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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從輔 發佈日期: 2019.09.01 發佈時間: 上午 2:25
響應陳真醫生的呼籲,我在此盡棉薄之力翻譯一篇文章。有辭不達意之處請多指教。

***

美國”好人”們如何摧毀一個阿富汗家庭

新聞來源:The Bureau of Investigative Journalism
網址:https://tinyurl.com/yxeqs7r3
作者:Abbie Cheeseman & Ahmed Mengli
相關視頻:https://tinyurl.com/y4w7bp3j

凌晨4點,Masih Ur-Rahman Mubarez的妻子Amina打來電話,這是他們每天一早的聊天時間。當他拿起電話時,他能聽到她聲音中的恐慌。

Amina從阿富汗的Wardak省打電話來,她在那裡撫養孩子,而Masih在伊朗邊境工作,以支持這個家。她告訴他,士兵正在襲擊他們的村莊。他們中的一些人說英語。 Amina被告知要關掉她的電話,但Masih不讓她關--- 不然他怎能知道他們沒事呢?

電話結束時,Masih說當事情平靜時他會再次打電話。但在上午9點,當他撥打妻子的號碼時,她的電話已關閉。他於上午9點30分再次嘗試,仍然關閉。在那一天整天和隔天,他多次打來電話。但Amina的手機仍關閉。

他另花了一天時間來了解真相。親戚避開他的電話或含糊回答他的問題,直到最後他的兄弟告訴他真相。 “他試圖避免告訴我整個故事,但我堅持說他要說實話,”Masih以一種搖擺不定的聲音回憶道。 “他告訴我要對上帝有耐心---沒有人活下來。”

一場空襲擊中Masih的房子,殺死了他的妻子和他的七個孩子,以及四個年輕的表兄弟。他最小的孩子才四歲。

在接下來的幾周里, Masih活在悲傷裡,而對真相的需求也如此強烈。誰殺了他的家人?為什麼?

他尋找真相的過程持續八個多月,和軍事官員與政府官員鬥爭,卻得到模糊的回應與否認。這使他轉與我們The Bureau of Investigative Journalism (以下簡稱The Bureau) 以及紐約時報的記者合作,將迷團一片片拼湊起來。最終得到了一個明確的結論 – 美國軍方投放了致命的炸彈。

他的故事是阿富汗各家庭每天所面臨的艱難情況。空襲正在該國進行。十年來首次,美國和阿富汗的軍事行動比叛軍殺死了更多平民。但是,確認誰在進行致命打擊通常是不可能的。道歉或任何形式的公開問責更是難以實現。

美國一再否認它轟炸了Masih的房子,甚至否認他所在地區有任何空襲。但是使用衛星圖像,照片和開源內容,我們證明了美軍是錯的。在我們的調查之後,軍方現在承認它確實在該地點進行了襲擊,但仍否認導致平民死亡。


幸福生活毀於一旦

“在我的房子遭到轟炸之前,我過著正常的生活。我結婚了,有四個女兒和三個兒子,“Masih告訴我們在喀布爾的記者:“我們的生活充滿了愛。”

Masih曾是當地一所由瑞典組織所經營的學校的首席教師,之後他在2014年因財務問題被迫到伊朗從事建築工作。他仍然回憶起他在Mullah Hafiz村的日子,他在那裡把時間用於耕種,教學和他的孩子們。 “那時我們非常幸福,”他說。“我們的生活曾經充滿愛”。

襲擊當天究竟發生了什麼,目前尚不清楚。村民們說,2018年9月22日整夜,炸彈投在了位於塔利班控制區的Mullah Hafiz。他們說,同一天晚上,士兵們對該村莊進行了一次襲擊,作為對塔利班一所監獄作戰行動的一部分,該監獄距離Masih的家約200公尺。其中一名村民說,塔利班武裝分子從一些民宅中向士兵開槍。

Masih的表兄告訴我們,他和其他男性親戚與一些村民一起被帶走並被拘留。在第二天早上的某個時刻,一場襲擊擊中了Masih的房子。當他的親戚回來時,發現建築物變平了。他們說,在瓦礫中有Amina的屍體,七個孩子和他們的四個表兄弟。

