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linfo Logo
Palinfo Title

留言須知:* 欄位為必填,但Email 不會顯現以避免垃圾郵件攻擊。留言時,系統會自動轉換斷行。

除網管外,留言需經後台放行才會出現。絕大多數人留言內容不會有問題,但實務上無法把大家全設為網管,以免誤觸後台重要設定,還請舊雨新知見諒。

注意:2010 年 11 月 25 日以前的留言均保留在舊留言版檔案區這裡 (僅供核對,所有內容於 2022.06.21 已全部匯入留言版)。

寫下您的留言

 
 
 
 
 
13789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03 發佈時間: 上午 2:06
(再續)

忘了是誰說的了,他說: "戰爭若有效,人類早在幾百萬年前就已經實現了和平."

暴力只會激起更多的暴力反擊,犧牲更多無辜性命. 殺死一個賓拉登,毫無疑問將會產生更多的賓拉登;所謂反恐,只是越反越恐怖,因為恐怖根源就在於反恐者本身之貪婪無度與鄙視他人性命.

大約十年前吧,美國某個機構評估,若干年內,美國本土遭到核武攻擊的機率大約五成. 這種風險估計雖只能姑且聽之,但幾乎所有研究都一致認為,反恐反恐,越反越恐,反恐之下,世界更加不安全,生靈塗炭.

也許我們應該再聽一次一行禪師送給美國政府的那句話: "你們不可能贏,除非你把我們所有人都消滅。" 你不要以為把一個反對者幹掉從此就可以為所欲為高枕無憂了,幹掉一個反對者,只會生出更多的反對者.

Chomsky說得很對,"美國並不特別殘暴",他說, “歷史上所有帝國當他所向無敵時,都一樣殘暴.” 所有帝國都以為憑藉著壓倒性的武力便足以千秋萬世為所欲為,但每當我感到絕望時, 我常想起甘地常講的那句話,他說: “當我感到絕望時,我常想起,在歷史的長河中,唯有愛和真理可以獲勝.”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03 發佈時間: 上午 12:54
(續)

剛去英國時,利用課餘時間,參加了一個劍橋當地的國際學生語言課程.那位英國老師很喜歡談政治,利用語言教材不但教英文還兼洗腦,老是舉伊拉克為例,講什麼民主與獨裁的 ""光明與黑暗之爭"" 那類蠢話. 我常表示不同意見.

有一天,見我仍然唱反調,那位十分犬儒似乎絲毫不相信 ""善"" 的老師,就裝模作樣地跟大家宣佈說: ""Emir(指我)是個和平主義者(pacificist)!"" 說完馬上嘻皮笑臉地轉頭問我說:""你是不是每天都讀伊拉克日報啊?"" 意思是說我被恐怖份子給洗腦了.我說我不是什麼和平主義者,我只是不相信謊言.

賓拉登被殺,心裏百感交集,因為基本上我也是這樣走過來的. 就如我幾年前在中時晚報 ""Global View"" 專欄寫過的一篇文章所說: 不讓我們說 ""反"" 美,難道要我們說恨?

對於一個具有正常人性的人來說,他要是知道這一切真相,那麼,當他面對像美國這樣一個半個世紀來危害全世界殺害千萬人的國家時,除非他經歷許多極其痛苦而深刻的自省與思索,否則他很難心裏沒有恨.如果你會恨納粹,恨希特勒,你怎麼可能不恨一個遠比納粹還邪惡而且至今依然肆無忌憚塗炭生靈的帝國?

那些懷恨賓拉登的人,他們可以恨,但他們應該更恨殘害無辜遠勝賓拉登千百倍而且恐怖手段更為卑劣下流的西方強權例如美國. 賓拉登被殺,數千美國人夜半狂歡慶祝,我倒想請問,美國人難道真的以為別人家的小孩死不完? 難道真以為只有美國人的命才值得悼念值得活?

那些以清高姿態譴責賓拉登的人,如果他們以千百倍的力道去譴責美國反對侵略屠殺,那麼,對於他們的譴責賓拉登,我將毫無意見.甘地曾經對於 ""非暴力"" 以強烈措詞再三說起一項根本誤解. 他說,""非暴力絕對不是鼓吹不反抗,它更不應該是懦弱的藉口"";他說,面對各種不義與壓迫時,我寧可你揭竿而起,用暴力反擊,也不願你畏縮懦弱地漠視不義的存在.

今天如果有一把槍指著我的頭硬要逼我表態,我也絕對不說一句對於賓拉登的譴責. 我只能說,在過去大約十幾年來,特別是在海外那十年,我不再相信暴力,因為透過閱讀,透過思考,透過維根斯坦,透過種種個人悲歡,透過無數啟發,我見識了比武力更強的力量. 但即便如此,我也不相信有人有資格去譴責一個擁有億萬家產卻寧可奉獻一生去對抗強權的人.

