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
發佈日期: 2009.05.02
發佈時間:
上午 1:41
阿忠,我把你說的 "下則" 那個人渣留言給刪了. 凡是人渣型留言一概刪除.
我不想換場地,一方面是考慮到一個網站的完整性,一方面是我分不清哪些話該寫在這裡,哪些話該寫到別的地方.
人渣是那樣一種人,只要他認定你是敵人,你就是敵人,不管你講什麼都一樣--除非你跟他們一樣高喊一些蠢話或邪惡話語,加入他們的行列.
因此,我和學姐都有個共識,我們只能用自我管制言論的方式盡量不對台灣的任何問題表示意見,而且特別是絕對不要對綠營人事物或其惡行惡狀有一絲不敬,這似乎才是避免跟人渣有所瓜葛的根本之道,而不是換場地說話.
因為,不管你怎麼換都一樣,他無法在你的地盤上傷你,照樣能在其他任何地方使壞. 因此,不要對綠色生物有所不敬才是唯一的方法.
一個國家或社會之良莠,就看它有著何種水平的人民,同樣地,一個黨或一種勢力的水平,也是看它有著什麼樣的支持者. 我好像還不曾在網路上見過一個正直而且有著正常IQ 的綠營支持者,而人渣卻佔了極大百分比 (我不敢說每一個--但至少我幾乎不曾見過例外).
過去有些與我年齡相彷或稍大我幾歲的黨外朋友常說: 大家一樣從事黨外運動,為什麼國民黨要抓你卻不來抓我? 我總是半開玩笑回答說: 統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他知道誰比較構成威脅.
這話反過來講可以這麼說: 我若是個打算經營威權的統治者,不但不會迫害這些人渣型綠營支持者,反而會提拔他們,因為你看,這些人心眼這麼壞卻又這麼窩囊,躲躲藏藏的好像很見不得人似的,永遠都只是躲在暗處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或講些低能蠢話,我從來沒見過一個敢在陽光底下以真實身份示人並且有能力與人進行辯論者.
這樣的人不提拔,難道要提拔一些很有個性而且是非分明很有頭腦的人? 不信看看阿扁主要是提拔哪些人,就能明白這個道理. 例如他所大力提拔的檢察總長陳聰明何許人也? 陳聰明就是當年用跟我同樣的煽惑內亂罪名把劉峰松老師(翁金珠的先生)給送進黑牢的檢察官.
劉峰松做了什麼滔天壞事呢? 他的罪狀我講出來你們一定不信, 他在演講台上講了一段話, 他是這麼說的: "1, 2, 3, 同胞啊, 大家做夥把這個獨裁政權推翻好不好?!"
而我的罪狀呢? 我的罪狀之一就是引用了德國憲法的精神在演講台上對群眾說: "對於一個無法遵守基本正義原則的政權, 人民有權利叛亂."
於是一前一後,相距大約八九年吧, 我和劉峰松都被國民黨用同樣的叛亂罪名給移送法辦,但他坐了牢,我沒有.
這個幫國民黨打擊異己的的忠臣是誰呢? 就是陳聰明. 阿扁會不知道這個事嗎? 阿扁會不知道這個人過去是什麼樣的行徑嗎? 當然知道. 正因為知道,所以才要大力提拔, 難道他會去提拔六親不認的王建(火宣)?
民進黨政權如此,昔日國民黨也一樣,一來到台灣,儘提拔一些跟日本人友好的人,卻努力打壓或殺戮一些抗日者. 我忘記是哪位國民黨大老說的了,他說: "我們不殺你要殺誰呢? 你既然會反抗日本人,就會反抗國民政府."
這也是為什麼一些在過去戒嚴時期連屁也不敢放一聲或不敢放太大聲或甚至非常忠黨愛國的人,現在卻一個比一個愛台灣,一個比一個還台獨,而且十分勇猛,勇猛到竟然不許別人有不同選擇或不同想法.
這樣一些猥猥瑣瑣窩窩囊囊的人,假設哪一天我們又面臨了不一樣的政治局面, 面臨了不一樣的風向,你絕對可以預見他們肯定又會搭上順風車. 難道你能想像這些平常就這麼窩囊的人會突然變得很勇敢或變成烈士?
有位好朋友,前一陣子多少是出於被迫,出席了醫界聯盟,他回來向董事長稟報說,有個以前傾向國民黨的人現在卻在綠營混得挺紅,這人在醫盟會議中提案挺扁! 於是立即眾聲附和,大家其樂融融,而我朋友這位醫界聯盟的元老,卻成為聚會中唯一的異類.
在一片和樂聲中,有人提起我之前寫了篇文章說: 吳淑珍若可以不出庭,所有類似病人從此都應有權利拒絕出庭. 接著,那位目前是愛台灣一員猛將的醫界新秀,立刻數落我這幾年來如何如何不愛台灣,如何如何助敵等等,暗示說我是不是怕什麼或得到了 "敵人" 的什麼好處.
我的好朋友說他當場回了一句: "陳真過去連死都不怕了,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過去很勇敢而現在卻變得不勇敢了?"
我還記得,幾年前,綠營上台不久,我曾寫過一篇批評扁政府的文章叫 "一封告別信", 告別昔日同志,我說咱們從此別再說什麼同志了! 咱們顯然志不同,道也不合.
寫完後,綠色人渣們照樣群起攻之,抹黑謾罵騷擾等等,不在話下, 而且發動人海攻擊,用email 不斷轉寄,呼籲大家來圍攻我等等. 我的信箱沒有一天不是污言穢語或充斥各種抹黑誣衊.
有一天,連我自己都接到一封群組信,大家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儘情發揮想像力進行抹黑攻擊,我記得其中有一位好像叫做余國信還是什麼的我忘了,好像在嘉義開了家所謂本土書局很紅(特別是在民進黨主政期間),他繪聲繪影說我是國民黨的打手.
這話我看了就看了, 也不能怎麼樣,這種言論幾乎就像一種標準句型, 整天如潮水般湧進我的信箱. 可是, 讓我很驚訝的是,我卻看到一個我不曾見過面的留英女學生(懷軒肯定認識),她在那群組信件中我記得是這麼說的, 她說: "陳真是個連中共的子彈打到眼前都不會閃躲的人,你們竟然這樣罵他!"
我一直很感激過去二三十年來, 在一片醜陋的混沌亂世中, 那些對我稍具同情或稍有信任的人. 沒有這樣一些人, 我肯定老早不是離開這個鬼島, 就是選擇離開人世.
各位看倌,歷史雖然表面上主角各異,情節變幻,其實戲碼幾乎一成不變,永遠都是上演著這麼一些素材. 唯有當這樣的基本戲碼有朝一日改變了,唯有當有朝一日,人民鑑賞是非美醜的素質與能力提升了,然後你才有可能期待所謂 "進步",否則其實都只是在原地踏步.
二三十年前,我在各種報章雜誌或街頭巷尾公園廟口無數的群眾野台上講這麼一些話,二三十年後在這塊那塊黑板上還是講這麼一些話. 講來講去,講你千遍也不厭倦,但卻悲劇依然.
我常引用梭羅的話來安慰自己說: "我沒辦法說服你,但我總有辦法說服你的孫子." 但學姐總潑我冷水: "別傻了! 應該說是說服你的曾曾曾曾曾曾孫或許還有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