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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01 則留言。
魏福全 發佈日期: 2005.03.08 發佈時間: 下午 4:21
醫學倫理,助人,科學和現代化在商業體系底下都變成可怕的東西.
生命的故事 發佈日期: 2005.03.07 發佈時間: 下午 11:27
聯合新聞網2005.03.07

【美聯社北達科他州艾爾金六日電】

北達科他州醫政主管當局認為華裔醫生喬治‧許(George Hsu,見圖) 不是一個好醫生,因為他曾延誤治療,造成一名病人死亡,他也不轉介其他病人接受他認為浪費時間和金錢的新療法,他的醫生執照因而被吊銷,但當地居民敬愛他,組成30人後援會要恢復他的執照。

來自北達科他州西南部,和南達科他州東北部的三百多人,今年1月舉行火腿餐會,為62歲的許醫生募集數千元法律費用。對他們來說,許醫生是鄉下一個有聲望的內科醫生。鄉下地方醫生不多,大家都習慣平常所熟悉的醫生。

北達科他州醫療審查委員會指責許醫生在10件病例對病人提供的照顧不當,去年3月先中止許醫生的執照,11月再吊銷執照。許醫生已向法院提出上訴,但成功的機會渺茫,該委員會執行秘書史萊頓說,過去22年來,從來沒有法官駁回委員會的決定。當局拒絕透露這些個案的細節。

許醫生說,他被該委員會批評的個案之一是有關一名因中暑而腦死的男子,「我告訴他的母親,他將死亡,如果我們把轉去畢斯麥醫院,他也會死在該醫院。我唯一能做的事是讓他的母親與他在一起,我認為那是一件有尊嚴的事」。他認為,把這名男子送去醫院,唯一獲利的是醫院,醫院可以賺到數千或數萬元。他說,他試圖使病人的花費降低,他自己出身農家,知道付不出醫藥費的痛苦,他是一個爭取病人利益,而非為公司經營的診所或醫院謀求利益的醫生。有人表示,許醫生拒絕改變,他說相信傳統醫療技術,更甚於不必然對病人有利的科技。

許醫生走在只有六百多居民的艾爾金小鎮街上,隨時都會有居民和他打招呼或親熱的擁抱他,他估計在該地區20年的行醫生涯中,共看過八千名病人,他家中設有免費電話,不分日夜都接受從接生到農機意外傷害的診治。他也出診,每年賺的錢很少超過四萬元。

許醫生出生於中國大陸,六歲時移居美國,他有軍事和醫學背景,擁有工程學位,還是陸軍軍官,曾在越戰服役。他在1972年遷到北達科他州中部養牛、種小麥和成家,他仍是陸軍後備軍人,在第一次波灣戰爭時,在伊拉克擔任醫生,他的妻子凱西(Kathy)是軍中護士,曾與他一起在伊拉克服役,他們有九個從11歲到38歲的子女,目前有四人住在家中。許醫生夫婦仍擁有他們在艾爾金的診所,由於許醫生已不能行醫,他們聘請了半工的醫生主持診所,他們2月關閉了在葛蘭烏林的診所。許太太說:「他從沒有一件誤診官司,我不知道這個社區沒有他會是什麼樣子。」 【2005/03/07 世界日報】
不要害怕! 發佈日期: 2005.03.04 發佈時間: 上午 3:52
悄悄告訴你,我也不是原住民:

打開電視機,剛好是動物頻道,北極熊,實在是太可愛了,在加拿大的動物園。小北極熊是孤兒,A處動物園負責牠的最初期養育工作,餵養與基本訓練,不是訓練牠受制於人類殘酷無謂娛樂的馴服,而是訓練牠成長生存的需要。

負責照顧牠的動物飼養員是個女性新手,她的同事告訴她,不要和所負責照護的動物太接近,保護自己因為不可避免的分離而情緒失調,因為動物們必然會來來去去。可我看這部紀錄片內容,不單單是主要負責養護牠的工作人員數度淚水奪眶而出,就是其它工作人員也是一樣,個個深情款款的圍著小北極熊團團轉,因為小北極熊長大了,要從A處動物園遷移到一個更適合牠的 B處新環境,他們希望小北極熊長大以後,可以開始結交異性繁衍後代,B處新環境將提供牠更多必要的成長生存訓練,比方說讓牠認識自己的同類-----北極熊、划水游泳、適應冰天雪地等等。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過好幾次動物頻道的北極熊專題,每一次,我都很感動,為北極熊感動,也為人類感動;生命其實都很靠近。那小北極熊隔著保護窗向牠的養育員傾撲力拍等等的生命動作,我想起前一陣子的反皮草社會話題,我們如果能夠讓人們安安靜靜的看完一部類似的紀錄片,再安安靜靜的出現類似愛護動物是你我的責任等等的文宣(當然是不要寫得太肉麻或是太麻辣,因為與目的相違,目的是保護動物的宣揚實踐,不是要搞選舉嘛),我不相信,有那一個人內心深處不起漣漪,或大或小或者微微,那怕只是一絲絲,其實也就夠了。

對於異類生命,加拿大動物園的工作人員所展現的漂亮專業,那種異鄉他國社會文明的高度發展表現,是我們台灣社會所嚴重欠缺的-----文明。

一個不文明的社會當然是毛病很多,真是害來害去害到自己,其中,有一個極為嚴重的毛病就是權利義務搞不清楚,簡單的說,很沒有人權,人權發展了這麼久,大概只搞了一個投票權是實踐得還可以的,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台灣還是一個「權力多少就是權利多少」的社會,這當然是不良、錯誤的社會發展,這種不確定的人權,當然根本不可能保護絕大多數的人民,難道要大家都奮起勤讀法律、熱衷選舉,全體起立向左向右看,前進立法院、過渡考試院、目標監察院,總統府好像更好,這完全是開了民主政治的倒車。