""切""(Che)並不是我的英雄,但我相信,總有一天,世人會像紀念Che那樣紀念賓拉登.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02 發佈時間: 下午 11:59
我承認在我1997年出國之前,我是個國際政治白癡,相信美國,相信西方媒體,相信什麼民主陣營,相信那一切鬼話. 一直到了1995年,我的偶像Emir Kusturica拍了 "地下社會"之後,我才終於對鬼話連篇起了那麼一點疑心.

地下社會看了很感動,但它卻引起西方民主陣營裏頭一些碗糕民主人士的強烈反彈,說Kusturica用心惡毒包藏禍心,鼓吹大塞爾維亞主義云云. 在南斯拉夫也引起爭議,Kusturica一時之間成為眾矢之的,悲憤之餘,宣告世人從此不再拍片. 為此我還寫了一篇英文信,找了一堆人簽名,寄到法國某個電影雜誌,請他們轉交給Kusturica,希望他收回成命,改變心意,繼續拍片. 我在那封信裏頭說,他拍不拍片對我很重要,我得靠著這樣一些東西活下去,就像人活著需要陽光一樣.

讓我真正感到困惑的是Kusturica當時接受訪問時所講的一段話,那時正值南斯拉夫內戰烽火不斷.依照西方媒體的宣傳,這一切 "攏係阿共ㄟ陰謀",反正再怎麼說也不會去聯想到這跟高風亮節的西方民主陣營有啥瓜葛.但奇怪的是,Kusturica 卻說,"這一切都是美國中情局在搞鬼,早晚真相會大白." 這話在我現在看來當然不過就只是一句普通常識,但是,對於當年一個 "國際政治白癡" 來說實在太震撼太違反 "常理" 了.

我向來是一個 "以人廢言" 的人,凡是混蛋講的話,不管講什麼都沒意義,直接當成放屁就好了. 但是,只要對方是個好人,而且是個頭腦清楚的好人,那麼,當他用力講一件事時,我就會相信其中必有其道理.像 Kusturica這樣一個對神明虔誠心懷悲憫而且絕頂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講出完全違背常理的話?

雖然當時我還不懂 Kusturica 講這些話的意思,但卻讓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始終被矇在一個巨大的騙局之中? 被美國被西方媒體給整個騙了而完全不自知.

兩年後,辭掉台灣的一切工作出國留學. 去到英國後,接觸大量文件資料與各種非主流媒體的報導,我很快就從一個大騙局裏頭整個人醒過來,原來所謂光明的世界如此齷齪而黑暗,原來所謂正義的一方竟是如此邪惡而下流.

1999年,記得就在我生日的前幾天,北約投下第一顆炸彈,我感到一股衝動,想表達我對這一切齷齪卑劣的所謂 "正義之戰" 的看法,但我能做些什麼呢? 於是便和學姐一起製作了一個牌子,寫著: "Give peace a chance!"(給和平一個機會!),拿著它,靜站在劍橋國王學院前面那個各國遊客甚多的菜市場.

這當然不是我在海外所參與的第一次示威,但我總記得舉牌的那一刻,感覺一種新生,感覺自己彷彿和某種東西徹底告別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02 發佈時間: 下午 8:35
請問各位:

幹它媽的美國人是不是以為只有美國人的生命才值得活?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5.01 發佈時間: 上午 3:41
為了尊重隱私,為了避免任何可能的辨識,我做了點資訊上的簡化與隱諱,但實情之可悲,恐怕遠超過各位的想像.

曾經有這麼一個只是想來拿一點安眠藥的病人,一踏進診間,我卻被她瘦削乾枯的外貌給嚇一跳.嚴重凹陷的臉頰,深黃的皮膚黏貼著小小的頭骨,額頭泛起粗大扭曲的血管.更令人吃驚的是: 從頸下一直往下延伸到下腹數條凌亂浮腫的開刀傷疤.

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因為家境極度貧窮,父母各自逃逸無蹤,於是她連小學都沒唸完就流落到了街頭,想盡一切方法讓自己活了下來.幾年後,她遇到第一任丈夫,是個流氓,動輒打罵,在她身上留下無數傷痕. 但她認為嫁雞隨雞,一切都是命.

有一天,她遇到一位流浪少女,出於感同身受,出手相救,供其吃住,百般照顧.可是,後來這位未成年少女卻在某次與她一同出遊時捲入一件偷竊案.

少女被逮,警方為了擴大案情創造 "破案業績",於是不但小案大辦,把單純的偷竊硬是扭曲加碼給擴大成強盜案,甚至誣指她為少女犯案背後主謀,於是以什麼 "懲治盜匪" 條例判予重刑. 她求救無門,硬是從二十多歲關到三十多歲.

出獄後,她發現,在監獄大門外面等著她的,卻是更為恐怖的噩運.至於什麼樣的噩運,太過可悲,我不想說,只能說發展至此只不過是故事的一個開端.

面對難以承受的噩運,她喝下大量強酸企圖自盡,整個食道胃腸嚴重腐蝕,醫生只好用其他未受損的腸道為其進行食道重建.

