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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9.28 發佈時間: 上午 9:15
老兄,

這不是揠苗助長,這是連根拔起。這不是給萬靈丹,這是下亡魂散,外加凌遲至死。這不是橫向移植,是血腥入侵,長驅直入,直接佔領。這就如日本侵華不是為了想在中國推行民主一樣。

Noam Chomsky說,

"美國連在自己國內都不肯實施民主,它怎麼會想要在中東或其它國家推行民主?"
kevin 發佈日期: 2017.09.28 發佈時間: 上午 8:17
從利比亞的案例來看 民主是最好的體制沒錯 但絕不是萬靈丹 罔顧國情削足適履 強行移植 只會帶來混亂 只有國家由中產階級主導 且有改革共識 才能漸進推動

西方這些強制移植的行徑 則是揠苗助長
kevin 發佈日期: 2017.09.28 發佈時間: 上午 8:15
http://www.storm.mg/article/75489

2011年10月,在美國及北約(NATO)的協助下,利比亞反抗軍順利扳倒獨裁者格達費(Muammar Gaddafi),結束他對利比亞長達42年的獨裁統治,引起國際社會一片歡聲雷動。格達費倒台之後,利比亞的局勢長期動盪不安,新政府無力平亂,當今頭號恐怖組織「伊斯蘭國」(Islamic State, IS)也已進駐。看著家鄉今日的景況,部分利比亞民眾不禁懷念起格達費統治的年代。


英國廣播公司(BBC)的記者西蒙斯(Jake Wallis Simons)在非洲國家迦納(Ghana)北部城市阿克拉(Accra)遇見了幾位利比亞人,他們無比懷念格達費統治下的利比亞,甚至有人尊稱格達費為「救世主」,對西方國家而言,可說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今年45歲的裁縫穆罕默德(Karim Mohamed)說:「在利比亞,大家都很開心。在美國,有人睡在橋下,這在利比亞絕對不會發生。(利比亞)沒有歧視、沒有問題,通通沒有。」

穆罕默德在利比亞待了3年,直到格達費倒台。他說,在利比亞賺錢並不困難,「我的生活一切都要歸功於格達費,他是非洲的救世主。」穆罕默德用在利比亞賺到的錢在迦納蓋了1間大房子,和妻子與3個小孩同住。


「格達費是個不錯的傢伙。」今年35歲的建築工人姆明(Mustafa Abdel Momin)曾在利比亞住了7年,他說格達費「從來不會欺騙任何人,很完美,是最好的。」
阿克拉甚至有個地區被稱作「利比亞區」(Libyan Quarter),居民的遭遇大多跟穆罕默德類似:在利比亞賺了不少錢,格達費倒台後便移居他國。和迦納大部分地區不同的是,「利比亞區」的住宅大多十分寬敞、現代。
格達費死後,「利比亞區」的新住宅越來越少,甚至留下許多建造到一半的房屋。穆罕默德指著一棟無比氣派的房子,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市政廳之類的地方政府建築。穆罕默德說,那棟房子有30個房間,一樣是利比亞的有錢人蓋的,「如果沒有格達費,那棟房子不可能建成。」

格達費的「預言」
西蒙斯和穆罕默德、姆明等人談話時,一名36歲的男子洛博(Amadu)始終在旁靜靜聽著。最後,一臉愁容的洛博開始娓娓道來自己的故事,「我的夢想已經幻滅了。」
2010年,為了前往利比亞,洛博和一票朋友冒著生命危險穿越撒哈拉沙漠。到了利比亞之後,洛博開始當鋪瓦工人,在利比亞內戰於2011年爆發之前,洛博已經存下3500美元(約新台幣11萬5000元)。利比亞內戰爆發後,洛博身無分文地逃到迦納。
格達費是個無情的獨裁者,但在他執政的最後幾年,利比亞的經濟狀況相對富裕、穩定,是不少非洲移民的天堂。西蒙斯形容,當時有不少利比亞人靠著辛勤工作,擺脫貧窮的迴圈。而現在的利比亞,已經淪為恐怖組織、人口販運組織的溫床,國際社會承認的「中央政府」被迫困守東北端城市托布魯克(Tobruk)。

葉哈雅(Eliyas Yahya)激動地說:「為什麼要殺了他?你們靠著殺人來解決問題,但現在問題更嚴重了!」這些利比亞人異口同聲地說,迦納一無是處,青年失業率高的嚇人,唯一的去處是——歐洲。「現在是歐洲、歐洲、歐洲!」葉哈雅說,大家都想去歐洲。
在格達費政權垮台前,他曾威脅歐盟(EU),若利比亞不再受他統治,將有200萬移民前往歐洲,把歐洲搞得天翻地覆。不管格達費是不是「救世主」,現在看來,他的預言確實成真了。
張紹中 發佈日期: 2017.09.27 發佈時間: 下午 9:57
還刪得真快,我不打擾了。這是白先勇《國殤》裡的一段話:「老和尚嘆息了一聲,頭也不回,只剩下一團黑影。」這不是我所說的話,可以了吧。
張紹中 發佈日期: 2017.09.27 發佈時間: 下午 9:40
當我發現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塊無法解釋的地方、而每一個人都有可能無意識地為惡後,我開始學會一件事:不要只因為一個人是有意識地去作惡而特別地怪罪對方。
張紹中 發佈日期: 2017.09.27 發佈時間: 下午 9:33
只偶然又連上這裏,回想起許久以前來到這裡,在這個留言板,並沒有這麼多我不認識的人名、我不認識的科技發展、我不知道的賤人、我所讀不懂的崛起、我所不了解的權力、我所看不出的謊言。
我由衷感到悲傷。但我絕不鄙視,也不嘲笑,因為我也一樣地瘋了。如果只因為瘋狂的方向不同,而去嘲笑另一種瘋狂,這在我的眼中,也同樣是一種瘋狂。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9.27 發佈時間: 上午 11:54
(續)

許信良有句名言,飽受批評。他說:"哪個男人不上酒家?" 我是男人,但我沒上過酒家,連 KTV 長什麼樣也不知道。許信良這話當然可以批評,但你得知道他這話的意思,你得知道一句話的 "上下文" 及其回應對象才能理解其意,不要望文生義硬栽贓。

