后,大島渚在拍攝了大量在日朝鮮人題材的電影電視作品之后,對女性題材産生了很大興趣。女性,在日本一直是第二性的概念,和當時地位低下的在日朝鮮人有着相似的社會地位。大島渚在1973年就作為一檔著名的女性早間電視節目主持人製作了一批採訪節目。同這些被採訪女人的接觸,形成了大島渚這一段時期對女性題材的敏感,也為日后《感官世界》、《愛之亡靈》等片的女性主義立場奠定基礎。

  1973年,法國製片人德曼提出要為大島渚製作國際影片,大島渚考慮到“創造社”時期作品受到成本限制的窘態,同時也是為了達到創作上的更加“自由”,答應了這一要求。從此,大島渚本已在國際上贏得承認的地位更加穩固。兩人合作的第一部影片就是著名的《感官世界》,影片以熱烈的性交場面和性虐待觀念描寫了阿部定殺死情人的真實案件,從而轟動世界影壇。1978年,大島渚乘勝追擊,完成又一部探討性欲與愛情的狂放之作《愛之亡靈》,兩部性愛影片為大島渚奠定世界級大導演的地位。兩部姊妹篇雖然都以性交場面聞名,但其中不時散髮出死亡氣息而演變成壯烈儀式的性愛氛圍卻不是紙上談兵所能感悟的。

  1980年代,大島渚先后完成講述戰爭、同性愛,以及反思日本戰爭精神的《戰場上的快樂聖誕》和涉及人、猿感情的“法國電影”《馬克斯,我的愛》,都是極具爭議性的著名作品。1996年的一次中風几乎使他癱瘓,雖然1991年他艱難地拍出了一部《京都,母親之城》,但嚴重的疾病几乎不允許這位傑出的導演再拍佳作了。

  進入21世紀之際,大島渚終於剋制住病魔,重新回到電影製作前線。1999年根據著名作家司馬遼太郎的小說改編的新作《御法度》,是一部唯美風格的古裝影片,講述了江戶時代末期,一群青年武士奮起抗擊幕府的故事。大島渚並沒有把視線放在政治與歷史上,而是濃墨重彩地描画出這些青年的武士道精神和男人之間的曖昧感情,在這一點上似乎與他的名作《戰場上的快樂聖誕》很相似。這是一部所謂“菊花與劍”模式的日本電影,由新出道的美少年松田龍平主演。影片在戛納電影節上獲得觀衆和影評人的一致喝彩。

  “他的作品具有強有力的勸說力,是一個總是向社會發出挑釁的人。作品中充滿衝撞的信息,作為電影非常優秀,政治上的發言也很積極,對社會問題具有深切的關心,切中時代。讓我們期待他還有怎樣的作品。希望他以東日本大震災為主題拍一兩部作品。”日本電影評論家品田雄吉曾如此評論大島渚。

  ◎ 追思

  高源伸(東京)

  驚聞訃報,日本電影界和文化界多位人士均在第一時間表達了他們對大島渚這位文化鬥士的敬意。曾經執導過《追捕》《人證》《一盤沒有下完的棋》《敦煌》等名作的佐藤純彌導演接受筆者昨天晚間電話採訪時平靜地說:“大島君是我們這一代日本影人的驕傲。雖然我們的藝術風格不同,但從年輕時代起我們就一直保持溝通和交流,可以說他的人生是與我並肩而行的。面對電影,我們無怨無悔。大島君,走好!”由於晚年大島渚的健康狀況一直不佳,佐藤導演覺得人的離去是歷史的必然,不必過於悲傷。

  比大島渚年輕一代的“社會文藝派名將”,兩次獲得東京電影節大奬、《十九歲的地圖》、《愛在東京》等的導演柳町光男接受筆者1月15日晚間電話採訪時說:“大島先生給予我們這代電影人啓發的,從淺層意義上說是拍攝手法和技術上的新鮮感,但其創作理念深層的獨立和批判意識更是難能可貴的。在這樣一個特殊時刻如果我說他給我很深影響的話可能會有矯情的嫌疑,其實就是這樣!我一直很尊重和敬佩先生,我們在天國再會吧!”

