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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89 則留言。
發佈日期: 2011.07.10 發佈時間: 上午 3:37
不會搞糊塗啊,對 ""我"" 或 ""我們"" 來說不合理(或者正確地說法是讓我或我們很不爽),但是對 ""他們"" 或對別人來說卻很合理或很爽啊,要不然一些非常愛(美)國的阿西,例如卡卡,怎麼會整天喊著 ""美國!親你喔!"" ""美國!我肥來了!"" ""美國!好勇敢!倫家愛死你了!"
Jedah Zhang 發佈日期: 2011.07.10 發佈時間: 上午 1:57
陳大哥:

我被你搞糊塗了. 我們今天在這裡反美帝反納粹不是基於""這些行為""是不合理或不合正義的嗎? 抗爭的合理性不是基於道德上嗎(比如說我去揍火燒狗的人是基於他殘忍虐待動物)?



so confused....><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7.09 發佈時間: 下午 11:39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啊.

何止置喙,打他都行啊,但這跟道德上合不合理畢竟是兩回事.

工人為了爭取一天只工作八小時,結果死傷累累,代價慘重. 現在我們接受了一天八小時的作法,並不是因為這在道德上是唯一合理的或正確的,而只是因為我們願意接受這樣做而已. 道德不就是這麼回事嗎?

在印度,童年結婚比比皆是,小情侶很多,甘地結婚時新娘才13歲,甘地說他當時夜夜春宵,老爸斷氣時他都還忙著做愛. 這在台灣恐怕就得以與未成年少女上床而被起訴,搞不好還會被診斷為戀童癖.

與其說道德的演化是講道理而來,我倒比較相信是用某種蠻力而來,包括群眾(道德)壓力或甚至暴力. 女生能投票能上大學也是這樣來的不是嗎? 你怎麼可能跟強勢一方光是靠講道理能講得通? 這畢竟不是一種數學競試. 數學上誰對誰錯只根據理性結果,但道德卻不依循這套法則.
Jedah 發佈日期: 2011.07.09 發佈時間: 下午 8:31
陳大哥:

意思是如果在一個國家放火燒狗是正常的行為, 外人基本上是毫無置喙的餘地嗎?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7.09 發佈時間: 下午 7:59
應該不會有宗教或民間信仰會故意叫人要以 "不仁" 的手段對付某種一般我們覺得不該如此對待的動物吧?

我是說,他們應該不會覺得 "不仁",例如出草砍人頭獻祭,或是以活生生的動物或人陪葬,例如夫死妻必須活活陪葬. 當事者不會覺得 "不仁",反而應該會覺得很仁才對.

仁不仁不光是比賽講道理,同時也是講感覺的,我們創造出各種道理例如動物權,不過也只是為了某種美感(美麗的感覺)服務. 可是,因為美感太抽象了,勢必得找到一些大家或多或少都能理解的理性基礎,例如人權動物權等等.

這些概念起初都只是給人使用,而不是人供其所用. 若有些人不買帳,那麼,管你什麼動物權植物權,根本毫無意義. 可是,當一種概念成熟發展到某個階段時,你不買帳也不行,因為它已經不只是美感,也不光是理性說服,同時也是一種法律或社會規範. 這時候若有違反者,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抓起來便是.

希望有回答了你的問題...

如果你是要談抽象問題,那麼,用我的道德概念來打你的道德概念,當然 "不一定" 有什麼合理性. 是否合理,得看你我之間差異有多大. 比方說若有人主張蚊子不能打,只能給予道德勸說,勸蚊子改喝西瓜汁就好別再吸人血,那我就不知道要怎麼跟對方達成理性共識了.

萬一你我差異之巨大,大到某種程度,大到簡直就是這個銀河系跟十億光年外的某個星球體系的落差,那麼,你的概念跟我的概念或許根本就是完全不相容全然無法比較的兩個東西,這時當然就更沒有什麼道德上合不合理的問題了.

我們覺得皮蛋粉好吃,鼓勵大家多嚐美食,但缺乏文化底蘊的洋鬼子說吃了像稀屎想吐,這時候,道德或美感上哪一個合理呢? 應該說都很合理吧.

我以前相信敝學院前院長 bernard williams 的某個說法,他說,科學是逐漸向內求其一致的,而道德卻往外發展越來越多元. 如果他這說法是一種道德宣稱,那我同意,但如果這是一種事實陳述,那顯然與事實不符. 依我看,世界越來越單一越一致了,人間似乎再也沒有光屬於魯濱遜或一小撮怪人的一片淨土.