許信良的意思僅僅是:政治還有更大層面的事,別在小枝節上做文章。當然,你可以不認同 "上酒家" 僅僅是 "小枝節",但他總歸不是在鼓吹大家上酒家玩女人。

二十年前,曾有兩位女性好友氣急敗壞地跑來跟我說,有人冒用我的名字寫文章。我問她們,"妳們如何判斷是冒用?" 她們說,那些文章很沒水準,動不動就它媽的,動不動就媽咧個B。我和學姊聽了都笑了。我說,那很有可能就是我寫的沒錯,我常使用那些語助詞。在這兩位女性友人的心目中,我溫文儒雅的形象有沒有從此破滅我不知道,但我終究不是要鼓勵大家多多使用 "語助詞"。這事在我看來,畢竟只是 "小枝節"。

我一生從未講過一句所謂髒話,連台灣人經常掛在嘴上的 "幹" 字,我也不曾講過一次;並不是因為我道德崇高,家教良好,而是因為我在口語表達上根本無此需求。口語與文字,畢竟是兩種不同的表達式。就好像口語中我們一般不會說 "然而" 或 "換句話說" 或 "簡而言之" 或 "我心傷悲"...等等這樣一些辭彙。

不管是說或寫,字眼髒不髒不是重點。真正髒的東西根本不會帶髒字,反倒漂亮動聽得很呢。如果寫出髒字是一種罪,那我就是罄竹難書了,光是 "語助詞" 選錄,就可以集結成冊。

行為也一樣,表面行為哪會是重點?我跟你說,黨外真正的英雄是那些根本沒有人認識的基層志工,所謂市井小民與販夫走卒。正是這樣一些人最值得尊敬。他們基於義憤和純粹的感情,全然無私地奉獻,不怕打,不怕關,經常在第一線被打得頭破血流的就是他們,身上明明只剩一百元,他也很可能會捐得一毛不剩,連自己吃飯都成問題。

這樣一些人,有的是工人,有的是農民,有的失業,有的過去是流氓。他們滿嘴幹幹幹,雞巴來雞巴去的,經常正文都還講不出一句,"語助詞" 就已經發射一長串了。例如詹益樺,有時發語詞就是一連串的幹!幹!幹!幹!幹!幹完之後才開始進入正題。這些人,經常煙酒不離手,他們的兩性關係如何我從不過問,但是估計應該是會去一些有人陪酒的小吃店之類。

當我們講一個想法時,聽者往往會朝行為面去理解。這樣一種行為主義式的誤解,就如同當我們批評升學主義或文憑主義時,並不是反對大家升學,也不是反對大家取得文憑。這點基本上的形而上觀念還是要有的,要不然,你會誤解我講的幾乎每一句話。

最近和昔日黨外好友與前輩相見,我跟他們說,要不是因為你們以及因為上述那樣一些南部基層志工,我別說在黨外待上十年,就算十天我都待不下。倘若我每天面對的是那些伶牙利齒、很喜歡開記者會、很喜歡發表救國救民的聲明與連署、搞論述、搞媒體關係的所謂 "知識份子" 與 "理想家" 們,我恐怕會連夜逃走。

這些 "清純" 的文青與理想家們,裝扮時髦不用說了,往往叨根洋煙,吞雲吐霧,談左派,談馬克思,談革命,夾雜許多社會學術語與英文單字,然後一邊談,一邊通宵達旦打麻將,打完泡泡溫泉,開開房間,隔天繼續在酒店續攤,繼續商討如何改造社會。

當然,在台灣這樣一種社會中,哪一種人會當權?哪一種人會名利雙收財源滾滾?不言可喻。

吾友柏楊先生曾經在三十多年前寫給我的一封信裏頭感嘆:"一個人的個性,就是他的命運。" 我常想起這句話,也許他是對的。所謂求仁得仁,所謂物以類聚,什麼樣的生命自然就會嚮往什麼樣的世界,人總是會走向他心裏的原鄉,我似乎還不曾見過一個例外。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9.27 發佈時間: 上午 10:08
民進黨是嫖客,國民黨其實就是老鴇,開妓院的。但是,這個嫖客很行,專做無本生意,光是每天喊著反中愛台就日進斗金,財源滾滾。一走出窯子,又是一副為人民犧牲打拼的嘴臉。我批評的並不是能或不能上酒家玩女人,而是批評這群人渣時時刻刻分分秒秒想的、做的,全是私利。國民黨亦然。兩黨差別在於人渣黨不光圖謀私利,而且好話說盡,壞事做絕,完全缺乏最基本的一致性,而且根本不在乎以眾人之長遠生存利益做為犧牲品來換取私人暴利。

我並不是在批評說什麼民進黨罵髒話,也不是在批評它言語無狀。這個人渣黨內那些言語無狀、色瞇瞇的所謂低俗政治人物,事實上恐怕是這個黨裏頭最為正直坦率、最具有良心的一群人,正所謂 "仗義半從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當然,我不是說 "每一個" 都這樣,但大體上是這樣。

人渣黨及其尾巴黨和一票走狗裏頭的人渣主角,十之八九是那些所謂形象清新、具有什麼理想性者,往往是學者,是專家,是醫生,是教授,是文化人,是閃亮明星,是意見領袖,是座談會專家,是記者會專家,是發表救國救民連署聲明的專家。

各位可別連這種基本常識也不懂。

不懂的,不妨想想川普和比方說文質彬彬的柯林頓和憂國憂民的希拉蕊,或是想想口若懸河、憂心人類命運、高瞻遠矚的歐巴馬。這些人,滿嘴全是人權與自由,非常有使命感,而川普卻從來不曾 "政治正確" 過,每一開口就是笑柄,不堪入耳,一點使命感也沒有,但你覺得哪一種人比較接近人渣?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9.27 發佈時間: 上午 4:05
四十四,

剛剛又收到UNHCR (聯合國難民署) 的最新來函,大意如下:

--------------------------
謝謝您做為一個忠誠的捐助者,我很感謝您對難民的奉獻。

自從上個月(八月) 二十五號起,已經有超過四十八萬的難民被迫逃離緬甸政府的暴力。這群沒有國籍、飽受迫害的羅興亞人,攜帶著極為稀少的個人物品,匆匆逃離家園,步行數天,穿越叢林,翻山越嶺,跨越河流,在貧病饑餓與疲憊中來到孟加拉難民營。

面對突如其來的大量難民潮,孟加拉政府根本缺乏足夠的物資來應對。但是,幸好有您 (們) 的資助,聯合國難民署得以立即在當地展開行動。頭兩波的空運救援物資已於本月(九月) 十三日抵達,其中包括三千五百箱救援物資以及可供一千七百個家庭使用的帳蓬。

