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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89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22 發佈時間: 上午 1:18
有人需要催吐劑嗎?這就是了。真的不是普通的噁心。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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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運自首:為民主不服從 為台灣勇敢承擔

2014年4月21日 下午3:04
新頭殼newtalk
林朝億/台北報導

太陽花學運領袖林飛帆、陳為廷等7位領導人物今(21)日下午到台北地檢署集體應訊,他們並發表「為民主不服從、為台灣勇敢承擔」的聲明,除了要求指揮血腥鎮壓的行政院長江宜樺也應主動到地檢署報告外,也強調傷害台灣民主、迫使人民採取行動對抗暴政的首謀,就是總統馬英九。

這次自首的成員包括林飛帆、陳為廷、黃郁芬、黃守達、黃國昌、魏揚、周馥儀等7人。他們在10多位律師與學運夥伴們的陪同下,到台北地檢署報到。律師顧立雄表示,其中有人接到中正一分局的約談通知,但他們不接受警局約談,因此主動到台北地檢署說明。

他們並由魏揚、黃郁芬、黃守達代表分別宣讀「民主不服從、為台灣勇敢承擔」聲明,全文如下:

我們是一群關心台灣未來的公民、青年、學生。在面對台灣民主憲政的空前危機,我們選擇挺身而出,我們既然決定參與這場運動,就願意承擔各種可能的歷史、政治、社會與法律責任。

從318佔領立法院、323佔領行政院、330五十萬人凱道集會,一直到今天421的記者會,這場運動的軸線都沒有改變。這場運動始於兩岸服務貿易協議簽署與審查過程對民主價值的傷害與對憲政法治的踐踏,這不僅反映出馬政府的專制獨裁,各暴露台灣的民主憲政體制已經陷入巨大危機,行政權獨大、立法權失靈,既有的權力分立架構已經徹底破敗,不斷與主流民意對立,導致近年來層出不窮的重大爭議,服貿協議的荒謬30秒成為公民抵抗的關鍵時刻。當現行體制縱容了當權者的專擅獨斷,現實上又導致民主失靈,身為國家主人的一份子,我們被迫僅能由體制外尋求救濟,採取行動修補已遭傷害的民主憲政。

我們今天選擇主動到台北地檢署說明,是要公開宣示坦蕩面對的態度與勇敢承擔的決心。面對國家機器對憲政秩序的踐踏,為了更高位階的核心價值,我們依循公民不服從的法理,採取具體行動挽救已陷入險境的憲政民主,我們勇於承擔可能的法律風險,絕不逃避任何的歷史、政治、社會與法律責任。

當國家憲政體制正遭受掌權者的踐踏,而警察也淪為國家暴力的執行者時,我們已經無法對警察約談詢問的公正性抱持任何信任,因此,我們選擇拒絕警方偵訊,決定直接面對檢察官。

我們希望檢察官能夠清楚認知,司法權的基礎來自人民對法律尊嚴的信任及司法對正義價值的實現,絕不應該淪為政治的打手。因此,當羅瑩雪以法務部長之姿不斷刻意放話,大剌剌地指揮辦案時,我們呼籲檢察官切勿隨之起舞,更不要恣意牽連無辜,放任警方肆無忌憚地濫行約談恫嚇和平參與抗議活動的學生,加深人民對司法的不信任。

從3月18日的反抗暴政行動開始,全台各地的公民、學生、青年都投入、響應了這場神聖的戰役。有些人擔任翻牆突圍的角色,有些人扛起發言受訪的任務,有些人從頭到尾堅守在議場,有些人在自己的生活周遭嘗試改變,有些人為了動線與物資廢寢忘食,有些人為了交通與安全心力憔悴,有些人致力於整合各方人馬、有些人默默地尋求自己的戰鬥崗位,有些人因為不能來到現場而自責,有些人由於付出得太少而愧歉。然而,無論後續的司法追殺會如何區隔劃分這場運動的每一個參與者,我們並不害怕,因為我們願意為了抵抗暴政而承擔。

這段日子裡,所有運動的參與者,既要承受警察執法過當的攻擊行為,又要資受媒體惡意操作的污名,更要承受檢警肆無忌憚地氾濫傳訊。我們低估了國家暴力的殘暴可能,對於那些因為採取行動而受到傷害的夥伴,我們感到不安與愧疚。面對如此殘酷的國家暴力,即使受到傷害,選多在關鍵時刻選擇迎上前去的夥伴,在抵抗暴政最需要勇氣的時刻沒有退縮,這些夥伴值得最盛重的光榮。我們的信念沒有錯,錯的是當權者的濫權,錯的是當權者沒有勇氣回應人民的訴求。

我們正告江宜樺院長,當你選擇指示鎮暴警察以棍棒痛擊手無寸鐵、和平靜坐的示威者時,做出了與王金平院長截然不同的政治決定,選擇濫用權力血腥鎮壓,你也不能逃避應負的歷史、政治、社會與法律責任,我們今天選擇主動向檢方說明,江宜樺院長也應主動到案。

最後,我們也要正告馬英九總統,傷害民主踐踏法治的首謀,迫使人民採取行動對抗暴政的首謀、不是別人,正是馬英九你自己。

歷史會記得人民行動的這個春天,台灣人民要勇敢決定自己的命運!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21 發佈時間: 下午 5:01
不好意思,用手機寫的,不太會弄,全湊在一起。回去再分段。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21 發佈時間: 下午 4:59
我所謂綠營政治人物連一點點點點點反中的成分也沒有,意思是說這些人的確敵視大陸人,但可別以為他們跟大陸真的不共戴天,那就誤會大了,他們可一點也不會排斥哪怕是人民幣美鈔港元或新台幣,保證對money絕無歧視或仇視心。

也別聽他們整天喊什麼反中資,並以此為忠貞標準,檢查思想正確性,塑造內部敵人,那是表演給北七看的,就好像別聽他們痛罵什麼黑道,那是白天喊給政治白癡聽的,到了晚上,嘴臉就完全不一樣了。檯面是一套,檯下又完完全全是另一套。

這些都不是什麼內幕,這只是台灣政治的一個最起碼的普通常識。同理,你也別笨到竟然會相信他們說什麼反財團顧弱勢,他們其實就是財團的代言人或分身;

於清廉,就別逗我笑了,這些人瞬間賺取的各種合法掩飾非法或純屬非法的暴利,光是它的零頭,恐怕我就算不眠不休一直看診看到22世紀也賺不了那麼多錢。

世界上有許多詐騙集團,這不希奇,被騙個一兩次也挺正常,但如果同一套騙術騙個五百次還會繼續上當,那就只能怪自己了。

至於馬英九一上台之後綠色生物就吵個不停的公投法,不就是綠營執政八年的第三年即2003年通過的嗎?國民黨後來決定棄權讓綠營去唱獨角戲,結果連自己人提出的版本都不支持。

如果這法律果真如此禍國殃民反民主,綠營為何當初不趁機照自己的意思通過?幹嘛要聽美國爸爸指揮?接著後面還有五年的執政時間可以廢除或修改不是嗎?為何不修改?林義雄又為何不向當時的執政黨民進黨施壓?

