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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89 則留言。
柳春春阿忠 發佈日期: 2011.05.28 發佈時間: 下午 8:46
主任翻譯雞:根據小弟我的想法,不管是美國人還是以色列人,他們不都是同一夥人嗎?
秉叡 發佈日期: 2011.05.28 發佈時間: 下午 4:54
有沒有人可以回答我,陳真先生這段火星文是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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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 gu 小弟ㄟ淡薄啊shiwu what,bu guan 是米kuo狼抑係以色列狼,in 唔係long粽一gay狼ㄇ?
漢堡 發佈日期: 2011.05.28 發佈時間: 下午 1:09
@陳醫師 5/22的留言:我覺得那種美國人其實是腳下的土地換了,才敢這麼囂張,基於一種新殖民主義心態、白人優越感放肆。如果那天站樁的人裡有一個美國白人,他肯定不敢這麼衝。小弟回來站樁時看他會不會再出現,我們先裝啞、他罵一陣後我再用美腔英文""客氣""地回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28 發佈時間: 上午 1:26
gin gu 小弟ㄟ淡薄啊shiwu what,bu guan 是米kuo狼抑係以色列狼,in 唔係long粽一gay狼ㄇ?
李秉叡 發佈日期: 2011.05.27 發佈時間: 下午 7:07
目前美國到底是誰主導中東政策呢?是美國政府還是那群以色列院外集團呢?月看越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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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媒:阻礙中東和平的535個美國人
2011年05月26日 13:53:17  來源: 人民網-國際頻道


  英國《新政治家》發表文章稱,阻礙中東巴以和平的不是以色列的決策者,而是遠居華盛頓的那535名美國議員。

  奧巴馬又在津津樂道他的中東和平路線圖,向巴以派遣和平特使,會見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不過這些至少在客觀上都只能算是作秀,因為美國的立法機構——擁有535名議員的國會,不論是參議院還是眾議院,起到的作用就是阻止巴以和平的決議獲得通過。

  不管國際社會如何呼吁,只要這100名參議員和435名眾議員不點頭同意,這個位于陽光明媚的地中海東南方的美麗土地就用不會獲得安寧。探討中東和平進程難以進行的原因,自然不是因為以色列是中東唯一一個“民主國家”這種冠冕堂皇的陳詞濫調,而是赤裸裸的現實利益,從制藥廠商到軍火巨頭的合作遊說讓議員們阻止中東和平的發生。

  著名的美國以色列公共事務委員會(Aipac)就是美國國內最大的遊說集團之一,該委員會無時無刻地對國會議員們施展著自己的影響、尼克松和卡特政府的中東政策顧問曾經說過:“七到八成的美國國會議員都受到了美國以色列公共事務委員會的操縱。”所以從裏根到奧巴馬在推行中東和平政策時,都發現政府的障礙不是以色列議會而是位于華盛頓的參眾兩院,前伊利諾伊州眾議員保羅‧芬德利就說過:“我們的國會簡直就是以色列議會駐美分會!”

  在以色列2002年入侵約旦河西岸、2006年發動對黎巴嫩戰爭等行動中,美國國會都通過壓倒性的決議,對以色列表示支持。“要是美國以色列公共事務委員會想要讓以色列廢除‘摩西十誡’,那將會有80名參議員和300名眾議員立刻在國會上表示支持。”一名致力于推進巴以和平的以色列學者如是諷刺了美國國會山上這一讓人憤慨又無奈的殘酷現實。

  不過,近兩年和平勢力終于獲得了發展,一個由左翼猶太人組成的遊說團“J Street”于2008年建立,現在他們已經用各種手段獲得了50名議員的支持,他們希望在國會山上多一些和平的聲音,讓動蕩的中東巴以兩國終能和平共處鑄劍為犁。(宋煦冬 董菁)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27 發佈時間: 下午 6:13
為了做一個正港ㄟ台灣郎,ㄉㄨㄧ4 gin ma kai shi 恁北mㄟ用die 丸ㄨㄟ4 lai sha chou. du cha 一di shiㄧㄨ ㄉ一ㄜch's gg. 啥咪是ch's gg? ch就係chomsky,gg唔係小雞雞ㄛ,唔通想歪企,gg是generative grammar la,cha sing ween2 whatㄟㄧsu啦.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27 發佈時間: 上午 6:05
對不起,無意冒犯,純說理.

qegg說 "最欣賞美國的司法制度". 但是,"欣賞" 這詞很主觀,是欣賞它的荒謬不仁與不公不義所帶來的宛如好萊塢電影般的戲劇張力與刺激感呢? 還是欣賞什麼?

底下是昨天的新聞,美國最高法院下令縱放囚犯三萬多人,因為犯人實在太多了. 不但人數世界最多,而且人口比例也是遙遙領先世界各國的世界冠軍. 許多西方媒體 "讚揚" 此一縱囚政策多少能改善美國囚犯獄中的悲慘處境.

各位知道 Pew Research Center吧,這是一個還蠻有名的民間研究與調查機構. 根據它2008年的一項統計,大約有750萬個美國人正關在牢裏或看守所或已判刑但假釋中,其中有230萬人卻是已定讞服刑中.也就是說,每40個美國人便有一個有案在身,每130個美國人便有一個人犯罪服刑中. 美國人口只佔全世界5%,但他的囚犯卻佔了全世界 25%.

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司法制度能創造出這樣的優秀成績? 而且,如長年以來眾所詬病,被關的人多屬下階層或少數民族及非白人,其中還有大量精神病患(如我在蘋果日報一篇文章所說,美國簡直是把監獄拿來當成精神病院收容而非治療精神病人),並不是因為這些人天生壞胚子,而是一種不良社會安全制度與機構性歧視的後果.

至於刑求逼供或言語肢體暴力或性侵強暴被告或女囚犯,更是美國社會長年以來的老問題,早為各人權組織所批評,但執政者及司法單位卻置若罔聞. 至少,我只看到這些問題在過去十幾年來隨著所謂反恐而越來越嚴重,卻沒看到任何改善.

嚴重的事例不說,你光是看底下報導所說的五十人共用一個馬桶,你就知道: 在美國獄中,光是連想要好好大個便都不容易,很可能經常要排隊等候等到 "蔡賽".

我記得在這留言板上我曾大略提到過美國女兵,特別是派駐海外如伊拉克和阿富汗的20萬女兵,經常性且普遍地受到同袍或長官性侵強暴或各種程度不一的性攻擊,估計約佔三分之一的女兵有此經驗.

也因此,美國國會議員及媒體說,美國女兵被自己人強姦的機會遠遠高於被敵人子彈打到的機會. 很多女兵過了晚上七點就不敢喝水,以免夜裏上廁所很容易遭到強姦,要不就是隨時得帶刀在身上,不是要防敵人,而是防同袍.

數以萬計的女兵被強暴,呈報案件中,開庭審理的卻僅有3%不到,至於這3%之中被定罪的比例就更低了.這是一種不折不扣的機構性傷害,而絕非個案. 但我看不到美國司法制度或司法部門對此問題究竟做了什麼努力?