陸續還會有更多專機抵達,足以應付大約兩萬五千名難民的眼前迫切需求。但是,緬甸的暴亂攻擊依然持續,並且逐日惡化。我們依然需要更多的援助,以提供食物、乾淨飲水與醫藥及帳蓬。特別是小孩,更是迫切需要這些物資。此外,我們還需要購買更多以下三樣東西:

一,防水布。以應付連日的大雨不斷。

二,蚊帳。避免感染瘧疾。

三,廚具。

我想說的是,我們將會盡一切努力來幫助羅興亞難民。我知道您與我們懷有同樣的信念,因此,再次懇求您把憐憫化為行動。十分感激。

聯合國難民署
-----------------------------

如果你要捐款,各種管道很多。如果你要捐給聯合國難民署,請由此進入:

http://www.unhcr.org/uk/rohingya-emergency.html

上述網址右邊有一段很簡短的影片,僅僅幾秒鐘,是UNHCR的發言人講的幾句話,我聽了好幾遍,很感動,特別是最後兩句。

整個網站還有很多相關影片和資料。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9.27 發佈時間: 上午 2:41
會寫這樣一種東西的只有兩種人:

一種是對台灣政治完全外行的人,才會用這樣一種根本就是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的方式去抹黑對手。這裏頭所列舉的事例,絕大多數都是不痛不癢的口頭便宜,或者是一些硬扣罪名的事例 (例如什麼強姦犯是民進黨籍之類。那麼,國民黨籍的強姦犯豈不是得寫成一系列的書才寫得完),或者甚至是一些合乎正義的言行,比方說為強姦犯辯護(憑什麼不能替強奸犯辯護?憑什麼說為強姦犯辯護就是侵犯女權?)。

第二種人就是故意要替民進黨開脫罪責,讓人看了之後產生一種感覺,覺得說這也沒什麼啊。

事實上,若要論及聲色,這哪會是一個個 "個案"?太外行了吧?!寫這東西的人真的有這麼 "單純" 嗎?聲色根本就是政治人物的每天例行事項,哪有可能列舉?

長年以來,酒店根本就像是政治人物的第二個家,這哪還需要舉例?應該要問的是,究竟還有哪幾個政治人物不是這樣生活?請站出來接受表揚。當然還是有的,但我恐怕舉不出5個(女性政治人物不算)。

而且,這不是綠營專利,藍綠都一樣。差別只是在於藍的一方,公私形象通常較為一致,而且藍的高層不興這一套。但是,綠的卻截然相反,白天史豔文,晚上就變成千心魔了,而且不分綠營高層基層,行事作風都極為類似。

我沒去過酒店,也從沒去過 KTV,不知道這些機構裏頭究竟是在幹啥。但我也絕不是贊成或反對上酒店,我要說的是一種奢靡的生活形式。聽說去一趟酒店至少萬元起跳,究竟一個人得月入多少錢才有本事三天兩頭就這樣一擲萬金?甚至還一個晚上跑好幾家酒店。這意味著這些政治人物絕非清廉行事。我並不是要談什麼女權不女權的,因為我不是笨蛋,我不會笨到拿一種道德高標去檢驗一群人渣,我只是用一種離譜到完全違反人之常情的最低極限標準來評價。
李念淨 發佈日期: 2017.09.26 發佈時間: 下午 6:49
這是一份網路上流傳很久的文章,內容涉及到民進黨議員官員歷來涉及到的有傷女權的事件。

https://zhuanlan.zhihu.com/p/29664663

看了以後簡直嘆為觀止,記得不久之前我轉貼了民進黨酬庸的文章,陳醫師說只是冰山一角,難不成這篇也是冰山一角?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9.26 發佈時間: 下午 5:52
(又續)

如果你來到高雄,你會發現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到處是民進黨準備爭取高雄市長候選人提名的劉世芳的看板以及各種形式的廣告。依我全高雄走透透的經驗,各類型看板與廣告數量應該上千個,有些路口甚至同時擺了兩個,不知道是錢太多還是怎樣。

我對廣告看板及各種廣告形式的製作與租用行情十分清楚,少則一個月三、四千,多則十多萬,看地點與廣告看板大小而定。我們就抓個保守的整數,一塊看板或一種廣告形式平均以八千元計,一共若有一千塊,一個月將花費8百萬。一年就是大約一億。如此打個一年半的廣告,至少要花上一億五千萬。據媒體報導,金額約兩億。

不管一億或兩億,請問劉世芳哪來這些錢呢?一個人如果沒有百億身家,不可能隨隨便便連選舉都還沒開始就撒下兩億。劉世芳之前是澎湖縣長高植澎的機要祕書,後來擔任我的一個好朋友的國會助理。我沒法想像她如此有錢。劉世芳說,這些看板百分之九十的費用都是朋友贊助的。什麼樣的 "朋友" 這麼慷慨?這些 "朋友" 無所求嗎?一旦妳當上高雄市長,"朋友" 們個個清心寡慾不會要求回報嗎?有可能嗎?就算錢太多也不可能這樣花吧。

而且,就算兩億的一成也得花上兩千萬。一般人一輩子賺得上兩千萬嗎?劉世芳之前當國會助理,薪水能有多高?高到可以輕易地砸下兩千萬或兩億?

再說,政治如果真是一件犧牲奉獻為人民做牛做馬的苦差事,怎麼會有那麼多人願意花那麼多錢來拼命搶著要 "犧牲奉獻" ?有可能嗎?大家用肚臍想一想也知道不可能。

我並不是要針對劉世芳,事實上,有幾個政治人物不是這樣?劉世芳說不定還是裏頭算是最清廉的了。我想說的是,這種搞砸錢比賽、說謊比賽、抹黑比賽的所謂民主,真正付出慘痛代價的就是人民,因為政客及其官商勾結體系又不是北七,他每花下一塊錢,得回收一千塊或一萬塊才會罷休的,難道你真相信政客全是吃素的?全是爭先恐後要來犧牲奉獻、傾家蕩產為人民做牛做馬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9.26 發佈時間: 下午 5:27
(再續)

黑金體制以民主之名在台橫行二、三十年,搞仇中反華以及高唱所謂台獨,做為一種奪權營利手段。這個圈子裏,難道有人會否認這樣一個基本事實?