幾年後,又是無盡人禍,進一步失去一些女性器官. 但她還是活了下來. 現在的這位丈夫,依然給她製造許多悲劇.

她說她曾經是許多有錢男人追求的對象,但她都推辭了,而寧可選擇一個窮小子,只是沒想到這個當初乍看無害的窮小子,卻依然製造了許多致命的傷害.

也許怕我不相信,於是她帶點尷尬地問我說有沒有辦法從她現在的外貌看出她年輕時的美麗? 我點點頭. 倒不是為了安慰她,而是我的確能在她臉龐細微處看出昔日風華.

我知道她篤信佛教,雖然窮苦,至今仍常在醫院當志工,言談中常提起世人之可悲. 忘了是誰說的一句話了,那話是說: "如果我們能窺探到敵人真實生活隱密幽微之處,我們將無法再對他有所懷恨". 我想這位婦人肯定能理解這樣的道理.

聽她一生的坎坷,有一天,我忍不住問她說:"那妳覺得觀音菩薩有給妳祝福嗎?" 沒想到她竟然微笑地用力點頭,一直說有有有,說觀音對她太好了.

我聽了,心裏很感慨.我本來對她一直懷著一種想為人禱告的心意,希望上帝能賜福給這樣一個善良的人.但或許就像托爾斯泰的 "三隱士" 裏所闡釋的: 心思單純的人的禱告才有力量,而我們只是會玩弄一些所謂禱告的漂亮辭藻而已. 總之,我沒辦法再幫她什麼了,因為正是像她這樣的人,才是上帝的子民,是她才應該也才有能力為我們這些罪人禱告.

今天靜站時,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一直想著這些事. 或許是因為這事碰觸到我所知道的維根斯坦的一點 "祕辛".

因為姐姐的關係,少年維根斯坦便已接觸叔本華的著作,讀完之後,深受影響,疏離神明,對生命充滿虛無. 直到大約21歲的某一天,維根斯坦看了一場戲,劇中主角命運多舛,各種可怕的打擊不斷,但主角卻說:沒有一種噩運能傷害到我.

友人回憶當年,表示維根斯坦似乎對此一幕十分感動.在我看來,一個如今我們所熟悉的維根斯坦,或許至此一刻才真正誕生.

維根斯坦的哲學思想始終依然充滿叔本華的影響痕跡,但卻與叔本華背道而馳. 一樣都是悲劇,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態度;一樣都是宿命當前的無能為力,一個走向虛無,一個卻高唱 "確定性" 的福音,相信這一切充滿懷疑而不可測的 "不確定性" 背後,卻有著堅如磐石的 "確定性". 沒有這樣一種確定性,我們這艘無依無靠的生命小船,終究要在 "懷疑的大海" 中淹沒沉淪而不得救贖.

今天站樁,五龍二鳳. 董事長每次大多站在最角落,所以一般都不太知道有什麼狀況,只在眼角餘光中似乎看到還不少人過來取閱小冊子及傳單,也有人過來批評指教.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4.30 發佈時間: 上午 5:07
半年了,診所依然入不敷出,恰恰只付得起水電費與護士及藥師員工薪資. 但是看一個診,不管是看一百個病人或看十個病人,對我來說,所花的精神卻幾乎是完全一樣的,差別是在於品質.一個診即便只來了一個病人,我照樣一累到底,似乎不耗盡最後一點精力不會罷休.

來到診所成為開業醫,若說有何好處,大概就是讓我感覺自己終於像個醫師. 在過去,我頂多只能算是像個賣檳榔的,以打破金氏記錄的最快速度,囫圇吞棗地把病人看完.看完之後,其實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看了哪些人以及他們得了什麼病,更不可能知道自己開的藥是否恰當,除非我打算看一個診從早上看到隔天天亮.

奇怪的是,台灣人卻認為這樣一種 "人潮洶湧" 的看診景觀才像個名醫,若是像俺診所那樣每天小貓兩三隻,許多病患眼裏或嘴裏總是充滿鄙夷或疑慮. 你對病患盡心盡力,他覺得你一定是能力不足,否則你幹嘛需要如此費心? 人家名醫都嘛是問兩句就開藥了. 你對病患親切友善,他會認為你一定是小牌醫師,沒啥學問或混不下去,所以才會這麼平易近人.若你是 "厲害" 的名醫,哪會跟病人這麼客氣友善?

在台大時,病人對你奉之如神明,好像你什麼都會似的.來到診所後,做為一個開業醫,卻經常得面對一種鄙夷疑慮的眼光與言語,瞬間矮了好幾截.比方說,人們不再相信你會看感冒或是治療拉肚子,更不用說高血壓糖尿病或各種在醫院工作時每天都要處理的一般內科疾病了.

有位女性朋友聽說我開感冒藥給學姐時,竟然還不小心噗嗤笑出聲來,以為我是在開玩笑,然後才嚴肅地滿臉狐疑問說: 你不是看"心理"的嗎? 你不是精神科醫師嗎? 怎麼會治感冒?