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教授Helen Benedict兩年前寫了一本書叫 "The Lonely Soldier: The Private War of Women Serving in Iraq",就是在談美國駐伊女兵普遍遭受同袍性侵或性攻擊而美國執政與司法當局卻以謊言塘塞或乾脆裝聾作啞.

你想,美軍對自己女同袍都如此不當人看,愛姦就姦,甚至長年性侵當成慰安婦,更不用說對於外人之殘暴邪惡是如何令人髮指,也難怪會出現幾個美軍夜半無聊跑出去民宅輪姦伊拉克年輕少女後 "順便" 把對方一家二十幾口全部滅門殺害焚屍的事件.

講這些我只是想講同樣一件事: 當一個國家之外交行徑如此殘暴邪惡時,你怎麼可能期待他的內政或各種社會安全制度能有多麼美好公正而乾淨? 再說,難道你的國民在外頭便可為所欲為而不必接受國內司法管轄與制裁? 但事實上卻是真的如此.

地球如果就像一個社區,裏頭住了一百九十幾戶,美國這一戶人口不多,但卻奢靡無度,不但消耗其他鄰居數十倍甚至數百倍的地球資源,而且整天賣槍賣炮,遇有不順眼或不順其意者便到你家殺個雞犬不留,一群小孩整天被父母派出門去打家劫舍姦殺擄掠,然後搶回來改善家計佈置自己的家園,搶越多姦越多的,回到家中爸媽就越是論功行賞(這是一些受訪美軍女兵的證詞).

我不知道這時候怎麼會有人會以為這些壞蛋只是在外面壞而已,回到家便是一個美侖美奐的大好人? 更難想像怎麼會有人欣賞這樣的 "家教"?

寫這些普通常識很無奈,因為它明明是顯而易見的普通常識,但因為主流媒體實在太強了,因此許多時候我們只好在夜裏或在清晨,利用工作極度疲憊之餘的一點力氣和憤怒,把可悲的普通常識給一再訴說.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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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法院裁定釋放3.3萬囚犯引爭議

2011年05月25日 13:23:18  

來源: 環球時報

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23日以5︰4的投票結果通過一項裁決,要求加利福尼亞州必須在兩年內減少3.3萬名在押囚犯。據稱,此舉是為了改善“淒慘的囚犯生存條件”,同時減輕政府財政壓力。《洛杉磯時報》將此稱為“美國歷史上最大規模釋放令”。

但據美聯社分析,5︰4的投票結果暴露出最高法院對裁決的嚴重分歧,反對者擔心釋放大量犯人會引發社會動蕩,甚至以“歷史上最瘋狂法庭命令”形容這項裁定。

近年來,美國各州一直為日益高企的監獄開支頭疼,路易斯安那州與俄亥俄州還考慮將監獄出售,佛羅裏達州也打算把監獄轉移到私營公司手中。面對各州政府急于擺脫監獄這個“沉重包袱”,美國司法專家怒氣衝衝地評論道:“這給守法的美國民眾發出什麼樣的信息?買一支槍?養一條狗?還是裝一個警報器?”

據美聯社24日報道,美國最高法院23日通過裁決,要求加利福尼亞州必須在未來兩年內減少至少3.3萬名在押囚犯。裁決指出,加州目前囚犯數量已經達到14.3萬人,但根據加州監獄的規模、預算、獄警等情況,囚犯數量不應超過11萬人。

裁決在法院內部存在嚴重分歧。大法官安東尼‧肯尼迪表示,加州犯人正處于“淒慘境地”,試圖自殺的犯人被關在電話亭大小的籠子裏,“文明社會不應該有這樣的事發生”。反對者則把這項裁決稱為“我國歷史上最瘋狂的法庭命令”。大法官思科勒擔心,相當數量的重刑犯被釋放必然威脅社會安全。

在美國輿論中,這項裁決引發一場關于犯人生存條件、政府財政壓力與社會安全的大討論。美國《堪薩斯城星報》24日歡呼:“感謝最高法院,加州終于要減少囚犯數量了!”美國《聖何塞水星報》發表社論稱,多年來,加州監獄一直受人詬病,但加州政府卻試圖回避責任。

前監獄保健負責人西倫說,加州監獄條件如同“第三世界國家”,“在昆廷州監獄,超過50名囚犯共用一個馬桶,健身房改造的監獄關押著數百名囚犯,囚犯的雙層床密密麻麻疊了6層之高,幾乎連手臂都伸展不開。”

《紐約時報》24日以《加州的監獄危機》為題發表社論,“看看加州監獄的照片,毫無疑問,這樣的監獄顯然違反美國憲法中禁止酷刑的條款”。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27 發佈時間: 上午 2:41
(續前)

用一堆奇怪深奧有看沒有懂的拼音符號或借用中文諧音字來硬是要拼出台語的發音來寫東西,如果你有這樣的癖好,那我一點意見也沒有,畢竟那是你家的事. 但是,如果你以為大家都應該跟你一樣才對得起什麼列祖列宗或才稱得上什麼台灣文學作家,那真的不是普通的奇怪.

每個人愛怎麼寫東西或愛用哪種文字寫東西,純粹是他家的事,怎麼會有人竟然連這樣也能把它變成一種藉以攻擊他人可恥與否的道德檢驗標準. 依此邏輯,那麼,""蔣為文"" 三字豈不就是萬惡的中國人所發明的醜陋可恥的中國字? 應該改名ㄐㄧㄨ3 wee2 02~~才對.

注意: 02~~不是零2喔,看好看好,0是 ""文"" 之台語發音嘴型,像小妞生氣時嘟著嘴做出櫻桃小口那樣,2是第二聲, ~~是要有點拉長音,這才是正港的 ""文"" 字之台語發音.

用一種不存在的 ""台語文"" 來寫東西算什麼? 事實上董事長格局之深奧已經跟倉頡一樣,甚至還會自創文字縮寫與圖形來做寫書做筆記.例如:

pr,ans,car,t,k,ki,r,sp,di,co,w,ni,pi,z,oc,hei,q,me,m,ns,la,nm, pro,lg,fl,@@,kr,von,ch,g,gg, fv,ca,br,b...

說來真是博大精深,各位如果想成為真正的哲學家,就得先學習董事長這套自創的語言系統才行,十幾年來收編了數百個符號.如果你不想像我這樣寫,那就真是太可恥太可笑了, 憑什麼說你懂英美分析哲學?

解謎如下:

pr: predicate
ans: Anscombe
car: Rudolf Carnap
t: Tractatus
k: Kant
ki: Kierkegaard
r: Russell
sp: Schopenhauer
di: Diamond
co: Conant
w: Wittgenstein
ni: Nietzsche
pi: Philosophical Investigations
z: Zettel
oc: On Certainty
hei: Heidegger
q: Quine
me: metaphorical expression
m: metaphor
ns: nonsense
la: language
nm: normativity
pro: proposition
lg: language game
fl: form of life
@@: wonder
kr: Kraus
von: von Wright
ch: Chomsky
g: grammar
gg: generative grammar
fv: fact vs.value
ca: conceptual/logical analysis
br: bedrock
b: 不同語言遊戲或概念範疇間的對應關係

如果用一種根本不存在的台語文來寫作才不可恥才稱得上台灣文學作家,那麼,更厲害的是--> 董事長甚至還會用英文寫童詩!!難道我就因此而加入了英國文學家的行列? 董事長的哲學作品都是用英文寫的,難道我就只因為我用英文寫而成為英國哲學的一份子?