欺騙一般人時,完全又是另一副形象與說法,但是私下關起門來,就跟土匪黑幫就地分贓根本沒兩樣,誰要搶這個,誰要奪那個,大家來喬,喬不好就鬥,看誰勢力強拳頭粗。可是,一旦面對外界,馬上又是另一副為台灣奮鬥打拼的嘴臉。老實一點的,在這圈子待久了,真是會精神分裂。

但你可別以為黑金體制就是像電影演的那樣,只會拿槍打來打去。那種場面當然也是有的,但是那些都是小咖、小case,搞一些蠅頭小利。真正的大賣賣掏空撈錢作為,幾乎都是所謂合法。

權力全在我手上,要搞到合法那還不簡單。就算非法,你也絕對抓不到證據。就算抓到證據,法院也不會辦。就算法院不得不辦,也是先拖過十幾年再說。就算拖到不能再拖,那就意思意思判一下,一審先予重判,然後等風頭一過,再拖個幾年,就以查無實證結案或易科罰金了事。

阿扁之所以一方面承認自己貪污和洗錢,一方面卻又心有不甘是因為,倘若阿扁應該坐牢,那麼,其他檯面人物及其一票走狗幫凶,恐怕百分之99.9都得坐穿牢底。

西元兩千年,阿扁剛上台時,連同人渣黨的國師李遠哲,就像天皇那樣,完全不能有一絲批評。誰敢批評,就會招來攻擊。所謂 "新政府" 的偉大形象,高入雲霄,誰敢對之稍有一絲不敬或質疑,誰就倒霉。那時候,我光是寫了一篇其實不痛不癢的文章叫做 "舊人民不會有新政府",就不知道招來多少禍患。

那文章僅僅只是說,除非人民改變價值態度,除非人民真心厭惡黑金與貪污和特權,否則不可能會有什麼新政府、新政治的誕生,一切扯爛污照樣進行,甚且變本加厲,唯一改變的是:以前藍的吃得凶,接著則是綠的後來居上,吃得更猛上一百倍。

民主,不但是一種騙局詐術,更是一場恐怖噩夢。所有一切醜陋勾當,一切罪行,都以民主之名。不可思議的是,台灣人似乎就是喜歡這一套。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9.26 發佈時間: 上午 10:05
(續)

上大學前的暑假,我因為替一個家裏很窮卻被某公司給坑了幾萬塊的同學打抱不平,藉著和某公司的會計小姐認識的機會,取得該公司做假帳逃漏稅的資料,正準備向國稅局具名檢舉之際,幾天後,我就被兩輛黑頭車在人潮洶湧的夜市,前後包抄擋住去路,車裏跳出一個人,近距離對準我頭部開了三槍,兩槍閃過,一槍打中脖子。

這家公司的背後靠山就是某位議長級的政治人物。此人已過世,姑隱其名。而且我也不能說就是他下令,只能說,你別看政治人物來到鏡頭前一派斯文,一副親民愛民的模樣,真正嘴臉往往並非如此,其背後利益網絡之醜陋,更是不堪聞問。

每次選舉一到,人渣候選人的看板就大街小巷掛得到處都是,每個都一副品格高超有為有守的紳士淑女模樣,個個眺望遠方或眼神堅定,說要為人民打拼,充滿清純理想。但你可別看她一副好像很青澀害羞溫柔婉約的小女生模樣,私底下可是天天打麻將,酗酒,動不動就滿嘴 "幹你娘雞巴",而且黑道背景雄厚。如果連我都知道,我不相信其他政治人物包括記者不知道。

有些政治人物,一副熱心公益的模樣,攤開新聞,全是贊助文化活動、提倡愛鄉土、薪火相傳什麼的之類的感人報導,其實聽他在放屁,他的真正 "職業" 之一除了暴力圍標搶工程之外,副業是暴力討債公司的老大。

1987-1988年左右,我開始關注雛妓問題時,發現販賣人口集團的背後全是黑白兩道掛勾,一起賺黑心錢。有一回,聯合報指出,某個專門經營雛妓生意的集團背後是 "某位政壇大老" 在撐腰。我打電話去報社問,請問 "某位政壇大老" 究竟是哪一位,報社若有證據,為什麼不點名,把他繩之以法?報社編輯接到我的電話,可能以為是黑幫老大來尋仇恐嚇,嚇得趕緊說大哥對不起對不起,然後就掛掉電話。

幾年前曾經開業,開業沒幾天居然有人說要砸我的診所,要我晚上走路小心點,一兩千人的xxx大會上,據參與者轉述,我居然成為被公開批鬥的對象。為什麼呢?原因是我寫了一篇不痛不癢的文章說xxxxx團體應保持專業中立性,不應為特定政黨服務。這事前後折騰很久,一些朋友見義勇為跳出來營救,甚至還請託某位神明管好小弟,我和我的診所才倖免於難。

我之所以打xxxxx團體而至今不敢具體指名,是因為不想陷家人於險境或擔憂受怕,不想讓生活有更多災難。更重要的是,我經常想,也許台灣人骨子裏其實就是喜歡這樣一種掛羊頭賣狗肉、純粹以私人利益為中心的黑金政治操作型態。

二十幾年來,透過所謂民主,島內根本已經沒有人能強迫台灣人接受任何他不喜歡的東西,既然大家都喜歡這樣一種講究特權與人脈關係、講究私利與權勢掠奪的政治文化,我卻以為自己是在做一些對眾人有益的事,我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台灣人根本不會在乎什麼官商勾結或黑金政治或賣官鬻爵私相授受啊,不但不在乎,感覺好像還特別喜歡,尤其是當自己也沾上了權勢的一點邊,擁有一些特權時,更是開心得意得不得了。

我依然相信民主,但民主並非無條件便能成立;它是必須具有各種前提要件的,人民素質是其一,司法公正與獨立性是其一,媒體足堪信任的天職是其一,文官體系超然是其一...等等等。否則,民主就是一場災難,成為人渣的競技場,成為豺狼虎豹橫行無阻的野蠻叢林。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9.26 發佈時間: 上午 1:24
1986年9月28日,民進黨成立。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就想退黨,但一直沒有付諸行動。隔年,1987年年底,我的一個朋友,也就是美麗島事件八大要犯之一的姚嘉文出獄,旋即當選民進黨第二屆黨主席。那時候成立才僅短短一年的民進黨,就已經開始有許多人搞包工程與官商勾結及買票等勾當。

有一天,姚嘉文請我去他家吃飯。我跟他提到這些事,他不置可否。不久之後,我們邀請他來高雄演講。演講會中,我再度公開問他關於民進黨賄選及公器私用和包公程卡位喬人事等醜陋行徑。姚嘉文照樣不置可否,並表示這些都是 "小問題",推翻國民黨才是大事。我說,推翻了國民黨,難道要讓一個更為貪婪、好話說盡壞事做絕的民進黨上台?會後,兩人不歡而散。