Masih的孩子年齡在4到14歲之間;他的妻子Amina是32歲。表兄弟們和所有女孩的年齡從10歲到16歲不等。

完整的死亡名單與死者年齡如下:
Mohammad Fayaz (4), Fahima (5), Samina (7), Mohammad Ilyas (8), Mohammad Wiqad (10), Amina (10), Safia (12), Zarifa (12), Anisa (14), Nafisa (14), Rahmania (16), Amina (32)

在知道他的家人被殺後,Masih立即返回阿富汗。回程艱難--- 他在伊朗的建築工作是非法的,他說他必須把自己交給伊朗警察並等待被驅逐出境。他花了三天時間才回到自己的村莊。就在那時,他開始尋找真相。

Masih聲稱政府官員私下承認他的家人已死。然而,雖然阿富汗國防部和省警察在襲擊發生後幾天內公開宣布,他們在有關塔利班監獄的一項行動中殺死了大量塔利班武裝分子,但他們並未承認任何平民在襲擊中喪生。

“我一再告訴他們,這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妻子,是我的表兄弟,他們都是平民,我的房子被毀了,”Masih說。 “當他們說他們轟炸了塔利班監獄時,他們絕對沒有襲擊民房,殺死平民。”


記者調查

正如Masih的調查,The Bureau也得到同樣結果。我們獨立地聽說了9月23日在Mullah Hafiz的襲擊殺害了多名兒童,我們試圖確認兇手。

The Bureau一直在阿富汗記錄襲擊超過四年。深入了解已發生的事情通常很困難。這些襲擊主要發生在塔利班控制下的偏遠地區。當地媒體往往沒有報導這些報導,美國和阿富汗軍隊也都沒有完全公開透明。

調查此次襲擊時,我們面臨著同樣的障礙。但是這一次,在幾個月的時間裡與當地阿富汗記者和紐約時報的Visual Investigations unit一起工作,我們能夠證明這次殺死多名兒童的襲擊案應由美國負責。

我們的第一步是聯繫阿富汗和美國軍隊。

阿富汗國防部官員告訴我們,沒有人可發表評論。

當我們聯繫美國軍隊時,我們得到了矛盾的陳述。隨著報導的發展和紐約時報的介入,它的故事反覆改變。

一位美國發言人於10月份首次表示,他們的行動與造成Mullah Hafiz平民傷亡的指控之間“無關聯”。在2月份的一封電子郵件中,他們聲稱完全沒有9月23日在該區襲擊的記錄。

在五角大樓本月發布的一份報告中,Masih家的襲擊沒有被列入已確認的平民傷亡名單中。

最後,當我們準備在本週早些時候發佈報導時,他們承認他們轟炸了Masih的房子。幾天後,又有另一個聲明。他們說,據美國士兵的報告,有人從房子裡向他們射擊,然後他們進行了“自衛”襲擊。但他們並沒有殺死Masih的家人。

軍方沒有告訴我們它依據什麼訊息得出結論。美國在很大程度上依賴由飛機拍攝的襲擊前和襲擊後的畫面來調查空襲對平民造成傷害。但是當襲擊擊中建築物時,比如像Masih的家,很難分辨出瓦礫堆底下有什麼。


重要證據

Masih希望讓世界知道發生了什麼。他與阿富汗媒體的訪談促使我們與他聯繫,並於四月在喀布爾與他會面。此時,他已經花了數個月尋找答案。他仔細收集了證據,希望能夠證實那天發生的事情。

其中一些有助於我們的調查。首先,我們需要弄清基本事實---驗證襲擊擊中了他的房子。我們必須在不親自訪問該村莊的情況下完成此事,因為記者去塔利班控制區是不安全的。根據Masih提供的照片中包含的元資料,我們能夠獲得他家的地理坐標。我們使用這些來獲取衛星圖像,顯示房屋遭到襲擊,其損壞與襲擊一致。The Bureau和紐約時報組成的小組還審查了Masih孩子們墓地的照片,並找到了埋葬地點的衛星圖像。損壞的房屋和墓地的存在僅在9月23日之後的衛星圖像中可見。

