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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09.07.29 發佈時間: 下午 7:46
一早起來趕緊出門買報紙,不是為了扁案,而是為了那個主任檢察官林勤綱.

我常常講這個人,但除了很早期的黨外同志之外,從來沒有人知道誰是林勤綱,就好像大家都知道陳菊呂秀蓮施明德等美麗島受刑人,但沒有人知道同為八大軍事要犯裏頭的林弘宣.

台灣很可悲,他們的仰慕的眼光總是隨著鎂光燈而轉移,品味極爛的媒體捧誰,人們就仰慕誰,於是捧出一些品性差到極點的人例如陳水扁,說他是什麼台灣之子.

一個社會沒有識人的能力就跟一個人不會分辨好人壞人一樣,很難不因此承受痛苦的後果.

美麗島事件最讓我佩服的是林義雄和林弘宣,林義雄在十年前台灣人根本還不知道他是誰;林弘宣就更不用說了. 我想林弘宣如果平常跟誰說自己和哪位政治名人熟識或曾參與過什麼歷史事件,恐怕人們會暗自偷笑心裏想著: 唉呀少吹牛了.

我有時跟人說起我認識誰或我參與過什麼,也總得忍受這樣一種 "偷笑" 的眼神或尷尬的神色,彷彿我說了可恥的謊言來抬舉自己因此讓對方既不方便表示不信也不願說信,因此很尷尬.

當林義雄不為世人所知時,我每講起林義雄,人們就納悶說: 你罵遍每個政治人物,為何唯獨林義雄好? 這個人好在哪裡? 但我回答不上來. 一個人的好壞是很難用言語形容的.

林弘宣也是,我總說這個人非常好,但卻說不出他好在哪裡. 林勤綱也一樣,我說不出他好在哪,但我注意他將近30年了.我並不認識他. 他在美麗島事件擔任辯護律師後,並沒有像其他辯護律師那樣,藉著這樣的光環,藉著各種聳動的政治語言來取得政治權力以及因之而來的各種利益與名聲.

林弘宣也一樣,他是美麗島事件八位軍事要犯之一,當幾乎所有辯護律師及幾乎所有美麗島事件的主要受刑人統統當了大官或取得各式各樣的名利時,林弘宣卻一度在高雄市六合路租了一個小房間在那邊收一兩位學生當英文家教,或是翻譯一些新聞稿件謀生.

至於林勤綱,他第一次讓我深深訝異是在大約二十二三年前,那時群眾運動剛開始盛行,開始流行現在這樣一些娘娘腔式地所謂衝撞或衝突,打打鬧鬧的很沒出息,或是破壞公物羞辱警察等等,一旦被移送法辦,就開始哭爸哭母說什麼政治迫害.

你自己要違法或違規,就應該承受那樣的後果,而不是老是搞一些什麼聲援啦抗議啦之類, 不但沒出息,而且很窩囊.

我被以涉嫌叛亂移送法辦時,當時民進黨一些大老及相關媒體與組織如台權會,也是準備要搞一些什麼聲援活動,甚至很多人鼓勵我趁機趕緊出來選舉,我一個一個打電話過去破口大罵說我沒有那麼沒出息. 什麼政治迫害? 我被誰迫害了? 這本來就是我心甘情願要去做的事,沒有人迫害我. 說我被政治迫害就是在羞辱我這個人.

這就好像我自願上刀山下油鍋,我怎麼能一邊山刀山下油鍋一邊卻哭鬧說我被尖刀或熱油給迫害啦大家快來聲援我啦? 那不是很沒出息嗎?是我自己要下去油鍋的啊. 你們要聲援我什麼呢? 我還記得我當時對媒體及許多黨外大老罵說: 誰聲援我誰就是混蛋! 當然,我指的造勢是民進黨所擅長的那種造勢或充滿政治語言的作秀活動.

大家莫名其妙,不知道我在生氣什麼. 於是報紙上或口耳相傳之間就開始推測,"嗯,陳真可能怕被抓去坐牢,所以跟國民黨談好條件,只要他不搞聲援或抗議,國民黨就會輕判他的罪." 聽到或看到這樣一些報導或謠言,我也無可奈何.

但我記得就在大約那時候,有些同志因為各種緣故被移送法辦,結果有一回,檢察官或法官我忘了,就是林勤綱,當時的群眾跟現在的民進黨群眾一樣,灑冥紙啦,或是牽一條狗在法院前,狗身上掛上法官的姓名,說他是國民黨的走狗啦等等這些.

結果我聽涉案的同志們說,林勤綱在法庭上大罵說你們這些人,這樣一些行為只是在傷害司法,你們應該尊重法律的精神,而不是一方面要違法一方面卻又要求法律不該辦你們.

我很認同這樣一種說法,就像甘地,他進出監牢29次,他可以有充份機會逃脫刑責,但他不但沒有這麼做,反倒要求法官依據惡法判他最重的刑.

有一回有個法官給他判了重罪,甘地低頭表示感謝,法官退庭時站起來說了一句話,他說: "哪一天,當你步出監牢,我會比誰都更高興".

蘇格拉底面對敵人塞給他的各種根本莫須有的罪名,朋友可助他脫逃, 或只要他態度軟一些便可免除死罪,但蘇格拉底不但不逃也不為自己脫罪,反倒愉快地在眾人面前飲下毒酒,臨刑時還幽了敵人一默說: "朋友,永別了,但誰才能奔向那美好的世界,還不一定呢."

記得當時聽到人們轉述林勤綱這番怒罵時,我心裏挺感動.當然,民進黨的群眾就會開始罵說這法官是吃屎的啦,國民黨的走狗啦,只想當官啦.

林勤綱大可跟其他人一樣,走上政治的路,享受各種掌聲與榮華富貴,至少他也可以分一杯羹,撈到一些好處,但他卻選擇跟同志們告別,因為他認為改革司法也很重要. 司法應該和政治保持距離.

像林弘宣林勤綱這樣一些在極度肅殺的恐怖年代挺身而出者,當恐怖過去,他們便退回到原本的工作上,而不是把那些經歷拿去販賣成政治資源.

