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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05.06.04 發佈時間: 上午 9:49
魏福全 | 2005.06.04 00:25
謝謝陳真兄,我得花幾天時間好好想一想,我從來都相信陳真兄的真,我也相信陳真兄有關茶水下毒和車禍事件的說法,我在電視上看過駕駛鐵牛車去撞到扁嫂的人和家屬,都是很純樸的鄉下人,應該是純粹的交通意外事件。我現在只能說''槍擊案是阿扁自導自演''的說法是在我的想像範圍之外,也是心理上很難接受事。


福全老兄別客氣, 我也不是想說服誰, 只是對政治人物長久以來的做假操弄和上下其手, 感到很厭惡. 所謂不平則鳴, 講到三一九就一肚子氣.

基本上, 這不是一種說服或想像的工作, 我倒希望關心者能花點時間把想像化為數據, 看看那樣一些數據有沒有可能發生, 看看一個人有沒有可能在受那樣的傷一兩小時內採集到那樣一種血液樣本, 有沒有可能在那樣的時間內產生那樣一種血球成份或組織變化, 有沒有可能違反物理基本法則產生那樣一種傷痕…等等等. 當這一切都了解透徹之後, 再來說 "我信" 也不遲.

如果我們一定要擺出一種科學姿態來判斷一些其實並不怎麼需要科學的東西, 那麼, 科學理應是這樣才對.

我並不嫉惡如仇, 但我對好話說盡壞事做絕或顛倒是非黑白感到很厭惡. 要使壞沒關係, 我沒什麼意見, 但使壞的同時, 不要講漂亮話, 不要把黑的講成白的, 不要吃定弱者, 更不要用粗糙謊言把我們當白癡.

我記得許信良闖關回台的機場事件 (1986年?), 許信良是叛亂通緝犯, 流亡美國回不了家. 他想回台投案, 但國民黨怕引起風波, 不敢抓, 硬要把他原機遣返.

群眾去桃園中正機場接機, 許多人被 "鎮暴" 部隊揍得頭破血流 (應該叫 "施暴" 部隊才對), 打得很慘, 論施暴程度和規模, 比起後來的520 事件, 恐怕有過之無不及. 我感覺, 那些兵, 不只奉命揍你, 從他們眼神中, 我可以看到一種恨之入骨的感覺, 似乎想殺了你似的.

事件兩天後, 我回到高雄, 看媒體一面倒譴責 "暴徒" 擾亂社會或打警察什麼的, 其實全是胡扯, 全是他們自己人幹的, 自導自演, 而且還拍出一整排警車被翻車的鏡頭, 全都四腳朝天, 也是自己翻的車.

我講這些, 全都有證據, 甚至我自己就是個證人. 不過, 我要講的不是打人, 而是打人喊救人. 他不但打你, 甚至自己打自己, 然後說是你打的, 藉著製造並反覆呈現這些所謂 "暴民打人" 的影像, 把我們一干人等統統抹黑成暴徒.

問題是, 我當時是個很活躍的黨外人士, 參與政治很深, 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圈子裏的人的德性? 台灣當時群眾的溫和和恐懼, 別說打人, 許多人光是看到鏡頭就怕, 很怕被蒐證. 在那年代, 連到街上發個傳單都需要像“上戰場”一般極大的勇氣和決心, 哪來什麼暴民?

但是, 機場事件後, 我回到班上上課, 卻成為某些同學 (他們現在都很 "愛台灣")攻擊的對象. 有一天, 去高醫圖書館唸書, 圖書館入口處居然還擺了許多 "傳單",我至今還保留著幾張這樣的黑函 (每張內容不一樣, 各有來源). 記得有一張黑函, 圖文並茂, 我變成一條狗, 後面有個滿臉橫肉、戴著類似共匪鴨舌帽的流氓, 牽著我陳真這條 "狗", 旁邊還寫著一些有的沒的. 意思是說我被流氓控制, 當 "共匪的走狗" 之類.

我拿起 “傳單”, 進入圖書館 K 書, 感覺四周投來異樣眼光. 我就挑一個人最少的角落坐下唸書. 不久, 幾個班上同學圍過來, 其中一個 "好學生" 先發飆, 問我什麼意思, 我說我什麼意思? 然後他就開始大聲罵暴民, 罵得整個圖書館閱覽室的人都聽得見. 他罵說 "政府養你們這些人", 真的是 "養老鼠咬布袋" 什麼的. 然後又說 "居然連警察也敢打!!"

我說我們不可能打警察, 也沒打過警察, 一直是警察打我們. 沒想到我這話一出口, 他本來罵得怒氣沖天, 卻突然噗嗤一笑說: "你們真的好會污衊政府! 警察怎麼會打人? 呵呵呵呵…" 他笑完之後, 環顧四周, 四周圍觀的同學, 迎著他的目光, 一起附和微笑, 意思是說我 “這個人沒救了”, 別跟他浪費唇舌啦.

我其實沒講什麼話, 後來時間怎麼過的我也忘了, 只記得我最後跟那些同學說的一句話, 我說:“我相信, 總有一天, 你們會知道真相, 當你們再想起今天這些事, 你們會感到後悔."

雖然政府已經由“暴民” 一方擔任, 這些現在依然“擁護政府”的同學, 是否感到後悔, 我不知道, 但我相信, 當他們想起這一幕 "圖書館公審", 應該也會有一種不堪回首的感覺吧? 至少, 陳真不是那樣一個壞人吧? 但是, 當時就算最要好的朋友, 也私下偷偷問我參加這些“鬧事”到底可以賺多少錢.

後來, 我就很習慣拿那些話來打發一些無謂的挑釁或爭論, 我總是說, “讓時間來解決吧, 總有一天, 你會對你現在的想法感到後悔.”