所謂台獨也一樣,如果台獨如此重要如此神聖而偉大,他們足足有八年的時間隨時可以宣布獨立。怎麼馬英九一上台就一直要他宣佈台獨否則就要拆立法院。

我敢說,時下綠營的政治人物絕對沒有一個人真的想要台獨,那也是表演給一些政治白癡看的,藉此在內部塑造敵人以贏取選票。若有哪個綠營政治人物不服,請他站出來說說他如何個台獨法,以接受我們的表揚。

任何一個人或任何一個黨或組織,持有任何一種意識形態,我都沒有意見,只要他把自己的見解和主張說清楚便行。但這個民進唬爛黨及其一大票學界醫界文化界以及最不要臉的人權界同路人及各種尾巴團體的問題,恰恰就在於他們其實什麼意識型態或主張也沒有,一切都只是手段,奪取權位利益的手段。

除了權位名利,我完全看不出這些人有任何信念或信仰可言,毫無中心思想。同一件事,同一個人,他們可以一下說黑一下說白。你若真真去追究其所言,恐怕會搞到精神錯亂。與其說這些人是政治人物或政治幫傭,倒不如說他們其實是商人。

說他們是商人其實相當程度侮辱了商人,我意思是說,他們唯利是圖。但現實生活中,並非每個商人都如此,商人仍然還是要講信譽、推品牌,講道德的。商人基本上還是可敬的。

說穿了,其實這些人不折不扣就是個政治詐騙集團。當然,並不是說其成員每個人都施詐術,而是說,其成員普遍對於行使詐騙、說謊、造謠等等手段向來不以為忤。

這些都不是什麼內幕,這些也不千百年前難以查證的往事,要了解這些人這些事更不需要任何聰明才智馬上就能弄懂。台灣的問題就在於其實人們根本不在乎是非。就跟美國一樣,幾年來侵略那麼多國家,殺了數百萬人,千萬生靈塗炭,憑藉的所有理由竟然沒有一個是真的,一千個理由竟然全是謊言,但美國人在不在乎?顯然一點也無所謂。這大概也是無數悲劇或政治操弄一再反覆發生的原因,因為人們根本不care什麼是非善惡真理與真實。

在台亦然,人們基本上並不相信一個良善社會必須建立在基本的是非與基本價值之上,政客或媒體要他關注什麼、抬舉什麼或打壓什麼仇視什麼,其支持者就一概照指令行事,真是乖到嚇死人;媒體或政客要他們愛誰,他們就愛誰,要他們恨誰,他們就會恨誰,要他們沸騰,他們就會好像瓦斯爐那樣讓人任意開開關關,好像完全沒有半點腦子的感覺。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21 發佈時間: 上午 11:31
美國的立場自然是樂於見到台灣與大陸為敵,但一些個別官員,特別是已卸任者,就算他持有前述立場,恐怕也很難在這議題上發表負面看法,因為這事的利害得失如此清楚。

就跟這位包先生所說一樣,我也很想知道一個所謂運動,怎麼連自己在反對什麼也一個理由都說不上來,永遠只會造謠瞎掰,抹黑大陸人,挑起人們對他們的仇視,要不就是講一些完全沒有實質意義的族群偏見或空洞政治辭彙,讓人感覺好像智能上有嚴重缺陷似的。

真難想像怎麼會有人笨到這種程度但卻毫無自覺,反而以為自己很聰明很有想法。台灣社會的反智程度,若非身處其中親身經歷,實難想像。

更不可思議的是,台灣卻被這樣一群缺乏智能但卻充滿族群仇恨激情及黨國熱情的人所綁架,呈現一種反淘汰、劣幣逐良幣的現象。這些人,滿腦子神聖黨國念頭,而且逆我則死,似乎非常過不慣民主生活。

但如果你以為綠營政治人物真的如此反中,那你真是對政治太外行了。這些人一點點點點點反中的成份也沒有;就我幾十年來的實際經歷與見聞,我敢這麼說。所謂反中是反給北七看、騙選票的。我畢竟不是今天才認識這些人,我認識他們超過30年了。

我估計大概會這樣一路亂到2020或2030年。一個社會,如果眾人就是喜歡搞這一味低能反智造勢殺敵的遊戲,其實你也只能隨他便了,大家高興就好。也許還可以想辦法更低能更智障一些,說不定更有趣更夯更好玩。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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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道格:很想知道服貿有何不好

中央社中央社 – 2014年4月17日

(中央社記者林淑媛華盛頓16日專電)前美國在台協會台北辦事處長包道格今天表示,他很想知道,為什麼會有人認為能幫助台灣服務業進一步打進大陸市場的服貿協議不好?

包道格強調,前總統李登輝與陳水扁的時代,禁止比較老舊科技業登陸,但反而提供中國大陸趕上台灣先進科技產業的機會。同樣的,台灣服務業在大陸市場具有領先優勢,如果台灣不積極參與,大陸服務業會變得更有競爭力與更有主導性,將威脅台灣市場地位。

華府智庫卡內基國際和平研究院今天舉辦台灣關係法35年研討會,前美國在台協會台北辦事處處長包道格(Douglas Paal)在會後接受記者訪問時強調,他知道這次因兩岸服務貿易協議引發的反服貿學運,但相關報導過於片面。

他指出,台灣服務業競爭優勢大於中國大陸,台灣如果不積極打開大陸市場,現有優勢將會被取代,他認為台灣應該要從現實經濟面討論服貿內容。

包道格說,協議內容很重要,因為台灣服務業較中國大陸具有很大優勢,可以提供年輕人工作機會前景,他很想知道為什麼會有人認為能幫助台灣服務業進一步打進大陸市場的服貿協議不好?

包道格認為,在討論兩岸服務貿易協議時,應該以現實與經濟面為基礎,而不是只從政治方面看待。1030417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21 發佈時間: 上午 4:14
""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 這歌叫霸王別姬,幾度出現在 ""小武"" 中,特別是最後一次出現在夜市逆光背景中,非常震撼感人。在徹底的絕望與失敗中,一個英雄誕生了。

霸王就是項羽,自刎烏江,美人、江山,一切歸於無有。但世上還能有什麼樣的英雄下場如此動人?