  作為日本電影“新浪潮運動”的領軍人物,大島渚從一出場便令日本文化界乃至全社會感到了極大的衝擊。1959年以《愛與希望的街》初出茅廬,次年推出《青春殘酷物語》和《太陽的墓場》確立了他日本戰后“社會寫實派”旗手的地位,與筱田正浩、吉田喜重並稱“松竹新浪潮”主將。1961年因《日本的夜與霧》被禁,憤而退出松竹映画公司,自立“創造社”,陸續推出《飼育》《絞刑》《儀式》等,几乎每部作品都在社會上引起巨大反響。他的作品以“直露、殘暴的表現與毫不留情的批判意識”而受到廣泛爭議。

  1976年執導的日法合拍片《感官世界》既是他個人作品的一座里程碑,也深深地影響了他之后的創作道路。該作品由於過於直白地描寫荒淫與腐敗,尤其是直露的性場面備受批評,甚至還導致了同名單行本圖書《感官世界》因“誨淫誨盜、下流淫穢,違反公序良俗”的罪名受到起訴,長達六年的訴訟最后因“法律保護表現自由”而被宣判無罪。步入中年的大島渚更加堅定地走“批判現實主義”的路線,紀錄片《被遺忘的皇軍》使他從一個單純的電影大導演轉型成為反體制文化學者和批評家,享譽海內外。1978年因《愛之亡靈》獲得法國戛納電影節最佳導演奬,使他成為全亞洲唯一能與黑澤明大師並駕齊驅的著名導演。

  由於戰后日本社會自上世紀60年代起,經濟復甦突飛猛進,國際地位逐漸提高,全社會都洋溢着“重見天日、朝氣蓬勃”的態勢。但以大島渚為代表的一代文化人,對急速資本主義化過程中産生的社會問題和對人性的專制産生了強烈的反動,在電影以及文學作品中堅守獨立批判的立場,甚至不惜挑戰社會道德和法律的底線,用較為鮮烈甚至過激的表現手法宣揚自己的主張,從未妥協。

  大島渚1996年在籌拍《御法度》時突發腦溢血,導致影片的拍攝被迫中止。但他以驚人的毅力抗擊病魔,1999年在輪椅上完成了他最后一部大作,除了武田真治、淺野忠信、神田吳諾、的場浩司等當紅影星以及著名導演崔洋一加盟外,已經成為當時日本最大熱門的導演、以桀驁不馴和反傳統著稱的北野武更是領銜主演,可謂“群賢畢至”的一出大戲。在次年“第一屆文化廳優秀電影奬”授奬儀式上,北野武特意上台致辭,畢恭畢敬地說:“大島先生傳承了日本電影的精髓,我們一輩子也學不完。”大島渚在台下輪椅上笑着打斷他:“喂,你小子這麼講話,很像是送給我的悼詞啊!”台下笑聲一片。北野武不愧是大牌導演,繼續在台上接道:“不不,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因為您要是‘走’的話,我一定作為衛士陪您一起‘走’。”大島渚坐着輪椅攜帶這部可謂盡其一生心血的“復活之作”再赴坎城,震驚了世界影壇,各國影人無不被他奮鬥不息的精神所感動。2001年法國授予他藝術文化勳章,對他的藝術創作給予最高評價。

  (作者系東京獨立製片人、作家,感謝石磊女士提供幫助)
陳真 發佈日期: 2013.01.16 發佈時間: 下午 2:48
日本最偉大的導演走了.