反倒是一些在恐怖年代窩囊得很的人,例如羅文嘉及其類似所謂 "學生領袖",連黨外雜誌稍微報導一下他們學生的校內活動,都能嚇得像什麼似地要求黨外雜誌以後不可再報導. 當恐怖過去後,他們就跑出來儼然什麼革命份子似的,甚至至今還在搞什麼 "二次黨外運動",真是令人作嘔.

人之人品高下,實在差很多,但台灣社會卻全然沒有識人能力.不但看不出真正的革命者,反倒捧出一堆不但反革命而且專門收割革命成果的混蛋當明星. 你很難期待這樣的社會能有什麼根本性的改變,除非我們先改變一種鑑賞能力,學會看人,學會看清事物的善惡本質.
智巽 發佈日期: 2009.07.29 發佈時間: 下午 2:15
以前看到科技業開始有人轉做高科技醫療器材,他們也說了很多什麼健康阿,長壽阿,創造幸福社會,幸福人生等等!
我心想..骨子裡還不是因為看到高齡社會的商機跟高利潤!!

之前有個中國工人因為丟失樣本手機被懷疑而自殺
而業界著名的雜誌也有了評論,文中可見科技業在乎的只有"少賺多少錢"這件事而已
http://www.eettaiwan.com/ART_8800579633_480202_NT_a935cf52.HTM?click_from=8800028708,8828295302,2009-07-27,EETOL,ARTICLE_ALERT
陳真 發佈日期: 2009.07.27 發佈時間: 下午 10:27
底下是那些反波蘭醫師的匿名醫學生的一些嘉言錄,各位由此可以看出一個人處在一堆兵裏頭的痛苦.

兵的特色不是笨,而是 "笨,但卻覺得自己很聰明很有學問很天才",驕傲得不得了.

在台灣,其實不管是自然科學界或社會科學界或文史哲學界,往往都很驕傲,而這樣一種現象卻是我在海外十年所不曾遭遇,而且也難以想像.

西方人對知識的了解較為全面且心態持平,唸科學的,往往也懂一些文史哲,懂一點康德,懂一點羅素,懂一些邏輯,懂一點社會學,至於唸文史哲的,當然懂不了多少物理化學,但也不會因為自己唸的東西很抽象或很宏觀而彷彿自己掌握了什麼宇宙真理似地膨漲起來.

但在台灣,你卻很難找到幾個在唸了一兩本簡單的哲學著作之後還能不驕傲的. 在台灣,你也很難找到幾個醫師或科學家真的了解自己所接受的教育是多麼狹隘而缺乏智性深度,簡直不能稱為一個受過教育的人.

但是,在一個萬般皆下品唯有醫師高的病態社會,他們卻往往真的以為自己很聰明很有學問. 事實上卻非如此,我常覺得,跟醫界的人或是跟一個科學家討論知識,許多時候真是比跟一隻貓討論還困難,但他們對此卻毫無病識感,依然驕傲得不得了.

我在英國的指導教授稱不上大師,但至少也是西方哲學界,特別是研究維根斯坦的圈子裏頭幾乎無人不曉的一個重要學者,但講起維根斯坦時,他老是說 "這個我不是很懂耶" "那個你顯然比我懂" "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我不知道的知識".

因此,我常覺得很納悶,他懂的東西,我花二十年工夫恐怕都還跟不上,但他把自己看得這麼渺小,更不可思議的是,他顯然不是假裝謙虛,而是一種由衷的感覺,這樣一種低下的卑微感,事實上卻反映了一種高度.

但在台灣卻不然,人們吃兩天齋便要上西天當佛祖了,唸一個晚上的維根斯坦,隔天講起話來就一副好像把維根斯坦給研究透徹了的大師口氣.

維根斯坦很在乎自己的品性,羅素笑他說,你別老關心這個吧,是不是一個好人有什麼重要呢? 維根斯坦回應說: "我若不是一個好人,我如何可能成為一個好的邏輯學家?"

我想維根斯坦說得很對,如果你無法正直地活,事實上你也不太可能做出真正好的學術或創造出真正好的作品. 當然,他所謂好壞,指的是一種 "重要意義" 上的好壞. 至於所謂 "重要意義" 是指的哪一種意義,就不言而喻了.

至於這些醫學生說到,醫師薪水若因波蘭醫師的加入而減少,一旦當醫生賺的錢少了,就吸引不了優秀學生了,台灣醫療品質將大大降低.

可是,英國是公醫制度,醫生的薪水不一定比得上一個公車司機,恐怕更比不上修水管工人(這是事實,不是玩笑),跟中小學教師收入所得相去無幾. 但是,英國的醫療品質會因為醫師收入低而水準降低嗎?

而且,全世界大概只有一些像台灣這樣文明發展很落後的國家才會一窩蜂搶著當醫生,比方說英國人對於醫學的學科評價排名偏低,僅高於電腦或資訊這類學科,評價最高的卻是台灣人唾棄的文史哲,例如歷史,例如柏拉圖蘇格拉底等,學科評價最高.

劍橋每年有上千個亞洲醫師來此求學或取經,但劍橋創校八百年,來此唸哲學的,不需一個巴掌五根指頭就能數完. 台灣人看不起的文史哲,恰恰也是西方人視為國寶而通常不太願意讓亞洲人來唸的,同時也不太相信亞洲人有能力唸.

比方說英國文學系,幾個人有能力唸? 但醫學系博士班,卻是只要你提出申請,只要你具備某種大學基本身份及相關科系(不一定要醫學系畢業),並且基本語言能力合格,我敢保證一定上. 若有人根據我的指點卻沒申請上,可以來找我退費.

當劍橋醫學系的訪問學者那就更容易了,只要你是個主治醫師,給我三千英鎊約台幣十六萬繳費,我保證你一定能在一年內順利成行.

我不是說西方一流人才全跑去唸哲學唸文學或唸歷史,而是說,他們總是傾向於根據自己的想法和興趣去選讀科系,頭腦傾向於抽象思考的人,自然就會去唸哲學唸數學唸物理,喜歡接觸生老病死的,對於生命現象感興趣的,當然就傾向於自然科學或醫學.