至關重要的是,我們還獲得了據說是在襲擊現場所發現的武器碎片的照片。雖然大多數都是不起眼的,但有一些碎片有明顯的標記。在其中一片上,我們可以看到所謂的“CAGE代碼”---這是政府或國防機構供應商的唯一識別碼。該代碼將該碎片連接到一家名為Woodward的美國公司,該公司生產導彈套件的組件,稱為JDAM。這些裝置使得炸彈能夠由GPS所引導。

武器專家審查了這些照片,並看到了其他東西---尾部安定翼上的四個螺栓的獨特圖案,辨識出碎片為JDAM的一部分。

我們搜索了國防和航空新聞檔案,發現阿富汗軍方沒有能力使用JDAM。唯一在阿富汗進行襲擊的其他軍事力量是美軍。

我們詢問了武器專家哪些軍事力量可以投放炸彈,他們證實了我們所得知的事---只有美國軍方有能力在阿富汗使用JDAM。

在阿富汗襲擊記錄平民傷亡四年半之後,我們終於能夠肯定地說,在一次事件中是誰按下了發射鈕。


找出原因

我們相信我們查出了是誰幹的,但原因為何並不是那麼清楚。

在美國的最後聲明中,他們在美國士兵報告遭到射擊後投下炸彈。這部分與一名村民所說的吻合,即這些士兵是遭到從平民家中來的槍擊。然而另外兩人說襲擊發生時該地區的一切都很安靜。

也許一個線索就在於房子的位置,該房屋與村莊的其他部分分開,非常靠近塔利班監獄。我們知道軍隊針對監獄進行了一次行動,村民們聲稱在襲擊中有一些被關押在裡面的安全部隊成員獲救。 Masih的房子可能被意外襲擊了。

這幅全景圖顯示了兩座建築物的距離:(請參照原網頁中附圖)

如果軍方沒有完全的公開透明,這些問題仍將無法解決。無論襲擊的原因是什麼,美國仍然聲稱它沒有殺死任何平民。


飆升的平民死亡人數

我們的調查引發了有關美國軍方責任的嚴重質疑。

去年,聯合國發現美國在阿富汗的軍事行動造成632名平民傷亡,是前一年的兩倍還多。美國軍方只承認這個數字增加了20%多一點。美國表示,這種差異的原因在於,他們可以獲得諸如無人機鏡頭等情報,這表明“通常看起來像美國行動造成的平民傷害實際上是其他原因造成的。”

美國發言人在10月份發表的第一份聲明中警告我們:“叛亂分子利用這些指控在軍隊和民眾之間見逢插針的情況並不少見。正如Mattis部長所說的那樣:“我們盡一切可能符合軍事需要,同時不惜一切代價避免平民傷亡。

“我們不是完美的人,但我們是好人。所以我們正在盡我所能。“

甚至五角大樓裡面也有人要求改變。它在2月份發布了一份報告,強調了對美國軍方如何調查和應對平民傷亡的擔憂。在如何評估從The Bureau或其它非政府組織收到的有關平民傷害的指控時,軍方有時顯得“綁手綁腳”。

該報告還發現,不同的區域軍事指揮部有不同的審查平民傷亡的程序。美國正在製訂首項關於平民傷亡的軍事政策,這帶來了改善事態的希望。

對Masih來說,追求正義仍在繼續。由於他在伊朗工作所得,之前家庭設法節省的一筆錢現在正用於這場戰鬥。

“我們有一個說法:對不公正保持沉默是一種犯罪,因此我將在全世界傳播我的聲音“Masih說。 “我會和每個角落的每個人談一談。我不會保持沉默。”

“然而這裡是阿富汗。無論有沒有人聽到我們,我們仍會大聲疾呼。“
老羊 發佈日期: 2019.08.31 發佈時間: 上午 3:39
梁同學:

先請問你認為哪些「優秀的傳統中華文化」在今日的大陸已經不復存在,或是非常稀缺?其中又有多少可能與「不民主的大陸」和「民主的台灣」有關,而不是因為經濟活動、生產方式、或是資源分配的變化必然帶來的改變?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8.31 發佈時間: 上午 3:25
成功你好。

剛哄完小孩入睡,洗完衣,晾完衣服,忙了些家事,現在才有點自己的時間。不過,看錶已經三點五分,細節的部份,只能改天再回答了。我得爭取更多睡眠時間。

雖然我常說:敵人給我們洗腦,那我們也該努力洗回去,最好是直接宣佈答案,直接灌輸群眾就行,別叫他們懷疑,只需讓人們直接記住答案就行,不要讓人們有太多思索的機會,畢竟他們其實也思索不來。