齊克果說,世上的確有這樣一種意義,唯有透過無意義方能表達。我把這樣一種奇怪的、不具意義的 ""意義"" 的途逕,稱為 ""self revocation"",自毀,自暴自棄。一個人,當他盡棄所學,折劍以去,或許他才是那個真正會使劍的人。

維根斯坦說,""哲學最大的成就就是放棄哲學。"" 有些東西不可能被看見,除非它消失;一個事物之成功的唯一可能性,恰恰就在於它的失敗;最軟弱之物,卻也最剛強。這一切敘述全屬矛盾弔詭,但齊克果說,""弔詭掃除了世上一切概念"",理性將無所依存,智慧由是而生。

維根斯坦說,齊克果是19世紀最偉大的哲學家。我能理解他為何這麼說,因為兩位英雄,所見略同。

有些東西,說大家都會說,但如果你不是那樣的人,不可能體會。這些想法,僅是膚淺結論,內在深沉全在複雜演繹中。但再怎麼深沉,凡出自概念者,終究蒼白。

概念是這樣一種東西,如果你沒法以命相許,拿一條命跟它等同,那它也只是可有可無的身外物,就像放屁那樣,脫口而出,隨風發散。

小武是個失敗者,被社會拋得遠遠的,跌落在一個絕望的邊緣角落,但他的徹底失敗與挫折,他的悲劇,恰恰造就他成為一名真正意義上的英雄。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20 發佈時間: 上午 3:19
罰站結束,回程途中,翻閱良哲贈書,賈樟柯寫的 ""小武"" 劇本。讀了序,思緒便一湧而上,沒法再往下讀。

科技跟不上,社會也跟不上,就連話語概念也出神入化沒法理解了,原本熟悉的,全鑽進了夢裏,現實的一切如此陌生。

未來是為了過去而存在,我的所有明天只是為了重溫舊夢。

賈樟柯說:

""回家,又是孤燈。...生活裏的許多事像曠野裏的鬼,事情過了他還不走,他追著你,一直逼我至角落,逼到這盞孤燈下,讓我講出事情來。…我搞不清我為什麽會如此矯揉造作,內心總是傷感。""

節錄幾段如下,以供小武們惆悵。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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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邊城,我的國 (節錄)

賈樟柯


我上電影學院時已經23歲了,同級的大部分同學都高中剛畢業,他們和我相差五歲。我知道我沒有多少青春可以揮霍了。 ...

在學校,我沒有了呼朋引伴的熱情...每到夜幕降臨,看同學們湧出校門與不同的際遇約會,就知道生活對他們來說還新鮮。我卻覺得自己老了,晚上自習室成了最好的去處,那裏可以抽煙,就拎一卷兒500字一頁的綠格稿紙,拿一隻筆坐在裏面,點煙,落筆。

自習室裏人不多,個個模樣淒苦,一看就是電影學院少數幾個沒有愛情在身的人,我們落魄,像書生。

當粗寬的筆在同樣粗寬的綠格子紙上行走,漸漸就會忘我。忘我則無欲,也就勉強有了幸福感。他們是青春作伴,而我有往事相隨。每一次拿著筆面對白紙,思緒就不由地回到家鄉,那遙遠的汾陽——我的邊城,我的國。

我在那裏長到21歲,曾試著寫詩畫畫。生活裏的許多事像曠野裏的鬼,事情過了他還不走,他追著你,一直逼我至角落,逼到這盞孤燈下,讓我講出事情來。…我搞不清我為什麽會如此矯揉造作,內心總是傷感。

每次落筆都會落淚,先是聽到鋼筆劃過稿紙的聲音,到最後聽到眼淚打在紙上的滴答聲。這種滴答聲我熟悉,夏天的汾陽暴雨突至,打在地上的第一層雨就是這樣的聲響…淚落白紙,劇本會完成,電影也會誕生。原來作品就像植物、需要有水。

劇本寫完,五萬字,一百五十多場,粗算一下需要三個月拍攝才能完成,就想拍成電影遙遙無期了。好像美景總在遠處,失意的人總愛眺望。

傍晚趴在宿舍窗戶眺望遠處,遠處北影明清一條街燈火輝煌。心煩意亂之時,披了軍大衣,溜進北影看別人拍電影。寒冷中一堆烈火,元家班兄弟正在拍《方世玉》。突然哭聲傳來,定睛一看,李連杰背一個嬰兒,手拿武器,在烈火前表演武打。

那時候票房的保證叫“拳頭加枕頭”,想到自己剛剛寫的那些文字,究竟會有誰願意投錢變成銀幕上的真實,便又斷了拍片的念頭,心裏暗想這些文字或許將來可以出書變成小說。

一晃到了畢業時分,宿舍裏更加空蕩,有人成群結隊去拍畢業作品,多數人消失在城市裏。我一個人守著六樓空蕩蕩的樓道反復來回,獨聽自己的腳步聲,這氛圍像柯恩兄弟的電影《巴頓芬克》。…

回家,又是孤燈。寫作真的像長跑,從第一個字到最後一個字,從第一個人物出場到他的命運終結,這個過程要你一筆一劃寫出來。沒有人能夠幫你,就像在長跑的路上,可以有人給你加油喝彩,但腳下的路仍需要你一步一步走過去。

寫劇本也一樣,就見桌上的稿紙展開撕掉,再展開再撕掉,終於寫下一行字:“靳小勇的朋友,胡梅梅的傍家,梁長友的兒子,小武”。這片名的筆法學自文革時候的《人民日報》文章,文革時揪出“反動派”要抓住他的人脈,而這變革時代,變革的也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這個片名雖好,但長了一些,最後把前面的定語劃去,只留下人名:小武。

寫完之後懷揣劇本,騎自行車去了郵局。在長話室裏等國際長途,接線員接通我的某香港小資朋友,跟他說我要拍《小武》,問他是否有興趣投錢。事情突然,把他搞的有些莫名其妙。他讓我把劇本寄過去再說。

從長話室出來,才發現我的縣城到底是現代化了,郵局居然也有了傳真機,便痛下決心花費五百,把劇本傳真到香港。第二天再挂電話,香港朋友說他喜歡《小武》,決定投拍。

《小武》四月十號開拍,就像女人不會忘記生孩子的日子,這日子永生難忘。四月的縣城還冷,劇組一行燒香磕頭。我在煙霧繚繞的街頭跪下,敬天地鬼神,往來神仙,祖師爺唐明皇,朱元璋及盧米艾爾兄弟。這儀式讓我確定,這一次真要將文字變成電影了。…

這“故鄉三部曲”的確是我不滿現實的結果。汾陽,躲在呂梁山裏的我的邊城,那裏的日日夜夜,無數難忘的人和事兒,讓我落筆下去變成了電影。這電影又是我的國,裏面一人一事,一草一木都是我的世界。 …

我常自問,喜歡藝術究竟為何?其中原因從未交待,我願自供。我會寫下去,是因為很多事情尚未改變,我和他們還沒有和解。…
楊世主 發佈日期: 2014.04.19 發佈時間: 上午 2:19
可以關注這個天注定官方臉書https://www.facebook.com/a.touch.of.sin.taiwan