真想不通怎麼會有人這麼無聊? 你的文學作品寫得好不好,純粹就是看你作品本身寫得好不好,怎麼會有人主張或甚至強迫別人一定要用一種根本不存在的 ""台語文"" 來寫作才不可恥才不會辱沒了台灣列祖列宗. 恁北實在係聽攏無,lin pei shi jai shi ㄊㄌㄨㄥ1ㄇ~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26 發佈時間: 下午 7:13
一二十年前或更早之前,只要出現類似中華或中國或中華民國之類的組織或團體,除非屬於體制強制性(如中華精神醫學會),否則我絕不加入.並不是討厭這些字眼,而是討厭這些字眼背後的愛國或黨國意識及其壓制人心的企圖.

在黨外時期,只要出現台灣二字就會被打壓. 大學時,我創辦台灣第一個兒童權利組織叫台灣兒童福利協進會,內政部就不准我冠上台灣二字. 我堅持寧可成為所謂 "非法" 組織也絕不摘掉台灣二字改成中華民國.

1997年來到劍橋,同學會會長是我好朋友,但我就是不加入劍橋同學會. 後來,他擅自把我加入,我馬上公開請他把我名字拿掉,我說,要我加入同學會只有一個條件就是把中華民國劍橋同學會改成台灣劍橋同學會.

後來,有人另外成立台灣劍橋同學會,鬧分裂,搞雙包,於是我就加入 "台灣" 這一個. 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但強欺弱眾暴寡壓制人心的劣質文化卻一點也沒轉變.

大約兩年後,也就是1999-2000 年,"台灣"勢力逐漸取代過去的 "中華" 或 "中國" 勢力,阿扁上台,成為什麼台灣之子,黑金教父李登輝成為什麼台灣之父(董事長當時便決定自稱台灣之祖),於是一時之間,"台灣" 取代了 "中華" 或 "中國",變成一種大家都必須頂禮膜拜,稍有不敬便是敵人的血滴子,從過去強迫大家都一定要愛中華都一定要統一中國變成強迫大家都一定要愛台灣都一定要台獨否則就是賣台,招牌字眼改了,但企圖壓制人心的卑劣本質卻沒有絲毫改變.

於是就在1999年抗議江澤民訪問劍橋的事情之後,大約是2000年吧,我就離開了台灣劍橋同學會和過去的一些好朋友. 他們大概很難想像會有人真的反對任何壓制人心的卑劣文化,而不是根據任何顏色或立場在看待是非.

一個醜陋的東西,不會因為只是改了顏色或改了字眼從中華改成台灣就變得高貴美麗,正如一團大便,你就算叫它HONEY,MY DARLING或喊它玫瑰花,它還是一樣臭不可聞.

也因此,在2000年之後,就跟過去一樣,任何組織或團體,除非是體制性強制加入(如見風轉舵得很快過去叫中華後來改為台灣的台灣精神醫學會),否則,只要是刻意冠上台灣二字,強調某種所謂台灣意識的組織或團體,我就絕不加入. 我改變不了壓制人心的卑劣行徑,但我至少可以不合作,不與之為伍,不同流合汙.

在以前,只要講台語,不但校方懲戒,而且馬上會遭來四周異樣鄙視的眼光,就連鄰校不認識的女同學走過你身邊,聽你口出台語,你會馬上形象大跌,就跟聽到你說幹你娘78差不多,對方會朝你丟下一句"沒水準".

到台北念高中後,打壓台語的情況更是惡劣而普遍,經常因為只是在公車上或街上講了一句台語,便會遭到陌生路人的公然辱罵或拉扯,還有人想當場扯掉我身上的校服,說我不配. 因為我唸的是名校(建中),人們無法忍受名校學生竟然公然講台語,羞辱了自己的學校名譽,就跟過去高醫整天說我批評政府就是 "破壞學校名譽" 一樣,按校規規定必須記大過或退學.

在台北唸高中那三年,光是這類校外檢舉或言語口角甚至肢體衝突就不知道發生過幾百次. 做為弱勢一方或弱勢族群,真是痛苦不堪,因為華人社會有著這樣一種強欺弱眾暴寡的文化,多數或強勢一方,對於少數或弱勢者之打壓與糟蹋是絕不手軟的.

或者換個方式說其實也一樣,華人很窩囊,對於壓迫通常不敢吭聲,窩囊得要死. 可是,當風水輪流轉,當他成為強勢一方時,他就馬上換了一副趾高氣揚的傲慢嘴臉.

據我觀察,越是窩囊者,換臉速度與嘴臉難看程度就更為不堪入目. 你看時下那些在螢光幕前舉著台灣旗幟整天齜牙裂嘴糟蹋他人什麼賣台或什麼愛不愛台灣者,幾乎全是這類人物,至少絕對不會是什麼敢於橫眉冷對千夫指或敢於提著頭在恐怖時期和極權高壓統治者對抗的人.

這道理其實很簡單,一條漢子,一個英雌好漢,一個敢於用一條性命和暴政對幹的人,他不可能在成為多數一方時卻反倒背叛自己當初用生命去追求的理想,進而嘴臉難看地糟蹋弱勢一方或企圖壓制人心.

底下這位蔣為文,大約18-19年前我在台北和淡水馬偕醫院工作,他在淡江念大學,沒見過面,但曾經和我多次通信,我怎麼都不知道他有這麼猛這麼愛台灣,只記得他寫信給我一定用中文表達成台灣話來書寫.

當時,台獨聯盟正在突破禁忌企圖從海外遷盟回台,結果一個個入獄. 我那時雖已逐漸淡出江湖,但還算有點活躍,辦了不少演講活動或讀書會,好幾次就是因此跟馬偕醫院有所衝突.

現在很愛台灣的馬偕醫院在當時可是一點也不愛台灣的,記得有一次,我辦演講,邀請曾和麥克阿瑟認識在美軍中當過翻譯曾被判兩次死刑與我私交甚篤的台獨始祖級政治犯老前輩黃紀男,來我和幾位馬偕護士所成立的 "淡水河" 社團演講,只不過是在院內布告欄位貼個小紙條告知院內同事演講時間,馬偕院方卻打死也不肯讓我貼布告,還說這些(批評政府的人)都是壞人.