聽說現在有一種超它媽飛機即將上市,超越現有的各種速度,只差還不到光速,這飛機能讓你大便大一半就已經從倫敦來到嘉義. 這意味著不光是道德與美感,恐怕各種文化也會越來越趨一致. 在某個重要意義上來看,這應該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這等於說我們根本沒辦法出國旅遊了,因為整個世界長得一個樣.
Jedah Zhang 發佈日期: 2011.07.09 發佈時間: 上午 2:41
剛剛在youtube 上看到有人放火燒狗的影片, 後來很快的被移除. 不明白為何有人如此邪惡只敢對自己弱小的生物出手...

請問陳大哥, 如果一個宗教或是民間信仰中教導人們以不仁的手段對待某種動物, 我們以動物權令其改之在道德上是否具合理性(對方回:這是我們的傳統/信仰, 憑什麼要我們改)?
Jedah Zhang 發佈日期: 2011.07.08 發佈時間: 下午 6:35
莫名其妙新聞又一篇
我很懷疑是不是大部份台灣人國文程度都不太好, 原文明明就沒有任何貶低獸醫的意思. 這些高學歷的醫師們是不是國文都拿零蛋?
如果按這種邏輯, 是不是蒙古的醫生們都應該要求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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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喻不當 獸醫告楊志良
更新日期:2011/07/08 14:19

(中央社記者劉世怡台北8日電)前衛生署長楊志良新書內容,以「獸醫」比喻醫德淪喪的醫師,引發獸醫師不滿,5日要求楊志良3天內公開道歉;翁伯源等3名獸醫師因楊未道歉,今天按鈴控告楊志良。


翁伯源表示,「獸醫」2字指的就是獸醫師,並不是「禽獸醫師」,楊故意玩文字遊戲,又不道歉,為了爭這口氣,他們決定提告,強調這次事件可受公評;目前臉書「要求楊志良向獸醫和醫生道歉,書本下架改正」社團,有1340人按讚;今天提告,不僅是個人不滿楊志良不認錯,更是代表中華民國獸醫師公會全國聯合會向楊發動反擊。


獸醫林政毅憤怒指出,楊曾任衛生署長,卻在新書中以「獸醫」比喻醫德淪喪的醫師,這樣比喻明顯歧視獸醫,3天前已要求楊3天內公開道歉、書本下架改正,否則告加重誹謗;今天時間已到,不滿楊未有行動,撰寫狀紙,到士檢按鈴對楊提出告訴。


楊志良得知被控告則表示,提告的獸醫們應該先看完他的新書就知道,「獸醫」是比喻醫德淪喪的醫師,不是指獸醫師;並強調「不需要道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7.08 發佈時間: 下午 4:19
對,那三個人無須道歉.以色列儘管去震驚難過,但個人無須受到約束,該被約束的是國家或公眾人物,而非一般個人. 既然穿什麼衣服是一種個人自由,那就根本沒有道歉的必要,除非是這些人代表了某種公眾意志例如政府或政黨.

有一年,劍橋學生會邀請一位奧地利整天挑撥族群仇恨敵視所謂有色人種的極右派政黨領袖來,引起軒然大波. 很多人要求停辦. 我也很堵爛這個政客,但我不會因為堵爛他而企圖禁止他之受邀演講.題外話.
Jedah Zhang 發佈日期: 2011.07.08 發佈時間: 上午 9:25
陳大哥
您說的五點我完全同意.
但我認為
1. 場合問題: 如果那三人今天出現在其它國際人士眾多的場合, 那當然應該道歉
2. 責任歸屬問題: 錯誤在軍聞社的審稿, 道歉僅止於軍聞社, 不應牽連到那三位當事人

這是我要表達的點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7.08 發佈時間: 上午 1:23
同學,這事我有不同看法.

第一,""無知"" 不是一種通行證,""無知"" 也不應成為一種藉口.

西方社會有著各式各樣的 ""無知""行為,例如前一陣子CNN記者嘲弄皮蛋是魔鬼的蛋,像他女兒的大便等等,並票選為全世界最惡心的食物.

或是比方說,西方很多小孩或青少年,看到華人經過身旁就會對你發出怪腔怪怪調的模仿中文聲音,中文理應沒有這麼難聽才對,可謂無知至極. 憑我對音感韻律的深厚素養來說,我倒覺得英文才真的是難聽死了,法語德語及一些帶有地方腔調的普通話都挺好聽.