我要說的是, 人跟動物一樣, 具有一種反抗的本能. 我的反抗本能並不強, 挺容易逆來順受, 活在自己愉快的小天地裏, 在一些生活的小趣味或各種小生命上獲得滿足. 但我最不能忍受的是顛倒是非欺壓弱者, 甚至好話說盡, 壞事做絕.

我從國中就一直想當個基礎醫學家, 經常夢想自己在實驗室裏, 用一輩子精力探索顯微鏡底下那些細微生命. 這個夢想越來越強烈, 政治似乎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直到有一天, 我看到方素敏, 看到林弘宣, 看到媒體出現林義雄的照片, 底下寫著一行字: “暴徒林義雄的嘴臉”.

後來北上唸高中, 有一天, 學校外頭遠遠傳來周清玉細細碎碎的哭聲, 老師隨即進行“機會教育”, 跟大家說:“這些壞人用眼淚騙人, 同學們不要上當.”

下課後, 我跟一個常跟他講我的“科學夢” 的同學一起走回家, 談到這些事, 我跟他說, 我常有一種不祥預感, 彷彿我以後會扯入這些事.

幾年後, 我的預感就實現了. 但與其說那是預感, 不如說是反抗, 你可以殺人老母, 你可以殺人一對雙胞胎, 但你不能反過頭來說別人是暴徒, 甚至說是林義雄一伙人自己殺的, 用來嫁禍政府. 這太過份, 這已遠遠超過人性使壞的底線.

我對 “現在的” 民進黨倒還沒有這麼強烈的反感, 至少, 像陳水扁這樣 “自己殺自己” 總好過 “殺別人卻說別人自己殺自己”, 但是, 對那些總是相信 “政府”、甚至為之搖旗吶喊的人, 我那句老話似乎還派得上用場:

“我相信, 總有一天, 你會對你現在的想法感到後悔.”

陳真2005. 6. 3.
魏福全 發佈日期: 2005.06.04 發佈時間: 上午 12:25
謝謝陳真兄,我得花幾天時間好好想一想,我從來都相信陳真兄的真,我也相信陳真兄有關茶水下毒和車禍事件的說法,我在電視上看過駕駛鐵牛車去撞到扁嫂的人和家屬,都是很純樸的鄉下人,應該是純粹的交通意外事件。我現在只能說''槍擊案是阿扁自導自演''的說法是在我的想像範圍之外,也是心理上很難接受事。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06.03 發佈時間: 下午 3:00
英國某作家有句名言挺有道理, 他說:“我不在乎謊言, 但我痛恨破綻百出的謊言.” 因為那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

陳真 2005. 6. 3.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06.03 發佈時間: 下午 2:35
魏福全 | 2005.06.03 02:42台灣是個藏不住秘密的地方,沒有的事都會被亂造謠,真正有發生的事很難不被知情者報料。

如果這足以做為一種反駁,那麼將沒有任何真相能成立,比方說是組頭幹的好了,藉著賭博翻盤,可以賺進幾百萬,可是,組頭不會單槍匹馬幹吧? 總會有些人一起策畫,雨露均霑,依你邏輯,怎麼可能不被爆料?所以,依你邏輯,組頭開槍的可能性被排除了. (更何況爆料者,包括開槍者自己,都能領幾千萬賞金,組頭或他的一堆同夥,怎麼可能不爆料?)

再比方說是 陳先生 "底下" 一些民進黨幹部幹的吧,就我了解,應該沒有這麼愚忠的民進黨人才對. 好吧,就算有,他有可能單槍匹馬幹,完全神不知鬼不覺嗎? 總會有一些人一起策畫或透露一些蛛絲馬跡或口風吧? 要不然, 萬一被當場假戲真做給警衛幹掉, 豈不冤枉? 依你邏輯,怎麼可能不被爆料? 所以,依你的邏輯,老二開槍護主登台的可能性也被排除了.

如此一種邏輯,有哪一種版本不能排除?

一種說法,如果可以反駁所有結論,那麼,這說法將無法反駁任何東西. 它只是一種 "迷思".

所謂反駁,必然具有某種 "針對性",而不是反駁一切,凡是可以用來反駁一切的說法,都沒有任何推論價值.

其實,在這樣一種層面上當福爾摩斯是沒有多少意義的,事實上,不管是三一九真調會的調查報告,或是李昌鈺博士的調查報告,或是朱浤源教授的調查報告,都已遠遠超過這個層次.

比方說白血球數值的高低,在那樣短的時間內,生理法則上有無可能達到那樣一種數值和血球組成比例?

比方說壞死組織的產生以及傷口的燒灼痕跡有無可能產生? 子彈接觸皮膚僅零點零零零零好幾個零七秒,這麼短時間內衣物及傷口會有燒灼痕跡嗎? 這麼短時間內有可能導熱導這麼快嗎?

比方說有無可能在瞬間, 分別在那樣的位置下,打出那樣的兩槍,物理法則上有沒有可能...等等,是這一切違反常理之處令人起疑. 該回答該追究的是這樣一些數據層面自然法則層面的東西,而不是憑空推測某一單線故事或某一種心理描述及表情描述,那太 "抽象" 了不是嗎? 那樣一種 “可能這樣也可能那樣” 的推測,當然永遠不可能平息懷疑.

唯一之計就是成立 "獨立調查委員會",必須是獨立調查,道理很簡單,因為邏輯上沒有人能自己調查自己.

我相信自首,相信主動懺悔,但 "自己調查自己" 卻是邏輯上毫無意義的一件事. 因為,某人若有可能老實調查自己,那他何不乾脆自首? 何必調查? 這樣的調查是沒有意義的,概念上根本不存在, 就好像概念上不可能存在一個 "裝滿蘋果的 '空' 籃子" 一樣.