在這方面,花蓮是個沙塵漫天的大沙漠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19 發佈時間: 上午 2:12
謝謝承原。你們消息怎麼都那麼靈通。良哲也有跟我說這事,剛剛才看到。

不過,蒼天啊,我4/25周五那天看完夜診下班回到台南,就跟今天一樣,最快也十點多了。我也許真的跟小武無緣,幾次都擦身而過。

我只看過一遍小武,先看小武,再看 ""天注定"",後者便顯得遜色了,儘管 ""天注定"" 得了坎城大獎。

人的外在角色身份異同,往往無足輕重。重點是骨子裏那一點氣味的遠近。喜歡小武者,看他也許猶如看自己;大上好幾號的西裝,衰尾道人的模樣,諸多挫折,數不清的失敗與難堪,時光悄悄流逝,跟這靈巧的世界走得一步比一步遠,疏離而陌生,倏忽來到人事的邊緣盡頭,一如賈樟柯所說,""生命再次變得孤獨,從而顯得高貴""。
蔡承原 發佈日期: 2014.04.19 發佈時間: 上午 12:37
Dear陳真,

小武報馬仔再度出擊,這次出現在臺南,希望有機會!
https://m.facebook.com/photo.php?fbid=766339566734094&set=a.487957207905666.118981.152121384822585&type=1&theater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18 發佈時間: 下午 1:58
陸游有詩云:老子舞時不須拍,梅花亂插烏巾香。尊前作劇莫相笑。我死諸君思此狂。

這大約就是我對外寫專欄或留言板等等一切通俗文字的唯一心情,存心讓人看笑話的。

我並不笨,我知道人們怎麼看待人事物的價格,但我不在乎自我做賤。

我在諸位面前如此亂舞一通,連個節拍韻律都沒有,還像個傻帽一樣,往自己頭上亂插花,各位看了輕蔑發笑,可當有一天我死了,諸位也許會想念這一切想念得要發狂。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18 發佈時間: 下午 1:27
這個島反正也蹧踏得差不多了,我看就棄城算了,綠營愛怎麼搞就順他們的意思照辦便是,否則後果會不堪收拾,會有風暴,會死不只一條人命。

國民黨現在都是一些不知社會險惡的書呆子當家,根本不是老謀深算的綠營及其一票同路人的對手,永遠只有挨打的份。

我對這島完全悲觀,現在再加上林義雄拿一條命來施壓,這個島就像個沉一半的船那樣,沒有氧氣,很難有明天了。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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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提核四公投條例 江揆:簡單多數如兒戲

中廣新聞網中廣新聞網 –

民進黨準備提出「核四公投特別條例」,打算以公投決定核四的未來。不過閣揆江宜樺今天質疑,民進黨版草案不設門檻採取簡單多數,對於公投的態度太草率、不負責任。江宜樺並舉民間版「兩岸監督條例」對於兩岸協議採取的高門檻,質疑民進黨完全視公投制度為兒戲。(李人岳報導)

核四爭議再起,民進黨計畫提出「核四公投特別條例」,打算以公投決定核四的未來。不過閣揆江宜樺質疑,民進黨版的核四公投條例,對於投票人數採取不設任何門檻的簡單多數決,對於公投的議題設計太過輕忽草率、不負責任。江宜樺:『哪怕只有3個人投票,其中2個主張廢除核四、1個人贊成核四,那就算是2比1通過廢除核四,這是全世界絕無僅有的公投。』

江宜樺並舉民進黨立委尤美女提出的民間版「兩岸監督條例」,對兩岸協議採取的高門檻,質疑民進黨對公投的態度是隨著議題「想通過就降低、想要讓議題死掉就升高」,完全視公投制度為兒戲。江宜樺:『民進黨在處理公投制度的議題上,是非常任意的,它沒有一個中心思想,也沒有一個一貫的主張,完全是隨著議題,要這個議題過的時候就把公投門檻降低,要議題死的時候就把門檻升高,完全視公投制度為兒戲。』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18 發佈時間: 上午 7:17
這兩天,一直想著林義雄的事,夜不成眠。

一個人,以死來做為一種""要脅"",""要脅"" 一種見仁見智、理應透過理性思辯來決定的公眾事務非得照著他的意志進行不可,實在非常不可理喻。

但如果你家裏有人搞類似這樣一些令你兩難的舉動,此時,究竟是理性的基本價值與文明體制重要?還是自己家人的一條老命重要?這個兩難其實對我一點都不難。當然是家人的命重要。

曾有個未成年的小女生,響應甘地的絕食行動,當她已奄奄一息,寫信給甘地,甘地卻仍然鼓勵並樂於見到她為一己信念絕食至死。甘地的 ""狠心"",引來批評,但甘地是相信靈魂勝於肉體的,他相信這小女孩肉體之死,靈魂卻能淨化,領受上帝恩典。

我能理解甘地的 ""狠心,可我不認為必須如此做精神上才稱得上純粹與永恆。

二十幾年前,在政治高壓下,我和一些朋友如楊秋興、戴振耀和李慶雄,代表台權會前往綠島探望一些政治犯,統派獨派都有,那時是不分彼此的。

出發去綠島那天早上,某位大老送我去車站,談起施明德等人,施當時正展開長達數年的絕食行動而被獄方強制灌食。這位大老對我再三 ""懇切"" 說出他心中的真正想法,他說他很希望這些同志能夠 ""為運動"" 犧牲,他說,""這樣運動才會壯大""。我搖頭不表認同,默然無語。

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面對這樣一種兩難,其中包括施明德和他哥哥施明正。他哥哥為了聲援他的絕食於是也跟著絕食,施明德如今還活著,而他哥哥絕食幾個月後卻死了。

那時的黨外不成氣候,大家只能給他弄了個極為簡陋的路邊靈堂祭拜了事,我和一名護士,代表大家在儀式的最後獻花祝禱,好好一個才華洋溢的詩人、作家、畫家就這樣天人永隔,我在靈前默立,心裡一片空白。

1989年,鄭南榕因為刊登許世楷教授寫的台灣新憲法草案,被以叛亂罪起訴,他打算自焚相抗,不願束手被捕,於是自囚於雜誌社七十一天。

自囚期間,我每天關注他的狀態;幾位朋友輪班守候,防止國民黨來抓人。我的醫師辦公室牆上一直貼著一張他自囚期間、睡在雜誌社沙發上的照片,我喜歡那照片,因為感覺很祥和。但我知道自焚只是遲早的事。