權利義務搞不清楚,狀況就很多了,其中之一毒害之大就是,一天到晚從職場到社會人際互動,人們總是在進行「愛」的勒索,老是要別人付出,付出付出再付出,付工資的老闆不清楚他是僱了一個員工,還以為他是用錢買了一個奴隸或人工機器,這種勒索碰到宗教界、社會工作等,也不遜色,只是換個包裝----道德的美顏。

一間老是要你從事各種莫名其妙獻祭的廟堂,不用害怕,去問任何一個正直虔誠的信眾,他們都會悄悄告訴你,不要害怕!
不明白 發佈日期: 2005.03.04 發佈時間: 上午 2:46
TO 冷靜,
你是怎麼了?巴勒斯坦人到底是跟你結了什麼深仇大恨?
冷靜 發佈日期: 2005.03.03 發佈時間: 下午 11:56
拿原住民比巴勒斯坦人是對原住民的污辱,原住民什麽時候在臺北炸公共汽車了?
不是原住民 發佈日期: 2005.02.25 發佈時間: 下午 4:45
透過南方電子報,才知有這個網站,然後也才有點認真的了解發生在中東的事情。然後才發覺,我們對巴勒斯坦人的刻版印象,就如同對台灣原住民ㄧ樣,無知。

我在做的事跟原住民有關,但是讓我ㄧ直困惑的是,因為我不是原住民,有時會被提醒不要「逾越」,甚至連批評都因為血統的不夠資格而語塞,似乎只有無盡的表達忠誠的立場,才能被視為朋友。不知站長們在巴勒斯坦這個世界中,是否也有同樣的狀況?該如何面對呢?
冷静 發佈日期: 2005.02.23 發佈時間: 下午 11:09
各位恐怖分子们好!好久不见。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就要和平了,让各位很失望,真是太抱歉了。留言版好像应该多谈谈怎么把自己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恐怖分子,现在的话题完全不对嘛。
關於圖書館的故事 發佈日期: 2005.02.15 發佈時間: 上午 10:54
「在《可蘭經》裡,上帝告訴阿拉的第一件事就是『閱讀』」(In the Koran, the first thing God said to Muhammad was 〝Read〞)。
在伊斯蘭教裡應該是譯為《古蘭經》,而且這句話應該是阿拉對穆罕默德所指示的第一件事吧?
詩:賀歲 發佈日期: 2005.02.10 發佈時間: 上午 12:42
給朋友最最浪漫的問候:
早餐吃了嗎?
魏福全 發佈日期: 2005.01.31 發佈時間: 上午 12:42
戰爭似乎也是全球化的一環 摧毀各地的建築,社會和文化.
圖書館的故事 發佈日期: 2005.01.31 發佈時間: 上午 12:01
烽火下捍衛圖書的故事

【王岫】【2005/01/30 聯合報】

兩年前的伊拉克戰火,毀去了許多老百性的生命、財產和城市建築以及歷史文物。世人在電視上看到的是英美聯軍的砲聲隆隆和坦克、步兵摧毀海珊政權的我武威揚,但在伊拉克方面,卻也有一位圖書館長,在漫天烽火下,積極搶救圖書,免於文化遺產毀於戰火。

題材為美國童書界少有

這本在二○○五年一月才由哈寇特(Harcourt)出版社出版的插圖本童書,書名取為《巴斯拉的圖書館長猁猁一個伊拉克的真實故事》(The Librarian of Basra: A True Story from Iraq),雖然只有三十二頁,卻是美國童書界少有的以戰爭和異國文化為題材的書籍。

二○○三年的七月二十七日,《紐約時報》報導了伊拉克巴斯拉中央圖書館館長艾莉亞‧穆罕默德‧貝克(Alia Muhammad Baker)的一段捍衛圖書的真實事蹟。五十歲的貝克女士擔任圖書館長已十四年,熱愛圖書也積極推廣閱讀。貝克常引回教聖典說:「在《可蘭經》裡,上帝告訴阿拉的第一件事就是『閱讀』」(In the Koran, the first thing God said to Muhammad was 〝Read〞)。

搶救圖書是一件神聖的任務

聯軍攻打伊拉克之前,貝克館長已為圖書館的藏書感到憂慮,她曾請求巴斯拉市長找個安全的地方讓她一些珍貴的藏書能夠暫時遷移安置,但市長無心處理這件事。等到戰火爆發,貝克決定非自己開始行動不可了;雖然一些政府部門遷入圖書館工作,在官員監視之下,她開始每天晚上偷偷運送圖書回家。等到四月六日,英軍進入巴斯拉了,政府官員也逃離圖書館了,戰火下災民、遊民的搶劫、掠奪事件時傳,情況變得更緊急,貝克館長乃召集館員協助,並獲得圖書館隔壁一家飯店老闆的大力支持,動員一些員工和鄰居的幫忙,將圖書一包一包或一捆捆的接力由圖書館先傳遞到飯店的地下安全空間,並派人日夜看守這些書。貝克甚至撕下圖書館的窗簾布來包書傳遞圖書哩!而這些鄰居有的並沒有受過甚麼教育,甚至於不會讀寫,但他們知道搶救圖書是一件神聖的任務。

幾天以後,果然圖書館受到暴民的入侵,地毯、燈器、家具等都遭到洗劫;英軍進入巴斯拉第九天,圖書館毀於一場神祕之火,幸好,重要圖書中的百分之七十的圖書已移出。總計在這次戰火中,她搶救了三萬本藏書,有英文書、阿拉伯文書、西班牙的《可蘭經》、還有數百年歷史的手稿及十四世紀先知穆罕默德的傳記等珍貴史料,伊拉克的部分重要文化遺產乃能免於戰火摧毀。