正因為我們不相信某人會自首,所以我們才要調查不是嗎? 這時,若請他自己來調查,那不就等於說我們相信他是誠實的? 既然他是誠實的,那根本不需要調查,他說沒事就沒事不是嗎?

簡單說,這樣一種調查概念,邏輯上不可能存在,鼓吹或容忍這樣一種調查,自己調查自己,那只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

陳真 2005. 6. 3.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06.03 發佈時間: 上午 6:14
補充一下,我知道這樣轉述朋友的私下談話,似乎有點出賣朋友之嫌,特別是他們現在都是當朝權貴,身份尷尬, 多所不便. 但是,這些事實上也都不是什麼祕密,他們不是只跟我一人講過這些話.如果公開追究,我也不相信他們到現在還好意思說扁嫂車禍是政治暗殺.

陳真 2005. 6. 2.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06.03 發佈時間: 上午 5:04
信不信不靠多數決, 但你現在 "似乎" 是少數人的一方了, 因為連民進黨政客們一般也不信. 至少你是我私下或公開接觸過,唯一一個信的人.

當然, 我認識一些人, 一下說信, 一下說不信, 早上說信, 晚上說不信, 寫 e-mail 說不信, 公開寫文章時就說信, 完全看場合講話, 這些人不算在內. 排除這些之後, 你是我聽過唯一一個信的人.

但是, 信不信得講道理, 而不能憑感覺. 我的道理自槍擊大戲發生的第一刻起, 講了至少十幾萬字, 不想再講.

不信的人, 跟恨不恨阿扁無關, 但信的人通常不了解民進黨式的政治, 特別是不了解阿扁.

王清峰主持的三一九真調會於一月十七日發表了報告(http://www.the319.org.tw/),那報告很長, 我沒仔細看, 瀏覽之後的印象是 "粗糙" "不像唸過自然科學的人寫的東西", 但儘管如此, 裏頭還是有很多線索, 朱浤源教授寫的那本書, 有位朋友還特地從台灣帶來, 送給我看, 我也沒看, 翻一下而已, 但比這報告似乎品質就要好很多, 至少沒有那些無謂的評價.

"信" 必須是在排除所有廣泛的矛盾點或疑點或一大堆所謂巧合或疏忽等等等之後, 才有可能產生的推論或結論.

"信" 必須是在坦然接受各種調查之後,才有可能產生的推論或結論.

但以上兩點必要條件, 完全不具備, 從何信起?

不但連形成結論的必要條件不具備, 而且百般阻撓調查, 甚至故事越編越離譜,連死人都能莫名其妙說他是兇手, 也難怪西方媒體有 “廉價小說” 之譏.

信不信是沒有多少自由的, 畢竟我們不是在談一種宗教.

但你說你 "一直不太相信" 槍擊案是假的,其實這話的意思等於說你也 “一直不太相信” 它是真的, 不是嗎? 所謂信是沒有懷疑的, "不太相信是假的" 跟 "不太相信是真的", 其實是 "同義詞", 說的方式不一樣而已.

這樣一件事, 沒有調查, 統治者就沒有資格說什麼真相已大白. 人們說 "信" 的基礎也完全不存在. 更何況男主角是像阿扁這樣一個說謊成性的人.

這個人自古以來就滿口謊言用盡手段. 我文章提過, 十多年前在兩場政見會上親眼見過他如何假裝拉肚子, 彷彿不久於人世, 救護車喔伊喔伊地開來現場, 十分悲情, 製造一種印象, 彷彿國民黨準備毒殺他似的.

我當時也相信應該有拉肚子這回事吧, 只是覺得他 “藉機” 做悲情秀做得太過火, 可是, 這秀很有殺傷力, 在幾萬人的哭喊下, 效果相當驚人. 這是永康那一場表演.

在新營那一場公辦政見會, 就沒有那麼悲壯, 因為當時台灣人一般都不會參加照本宣科的公辦政見會, 觀眾很少, 大概只有十幾個人, 其他全是記者. 但阿扁的救護車還是喔伊喔伊地開來開去. 這時我已經有點納悶, 拉個肚子有這麼嚴重嗎?

後來我才似乎驚覺, 也許打從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所謂茶水裏下毒的事情, 這不是 “藉機做秀”, 而是連這件事本身也是假的, 根本沒有這回事. 國民黨在投票前夕給他下瀉藥做什麼? 讓他更有機會表演悲情秀嗎? 總之, 這一切所謂茶水下毒事件, 似乎全是阿扁一人自說自話.

在當下, 我們往往看不清一些事, 但隨著時間過去, 我們看當事人對事件處理的態度, 就能慢慢明白原來這些似乎都只是一種表演, 而台灣政客(特別是阿扁) 向來對 "政治即表演" 的真理深信不疑, 在他們眼裏, 他們自認為是藝人, 而不是政治人物, 政治是一種演藝事業, 而阿扁正是這項表演事業的鼻祖. 在此之前的政治完全不是這樣.

扁嫂的所謂政治車禍暗殺也是. 這件事我就更了解了, 我還因此和戴振耀他們做過一些抗爭, 比方說 “一人一元, 輪椅行軍”. 我自己也製作了一些抗議傳單, 做好之後, 因為內容太兇, 高雄一些黨外大老, 比如張俊雄, 說這樣不妥(他就是親臨所謂政治車禍現場的黨外律師). 一些黨外的長輩也都叫我不要發這些傳單, 否則會倒大霉.

我很兩難, 於是就打電話去陳水扁家, 問他意見, 他說 "這樣好這樣好, 全部給它發出去, 校園也要發." 我一聽, 反而有點納悶.