當有此質疑的人如潮水一般多時,我就明白自己的可悲了. 這就好像質疑一個長年來任職國內外各大餐廳具有某種專門廚藝的老廚師怎麼可能會煎荷包蛋一樣. 面對這樣的質疑,做為這樣的廚師,許多時候我也懶得辯解了,因為越辯似乎只是讓自己越顯得窩囊可笑,倒不如乾脆默認.

開業醫不但矮各大小醫院的醫師好幾截,即便同樣都是開業醫,也是分等級的.台灣的病人總是認為那些 "生意非常好,月入數百萬" 的醫師一定醫術也非常好,甚至以這樣一些往往在學識上與你相去甚遠的醫師來 "期許" 你向他們看齊,甚至還有病人問說他們是不是我的 "老師"?

在某種屬性上,我像水,日趨下流,我是說我不像一般人那樣努力往上爬,我喜歡往下游. 或者應該這麼說,他們的 "上游"恰恰是我的 "下游",彼此的世界不但長得不一樣,連地心引力都是倒過來的.

今天午後的一場雨,給了我難得的一點清靜與悠閒. 可是,一入夜,雨停了,病人也就跟著 "洶湧" 而入. 不過別緊張,所謂洶湧並不是像其他診所那樣數以百計,而只不過才 10 人,卻花了我整整七八個小時,一直憋尿憋到爆,饑餓到快昏倒. 回到家已累癱,迅速吃了今天的第一餐飯,吃兩口便昏死在地.

一小時後,在沙發上悠悠醒來,發現四周夜深人靜,心裏突然感覺十分孤獨.上帝到底還存不存在? 祂給了我某種遠遠異於常人的哲學天份,卻也只能任其荒蕪.

我的手機裏隨時記錄著一個沒有人看得懂的數字,天天自動減一,現在是10955. 這數字便是我的餘命.我希望自己能活久一點,否則我怕完成不了我的哲學工作. 人生若以三萬個日子來計算,便是活上 82歲又 50天. 這應該夠本了,於是我以此為標竿,希望還能再活上1萬零九百五十五個日夜.

去年七月,當有位醫師說我很可能兩年內就要跟大家說再見時,我就定下了這組數字,俺就不信邪,偏要再活一萬個日子. 後來醫師改口了,收回死亡預言. 可當我疲憊至極時,卻越來越覺得彷彿命在旦夕.

深夜四點了,頂多還有兩個多小時可以睡,然後就要去搭車北上站樁. 寧靜的夜,如此美麗.臨睡前自言自語胡扯兩句,給自己解一番孤獨.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4.29 發佈時間: 下午 6:45
周五原本會是忙到爆肝的一天,感謝上天下起雨來,令到 "逛醫院" 的客人銳減,讓我得以有個喘息.

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累得不成人形,一連數天沒睡足三四小時很平常,因此只要一有機會就閉上眼睛,不過是撐起一對眼皮,似乎都如此沉重.

科學越來越進步,號稱 "方便" 的玩意也越來越多,從飛鴿傳書到郵政系統,一概都免了,現在連郵票也不用貼,彈指間就能把信件寄給千百人. 可我還是維持古老的習慣與速度,一天能回個兩封信便已是上限,我畢竟不是專門出生來寫信的.

可是,現代人很奇怪,特別是一些或許需要到我這一科來掛號的人,往往慢個一週沒回信就心有芥蒂,甚至視為深仇大恨,認為怠慢. 害我每天只要一想到要打開email信箱就覺得很痛苦,彷彿永遠都無法下班的感覺.

只有少數好玩的信件讓我身心愉快. 當然,最期待的是,不知道哪天會不會有人跟我說: "陳真,我錢太多,求求你,求你幫我花吧". 要是生活全是這樣的好消息,那我將會很樂意再多活個一百年. 可惜生活卻非如此,只要電話響我就怕,就像警察局或消防隊當110或119響起,他總不會以為有什麼好康的事而興奮死了. 每天看到一堆信,心就往下沉,很想遁入海裏像魚那樣溜走.

過去貼郵票的時代,一個月頂多也不過寫三五封信,寫信總是一件愉快的事. 而且,通常是在花前月下,等氣氛對了,感覺來了,隨手用身邊任何可以寫字的東西來寫,包括衛生紙,葉子,電影票根,貨物標籤,廣告單等等等.

現在窗外正下著1960年代末期屏東縣鹽埔鄉的雨. 難道雨也有個身份? 當然有. 聽起來很玄,不過卻是事實. 在劍橋時,有幾次,我剛出門,像雨蛙一樣,馬上就能辨識出 "這是1995年秋天花蓮的雨" "這是某個熱天午後屏東的雲","這是林口某個夜晚的風".

常想當梭羅,當維根斯坦,當個隱士,但不知怎麼當,不知能上哪釣魚砍柴種大白菜? 來到台南半年多,每天困在車陣裏,觸目所及全是車輛與垃圾,每天跟一群橫衝直撞彷彿喪失靈魂的人渣一起在街頭博命演出.心靈一天比一天枯萎,這樣的日子不知還能撐多久? 連濟慈都要到海邊才寫得出詩來,何況是我.