讓兒童及青少年了解戰爭背後的意義

而在美國,著名的童書作家及插畫家溫特女士(Jeanette Winter)看了報紙上的這篇報導後,深為感動;一向喜愛以不同文化做為題材的她,決定要將這個真實的故事寫為童書。她要寫出、畫出貝克館長的故事,是想要間接讓兒童及青少年了解戰爭背後的意義,以及讓兒童知道保護文化資產的重要猁猁挽救圖書,也就是挽救國家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笨讀者 發佈日期: 2005.01.29 發佈時間: 上午 11:45
大師們共同的語言:我沒有讀者。

大家都在讀,而且讀得如火如荼,怎麼會沒有讀者。
但是既然是大師講的話,我們要再三的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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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里达最后谈话:我向我自己开战

http://www.sina.com.cn 2004/10/21 20:26
东方网-文汇报

  法国当代著名哲学家德里达于今年10月8日因病去世。这位74岁的享有国际声誉的哲学家,临终前面对疾病,愈加紧张地继续他的思想里程。在巴黎郊区的家中,他向《世界报》讲述他的事业,他走过的路线和留下的踪迹。《世界报》8月19日全文发表了这篇谈话。这是公开发表的德里达最后的谈话。

解构主义大师雅克·德里达

  生命,就是幸存

  世界报:2003年夏天以来,您从来没有如此显著露面。您不仅为几本新著签名,而且足迹遍及世界,多次参加围绕您的研究的国际会议——途经巴黎,从伦敦到科英布拉(巴西),前些天,又到过里约热内卢。马上又将会有一部关于您的影片问世(是2000年的《另外德里达》之后由Amy Kofman和Kirby Dick拍的《德里达》),还会有几期杂志专号,主要是《文学杂志》,《欧洲》杂志,以及特别收入许多未发表过文字的《Cahier Herne》汇编集,将在秋天出版。在一年里做这么多,而您又……

  德里达:说出来吧:病情危重,这是真的,而且经历了可怕的治疗。但是,我们不说这些吧,如果可以,我们在此不发布健康公告——无论是公开的,还是秘密的……

  世界报:那好。在开始这次访谈时,让我们特别回顾一下《马克思的幽灵们》(伽利略出版社,1993)。这是一部至关重要的著作,具有阶段性意义,整部著作都针对未来的正义的问题,书是从这样神秘的开场白打开的:某个人,您或者我,进了一步,并且说:“终于,我要学会生活了。”十多年后的今天,您的“懂得生活”的欲望何在?

  德里达:关键是“新国际主义”,这是书的副标题和中心论题。这本书超出了“世界主义”,超出了作为新世界联合国的“世界公民”,把我所相信的“第二世界主义者”的所有急迫性都提前了,而且现在显现得更加清楚。我在1993年说,我称之为“新国际主义”的东西,迫使我们在国际法和规范世界秩序的组织中发生变化(国际货币基金组织FMI,国际贸易组织OMC,西方八国首脑会议G8,特别是联合国,至少要改变其公约,组成,而首先应该改变地点——尽可能地离纽约远些……)

  至于您提到的那句话,是我在书写完时想到的。首先,它是在通常意义上——但是严肃地——使用的。学会生活,就是成熟,也是教育。责备某人以告诉他“我要教你生活”,这意味着——有时是以威胁的声调——我要造就你,甚至是管教你。其次,而且这种游戏的歧义带给我更多,这种感叹也面对一种更加困难的质疑:生活,能够学会吗?能够教吗?人能够通过规训或通过实习,通过经验或实验学会接受、或更准确地说是肯定生活吗?这种对继承和死亡的忧虑贯穿全书,也折磨着父母和他们的孩子:你何时能够变得有责任感?你最终如何对你的生活和声名负责?

  那么,好,我为了不拐弯抹角地回答您的问题,我要说:不,我从没学会过生活。但是,那就是说,完全不!学会生活,这应该意味着学会死亡,为接受死亡而重视绝对的死亡性(没有拯救,没有再生,也没有救赎),对自我和他人都一样。从柏拉图以来,哲学的古老论题就是:哲思,就是学会死亡。

  我相信这个真理,但不依从。越来越不。死亡,我不曾学会接受它。我们所有人都是延期的苟活者(根据《马克思的幽灵们》的政治地理观点,这在一个前所未有的不平等社会中,特别是针对亿万生者——被当人或不当人对待的,即针对那些遭到社会排斥的人,除了两个世纪以来延续的、并且不断丰富发展的各种基本“人权”,但首先是值得活着的生活的权利)。但是,我对于懂得死亡的智慧始终没有开化。我仍然对这个主题一无所知或一无所获。延缓的时间以加速的方式缩短。不仅仅因为我和他人一起继承了那么多好的或可怕的东西:越来越经常的是,由于与我相关联的思想家大多已经死亡,人们把我当作幸存者:一代人的最后代表,概括说来就是1960年代的那一代人。这——严格说来并不是真的——并不仅仅引起我的反感,而且还使我产生有点忧伤的逆反情绪。再加上某些健康问题迫在眉睫,总是实实在在、在我生活的每时每刻都缠绕我的幸存和延缓的问题,在今天变了颜色。

  我永远对幸存这个题目感兴趣,幸存并不为生活和死亡补充意义。它是始源的:生命,就是幸存。幸存的表面意义是继续活着,但也是在死后活着。关于翻译,本雅明强调ubrleben(如一本书能够在作者死后还活着,或一个孩子在父母死后还活着),和fortleben(继续生活)之间的区分。能够有助我研究的所有概念,特别是踪迹或幽灵的概念,都是和作为结构维度的“幸存”相关联的。它既不源于生活,也不源于死亡。也不超出我所谓的“始源的葬礼”。后者并不期待所谓“真正”(真实)的死亡。

  我们这一代知识分子

  世界报:您用了“代”这个词。一个用法微妙的概念,常常在您的笔下出现:您如何定位从您那一代被传下来的东西?