俘虜這電影我反覆看了不下100遍.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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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虜感官世界 日導大島渚病逝

(中央社記者曹姮東京15日專電)日本媒體報導,知名導演大島渚日本時間今天下午3時25分,因肺炎病逝於神奈川縣藤澤市的醫院,享年80歲。

大島出身京都市,1954年京都大學畢業後進入松竹大船攝影所,1959年以執導「愛與希望的街道」出道。

1960年大島發表的「青春殘酷物語」以及「太陽墓場」等描寫性與暴力的社會派作品成為話題,被譽為革新電影的代表性人物。

投射他自己從事學生運動的作品「日本的夜與霧」,在上映後4天就被電影公司停止放映,為了表示抗議,大島在1961年自組公司。

自組公司後他發表了「絞死刑」、「新宿小偷日記」等話題作品。

他還與法國合作製作了描寫男歡女愛的「感官世界」等讓人印象深刻的作品。

大島1978年以「愛的亡靈」一片拿下坎城影展最佳導演獎,揚名國際,之後也有許多人將他與小津安二郎、黑澤明等日本代表性導演相提並論。

另外,1983年由大衛鮑伊(David Bowie)、(土反)本龍一等人主演、日本與英國等4國共同合作、描寫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軍俘虜的作品「俘虜」,也在全世界造成很大的話題。

1980年後半,大島經常參加電視談話節目,1996年腦中風後很少出現螢光幕前。

1999年由北野武主演的「御法度」是大島生前最後執導的電影作品,2000年他還曾經獲頒紫綬褒章。102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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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13.01.15 發佈時間: 上午 10:51
這裏不但有很多信徒,而且更多好像對我永遠愛不釋手的人x在這徘徊.

很難想像怎麼會有這麼蒼白沒出息品性這麼差的人,然而世界上就是會有這樣一些好像完全見不得光整天喊愛 xx 的x渣, 整天講一些自己完全不相信的漂亮話,整天匿名冒名抹黑製造各種事端.

你若對之有所不敬因此招來後果倒也罷了,但事實上完全不是這樣,這些人x不管幹些什麼醜陋的碗糕社運,你連對之保持沉默也不行,彷彿你的沉默對他們所信奉的黨國都是一種巨大的冒犯.

我真是很討厭這些x他媽愛什麼xx的xx人. 有沒有人能舉出一個不是x渣的愛xx人士? 像個 ""人"" 那樣活生生直挺挺地活著? 沒有,至少我沒遇過,全是在地上爬的.

從事黨外運動和各種所謂社運,大概是我一生中最後悔的事之一,時光如果倒流,我絕不會再浪費生命青春與健康去做這樣一些事,造就出一種無惡不作的極右惡勢力,用鮮血和青春養出一堆光鮮亮麗吃香喝辣的人x來收割眾人的奮鬥成果,進而把好不容易得來的成果給毀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3.01.13 發佈時間: 上午 12:46
這不是回應誰.

我開了一座廟,吸引了事實上遠遠超過各位所能想像的無數信徒,我要是品性再更差一點,肯定要創立一種宗教了.

就跟各地教會一樣,說是藏污納垢也許教徒們聽了要變臉,但教會廟宇總歸不是什麼令人尊敬的地方. 本廟當然也不例外.

牛津大學 Andrew Linzey教授 (同時也是牧師),曾引用某人的一句話說得很對,"沒有一種東西比宗教更能遮蔽上帝的容顏", 更精確地說 "沒有一種東西比教會廟宇更能遮蔽諸神的容顏".

每當有人跟我強調他是某種教徒時,我常感到害怕,就像兔子或狐狸遇見獵人那樣的感覺. 看診時,病人若是某種教徒,我大約便能事先預見他的治療效果將大打折扣,而且治療過程往往會讓醫生感到一種巨大的痛苦與障礙,即便你只是在治療他的偏頭痛或腹瀉拉肚子,因為你不是在治療一個人了,而是在治療一個自以為是神的人,他的 "我" 太龐大了.

什麼教都一樣,教徒基本上就是這麼一回事,少有例外. 在我看來,他們恐怕是最不信神的一群人. 他們也許拜廟公,也許拜廟拜神像,但從不拜神. 神之於信徒,約略只是一種概念,一種身份,甚至是一種藉以突顯 "我" 之不凡的裝飾品.