我要說的是,一個人,如果在一種會砍頭會坐黑牢會家破人亡的年代時敢於違逆主流敢於反抗政治正確,那他無疑是條漢子. 相反地,一個人,當他處於一種當紅的政治正確環境下,卻齜牙裂嘴地強迫別人一定要跟他拜同樣的神舉同樣的旗講同樣的蠢話懷抱同樣的低級思維,那我會說這人真的很窩囊沒出息,是個可恥的小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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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成大副教授嗆可恥 黃春明氣憤脫衣

更新日期:2011/05/26 12:16 顧守昌 

作家黃春明24日到台灣文學館演講,題目是「台語文書寫與教育的商榷」,卻遭到台下一名成大台文系副教授舉大字報抗議,罵他不用台語文寫作是可恥,讓黃春明氣憤激動,兩度衝下台要打這名副教授,在場工作人員馬上衝上前拉人,演講會場氣氛超尷尬。


舞台上作家黃春明還在演講,台下座位卻出現一個人,高舉著黃色大字報,上頭寫著台灣作家不用台灣語文,卻用中國語創作,直指黃春明可恥,連續動作讓黃春明不滿,兩度下台要找男子理論,工作人員急忙請男子把海報拿下來,但他還是不斷怒罵,黃春明火大乾脆直接脫了上衣,口出國罵回擊,實際上,這名手拿海報的男子,是成大台灣文學系的副教授蔣為文。

成大台文系副教授蔣為文:「聽完演講半個小時後,真的是都聽不下去了,因為他對台語文目前的教育,或者思想都不了解,因為都脫節了,但是他都說些負面的話,完全是扭曲台語文的東西。」

因為不滿黃春明在台上的言論,台文系的副教授也在台下發表,黃春明勸說幾次,請等他講完後,再換副教授發言,但副教授仍然高舉大字報,最後氣憤脫掉上衣的黃春明穿著內衣繼續演講。

參與座談學生:「他把我們台灣人一直稱呼叫中國人,我就覺得說,無法忍受,而且我又是讀台灣文學系的學生,我會覺得說,難道你覺得台灣文學系,是中國文學系嗎?」

兩個人一來一往開罵回擊,為了台語文寫作是當與否,爆發口角爭執,還差點上演全武行,最後在工作人員調解下,兩人才平息,卻也讓演說氣氛全變了調。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25 發佈時間: 下午 3:49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只是單單反對某個國家的外交政策,卻熱烈擁抱其所謂文化. 兩者不必然對立,但也不至於是兩條可以各有所好各有取捨的平行線. 這在美國特別明顯. 畢竟這樣一種魔爪遍及全世界的所謂外交政策,背後有著一些藉以奠定整個生活基礎的特定價值思維,例如某種效益主義與世俗化物質化取向,這相當大程度上反映了該國人民的某種水平或價值態度或者說文化.

至於美國的 "各種社會制度",我倒也看不出有什麼令人 "驚豔" 之處. 驚到卻是常有的事,例如其純粹商品化的醫療政策.

人們常說,外交是內政的延長,我很難想像一個醜陋邪惡殘暴至極的外交體系,一回到家卻突然變身成為一片昌明美好的內政制度.

美國之種種道德上的不一致不光在於國外,同時也在於國內,只是落差或許沒有面對外人異族或異己那樣大的差別.

當然,上述說法有個前提就是把價值取向或文化做為一種同質性的理解,這在其它國家或許就不一定能成立. 許多亞洲國家外交內政一片腐敗,例如印度泰國越南等,但他們長久千百年來的文化思維與價值態度卻似乎和眼前的政治與社會制度並沒有唇齒相依的那種血肉連結,同時也較有一種文化深度及其複雜異質碎裂的多元性.

但美國卻不然,美國對內也好對外也罷,各項政策與制度,卻相當大程度只是其文化態度的一個翻版,強調競爭鬥爭,強調效率,強調世俗與物質,強調適者生存,欣賞弱肉強食,蔑視唯心與精神,強調眼見為憑,重視數據與工具理性,勝者為王,不信神明,相信拳頭和奶頭...等等等,全是令人,至少是令我想吐的一些東西.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1.05.25 發佈時間: 上午 10:26
qegg,

反美指的是反美國政府,當然和到美國留學沒有衝突,我不是也這樣說嗎? 但反美和喜歡美國文化有沒有衝突就很難說了,有我看當然是有衝突的。像美國這樣的""民主""國家,政府是人民選的,政策某個意義上是人民決定的,一切社會制度或國家對外對內的決策,與其普遍文化氣味及思維當然是直接關連,有那樣的人民和文化,才會有那樣的政府。

一個文化有很多面向,你當然可以喜歡它的某些面向,卻同時對它其他的面向反感,我並沒有說美國文化一無是處,美國文化有某些開放性,尊重專業和理性思維,是華人世界所遠遠不及,當然值得欣賞,但在整個文化外貌上,這卻只是一些瑜不掩瑕的小地方,整塊黑布上幾個白點,無法掩蓋它是張黑布的事實,你不能因為它有幾個乾淨的地方,就說它整個看起來不骯髒。

反美說到底當然更不是反那些枝枝節節的個別政策或特定殘暴作為,而是反對其「一整個」看待其他國家或民族的態度,反對其不一致性,彷彿除了美國自己其他國家都不用安居樂業,除了美國自己其他國家都可以說打就打說殺就殺,除了美國人其他國家的人都不是人。

今天如果有我有一群朋友,個個稱兄道弟,彼此看照得無微不至,我生病了心情不好了被人欺負了就一定兩肋插刀伸出援手,我當然會感佩其善意,但如果看到路邊有個孤苦伶仃貧病交加的流浪漢,這群朋友卻說哎唷~管他去死啦! 他又不是我們這一掛的,病了死了關我們屁事啊,而且他看起來穿得破破爛爛,味道又臭,和啟承的品味差那麼多,死好啦! 然後不幫他就算了,甚至還踢他兩腳,這時候我難道還會說我這群朋友是義氣之交嗎? 我和流浪漢都是人,為什麼只因為不是你們的一份子,就受到完全不同、甚至完全相反的對待? 我們此刻會對這所謂有情有義的關係起了懷疑,因為這善意是不一致的,但不一致的東西就稱不上善。

你自己的發言不就指出了這種不一致? 美國自己國內辦案就認真嚴僅、人權美感科學面面俱到,換成外國人就連審判也不必、可以直接射殺嫌犯了? 對這種不一致你卻也能欣賞?

我「小時候」看很多美國影集或電影,我喜歡裡頭呈現的一種專業感和開放性,那時覺得美國真是一個好國家,沒辦法,小時候笨可以原諒。但「長大後」知道美國幹的一些壞事,我對其觀感立刻就一百八十度轉變,因為它太不老實太壞了,一面說自己是白雪公主一面暗地裡拿火箭大砲殺害無辜。喜歡或討厭一個人事物並不是看他做了好事或壞事,而是看它的一致性;討厭美國或美國文化並不是因為它做過哪些好事或壞事,而是因為它一面說盡好話卻一面幹盡壞事。

你可以討厭賓拉登或納綷(我自己也不欣賞),但賓拉登是一致的,納綷也是一致的,他們就是打定要幹這些壞事,心無二致。但美國卻是口事心非,不一致到極點。
qegg 發佈日期: 2011.05.25 發佈時間: 上午 2:22
啓承

反美跟喜欢美国文化是两回事,跟去美国留学更没有冲突。反美反的是美国的外交策略。基本上,我觉得美国国内的各种社会制度,还是很令人向往的。我特别想念以前在美国常常看的“law & order”影集,讲的是警察与检察官办案的故事,我最欣赏他们的司法制度。当然,离了美国国境,他们对外国人完全是另一种态度,所以才会有没有审判就射杀手无寸铁的suspect这种事……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23 發佈時間: 下午 8:13
我很不喜歡拉斯馮提爾的電影,感覺很做作,但他這回講的話卻深得我心.