  德里达:在此,我比较随意地使用这个词。人们可能在时间上与过去或将来的一代人同时。忠于人们归于我的“一代”的那些人,做一个被分化而又是共同的遗产的卫士,这就是要说两件事情:首先,坚持——可能会反对一切或一切人——共同的要求,从拉康到阿尔都塞,中间有勒维纳斯,福柯,巴尔特,德勒兹,布朗肖,利奥塔,考夫曼,等等,这还不算与我有关的那么多还在世的作家思想家,哲学家或精神分析学家,无疑还有国外的其他一些人,可能人数更多,有时还更加接近。

  因此我通过换喻确定文字和不妥协、甚至不可腐蚀(西克苏斯戏称我们是“不可腐蚀者”)的思想的一种ethos(品性、气质等),不对哲学妥协,不害怕公众舆论和媒体可能强迫我们简单化或克制。对精密、悖论和难题的偏好由此而来。

  这种偏好也还是一种要求。这种要求不仅仅把我在前面有些武断、也就是不太准确地列举的男人和女人联系在一起,而且联系起支持他们的整个一个群体。这说的是一种临时变化的时代,不单单是这个或那个人的时代。应该不惜代价拯救之或使之再生。而今天,急需解决责任性问题:它呼唤对意见,对人们从此称作“媒体知识分子”的人,对媒体权力制造的普遍话语发起战争,这些权力掌握在政治——经济集团手中。当然,永远是欧洲的和世界的。反抗并不意味着应该避开媒体。在可能的情况下,应该发展并帮助媒体多样化,让媒体负起这同样的责任。

  同时,不要忘记,在这个过去的“幸福”时代,没有什么是协调的。在这个时代,各种差异和纠纷跌宕起伏,除了协调之外,这个时代完全类似于可能——比方在对“六八年思想”类型的称谓中——重组的东西,六八年思想的口号和控诉今天仍然经常统治着新闻和大学。然而,即使这种忠实有时仍然表现出不忠实和偏离的形式,应该忠实于这些差异,也就是说,应该继续讨论。我,我继续争论——布尔迪厄,拉康,德勒兹,福柯,他们继续对我有强烈的吸引力,胜过那些在今天被媒体追逐的那些人(当然也有例外)。我保留着生动的争论,让它不要趋于平庸,也不要堕入诽谤。

  我有关我的一代的说法,也同样对过去有价值,从《圣经》到柏拉图,康德,马克思,弗洛伊德,海德格尔等等。我不希望否定任何什么东西,我不能。您知道,学会生活,那永远是自恋:人们要尽可能地生活,被拯救,坚持并且培植所有无限比自己更重要、更强大的东西,这些东西成为它们从各个方面脱离的这个小“我”的一部分。要我和造就我的、我深爱的东西决裂,就是要求我死亡。在这种忠实中,有一种保留的本能。比如因为这不能被理解,或不如说因为这样一个不懂得读、甚至不懂得读一本书的题目的记者,认为自己已经知道读者或听者不会懂得更多,而放弃一种陈述的困难、一种皱折、一种悖论、一种补充的矛盾,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不可接受的亵渎。就如同要我屈服,要我顺从——或忍受“愚蠢”一样。

  我的读者可能只有几十个

  世界报:您创建了一种幸存的形式和文字,适合这种忠实的耐心。被继承下来的“应许”的文字,被保护的踪迹的文字,被赋予的责任的文字。

  德里达:如果说,我创建了我的文字,我会把它变成一种无尽的革命。在每一种处境中,都必须创立一种展示的模式,发明特殊事件的法则,关注被设定或被欲求的方向。同时,必须说明,这种文字会限定读者,读者将学会阅读(经历)文字,懂得此外,这在习惯上是不容易被接受的。人们希望它能再生,被别样地规定:比如,这些没有融合的诗歌在哲学上面的嫁接,或某些语言的换喻、不定和技巧的用法——很多人在模糊阅读,而对纯粹逻辑必然性一无所知。

  每一本书都是旨在造就读者的教育。充斥新闻和出版的大量产品并不造就读者,这些产品以魔幻的方式设定了一个已经列入节目单的读者。这些产品最终形成的是它们事先已经设定的平庸的接受者。然而,由于你所说的对忠实的关心,我在留下踪迹的时刻,只能让它适用于随便什么人:我甚至不能单独地把踪迹致以某个人。

  每当人们如此想成为忠实的时候,他们都是在背叛他们与之对话的他人的个别性。更不用说,当人们写一部有关重要的普遍性的书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对谁说话,他们发明和创造的是侧影,但归根结底,这已经不再属于我们。所有这些口头的或书面的行为都离开了我们,它们开始独立于我们而活动。就像机器,或更像木偶——我在《纸机器》(伽利略出版社,2001)中对此有更清楚的解释。在我留下(发表)“我的”书(没有人强迫我)的时候,我像这个不可还原的、永远学不会生活的幽灵变化,显现——消失着。我留下的踪迹对我同时意味着我的死亡——将来临的或已经变成的——和能够在我之后存在的希望。这并不是奢望不死,这是结构的。我留下一块纸头,我出发,我正在死亡,不可能脱离这个结构,这是我的生活的经常形式。每当我让某种东西“走掉”时,我都在文字中经历了我的死亡。极端的例证:人们在不知道所留之物托付给谁的情况下被剥夺了继承权。谁将继承?如何继承?还会有继承人吗?这是一个在今天人们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多地提出的问题。也是我不断考虑的问题。