另外我還記得,有一回跟一位與我交情很好的西班牙學妹聊天,話題講到抗爭,我說我有個好朋友詹益樺和鄭南榕因為爭取言論自由自焚而死,沒想到她卻突然笑彎腰,為何如此好笑? 她說她以為我是講笑話. 可是,我還是不懂笑點在哪? 後來她說,那是因為她覺得台灣好像沒什麼歷史,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幹嘛自焚?

我發揮想像力,想像笑點何在,或許那就好像如果有個愛斯基摩人跟我們說他的同胞為了爭取釣魚的權利而自焚,說不定我們也會突然覺得好笑.

李家同不是有一次因為講到印度有乞丐學校,教人如何行乞,不也引起哄堂大笑? 但李家同卻氣得拂袖而去,他認為,如此可悲之事為何你們還笑得出來. 其實我也覺得挺好笑,可是,當我去過一趟印度回來之後就笑不出來了,說不定還會突然悲從中來痛哭一場.

這一切傷人感情的反應或多或少都與無知有關,可是,""無知"" 無法合理化錯誤或不當的反應.

第二,所謂尊重與歧視,是以對方的感受為準,而不是以自己的感受來判斷. 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你有沒有那個不良居心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的言行讓我不舒服.

我也相信很多涉及歧視或羞辱者事實上並沒有那個居心,但是非對錯畢竟不是根據他有沒有某種事實上不可捉摸的所謂居心來判斷. 就好像甲對乙這個 ""人"" 進行事關個人的批評指教,他或許不但沒有不良居心,甚至很可能是出於好意,但這不會改變令乙不爽的事實,因為他侵犯了對方的某種感情或私密世界的神聖性.

第三,即便是惡人也有上述所有權利或情感之神聖性.

比方說,美國很壞,殺人千萬,無惡不作,可是,難道我們應該為美國人的傷亡感到歡欣鼓舞? 或是拿美國人的傷痛事件來取樂? 這已經不叫無知而是無恥了我覺得. 如果我們不去尊重對方的感受,那又憑什麼叫對方也要尊重我們的感受呢?

第四,胡適說得很對,容忍比自由更重要.

容忍並不是說你不能反彈,而是說我儘管反彈,但我並不會強加報復;我頂多也只是表達我的 ""震驚與難過"". 這就是容忍. 簡單說,雖然我完全無法認同你的言行,但我也只是表達我的難過或不滿而已,我並沒有想要去傷害你們或強行壓制. 如果今天立法規定說納粹軍服或日本軍服不可以穿,或是你若穿了我就要傷害你,那就不叫容忍.

第五,表達不滿是所有人的權利,不需要資格考.

很多年前我給李筱峰公開上過好幾堂公民課,原因是當初民進黨剛執政,數萬個中小學老師上街頭示威爭取權利.李筱峰卻說中小學老師過去都是支持國民黨的,對民主沒有貢獻,現在憑什麼上街頭爭權利?

這話很奇怪. 爭取權利難道還要先參加資格考? 如果要這樣比資格,那麼,大我十幾歲的李筱峰倒是第一個應該在我面前閉嘴,因為在我們提著頭冒死上街抗爭時,我從未見過他的身影. 他是所謂溫和派,一般都是躲在冷氣房裏用匿名(例如 ""李哮佛"" 或 ""小瘋子"" 等匿名)偷偷摸摸寫著不痛不癢的反國民黨文章,怎麼這時候偉大到可以決定哪些人有資格爭取權利哪些人沒資格?

第六,這點我們倒是有共識. 我相信道德的一致性.

簡單說,今天你以色列如果真的在乎種族屠殺的滔天罪惡,那麼你該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之所作所為究竟與昔日納粹有多少差別?

不過,儘管我們有著第六點的共識,但這不足以推翻前五點原則. 我們終究不應該以別人的傷痛經驗來取樂;就好像當我們行經路邊一場葬禮時,也都知道要停止喧嘩嬉鬧,靜穆走過,而不能說嘻笑胡鬧是我的自由. 當然,如果你硬要嘻嘻哈哈,我也不會因此而贊成立法禁止你不當的歡笑.

至於無知或無心之過,當然更不是錯誤言行的擋箭牌.