1989年4月7日鄭南榕自焚後,有一天,我和陳菊來到鄭南榕的家,探望葉菊蘭和鄭竹梅,一路無語,腦袋又是一片空白,感覺生死渺茫。

後來,大家決定在5月19日 (1986年 ""反戒嚴行動"" 的第三周年),辦了個直奔總統府的喪葬遊行。

那天,我和好友詹益樺走在一起,他顯得比往常似乎要安靜許多,感覺心事重重。可我聽說他前一晚好像就住在鄭南榕的家,夜裏看老夫子還看得哈哈笑。

我們走在隊伍的最前頭,當隊伍快要來到總統府時,我看詹益樺把手上一些標語旗幟統統交給宣傳車上人員,然後就一個人兀自往前走。

不久,前方幾公尺處冒出黑煙,鎮暴車開始朝地面噴水,只見他全身火燄撲向鐵蒺藜,整個人陷入有著長長尖刺的鐵絲網裏。有人從宣傳車上拿出棉被撲火,然後合力把他送往台大醫院。送醫路途中,我發現他的手還在抽動,但還沒到醫院時,手就不動了。

在太平間,我和阿耀幫忙把他弄上另一張床,他的後腦突然流出一大灘燒焦的黑色血液。晚間,他家人在國民黨安排下出來控訴黨外人士 ""殺了"" 他。我突然明白為何前兩天他老講些奇怪的話,說什麼將來不管他家人說什麼或做什麼,希望我們都要諒解他的家人。

夜裏,我回到總統府前,把他自焚用的打火機丟回原地。原本想保存留念,但怕國民黨栽贓,所以又放回原處。

一個月後(即六月),學姊因為刊載我的兒童人權報告在校刊被退學。在那同時,我則申請來到彰基實習,為了和劉峰松和翁金珠老師能有更多相處機會。幾個月後,聖誕節前夕,我從醫院實習回家的夜裏,郵差來按了好幾次鈴,我收到掛號信,打開一看是張傳票,上頭寫著: ""涉嫌叛亂""。

""同志"" 們要我參選立委,說躺著也會當選,另一些 ""同志"" 則計畫發起聲援抗爭活動。我把他們痛罵一頓,他們莫名其妙。我說我絕對不從政治參與中謀取哪怕只是一毛錢的利益或任何一種職位,我在黨外期間寫了上百篇文章,所有稿費都捐出,一毛不留,儘管我七年大學時光窮得必須常常去賣血,骨瘦如柴宛如殭屍。

至於聲援我則更加荒唐,聲援我什麼?這一切全是我自願的、自找的,你們要聲援我什麼?我說我絕不出庭,但也不會抵抗拘捕,同時更不要任何聲援,因為聲援對我而言恰恰是一種侮辱。

不久之後,有媒體以斗大標題說我準備繼鄭南榕和詹益樺之後自焚。我打電話去報社開罵,但他們說有確實情資說我要自焚。我罵說:""我當事人說沒有就沒有。我知道是你們這些王八蛋故意炒新聞"",然後就掛上電話。

接著,許多團體和政治人物來勸我打消自焚的念頭。我說我根本沒有要自焚。陳菊則勸我出庭,說可以用言論自由來為 ""台獨"" 和 ""推翻政府"" 兩項罪名脫罪。我說我絕對不會為自己脫罪,我不可能一方面說 ""對於不義的政權,人民有叛亂的義務"",一方面卻又想要為自己脫罪,我說我不是那種人。陳菊不悅,覺得我不可理喻,說我只是在給自己惹麻煩。

許多左鄰右舍看到報紙說我要自焚,""興高采烈"" 跑來通報我父母,親友及眾人訕笑,陳家出了個腦筋不清楚的叛亂份子居然要自焚,真是太精采了。

父母一方面憂心,一方面對我之涉入政治引以為恥。我告訴他們我絕不會自焚,是報紙亂報,然後就此和學姐雙雙一起離開了各自的家...過著被周遭同事同學們指指點點的生活。

申請的每家醫院都錄取了,但沒有一家醫院最後能撐得住情治單位的施壓。第一家錄取我的醫院就是高醫,我是十幾個應徵者中唯一錄取。但不久之後,有一天,我在彰基小兒加護病房工作,院方來電表示沒法承擔政治上的壓力。我一聽就說,沒問題,我自己離職,我不想給任何人壓力。院方表示很感謝,說我是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如此醫院一間接一間,一再錄取,一再自動離職。我更是在事少錢多風景優美的草屯療養院當了幾個月的 ""幽靈醫師"",每天都有上班,但不能工作,也不支薪,因為叛亂犯不能當醫師,更不能當公務員。

在草療上班的唯一 ""工作"" 就是到院長室接受政治偵訊,交待過去的一切反政府行為。幾個月後,我還是選擇自己離職,因為不知道要折騰到幾時。

直到有一天,王老闆(王永慶)出面收留,我才終於有了工作。王老闆要求我寫下一份切結書,寫著: ""本人將來若被逮捕,一概與長庚醫院無關""。

離家兩年後,我父母因為醫院的通報,說我病危,才找到我的下落。我躺在病床上,氣如游絲。母子睽違兩年終於見面的隔天,我媽因為擔憂我的病情一夜未眠,隔天清晨突然中風過世。

我聽到消息,強硬要求出院,不願再接受任何治療。當天,我搭著統聯,從林口長庚醫院回到台南,迎接我的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屍體眼角滿是淚痕。

把以上所有簡略片段加起來再乘以一萬,差不多就是我在所謂運動中所曾經歷的悲歡,有些人死了,傷了,家碎了,妻女走了。面對許多的死亡,我希望不要再有這類悲劇。

如果有人執意如此,那咱就順著他,看他想要廢核四或核幾都OK啦,核一到核四全廢也沒關係,大家以後就點蠟燭過日子、學古人捉螢火蟲照明看書也挺浪漫。總之,我不希望林義雄死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17 發佈時間: 下午 11:41
Mumin好,

我 email: emirchen@gmail.com 你留地址給我,我寄給你。

這兩本小冊子相當乏味,特別是伊拉克那一本,有人願意看就不錯了,哪能賣錢啊。

其他如果還有人想要的,不用客氣,給我地址就寄上。
Mumin 發佈日期: 2014.04.17 發佈時間: 下午 12:08
以此留言,向陳真先生致意!