但你絕對無法想像會有個英國人或法國人德國人很驕傲自己是唸醫學系或當醫生. 這是全然無法想像的, 這就好像你無法想像在一個市場裏頭有人因為自己賣碗粿而別人賣蚵仔煎而覺得自己很厲害很驕傲, 若真有人如此, 人們大概會覺得他精神狀況不太正常.

所謂人才,是根據自己的性向與才能去發揮的一種人,而不是某一次考試考最高分的一群人. 這樣一群在某一次考試中得高分的人,為了錢為了名利,一窩蜂全跑去當醫生,其實是很荒唐的. 他們自認為人才,但我不知道他們除了某一次考試分數高之外,才華何在?

而我們的醫學教育,就跟你唸職業學校其實完全沒兩樣,不斷強調一種不經大腦的記憶累積與技術訓練,於是更進一步把這些人給弄得更笨更無知,但他們卻一直覺得自己很聰明很有學問,實在是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就像當人家都已發射太空梭登陸火星了, 卻有一群人老是忘不了自己是個放沖天炮的高手.

你想跟他討論, 讓他有點病識感, 但很難, 除非他能想像或清楚看見一種他過去從未接觸的世界, 然後他才有可能理解天地有多大, 理解自己離這個世界有多麼遙遠.

陳真

以下為醫學生嘉言錄
===================================
20 November,2008 1:42

到波蘭念醫科,正夯!!!

應友人R 先生之要求
轉載這一篇文章
雖然說在下也算是這個體制內的一個廢咖
但因為其實我並不是非常想當醫生
對於類似議題一直不是很關心
但既然有同學希望我轉這篇文章
就轉一下吧

至於我本身的看法呢?
我以為那些東歐混回來的雜種醫學生血統不純程度不佳腦子不好
(我一向覺得看血統是很準的阿)

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才對啊
想不到好像有很多人不知道
真是奇哉怪也

前陣子才在跟好友劉小姐說
"好像有很多我們以為大家都知道的事其實好像不是大家都知道?"

她就說 "幹!很多人真的就是比你想得更蠢更無知更笨阿"

好吧 果然講得還挺有道理的

還有啦
我真的不覺得台灣的醫學系有原文中說得這麼難考
不用太聰明
稍微努力一下應該都可以考得上
但這也反證出考不上的人
真的要嘛太笨要嘛太混要嘛又笨又混

---
哇!!國中基測考不到兩百分耶!
然後大學更猛
41級分!!
相信有考過大學的人都可以強烈感受到
滿分75級分考41級分的程度在哪裡...

在台灣 想念醫學系
學測73級分都很危險!

現在卻已經有非常多人波蘭醫科念完

還有文藻畢業的
(連社會組也能念醫科? 對!只要有錢~人人都可當醫師!)

還有很多護專 高職 農工畢業的

好一點的有甚麼中原心理系啦~等等之類的

你一定很好奇
那麼這些波蘭回來的"醫生"
在醫院裡表現如何?

親身經歷 1:

講一個不一樣的,我認識一個從加勒比海來的

他專科是讀新竹某一醫專,然後去加勒比海念

對於病人,不管是感冒發燒還是拉肚子,

永遠都是---你有憂鬱症喔,你壓力太大了...

病人問他你怎麼知道,他說,因為---我就有憂鬱症

所以你一定有。唉,無言。

所以給病人的藥,

無論是外傷還是CAD永遠都有serenal

勒沒有一樣會。CXR不會看,sonar不會用

甚至連ketonazole是啥都不知

唉唉唉,加勒比海如此,波蘭呢?

大家真的要保重呀

親身經歷 2:

我認識一個波蘭住院醫師
程度差到匪夷所思

當一個醫生 好歹要唸過藥理
連最簡單的acetaminophen是幹麻都不知道
然後居然不知道高血壓要有分很多種
我看到他的筆記

1.痛 -> A藥
2.血壓高-> B藥
3.暈 -> C藥

一個症狀對一個藥 毫不考慮病人狀況怎樣 純反射
其他種種不贅述

重點是他有醫師執照

身為他的同事

我為我大學七年的青春感到不值

這只是開始
目前每年到波蘭念醫科的人數
是以"倍數"成長!
為什麼?

1.台灣醫學系太難考
如果沒有非常用功或是極度天才
要考上的機率微乎其微

2.台灣醫學系要念畢業也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動不動就當人 當了以後還會檔修
甚至延畢
重點是 你的就爭對手(同學)通通都很用功 很優秀
所以要把皮捏緊才能順利畢業

3.波蘭醫科 節省時間
只要念4年或是6年!!!超快速的!!!

(人家大學學測41級分都可以去念了,你還怕甚麼?)

那你還要問
照你說的,台灣畢業的醫學生這麼優秀,那麼還會怕競爭嗎?

答案是:我們不怕被比下去!因為我們的素質比他們好太多了!
但是人家削價競爭,我們也不用吃飯啦!

舉例: 醫院開出來 目前有缺醫師
薪水一個月5萬元
你要不要?
波蘭的醫師會去應徵
因為他們從來也沒付出過甚麼努力 犧牲甚麼
而且反正他們甚麼也不會 有五萬元的薪水算很棒的了!!

反觀我們呢?!
一路從國中 高中 拼死命念書 考上醫學系
然後再繼續拼死拼活七年 當實習醫師的時候根本就是在燃燒自己的生命

老一輩的醫師出來一個月至少還有十幾萬
我們一樣辛苦 一樣努力
結果只能領一個月5萬元的薪水

我們做何感想?

最後
把眼光放遠一點

當醫師 一路上需要付出太多太多的努力
需要犧牲太多太多(睡眠 娛樂 休閒 甚至和家人相處的時間)
但是出來一個月的薪水只有和一般上班族差不多
可想而知
仍然想念醫學系的人 將會大幅的減少

(當然我們都有一顆想救人的心 但是這種辛苦又所得低的工作 想做的人一定會少很多
再者 我們付出這麼多 具備了這麼多專業的能力與知識 收入比一般人高一些 難道是過分的要求?)

醫學系將來的分數就會一直往下掉
現在大家還會認為 "念醫科的人都很優秀!"
以後就難說了....