後來, 隔年又辦五一九, 我和阿耀一起搭半夜的平快車從高雄上台北, 講起阿扁和扁嫂的政治車禍謀殺, 阿耀竟然帶點神祕地跟我說這事情只是單純車禍, 與政治無關. 他還說, 張俊雄以及江鵬堅 (民進黨創黨黨主席) 都說那車禍與政治無關.

我一聽, 簡直五雷轟頂, 那麼, 這意思是說: 那些什麼 "十幾個人目擊兇手加速撞擊, 甚至還故意在扁嫂身上來回輾壓幾次" 的指控, 全屬虛構?

那時是 1988 年吧? 從此之後我才知道, 原來這個貌似忠厚的阿扁, 不但演技一流, 甚至還會編故事. 所謂演而優則編, 編而優則導, 進而導演了三一九這樣一齣戲.

陳真 2005. 6. 2.
魏福全 發佈日期: 2005.06.03 發佈時間: 上午 2:42
我一直不太相信槍擊案會是阿扁自導自演的,這是我的想法,或者應該說是我的感覺.整個選舉的過程以及槍擊後的處理過程中,爭議和問題很多,而最乾淨,最單純的,有可能反而就是這兩顆子彈.
槍擊案真相
此案凶手和策畫者可能只有一人,至多二人,才容易保守秘密,而且為的是一個極為不相稱的理由去做的。大概可以排除藍營授意或綠營自導自演的可能性,如果是藍營高層的人欲置陳總統於死地,一定不會吝惜使用更精準而且火力強大的武器,不會使用一鉛一銅的土製子彈。也不太可能是綠營高層所策劃,因為土製手槍和子彈的準確度太差,風險太大,只要角度向內一點打中肝臟,或向上一點中心臟,都有可能致命。若要自導自演一場槍擊案,可以對空鳴槍,也可以射擊車體。而且,要用精準度高的槍枝和神射手,也不可能用土製手槍和子彈。另一個不可能自導自演的理由,是牽涉的人太多,除了策劃人和兇手,還有一群安全隨扈和醫療人員,加起來恐怕不下數十人。台灣是個藏不住秘密的地方,沒有的事都會被亂造謠,真正有發生的事很難不被知情者報料。槍擊案對總統大選當然有影響,但是要說陳總統自導自演,可能性實在太低。
總統的安全措施
記得很小的時候,印象中好像曾看過一列好幾台黑頭車隊在中橫公路疾駛而過,街頭上也似乎有一股嚴肅緊張的氣氛,當時曾有人偷偷地說那是蔣總統的車隊。在那個時代,一般老百姓是沒機會看到總統的盧山真面目。近幾年來總統出現的場合,越來越像法會或是神明出巡,安全措施不知不覺中也鬆散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包括總統副總統平常不太穿防彈衣,也常同搭一部車,特別是在選戰期間,更是嚴重。台灣的選舉文化,特別重視博感情,候選人要走透透,讓民眾看得到人,最好是能握到手,贏面才會比較大,若要躲在防彈車內,大概也不必選了。勢均力敵的兩組候選人都配備有安全人員,安全措施也都是一樣的鬆散,同樣的事件也很可能會發生在連宋身上。若要批評國安持勤人員的表現不如美國來得專業,其實要考量兩國的國情不同。美國有悠久而慘痛的總統暗殺史,因此,在預防及事發當時的處理是非常熟練而專業。反觀台灣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有總統被槍擊,大概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事。因此,這起事件當中,特勤人員,正副總統甚至是凶手的表現若有讓人覺得不盡理想之處,是應該被多加包涵的。至於送醫就醫過程的種種猜測和批評,也請饒了這些醫療人員吧!很多人光是看到總統受槍擊的新聞就嚇呆了,更何況是在場的特勤和醫療人員,在處理上若有一點慌亂或是過於謹慎之處,會很奇怪嗎?
破得了案,去不了疑
兩顆子彈對台灣造成嚴重的傷害,讓台灣人失去快樂,失去了天真,也失去了幽默感。三一九槍擊案即使破得了案,也去不了疑,因恨生疑,疑終不可解。專案小組偵辦此案可說是走一步,就被疑十步。外界質疑家屬是否被脅迫軟禁,其實家屬又不是凶手,警方有何理由和籌碼去威脅家屬?也已經有記者和陳義雄的家屬連絡上了,只是家屬不願多談而已,家屬若有冤屈,警方能隱瞞得了嗎?時代不同了,這麼大的案子,眾目所視,反而讓檢警戰戰競競,不敢惡搞。這個時代還能像軟禁張學良,孫立人一樣,把家屬軟禁一輩子嗎?家屬若有冤屈,只要出來說要開記者會,恐怕全台灣的SNG車和國外的媒體都蜂擁而至,檢警如何能一手遮天?過去警方辦案的確常會用一些不合法和不人道的手段,甚至於今天比較沒人注意的小案子,或許還有可能發生。這是全國甚至國際矚目的案子,只要出一點批漏,就會讓警方吃不完兜著走,過去那種非法脅迫的手法如何敢用?只是許多人甚至記者的想法,都還停留在過去的時代裏。現在是胡亂爆料的時代,沒有的事都會被說成有,真正發生的事,如何能隱瞞?也有人質疑陳義雄既然是經濟有問題,房子又賣不出去,為什麼不讓家人檢舉他,就可以領幾千萬的獎金。其實,像這種賣父賣夫求財的事,豈是人做得出來的?這樣的猜疑,已經脫離人性的範圍了。光是案子本身就讓家屬難以面對社會大眾的眼光,若還要貪得破案獎金,家屬要如何在台灣立足?至於有人質疑陳太太為何要背對攝影機,語氣生硬地發表聲明,似乎在照稿唸。其實大家將心比心,設身處地為她著想,自己的先生犯下這麼重大的案子,兩顆子彈把台灣劈成兩半,這場紛爭還不知道要延燒多久,轟動和衝擊的程度,遠超過過去所發生的任何一個刑案。綠營認為他暗殺總統很可惡,藍營覺得他胡亂開槍很白目。她的心理壓力一定很大,除了自身的壓力,還要擔心其他子女如何繼續正常生活下去,不願面對鏡頭,是人性之常。至於所謂的語氣生硬,像在照稿子唸,也是在巨大壓力之下,謹慎的態度,怕說錯任何一字一句。在這個媒體的時代,要公諸媒體的談話,許多人都是戰戰競競,事先演練多次,避免說錯話,大家設身處地去想,陳太太的表現會很奇怪嗎?陳義雄的兩顆子彈算是阿扁總統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也讓藍營感覺輸得很冤,憤恨阿扁的挺藍殺手竟讓大選情勢逆轉,這只能說是天意了。
這個案子還有幾個問題,包括是否還有第二個凶手,是否有人教唆,以及陳義雄的死因為何?都需要進一步調查清楚。推測案子是一個人做的可能性較大,連續打兩發子彈,一個人就能輕易做到,為何要另外再找一個槍手來合作?既然是祕密行刺,當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免事跡敗露。這個案子比較像是臨時起意,沒有經過周密的計劃,才會用準度和火力都不太強的改造手槍和子彈,匆匆打了兩槍就跑。如果是經過周密計劃,又找了第二個槍手,後果恐怕不僅於此。這個案子恐怕還有一些問題是很難追查清楚的,只是,喜不喜歡阿扁是一回事,槍是誰開的又是另一回事,不能混為一談。否則因恨生疑,疑如何能解?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06.02 發佈時間: 下午 5:30
请问大陆的朋友,有两件事我不太明白,第一, 不管亲哪一方,为什幺大陆会有为数不少的人对以巴问题感兴趣? 甚至对它产生一种热情? 为什幺会这样?