佛祖夜裏講道,萬千眾人挑燈聆聽,魔鬼來攪局,夜半妖風大作,所有油燈皆滅,唯有那個沒錢買油被拒門外最後賣掉一生所蓄長髮方得買油入場的阿婆之油燈紋風不動,任憑魔鬼如何使勁就是吹不熄. 萬古黑夜,一燈長存. 廟裏來一堆不信神明的混蛋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聖詩唱得再大聲,香火錢捐再多也只是憑添污濁.

前天看鳳凰衛視報導,星雲法師此刻正在大陸某地 "弘法",聲勢浩大. 我看到星雲巍巍峨峨端坐高處接受眾人瞻仰,真是讓人,我是說讓我看了覺得很礙眼. 法師再大,牧師再有名,不過也只是廟公一枚不是嗎? 廟公是不值得任何關注的.

廟公可以需要一切,但他最不需要的一種東西就是信徒. 不但不需要,一個好廟公理應最堵爛粉絲才對,他又不是神,不是政客,不是明星,你亦步亦趨追隨他幹啥呢? 大師要真是大師,如此巍巍峨峨端坐高位接受鎂光閃爍眾人膜拜理應會難受到爆,說不定氣到五字經出籠才對. 我是說 "我受不了啦~~" 五個字.

尼采說: "追隨我,你將失去你和我,追隨你自己,你終將會看見我," 進了廟裏,有關神明的事就只能由你和神明直接說去,旁人是聽不見你們的對話的,你實在不需要關注廟公的言語舉止.

維根斯坦的哲學就是 "反哲學",宣告哲學的末日到來,但這麼炫的一種 "境界" 卻無端生出更甚以往的無數哲學,這就如一個反英雄者本身或 "反英雄" 這個概念卻成為英雄一般荒唐.

仍是老話,我們這裏是拜神明的,不是fb,不是聊天室,不是email換個版面寫. 三教九流皆可入廟,穴居獸類更是歡迎,有前科者尤佳,不必捐香火,不需日行一善,不用每天強迫扶老太太過馬路,幾天洗一次澡多久換一次襪子統統沒關係. 除了天條,百無禁忌.

唱聖歌拜神明理應是愉悅之事,不要讓廟公連自己開的廟都怕都感厭惡. 喜歡聊天的,喜歡什麼fb的,喜歡寫email的,理應各自回到自己所屬的天地.
J. Z. 發佈日期: 2013.01.12 發佈時間: 上午 4:56
"大多扭曲,加工,灌水,添油加醋. 只要不涉及 "人",這些發言自然也都還在言論自由的保護範圍內,但是,跟人類講話真的很累,很危險,令人心驚膽顫,因為不知道隨時又要被扭曲成啥樣,或是稍有不敬便可能又是一番腥風血雨,針對個人或個人事物批評指教."

再來看看

"你不是真的很在乎自己在說的那些東西,否則你應該不會一直以來用這樣的態度發言。我對文字有種敏銳度,一個人網路上怎麼寫字,光看他的用詞遣字和標點符號和斷句,我就能準確地嗅出一些事,雖偶有失靈,但長久觀察下的結果卻從來沒有誤判過。"

這時我也想引述一下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沒有沒有,我從沒有那樣的想法","不是不是,我完全不是那樣的人".


很不幸的, 這幾年看下來的結果, 也讓我對各位所持的原則或一致性失望. 老看各位說台灣人如何如何(我完全同意那些批評), 但明顯的事實是各位的行為再符合這些"台灣性"不過, 卻自詡清流道貌岸然得自我感覺良好到不行.

http://en.wikipedia.org/wiki/Uganda_Anti-Homosexuality_Bill
對比這個來, 我要多少句crusade/jihad the Pope才比得上?

人獸交的確挺痛苦的, 最好還是各走各的好. 等下又有人要說我犯規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3.01.12 發佈時間: 上午 2:08
一個人自言自語多少是不得已的,要是人可與言,誰還願意對影獨語?

我之所以不喜歡討論或與人言語,無非是因為我沒遇過多少足以與言者,並非我的水平很高,而是我沒見過幾個人(特別是台灣人)心底乾淨到足以把一說成一,把二說成二,更不用說在乎一是否是一而二是否是二了.

