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前)
爆一點料: 1997年剛到英國時,我寫了一篇 "給英國人的一封公開信",痛斥種族歧視的問題. 這封公開信,流傳甚廣,甚至流傳至今,引起加害者老外的熱烈迴響,甚至還有英國國會議員派人來我宿舍找我表示敬意與支持.
奇怪的是,這樣一篇為台灣人講話的文章,卻反倒引起受害者台灣人的巨大反彈,難道是有被虐待狂? 還是我拆穿了台灣人崇洋媚外自欺欺人的浪漫美夢?
不過,當時仍然還是有極少數具有正常心靈的台灣人是支持我的,只是數量上屬於極少數罷了.(現在支持者當然就很多了) 很難想像吧,我所指控的西方社會,他們反倒感謝我的批評,並且西方媒體一再表明種族岐視的問題在英國甚至整個歐洲的嚴重性;而台灣人卻是從留學生到整個駐外單位,上上下下一致否認英國有種族歧視及排斥少數移民的問題.
台灣 "同胞" 們,甚至為了封我的嘴,對我用盡一切難以想像的卑劣手段抹黑造謠騷擾攻擊等等等等等....非常可怕而且難以想像,不過是一篇文章,有那麼嚴重嗎?
1997-1998年那時候我基本上還是親綠的,但經過這些事之後我就醒過來了,我發現,在某些根本問題上或整個人品素質上,是不分藍綠的;我彷彿一夕之間讓台灣人大團結,成為他們的公敵.
就在我還是親綠的時候,施威全來找我去倫敦參加某個座談會,席間表明他們都支持我的CARD(Campaign Against Racial Discriminations)(反種族歧視運動).還說要集體加入,我說,沒有啦,CARD只是一種意念,不用辦入會手續,你就在心裏加入就算加入了,哪天想退出,就在心裏自己退出.
讓我印象很深刻的是,施威全那時候跟我說,他希望CARD可以做一些事,但不願讓那些親綠的學生加入,我說 "為什麼? 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啊!" 施說: "我就是不爽台灣派那些人".
之後不到一年,也就是大約1998年吧,我也總算看清所謂 "台灣派" 所謂 "愛台灣" 等等機構也好黨也罷或是個人品性甚至包括我過去推崇且與之淵源頗深的長老教會,似乎都令人難以恭維. 或許這很像你江湖走多了,慢慢地發現原來所謂名門正派,比起所謂魔教,恐怕還要卑劣萬分.
在我唸大學時,我也是親美的,總以為這是個偉大的國家,慢慢地我才發現,世上肯定找不到比美國更恐怖更卑劣的政府和國家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0.11.12
發佈時間:
下午 4: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