  我们的技术——文化时代在这方面彻底发生变化。我们这一代人,更不用说更老的一代,已经习惯某种历史节奏:我们相信自己根据其各种特点而能够知道这样一部著作是否能够在一个或两个世纪——甚至像柏拉图在25个世纪——内继续存在。但是,今天,各种资料模式、还有磨损和破坏的加速,改变了遗产的结构和时间性。而对于思想,幸存的问题从此要采取的形式绝对不可预料。

  在我这个年龄,我准备面对有关这个主题的最矛盾的假设:我请您相信,我同时有双重感情:一方面,微笑而不沉重地说,人们没有开始读我的书,诚然,如果有许多非常优秀的读者(可能,在世界上可能有几十个),实际上,这将在不久后有机会出现;但另一方面,在我死后十五天或一个月,什么都不复留下,除了在图书馆的正规收藏。我向你发誓,我由衷而同时相信这两种假设。

  ……

  幸存,这是生活之外的生活,比生活更生活,而我的话相反不是致命的,而是对宁愿要生活的一个生者的肯定,即死后的幸存。因为,幸存,这不仅仅是留下的东西,这是最可能激烈的生活。我从来没有在幸福和快乐的时刻这样被死亡的必然性所缠绕。享受和哭泣面临的死亡,对于我来说是同一件事情。当我回忆起我的一生,我倾向于认为我曾经有甚至热爱我生活中的不幸时刻的机遇,并且赞美这些时刻。当我回忆那些幸福时刻,我也赞美它们,当然同时也促使我想到死亡,走向死亡,因为这已过去,结束……

  (原载法国《世界报》2004年8月19日,杜小真摘译)

  (编辑:燕于)
但求上蒼垂憫 發佈日期: 2005.01.27 發佈時間: 上午 3:31
一介凡夫的我們,如何能不仰天長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005.01.27  中國時報
托拉哭的醫療與人生
郭峰淵

是什麼因素造成了邱小妹事件?我最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二年多來,筆者一直在進行一個「醫療知識分享之研究」,其發現或許有助於瞭解此事件背後的結構性因素。基本上,筆者的發現是台灣的醫療資源被國人一用再用,甚至過度使用。然而,國人「久病」不但未能成為「良醫」,提升其醫療知識,反而產生了很多誤人誤己的投機性行為。

弔詭的是,病人缺乏知識背後的主因,不是因為醫療人員未「視病如親」,而是未「視病人如親人」,即醫生因過度於重視治療疾病,而忽略了關心病人,並將知識傳授於病人本身。換言之,整個健保制度的設計,學校的養成教育,及診間看病的流程等等,重心皆在「病」而不是「病人」。筆者將此現象稱為「托拉哭」。


何謂「托拉哭」?卡車(Truck)是也!以「托拉哭」形容台灣的醫療體系有數個層次的隱喻。其一,台灣的醫療「俗擱大碗」,有如超載的「托拉哭」。其二、「托拉哭」是一種機械,象徵著台灣的醫謢人員被機械化成一種工具,而非醫療專業人員。其三是醫療體系日益複雜,分科也越精細,每科的知識都可裝好幾車的「托拉哭」,但卻見樹不見林,人的整體性不見了。而科技進步神速更使得醫學系學生窮於應付,有時也不被當成人而被當成「托拉哭」來填裝各種專業知識。其四、病人在面對這樣一個龐大而超載的「托拉哭」而無能為力時,也將自己變成「托拉哭」,四處流竄以尋求快速治病的神丹,而不是追本溯源的來解決問題,以充實知識。最後,「又托、又拉、又哭」的醫療悲劇如邱小妹事件將無可避免。

事實上,「托拉哭」還可以生動的描寫其他台灣社會百態。例如,台灣的教育也是「托拉哭」,整個教育的重點過於要求知識的吸收而忽視了人。教育現場的老師,有如醫師,被當成傳播知識的機械,而學生更是「托拉哭」,書包越來越重,考試越來越多,學位要求越來越高。有這種「托拉哭」的意識形態,難怪教室是當今台灣最獨裁的場所,使教改陷於困境。還有,在立法院,有「坦克型」的「托拉哭」,整日大砲四射,更有政治人物像「電子花車」型的「托拉哭」,只能以天馬行空的政策或空泛的仁義道德說詞來裝飾。

「托拉哭」的醫療、「托拉哭」的教育、「托拉哭」的人生,這就是今日台灣社會的縮影。而造成這種怪象的,經常是因我們忘掉我們都只是平凡的人,而不是萬能的機械。一九八九年達賴喇嘛和一群腦神經醫師專家對話,討論有關人的意識和靈魂的議題。醫師專家們興高采烈的指出由於科學的進步,我們將能精確的探索意識在大腦神經的脈絡。在聽了這些科學家的陳述之後,達賴喇嘛問了一句讓這些醫師、科學家汗顏的話:「當你看病時,你只看到了大腦的某區域,還是看到了一整個人(whole person)?」

對當代台灣人而言,要當一個人或當「托拉哭」,實在是最關鍵的抉擇。所以,台灣的醫師、老師、校長、父母們,當你面對病人、學生或子女時,能否回答達賴喇嘛所問:「你是否看到了一整個人?」

(作者為中山大學資訊管理系教授,台灣南社副社長)
沈從文 發佈日期: 2005.01.26 發佈時間: 下午 11:11
作家寫生

婚後
賴香吟  (2005/01/26) 中時人間

沈從文婚後北平新居,每天大清早,在院落中擺張紅木小方桌,一疊白紙,攤開來寫作。屋內兆和已經成為他的妻,這辛辛苦苦打動的佳人,辛辛苦苦寫起來的作家名譽,理應使他至此顛簸的生命稍事平靜。然這鄉下來的直率又浪漫的人,在眼前這樣都市的完美愛情裡,恍惚,不踏實的幸福。生命衝突收弦嘎然而止,可情感內裡所積壓的一點什麼如宿醉似地,未必能由這家庭生活所輕鬆消散。