在台湾, 以巴问题根本不存在,如果你访问一万个台湾人,我想大概只有一人大约听过以巴之间有所冲突,其它九千九百九十九人大概根本不知道那是什幺东西.

你想,连阿拉法特都会被大学生误以为是船的名字,就可以知道台湾人如何自闭,虽然台湾人常常出国旅游.

但我能理解这种封闭,却不太能理解为什幺会有为数不少的大陆人对以巴问题有一种颇为深入的认识和热情? 为什幺?

我想得出来的唯一解释就是,简体字的世界,以巴问题的信息太多太多,不像台湾,几乎等于零. 我常想,如果台湾也有这幺多信息,那幺, 巴勒网所做的,无非只是像在大海里泼一盆水一样.

不知道我这个解释通不通? 不知道大陆的人是否常有机会在报纸或电视上看到这方面的报导? 我看凤凰卫视,每天都有许多以巴方面的新闻.

第二个问题是,中国政府对以巴问题,有没有什幺强烈立场?

有谁知道以上两个问题的,请指教.

陈真 2005. 6. 2.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06.02 發佈時間: 下午 2:57
還有人相信這個所謂槍擊案嗎? 挺納悶.

那些指責或嘲笑別人不信的人,他們自己真的還信嗎? 或是自始就不信, 但公開假裝信?

這事情的真相,問底下三個人一定知道: 邱義仁,王幸男,吳淑珍.

陳真 2005. 6. 2.

=============
中廣新聞網 2005 / 06 / 02 (星期四)

國民黨質疑319結案 強調繼續追真相

【中廣新聞網 】


偵辦三一九槍擊案的警方專案小組,打算將已經死亡的陳義雄以「嫌疑人」身分移送檢方結案,形同認定槍擊案「破案」,國民黨(新聞、網站)今天表示,扁政府企圖利用法律手段,為政治事件解套,就是掩蓋真相,國民黨還會持續追求真相(繆宇綸報導)

國民黨發言人張榮恭表示,三一九槍擊案很明顯的是政治事件,陳水扁現在的職位也是靠著兩顆子彈而上去的,專案小組現在企圖結案,目的是希望擺脫三一九兩顆子彈的陰影,但是整個事件因為沒有向全世界和台灣人民作完整的交代,只會讓陳水扁永遠摘不掉「兩顆子彈總統」的頭銜張榮恭說,國民黨會透過立法院黨團,讓三一九真調會恢復運作,繼續追查槍擊案真相。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06.02 發佈時間: 下午 2:33
~續前沒講完的~

大部份人一定聽過聖經上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婦女犯了錯,必須用石頭砸死.耶穌說,你們之中誰自認為沒有錯的,儘管丟第一顆石頭. 結果沒有人動手.

還好這場面不是發生在台灣或大陸,要不然我看這女生恐怕會死得更慘,因為 "正義之士" 太多了. 特別是有了網路之後,只要看不順眼,馬上就可以用各種方法予以 "制裁",讓對方不堪其擾.

正義感是好的,但你得明白"正義不光只有一個臉孔".你的英雄在對方眼裏,很可能只是個王八蛋,反之亦然. 你更得明白,正義的議論對象是 "事情" 而不是 "人",是人的 "行為" 而不是人之 "本質".

大學時,班上一位家境似乎極其富裕的女同學說,她 "想不通" 為什麼會有女生願意做賤自己,跑去當妓女,說著說著,還加上一句: "我最看不起這種人".

那談話源頭,是針對我當時寫的號稱台灣第一份兒童人權報告,裏面講到數萬雛妓.

我當時沒反駁這女同學. 她說她 "想不通" 為什麼會有人 "年紀輕輕就去當妓女" "為什麼會有父母願意把自己的小孩賣去娼館", 想不通想不通,事實上應該說她 "不願意想通" 才對.