經朋友介紹得知若雪巴勒網,貴網站內容實在是台灣島內少數難能可見的,尤其陳真先生的每一篇留言,更是讓我獲益良多!常常花幾個小時細細讀陳真先生的留言。

請教若雪書信及伊拉克淪陷紀實兩本小書可有販賣?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17 發佈時間: 上午 11:50
幾十年前,當國民黨及其一票同路人之所作所為非常惡劣無恥時,四周人們一片認同,只差沒喊萬歲,講起大有為政府,總是質問:""國民黨有什麼不好?你為什麼要罵它?咱們是世界民主的燈塔呢。"" 講起黨外人士就像講到一群害蟲病毒一樣。

幾十年後,當民進黨及其一票同路人之所作所為,綠出於藍,非常下流齷齪時,四周人們卻一片叫好稱讚,只差沒喊萬歲,講起咱勇敢的 ""台灣人"" 政黨,相對於骯髒可惡的他們 ""中國人"" 國民黨,咱們台灣人台灣黨是如此高貴感人,你為什麼敢對它不敬,那是咱們的台灣之光,世界民主的典範呢。"" 講起對於該黨不敬者或對立者,就好像講到什麼仇敵害蟲那樣充滿仇恨。

我口才好,黨外時代經常應邀私下到各大學中學給這樣一些忠黨愛國者洗一洗腦子,通常效果都非常好,好到誇張,很少有洗腦子洗不成功的,例如有個台大的學生會幹部,是個女生,原本早上還忠黨愛國,經過兩小時的 ""治療"",下午就跟我一起出現在高雄紀念二二八的群眾場合中,被警棍追著打。

人們常訝異我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其實很簡單。就像彭明敏講的,""你只要給我三個月的時間自由演講,我能讓國民黨垮台。"" 為什麼?因為那時候的忠黨愛國者,他們之所以為虎作倀,甘為黨國鷹犬,主要是因為他們所知之資訊是假的、扭曲的、不足的、偏頗的、斷章取義的,事實上他們並不排斥真相或真理,只要你論證合理,資料詳實,他們累積幾十年的偏見和誤解,瞬間就能瓦解,就像雪積得再厚再高,遇到豔陽一樣立即融化。

但這年頭,任憑你有辯論比賽冠軍的口才,任憑你有天大的證據資料,卻一點作用也沒有,只會讓時下這些忠黨愛國者更加仇視你,因為你的威脅性太大、不敬程度太高,簡直就是萬惡不赦的賣台公敵。

原因何在?因為這些人就像索羅斯所說,對於真相或理性絲毫不感興趣,他們很樂意根據顏色判定敵我,至於是非黑白或各種漂亮辭彙,對他們來講純粹只是一種打擊敵人的手段,因此,當你訴諸理性與是非黑白,對他們將毫無作用,因為那些東西根本不是他們在乎的。

索羅斯原本非常相信他的老師Karl Popper的說法,一個社會,只要資訊充足,真理真相便能顯現,彷彿便能自動導向一個開放社會的形成。但美國社會事實上卻不是如此。索羅斯說,他覺得很震驚,難道他長久以來所相信的Popper的想法錯了嗎?

後來,他自己得出一個結論就是:真理真相光是顯現並沒有用,一個開放社會形成的前提要件必須是它的社會成員 ""普遍在乎"" 普世價值與真相。

這話用在台灣便能理解。為何高壓年代,改變人們的想法如此容易,而所謂民主時代卻幾乎不可能。原因無它,因為其社會成員普遍根本不在乎什麼真理真相什麼普世價值。他們只相信敵人就要打倒,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行,一切行事作為,根據的是既定而不可挑戰的偏見以及針對不同顏色的仇恨,而不是根據任何理性與感性。

比方說你看所謂反服貿,反什麼黑箱作業,可是,民進黨執政時,例如蔡英文,所立下的法條簡直是黑到伸手不見五指,完全不透光,明明當時是國民黨覺得這樣搞非常不妥,才把它修改成比較透明一些。

這並不是幾百年前的事,而只不過是頂多十年前的事,根本不需要任何智能就馬上能查證的簡單基本事實,但你即便把一萬個事實真相給砸到這些腦子進水的綠營支持者頭上,他不但不為所動,而且反而會更加仇視你,更加鞏固原有的偏見與仇恨,更加努力抹黑造謠。

奇怪的是,這些人儘管幾乎沒有一句話不是謊言,每天卻滿口漂亮辭彙,眾口一聲像中了什麼邪一樣,什麼非暴力啦,民不從啦,什麼公民與民主的,聽到這些詞,竟變成行使仇恨與謊言的流行辭彙,我真的很想吐,也很無奈。

能說的,能做的,能付出的,青春血淚,連同一整個家,全都給了,除了病痛交迫的老命一條,其它一點也不剩了。對於這個島,套句沈從文的話,""我已存心放棄"",不干我的事了。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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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貿監督機制 馬:現行規定是民進黨修改的
聯合新聞網作者: 記者李光儀╱台北報導

2014年4月16日

陸委會副主委吳美紅今天在國民黨中常會就兩岸監督條例各版本提出分析報告,兼任國民黨主席的馬英九總統表示,兩岸協議監督機制可以更嚴,但不能嚴到不合理、不合憲,否則未來不能執行,會變成兩岸簽不成成協議,導致兩岸關係倒退。他強調現行規定,就是民進黨執政時修改的。

馬總統表示,這次學運第一訴求就是服貿逐條審議、表決,這是去年6月25日朝野協商的結論,只是經過20次公聽會後朝野在議事過程發生嚴重爭執。民進黨不讓藍委上台發言。藍委當主席時綠委霸占主席台,張慶忠認為在委員會無法討論,才送院會,引發學生佔領立法院。

馬總統說,黨團三天後表示同意逐條審查後,他們又修改訴求,要求要訂定監督條例。兩岸簽了21項協議,送立院審議或備查,都是行之有年。而且些規定,是在民進黨執政時的民國91年,修改兩岸條例第五條制訂的。

馬總統指出,「不涉法律修改就送立院備查」,還是國民黨立委提出的。民進黨當時甚至要求要用「密件」處理,這些都是事實。

馬總統強調,兩岸用危機意識無限上綱,就什麼事都不能做。四年前ECFA,蔡英文說有3、400萬人受影響,是「糖衣毒藥」,後來總統選舉時,她又說會概括承受,可見他們知道這是對台灣有利的。

馬總統說,服貿經得起考驗,對台灣有利。監督條例雖然已經付委,但還未審查,應該採取合憲、務實做法,若把兩國論放進去,不能達到監督目的,還會使兩岸關係到退。立法權凌駕行政權,會造成權責不明,制度混亂。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17 發佈時間: 上午 2:52
以前的生活,每天出門,常半玩笑半認真跟旁人說很想閉著眼睛以滑輪快速通過;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十年如一日,平淡而乏味。

曾幾何時,乏味平淡的生活常態竟全變成一個個遙不可及的夢。

常想起16年前的那一天,13號黑色星期五,天上掛著一個昏黃的大月亮,就在這座學院教堂,我和西班牙學妹來這聽學姊唱莫札特的安魂曲。

風雨冰涼,紛紛擾擾,我老想忘記上帝的存在,學習剛強,可總忘不了。沒有祂的憐憫,還有誰能憐憫我們呢?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DcSyaW-tTI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Co3pH-6ZT0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mWdHffqPzY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17 發佈時間: 上午 2:07
你好。