「我需要一點傳奇」,在那個陽光細碎灑落的院落,他咬著蘋果,埋頭寫「那種和我目前生活完全相反,然而與我過去情感又十分相近的牧歌」。這就是我們後來讀到的《邊城》。
魏福全 發佈日期: 2005.01.26 發佈時間: 下午 12:34
兩篇蘋果日報評論文章
外科醫師 心力交瘁 2005年01月17日


因家暴而受重傷的邱小妹妹的案件,除了是醫療問題,法院常把小孩判給酒癮的父親扶養,更是問題的起因。
主管機關要求繁瑣
邱小妹妹被轉送到中部,漏接的不只是仁愛醫院,還有北市的各大醫院,以及整個健保制度和醫療制度。在連日的媒體砲轟之下,仁愛醫院的醫師同仁,成為唯一的加害者,甚至於是全民公敵。其實,在全民健保制度之下,醫師只是商業體系底下的醫院的生產線的一個勞工而已。醫療失去了自主性和理想性,又經常要和健保局玩一些加減乘除爾虞我詐的遊戲,醫療品質和醫師社會地位的滑落是必然的。
今天健保的問題其實是醫學倫理的問題和政府行政倫理的問題,以及一小部分的病人就醫倫理的問題。既是保險又是社會福利的健保制度底下的醫療體系,是不官不商不公不私的奇特制度。各種治療項目的給付是公定價格,往往給付偏低又沒有市場機制,而且健保局隨時有七折八扣之權。醫療主管機關對醫院的要求不但越來越多,有些更是繁瑣而且不切實際。不但讓醫院的經營更加困難,也讓醫師為了行政作業而心力交瘁。
連續開刀體力不支
在總額制度之下,醫療服務量大的醫院反而要賠錢,會受到懲罰的是醫師和病人。在醫院強大的經營管理機制之下,病人變人球,醫師變渾球。問題恐怕不一定完全來自醫師,而是健保制度這個大大老闆,以及醫院管理階層的大老闆們。或許醫院管理階層和醫師們這幾年來想了太多健保的問題,而忘了原本更重要和更基本的事。
記得十幾年前在教學醫院外科當實習醫師時,一位胃出血的年輕女病人,走進加護病房住院。當時,先給予冰水加止血劑沖洗胃部止血。一段時間之後,仍然在出血,就到值班室找值班醫師。值班室內,住院醫師們和總住院醫師全部睡翻了。因為他們已經連續很多個鐘頭一直在開刀,體力支撐不住,叫不起來了。住院醫師躺著勉強睜開眼睛說「繼續用藥水沖洗,真的止不住血再處理」說完又昏睡了。只好繼續給病人沖洗,直到病人突然血壓下降,意識不清,趕快叫醒值班醫師們。這時只能做CPR急救,當晚就過世了。病人的父親在加護病房內幾近崩潰。
這個經驗讓我不敢從事外科的工作,如果我因為長時間開刀,體力不支,導致我的病人死亡,這樣的壓力不是我能承受的。後來到內科實習時,一位長期肺病的老婦人,由丈夫陪同入院,一進來就趕快給氧氣,打針,當晚也是在CPR急救之後過世。老太太和老先生每次看到我進病房,就一直說謝謝,老太太過世了,老先生難過嘆息之餘,還是一直說謝謝醫師們的照顧。這個經驗讓我決定不要從事病人會死亡的科,就選擇了精神科。沒想到,我的病人偶爾還是會因為自殺或藥物副作用而死,也會因為內科的疾病沒處理好而死。每個醫師將來被老天召喚而去時,身上都會帶著一本帳簿,裡面會記著,救活了多少人,又醫死了多少人,醫好了多少,又醫壞了多少,醫師的功過簿一定是比一般人厚了很多。