而台灣的醫療體系裡面
將會充斥著大量的外國醫生
他們的程度...專業能力....
你敢給他們看病 開刀嗎?

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是走後門
也會心虛!!所以不會寫出來~
所以大家如果看到這種省略學經歷的醫師
就應該要格外小心!

我們深信,要當醫師的人,應該至少具備幾項特質:
能夠對自己負責 把自己份內該做的事做好
把書念好這件事 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人至少肯努力
這種高中就每天流連籃球場 玩樂團玩到功課不顧 或是根本沒有付出任何努力念書的人
這種人適合當醫師嗎?
你萬一哪天生病住院了
你敢給他primary care嗎?

要當個好醫師,醫德最重要?
答:好吧~如果那種體育班畢業~大學學測考41級分的人
很有愛心的話
你要去給他看病我完全沒有意見!
不過他的專業能力在哪裡...也請你自己考慮清楚
畢竟人的健康和生命
不是拿來開玩笑的!!!
而且
去波蘭念醫科 跳過台灣困難的指考/學測
而且可以不用考學歷認證
交錢就可以念醫科
有這種投機行為的人
有這種投機心態的人
你敢給他看病嗎?

術業有專攻,以後我還是給本土醫生看病好了!這些外來偽醫生,真是可恥!

看中山醫學大學
這種教學資源最多的附設醫院

竟然外科, 婦產科, 兒科
這些優關人命的科別
也錄取這些三流醫生
把病人人命當什麼在看?

君子愛錢
取之有道

外科開一刀要花多少成本, 又可以收多手錢?
醫學界心知肚明

真不敢相信這種大型教學醫院這樣子看待病人人命.

這樣不怕醜
就不要怕被掀出來.
陳真 發佈日期: 2009.07.27 發佈時間: 上午 2:28
說得好!!一切維持原樣或當面談好了,因為我已經有點聽不懂這麼多製作技術.
學姊 發佈日期: 2009.07.26 發佈時間: 下午 9:45
不知道木板的價格是多少, 不過我是有些怕木板會重, 感覺會勒到脖子, 掛兩小時後可能脖子會多一條項鍊出來, 還有板子還是集中管理妥當些, 新朋友要加入也隨時可以使用多出來的. 不過用A3輸出倒是個方法, 良哲上次製作的好像就是這樣做的, 然後整面黏上去. 我想我們的瓦楞板應該還可以用一陣子, 若奇蹟真的一個個發生, 標語一句句都可以淘汰的話, 我們再來用這個方式處理. 我的理解是, 目前的標語好像可以用一陣子, 板子也還可以再"凍"一陣子是不?
陳真 發佈日期: 2009.07.25 發佈時間: 上午 2:46
"Philosophy will clip an angels wings." 這句是Keats (濟慈)的詩.

花了十年整修,500萬英鎊約兩三億台幣,可見英國人對保護這樣一些 "古蹟" 的用心.

==============
英名詩人季茨故居 鉅資整建重新對外開放

更新日期:2009/07/24 09:59

(中央社記者黃貞貞倫敦23日專電)英國19世紀浪漫時期知名詩人季茨(John Keats)在倫敦罕普斯德(Hampstead)區的故居博物館,經過10年的規劃與整建,斥資近50萬英鎊,24日起正式對外開放。

季茨的故居建於1815-1816年,原本是兩棟相連的二層樓洋房,自小遭逢父親早逝變故的季茨,因母親改嫁,身為長子的他扛起照顧弟妹的責任,1817年季茨第一次造訪當時住在這棟房子的友人狄爾克(CharlesWentworth Dilke)及布朗(Charles Brown)。

1818年季茨的弟弟喬治移民到美國,另一個弟弟湯姆因肺結核早逝,在布朗邀請下,他住進這棟房子,與布朗成為室友,經商的布朗在經濟上提供季茨不少的援助;1819年狄爾克遷往他處,之後范尼.布拉恩(Fanny Brawne)與她守寡的母親及弟妹遷入。

季茨博物館文物與歷史專家裴基(Ken Page)告訴中央社記者,季茨放棄醫學院的學業,19歲那年開始專心創作,與其它詩人相比,他出道偏晚,但是他5年多的短暫創作時期,寫出多件不朽的作品。

裴基說,季茨在這棟房子居住的兩年期間,創作了他最知名的詩篇,包括「無情的美女」(La BelleDame Sans Merci)、希臘古甕之歌(Ode on aGrecian Urn )及夜鶯頌(Ode to a Nightngale)等作品,是他創作的精華時期。

不僅如此,季茨在這裡與鄰家女孩范尼.布拉恩墜入情網,愛情帶給季茨豐沛的創造泉源,兩人互訂終生,博物館裡首次展示季茨當年送給布拉恩的訂婚戒指。

裴基表示,身體孱弱的季茨感染肺結核後,受到布拉恩家人的悉心照顧,在醫師建議下,季茨於1820年9月前往氣候較暖和的義大利養病,但病情並未好轉,1821年2月病逝羅馬,得年僅25歲。

季茨博物館前一次內部整修是1974年到1975年,1997年倫敦金融城政府接手,規劃8年,2年動工,前後斥資49萬9684英鎊(約新台幣2700萬元),工程浩大。

裴基說,就英國文學而言,季茨的地位僅有莎士比亞可相提並論,整建季茨博物館開放民眾參觀也因此別具意義。

博物館裡展示季茨的畫像、雕塑、生前使用的書籍、與友人往來的信函等3000多件展品,在季茨的書房裡,參觀者可以親領這位才華洋溢詩人創作的專屬天地,博物館前的偌大花園,不僅是季茨當年休憩與沈思寫作所在,也是他病後在屋內遠眺戶外世界的心靈慰藉,季茨的詩意在這裡彌漫,留給世人更多的懷念。
陳真 發佈日期: 2009.07.25 發佈時間: 上午 12:11
林志玲一事更正:

奉天承運,學姐詔曰,只是 "略為詢問",當然沒有到 "痛罵人格敗壞" 的地步.

前些日子我在台北捷運上認出街舞海報上的蔡依玲(我回國前沒聽過此人),也被 "略為詢問" 為何有如此卓越的女星辨識能力.