不可思議的是,每逢選舉,這個爛黨就攻擊國民黨貪污、買票、包工程與官商勾結,講得好可怕,禍害子孫,必須立即推翻才行。可是,"自己人" 不管怎麼貪污買票官商勾結包工程,卻又說這些都只是 "小事",要 "顧全大局"。

這意思是說,他們反對的其實並不是貪污,不是官商勾結,不是包娼包賭包工程,不是與黑道掛勾,而是反對 "國民黨" 貪污,反對 "國民黨" 官商勾結,反對 "國民黨" 包娼包賭包工程及黑道掛勾,但從來不反對"自己" 貪污腐敗官商勾結包娼包賭包工程及黑道掛勾。

這就如同反核,他不是真的反核,而是反對 "國民黨" 使用核電,倘若是我們自己人執政,那就沒關係。或者比方說反服貿,當國民黨的相關作為根本一點問題也沒有時,民進黨卻能透過一片綠油油的主流媒體及網路以及一大堆親綠學者人渣,散播鋪天蓋地的無數謠言,指控根本子虛烏有的各種罪名,包括什麼反黑箱。但是,當這個人渣黨奪得權力上台,無數的非法作為以及徹徹底底的反民主行徑,主流媒體及人渣學者們卻反而大力支持或當做沒看見。

為什麼呢?為什麼在這島上,所有事情,甚至連法律也一樣,依據顏色不同,完全兩套截然相反的標準?因為 "他們" 跟 "我們" 不一樣,他們是 "中國人" ,是 "敵人",而 "我們" 都是 "台灣人",是 "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大家搞分贓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有何不可?這就是台灣二十多年來所謂民主化的一個基本真相。

時間來到1988年,我越來越討厭政治的陰暗與複雜,於是又開始想退黨。有一天,我跟陳菊說,我想要退黨。說完沒兩天,剛好發生520事件。

520 那天晚上,我當家教,很晚才回家。我那時有一台朋友送的電話答錄機,當我回家時,發現答錄機的紅燈一直閃爍不停,意味著有很多通電話留言,全是黨外朋友們打來的。其中有幾通是楊秋興的留言。他說他人在鎮壓的現場,已經有一名女學生被國民黨開槍打死了 (事後證明是誤傳的謠言,這名女學生就是王雪峰)。楊秋興希望我趕快帶領一些學生北上。他在極為嘈雜的背景聲音中大喊:"二二八事件又發生了!你趕快來!"

當天晚上我就搭車北上了,一大清晨,和戴振耀去警察局,保釋出一些人。那兩天,又遇到陳菊,我又提到想退黨的事。她說,現在大家被打成這樣,你還要退黨?你這不是在打擊自己人的士氣嗎?我想想也對,過一陣子再說吧。

結果,這個 "一陣子",差不多是五、六年之久。並不是我不趕緊退黨,而是退不退其實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民進黨早已壯大到根本不差我一個。記得民進黨剛成立時,整個高雄市黨員總共才一兩百人,真正參與活動的只有十來個。短短幾年的時間,民進黨藉著神乎其技的炒作省籍議題及抹黑,以及加碼再加碼的各種掏空國庫的所謂年金與津貼等福利政策騙術,整個黨支持度大増,不斷迅速膨脹。

差不多是1994年吧,我選了一個黃道吉日228,簡單寫了封退黨聲明書寄給黨中央,正式退出這個人渣越來越多、甚至人渣當家的人渣黨。

我知道這個黨的很多齷齪無恥醜陋至極的黑暗黑心勾當,甚至應該抓去槍斃的各種重大犯罪事蹟,簡直罄竹難書。我之所以沒辦法公開明講是因為兩個原因。第一,我必須能提供證據才能公開明講,否則根本打擊不了這些人跟這個黨。第二,我通常有人證,但是,除非這些人證願意配合作證,否則還是一樣 "查無實證"。

你不要以為我肯定是人脈亨通廣大,所以才會知道這麼多黑心勾當以及各種狗皮倒灶之事。事實上並非如此。我平常根本不跟大家搞社交,每次做完事情,辦完活動,我就回家,一切飯局幾乎一概拒絕,更不用說什麼上酒家玩女人等等這些人渣黨幾乎是每天必做的例行 "工作"。因此,我相信我所知道的黑幕僅僅只是冰山一角,我說不定就是那個知道最少黑幕的圈內人。

經過十幾年的觀察,我知道的事情當然更多了,但是我早已脫離政治圈,跟那些長年在裏頭打混的人相比,我應該還是那個對於人渣勾當知道得最少的人。但我完全可以確認的一點是:人渣黨的腐敗與陰暗醜陋,並不是一種個案,不是一鍋粥裏頭有幾顆老鼠屎,而是一鍋老鼠屎之中究竟勉強可以找到幾粒白米?

如果你以為我是在從事一種以選舉為考量的什麼藍綠鬥爭,那就錯得太離譜了。我只是覺得很痛心,一般人根本完全不知道台灣的政治究竟醜陋到什麼程度。政治上,不管藍綠,每天就是拼命撈錢,拼命喬事情,卡位,搶資源,進行各種完全不可思議的官商勾結與謀取私人暴利。這並不是究竟 "是誰" 的問題,而是究竟還有 "誰不是"?究竟這一鍋老鼠屎之中還剩下幾粒白米?也許一雙巴掌、十根手指頭就能數完。

我知道一般人一定半信半疑,心裏一定會很納悶,"真的有這麼黑暗嗎?" 你會有這樣的疑惑我能理解,畢竟整個媒體所呈現的政治樣貌,跟基本真相實在相去太遠。媒體所呈現的,基本上就是一種根本與事實完全不符的假象。藍綠一起行騙,騙吃騙喝,一個吃得含蓄,一個吃得異常凶猛而且滿口漂亮話。這就是台灣二十多年來所謂民主化的一個基本真相。

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不妨想辦法去認識一些或多或少參與台灣政治圈中的人,跟他成為朋友,當你們彼此之間有點基本信任時,你再問問他,看看我所言是否有半點誇大不實,看看台灣過去這二十多年來所謂民主化,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詐財騙局。

最近因為某個重要原因,我和睽違二、三十年的一些黨外前輩見面,他們曾經身任中央要職。閒聊中,他們隨口說了點人渣黨內關於貪污勒索包娼包睹包工程以及與黑道掛勾暴力圍標每天上酒家玩女人等等等的事,講得鉅細靡遺,無法無天的程度,十分駭人聽聞。他們還說,那些越是滿口清純理想的人,越是貪婪齷齪。