話雖這麼說,但我個人卻希望當別人看我寫的東西時,最好能保持一種懷疑主義的精神。並不是要大家懷疑我的文字之內在真實性,而是希望大家得懷疑自己從文字中所得到的心得或結論,別太快就以為我是在說些什麼。

為什麼呢?因為我相信每個字都是詩。這是21年前我來到英國念書,在系上第一次迎新會議上臨時演說的自我介紹詞。記得有個好像是美國史丹佛來的同學站起來說:"我來劍橋念哲學是因為,維根斯坦是我的英雄 (Wittgenstein is my man.)"。下一個輪到我,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就說,"我來念哲學是因為,我經常連自己究竟是在說什麼都感到很困惑",引起哄堂大笑。於是我就接著補充了一句:"因為我覺得語言本身就是詩,每一個字都是。我們都是詩人。"。話一說完,全班師生頓時沉默了。

思索,是世上很罕見的一件事。我從小一直以為自己很有思考能力,但直到出國念書後才知道原來我過去36年從未使用過大腦。我自認為在留學的第一年就已經學會了思考,就好像一種 "誕生",自己把自己從自己的蛹裏頭給生出來了,至於剩下的9年求學時光,就只是一種年歲的成長,經驗的累積,沒什麼特殊性了。於是,第二年我便找上范光棣,問他我該何去何從。

我從沒見過幾個具有思考能力的人。我講這話不帶絲毫的驕傲或批判與嘲弄之意,而只是陳述事實。我甚至一點都不推崇思考的價值。許多時候,我覺得它是有害的,它甚至會傷害了一個人最寶貴的單純人性。誰會思考,誰就會成為它的第一個受害者。要是我能有所選擇,我想我會選擇另一條與思考和語言全然無關的人生道路。

人事物像海一樣,總該具有一種深度。當我們想適當理解某種人事物,往往得先有個前提,那就是在某種深度上先產生了理解。因此,很多 "題外話" 恰恰就是某種主題或某種人事物的前提,它雖在題 "外",卻是理解該人事物的一種 "基礎"。倒過來說也一樣,當我們不了解這項 "基礎" 時,很多自以為是的理解,無非只是一種更加不可挽救的荒唐誤解。

回到我原先想說的事,我一直很怕讀者,因為我並不想傷害人,但人們實際上卻很可能被我的文字所誤導,從而對人事物產生更多的誤解。這裏頭既牽涉到表達能力的問題。我雖儘可能在公眾面前講大白話,避免語意的含糊、微妙與不確定性。問題是,語言終究是語言。語言就是詩,我們都是詩人。我們最好要意識到這一點。