四年前剛回國時,我很驚訝地發現好多護士竟然不知道誰是希特勒,有人還猜說是不是作曲家,講到莫札特,有人還舉手說她知道,說是一位西方流行歌手.

後來我常想,究竟知不知道希特勒是誰會不會妨礙他成為一名好護士或好醫生? 我想,或許在個人層面上不一定有影響,但在集體意義上,新一代人對過往之事的嚴重無知,事實上也意味著他們無法對當代周邊事務進行深刻的道德判斷與美學評價. 他們就像一群電子雞一樣,吃著單薄的電子飼料長大,憑著毫無意義的聲光色及浮躁流行來判斷善惡美醜.
Jedah Zhang 發佈日期: 2011.07.07 發佈時間: 下午 10:50
莫名其妙新聞又一篇.
人家愛COSPLAY是關他們屁事了? 既然知道不可能是因為支持納粹, 她震驚難過個鬼啊....
而且今天事主也非我國軍人, 而是平民老百姓, 更非出現在正式場合; 有責任也僅止於軍聞社審稿問題, 牽拖老百姓做什麼?
要一個自己國家正在進行種族清洗的人來教育我們歷史???簡直笑掉人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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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營學生穿納粹裝 軍方致歉

中央社 – 2011年7月7日 下午6:29
....寄給朋友列印......(中央社記者曾依璇台北7日電)軍方所屬的軍事新聞通訊社日前發出戰鬥營學員身著納粹軍裝的照片,以色列駐台辦事處表達震驚與難過;國防部軍事發言人羅紹和今天說,為此向民眾及以色列表達歉意。

軍聞社於7月4日發出一張報導國防部暑期戰鬥營的新聞照片,內容為3名學員穿著全套納粹軍服,並戴著有納粹德國老鷹徽的軍帽。

駐台北以色列經濟文化辦事處代表何璽夢(SimonaHalperin)表示,她感到很震驚、難過,但她相信這是出於無知,而非支持或認同德國納粹在第2次世界大戰中大屠殺的暴行。

何璽夢說,此事讓人認知將大屠殺的歷史教訓納入台灣中學教育學程的重要性;若有需要,以色列駐台辦事處願意與台灣相關單位合作進行合適的教育學程,避免類似令人遺憾的事件再次發生。

羅紹和下午於臨時記者會表示,針對此事向民眾及以色列深表歉意,這是軍聞社審稿作業疏失,未來將強化專業教育,檢討改進,也已透過外交部向以色列駐台辦事處聯繫,何璽夢對國防部明快處理,表示肯定、認同。

羅紹和說,這3名學員都是軍事迷,近期買了美國、德國軍服及國防部新式數位迷彩服,僅是因為好玩、好奇,事前並不知道會造成風波;他們到戰鬥營報到時穿著德國軍服,承辦人有請他們換下軍服,換上戰鬥營服裝。

羅紹和於記者會前與3人聯繫,之後向媒體轉述,3人均表達深刻歉意及悔意,盼社會給他們自新機會;羅紹和說,他們對歷史可能沒有深刻、正確的瞭解,應強化社會教育。

軍聞社長田文輝表示,當天採訪人員拍攝的照片不妥,後段審稿也有疏失,他表示難過及歉意。

納粹德國在第2次世界大戰期間發動種族屠殺,約600萬名猶太人被殺害,「納粹」一詞成為種族歧視等極端負面的同義詞,影星等公眾人物若穿著納粹服裝亮相,通常造成輿論譁然,最典型的例子是英國王子哈利曾在公開場合扮裝成納粹軍人,使得王室出面道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7.07 發佈時間: 下午 3:52
大約是三年前總統選舉那時候吧,在台南市中心某個長老教會門口看到一幅巨型紅布條,上面竟然寫著 "神愛台灣人"!! 可惜當時沒帶手機,沒能拍照存證.

感覺長老教會似乎不是個教會,它比較像是一般民間社團,教旨不是聖經,不是耶穌教誨,而是 "咱勇敢的台灣人 vs. 他們萬惡的中國人",主要活動之一就是幫民進黨搞選舉.

從來只聽過 "神愛世人",神怎麼會特別只愛台灣人呢? 如果你在國外哪個教堂外看見大幅紅布條寫著 "神愛英國人" 或 "神愛美利奸合眾國",不知你做何感想?

把目的當成目的是很重要的,"價值"(value)本身就是一種目的,它是自明的(self-evident)的,無條件自身便能成立並普及於世的(universal),它不是其它任何目的的手段,否則就不可能是一種價值. 就跟感情一樣,感情本身就是目的,當它變成一種手段時(例如騙上床的手段,昇遷的手段等等),感情就扭曲了消失了.