常有人要我拿台北來安慰自己,比起來,台南已經算好的了. 其實說得也是. 明天一早七點多的火車就要去台北,參加站樁活動. 與其說反戰,不如説反對這個那個.

這個那個是哪個? 這我就說不上來了. 說穿了,我們的站樁活動其實也只是光天化日下公然意淫,做個春夢,想像時間,想像一些數字圖形,想像各種事物的狀態,想像一種彷彿真的可以展放愁眉的世界.

看起來明天會下雨,大家要記得帶傘.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1.04.27 發佈時間: 下午 1:51
http://www.youtube.com/watch?v=Rk6_hdRtJOE

這影片在小小的電腦螢幕上看沒什麼,用100吋螢幕看起來卻是另一回事了。也許光憑這些畫面,就足以證明上帝的存在。滿天繁星據說離地球都有數百數千光年以上,你可以想像幾百年,但很難想像幾百光年,就像你可以想像時速,但其實很難想像光速一樣。千萬光年之遙,也就是說我們看到的也不過是亙古的過往雲煙。

星星在白天是看不見的,它們並沒有消失,只是因為陽光太強烈了。一到了晚上,光明不再,無盡黑夜中,滿天繁星才會現出蹤影。就和夢一樣,夢一直都在,但無數個夢往往也只有夜深人靜時才會浮上心頭。

五年前若是有人說我將會成為一個商人,我是如何都不會相信的。若不是一位待我如兄長的好友給予各種有形無形幫忙和開導,我很難想像自己會對商人生活產生心動。但人終將走向或說逃向某條道路,在週圍一片菁英學者汪洋中,你只想逃避窒息感覺,就算心裡不願意,也只能爬上山林,多享受幾口新鮮空氣,即便那只是個土丘,也仍然好過一灘臭水。面對學術圈之虛矯無情,當時看商人就好像看到聖人一樣。商人最最務實,但因此也最可能明白何謂浪漫。但其實商人也不過是人,學者這種生物卻稱不上人,頂多只能稱作一種有嘴巴的生物而已。與其做一群嘴巴生物裡的一隻異類,我寧願成為一個真實的人。

一向儘量做什麼像什麼,所謂幹一行愛一行;在好友的調教下,學習各種做為商人的習慣與技能,三年多來一週工作近七天,無時不刻不把心思放在事業上。雖然獻出所有的時間精力,但有沒有學好卻是另一回事了。或許人很難改變自己,在好友的靈堂前,我才從他朋友口中輾轉得知,我是他生前總放不下心的一顆頑石。「你不要看啟承斯斯文文的,他說有多固執就有固執。」一個十幾年商場老江湖的評價,或許可以看出我不是那麼有天份。但人無法勉強做自己不做當下想做的事,即使那完全與你的個性不相稱。

學徒還沒有出師,師父就先走了。死亡像流星一樣無法預測,好友死於心臟病。流星沒有悄然離逝,卻是引起地面的風暴,而我竟然就瞬間被捲入風暴的中心。公司和一個國家一樣,你再怎麼努力把它維持得像個樣子,事實上它仍然脆弱不堪。好友生前掛在嘴邊除了錢還是錢,但讓我的震撼的是一切盤算一切生前用所有生命保有的事物,死後不但無法帶走,而且只能在天上看著它們在人世引起無謂傷害和痛苦。

這位生前壓抑、甚少透露自己情感,極端務實甚至在外人眼中有點勢利的朋友卻曾對我說當他第一眼看到我和鈺錠,感覺像上輩子就認識了我們一樣。這句話擊中了我的心。死後幾次夢到他,生前口舌伶利,在我面前幾乎沒有一秒鐘不講話的人,夢裡卻不發一語,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笑,靜到幾乎讓我醒來後都忘了他的聲音是什麼樣子。

很抱歉寫這些好像和以巴無關的東西,但誰又能說人世悲歡和遠處戰火和天上這一切無關呢? 據說地球一片海灘上的沙子數目,比天上所有星星加起來還多,光憑這點,也許就足以說明我們和星空的一種關係。

有人說人死後靈魂飛到天上,就成了星星,但如果星空也只是千萬年前的遲來畫面,一個人的生命也不過是另一個人遙遠的夢。科學發明了光年,但有什麼用呢? 科學頂多也只是告訴了我們一個夢。沒有人不珍惜自己的親友,就算一位生前幾乎對你一無所知,與你活在不同世界的朋友離開人世,都能在你心上劃下一道深深傷口,你還能承受更可怕的打擊嗎?遠方的砲火奪走幾百萬的生命,彷彿只是個數字,但哪個一不是無限大?如果一個天文數字無法讓人有痛苦感覺,仰望一片星空會不會讓你哭泣呢?也許一切意義的開端和結束都在這裡頭。