聖經說 "你們說話,是,就說是,不是,就說不是,若再多說,便是出於那邪惡者". 我也沒有這番修為,但套句維根斯坦未出版書籍的卷頭語,"這書的作者沒法使他的文字比他的人有著更少的虛榮",他還說,各位要是在我寫的東西裏頭發現一絲虛榮,我願意遭受嚴厲的譴責與唾棄.

一個人有多少虛榮,只能捫心自問. 撇開虛榮不談,與人言語,除了誤解,還是誤解. 與其說是瞎掰硬ㄠ,不如說語言對一些人來說無非就只是一種裝飾品,一種工具,用來炫耀,用來攻擊,因此話要怎麼說都行,如屁一般,放過就算.

深刻一點的痛苦,在這日益低俗的版面上就甭說了,就以技術面來說,與人言語,你似乎永遠也只能反覆重述那三句話便足以打發幾乎一切所謂溝通: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沒有沒有,我從沒有那樣的想法","不是不是,我完全不是那樣的人".

技術面包含兩種成份,一是德性,二是能力.

首先,我看不出張同學有多少足以討論問題的能力,從他對我的諸多引用例如我說的 the individual, the particular and the private,請問反對同性戀婚姻跟這三樣東西有啥屁關係? 他還提到我常說的什麼 METAPHOR,但這跟 MEI不MEI特PHOR有啥關係? 但他卻引用得煞有介事,我要是有這樣的學生,恐怕會痛苦得當場在講台上 "鄭LP自殺" 算了.

能力這東西不是什麼大問題,舉凡能用語言說出者,又能有多艱難? 重點不是能力,而是德性. 我指的自然不是公德也不是私德,而是 "願意" 把一說成一,把二說成二的基本 "操守".

就如張同學在這日益下流宛如什麼FB聊天室的版面上始終一貫的各項發言,請問有幾句平實話語? 大多扭曲,加工,灌水,添油加醋. 只要不涉及 "人",這些發言自然也都還在言論自由的保護範圍內,但是,跟人類講話真的很累,很危險,令人心驚膽顫,因為不知道隨時又要被扭曲成啥樣,或是稍有不敬便可能又是一番腥風血雨,針對個人或個人事物批評指教.

至於要殺害教宗的言論,張同學若是個女子,我若學你公開說: "張同學這妞不錯喔,雖然有點笨,但要是能發動攻勢打上一炮多棒啊!" 此言一出,遇到質疑責難,我便說我這話只是一種 METAPHOR,各位緊張什麼? 然後我還說 "我個人是很想幹她一炮啦,只是顯然不太可能". 不知道這樣一種發言惡不惡劣?

總之,希望各位不要心存僥倖,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卑劣言語就以此為界限,勿再更進一步違反天條.

我常懷想十多年前剛到英國時每個星期一去老師家一對一對談的美好時光,談各種有趣的怪問題. 兩隻野獸,頻率對了,講起話來是如此愉快的一件事; 獸言獸語,別無雜質,語言思想就像長了翅膀似地飛翔.

但人獸交卻很痛苦,令人,我是說令獸,充滿恐懼而無言.

最近發生很多事,數一數,五個人從我身旁離開,在無任何言語下,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 接下來輪到誰,天知曉. 特地跑了兩趟台北,看了兩遍浮士德,救贖依然仍在未定之天.

冰天雪地中,一路艱辛來到沈從文墓地. 沱江邊一個八九歲的小女生,拉住我不放,硬要我買五隻用小草編織的蚱蜢. 我問說這是妳做的嗎?她點點頭. 我說一隻一塊錢太貴我不買,她一聽便急得流淚,還流出一長串隨呼吸升升降降的鼻涕來. 用手抹乾鼻涕後便伸手拉我衣角不放,我很害怕,趕緊躲她,躲到哪她便追到哪.

最後我說好罷,我買,但我買一隻不買五隻. 她一聽又開始流淚甩鼻涕. 但我堅持就買一隻,要不就都不買.她終於死心讓我只買一隻.