我聽了那些重大犯罪細節,心情很沉重,一個國家或社會,居然就像個金庫一樣,任人取用,其中甚至還包括由一群黑道個個攜帶槍支,硬闖議會辦公室,威脅恐嚇以便取得工程承包或賤賣國土的各種 "小事" 與 "趣聞"。

這個社會註定將沉淪至谷底,這是誰造成的呢?難道不就是台灣人自己嗎?經常看到很多充滿政治熱情的綠營支持者,我都覺得很感慨,這些蠢蛋,竟然會相信市面上及媒體上那些純屬虛構的無恥謊言與包裝,竟然會被洗腦動員去仇恨那些根本不應該仇恨的人 (特別是對岸同胞),竟然完全不知道這事實上是一個比你所知道的任何一個黑幫或詐騙集團都還更加惡質化一萬倍的人渣黨。

當然,你不能怪一般人是壞蛋。事實上,他們絕大多數都不壞,你只能怪他們腦子不清,很容易受騙。真正應該被譴責、被繩之以法的是那些擁有各種權勢地位者,包括政客、媒體及一大票齷齪的親綠文人。

我並不是說國民黨很好,但他畢竟在扯爛污這方面還差民進黨一大截。而且,國民黨不像民進黨那樣好話說盡壞事做絕,不像民進黨那樣一切醜陋齷齪之事全打著各種美麗理想與漂亮口號。

有時候看電視上那些親藍的名嘴在批評民進黨,我都覺得很可笑,這些人有這麼單純嗎?他們有可能不知道台灣的政治真相嗎?他們明明知道民進黨並不僅僅是名嘴節目上所講的那樣一些輕微的過錯,而是理應繩之以法甚至槍斃的重大罪行,但是大家卻互相心照不宣,完全不說真相,而光是在一些無謂的小事件上鬥嘴。

記者更是如此。記者有可能不知道台灣政治每天在搞些什麼嗎?當然不可能。但就是沒有一個記者敢冒生命危險去報導真相。

陳明文和張花冠所不小心扯出來的這種規模的犯罪,貪污,包工程,司法關說,喬人事,偷工減料等等等,聽起來很可怕很荒唐,但這其實連民進黨這個犯罪帝國的冰山一角恐怕也根本談不上。

你能不能想像,比方說朱立倫硬勒住洪秀柱的脖子,然後湊近她耳邊說:"我的官司我都已經打點好了,接下來我就會讓妳死得很難看",然後洪秀柱一氣之下就抖出朱立倫如何官商勾結包工程,如何偷工減料浪費公帑,如何公器私用公報私仇卡位喬人事。然後,馬英九私下打電話叫他們要息事寧人。

今天,如果同樣的事就這樣發生在國民黨身上,恐怕不知道要發生多麼 "偉大" 的民主抗爭了,親綠學者人渣們不知道要怎麼哭爸哭母、講多少漂亮話了。但是,只要是民進黨幹的,不管多麼醜陋卑鄙齷齪與非法,這個社會幾乎一點聲音也沒有,因為幾乎所有媒體全是綠的,所有所謂 "社運" 全是綠的,而且法院也早已改掛綠旗。這一切就是過去這20年的所謂台灣 "民主化" 的成果。台灣的沉淪之迅速,若非親眼目睹,實在很難想像。

一個社會權力結構的改變,我估計大約也只有幾種可能,一是比賽講道理。二是比拳頭。三是比誰更無恥。在這島上,講道理是完完全全講不通的,因為只要是 "自己人",就算是殺老爸姦老母的惡行,對方支持者恐怕還是會力挺到底。

至於比誰更無恥,這倒是行得通。事實上,人渣黨就是藉著無恥到極至的種種作為,才能打敗國民黨。當它還有點理想性時,台灣人反而把它視為妖魔鬼怪;當它越來越腐敗越來越無恥時,反而支持度大增。這條路顯然是行得通的。但是,越無恥反而越能獲勝,意味著這個社會只會越來越沉淪。

剩下來的似乎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暴力。暴力有兩種,一種來自內部,一種外來。不管哪一種,暴力只會埋下更多仇恨。當年,當國民黨惡質到極點時,很多黨外人士覺得跟國民黨及其支持者講道理根本沒用,於是經常有究竟是否應該採取暴力對抗的私下爭論。後來,議會路線興起,比賽看誰更無恥的可能性於焉誕生,於是這樣一種 "暴力 vs.非暴力" 的爭論才停止,同時也造就了比過去蔣家年代更為墮落野蠻的台灣社會。

當 "暴力" 和 "無恥" 這兩條路都不可行時,最後恐怕還是得回到 "比賽講道理",只是不知道究竟要怎麼講、究竟要反覆講幾百萬遍,然後人們才會清醒地看清真相?一個人講是不夠的,越多的人講,或許就越有可能改變人渣橫行的恐怖現狀,讓社會至少向一個比較好的方向走去。

陳真 2017. 09.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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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花冠深夜PO文爆料:「陳明文要讓我死得很難看」

中時電子報

呂妍庭/李昀

2017年9月24日


嘉義縣長張花冠與立委陳明文「摟肩」風波持續延燒,尤其外界特別好奇,當時陳明文到底跟張花冠講什麼悄悄話?23日深夜張花冠在臉書PO文,首度揭露當天陳明文其實是對她說,「等他26日官司宣判後,會讓她死得很難看」,內容相當勁爆。

23日晚間11點左右,張花冠在臉書PO文,首次完整揭露當天事發經過,透露當時陳明文硬勒住她脖子,和她並行時講悄悄話,講的是他26日宣判的官司都已經處理好了,不會有事,等宣判確定沒事後,「他會讓我死的很難看」,實際上已構成了恐嚇罪,而她最後選擇以「性騷擾」提告,是因為恐嚇罪是公訴罪,無法撤告,表示她個人已留有轉圜空間。

之後因陳明文未向全國婦女道歉,還不斷透過夫人廖素惠在臉書對她攻訐,試圖將焦點轉為兩個女人的戰爭,然而,整件事絕不是只有單純的性騷擾,也並非個人間的矛盾,而她之所以願意挺身而出,就是擔憂未來的嘉義縣長將只是貫徹陳明文個人意志的傀儡。