魏福全
作者為宏濟醫院精神科醫師
鎂光燈下的美與醜 近幾年來台灣的新聞媒體報章雜誌,似乎逐漸變成製造八卦的新聞工廠,每個新聞人物其實都是免費的原料,被強迫送進新聞機器後,活生生的被切片、染色、調味以及劇本編排等等程序,以及一段時間的趕盡殺絕之後,被切割肢解,再調理成一道道麻辣新聞,供大眾吞食取樂。許多當事人最後都變成白骨一堆,難以在社會上立足。新聞節目為了迎合觀眾的重口味,也做得很像連續劇,難免是膚淺的。播出的簡短片段,往往是斷章取義,甚至是移花接木的創作。不論願不願意,我們大部份人都已經是活在被媒體編排的世界裏,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完整的人,我們有的只是一個角色,我們所說的話,終究會被裁切成編排好的台詞。即使我們不直接參與媒體,也是被編排的觀眾,我們的感受和想法,也都是被編排的。鏡頭和旁白操縱我們體內的荷爾蒙的高低起伏,但也像搭雲霄飛車一樣,經過快速的緊張刺激之後,終歸平靜麻木。因此,看似激情,冷漠不斷蔓延。對於問題的癥結不能釐清,更沒有辦法解決。邱小妹轉診事件被媒體編劇引導成台灣霹靂火式的連續劇,仁愛醫院的醫師扮演罔顧人命的魔鬼,童綜合醫院的醫師扮演視病猶親的天使,結局就是壞醫師被媒體宣判死刑,好醫師被鎂光燈逼到鞠躬盡瘁,兩邊的醫師恐怕內傷都很重。其實,林致男醫師只是中型醫院的小醫師,要他負全部的責任是不公平的。而童醫院的李醫師不眠不休全力照顧,整整兩個禮拜都住在醫院裡,試想如果每個病人都要這樣照顧,李醫師豈不是一年到頭都要住在醫院裡?平心而論,這兩家醫院醫師的醫德和醫術的差別有這麼大嗎?兩者在鎂光燈之下所呈現的美醜善惡,能反映真實的情況嗎?這是整個醫療體制的問題,任何一家醫院都有可能碰上的。醫學是科學,有其侷限,應該實事求是,不能感情用事。這個事件應該是震撼醫界和社會的震撼彈,而不是炸死仁愛醫院醫師的手榴彈。相信林醫師乃至於整個仁愛醫院,經過這個事件的衝擊,一定會記取教訓,戰戰競競,成為足以信賴的醫師和醫院。希望司法機關不要被媒體炒起來的民心所用,應該放林醫師一條生路,還能有戴罪立功的機會。這個事件所引發的,其實是社會長期以來累積的對整體醫界的不滿,台灣的醫師有時似乎被民眾當成某種低位階的神,在性命交關時,寄以過高的期待,失望時就難免懷恨,有如明牌不靈而被砍斷手腳的落難神明。醫師的神聖光環和罪惡只在一線和一瞬之間,都是一樣的沉重和不真實。邱父酒後重傷女童,所引發的醫療責任,道德責任和法律責任,醫師都要承擔。政府、健保局、民眾和醫院管理階層的問題,也是要醫師來承擔,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下,醫師即使不作惡,卻早已是待罪之身。
魏福全
作者為宏濟醫院精神科醫師
and the band played on 發佈日期: 2005.01.24 發佈時間: 下午 3:16
 【本報北京新聞中心記者劉凝哲15日電】因收養52名愛滋病孤兒而成為「名人」的38歲河南農民朱進忠,1月13日因愛滋病發在北京地壇醫院逝世,並於今日在北京東郊殯儀館火化
The Last Song

Music by Elton John
Lyrics by Bernie Taupin

Yesterday you came to lift me up
As light as straw and brittle as a bird
Today I weigh less than a shadow on the wall
Just one more whisper of a voice unheard

Tomorrow leave the windows open
As fear grows please hold me in your arms
Won't you help me if you can to shake this anger
I need your gentle hands to keep me calm

'Cause I never thought I'd lose
I only thought I'd win
I never dreamed I'd feel
This fire beneath my skin
I can't believe you love me
I never thought you'd come
I guess I misjudged love
Between a father and his son

Things we never said come together
The hidden truth no longer haunting me
Tonight we touched on the things that were never spoken
That kind of understanding sets me free

昨天你來扶我起身
如稻草般輕枯,如小鳥般脆弱
今天我比牆上的影子還輕
再說一次悄悄話語,無人知曉的聲音

窗因明天而開啟
恐懼日深,請把我擁在懷中
你不來幫我一起搖撼這個憤怒嗎
我需要你溫暖的雙手來安撫我

因為我從未想過我會輸
我總以為我會贏
我從未想過我能感覺
在我肌膚下的火熱
我不敢相信你竟然愛我
我從未奢求你會來
我想我錯估了愛
在父與子之間

我們從未說出的話語傾洩而出
隱蔽的事實不再糾纏我
今夜我們談到從未碰觸過的話題
那種瞭解讓我自由
陳醫師 發佈日期: 2005.01.24 發佈時間: 上午 8:22
有病的不只醫界

陳真 2005. 1. 23.


看人們對邱小妹事件的反應,就能明白醫界腐敗其來有自;人們無意反省,也無意理解問題所在,罵人的罵人,唱高調的唱高調,彷彿只要漂亮話說足了,害群之馬找到了,問題就迎刃而解。

本以為天下烏鴉一般黑,出國後才發現,醫界之黑暗冷血並非普世,至少英國並無同樣問題。它有它的毛病,比方說家人最近急需動刀,若在台灣,兩天就能搞定,在英國居然得等半年。可是,效率奇差的英國醫界,醫護人員對待病人卻無貴賤區別,親切體貼。

台灣則不然,醫護人員總是倨傲冷漠態度惡劣;每回協助家人就醫,總得亮出醫生身份或某種頭銜,才能保障家人應有權益與尊嚴,以免動輒遭到虐待忽視或刁難,否則從掛號到各種檢查,往往一路白眼咆哮,裝聾作啞愛理不理,根本不把你當人看,這恐怕才是最大問題。但它已是一種文化;成員若不願迎合,反而顯得突出。就跟醫藥關係一樣,你跟藥商保持距離,不拿他一分好處,反而顯得怪異不近人情。至於政客介入藥品器材採購關說,更是醫界常態。病人權益不但不是醫界首要考量,反而排在最末。

不只醫界,政界文化界或學術界一樣腐敗,它們不是獨立現象,而是一整個台灣社會文化底下的各種症狀表現。害群之馬根本不存在,這不是某個人的問題,而是所有人的問題。我們怎麼看世界,怎麼評價人事物,自然就會得到應有的後果。就好像政客是人們選出來的一樣,你怎麼抉擇善惡美醜,自然就會得到應得的後果。所謂「有什麼樣的人民,就有什麼樣的政府」,有什麼樣的人民,也就會有什麼樣的醫界和各行各業。

許多人唱高調,說我們需要這個教育或那個訓練來培養什麼醫德情操,甚至動輒高唱史懷哲精神。問題是,恰恰正是這樣一種氾濫成災的虛假道德呼聲,反映出醫界的虛偽和腐敗。我從未聽過英國醫界講什麼醫學人文或八股醫學倫理,更不曾聽說他們把誰當成大老或典範。醫護不過是一種行業,不是什麼神聖志業,成員不需崇高人格。我們的毛病不在缺乏史懷哲,我們只需要正常人在一種合理制度下做正常的事。把人當人看並不需要什麼知識或訓練;不收紅包不拿藥商好處,就好像銀行員不把鈔票往自己口袋塞一樣,不需任何特殊知識或崇高人格。

再說,如果連最基本的都做不到,甚至連指出問題都會遭到醫界內部制裁,對外卻老講些偉大情操做什麼?周邊無所不在的腐敗從不當一回事,卻整天講什麼人文薰陶或崇高醫德,豈非自欺欺人?台灣特權橫行和歧視弱勢,又豈是因為我們少上了幾堂「生活與倫理」的八股課程?