主流對非主流的人與事,或是日子過得爽爽的人對辛苦過日子的人,總是不願理解,或者說不屑理解,畢竟要理解並不難,看你願不願意而已. 不理解就算了,偏偏喜歡對人評價一番,彷彿他可以看透你的靈魂似的.

人們對所謂恐怖份子的態度也一樣,你可以說這樣的行為違法,但你不應該高高在上給予道德譴責,那是很偽善的.

天底下所有人的個性是否就那幾種,我不敢說,但至少華人的個性我很了解. 當你看到一個華人用漂亮詞彙譴責恐怖份子時,那就是偽善. 如果不是出於偽善,那也只能說這個人IQ 有問題,想像能力更是有問題,視野狹隘成一直線,他無法理解眼前三寸以外的天地.

達賴說過一個故事,他說有個人迷了路,在山洞裏遇到一位大師,大師幫了這旅人,給他食物,還給他指出方向. 旅人問大師一個人躲在山洞裏幹啥啊? 大師說他在鍛鍊修養.

臨走時,旅人騎上馬,告別之後,回頭丟下一句: "練修養? 哈哈哈,我看你根本就是個笨蛋!" 結果後頭傳來大師一連串$@&$&(#@$. 旅人回應了一句說:大師別生氣,你不是在練修養嗎? 說完騎馬揚長而去.

大師有沒有練好修養我不知道,但現實生活中似乎也是這樣,那些喜歡用漂亮言詞譴責非主流人事物的人,在我看來,他們只是喜歡吃人豆腐.

這樣一些人,別說你害他家破人亡,通常你讓他稍微有點不如意或稍微冒犯,馬上就會耍陰耍狠,用百倍陰狠報復對方或懷恨在心,結下一輩子的樑子. 台灣學界醫界或文藝界這個界那個界,不就盛產這樣一種道貌岸然的 "翩翩君子" 嗎?

翩翩君子之外,有些人,在我眼裏真的是好人,但他們的好似乎只是因為他們不需要去犯法而已,就好像我不會擔心連戰來我家搶劫一樣. 不是因為我對他的人格有信心,而是因為我知道他根本不需要這麼做.

這樣的一些好人,日子過得爽爽的,這樣就好了,不要擺出清高姿態教訓為非作歹的人. 我們沒怪他們過得太爽就已經很仁慈了,他怎麼還好意思跟我們講什麼愛的道理講什麼禮義廉恥世界大同呢?

我曾對暴力有所期待,對甘地或梭羅的非暴力感到懷疑,但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與其說是維根斯坦治好了我的懷疑主義,不如說是街頭上那無數的流浪狗,牠們的無辜和無言,讓我似乎明白了什麼才是力量的來源.

即便是這樣,我還是不會去譴責恐怖份子.

高達思想很左傾,他歌頌抵抗,讚賞游擊隊,但他似乎也不認同恐怖主義. 在他今天這部電影裏,他說,恐怖主義讓我們隨時身處險境,每個人都具有潛在威脅,大家都會成為受害者.(這是我自己的話,我的轉述,但他的電影跟音樂一樣,很難這樣轉述)

片中一位去到 Sarajevo (塞拉耶佛)和巴勒斯坦拍片(?)的女生,後來也發動了自殺攻擊,在劇場(?)裏,她給周圍的人和觀眾五分鐘逃命,但她說,如果有人願意留下,陪她一起自殺,那她會很高興.

結果,所有人都逃掉了,只剩下她一人,不久之後,"反恐小組" 掩至,立刻殺了這女生,她都還來不及打開包包,引爆炸彈,但她被殺死後,人們卻發現她包包裏只有一些書,什麼炸彈也沒有.

片中旁白說: "我們都是有罪的." 只是我們自己不知道而已. 片尾出現了一整段被美軍保護的 "天堂".

這電影當然不是在講這些,這些只是無數重點之一,而且統統經過我嚴重扭曲,扭曲成 "白話文".

這電影所呈現的,遠遠不是我所能轉述,甚至沒辦法說這電影到底在演些什麼.跟他所有電影一樣,我只能給它一些關鍵字,比方說 image (影像),比喻 (metaphor),語言(language, word, text..),抵抗(resistance),意義(meaning),生存(existence).

高達在我看來, 是全世界最會講故事最會寫詩的人,我常跟學姐說,高達的深刻,他的 "詩情畫意",他對影像對聲音對文字的掌握,不但空前,而且很可能絕後,我實在很難想像在往後五千年內能出現一個比他更會寫詩更懂得詩的人.

別說 "寫詩" 很無聊,人家在第一線拼命,你在大後方寫詩談哲學;事實上,這些莫名其妙的影像文字和聲音,透過奇妙的組合,讓我們看見一些前所未見甚至無從想像的東西;它擴張了我們的想像力,而想像力似乎帶來一種救贖和出路.

這電影還沒看的趕快去看啊,如果你看了會覺得好看,那我真的會很懷疑你是否誠實.萬一你真的覺得感動,那你就完了,你一定是有病!什麼病? 哲學病. 這種病很難醫,有時覺得它已經痊癒,有時卻又覺得好像越醫越嚴重.