其實我也只是瞎猜,感覺每個都長得一個樣,就像同一家工廠的產品,彼此沒有多大區別. 沈從文說得對,都市人都長得一個樣,鄉下人卻各有不同.
陳真 發佈日期: 2009.07.25 發佈時間: 上午 12:03
我想我和智巽應該算是無條件同意兩位怎麼說就怎麼做.
柳春春阿忠 發佈日期: 2009.07.24 發佈時間: 下午 3:17
各位同學,你們無異議的是學姊的?還是我的?我的裏面還有分兩種喔!
智巽 發佈日期: 2009.07.24 發佈時間: 下午 2:03
關於板子,我覺得也好,無異議!
陳真 發佈日期: 2009.07.24 發佈時間: 上午 2:43
最近打算聯絡一個人,這人我還沒見過面,沒講過話,只寫過幾封信,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好像她就一直住在我心裏似的.

她有時喊我學長,其實她的年紀減二再乘以三差不多就是我的年紀.

我平常信多,卻少寫信,總以此做為不回信的藉口. 其實我之所以很少回信除了的確很忙之外,害怕地心引力也是原因之一.

夢是沒有重量的,再美的夢依然輕飄飄,但離了夢境,地心引力就來了.

講夢話很容易,我可以自言自語一天講上24小時的夢話,但夢話就像靈魂,終究你還是得依附在一個肉體上. 一旦回到肉體,就得找眼淚瓶了.

紀德說得對,"她的一滴淚,比我幸福的汪洋還沉重." 一個人的悲傷幾許,裝成眼淚瓶能有幾西西?

小時候家裏那個歐巴桑,除了我們,她沒有任何親人,我從出生一刻就在她懷裏,上了國中後,她就進了佛堂. 我從沒見她哭過,她也從不說自己的身世,一直到她去世後許多年,小孩子們才隱約知道她的來歷,知道她半生青春都待在妓院,終被遺棄而住進我家.

她從不談自己,倒是經常說封神榜,說三國演義,說姜子牙,說趙子龍,說扶不起的阿斗. 談起這些神話故事,她卻滿懷熱情,恐怕就算對著牆壁她也能講,就好像我們現在每天對著電腦說夢話一般,彷彿戲中人物她真的認識,喊起他們的名字彷彿就像我們在呼喊親友一般.

但有時不經意她還是會講到一些奇怪的片斷,比如常說什麼撿衛生紙,鬥毆,武士刀,房裏的潮濕,以及某天午後的一個好天氣等等一些難以窺其全貌的記憶.

可是,就算是一條狗吧,只要他能聽懂人類的話語,大概也能從這樣一些片語隻字中感受到說話者浩瀚的過往,如煙或不如煙.

衛生紙衛生紙衛生紙,什麼衛生紙呢? 為什麼老講著衛生紙? 為什麼念念不忘什麼衛生紙?

三四十年前.我只覺納悶,頂多學她罵人 "你長大後去新町撿衛生紙好了!" 三四十年後,我才彷彿慢慢理解了她. 仍是紀德那句話: "她的一滴淚,比我幸福的汪洋還沉重."

當一個故事說到底,說書者往往變成故事中人."大摳歐巴桑"(她很胖)的故事也一樣,說到底,終究還是得回到我自己身上來.親朋好友應該原諒這樣一些活在故事裏的人的笨拙與異樣. 他們並不是不食人間煙火,而是恰恰相反,他們來自煙塵之中,為生活流盡血淚. 唯一能貢獻給人的就只是一個個故事,一個個眼淚瓶.

也許我們對先人的紀念,該留下的不是他的骨灰,而是他的眼淚瓶.

講這些沒頭沒腦的話,只是再三想請那些覺得被我怠慢的人原諒,如果你們真的知道我或我們兵荒馬亂的可悲處境和心境,你們肯定就不會怪罪世界上怎麼有這種人,一天可以寫十篇文章卻甚至十年不回一封信.

而且你們應該知道,我或我們是如此無趣呆滯笨拙彆扭甚至非常脫離台灣現實,這麼無聊乏味的一個人,實在很不想掃了他人的興.

我回國前兩年第一次知道林志玲,就被學姐痛罵人格敗壞,說我怎麼會想去知道明星的名字,我說我沒有故意要知道啊,全台灣好像只剩下妳還不知道林志玲而已.

我相信這些被我怠慢的人很多很可能長期潛水在這留言板底下(純粹是我的直覺,無從證實). 我甚至感覺這幾位捐款者之中特別是那些不願透露姓名的,說不定就有我準備要發出通緝令逮捕歸案的人. 如果是的話,請趕緊主動投案.

至於有位曾先生,老兄,我認識你啊,你忘了嗎? 但你的一千元我們仍然收下, 只是我還是希望只要跟我們幾位比較核心的人認識的(寫過信就算認識),都請你不要捐款;把機會讓給那些還不相識的新朋友吧.
陳真 發佈日期: 2009.07.23 發佈時間: 下午 5:11
說得好!!無異議通過,那就不要省這點錢了!
柳春春阿忠 發佈日期: 2009.07.23 發佈時間: 下午 4:41
紙張缺點就在不能防水,濕了就壞了。
要防水的話,可以在標語紙上塗滿透明漆。

我有想到,換成薄一點的實心板或合板,買的時候請木材店直接裁好尺寸。然後先上黑色底漆,要寫上去的標語用印表機列印依著字的邊緣線剪下,然後噴上完稿膠,再用比如紅色噴漆噴上去。撕下剛剛貼上的標語外框紙,就是現成防水不怕雨淋壞的字牌了。