張花冠的PO文,不僅驚爆陳明文其實對她涉及恐嚇,還首度披露為陳明文涉及的下水道貪污案,嘉義縣政府卻得被迫賠償涉案廠商1億元的內幕,並重提當天在政論節目所謂的工程事件,指與陳明文關係密切的營造商,承攬在嘉太工業區內的新建廠房工程,是名符其實的豆腐渣工程。

此外,陳明文在她縣長任內不斷干擾縣府內諸多人事案,某些局處長或科長,若非他屬意人選,陳委員則對她咆哮怒罵,甚至要求其他局處長請假辭職,嚴重干擾縣府運作。

張花冠PO文更進一步指出,如果嘉義縣長都將由涉及貪污案、四處包工程、惡意干擾縣府人事的人來指定,這對嘉義是福是禍?無需贅言。

張花冠臉書

【只有單純的性騷擾嗎?】

陳明文硬勒住我的脖子、與我併行時,到底說了些什麼?事實上,當時他講的是:他的官司都已經處理好了,不會有事。等宣判確定沒事後,他會讓我死的很難看。

為何陳明文如此充滿自信,敢跟我說都處理好了。其中原委,我並不清楚。

事發後接連幾天,我接到許多關切電話,希望我大事化小、息事寧人。但我想試問:身為嘉義縣長,遭受恐嚇,能息事寧人嗎?台灣社會能為了和諧,而不顧是非嗎?如果我們都採取這種和稀泥、想要「河蟹」一切的態度,民進黨的進步性又在哪裡?

9/21傍晚蔡總統也於餐會中表示,希望事件能圓滿落幕。小英總統的關切,我心懷感激,也希望陳委員能儘速道歉,讓事件早日落幕。

我個人已留有轉圜空間,而小英總統也出面關照了,理論上事件應該能儘速落幕。然而,陳委員不僅未向全國婦女道歉,還不斷透過夫人廖女士於臉書上對我攻訐,試圖將此轉為兩個女人的戰爭。

然而,整件事絕不是只有單純的性騷擾,也並非個人間的矛盾。相反的,我之所以願意挺身而出,就是擔憂未來的嘉義縣長將只是貫徹陳明文個人意志的傀儡而已。這不僅是嘉義的災難,更會使台灣的民主政治蒙羞。

雖說下水道貪污案發生於陳明文擔任縣長任內,但我擔任縣長任內,嘉義縣政府卻得被迫賠償涉案廠商一億元。一億元是什麼概念呢?一億元足以供應嘉義全縣小學生長達半年的營養午餐。其次,與陳明文關係密切的營造商,承攬在嘉太工業區內的新建廠房工程,更是名符其實的豆腐渣工程。

地基開挖擋土牆施工不當,造成隔鄰新藝陶瓷廠房地面龜裂下陷,嚴重影響工廠安全。此外,從我擔任縣長開始,陳委員就不斷干擾縣府內諸多人事案。某些局處長或科長,若非他屬意人選,陳委員則對我咆哮怒罵,大則要求其他局處長請假辭職,嚴重干擾縣府運作。這幾年來在我和縣府許多主管努力堅持下,縣府才能夠獨立超然運作。

如果嘉義縣長都將由涉及貪污案、四處包工程、惡意干擾縣府人事的人來指定,這對嘉義是福是禍?無需贅言。

因此,各位這幾天看到紛亂事件,表面上是性騷擾案,但實際上卻隱藏了恐嚇、意圖人事一把抓、貪污案等不為人知的一面。

這絕非單純的性騷擾案,它關係到嘉義日後發展的是非對錯,以及民進黨的道德操守與榮譽!
smolensk 發佈日期: 2017.09.25 發佈時間: 下午 11:40
https://youtu.be/rM-WpZ0ZO4Y
這個影片是在Trump就任後一周所發布,短短十分鐘多,分析卻相當到位、面面俱到,在Trump已就任近8個月的今天來看,依然不會顯得不合時宜。很適合初心者。

這裡有熱心人的中文翻譯:https://episode.cc/read/xellass/resident2/15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9.25 發佈時間: 下午 7:31
對於人渣黨這二十幾年來拼命散播的仇中意識,對於這些無惡不作、無所不貪、不擇手段、好話說盡壞事做絕、為謀一己私利,不惜讓眾人陪葬、充當美日走狗的邪惡人渣,我心裏真是有說不出的恨。如果有一天,我能親眼看到這些禍國殃民的貪污人渣一個個被繩之以法,我真是會放鞭炮。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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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者:仇中無所不在 後果堪慮

記者潘維庭、本報系記者陳柏廷╱台北─北京報導

2017年9月25日

旺報【記者潘維庭、本報系記者陳柏廷╱台北─北京報導】

「2017中國新歌聲─上海.台北音樂節」24日下午在台大田徑場舉行,卻遭到民間獨派團體與台大學生衝入會場鳴喇叭、撒冥紙抗議,並高舉台獨旗與標語,活動被迫中斷。兩岸學者皆認為,這已非單純的出借場地遭破壞,校方與學生溝通不良,顯然有針對兩岸正常交流的仇中政治黑手介入,仇視兩岸交流所有活動,將其政治標籤化,當前兩岸交流遭仇中勢力干擾,已到無所不在的地步。

文化大學社科院院長趙建民表示,現在台灣年輕一代對本土價值的重視本來無可厚非,但更應從全球化的角度,不要被仇中的情緒鼓動;由台灣的安全等層面思考兩岸關係,而不僅流於片面性思考。當前兩岸關係脆弱,執政者本應最理解兩岸情況,不該為了選票誤導兩岸關係發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9.25 發佈時間: 下午 1:19
幼兒園之前的階段或小學,才需要品德教育,大學不需要,因為都已經成年人了,還需要人家來型塑你的品格嗎?