像過去的所有準確預感一樣,我總有一天也會脫去商人的外衣,再度走向另一種道路。無法想像那時生活又是何種光景,但在無數個日與夜、陽光與星芒的輪替下,其實那也不怎麼重要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4.26 發佈時間: 上午 1:25
謝謝指正,董事長馬上派人處理.
夥計們還不趕快去更正!
王大勇 發佈日期: 2011.04.25 發佈時間: 下午 11:02
我今天首次到你們的網站, 就發現一個很奇怪的錯誤. 在加薩走廊地圖有藍色的以色列控制區與屯墾區. 我怕那張地圖其事不太準確. 以色列軍隊2005年8月 (快六年前) 從加薩後退了. 所有的屯墾區同時也被撤離. 目前, 除了一個5年前被綁的軍人, 加薩本土一個以色列公民都沒有.
我希望這個錯誤是不小心的作的, 你們快會貼比較精準的地圖, 避免誤解.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4.24 發佈時間: 下午 6:16
大約二十年前,在阿扁已成政治明星兼民主救星時,我不斷寫文章罵阿扁是 "天字第一號大壞蛋",引起很大的反彈或疑惑,特別是在他第一次當選總統時,更是老虎屁股摸不得,連寫文章對他稍有不敬少寫了個 "先生" 或少喊了一句 "總統" 都能引來蠢血沸騰的綠營支持的各種攻擊.

李遠哲也一樣,記得就在2000年選總統時,過去一直叫中研院的人不應涉入政治的李遠哲,自己卻變成阿扁的什麼國政顧問團,更在投票前夕辭職力挺. 記得當時我的信箱竟然瞬間塞爆了一堆所謂 "感動" 的轉寄信. 我只不過回了幾句,表示小弟一點都沒被感動,反倒是有點感冒,馬上招來各種辱罵攻擊與騷擾.

詐騙集團很多,但我們其實不能怪騙子,而只能怪自己太好騙. 前陣子在一片忙亂中,接到自稱並來電顯示是燦坤的電話,說要我更正一筆錯誤額外支出,接著銀行也來電顯示,說挽救方法是要我去提款機輸入什麼密碼以便驗證什麼碗糕. 我有聽沒有懂,但因為太忙於是就說 "隨便啦,你們要我做什麼我就照做."

後來才知是詐騙集團. 最近逮到嫌犯之一,法院來公文告知, 公文還附上被害人一覽表,一共六個,董事長也榮登金榜,被騙金額三萬.學姐說,這六傻既然傻蛋程度相近,不妨組成一個聯誼會.

我其實一點都不怪騙子,只怪自己涉世未深太好騙. 我想政治或各行各界也一樣,一堆騙子就明明白白在那兒活動,只是看你有沒有能力辨識而已.

李遠哲今天告誡世人說,我們要過 "儉僕的生活","否則人類在一百年內就會滅亡",他還鼓勵大家應該連車子也免了,就住在公司附近,每日走路上下班. 我覺得倒不如鼓勵大家搬到辦公室住好了,連房租也省了.

但我很納悶,就如媒體報導,當政府努力打壓房價之際,李遠哲卻毫不避嫌地替億萬豪宅站台,甚至他自己住的就是億萬豪宅! 這時候,他怎麼就忘記他自己所宣稱的以儉樸救人類救地球的大道理了? 他怎麼不跟董事長看齊呢? 我辛苦大半輩子,終於脫離租房子的無殼蝸牛命運,終於在一年前,以九成房貸買了房子,總價只有李遠哲豪宅的十分之一,空間非常小,小到我的書房連迴旋的空間也沒有,書也根本擺不下;同時還租了一間月租八百元的宿舍,方便學姐就近上下課過夜使用.

至少在儉樸這一點上,我想我肯定是要比李遠哲儉樸一百倍一千倍的,但我倒是從不認為自己儉樸. 而那些在我看來生活豪奢無度的正人君子們,卻老是喜歡對大家講什麼儉樸.你還相信嗎? 我不反對儉樸,但豪奢之人實在沒有資格講那些漂亮話.套句電影 “教父” 的話, 你要怎麼過活我不敢有意見, 但別吃我們的豆腐, 別 "侮辱我們的智商”.

陳真
===============

李遠哲:自己不要國光 也不該到東南亞

聯合新聞網
2011/04/24 記者蔡永彬/台北報導

國光石化爭議延燒多時,中央研究院前院長李遠哲昨天說,台灣不應該再設大的石化公司。曾有消息傳出國光石化想轉移到東南亞,李遠哲批評「自己不砍伐森林,到東南亞去砍別人的森林,然後自以為無辜,這樣是不對的!」

李遠哲昨天擔任台灣大學科學教育發展中心「探索」科學系列講座演講人,演講前、後接受媒體訪問時,作以上表示。

李遠哲指出,人類要過「儉樸的生活」和「有效率的社會組織」…他說這不是好事。社會組織方面,李遠哲說中研院一直很希望研究人員可以住在附近、走路上班,省下行車可能排放的廢氣。李遠哲認為,地球上人太多、消耗物資太多、汙染環境太嚴重;這樣下去,一百年內人類就可能消失。
===============
嘴說海外歸人也買不起房子 李遠哲卻替豪宅站台?