陳真 2005. 6. 1.
选择 發佈日期: 2005.06.02 發佈時間: 下午 12:16
是谁在破坏停火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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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勒斯坦8家军事组织威胁重新恢复对以色列袭击


  中新网2月1日电 据法新社报道,身在加沙的巴勒斯坦武装分子31日威胁将重新恢复对以色列的袭击,此举为即将进行的“巴以约旦河西岸安全控制权”的移交工作投下了阴影。

  8家巴勒斯坦军事组织列出了一份以色列军队的“侵犯行为”,指责以色列违犯了双方军事组织与该国领导人阿巴斯达成的“冻结”协议。


在该协议中,各方军事组织同意暂停军事袭击行为。

  “敌人已经通过持续的侵犯挑战我们的和平时期,我们不能视而不见,不能允许犹太敌人继续他们的侵犯行为,”这8家军事组织在一份声明中说。

  在该声明发布的几小时前,一名10岁的巴勒斯坦女孩在加沙城南部被枪击致死。

  声明中称,尽管巴武装组织在过去11天里一直遵守了“停火”协定,但以色列已经杀死了22名巴勒斯坦人,发动了33次入侵活动,进行了196次逮捕行动。
选择 發佈日期: 2005.06.02 發佈時間: 下午 12:14
热爱以色列的几类人ZT
佚名

  开门见山无需客套.
  
   学者型:此类网友对犹太民族的政治、历史、文化、宗教等抱有浓厚兴趣,有强烈的了解欲望,在兴趣与了解欲望的驱动下获取关于犹太民族的各方知识,对以色列及犹太民族的历史政治文化宗教有较完整的认知.知识贮备丰富,对巴以冲突,犹太民族同阿拉伯民族的恩怨纠葛有清晰的脉络,在对犹太民族的了解中产生一种爱屋及乌的情感,虽有偏袒仍不失客观理性,此类网友值得尊重,可惜寥寥无几.
  
   木偶型:这是一个庞大的群体,绝对是热爱以色列的主力军.他们片面的获取有关以色列的知识,对犹太民族缺乏了解,不加分辨不加思考全盘接收犹太民族的优缺点,对以色列怀有一种母爱情结,(除了母爱可以对这类人的感情做一个合理的解释外,再也找不出人类还有什么样的爱可以表达他们这种无私至真的情感)这种母爱情结建立在毫无理性无需理由的基础上,这已注定此类群体在认知以色列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产生矛盾困惑,他们不能接受有良知的犹太青年拒服兵役,(在他们眼里这些人都是胆小怕死的败类)不能理解犹太作家学者对本民族的批判对他族的宽容(还有对自己民族不满的人?叛徒!)更不能想象竟然会有以色列人会为阿拉法特充当人体盾牌(疯了!疯了!!为敌人去卖命?!)在这种伟大母爱的感召下,木偶型的人思维简单逻辑混乱两个凡是的理论得到充分实践与发扬,那就是凡是我爱之人的敌人必是我的敌人,凡是我爱之人所犯的错即是对,纵然有错也要为其寻找一千条理由证明他所犯下的错即是对.
  
   在他们眼中,以色列是一件精美绝伦的瓷器,你不能指出他的瑕疵,更不能轻易触碰,如果,如果有人不小心犯了此禁忌,那么,他将会在唾沫与帽子间迷失自己.(要想回到红海洋的朋友不妨试一试,这也算是对自己心理承受能力的一个验证),总之,这是情绪饱满士气高昂的一群人,为了保持对以色列的高度热爱,他们相信谎言,仇视他族,攻击异议,愚昧,狭隘,恶毒,虚伪在这类族群中大放异彩,成为一道可观性极强的风景线.
  
   而此类人中等而下之的就是那些怀有种族主义纳粹思想的人,他们一边念念不忘犹太民族曾遭受的苦难,一边大义凛然的给另一个民族贴上劣等民族的标签,这一切令人怀疑他们究竟是在热爱一个民族还是在为再一次的屠杀招魂开路?
  
   第三类型的人由一些伪专家伪学者的人组成,属于毒蛇型.这类人不知羞耻用谎言煽动大众,手段卑劣动机可疑.分析之下大致有这几种因素;
  
   1,因个人怀有母爱情结所以制造中以友好的幻象以唤起国人对以色列的无限热爱
   2,仇视阿拉伯民族仇视伊斯兰教的渣滓.
   3,在民族间制造矛盾心怀不轨者.
   大约有人看到这里血液又要沸腾了.
  
   还有为数不多的民族主义者,他们认同以色列在军事上的强盛,在清算纳粹罪行上的彻底.属于摇摆不定型,当国家利益横亘在眼前时他们惟有沉默.
  
   还有一些走马观花型的
选择 發佈日期: 2005.06.02 發佈時間: 上午 11:56
以色列的地狱VS巴勒斯坦的天国

一文来自美国一位极端助纣为虐的拥以色列的专栏记者之手,其极端仇视伊斯兰,在美国大学校园里更是臭名远扬..
那位转帖的ID所谓"反对恐怖主义"其本身也是一名支持以色列的侵略占领巴勒斯坦,血腥,残暴杀害,压迫巴勒斯坦人的哈以网上恐怖分子,很可惜,在大陆,现在这种人很多,长期受到别有用心的人的误导,认为巴勒斯坦一方是恐怖分子,而以色列是受害一方,与事实完全不一样..

daniel pipes 是怎么的人,可以在网上查得到..以下是这个文章的原文出版联接...
http://www.danielpipes.org/article/2534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06.02 發佈時間: 上午 7:27
反對恐怖主義 | 2005.06.02 04:20
陳真就宣稱他也可以去當肉彈,那不是公開支持暴力是什麽?只是奇怪至今也沒見他自己去爆炸,卻還在高談闊論,煽動別人去幹暴力勾當。


呵呵,冷靜先生是忠實讀者,但怎麼每次都喜歡扭曲別人的意思? 真叫我啞口無言啊.

舉個例好了,一行禪師說,如果他跟那個姦殺擄掠的海盜一樣,出生在某個時空,有過同樣某種遭遇,他也許也會變成那樣一個海盜.

如果這是一題閱讀測驗,各位小朋友會選擇哪個答案?