而如果要換上面的字就如法泡製就行了。至於整體重量會增加的問題。
其實可以考慮每個人帶自己認養的牌子回去。呵呵。

靜默行動的作法是請影印行輸出至A3尺寸,然後上護貝,所以也不怕日曬雨淋。
學姊 發佈日期: 2009.07.23 發佈時間: 上午 11:14
一個牌子風吹雨打用了一年十二次也算是物盡其用可以榮退了. 換成是紙張恐怕真的不好保存. 我並且認為應該一致地用黑牌子, 肅穆點, 配合我們的靜默. 隨手拿些紙箱子或破紙板寫些大小不一、一堆補釘、掀角加皺折、風一吹紙張或許還會充氣與紙板分離的牌子, 我自己覺得, 給人的感觀並不好. 我們目前尚無簡短些的單張文宣, 唯一得以傳達我們訊息出去的就是這些牌子, 她難道不值得我們也花些錢做好些嗎? 我們不是也有些支持者的捐款了嗎? 何必在這種該花的地方倡導使用計算紙的美德呢? 若是真的有適當的黑紙, 方便剪裁、保存、攜帶、固定、與紙板密合度高的話, 當然好, 不過建議倡議的人先做出來看看, 若真的實用, 相信沒有人會反對.
李秉叡 發佈日期: 2009.07.23 發佈時間: 上午 11:00
國際瞭望-歐巴馬無力解決國際難題
2009-07-23 中國時報 【本報訊】

 美國國防部長蓋茨在新聞記者會中說,儘管駐伊拉克軍隊在減少,但阿富汗戰場因局勢不斷惡化,需要更多部隊,所以要擴軍二萬二千人,一句「阿富汗戰場局勢不斷惡化」便道盡了歐巴馬對阿政策的失敗。


 美國媒體斷言歐巴馬蜜月期已結束,雖然他的重心在於內政方面,尤其是醫療改革陷入困境,政府財政赤字猛增,使人民失去信心,但在國際上的作為卻還不及布希,這便使人懷疑他的能力了。


 歐巴馬說要結束伊拉克戰爭,駐伊美軍是按計畫撤走大部分,但撤軍引發的疑慮卻使人很不放心,目前尚未撤走的部隊自認是坐困愁城,再也使不上什麼力度,對伊拉克的安全做不出貢獻,這便會增加伊拉克各派互鬥的機會,而這個脆弱的和平局面能維持多久?一旦內戰爆發,美國的伊拉克政策便徹底破產了。


 至於阿富汗,歐巴馬對這地方更為重視,他想完成布希未能完成的任務,但結果如何?七月份美軍在阿富汗的死亡人數是二○○一年以來最多的一年,情況之糟已由蓋茨一語道破。


 美國與俄羅斯的關係,不但沒有轉好,反而有更壞的趨勢,歐巴馬訪問莫斯科後,除了簽訂早已不成問題的裁減戰略核武數量協定外,並未達成任何緩解雙方關係的協議,他與普丁的關係還不如布希與普丁,美方在波蘭、捷克建立反彈道飛彈網的爭議及喬治亞情勢仍舊沒有進展。


 至於和伊朗談判,本來歐巴馬口氣有鬆動,但伊朗總統選舉紛爭使他的態度又變強硬,看不出美方在伊核問題上有什麼突破的希望。


 而歐巴馬信誓旦旦說要關閉古巴關達那摩灣美軍監獄,也仍然困難重重。


 「德國之聲」說,歐巴馬本是經驗不足的一位參議員,憑藉過人口才及政治天賦以及人們對布希政策之不滿才得以入主白宮,人們曾期望他解決世界難題,但過高的期望使人失望。
陳真 發佈日期: 2009.07.22 發佈時間: 上午 8:45
有一次應該是在倫敦的自然史博物館吧,看到可能是海洋生物的一個展覽區,竟然在展覽櫃裏看到一包珍珍魷魚絲. 這也叫古蹟嗎? 我口袋裏就有一包吃一半啊.

英國人歷史不長,於是任何東西很快就會被視為古蹟般珍藏,相對於英國古蹟保存狂,台灣則是為了發展,簡單說就是為了某些人要賺錢,再怎麼重要的遺跡也能一概毀損.

民進黨嘴巴裏老說什麼台灣歷史多麼重要,但至少在他們長期執政的台南市卻看不到半點心意,倒是看到不少純粹浪費公帑的蚊子館,養蚊子用的什麼生態館文化館之類. 至於真正貨真價實的古蹟卻說拆就拆.

前幾天回台南,走路出來吃飯時,發現一旁的 "真花園" 怎麼看不見了? 是我眼花了嗎? 當時也沒多想,後來卻看到報紙說拆了! 這樣一種具有一百多年歷史的妓女戶竟也能拆? 若在英國,大概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去維護,弄得很莊嚴.

我小學三年級就進去過這家妓女院,原因是我爸叫我出來買塑膠袋,戲院販賣部要用的,結果我走錯房子,塑膠袋店在真花園旁邊隔幾間,我卻走進了真花園.

裏頭的姐姐們沒趕我出來,反倒和善地問我幾年級,問我要不要喝杯茶. 我記得裏頭立著一塊大木板,上頭寫著奉命不准十八歲以下的人進入.

從小把我帶大的一個住在家裏的歐巴桑,就是個妓女,已過世二三十年. 她沒有任何親人,染了一身病,於是就住到我們家,幫忙煮飯打小孩. 我父母從不打,但她卻動輒打罵,不過也沒有人真的怕她就是了. 我若便當沒吃完,半路得找地方倒掉,否則回來就得跑給她追.

她不認識字,卻能說書,常講封神榜. 罵人常說什麼“你長大後去撿衛生紙好了”. 鄰居小孩大家都聽不懂, 撿啥衛生紙? 後來經過高人指點,大家才明白撿衛生紙的意思, 指的是嫖客射精後擦拭的衛生紙. 許多罵法相當寫實有創意.

日據時期,妓女工作相當鼎盛,台南新町更是全台灣妓女院最多的一個地區,方圓幾里內就有一百多家.很榮幸我就是在這樣一個地方長大.

我總記得那些女生低頭倚門而立玩弄指甲的模樣. 每天經過,她們常會叫我 "底底" "底底",逗我開心,特別是有一家叫 "美月" 的,有兩個姐姐眼睛特別大,膚色黑. 後來我知道這些大眼睛的女孩就是所謂原住民.