NOW NEWS2010年4月16日

前中研院院長李遠哲罕見的出席一場建案完銷慶功活動,致詞時還請他的建商朋友下次能蓋平價住宅。(圖/記者曹逸雯攝)

政府打房,李遠哲站台豪宅。

由於李遠哲與建商關係深厚,讓李遠哲在這個內湖的豪宅樣品屋中現身。

財經中心/台北報導

就在政府拚命打壓房市之際,許久沒露面的前中研院院長李遠哲竟然和建商站在同一陣線,為豪宅熱賣大慶功,讓外界質疑難道他是來幫忙站台賣房子嗎?不過,他強調 只是來看看,絕對不是來促銷,甚至還說現在的高房價,連中研院「研究員」也買不起。

大力敲破冰磚慶祝建案大賣,站在台上笑開懷的不只建商,其中一個熟悉身影,是好久不見的前中研院院長李遠哲,只是現身在這個場合,難道是來幫忙站台賣豪宅?

李遠哲說,「我跟吳總是很好的朋友,我到這裡來,不是來幫他促銷,是給他一個期許,我是好奇,房子會長怎麼樣」,極力撇清,就怕被模糊焦點。

不過李遠哲參觀的內湖豪宅建案,一坪開價近90萬元,一戶就要7000萬元起跳,一般上班族根本買不起,看看內湖五期重劃區,4年來房價從40萬元漲到80萬元,漲了一倍之多。

也因為在政府拚了命想打壓房價的同時,李遠哲卻大動作和建商一塊慶功,時機似乎有點敏感,因此他低調的說,「我不曉得政府打壓這個的內容,不過房價是過高,像中央研究院的歸國學人回來這裡,也住不起房子」。

即使開口嫌房貴,但李遠哲住的也是價值7000萬元的大直豪宅,這幾年下來也漲了不少,現在和建商站在同一陣線,也難免引發外界聯想。(新聞來源:東森新聞記者黃宇潔、潘凱峰)

=============
張忠謀、李遠哲超凡水岸豪宅

時報周刊 / 報導/吳恕 攝影/周茂麟
May 22, 2009


因為不景氣,韜光養晦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台北「新名人巷」——大直明水路,最近又再度亮起來了!台積電董事長張忠謀與夫人張淑芬,今年四月搬進以兩億元天價購買的「帝景水花園」豪邸。中央研究院院長李遠哲回國定居至今,一直沒有在台北購屋置產,最近也不約而同地,在明水路上的「輕井澤」訂購一戶一百一十五坪的水岸豪宅。

大直明水路水岸豪宅背山面河,360度的開闊視野,吸引政商名流進駐。

張忠謀與李遠哲,一位是全台最重量級的企業家,一位是全台最具影響力的諾貝爾獎學者,兩位明星人物,就住在毗鄰的兩棟建築;有趣的是,這兩棟建築的建築風格及品味,都反映出他們截然不同的特質。

其實,在台北市有兩條名聞遐邇的「名人巷」,資格最老的是位於東區的大安路,發展至今,已有三十年歷史;而後起之秀則是大直的明水路,崛起也只不過是最近十年的事。然而,新名人巷卻已經隱隱形成後來居上的聲勢。

從台北市區到大直明水路,不過才十五分鐘的車程,然而走進明水路,雖然也是櫛比鱗次的高樓大廈,但是絕大部分的建築,卻是經過精彫細琢的作品,因此,呈現的市容景觀,是優雅而帶著點富貴氣。

明水路最吸引人的是背山面河,三百六十度的開闊視野,從這裡隔著基隆河眺望台北市,視野相當遼闊,會讓人產生恍若隔世的錯覺,往往會將工作上的繁忙勞頓拋置腦後。因為如此,明水路才會成為眾多名人趨之若鶩進駐之地。

張忠謀豪邸,位於「帝景水花園第五期」,是由名建築師黃永洪所設計的兩棟雙併大樓;他以兩億元買下最頂部的兩個樓層,打通成兩百八十坪的樓中樓。三年前,張忠謀買進的時機,正是建商在明水路打出「水岸豪宅」的推案最高峰,推出的預售行情,與信義計畫區不相上下,每坪單價直逼七十萬元;然而,去年七月,帝景陸續完工交屋時,價格已經滑落至不到六十萬元。以目前的行情估算,張忠謀賠了至少三千多萬元。

走進帝景水花園,第一印象就是富貴逼人,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名為「天馬池」的水景設計,池中央擺著一座金碧輝煌的太陽神像,十分搶眼;舉頭看整棟建築外觀,建築大師黃永洪運用了許多建築語彙,使得建築外觀的線條,顯得相當複雜;進入門廳,設計也十分華麗,從指紋辨識器到牆上的燈飾,給人一種「超級豪宅」的感覺。