A. 一行禪師夢想成為一名海盜.
B. 一行禪師讚賞姦殺擄掠.
C. 一行禪師跟海盜其實是一夥的.
D. 以上皆非.

這應該是送分題才對吧? 但我當然不是說自殺攻擊者是海盜. 我甚至不敢說自殺攻擊是不道德的;我只能說我個人不希望看到那樣的事,畢竟每一條人命背後都會有人為之垂淚.

但我也不敢說自己是 "非暴力人士",我嚮往那樣的境界,但我的境界只有三四層樓那麼高;心嚮往,卻不可至.

我有說清楚了吧?

人與人之間,所謂 "衝突" 或 "歧見",許多時候只是一種閱讀或表達能力的問題,更多時候則是一種 "意願",看你願意或不願意理解對方. 理解別人一點也不難,看你願不願意去理解而已.

政客特別喜歡簡單化問題,把異己的思想行為或遭遇等給簡單化,使之一文不值或充滿邪惡,這樣一種簡化,通常有助於選票或個人偏見之推廣(比方說民進黨喜歡扣人 "賣台" 的帽子或 "不愛台灣" 等,並且特別喜歡簡化歷史,把複雜的東西簡化得像什麼卡通片那樣),但我們不該效法政客,因為這對誰都沒有好處.

也許我也曾是 "政客" 的一份子,比方說在黨外時期(台灣戒嚴時期),我整天寫東西或四處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妖魔化國民黨,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出於無知進而自欺欺人,不久之後,我從這一團虛構的噩夢中清醒,不再自欺欺人.

慢慢地我似乎更明白了一種廢話一般的道理: 原來 "壞人" 也是人!他們只是某些行為壞,但他們跟我們一樣都是人,只要稍微換個時空和遭遇,我們每個人都很有可能互換角色;你成為兵,我成為賊,誰追誰都還不一定.

角色不是純粹由我們自己作主,我倒寧可像莎士比亞那樣,把世界看成一個舞台,老天爺是導演兼編劇,分派我這樣一個角色. 如果這個角色意味著善,那並不是因為我是個善人,不是 "我" 的成就,而是因為 "我" 這個神祕現象來到這世上某個時空,擁有某種生理條件或物質條件,於是 "我" 成為這樣一個角色. 至於角色背後,大家都是人,有著類似的哀樂和夢想,差異不大.

剛剛從電影院出來,因為每周三一張票可以兩個人看. 看的是高達今年的最新作品,叫 Notre Musique (我們的音樂),裏面有一句維根斯坦式的旁白:

"""試著去看! 試著去想像!前者你需要睜大眼睛,'請看這個!' 後者你得閉上眼睛.""""

不需要動什麼腦筋,畢竟我們也沒有什麼艱難的知識要教給各位,如果一定要給巴勒網或親系譜立個宗旨,那我倒希望它能成就像這樣兩件事,一件是睜開眼睛,一件是閉上眼睛.

當我叫你看哪裏以及怎麼看時,你就睜大眼睛照那樣去看! 睜開是為了閉上,如果你不閉上眼睛,那你將什麼也看不見. 當你閉上眼時,你卻似乎可以看見一些不是肉眼可見的東西.

我這樣講,不知道會不會太玄? 哈巴狗企業畢竟不是一言堂,但我自己一直是這麼想的.如果我們只是要鼓吹某一種政治立場,我不知道紙上談兵有什麼意義.

對我來說,當烈士比當非暴力人士要簡單太多太多. 政治上,我可以毫不羞赧地說自己是個烈士,至少我一直有著那樣的勇氣和表現,面對槍炮黑牢,當我還是個大學生時,我就不曾有過畏懼.

甘地說,"我們越無辜,我們就越有力量". 對我來說,"不恨" 或 "不使力" 要比 "不怕死" 困難太多,就好像忍受屈辱要比追求公道困難太多一樣. 正因為它太難,所以它也會更有力量.

現在有人在外面一直喊我,叫我去看鄧麗君紀念專輯,喊個不停,先講這樣吧.

陳真 2005. 6. 1.
反對恐怖主義 發佈日期: 2005.06.02 發佈時間: 上午 4:20
陳真就宣稱他也可以去當肉彈,那不是公開支持暴力是什麽?只是奇怪至今也沒見他自己去爆炸,卻還在高談闊論,煽動別人去幹暴力勾當。
wendelin 發佈日期: 2005.06.02 發佈時間: 上午 12:07
"巴勒斯坦人的暴力就不是暴力了?" 咦, 有人支持巴勒斯坦人的暴力嗎? 此網站介紹不就說'支持非武力直接行動'嗎, 怎麼有人(1)看不懂中文 (2)老愛玩這種無聊的修辭平等邏輯
反對恐怖主義 發佈日期: 2005.06.01 發佈時間: 下午 11:41
怡靜是誰呀?
反對恐怖主義 發佈日期: 2005.06.01 發佈時間: 下午 11:39
巴勒斯坦人的暴力就不是暴力了?
wendelin 發佈日期: 2005.06.01 發佈時間: 下午 11:01
對阿
以巴想搞兩個國家或是合成一個國家, 那是人民的意志自由. 以色列的阿拉伯人想繼續當以色列人或是去隔壁當巴勒斯坦人; 巴勒斯坦人想去當以色列人, 或是當以巴以外國家的人,那都不關我們的事.
我關心的, 譴責的, 是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區域內的非法佔領和軍事鎮壓, 以及各種無形有形精神身體的暴力手段.
反對恐怖主義 發佈日期: 2005.06.01 發佈時間: 下午 10:33
換句話說你們根本不在乎大多數巴勒斯坦人想什麽,只是要滿足你們那點反主流的虛榮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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