有句話說,不知者無罪。語言的罪刑卻剛好相反:"知者無罪"。我知道我是個 "詩人",我知道我在胡說八道,因此,我在語言裏頭被赦免了。那些不明白這一點的人,卻遭到審判。(待續)
梁成功 發佈日期: 2019.08.31 發佈時間: 上午 1:44
陈医师,我不久前补完了您之前推荐的那部KevinShipp的演讲,大概能知道您给我的回复是什么意思了。我是一个社会知识很少的高中生,之前对美国的军工复合体有十分模糊的概念,也知道美国“完全公认地”推动了智利等地军人政府的建立(也听说过一些别的罪行,但都不像智利那样责任主体完全没有争议)但直到看了那部演讲才第一次把前因后果串起来。
刚刚回家,客厅茶几上放着最近一期的《凤凰周刊》,封面故事:台湾初选乱象。其中一位主笔人霍安治(特约撰稿)用笔老到,在介绍黑韩产业链的发展时,指出了主流媒体对韩舆论转向的关键节点在四月以及资本对主流媒体的控制作用,在提及某人之前,结论就已呼之欲出。网络上却总有一些言论认为,韩国瑜支持者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抨击某人收买媒体是一种造谣抹黑,我现在倒是明白了,很多事情的确定真的无需什么“证据”
当初我第一次看到您的文章是通过转载(卡韩政变97)第一感觉是真诚与犀利,有种类似于之前读叔本华随笔时的感觉。说句实话,您讲到CIA的作用时我疑虑您在宣扬的是阴谋论,不是说反对,而是说您的观点毕竟牵涉到了比较根本的问题,在接受前还是应该保持谨慎。尽管我当时对您的观点颇有疑虑,但出于对您,以及对自己“见文识人”能力的信任,还是翻了几十页留言版,找到了您的许多阐述及一些有关资料的推荐,谢谢!
我一个小孩,看问题与说话的方式都比较琐碎,别见怪。
我很久以来有一个问题始终萦绕于心。小时候就已经听说,台湾在保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方面做得比大陆好,尤其是民风淳美(那时2010年左右)而大了一些后又接触了一些不同的观点。网友们对这个问题讨论得很激烈,但很多时候却流于口水。曾经看过一篇大陆人写的长文分析,但那位网友的价值观比较右,我无法接受,或者说,他的分析让人感觉缺乏人文关怀,流于“庸俗的乐观主义”。我想问的是,蒋家的统治是否真的使台湾在民族文化保存与社会风气建设上优于大陆?如果有,表现是什么,时至今日,蒋家统治在这方面的遗产多大程度上还在?多大程度上已经消失?
林炤育 發佈日期: 2019.08.30 發佈時間: 上午 6:06
當大王喊 WIN WIN WIN 時,那節奏讓我想起這首義大利歌 Bella Ciao
https://youtu.be/O6oR4xK6xe8


啊朋友再见(意大利歌曲)
bella ciao

(翻譯轉自大陸論壇--佚名)

那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 侵略者闯进我家乡;

啊游击队呀,快带我走吧, 啊朋友再见吧、 吧、再见吧! 游击队呀,快带我走吧, 我实在不能再忍受;

啊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 你一定把我来埋葬;

请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 再插上一朵美丽的花;

啊每当人们,从这里走过,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每当人们,从这里走过, 都说啊多么美丽的花;

--------------------------------------------

这花属于, 游击队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这花属于,游击队战士 他为自由献出生命

那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 啊姑娘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那天早晨,从梦中醒来, 我不得不背井离乡;

青青的牧场,高高的山岗, 啊姑娘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故乡风云,伴随我成长, 磨难会使人更坚强;

啊家山北望,常泪眼迷茫, 啊姑娘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年迈双亲,会痛断离肠, 请代我宽慰爹和娘;

啊山高水长,望前路茫茫, 啊姑娘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热血男儿,要志在四方, 人生路越走越宽广;

这万里云天,都任我翱翔, 啊姑娘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有朝一日,将成就辉煌, 再举杯欢聚在一堂。

------------

1944年,第二次世界大戰接近尾聲,面臨東西夾擊的德國已走到了失敗的邊緣,然而他們仍不死心,為了挽救危局,德軍計劃從希臘經南斯拉夫撤回本國,為了能夠順利地撤退,他們要竭力保住一座撤退途中必經的橋樑。與此同時,一小隊南斯拉夫游擊隊員奉命前去炸毀這座橋樑,橋又高又險,任務極其艱鉅。如果能炸掉這座大橋,將阻斷德軍的退路,更有利於反攻。德軍當然也明白這座具有戰略意義的大橋的重要性,他們部署了一個團的軍力守衛,還安排了對付游擊隊的專家黨衛軍上校霍夫曼坐鎮在軍營中,大橋四周可謂戒備森嚴。游擊隊在步步逼近目標的秘密潛入過程中,不幸被德軍守備隊發現,一名戰士為了掩護全體戰友脫險,孤身留守阻擋頑敵,不幸負傷後又大聲呼叫退走的戰友將手榴彈投向自己,殺身成仁,不當俘虜。為了炸橋, 游擊隊找到了一個工程師,但這個工程師恰恰是橋的設計者。經過一系列周密的安排和驚險曲折的鬥爭後,最終工程師親手炸掉了自己設計建造的橋。