把希特勒給妖魔化,意味著我們若不是對人性一無所知,就是故做純潔無辜狀. 類似的想法我寫過很多. 不管是納粹或希特勒,全是正常人性,而非人性以外的特殊表現.硬要把他們給妖魔化,那只是在自欺欺人.

這就好像美國很喜歡把反對者或反抗者給冠上恐怖份子的稱號,彷彿這些人性格異常,心智瘋狂,整天就只是想讓全世界的好人都活不下去. 這只能當成卡通聽聽,不能當真,聽起來就像科學小飛俠大戰惡魔黨.

記得很多年前我寫過一篇文章好像叫 "亂世兒女黑寡婦",講車臣一些寡婦,丈夫喪生於侵略者之手,於是她們自己也成為戰士,做出一些綁架人質的反抗行動,結果卻被俄方滲透全部被殺.

從影像記錄中,你可以看到這些女生,其實就跟任何一個鄰家婦女或你的公司同事沒兩樣,看到人質哭,自己也跟著哭,拿起槍時手還會發抖. 我用說的說不清,如果你也能看到她們過去所拍的那些充滿歡樂的居家生活照,你一定會同意,她們就是我們,我們就是她們,根本沒兩樣.

納粹也一樣. 他們都是正常人,有著正常人性. 我敢說,美國那些當官的人渣一定也一樣,他們雖然幹著人渣勾當,用心殘忍而險惡,但他們畢竟還是人而不是妖. 若以為他們只是一些極其特殊的異類,那你只是在自欺欺人.

關於希特勒有兩部電影拍得特別好,一部就是拉斯馮提爾所說的帝國毀滅(donwnfall),一部屬紀錄性質叫blind spot(盲點),我不知道台灣有沒有演過. 毫無疑問,就跟馮提爾一樣,我也能理解希特勒,同時也對他充滿同情.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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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馮提爾 再辯希特勒也有人性
2011-05-22 中國時報 【張士達/坎城報導】
 
第64屆坎城影展將落幕,將於台北時間23日(周一)凌晨1點半舉行頒獎典禮,但丹麥導演拉斯馮提爾因納粹話題遭逐出影展,卻成直到閉幕前夕,都盤旋不去的陰影。他的影片《驚悚末日》就算得獎,他仍不准出席晚會,無法領獎,寫下影展首例。他自嘲,很喜歡坎城大會送給他的「不受歡迎的人」這個新封號。

馮提爾對說的玩笑話「我是納粹」、「我可以了解希特勒」雖道歉,但認為外界誤解了他的意思,他並非支持希特勒所做的事,而是在看過描述希特勒最後一段生命的德國電影《帝國毀滅》後,發現希特勒也只是個凡人,「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納粹,希特勒心中也有人性,若對這點視而不見,那才是危險的事。」坎城將他逐出影展的強烈手段,引起寒蟬效應,隨後數日,影人多對納粹話題避之唯恐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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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提爾談《憂鬱症》:我是納粹 要拍重口味毛片北京新浪網 (2011-05-19 05:28)

  新浪娛樂訊 戛納當地時間5月18日中午,丹麥大導演拉斯-馮-提爾(Lars von Trier)攜幾位主演克里斯滕-鄧斯特(Kirsten Dunst)、夏洛特-甘斯伯格(Charlotte Gainsbourg)、約翰-赫特(John Hurt)等人出席了競賽片《憂鬱症》(Melancholia)的記者會。儘管影片的末日主題和拉斯-馮-提爾作品一貫的黑暗和壓抑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但這場記者會卻異常輕鬆愉快,不過口無遮攔、幾乎沒一句正經話的提爾還是拋出了一句可能會引發所有人不安的笑話:“我是個納粹,我同情希特勒。”

  拉斯-馮-提爾一向也不算是個特別會和媒體打交道的人,每次來戛納的例行參賽影片記者會也都是恨不得和記者們劍拔弩張,但在今日的發布會上,提爾將這種精神提高到了一個新的境界。在被某媒體問到有關自己的德國血統時,馮-提爾的回答異常糾結但句句讓人捏把汗,事實上如果不是在戛納而在別的場合發表這番言論,他級有可能陷入到巨大的麻煩中。

  “很久以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猶太人,而且我也很樂意當個猶太人,”他說,“但後來我遇到了蘇珊娜-比爾(Susanne Bier,丹麥籍猶太女導演),這讓我不怎麼開心了。但之後我發現自己其實是個納粹。我的家人是德國人,這到也讓我樂在其中。我能說什麼呢?我理解希特勒,還有點同情他。”

  (注釋:在1989年,拉斯-馮-提爾臨終的母親告訴他,他的父親其實並不是他的親生父親,真正的親生父親是他母親昔日的老板,一位出身經典音樂世家的德國人,據說她這麼做是為了讓拉斯-馮-提爾的基因中帶點藝術家的特質。)

  即使一個人犀利如馮-提爾也會意識到有些言論,特別是涉及希特勒和納粹的,即使是在世界上最言論自由的地方也不能如此口無遮攔,為此他很快又做出補充:“我不是說我認可二戰,我也不是反猶份子,其實對蘇珊娜-比爾也沒什麼意見,其實我對他們(猶太人)還很有好感。包括所有的猶太人……不過,以色列的確是個討厭鬼,但……”隨著身邊的兩位女主角顯得有些尷尬地瞪著他,馮-提爾停頓了一下,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這下我要怎麼把這句話說圓呢?好吧,我是個納粹。”不知道是出于尷尬還是發自內心,在場的多數媒體還是發出了不少的笑聲。

  不過這位大師並沒過足嘴癮,在談到這部有些“主旋律”的《憂鬱症》時,馮-提爾做了這樣的點評:“可能很垃圾,有很大的可能性不值一看。”在說到下一部作品的計劃時,他又表示會和克里斯滕-鄧斯特及夏洛特-甘斯伯格兩位女星合作一部重口味色情片,“沒什麼多餘內容,就她們倆表演各種性愛,全部都是讓你不爽的那種重口味,片長嘛……大概有3,個小時吧。”他說。

  最後,有記者問到,一向反好萊塢商業大片的馮-提爾在《憂鬱症》中表現出了商業大片的傾向,是否將來也有可能會搞大製作?這位大師依然沒打算認真地回答這最後一個問題:“是的,我們納粹要搞都喜歡搞大的,也許我會來個‘最後解決方案(納粹對猶太人的種族滅絕政策)’。”

  拉斯-馮-提爾在戛納期間還公布了個重大消息,他和馬丁-斯科塞斯將合作,翻拍自己2003年的作品《五道障礙》(The Five Obstructions)。(新浪娛樂前方報導組發自戛納/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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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認是納粹惹議!丹麥導演拉斯馮提爾:我同情希特勒

