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老爸!謝謝你寫信給我。我好像都只給媽媽洗腦,但我想她應該也會把一些東西轉述給你知道才對,希望沒有把你冷落了。請不要太為我操心,我現在只擔心我們似乎沒有好好發揮力量。我並不覺得非常危險,拉法這地方最近感覺還蠻平靜的,或許是軍隊正忙著入侵北方。掃射和毀壞民宅的事當然還是有,這禮拜就我所知就死了一個,但沒有更大規模的入侵。不過,如果伊拉克戰爭爆發,這裏會變成怎樣,那就很難說了。
(閱讀全文)嗨!老爸!謝謝你寫信給我。我好像都只給媽媽洗腦,但我想她應該也會把一些東西轉述給你知道才對,希望沒有把你冷落了。請不要太為我操心,我現在只擔心我們似乎沒有好好發揮力量。我並不覺得非常危險,拉法這地方最近感覺還蠻平靜的,或許是軍隊正忙著入侵北方。掃射和毀壞民宅的事當然還是有,這禮拜就我所知就死了一個,但沒有更大規模的入侵。不過,如果伊拉克戰爭爆發,這裏會變成怎樣,那就很難說了。
(閱讀全文)提筆寫信給妳很難,所以我通常就不寫了,但我無法不想到妳。每天午餐時,我的朋友可能會被我弄得很煩,因為我不斷給他疲勞轟炸,談我心裏的恐懼。我很恐懼妳的安危,我想我的恐懼並非沒有道理。我很以妳為榮,感到非常驕傲,但是,就像堂蘭佛特(Don Remfert)所說:我也許「倒不如去為別人的女兒感到驕傲」。
(閱讀全文)媽,謝謝妳回我的信。能收到你或其他關心我的人的片語隻字,對我真的有很大的幫助。上次寫信給妳後,我跟我的同伴們大概失去了十個小時的聯繫。
(閱讀全文)我想,在我有生之年,應該可以看到一個巴勒斯坦國或是一個民主的「以色列-巴勒斯坦國」。我想,巴勒斯坦的自由,將可以帶給在世界各處奮鬥的人們巨大的希望,我想這也會給在中東地區對抗美國所支持的獨裁政權的阿拉伯人無以形容的鼓舞。
(閱讀全文)我愛妳,實在很想妳。昨晚做了個恐怖的夢,夢到我們家外面有許多坦克車和推土機,妳和我都在家裏面。腎上腺素的作用,有時接連幾個星期讓我有一種麻醉感,但是,到了晚上或半夜,我又會突然害怕起來-這有點像這裏的生活現實。我真的很替這裏的人感到害怕。
(閱讀全文)以色列軍隊真的開始摧毀通往加薩的道路,並且把兩個主要檢查站給關閉了。這意味著那些準備要到大學註冊的巴勒斯坦人不能去學校了,許多人也無法去上班,困在另一頭的人回不了家,明天要參加約旦河西岸一場會議的國際人士也不能去了。我們如果硬要利用白人的特權,或許可以獲得通融,但這仍然得冒著被逮捕或驅逐出境的危險,儘管我們並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
(閱讀全文)來到巴勒斯坦已經兩個星期又一個小時了,我仍然不知道如何描述我在這裏所看到的一切。當我坐下寫信回美國時,我特別難以回想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想,這跟我來自一個奢侈安適的世界有關吧?!
(閱讀全文)第一張照片,是一位巴勒斯坦小孩(不知姓名);因為丟擲石塊,被以色列軍隊逮捕。第二張則是一位名叫 Faris Odeh的13歲小孩。在一次以色列鎮壓巴勒斯坦人示威、導致十四人重傷的攻擊行動中,Faris 握著一塊石頭,準備丟向坦克車。照片攝於 2000.11.4.,一個禮拜後,Faris 在另一場鎮壓中被射殺。
(閱讀全文)一位來自貝特拉海(Beit Lahia)的巴勒斯坦人被以色列軍人「半活埋」在地下。
(閱讀全文)近以色列軍以巴勒斯坦平民身體作人肉盾牌,進攻西岸城鎮,這本來好像是發生在遙遠國度的事,直至上兩個星期收到一位日本朋友的電郵,她告訴我巴勒斯坦人的慘況,才觸動了我的神經。其實,那兒是與我們的世界一樣,都同屬於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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