這部影片由南斯拉夫波斯納電影製片廠出品,導演是哈克爾瓦瓦茨,由著名的南斯拉夫功勳演員巴日沃伊諾維奇出演主角游擊隊少校老虎。影片承襲了南斯拉夫電影的一貫風格,情節跌宕起伏,人物形象鮮明,飛機大炮加游擊隊,突出英雄人物。這部電影最早於七十年代在中國放映,那是一個極度缺乏精神食糧的年代。所以生於七十年代的人對這部電影留下了永難磨滅的印象,他們津津樂道於劇情和台詞,學吹口哨和口琴並高唱這首著名的插曲——《啊!朋友!再見》。
孫從輔 發佈日期: 2019.08.30 發佈時間: 上午 3:55
Nathan Rich (火鍋大王) 最新的評論又到了一個新境界

https://youtu.be/vkShSujdao4

視頻中他扮演一個"新軸心國媒體"的主持人,用超諷刺的口吻大談如何在"自由的幌子"下分裂中國的方法。超好笑的,而且句句都是大實話,句句令人警醒。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8.30 發佈時間: 上午 1:52
卡韓政變 (157):中時與我

陳真 2019. 08. 30.


法輪功不是宗教,而是 CIA 資助扶持的反華政治組織,在台灣無孔不入,到處都有,包括百貨公司、各級學校、各種觀光景點及各項會議現場如醫學會等,資源充沛,錢好像多到用不完。

連台灣這麼仇中反華的地方,CIA尚且永不止息地如此用心經營洗腦作業,甚至這幾年更是不斷瘋狂加強洗腦力道,祖國卻始終一點點作為也沒有,不知道這是出於過度自信還是出於完全無能?我常為此百思不解。許多時候,我真是很懷疑祖國負責對台工作的那些人或單位,究竟有無用心?竟跟台灣社會如此脫節。

祖國在台灣有一些完全稱不上代理人的友好對象,但這些人或團體 (恕不點名),其實大多很難寄以厚望。我是說,他們之於台灣社會其實缺乏說服力,太八股了,連我這麼熱愛祖國的人都聽不下去,更不用說那些已經中毒很深的腦殘們;其中有些所謂親中團體,根本就是絲毫不值得關注的騙子,比方說佔據宮廟升五星旗之類的,但是居然照樣獲得對岸官媒的青睞,真是不可思議。

在台親中團體中,最值得稱頌的之一就是中國時報。其實我長年以來很少看報紙,因為我自己就是一個雷達;不管島內外,世界上那些我該知道、想知道的事,似乎自然就會知道,我有自己的一套理解世界發展與變動的方法。總之,我並沒有購買或閱讀報紙的需求。但是,這些年來,除了之前在診所固定訂閱中國時報之外,私下我也常掏錢買中國時報,然後把它放在一些餐廳或早餐店桌上給別的顧客看;一來幫忙傳播真相、捍衛是非公義,二來也希望中國時報能撐久一點,別虧太多錢。

很難想像會有這麼一天,我居然會稱讚中國時報。黨外時期,它和聯合報就是最惡劣的兩大無恥媒體。因為吾友柏楊先生的關係,在個人方面我很尊敬余紀忠先生,感謝他善待我的忘年之交柏楊先生。但是,撇開余老先生不談,黨外時期的中國時報,基本上就是經常顛倒是非黑白的國民黨黨報,呼風喚雨,人手一報,洗腦洗得很厲害,醜化黨外不遺餘力。曾有一段時間,我自己就是中國時報 (以及聯合報、民生報等等) 抹黑的對象。

黨外期間,我寫過上百萬字的稿子,除了黨外雜誌外,報紙方面我都是交給那些名不見經傳或極少人閱讀的媒體刊登,例如民眾日報、台灣時報、教會公報以及一些已經消失的媒體。一直到了大約1996年左右,可能是因為貪污漢奸老賊李登輝當上總統,開始大搞去中、仇中,我注意到 "中時" 似乎才有了一點 "從良" 的變化,於是我就史無前例地把幾篇文章投給它。刊登之後,真是很難想像,幾乎所有同學、同事和朋友全都看到了文章;由此你就能知道中國時報在當年壓倒性的洗腦威力。我在其它小眾媒體寫了幾百萬字,從來都只有極少數圈內人閱讀,可是,一投到 "中時",竟然馬上人人皆知。