我們除了站樁,其它沒什麼了。大約就是翻譯一些國外報告或文章,偶爾寫些站樁看板,有些人則在報章上有專欄或自己寫文章等等。

另外,我們也一直想給以巴問題編一本小冊子,大家都忙,此事尚無具體進度,但早晚還是得弄。目前僅有若雪書信及伊拉克淪陷紀實兩本小書。

大概就是這樣。
shahd 發佈日期: 2014.04.17 發佈時間: 上午 2:01
您好,我關心中東議題,
希望自己能盡一點力量做些什麼,
也希望找到與我一樣關注此類議題、志同道合的朋友,
討論這些時事,並試著一點一點地,改變這些扭曲的現況。

希望我這個留言不會太冒失才好,
請問除了網站上所列的站樁,還有哪些活動可以參與呢?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17 發佈時間: 上午 1:44
底下是林義雄主張馬上停建核四的主要原因。他認為,公投是民主國家為了保護弱勢者的意見而提出的一種制度設計,因為弱勢者的意見很可能代表著 ""沉默的大多數""。因此,當反核四是一種弱勢聲音時,他主張應該公投看看反核四究竟是否真的是弱勢少數,或其實代表著 ""沉默的大多數""。

但他認為,反核四目前已是強勢聲音,所以根本不需要再公投,直接依照多數民意停建即可。若政府不從命,便要以死相抗。

這就是林義雄反對核四公投的主要論點之一。可是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依照林的思路,既然他認為 ""反核四"" 目前是強勢主流,那他難道不是更應該站出來主張核四公投,以便 ""保護"" 支持核四的 ""弱勢者意見"",確定究竟 ""支持核四"" 是真的弱勢聲音或其實是代表著 ""沉默的大多數""。

林義雄反對核四公投還有兩個附帶理由:

首先,他認為題目以反命題設計(亦即你同意停建核四嗎)是一種下流詐術,應該改為 ""你同意續建核四嗎""。

可是,興建核四既然是現行政策,公投之提出自然是為了改變現狀,因此,公投通過,當然意味著停建,若沒通過,就應依現行政策繼續興建。而不是倒過來故意把它弄成同意續建者若沒通過就應停建。

所謂通不通過當然是以改變現狀來決定。例如目前台灣有死刑,若要廢死而發起公投,當然題目設計應該與現狀相反,亦即:""你贊成廢除死刑嗎?"",若沒通過,死刑就維持。而不是倒過來變成 ""你贊成死刑嗎?"",若沒通過就要廢除死刑,這不合理。公投既然是要改變現狀,題目設計當然應該以反命題形式出現。

林義雄反對核四公投的第二個附帶理由是說:公投法設計必須有過半數的人投票才能有效否決現行政策,他認為這門檻太高,堅持採 ""簡單多數"" 就好,不需設定基本投票人數。

可是,這就跟罷免一樣,若不設定門檻,那豈不是很容易就讓少數人或甚至極少數人綁架大多數,變成多數服從少數,甚至只要一小撮狂熱者輕易就能破壞現行政策的穩定性。

當然,究竟通過門檻應設定多少才合理,這沒個標準。我是覺得至少應該兩、三成合格選民以上出席投票才算數,畢竟在台灣或泰國印度等等這種政治狂熱沸騰、很喜歡講民主講愛國很喜歡操弄族群衝突的地方,凡是政治意向上較為理性溫和者,往往政治態度也較為冷淡而沉默,政治狂熱者卻往往整天沸騰個不停,投票率極為踴躍,呼朋引類,喧囂聒噪,攻擊性很強。若不設定任何門檻,投票結果難道真能反映所謂 ""沉默的大多數""?

就我一個社會科學的外行人來看,五成合格選民的投票率確實太高,因為假設沉默的大多數面對公投依然沉默,很容易就能讓投票結果過不了門檻。

不過,再怎麼說,這樣一種門檻爭議,內在設計上跟什麼反民主無關,一些所謂西方民主國家,公投只是做為一種施政參考而無約束力,人家還不是一樣是民主國家。

既然有選舉,那麼,就不會有哪個黨必然永遠執政,任何一個執政黨都必然希望政策具有一種起碼的穩定性,這理應也是大多數人所認同,難道你會希望生活在一個隨時動蕩不安的社會?種種施政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少數人所更改或挾持而停擺?整天沸騰個不停,刺激是很刺激,可是,這是文明社會的目標嗎?

林義雄打算以死相抗,堅持要廢核四,可是,一個公共政策難道就一定只能有一個標準答案?而沒有任何討論的空間?就算聖經內容、神的話語也能保有異議的空間,怎麼老是要把一些純屬見仁見智的行政事務或利害考量給搞成一種神聖的絕對道德價值或政治正確?在這島上,凡是不認同政治正確或政治主流者便會被視為敵人或賣台叛徒。我實在是受夠了這樣一種反智與心靈壓迫。

林義雄在 ""從蘭陽到霧峰"" 裏還引了兩句話,三十五前前深深打動我年少的心靈,但我慢慢發現,說是這樣說,但他並不是真的如此相信。

那兩句話一是希臘諺語: ""人類的智慧,在不斷的辯駁詰難中將獲得成長。"" 另一句是美國第三任總統傑弗遜 (Thomas Jefferson)講的,他說:""我在神壇前發過誓,我將誓死反對任何形式的心靈壓迫。""

從三十幾年前開始,所有朋友都知道我非常仰慕林義雄的為人,甚至常有人嘲笑我哪天若林義雄死了,那我還能活嗎?但他們其實不明白,我僅是仰慕其為人之正直與無私,但我一點都不仰慕他的許多想法與做法,不但不仰慕,而且往往是當成負面教材看待。

二十年前,他準備出來選總統,大家都以為我一定會大力支持,實際上我在當時便大力反對,我說,他比較適合當皇帝,每天頒發旨令,宣佈真理,下達命令等等,但絕對不適合當一個現代文明社會或民主國家的總統。因為,他對於理應見仁見智的公眾事務似乎總是充滿許多近乎神聖的標準答案,彷彿這些現實問題都不存在任何討論空間,而只能有一個具有絕對價值般的答案,若有不從,就要撤職、罷免或以死相抗。

我這輩子也曾因為公眾事務禁食過幾十次,但禁食做為一種手段,目標必然是針對一些具有普世價值意義的對象,例如甘地幾次禁食差點死掉,為的就是要求族群之間停止血腥衝突;若是針對一般公眾事務做為一種手段,那也只能是一種提醒,一種呼籲,一種自省,一種紀念,而不是一種要脅若不順我意我便死給你看。公眾事務見仁見智,所以我們才需要選舉,才需要公投,才需要開無數的會議、做無數的研究和評估,哪有可能僅順一、二人之意。這叫民主嗎?