那晚特別冷,江面結了層冰. 清晨五點不到,我一個人帶了這隻蚱蜢,在幾乎沒有一絲光線的情況下,逐步摸黑來到墓地,把這蚱蜢獻給這墓的主人.

時光長短說不準,千年一瞬,一天卻能有一甲子的長度. 親友的一一離世,各自以慘烈的方式主動被動走完這最後一段路. 死者已矣,而活著的卻還有很多故事腳本要演出,而語言就像這世界通往那個世界的一條繩索,信其者不一定得永生,但得著短暫的一點愉悅倒也不難.

可我發現,在這日益下流的版面上,就連 "說出" 似乎都得懷著一種警戒而不得自由;似乎一切要說的都只能活生生吞進肚裏或私自寫給自己看, 以免老是重覆不不不那三句話或甚至惹來更多可怕狀況.

不過,"不說" 倒也無所謂,只求各位施主筆下有神明,勿褻瀆神聖,勿逾越自由界限,給這香火不盛但虔誠的小廟留點清淨.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3.01.11 發佈時間: 下午 6:47
而且一個人如果真的自認知識比較貧乏,應該就會努力去傾聽和理解對方之後再作回應,或至少摸摸鼻子保持沉默,乖乖讓懂得多的人去講就好了,而不是一面說自己知識貧乏,一面拼命烙英文和對方打口水戰。

就算管不住嘴巴 (像我一樣),你也得真的對某件事有感覺再來談它,而不是把議題當話題,當作聊天室或 Facebook,那真的是很輕浮。
葉小慧 發佈日期: 2013.01.11 發佈時間: 下午 4:18
言語或文字都可能成真的,戲謔的叫人去死,焉知聽者可能有心真的去死。見惡曰殺,也可能成真的,你不當真但聽者當真,而這個社會已經充斥殺聲,非常恐怖。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3.01.11 發佈時間: 下午 3:58
這位張同學,不認識你,無意冒犯,但我發現你不是真的很在乎自己在說的那些東西,否則你應該不會一直以來用這樣的態度發言。我對文字有種敏銳度,一個人網路上怎麼寫字,光看他的用詞遣字和標點符號和斷句,我就能準確地嗅出一些事,雖偶有失靈,但長久觀察下的結果卻從來沒有誤判過。

一個人要說什麼當然都行,包括反對巴勒斯坦,但我想你如果真的在乎什麼同性戀相關權益,絕對不會取那一句話,然後把”同姓婚姻”換成”巴勒斯坦”,藉以反駁對方。

所謂三教九流,我見過各形各色人,包括各大名校的高材生,古人的排名是有道理的,讀書人和藝術家永遠是排在這九流的兩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Metaphor 是看態度的,或者說是看血統的,詩人說的詩才能算是詩。幾年下來看你的發言都令我蠻痛苦的,讓我對言論自由這東西有很大的挫折感,因為你似乎對把一些重要東西隨便掛在口邊感到漫不在乎。
J. Z. 發佈日期: 2013.01.11 發佈時間: 下午 2:21
關於進步退步的問題:
""""我不明白,反對巴勒斯坦不行嗎? 我一定要 ""進步"" 到接受巴勒斯坦人才不會引來殺身之禍嗎? 若是這樣,我倒也想來反對一下. 市面上那麼多政治正確,不能容許我們稍微不正確一下嗎? 大家都那麼進步,不能容許我們稍微退步一下嗎?""""

I am just saying.
發佈日期: 2013.01.11 發佈時間: 下午 2:16
呃...你當真以為要crusade或jihad教皇嗎...老實說我個人是挺想, 但顯然不太可能吧? 我以為這樣的context很明顯的只是一個 metaphor 罷了 ...
另外您注意的點我也恕難苟同. 這些人視同性戀者的individual,the particular and the private為無物, 甚至願意和教義上敵對信仰的團體一起合作來迫害之, 我不過開玩笑的說了句該crusade這些""(你定義出的)無神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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