總之,改朝換代後,"中時" 和 "聯合" 都改邪歸正了,不再造謠,不再抹黑,不再昧著良心充當政治傳聲筒。特別是蔡衍明入主之後的中國時報,更是值得尊敬。雖然在論述能力、說服力及觀照層次與深度等方面似乎還是有點弱,但它至少扮演了當下黑暗時代的一盞明燈。特別是它對於這場極端惡質的黑韓選舉,在完全一面倒的抹黑潮流及仇中反華的逆流中,保留了媒體人應有的基本良知與勇氣。

有時早上去超商買吃的,看到架上還有沒賣完的中國時報,我都很想當場對著架上的報紙給它鞠個躬,表達我內心由衷的感謝與敬意。
林炤育 發佈日期: 2019.08.29 發佈時間: 下午 1:42
「罷韓」混進高雄某高中校園?

https://bit.ly/2ZphOMK

Wecare高雄與公民割草行動聯合發起罷免韓國瑜活動,據網友爆料,該活動竟然混進校園,高雄的一所高級中學在社團活動中,疑似有人在講台上談韓國瑜與大陸關係,海報圖片是韓國瑜與習近平相互擁抱COS照。

台灣這種政治洗腦甚至已進入小學校園,有次無意中點開一個小學的網站,網頁裡有個推薦網站連結,裡面的連接竟然是大紀元、新唐城、法輪功等反華網站。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8.29 發佈時間: 上午 2:12
卡韓政變 (156):為什麼 "必須" 投給韓國瑜

陳真 2019. 08. 29.


選舉理當是這樣,你要選誰是你家的事,你高興就好。就跟足球賽一樣,你愛支持哪一隊就去支持,你高興就好。但是,台灣的選舉卻完全不是這樣,完全都是靠奧步,靠抹黑,靠造謠,無所不用其極。人渣黨是這方面的一代天王,這不用說了,至於其外圍份子或同路人,同樣也是奧步高手,比方說柯文哲與郭台銘。

當一個比賽如此荒腔走板奧步連連時,選誰就不再只是一種相對意義,而是道德之必然了。比方說一場拳擊賽,有一方拿扁鑽、帶刀子上場,或是一百個打一個,這時候,你還能說支持誰只是一種相對性的抉擇嗎?當然不能。因為它已經失去比賽應有的基本意義,那不叫拳擊賽,那叫圍毆,那叫企圖謀殺。

就如同你看一場棋賽,如果有一方完全不照應有的棋賽規則進行,那還能叫做比賽嗎?這時候,支持誰就不再只是一種相對意義的理性抉擇,而是一種道德義務。

黨外時,流傳這麼一句話我覺得挺有道理,那句話是說,哪怕黨外推出的候選人只是一隻蜥蜴,我們還是應該把票投給牠。為什麼呢?因為面對殺人、關人無所不用其極的國民黨,就算投給一隻蜥蜴,也必然是一種道德義務,更不用說黨外候選人的人品操守往往遠遠勝舊國民黨那一大堆充滿敗行劣跡的黑金候選人。

韓國瑜的這場選舉也一樣。今天就算韓國瑜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貓頭鷹,我們也仍然還是 "必須" 支持他。這個 "必須",英文叫做 must,指的就是一種道德義務。為什麼 "必須" 投給他呢?因為這還能稱得上是一場公平正直的比賽嗎?每天就是各路人馬動用幾乎所有媒體無日無之無時無刻地抹黑、造謠與醜化韓國瑜。台語有句話說 "路見不平,氣死閒人",就是這樣。就算我根本不想投給韓國瑜,在道德義務上我還是必須投給他,因為這樣一種純粹靠奧步的 "比賽",實在太荒唐太卑鄙太齷齪了,我不支持韓國瑜,難道要支持蔡英文、柯文哲和郭台銘等等這些行事齷齪不擇手段者?

比方說郭台銘,你想當總統是你的自由,那你就去選啊,但你的參選方式卻是始終依靠抹黑與造謠。然後現在初選輸了卻又不認帳,故意想用各種假民調及拖字訣,看能不能把韓國瑜給拉下馬。倘若有人連郭這樣一種猥猥瑣瑣的陰暗卑鄙參賽者居然也能支持,那我真不知道他到底還在不在乎任何一種比賽的基本正當性。

比方說,我如果帶個手榴彈去跟人比賽拳擊,然後我贏了,因為我把對手炸得粉身碎骨了,然後觀眾們難道也要稱讚我是世界拳王嗎?這樣的觀眾會不會太低級太荒唐了點?