相反地,把手段當成一種目的卻形成另一種災難. 例如統獨只是一種追求更好生活的手段,它本身不可能是一種目的,因為它不是無條件便能存在的,它有著一定的時空背景,當背景條件改變,它勢必也要跟著變;它更不是普世的,它只是無數見仁見智的選項之一.

這就好像我今天晚上下班後可以去吃擔仔麵也可以去吃花枝米粉,當然也可以留在家自己開伙,昨晚還有一些剩菜剩飯自然也是選項之一. 至於何種選擇為真,這沒有客觀標準,純粹是看當時狀況由個人自行選擇. 若大家相持不下,就來協商,如此而已.

荒唐的是,把各種普世性的或價值性的目標給當成手段來利用,藉以謀取利益,卻把純屬手段範疇的東西例如統獨給當成最高目標,拿來膜拜,當成一種檢驗敵我與判定是非的最高標準.

台灣社會基本上就是這樣. 這群政治商人及其搖旗納喊整天喊打喊殺的徒子徒孫們,基本上就是這樣搞的.

這道理很簡單,簡單到我都不知道還能怎麼樣更簡單來表達了,可是,當一個人或一個社會瘋狂時,他其實是什麼也聽不見的,他只會根據顏色來衡量一切價值論斷一切是非;對於不合我黨我派利益或不合某種選項的,就視為寇讎討伐攻擊;當你說這社會病了,瘋狂了,需要吃藥,你馬上就會變成公敵. 真的很可悲.

這其實不干我的事了,我在心裏早已決心要把這鬼島上的荒謬荒唐卑鄙人事物給統統拋諸腦後不想再有任何瓜葛,只是有時候難免還是會覺得很可悲. 悲人也悲己,二三十年來,那麼多的痛苦和折磨,幾乎是把一切都給陪葬了,可是,到頭來卻豺狼當道,忠奸易位,是非顛倒,往一種更可怕的方向走去.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7.07 發佈時間: 上午 1:34
(續)

我對此人所知無幾,只是幾次在電視上見過他以一種不論是非只論顏色的方式捧綠罵藍,儼然就是個綠營的忠(綠)黨愛(台灣)國者.

我曾上了許多當,例如,我之所以在決定要退出台灣日漸掛羊頭賣狗肉的所謂 ""社運團體"" 之際,依然參與籌畫台灣醫界聯盟的創立,純粹是因為已故台大醫學院院長李鎮源教授的請託.

李教授跟我說,他想成立一個類似日據時期蔣渭水所號召成立的台灣文化協會,希望能提昇台灣社會在文學藝術及人權與法治等非政治性方面的公民素養,並且想關注孤苦無依或勢單力薄的各種弱勢者. 他希望我能找一些年輕的醫護藥師人員共襄盛舉. 這也是為什麼在極端講究輩份的醫界中,在 39 個全是醫界大老掛名發起人之中會出現我這樣一個才剛入行兩年的幼齒醫師.

醫界聯盟成立之後,我還勉強當了一兩年幹部,終於徹底看清這個團體不折不扣就只是個一切以 ""台灣人 VS.中國人"" 為思考最高指導原則並且凡事以力挺綠營贏得選舉的政治性附庸團體. 什麼文學藝術人權法治及永遠與弱勢者共生死,全是鬼扯蛋啦.

後來又給林義雄的核四公投促進會給騙了一次. 三十年來,我幾乎參與創立了台灣各大社運團體,但一騙再騙,到頭來發現幾乎全是掛羊頭賣狗肉,只是程度有別,有的做得非常赤裸裸,有的比較含蓄. 他們不是真的在乎什麼人權,而是在乎 ""對我黨選舉有利的人權"";他也不是真的在乎什麼環保,而是在乎 ""對我黨選舉有利的環保"";他也不是真的反核啦,而是看誰當權再來決定要不要反核或反什麼國光石化等等等,他更不是在乎什麼和平或反軍購,當他為了破壞你跟美國的關係時,他就會說中共怎麼可能威脅台灣? 別騙了! 兩岸怎麼可能會有戰爭? 少蓋了!人家中共是很理性的! 再說,真要打也打不過人家,武器買了也沒用,所以根本不應該軍購.