NOWnews.com 今日新聞網
2011年5月19日 21:01


拉斯馮提爾(Lars von Trier,圖右)的「同情希特勒」言論,據傳讓克絲汀鄧斯特(Kirsten Dunst,圖左)非常尷尬。(圖片來源/達志影像/美聯社) .影劇中心/綜合報導

丹麥電影大師拉斯馮提爾在坎城影展爆發失言風波,在新作品《驚悚末日》(Melancholia)的記者會上先說「我是個納粹。」接著還來一句「我同情希特勒。」這段爭議性言論使得現場媒體記者噓聲連連,強大壓力也逼得馮提爾發出聲明道歉。

曾經執導過《在黑暗中漫舞》、《厄夜變奏曲》與《白癡》等片,拉斯馮提爾被譽為丹麥最傑出的電影導演。根據鳳凰網19日報導,他在法國坎城當地時間18日中午,語出驚人地說,「我真的想成為一個猶太人,然後我發現我是一個真正的納粹,你知道,因為我的家庭是德國人,這也給了我一些快樂」他接著說出更爭議性更大的言論,「我能說什麼?我理解希特勒,我認為他做了一些錯誤的事情,但看到他臨死前坐在彈坑,我又開始同情他。」。

在說出同情希特勒的言論後,不到10個小時,拉斯馮提爾就發表聲明道歉,並強調自己不是反猶太人,也沒有種族歧視,「而且我也不是納粹。」

而坎城電影節組委會在官網上發表特別聲明,指出「坎城影展絕對不能夠成為傳播這種言論的場所。」

原文網址: 自認是納粹惹議!丹麥導演拉斯馮提爾:我同情希特勒 | 娛樂新聞 | NOWnews 今日新聞網 http://www.nownews.com/2011/05/19/340-2713858.htm#ixzz1NAcQu82x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23 發佈時間: 下午 7:29
美航母士兵 看電視才知賓拉登海葬
2011年05月23日
蘋果

外傳負責海葬賓拉登的美國航空母艦卡爾文森號,日前抵達香港進行為期5天的訪問,艦上約7千名官兵可以登陸香港部分區域購物休閒。

在訪問記者會現場美方就聲明不會回答任何有關賓拉登的海葬問題,而艦上部分官兵甚至告訴媒體對於這個海葬任務與儀式毫不知情,甚至看電視新聞之後才知道。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23 發佈時間: 下午 4:41
站樁我通常站在最外側,所以也常成為過往路人批評指教的對象,有些人一講就是一整套論述,但不管對方支持或反對,我幾乎一概含笑點頭,嗯嗯啊啊應答,或是直接請他們拿小冊子或傳單回去看.

不過,一來就挑釁,還一直自我介紹是藍教頭的,倒是少見. 我看藍教頭一直在罵你們時,便用手機給他拍了照,但忘了要怎麼貼照片,哪天再找時間學.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23 發佈時間: 上午 3:49
我以前(大學時)比較樂於溝通,於是鍛鍊出驚人的口才,就跟專業傳教士一樣,"感化" 了許多人成為 "同志",投入黨外的行列. 但後來不知道怎了,覺得包圍著語言的一切都很空洞很蒼白,開始懷疑溝通的可能性,於是慢慢就學會了默然,至少是學會了嚮往沉默.

1997年出國留學前夕,因為林義雄是我申請研究所的推薦人,我特地北上跟他告別. 一番私下長談中,他跟我說,他在哈佛唸書時,指導教授曾經跟他說,你有一些不錯的想法,為什麼不說出來? 林義雄說他跟那教授回答說: "我是來學怎麼不說話,而不是來學怎麼說話的."

林義雄這些話讓我印象很深. 出國後,遇見了改變我整個生命的維根斯坦,他的千萬字哲學無非就只是在講一件事: 沉默.

也許你會覺得奇怪,既然要沉默,幹嘛還寫了千萬字筆記? 何不乾脆一個字也不寫,一句話也不說?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你所講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幹嘛還費勁寫上一堆? 豈不自相矛盾.

你若對此感到奇怪或矛盾,那很正常,但如果你真的了解維根斯坦或了解其所謂沉默或 "無意義",就不會感到有任何矛盾了. 就像齊克果所說: 有那樣一些東西,只能以 "無意義" 來理解.

奧古斯丁曾經這麼說,他媽媽老是要他相信上帝,但真正說服他的不是他媽媽講的話,而是她媽媽日夜為他所流的眼淚.

當然,我不是說以後我們大家都應該當啞巴;這畢竟純粹只是我個人的一種態度,正如我相信上帝,所以我不上教堂,不入教會,不屬教派. 這些充滿話語的機構,(在我看來)只會把上帝越說越遠.

所以,如果有人要跟我討論某一場戰爭某一種衝突,我只能敬謝不敏啞口無言,因為我不但對其各項細節跡近一無所知,而且也不打算知道得更多,更不想冒充專家. 今天,如果我能說服一個人改變原有的心意,恐怕絕不會因為我懂了許多有關戰爭的事實,而是因為我為這些戰爭日夜所流的眼淚.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23 發佈時間: 上午 2:48
智巽,你完全沒有妨礙過我的安寧啊.

基本上,我是從不會背後說話的; 我都會 ""直接"" 而且 ""當面"" 而且 ""再三"" 而且 ""很大聲"" 並且 ""十分強烈"" 地拜託妨礙安寧者能夠體諒董事長的每一天跟大家一樣都只有24小時! 拜託他們不要以為我不用睡覺,不要以為我像星星一樣掛在天上啥事也不用幹,不要因為我沒有馬上如你所願就痛不欲生或憤怒發飆或以為我擺架子.

所以,如果不曾被我這樣 ""直接"" 而且 ""當面"" 而且 ""再三"" 而且 ""很大聲"" 並且 ""十分強烈"" 地拜託過的人,那你就不屬於我在講的那種狀況.

但我還是經常得每年至少要發表一次公開聲明,我回信回電或提供服務的速度很慢. 以回信為例,經常是以月或年計算. 但慢雖慢,這裏頭絕無刻意怠慢之意.

聽過一個笑話,有個主人大宴賓客,但客人一直沒有來齊,他心急了於是就說: ""怎麼該來的還沒來?!"" 已經來了正在啃瓜子等上菜的客人一聽,心想: 媽咧個逼,你的意思是說我是不該來的嗎? 於是翻桌走人.

主人急了,於是又說: ""我不是指你們啊!"" 那些沒有翻桌走人的一聽: ""媽的,那你是在指我囉!"" 於是也跟著翻桌走人.

主人很無奈,於是又說: ""這下連不該走的也走了!"". 那些很有修養一直沒有走人的客人一聽,心想:""那你是在暗示說我該走囉!?"" 終於,客人全走光了.

我的這類聲明也常常會有類似困境. 但是,還好我有 ""當面"" 而非 ""背後"" 說人壞話的好習慣,所以,只要不曾被我 ""直接"" 而且 ""當面"" 而且 ""再三"" 而且 ""很大聲"" 並且 ""十分強烈"" 地拜託過的人,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董事長並不是在指你. 因為董事長不會暗指,只會明指;不會背後指,只會當面指.