一直住在中研院研究院路官舍的李遠哲,近兩、三年來,陸續看過不少新完成的豪宅,包括信義計畫區的「信義之星」及市中心的「元大花園廣場」;去年三月間,他到明水路看房子,就被輕井澤所吸引,前後看了十幾次之後,他透過好友吳姓建商向忠泰建設洽詢議價。

輕井澤目前的行情,每坪喊價六十五萬至七十五萬元,由於只有六十五戶,而且營建品質有日本鹿島建設背書,建築品味又散發出較帝景濃厚的人文氣息;因此,雖然每坪單價比帝景高出十萬元,銷售成績仍然相當不錯,目前僅剩下十戶餘屋。

在建商意思意思打個折之後,李遠哲以六千萬元左右買下輕井潭B棟三樓;由於他的夫人吳錦麗不喜歡高樓層,因此買在三樓,面積共一百一十五坪。據了解,目前正在裝潢,預計年底前就可以進駐。

輕井澤的開發商「忠泰建設」,將此案視為代表作,不惜工本引進日本鹿島建設的規畫設計及營建技術;因此,呈現出日式沈穩內斂的建築風格及雅緻的庭園造景,在明水路上獨樹一格,儼然成為明水路上的一座新地標。

這座地標建築,最令人激賞的就是被當做門面的ACQA水景。因為基地面積大,輕井澤前方的廣場,就有五百多坪,而以日本輕井澤著名的絹絲瀑布為設計意象的水瀑,就占了一百多坪。

明水路上的名宅,十之八、九都以開放空間,申請容積獎勵,依規定不能用圍牆、欄柵將開放空間封起來;然而,幾乎所有的開放空間,全都被封起來成為私人空間。與鄰居相比,輕井澤的水景並沒有用圍牆封起來,因此氣度就更顯得超凡。

人與住宅氣韻相親。「晶圓教父」張忠謀,像個叱咤風雲的帝王;而帝景水花園,就像是與他相襯的皇后,氣質雍容而華貴。李遠哲則是個學者,深沈而內斂;而輕井澤則像是個氣質仕女,令人百看不厭。
Huaihsuan Huang 發佈日期: 2011.04.22 發佈時間: 下午 6:58
各位,剛剛接到消息,4/30我人會在對岸,本次站樁又得告假了...。若雪小冊我這裡還有約400本,若是不夠要趕快跟我說,好約時間看是先交給誰帶去,預計下周四我就要飛去對岸了。

懷軒
智巽 發佈日期: 2011.04.22 發佈時間: 下午 1:37
謝啦,阿忠!
柳春春阿忠 發佈日期: 2011.04.22 發佈時間: 上午 12:49
智巽,好的,430晚上7點30一張。前台取票付款即可。(開演前我應該會在前台晃悠抽煙)
智巽 發佈日期: 2011.04.21 發佈時間: 下午 9:35
沒關係啦, 再請阿忠幫我留一張就可以了! 阿忠,拜託你啦!
目前計畫有變, 我還是可以參加站樁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4.21 發佈時間: 下午 6:07
智巽,很不好意思. 我們已經把票退了. 因為:

1. 這票規定必須在十天前到對方指定的一個售票點才能退票,而我過去這幾天忙到爆,通常周一到周三都會很忙,怕超過十天的規定,所以就抓緊時間先退了.

2. 這票是用學姐的信用卡買的,只能由她自己退,但退票地點很遠,必須由我開車載她前往,而我們兩人彼此時間要湊得剛剛好並不容易,而且又要考慮退票點之營業時間,三方很難配合,所以就在前天剛好趕在六點前去把它退了.

3. 除非熬夜,或是剛好看診時沒病人有個空檔,否則我平常也只有非常有限的一點點時間能上網看留言. 真是很抱歉,就在我看到留言前就已經把票退了.
智巽 發佈日期: 2011.04.20 發佈時間: 上午 12:36
智巽30號中午朋友結婚,若他們不介意,我得去幫忙,所以可能不去站樁. 但是晚上的戲還是會看,能不能就請董事長把票轉售給我,我當天下午五點前到和平東路再跟董事長拿就可以了,可以嗎?
柳春春阿忠 發佈日期: 2011.04.19 發佈時間: 下午 7:08
對的。

柳春春2012年會推出美麗2012版,自己主辦。
學姊 發佈日期: 2011.04.19 發佈時間: 下午 4:00
再確認一下好了,請問主任的意思是,2012年柳春春還會再推新戲,而且是柳春春自行主辦,所以票價也會便宜許多嗎?
陳真 發佈日期: 2011.04.19 發佈時間: 下午 3:56
阿忠的戲票我上週就買了,雖然明天之前都還可以退,但我是想說如果有人想看而且4/30那天晚上七點半有空的話,麻煩喊一聲,我寄給你. 先喊先贏哦~
紀念若雪巴勒斯坦資訊網 © 2002 - 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