我記得韓寒有篇文章標題提到一個說法很傳神,他說: ""究竟咱們是需要真相,還是需要合乎需要的真相?"" 這話放在此也挺適當,到底我們是真的在乎環保在乎人權在乎和平在乎法治在乎公義,還是在乎 ""合乎我黨與私人利益的"" 人權環保和平法治與公義?
Jedah Zhang 發佈日期: 2011.07.06 發佈時間: 下午 10:54
真可怕, 政治如此不堪...
我也是看到了名字才去查一下這人的BLOG, 方有""原來如此""之悟..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7.06 發佈時間: 下午 9:17
應該說: 這樣一個人應該去某黨從政或儘管去助選,但是,跟人權扯得上什麼關係呢? 下回若換余天當AI(國際特赦組織)理事長我也不會更驚訝了.

我沒辦法想像國外的 AI 或任何一個人權團體會冒出一個具有明顯黨派屬性甚至替任何一個政黨助選搖旗吶喊的領導幹部,更不用說像某黨那樣一種動輒挑撥族群仇恨的極右政黨.

任何一個人權團體都不應該有政治立場,更不用說是像AI這樣的團體. 但是,橘逾淮為枳,任何再好的東西來到台灣似乎都會走樣.

大約 20年前,我是台灣的AI成立之前最早的AI小組成員,屬台北一組,當時也是一直因為藍綠鬧分裂,後來柏楊那一組贏了,取得組織AI成立分會的資格,成為中華民國分會. 而台北一組被倫敦總部解散,因為被判定具有明顯黨派政治傾向. 每次開會,常聽到大家在罵統派即柏楊的台北二組,感覺就像在搞政黨鬥爭那樣一種心態.(更不用說台權會,那就更荒唐了,內部選舉完全就是等於民進黨的內部選舉,新潮流鬥美麗島系)

沒想到後來還是台北一組所代表的綠營色彩贏了,中華民國分會後來就改為台灣分會. 之後就越來越肆無忌憚而不堪聞問...
Jedah Zhang 發佈日期: 2011.07.06 發佈時間: 下午 6:37
WTF....
到底這些人能不能分清馬戲團和教學的差別?

不過小弟不太明白國際特赦組織那個人是怎樣?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7.06 發佈時間: 下午 5:04
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的確很後悔浪費大半生的青春和血淚,搞得家破人亡,卻創造出一個可怕齷齪的黨以及一堆掛羊頭賣狗肉的所謂社運或人權團體. 不是當事人,無法體會這樣一種悔恨及挫折感,所謂理想原來都只是一種奪取權力與私利以及維護特定黨派意識形態的手段.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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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ddy Lim, 林昶佐 / 閃靈樂團主唱
現任國際特赦組織台灣分會理事長 Amnesty International Taiwan, Chairperson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7.06 發佈時間: 下午 3:58
鸚鵡界的michael jackson

http://www.youtube.com/watch?v=T728kIasAMY

特別請看三分鐘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7.06 發佈時間: 下午 3:43
環境教學?

http://tw.nextmedia.com/rnews/article/SecID/109/art_id/47402/IssueID/20110706/page/1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7.04 發佈時間: 上午 2:34
(續)

我真的覺得台灣的教會簡直就是一種藏污納垢的地方,比一般機構或團體充滿更多人性的醜陋面. 小弟無知無德亦無心刻意冒犯,所言若有不敬,還請各位基督徒發揮耶穌精神寬恕我吧!只是我的確是這樣認為. 生平接觸過不少教會與教會人士,其為人處世之無情冷血與殘酷卑鄙及價值觀之猥瑣扭曲,經常讓我感到嘆為觀止,不是普通的恐怖,而是很~恐怖.

面對他們,倫家都好緊張說,怕自己是不是哪裡衣冠不整了或言行粗鄙了或哪一點成就落後了.他們見著了我卻往往很開心,就像看到一個污濁的罪人或失敗者或尚未開化的呆瓜一樣,自信指數立即暴增數百點,而且還可以對我進行各種道德教誨與成功之道的指引.

可是,這些人往往與我一點也不熟,甚至對我一無所知,而且似乎也沒興趣知道更多,不知道為什麼卻也能照樣給我許多心靈指導與道德教誨,經常一口咬定我應該這樣應該那樣,例如我應該看15台,應該捐款給教會,應該去慈善機構當志工,應該參加聖詩般歌頌上帝等等,然後...然後怎麼樣? 然後就會跟他們一樣,一樣 "成功",一樣受人愛戴,一樣飛黃騰達,一樣春心蕩漾...講錯了,是溫馨蕩漾.