問題是,很多人似乎都還是很難體諒董事長一天也只有24小時的事實. 比方說,很多人寫信來,我只要擱著兩天沒回音,對方馬上就可能出現難以預測的反彈或抱怨或催促或憤怒或心結或一哭二鬧三上吊等等.

撇開這一切不談,我倒是很渴望有一天接到電話或email,竟是有人來通知我去領一筆鉅款或提供我任何好康或說 ""董事長你好棒我好愛你"". 可惜,渴望永遠是渴望,現實狀況卻是: 電話響往往就跟警報響起一樣令人痛苦.
智巽 發佈日期: 2011.05.23 發佈時間: 上午 2:09
1. 我好像也是妨礙董事長安寧的禍首之ㄧ...真是抱歉!

2. 藍教頭一開始是問""你們真的知道自己在幹麻嗎?""本來還以為可以在""事實""上作一些溝通,哪知道不管我說什麼他都說我是白痴... 佑明跟我說不用跟他講英文,我是不想欺負外國人才跟他講英文,想不到他存心要譙我!

其實我覺得應該多跟美國人談談,了解老百姓為什麼支持以色列的根本原因. 還有大部分的以色列人到底為什麼可以同意殺害驅趕手無寸鐵的巴勒斯坦人?
我曾想到以色列從北走到南,看能不能勸說一些平民百姓放棄對巴人趕盡殺絕,給予別人生存的空間.
用想的比較快,要付諸行動,代價永遠會超出自己的想像. 才碰到一點小事情就退怯了!

但藍教頭這種事比鼻毛還小,嚇不了我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22 發佈時間: 上午 3:14
現在改搭統聯,雖然往返一趟大約要十個小時的旅程,因此一早就得出門,回到家都已披星戴月,但台北台南來回一趟站樁卻能省下大約兩千元.

前一晚忙到半夜十二點才下診,連續十幾小時沒吃東西. 診所病患很少,不過才小貓兩三隻,收入連成本的三分之一都還不到,卻一樣忙到天昏地暗. 半夜回到家,連吃飯的體力都沒了,倒頭便睡,不到一小時,又被電話吵醒.

我真的超害怕手機或電話或 email這種東西,潮水一般的來信,每天數以百計,而我一天頂多只回兩封信,畢竟我不是出生來寫信或寫公文的.照這速度,實在不可能回應外界這麼多熱情的呼喚.

不管是電話或email,很少是好事,因此長年下來,看一些人的email之前經常要先深呼吸,不知道又有什麼可怕或令人厭惡的事發生了. 而電話只要一響,更是恐怖,大概就像消防隊員聽到警報響那種感覺,總不會是通知你來領薪水或中大獎.

董事長雖嚴重自閉,朋友卻非常多,若以一千個計算,每個月只要有百分之一的朋友求助,我就得忙翻天,其實就等於是一個服務處,差別只是在於我不是立法委員. 人們若不是把我當成超人,就是以為我整天吃飽英英美代子,但事實上,我自己的長輩與親人的種種不幸,已經幾乎要耗掉我的所有生命和體力.

陳真服務處服務項目眾多,包括幫人改論文改英文或打點關照提供各項醫療資源等,但這些都還是小case. 真正讓人害怕的是那些不分晝夜打電話,動輒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同事或朋友. 並非我愛心指數低於常人,而是你實在很難用一種電話遙控的方式去幫忙別人的家務事或關照那麼多人分分秒秒起起伏伏的瑣碎情緒.

生命本來就是一場悲劇,有必要天天為了家中成員彼此之間或朋友之間的一些雞毛蒜皮事哭天搶地嗎? 我常覺得這些痛苦其實關於一種品性. 你若不是太過於在乎自己,太看重自己,簡單說就是太自私,怎麼可能整個生命的痛苦好像就只是圍繞在你自己一人的無數雞毛蒜皮事之上?

如果那麼一丁點小事都值得你三天兩頭便把一個遠方的朋友從極度疲憊的睡夢中挖起來強迫聆聽,那麼,像董事長這樣的身世遭遇,我看連地球都應停止轉動來聽我訴說那可悲的千年舊夢了.

很多朋友大概以為精神科就是專門在處理這些事,但這全屬誤解. 事關人生的悲歡,有誰能倖免? 醫師只是治療你的疾病,而不是用什麼智慧來指引你的人生每一個步伐或幫你化解每一項瑣瑣碎碎的遭遇,更不可能安撫你分分秒秒無謂的情緒起伏.

就算董事長智慧衝天灌頂,也不可能指引你的每一個腳步. 董事長的煩惱不會比各位少,但我不覺得這些純屬個人的煩惱值得拿出來干擾任何一個人的睡眠或生活作息.

人生的無數艱難我似乎都已能渡過或超越,但還剩最後一關我一直懷疑自己能渡過. 這一關是哪關,等到有一天它真的發生了之後各位就能明白. 但即便是這樣的難關,我也不覺得它值得如此哭喊,彷彿全世界都虧欠你似的.

早上一上車就睡,睡睡醒醒中車上看到一名女大學生(只要是年輕人肯定是大學生,因為這年頭想要考不上大學必須有很高的天份才行),就坐在我右前方,拎著包包,裏頭似乎全是各項化粧道具,一下修指甲,一下剪眉毛,一下觀察臉上某個幽暗角落的一顆痘痘的潛在威脅,光是眉毛就從善化剪到斗南還在剪. 我真想不通,怎麼會有人自私到如此關心自己的某根眉毛的長度或形狀.

那女生不但一路化粧,而且一路自拍. 常聽護士們說,由右上往下俯角四十五度將會製造錯覺,拍出最美的臉型和最大的眼睛. 問題是,一個人長什麼樣就什麼樣,值得如此無微不至的關心嗎? 一顆小痘痘值得如此牽腸掛肚嗎?

我常想,如果這樣一種極度關注自己的熱情能拿出大約一千萬分之一用到公眾事務上,世界大同與世界和平老早就已實現. 再說,當一個人對自己如此關注,關注到連這麼一些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的東西也極度關注時,他或她還會美還會令人傾心嗎?

話說今天的站樁,一共七龍一鳳. 因為太累,加上得了一種眼皮如千斤重的怪病,所以一直都盡量閉目養神. 如果我沒記錯,有個西方人,我猜是美國人,感覺似乎帶有目的性地靠近我們. 他可能是看我閉著眼睛,所以沒找上我而找上站我旁邊的老斌. 之後到底在吵什麼我就沒聽見了,只知道這個人一直在罵,罵完老斌又罵佑明智巽,一個一個罵過去,用英文罵一堆髒話.

這讓我想起有一年,去法國參加Emir Kusturica "不抽煙樂團" 的演唱會. 在一輛公車上來了幾個美國女生,用英文嘰哩咕嚕問司機問題.司機用法文回答. 那些美國女生竟然轉頭問旁邊的乘客,用不屑的手勢指著司機說:"這傢伙在講什麼?",那態度其實應該翻譯成 "'這摳"(台語)'係咧講啥曉" 比較合乎事實.