我常想,我的生命中若不是有著這樣一些無辜善良的人,今天的我恐怕是另一種完全不一樣的面貌. 就像一種傷痕吧,你小時候心裏受了傷,留下一個痕跡,但你自己並不知道,傷痕卻依然起了作用,使你成為某個模樣的人. 後來你長大了,於是你才發現原來你是這樣子活過來.

前幾個月我才在想帶個相機去給真花園拍照,沒想到竟然不聲不響就被拆了.

大約是2005年春天吧,我回台探望生病的父兄,還好當時帶著相機,於是就把我家斜對面的新松金樓給拍了一些照片. 因為我當時估計它很可能也會被拆,於是先給拍照存證.

新松金樓若是在英國,肯定是當成國寶那樣供奉. 大家可能不知道這是啥東西,其實我雖然從小在它對面長大,我也不知道這棟神祕而奇怪的建築究竟是什麼. 只知道黃俊雄和他太太西卿就曾住在裏面的某個樓層,晚上就出來路邊演布袋戲.

我進去過裏面,那是在唸小學三四年級時,每天上學,經常會遇到一個與我年紀相彷的女生,很清秀,很友善,但卻很少笑,正確地說,我好像從來沒見她笑過. 她也不太理人,總是像孤魂一樣一個人獨來獨往,而且從未見過她的家人.

直到有一天,我上學前在路邊吃早點,剛好遇到她,我鼓起勇氣打了招呼, 當天放學後在路上又遇到她,於是就走在一塊. 我問她住哪,她比了手勢,就住在那棟怪屋子 "新松金樓".

我忘了是她邀我還是我主動要求,反正就是我跟她進了屋子,爬上一個長長的樓梯,一側窗戶破損不堪. 一切記憶大約只是這樣.

二十年後我都已經當醫生了,我還是不知道這棟怪屋子是什麼. 經常跟學姐騎著摩托車在那邊研究猜測這可能是一棟什麼建築. 我猜是聲色場所,因為有個 "樓" 字總不會是間教堂吧.

一直到它變得越來越怪異(那真是怪到極點,無法形容,比方說屋子外掛著許多怪娃娃或是像死人遺物那樣的東西然後配幾把雨傘外加幾個風車等等),而且開始有了網路之後,我終於才知道新松金樓是什麼.

我真沒想到黨外時期我經常朗朗上口的蔣渭水名言 "同胞須團結,團結真有力",就是掛在這地方的一塊大布條. 蔣渭水的一個非暴力抗日組織 "台灣工友總聯盟" 就是在這地方召開全島大會.

新松金樓還有很多歷史典故,有興趣的可自行google. 但是,歷史再怎麼輝煌,總是離我比較遠一些,離我比較近的卻是自己的童年,以及那樣一些神祕而奇妙的經驗,比方說那個不說話不笑卻溫溫和和的女生,她說她就住在新松金樓,但我之後卻再也沒有再看到她,像個謎似的.

真花園之外,我家正對面巷底還有間 "夜巴黎". 目前還在,每次經過,學姐總說我為什麼眼睛老往裏瞧,是想看美眉嗎? 當然不是. 風華已老,那些美眉都已變成老阿嬤了. 看著她們的身影,我總覺得我彷彿真能感受到生命這東西的存在,唱不盡,說不完,無數悲歡.
陳真 發佈日期: 2009.07.22 發佈時間: 上午 6:21
去買板子時,美術用品社的老闆娘二話不說就拿這款式給我們,我本以為一塊厚紙板嘛,頂多十塊錢,沒想到一塊要價40;十塊就要400.

我之所以覺得可惜是因為咱們的標語會需要一直隨事件發展而做更換,比方說 "美軍撤出伊拉克" 已經成為美國既定政策,一年後很可能就完全撤軍(但美國勢力當然還在,只是軍隊離開而已).

另外,像貧鈾彈集束彈這些惡性程度極高的武器,也缺少相關標語. 若要增加,板子將越積越多,慢慢地我們會扛不動, 當然,這也能克服,就是每次只帶其中一部份去就好.

原則上我是希望一方面能節省,一方面又能增加多一點牌子. 至於事實上要怎麼做,我並沒有很強的意見.

以下是題外話:

第一次在海外舉牌是十年前的科索沃戰爭,牌子是拿廢紙箱做的,很爛一個,但也挺酷的我覺得,上頭寫著Emir Kusturica當時講過的一句話: Give peace a chance.

這牌子我還留著,跟羅丹一樣,我有撿破爛的習性,任何東西到了我手上,只要不是會發臭的東西,我大概都不會丟棄.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還會保留著一大堆在當時看起來沒有什麼意義的東西,甚至只是一些廢棄物.

比方說,我保留著阿扁二十幾年前在龍山寺第一次抗議戒嚴時他抄他家地址電話給我的紙條,保留著吳淑珍在扁坐牢時寄來的書,也保留著比方說戴振耀打算投稿報紙的一些原稿,是我幫他改稿子,保留著朱高正第一次跳上桌子和老立委打架的現場錄音帶,也保留著許許多多現在很衝很愛台灣的台獨急先鋒當年一點也不衝一點也不獨甚至還叫我不要那麼獨的諸多信件,也保留著二十多年前我剛高中畢業時和柏楊的一連串通信,斷斷續續一直到我1997年出國前夕他寫來的一張卡片為止,上頭寫著一些宛如詩句般的祝福,意思是說把祝福化為風,願我一路揚帆,裏頭並且有封信,說到一般人為生活所承受的痛苦很可能不亞於所謂革命份子所遭受的痛苦.

這些東西慢慢就變成一種史料.看來,撿破爛習性倒也不全然是壞事.

羅丹可能更嚴重,他連收據也一一保留,還好他那時沒有統一發票,否則可能會很難收藏.

這一次站樁是在建中對面,大家應該知道那附近有一條牯嶺街,我在那裡住了一兩個學期. 那地方以前很多舊書攤,我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 我有很多舊書都是在那時候買的.

大約是高二吧,也就是林宅血案剛發生後不久,有一天,我竟然在牯嶺街轉角處一家舊書攤買到一本林義雄寫的 "從蘭陽到霧峰",書內扉頁寫著敬贈蔣渭川先生指正及林義雄的簽名.