這些人好像完全沒有半點病識感,似乎總是覺得自己好神聖好崇高好聖潔好超脫,一言一行都符合道德重整委員會的標準,合乎好國民生活禮儀規範,一副慈眉善目好甜美好溫馨好無邪的模樣,甜美溫馨無邪到好像都不會勃起,好像只要一聽到一句媽咧個逼就會當場心靈污染崩潰口吐白沫.

聽起來好像我是在說我們應該齜牙裂嘴滿口污言穢語才叫做上帝的子民,我倒也無此意. 當我們描繪一種行為外觀時,往往會讓人以為我們是在提出一種行為主義式的陳述. 事實上跟任何特定外在言行無關,只是我們既然無法具體表明那無可言喻者,只好在外顯事物上做描述.

而且,那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信徒們,或許他們以為唯有在外顯言行上裝模作樣,才能顯示其內在靈性之不凡,進而鄙視不同言行樣貌者. 但宗教之所以是宗教,又豈是一種行為主義式的言行準則? 宗教之喜樂也絕不是心理學上那種欣喜快樂. 哪天就算耶穌被證實罹患有嚴重憂鬱症,他照樣可以宣稱基督教將帶給人們喜樂,因為此喜樂非彼喜樂.

至少基督教是這樣,它之所謂喜樂完全不是一種心理學概念.基督教要教人得永生,更不是一種醫學概念,它不是要讓你長生不老青春永駐,相反地,聖經說,那些顧全世上性命者都得失去生命,反倒是那些棄絕世俗生命者得著永生.

我喜歡的一位哲學家 Bouwsma 曾引用 "卡拉馬助夫兄弟" 裏的對白說:"落在上帝的手裏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他說,"有著信仰並不是一件風平浪靜的事,而是充滿眼淚和恐怖,恐懼與顫抖".

齊克果也說,上帝是一種精神,跟表象(appearance)形成一種弔詭的關係. 祂無法被直接指出來,而只能弔詭地指出,以一種弔詭的方式連接到現象.

齊克果的想法簡單可以這麼說:

任何加強表象的作為,便離上帝越遠.例如他說: 當教會越少時,上帝的容顏便也越清楚;當教會越來越宏大壯觀時,上帝便離得越遠;教條越多,上帝也離得越遠;牧師越多,上帝離得更遠, 因為這一切都是在加強表象, 而世俗表象是與上帝對立的. (見 VOL-3, p. 412-5)

齊克果說: 儘管形式上上帝的語言很像人類用語,但事實上,上帝的語言跟人類所有語言性質上完全不同;上帝的語言是倒過來用的,比方說:上帝說失去世上生命便是得到 (gain),擁有世上生命就是失去(loss),我們雖然也用 "得到" 與 "失去" 這些字眼,但我們並不是用到精神意義上來, 而只是一種表象用語,所以我們所理解的恰恰跟上帝所說的正好相反. 我們用“我們的語言”把上帝給說跑了說遠了,所以我們現在正等待新使徒的誕生,因為我們已經把舊使徒所派發的功課全都做完了.(見VOL-3, p. 11)

齊克果說: 基督徒就是藉著表象言行逐步遠離上帝,基督教史變成一種藉著加強表象而遠離上帝的歷史, 因為上帝被視為好像可以改善、可以進步似的. 基督徒藉著建立教會和紀念碑以及無數的牧師,禮貌地移走上帝.

齊克果又說: 離上帝最遠的就是基督教,如果我對別人這樣說, 他們一定會排斥我,他們不會說: 你講得很好啊,那就讓我們把牧師人數給弄成一千倍吧,這樣我們大家才能遠離上帝.

齊克果說: 一個基督徒,生命中卻沒有任何傷痕,這在我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說,我們不應該對上帝說: 上帝啊,我要在我的感情裏給你一個位置,但不能給你更多空間了, 因為我不想變成世人的笑柄,因為透過跟你的關係,我的生命將會變得與這世界格格不入(heterogeneous).