老師或許知識比學生多,但人品不見得更好,大多時候反而更差。你看,不管如何改朝換代,不管掛哪面顏色的旗子,所謂學者或知識份子,在這島上,自古至今,始終都緊緊地依附著主流政治勢力;不管誰當家,讀書人就全部一窩蜂、爭先恐後地靠攏過去,敢於講究是非對錯者,永遠是鳳毛麟角般稀少。

不過,這年頭,在這封閉之島上,大學生發育得很慢,感覺心智年齡差不多只有幼兒園大約五、六歲或頂多七、八歲。那些心智年齡成熟,具有是非判斷能力的極少數學生,活在這島上接受這種 "教育",想必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可說是生不如死,過去如此,於今尤烈。絕大部份學生則過得很愜意。但這並不必然意味著這類學生品性低劣,這只意味著腦殘而已。腦殘很難醫,算是一種絕症。想要醫好,除非奇蹟出現。
李念淨 發佈日期: 2017.09.24 發佈時間: 下午 8:54
大學不是應該教育人成為一個良善的人嗎?學生怎麼這麼不包容呢?連借給對岸藝人唱唱歌都不可以嗎?(他們一開始的藉口是會破壞操場,可是在這之前不是也辦了很多活動嗎?)

https://udn.com/news/story/7314/2720100
台大生佔領舞台要求道歉 「中國新歌聲」活動被迫取消

台大學生今天抗議校方將田徑場租借給中國大陸選秀節目,造成跑道受損,影響學生受教權。面對學生與抗議團體的抗爭活動,主辦單位宣布,應校方要求,基於維安因素取消活動。

中國大陸選秀節目「中國新歌聲」今天在國立台灣大學舉辦「2017『中國新歌聲』上海.台北音樂節」活動。有學生在場外繫上白布條抗議。

發起抗議的蔡姓台大學生表示,由於演唱會工程關係導致操場跑道龜裂,無法使用,且操場封閉一週,所有涉及大操場的體育課程全部無法進行。

活動進行至下午4時左右,抗議學生與團體衝進會場,並拋擲物品到台上。下午4時40分,主辦單位宣布,應校方要求,基於維安因素取消活動。

截至發稿為止,學生與抗議團體仍占領舞台,並持續在現場高呼「還我操場」、「罔顧學生為統戰」等口號。抗議活動期間,一名民眾疑似因身體不適被送到場外。
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17.09.24 發佈時間: 上午 12:41
午后,永和中山路,老窩。

「你會怎麼形容這陽光?」
妹妹回首看著一身的撒落,漫不經心地回答:「蕎麥茶。」
我一時沒聽懂:「甚麼?」
「就像蕎麥茶,清淡如水,但香味先沁鼻,滑入口中,內心才分明水與茶的不同。」
有如蕎麥茶的陽光,帶著沁鼻的香意,融入肌膚的陽光。
當親身相與時,才分明體會那溫暖與溫柔。

陽光隨著時間轉了身,漸漸移往另一邊,脫離了肌膚的癡迷。
此刻才聽到店裡音樂輕快的迴旋。
「這音樂我喜歡,估量應該是西洋古典音樂,可惜我不懂,不知道是甚麼曲名,要不回去可以找來聽聽。」
「聽起來是幻想曲裡面其中一首。」
仔細聽了一會兒,確實是田園交響曲,我極少數知道名子的樂曲之一,因為當年教學的需要,認真聽了許多次。
「咦!妹妹!你也不過聽了一次吧!怎麼會記得住?」
「這調子很明顯啊!當然就記住了!」
為甚麼我沒那種敏銳度?音樂對我來說,一直是個若隱若現的背景,不是融入,而是隔絕。
「我明白了,我對音樂一直沒有自信,而且是沒有自信到認為自己完全不懂音樂,聽不出音樂的好壞,所以在任何場合,就是自動關上耳朵不聽音樂。」
「你為甚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你很喜歡唱歌啊!而且都是隨口創作自己的曲調,不論歌聲音色好不好,你懂得音樂啊!」
「可是我對音樂太沒有自信啦!」

「為甚麼這樣沒自信?」
「因為二十四歲以前完全沒有接觸音樂,甚至沒有好好聽過一首音樂。當年大家都很窮啊!哪有錢買隨身聽,連個收音機都沒有,除了學校音樂課,根本沒機會接觸音樂,而國中小學的音樂課不是不上,就是在教樂理,我師專五年,只有一年級有音樂課,課程是以小學老師應該會彈風琴為目標,學到拜爾第二十首練習曲。二年級開始,當時的師專校長說:美術科學生是教畫圖的,不需要學音樂課,然後我就與音樂絕緣了!」
那真是個連聽流行歌都沒有機會聽的時代啊!只能零零碎碎在某些商店裡偶而傳送幾句。
「你要有自信啊!你平常自己喜歡唱歌,就表示你對音樂是有感覺的。我還很希望你將來替我創作的遊戲、卡通配樂呀!」
被女兒鼓勵了呢!
「好啊!我其實買過一些世界名曲的CD,但是總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欣賞的能力,放著也沒聽。回去開始慢慢放著聽,你可別嫌我吵,我不習慣用耳機的。」
「不會啦!音樂是不會讓人覺得吵的。」

「說起音樂,想到天才莫札特,和惜才又妒才的那位御前樂師。藝術確實是需要天分的,雖然說天分和努力都很重要,天才也需要努力的練習,但是同樣時間的努力練習,有天分的人,就是比沒有天分的人進步得快、表現得出色,而且你深知自己永遠無法企及他的創作水準。」

「這兩種人展現出來的美感並不相同吧!都讓人喜歡啊!天才由於自然而然,或許有如輕快的風與水,努力者所表達出來的,因為時間練習的累積,必然是紮實穩重沉厚的山脈,天才搶不走努力者的渾厚,努力者也不需要因為模仿天才,去表達自己不擅長的行雲流水。」
咦!我從來沒想過這樣的角度。
我是山?還是水?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天才,而是認真努力、堅持於有所為的模仿者。模仿孔孟,模仿陶潛,模仿王陽明,模仿黃宗羲。
「對,我不是天才,我是靠著一點一滴的努力,透過反省的學習,才發展出一套互動教學方式。我一直以為教育這件事是沒有天才的,只有努力,為甚麼?是因為藝術可以屬於個人,屬於創意,教育卻必然屬於群體嗎?而群體就不可能以個人創意左右?」
「教育確實不是個人創造力,他是引發和引導吧!」
「這麼說或許是對的,教育本身和創造無關,但會引發人的創造力,引導人們努力,最後匯聚為群體的文化,群體的文化貌似群的創造,其實仍然是每一個個體創造的匯聚。」

「看著你教書那麼多年,我感覺教育是很神奇的,無法歸類在任何一種項目。」
「這怎麼說呢?」
「教育到底是引導人追尋問題還是尋找答案呢?其實都不是,問題和答案都在人類自心深處,而教育的功能,就是有辦法讓你自己引出你的問題,並且導出你自己的答案。教育本身甚麼都沒有,所以無法歸類。」
這真是神奇的描述,所以,自古以來「師」的地位才會如此奇特嗎?不是家人,卻又類似家人,在人倫之中,佔有無法歸類的身分。
我似乎對自己一生的努力,擁有了一個刷新的觀點。

從陽光、蕎麥茶、音樂到教育,母女得到一個靜觀的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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