做為一個醫生,我不以為自己比較特別,只能說我比較有病識感。出國前,我以為自己是個好醫生,出國後,脫離醫界數年,回頭想一些事,似乎才發現過去的我,只不過是個訓練有素、隨波逐流的看診機器。我會看「病」,但我並沒有看「病人」的空間;我以為我關心他們,其實也不然。我非醫德低落,問題是,即便我想做個好醫生,在台灣這樣一種醫療環境下也根本不可能。我甚至沒有不做假、不敷衍的空間。若不做假,恐怕連支付水電費都不夠,至少精神科是這樣;若不敷衍,就算天天不睡覺也看不完那麼多病人。

我們不該把結構問題萎縮成個人道德問題;即便是個人道德也有其結構因素,在一個大環境裏,個人並沒有多少自主空間。但我們也不該以為結構問題只是一種制度上的技術問題;它更為深層的背後是一種文化,一種看待世界的方式。我們怎麼評價善惡美醜,就會怎麼收割。有病的不只醫界,而是整個台灣社會。
還記得朱進忠嗎? 發佈日期: 2005.01.24 發佈時間: 上午 7:10
還記得朱進忠吧? 他 13 號去世了.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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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匯首頁 中國

[2005-01-16] 「愛滋孤兒之父」病逝

 【本報北京新聞中心記者劉凝哲15日電】因收養52名愛滋病孤兒而成為「名人」的38歲河南農民朱進忠,1月13日因愛滋病發在北京地壇醫院逝世,並於今日在北京東郊殯儀館火化。

 據內地民間抗愛滋人士胡佳介紹,朱進忠是因帶愛滋病患赴京治病,勞累過度而發病的。他更直指,朱進忠的死,與受到的阻撓不無關係。據介紹,朱進忠在2000年被查出HIV陽性,並在2003年自費創辦了「關愛之家」,收留了52名愛滋孤兒。此事被媒體報道後,朱進忠得到100多萬元的捐款。但隨即朱進忠的「關愛之家」被強行關閉,捐款也被帶走。

 目前,朱家仍收留著4個愛滋孤兒,連同朱進忠自己的骨肉共有6個孩子。朱進忠的妻子今天含淚表示,一定把孩子撫養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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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愛滋孤兒之父遭當地官僚阻撓送醫病逝
多維新聞網 - New York,USA

【中央社】(中央社記者廖真翊台北|北京十六日電)曾經成立「關愛之家」收養五十二名愛滋孤兒的河南農民朱進忠,十三日晚間病逝於北京地壇醫院。長期與他投身愛滋病工作的胡佳透露,朱進忠遭到河南官僚阻撓送醫不治。(
壞病人不會有好醫生 發佈日期: 2005.01.24 發佈時間: 上午 7:05
中央社 2005 / 01 / 15 (星期六)

醫療人球案負面效應 主治醫師夜半疲於奔命

中央社


(中央社記者陳清芳台北十五日電)北市受虐女童變成醫療人球案發生以來,醫院心有忌憚,收到急診病患,不分輕重一律呼叫主治醫師,一位神經外科醫師不禁訴苦,表示最近每天晚上呼叫器響不停,半夜忙著趕場開刀,根本沒法睡,「醫師這麼累,病人一定會倒楣」。

這位在中型公立醫院的神經外科醫師指出,以前他 一星期只有一、二次才會深夜被緊急呼叫要開刀,現在 是呼叫器整夜狂叫,昨天一個晚上他為四個腦中風病人開刀,凌晨趕到別家醫院,累到只能在火車上打嗑睡。

這位醫師說,前兩天他半夜開車趕到北縣某醫院, 發現病人情況還好,醫院內總醫師就能照顧,可是醫院 怕得罪病人,即是病人擠到走廊上,急診病患照單全收 ,還一律呼叫主治醫師趕來親自診察,病人也刁鑽,多 等一下還會問:「主治醫師怎麼還不來?」,結果他四 處趕場開刀,簡直快瘋了。

林口長庚醫院外傷急重症中心主任方禎鋒指出,邱小妹事件發生以來,在中型醫院確實發生上述類似事件,這是因為中型醫院的人力不足,值班的主治醫師是在家待命支援一家以上的醫院,每家醫院不問病人情況就呼叫主治醫師到場,才會導致主治醫師累到沒空睡。

他指出,醫學中心急診外傷科有二、三主治醫師在 醫院值夜班,不致於有四處趕場開刀的窘況。

940115
魏福全 發佈日期: 2005.01.24 發佈時間: 上午 1:46
今天看了一部韓國的韓戰電影''太極旗下 生死兄弟''韓國人打仗很狠 拍電影也很狠 把戰爭的情節血淋淋的拍出來了 北韓和南韓的軍人一樣濫殺無辜 一樣是殺人機器 連類似以前傳說中的國共內戰時 同一個村子 共產黨來了村民被血洗一次 國軍攻進來又再血洗一次的情節都拍出來了 戰爭中很難分哪一邊是義 哪一邊是不義 戰爭就是不義 春秋戰國時代的墨子是戰爭專家也是反戰專家 只可惜國內外大多數人只研究孫子兵法 而遺忘了墨家的''兼愛非攻''的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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