齊克果說:當一個人跟上帝建立起一種關係,你馬上很容易就會看出他的跛腳,他在這世上將寸步難行;他得忍受自己的生命跟這世界格格不入的巨大痛苦. (見VOL-2, p. 123)

齊克果說: 如果你真的希望上帝靠近你, 那就讓這幫說謊的牧師和(哲學或神學)教授去死去見鬼吧, 他們這幫人說謊成性,給聖經做了多麼優秀的解釋啊! 可是,我要告訴你,上帝可是個行家哦,祂眼光很銳利,祂知道誰在利用祂,誰在吃他豆腐,祂也知道誰才是真的冒險尋覓祂的蹤影.

齊克果說: 以一點點根本微不足道的風險來博取龐大利益的,這不叫冒險,真正的冒險是那些敢於和世俗表象唱反調的可憐蟲,他拿命去做的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事. 但是,這時候,上帝卻會悄悄地來到他身邊,不是要讓他贏得風光和榮華富貴,而是要讓他更慘.

齊克果接著說: 而那些神棍真是他媽的很體貼啊,他們努力建造宏偉的大教堂,以為花費越多,上帝就會離得越近; 以為教堂越大間越好,免得上帝嫌地方小,住不下. 而且, 三不五時就會來個神棍總動員,大家齊聚一堂引吭高歌,讚美上帝,好讓祂受到震撼,降臨我們身邊.

至於那個孤單痴愚的可憐蟲,為了見著上帝,竟然笨得嚇人,不但孤注一擲盡做傻事,而且還努力自毀前程,如今落得一無所有. 但是,齊克果說,上帝是專門跟風光表象唱反調的,祂不會去大教堂參加大拜拜,反而會悄悄來到這個一心求見的傻蛋身旁,以一種無法想像的方式,讓他見著上帝的容顏.(見 VOL-3, p. 412-5)

節錄一點英譯如下(齊克果的原文是丹麥文,俺看不懂):

If you are really in earnest about getting God closer, then cosign the whole lying gang of preachers and professors to death and the devils...

Absolutely every single human being is able to venture, and God is willing to become involved with absolutely every single human being who ventures. But it stands to reason that he, infinite love, is also majesty—and he is a connoisseur; with his dreadful sharp-sightedness he is able to see whether a person wants to exploit him or is venturing…..

But where is there one who will actually venture—whereas there are preachers and professors by the hundred thousands who want to make a profit, at most are willing to venture a tiny little bit if they can count on a proportionate increase in profit. But that is not venturing in the Christian way. But where is there one person who will actually venture, who trusting in God and in the power of God, will dare relate inversely to appearance—something Christendom does not seem to accept but seems to assume that God relates directly to appearance—where appearance is greatest, God is nearest. Therefore spiritual Christendom builds great, spacious churches for God, presumably so the he can really have enough room. But from a Christian point of view it is true that even the smallest space is too large for God—to such an extent does he relate paradoxically, inversely, to space and place. One single, poor, abandoned, simple man who, trusting in God, will venture absolutely—there God is present and makes him, humanly speaking, more unhappy. This God must do in order to be able to be there—to such an extent does God relate negatively to phenomenon—and then we build huge edifices for him, and hundreds, yes, thousands of pastors and bishops, deans and professors, are summoned together in an enormous Church council, convinced that when such a colossal body is assembled and sits at unbelievable cost to the state—that God is present, that he is closet there, that his cause is advanced there—and God relates inversely to phenomenon. XI² A 51 n.d. 1854

我不想害人;辛苦抄這些話只是「僅供參考」。奉勸各位還是相信神棍的話比較保險。

這有點像一種奇怪的賭博,輸的那一方算贏。也很像一種奇怪的維根斯坦式賽跑,跑最慢的是冠軍。

輸贏其實全操在你自己手裏,純粹是看你要的究竟是哪一種生命,世上的? 或世界之外的生命? 你不可能兩種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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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這些有關齊克果的段落,全是從我十年前 2001.8.15的一篇文章中剪下來的,特地附上出處以免有人以為我在胡扯,怕有人不信原來齊克果講話這麼難聽,什麼還叫人家牧師及哲學教授去死去見魔鬼.

比起齊克果,我們現在說教會兩句不是,倒也算溫良恭儉讓了,畢竟他們之所作所為實在很糟糕我覺得. 當然,我不是說 "每一個" 上教會的基督徒都很糟糕,我說的好壞,純屬宗教,非關世俗.

教會或許做過一些好事,但教會畢竟不是一種慈善團體,做再多好事絲毫無法增加其宗教性. 更何況我其實也看不出來哪個教會做過什麼值得惦記的好事,倒是一堆充滿強烈虛榮非常自以為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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