我還指給老闆看,他大概根本不知道誰是蔣渭川,於是一本五塊錢就賣給我了. 蔣渭川就是蔣渭水的弟弟. 這書後來我是不是把他物歸原主林義雄我忘了,要不就是還藏在我的八寶箱裏.

我的一小段童年及高中三年,還有接受住院醫師訓練的三四年,全在台北渡過,但是,對一個走過幾千回的地方,我至今卻都還完全陌生,感覺那七八年彷彿全是閉著眼睛走路,很不想看見這樣一個亂七八糟的城市,吵死了,而且很多人裝模作樣的,看了就難受.

特別是高中那三年,更是苦不堪言. 記得開學第一天,大家一個一個要上台自我介紹,每個人規定要介紹至少三到五分鐘. 我看大家自我介紹時全講國語我就慌了,這對我當時來說就跟用英文發表演講一樣難.

於是我問隔壁的一位台北同學說,上台一定要用國語講話嗎? 他轉頭白了我一眼,完全不答腔,相當不友善.

那三年,有無數次的經驗,包括在公車上或大街上,我因為用台語問話而遭來司機或車掌或報攤老闆甚至路人的教訓,說我講台語就是羞辱了自己,也羞辱了自己的學校. 有一次下課,我就住在獅子林百貨的對面,那裡有很多電影院,我書包一扔就會向電影院報到.有一次,在電影院門口竟然還被一個路人抓起衣領抄學號,向學校告狀說我講台語買電影票,而且還穿拖鞋(不穿拖鞋難道他希望我穿木屐?).

我在台灣住過 13 個縣市,喜歡大多數地方,特別是草屯,最討厭的當然就是台北,除非萬不得已,否則我絕不會想住在這樣一個沒有文化而且充滿虛榮的城市.
懷軒 發佈日期: 2009.07.22 發佈時間: 上午 4:18
to智巽 我想你可以回他說革命本來就不是一天造成的,或者請他有空先革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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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語的問題,我覺得可以再想想,克不克難倒是其次,而是這樣的一些固定方式其實也不挺環保。這些散裝的紙張收藏就是個問題,站完了拿下來,收的過程中很容易摺到、破損,而且散的紙張容易受潮後毀壞,固定在板子上就算受了潮也比較不容易壞。

我們站外面,有時風有時雨,其實散裝的紙耗損會很快,方便更換倒是真的,不過我們一個月站一次,世界改變的速度也沒這麼快,只要我們一直站下去,多做幾張固定的板子又何妨?

學姊和陳真之前用的那種黑色板子叫"美國裱版",我們以前都拿來裱圖、裱照片用,台灣不生產(現在我不知道),都是進口,所以很貴。它是原木漿厚紙板,表面是一層表紙,原木漿厚紙板很容易受潮,和表紙的收縮率又不同,所以放沒多久一定彎掉,很討厭,而且拿它來作抗議的反子很傷錢也很不環保。

我想,用我上次做的那種板子(塑楞板),然後用油漆或是噴漆或是壓克力顏料來寫,不要了再用黑色覆蓋掉再寫,可以重複用又防水。不過油漆不環保就是了。

大家再想想吧。
智巽 發佈日期: 2009.07.22 發佈時間: 上午 1:13
除非我都能說得清楚那個概念,否則還是別隨便亂詮釋人家的概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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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說的[廢核武,護家園]更簡單,直接,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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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迴紋針將黑色紙夾住在較耐用的那種板子的四個角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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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抹黑的東西回去之後我看了,然後又上網開始查閱了一大串令我做惡夢的資訊..
這個正覺好像喜歡攻擊大於修行,差勁又無聊!
另外也查到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真的汙染靈魂了...
不知道他們到底覺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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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軒,真有緣! 我最懷念的老師仍是當時的班導師~

有一次我因朋友相約去聽一個有關人權教育的研討會
結果有位某司改會的某某律師在講他們的貢獻之類的..
特別舉了他去台東某個國中體育班做法治教育..原因是他們是體育班,住宿舍,經常有皮包不見..後來就說他們做了法治教育之後多有效...
我聽了竟然不爽起來.. 言語中令人感到那些學生好像未開化的頑劣學生.. 講自己的績效卻講得光鮮亮麗..真他媽的!
受不了的我只好將那兩天的積怨都吐露出來..
他回我說..我們不是要一夕之間的改變,那是要革命的...
我正想回說..如果社會都不用改變,世界都不用改變,那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主持的"老師"卻說時間到了,不讓我再說..
我看他們自己都沒什麼反省..也難怪不講革命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09.07.21 發佈時間: 下午 11:41
不一定要用黑紙,可以改買有色顏料配上白紙,白紙多得是,不一定需要買,我有一大堆廢紙,幾千張.從圖書館拿廢紙也不難.

膠水也不貴,夾子也是(夾衣服那種),不管用夾或用黏(黏邊緣)都不花什麼錢,而且被雨淋濕了就再換一張而不需要浪費一整個板子.

若嫌一般廢紙太寒酸,買壁報紙也不會比買板子貴. 至於剪裁有何難?

重點不光是錢,資源本身的節省也是個問題,我通常一張紙若不是用到連個計算或寫字的空間都沒有,一般絕不會丟掉,所以長久以來屯積了好幾袋紙. 就像小時候連舊報紙也不會丟,總是留下來寫書法或做其它各種用途.

物資還是節省一點比較好. 至於美觀,我就一點也不在乎了.今天別人看你站在那裡,他不會計較你的標語牌是不是很高貴很漂亮,而是在乎點別的. 因此,標語板子醜一點髒一點克難一點,在我看來反而感覺還好一些.

每次在報上或電視上看到許多團體辦所謂抗議活動,牌子都做得很漂亮很昂貴,我總覺得這太浪費,如果他們經常用,那倒無所謂,可是,他們那些牌子或抗爭道具往往只用一兩次就用不上了,實在很浪費.

我們比較沒有這個問題,因為我們道具簡單,而且不斷重覆使用,但是,如果可以有更節省的方法,還是要盡量節省比較好.

當然,這是乞丐式思維,若大家覺得沒必要如此克難,那就算了,反正一小撮人的確也節省不了什麼資源或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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