各位不妨想一下,你會去英國用中文問英國人問題,然後對方用英文回答之後,你卻抓住另一個路人問說:"這摳係咧講啥曉" 嗎? 應該不會這樣吧! 因為我們會尊重當地人的母語,我們不會以為大家都應該會講自己媽媽教的話,畢竟你的媽媽不是我的媽媽. 我們更不會囂張到在別人的國家卻用自己的母語去罵人,更不會去罵一些根本沒有惹到你而只是靜靜站在那裡舉著反戰牌子的人.

我回來跟學姐講這事,學姐覺得是有備而來而非路過,我想也是有此可能,畢竟自從我最近在立報寫了一些對於某個愛台灣的黨及其同路人以及美國略有不敬卻對於恐怖份子卻大表同情的文章之後,又開始遭到一些報應,例如深夜或清晨打手機騷擾威脅家人,裝神弄鬼的.

這些事之相關性難以證實,但幾乎每次只要有這類文章,幾乎都會有類似的一些惡事或怪事發生.

今天來叫囂的這位西方人,聽大家說,連fuck之類的髒話也罵,還罵些更難聽的例如藍教頭(dickhead)之類. 而且還叫智巽 "用屁股想一想",因為 "我想你的屁股會比你的腦子更聰明",並說要拍照存證送上facebook,說要讓大家知道有這麼一些白癡在這裏反美反以色列.

對於這類囂張的藍教頭,我是覺得無須與之做任何爭辯,以免藉故招來更進一步的肢體攻擊;要不就用贛林老木(我是說江西森林的古老樹木)來回應 fuck或dickhead. 而且,這就好像一個比方說以深綠為榮的北七,你要怎麼跟他辯?

往後若遇到無法溝通的狀況或根本不是來溝通的藍教頭,就說我們是 "靜" 站活動,若有意見,歡迎留下連絡方法或來信指教.

站樁活動雖然不會引起什麼波瀾,但引起一些藍教頭的睹爛卻是一定會有的. 這些人可以對你有一些容忍,但當你的聲音逐漸起了一些作用或影響力時,對方的容忍度就也會隨之降低. 所以,還是要小心一點比較好.

每次我雖然都閉目養神,但也只是養神而沒有睡著,當有人靠得離我太近時,我都會立即有所警覺,以防萬一對方突然出手,特別是西方人更難預測. 西方社會,特別是民主自由的美國和英國,很多那種具有暴力威脅的極右派,這些人接受愛美國或愛英國的愛國愛民族的教育太成功了,於是總覺得凡是沒有跟他們一樣愛某個國或一樣仰慕某個種族的都是敵人.
秉叡 發佈日期: 2011.05.21 發佈時間: 上午 11:58
目前對於台灣政治最討厭的地方是,看來看去都是那兩個爛黨在那邊鬥來鬥去,而且就算知道他們爛,也沒用,因為沒有其他可靠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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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線桿與殯儀館之間(陳文茜)
2011年 05月21日 該是體檢台灣民主制度的時候了。

1992年台灣第一次立院全額改選。二十年前的往事,如今看起來與中山樓雲霧一般虛無飄緲。但這是史上第一次台灣本地人,有權利選出代表台灣民意的國會議員;在此之前,多數立委皆為1947年大陸產生的。

台灣民主風起雲湧的年代,我們給了這些老立委相當羞辱的名稱「老賊」。著名的金寶山墓園,曾於報紙刊登半版廣告,呼籲老賊自動退職,墓園可打半折。廣告登出,轟動一時。

這些我們口中的老賊,除了正當性不足之外,並沒有想像中壞。例如《巨流河》作者齊邦媛父親齊世英先生,原籍東北遼寧;1981年我曾於立法院「棋樓」老會客室,見過他一眼。齊邦媛描述她幼年歲月是個無父的世界,兩歲時只驚鴻一瞥看到了父親。當日天下著雪,父親夜甫歸、凌晨又踏上逃亡之路。齊世英留德,按理說那個兵荒馬亂的中國,能逃就逃,能出國就沒人要回國。齊世英卻滿腔救國救民的新思想,不只從德國回了東北,還參與反軍閥張作霖的新軍。革命失敗後,瞬間前途似錦的青年成了亡命之徒;直至東北淪陷,在柏林習讀經濟哲學史的齊世英才參加國民黨,並與陳果夫、陳立夫共成CC派大將。1949年後齊世英來了台灣,成了我們日後口誅筆伐「老賊」中一員。但老賊不見得全沒骨氣;1950年蔣介石想當萬年總統不願下台,他以戰亂為名凍結《憲法》,「總統的任期不受限制」,案子送到立法院,CC派主導的立院將之退回;並發表聲明「只有民主才能救中國」。齊世英又倔又強,這一竿子人日後下場是被蔣介石開除國民黨籍。

90年代實施國會全面改選的正當性聲浪,已顧不及個別齊世英等老立委的奉獻,凡好的壞的,通稱老賊。1992年新的立委誕生了,此後歷經數次修憲,立法院人數從151席增為225席、2004年國會席次減半後再降為113席。人數要增要減,主導修憲的人不為憲政品質,權力鬥爭說了算。

以2004年我親眼目睹的國會席次減半為例,立法院當時民進黨資深立委沈富雄已大聲疾呼不可。幾場公聽會憲政學者也預言改革國會,席次不是重點;單一選區的選區劃分,不分區席次比例增加,才能提升國會專業素質。

民粹大起專業倒下

但偉大且神聖的林義雄發動民粹式的群眾,日日包圍立院;陳水扁為求2004勝選與子弟兵羅文嘉府院聯手叫囂……加上台灣幾位自認改革派政治記者,日日撰文呼籲「國會席次減半」;於是民粹大起,專業倒下,留給後代一部可悲的國會制度。

已經實施兩屆了吧!立法院老職員們私下如此嘲笑,「走了老賊,來了新賊,再來了大笨賊」。現行制度下,立委選區比縣市議員還小,選民數等同里長。於是財經專業立委專事遷移電線桿,教育專業立委每日早晨站殯儀館鞠躬,國防外交立委轉型菜市場更新。在立法院還認真問政的,只是抵不過自己的良心。

舉一個小例,2002年竹科已發生如今年乾旱缺水事件。當年我拿出石門水庫二月份水位紀錄,以及氣象局對乾旱的警告質詢水利署長黃金山,為何不在二月或三月初即休耕?黃署長本想逃避責任,後來看我一一出示資料,只好認了疏失,一度表態下台。黃署長地位崇高,他沒有真正下台的必要;但立委質詢據實資料可提醒官員一不小心,誰都可能疏漏犯錯。今年竹科發生相同的事,當年的副署長也是現任新北市祕書長陳伸賢視察板新水廠,內行批評水利署早應於今年二月做出休耕決策。水利署官員說了一堆搪塞之詞;沒有一個立委有時間為國家找真相;他們都在殯儀館拜票。

朱鳳芝初選落敗,引發眾多惋惜。但她不會是唯一,只要制度不改,就算立委有年輕版齊世英,他也只能在殯儀館與電線桿之間,報國又報民。

作者為電視節目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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