反倒是鋪天蓋地應該誓死反抗到底的無數 ""心靈壓迫"",例如綠營及其尾巴媒體無日無之的族群抹黑、挑撥族群仇恨、無日無之的造謠生事,以及令人噤若寒蟬的各種政治政正確壓迫等等等,倒是從來不曾見過林義雄有一絲反抗,反倒還讚美這些下流卑劣至極的混蛋政客及其幫凶的美妙民主表現。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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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弄人民的惡作劇──談行政院的核四公投案
林義雄 Aug 2, 2013

公投,大多是弱勢的民間團體要求強勢的政府來辦理,或者國會中的少數為了避免多數的專制而要求公投,這是因為弱勢及少數認為他們的意見是沉默的大眾所贊同。

二十年前,我參與的核四公投促進會要求核四公投,是認為國民黨政府強勢興建核四,違反沉默的多數民意。但是現在客觀環境已經不同。尤其是福島核災變以後,核電的巨大危險性和不可挽回的災害,已經成了先進國家的共識,歐洲已經有不少國家有了非核家園、或減少依賴核電的種種政策。台灣人民也把他們的沉默疑慮很具體的表現在各種場合。可以說,核電的危害以及反核的民意已經相當清楚。所以政府應該做的,是馬上停止繼續興建核電廠,並不需要多費手腳去辦理公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4.16 發佈時間: 上午 10:19
如果林義雄真的確信反對核四興建是 ""廣大多數民意"",為何過去所主張的核四公投如今卻變成反民主?不公投怎麼知道所謂廣大多數民意真的反核四?

如果林義雄真的在乎民主,為何總是要直接幫大家提出各種 ""正確答案"",然後強迫大家一定要接受,否則便又是反民主;民主就是大家說了算,難道會有什麼正確選項可言?

再說,國民黨既然是廣大多數民意所賦予政權的黨,為何他們不管做什麼都是反民主?有這種道理嗎?如果只要是 ""敵人"" 當家就不叫民意而叫反民主,那我們何必選舉?就恭請下流齷齪的民進唬爛黨來永久執政幫大家決定一切不就好了?

我完全不相信綠營人士的人品及其一切所作所為,但我絲毫不懷疑林義雄的用心之良善無私,我同時也相信,依林義雄的個性,若揚言無限期禁食,就會禁食至死,不達目的不停止。可是,政治難道不是一種眾人之事?難道不是一種訴諸理性的科學?政治為何總是要搞得像什麼神聖宗教、只許一種正確顏色,一種正確聲音,否則便又是一堆帽子,一堆反民主反自由反人權的罪名。

一個人自以為是的良善,往往會帶給旁人難以想像的折磨和悲劇。不過,這幾年我一直有個想法,一群人,或一個社會,它打算怎麼搞,不如就放手由它去,順其所求,就跟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淵一樣,旁人已經一再示警,一再說出他應該說的了,如果盲人瞎馬仍執意向前,何不就由他去,只要他高興就好。

至於不高興的,不管是廣大多數民意還是少數民意,就自己看著辦,自己想法子看要如何自處,如何圖個清靜,或是乾脆擇良木而棲,想辦法找個文明祥和、有 ""彩色電視"" 的地方過活。這鬼島是黑白的,而且只有一個頻道名叫 ""反中愛台"",我實在看不慣黑白電視。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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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建核四 林義雄將展開無限期禁食

新頭殼newtalk2014.04.15 林朝億/台北報導

為了要求核四停建,前民進黨主席林義雄今(15)日發表公開信表示,他將從4/22起展開「禁食」行動,以此懇請台灣人民採取各種積極有力的方法,共同來敦促權責機關「停建核四」。禁食活動則將在前林宅血案地點的義光教會展開。

以下為林義雄發給親友的公開信件:

—為「禁食」行動敬告親友

敬愛的親友:

平安!

台灣社會為了要不要興建核四,爭執頻繁、抗爭不斷,已經持續近三十年了。這幾年來,愈來愈多的人民認識到:台灣並不缺電,核四的興建,根本是不必要的浪費。更重要的是,人們已認識到:核四爭議不單是要不要電的問題,更是要不要命的選擇。

2011年日本福島核災震驚全世界,所造成的傷害,到今天仍在持續擴大中。先進國家因此紛紛加速廢除核電的腳步,在台灣愈來愈多愛惜生命、對土地有感情的人民,也用各種方式表達廢核的心聲。到現在,各種調查都顯示,大多數的台灣民眾希望停建核四。

面對民間日益高漲的「廢核」聲浪。掌權者不但不思考如何順應民意、解決核四爭議,反而不顧人民生命的安危以及國土環境的毀壞,以混淆是非的說詞與不光明的手段,企圖繼續興建、運轉核四廠,這樣的做法不但擴大了人民和政府之間的嫌隙,更形成台灣民主政治的危機。

如果絕大多數國家主人主張停建核四,掌權者卻仍有辦法以不光明的手段凌駕民意、續建核四,那麼我們的民主體制,就失去了正常的功能而陷入危機。而失去功能的民主體制,就不可能保護我們免於暴政的欺凌;更不可能形成共同的國民意志、以面對未來的內、外挑戰。

各位親友,為了合理解決核四紛爭,更為了維護與落實我們好不容易得來的民主體制,讓掌權者遵從多數國家主人的意志,我將自4月22日起開始「禁食」行動,以此懇請台灣人民採取各種積極有力的方法,共同來敦促權責機關「停建核四」。

林義雄 敬上

2014年4月15日

附註:

一、這封信,本來在3月16日就擬妥,原計畫要在3月24日發表後隨即開始禁食;但因18日發生青年學生佔領立院行動,所以延擱了下來。

二、「強建核四」和「強推服貿」本質上都是掌權者蔑視廣大民意,不顧國家安危、人民生計的強橫作為。此種踐踏民主的惡行,每一個人都應該竭盡所能極力反抗。因此,我決定自4月22日接續原計畫進行禁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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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義雄反核禁食 民進黨:感佩
中央社中央社 – 2014年4月16日

(中央社記者蘇龍麒台北15日電)民主進步黨發言人張惇涵今天表示,前民進黨主席林義雄聲明將為停建核四禁食,令人萬分感佩與萬分不忍。

林義雄下午發表公開信,為「落實民主,停建核四」等訴求,將自22日起在義光教會「禁食」。

張惇涵指出,「非核家園」主張白紙黑字寫在民進黨黨綱中,可說是民主進步黨的DNA。民進黨與林義雄同樣都主張「停建核四」,「停建核四」也是台灣高達7成的主流民意,馬政府卻一而再、再而三霸凌多數民意,一次又一次把台灣的人民、台灣的安全與台灣的下一代逼入絕境。

他表示,這一年多來,從議場到街頭,從舉辦活動乃至綠能政策的推出,民進黨上下為「停建核四」做了諸多努力,民進黨主席蘇貞昌也一再強調「2014終結核四」是民進黨今年3大重點任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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