至於奧步天王柯文哲,每次選舉就是出奧步,非常齷齪無恥。在這次選舉中,他要怎麼玩陰的,只要不使壞,自然也都是他的自由。但是,可別說什麼這叫做超越藍綠。柯文哲基本上就是在幫蔡英文及人渣黨消滅韓國瑜。方式就是:柯蔡雙方經常假裝鬥嘴演雙簧,並透過拉攏另一個奧步天王郭台銘,先把第一名韓國瑜拖垮再說。只要幹掉了韓國瑜,國民黨在往後幾年內大概都很難再出現足以與人抗衡的人選,至於什麼燕子、漢子,那樣一些平庸到不能再平庸跟路人甲沒兩樣的人,如果能成氣候,我把陳真倒過來寫。

簡單這麼說,目前的狀況就是:柯、蔡等綠營人士結合藍營權貴菁英,拼命拉抬郭台銘,大家忙著一起先消滅韓國瑜再說。一旦成功消滅,然後大家再來分贓天下;往後若干年,也許八年、十年或更久,都很難再有競爭者,大家喬官位喬利益將可隨心所欲。

郭台銘不管選不選,總之就是慢慢拖,最久可以拖到十一月,把你韓國瑜拖到垮為止。除了郭柯王蔡,可別忘了還有大內高手宋楚瑜。所謂物以類聚,這話很有道理,品性、氣味一樣的人,終究都還是會聚在一起。

有個名嘴叫黃暐瀚,我看是個不錯的人,但他最近竟然說柯文哲的盤算是絕不能讓蔡英文當選。這就是胡扯。柯怎麼會怕蔡當選?倘若這是他的目的,那他就直接支持韓國瑜不就好了?怎麼反而還拼命藉著抬舉郭台銘來分裂國民黨,並且拼命攻擊韓國瑜,目的就是想為綠營立下第一戰功,日後再來封官鬻爵或是下回自己上場。

我很不喜歡講這類細節,因為意義不大。台灣政治雖然遠比外行人所了解的要複雜許多,但你若熟知這個圈子三、四十年,其實一切幾乎都一目了然。

至於綠媒每天報導什麼韓國瑜民調已經崩盤,已經大輸,鼓勵國民黨趕快換瑜。這真是鬼扯蛋。韓國瑜如果已經崩盤,綠營還會每天想方設法抹黑他嗎?韓國瑜如果已經崩盤,美國人根本也不可能想鳥他了。

CIA的民調很厲害,據說精準到小數點第一位。我不知道韓的真實民調如何,但是,從美國人對他的 "興趣",可想而知,他當選的可能性依舊高度存在。

韓流只能摧毀於一時,但無法永久摧毀,因為那是某種非關人為塑造之真實民意,反映了兩岸的基本困境。當它一時無法摧毀,美國人就會想辦法吸收、操弄並轉化這樣一種民意。韓國瑜突然又被美國人叫去問話,過一陣子聽說還得再度去美國面試,無非就是因為美國人想要掌握一切發展的可能性。我沒法判斷裏頭細節,我只能判斷:韓國瑜依舊還存活在棋局之中,尚未出局。最近市面上那些民調,全是假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8.28 發佈時間: 下午 8:00
Alex 你好。

做為一個 "前" 反核元老,我對反核運動知之甚詳。但我當然不可能詳述 (那得寫成一本書),只能簡單說:

一開始反核 (大約八零年代中期) 是出於安全考量,畢竟台灣這麼小的島,核電廠密度卻這麼高,加上台電及當時的國民黨政權習慣性刻意隱瞞安全資訊與環境風險,而且從不考慮 "萬一";萬一發生核災,如何應變如何逃難等等,相關計畫一切都是空白。

當時的反核初衷大概是這樣,後來才又加深論述,包括幾個面向,例如反美、反獨裁與反貪污等等等。

黨外其實是反美的。黨外的理想就跟巴勒網的理想沒兩樣,反戰,反侵略,反帝國主義,反殖民,反美反日,反種族歧視,反族群操弄,反資本主義剝削、弱勢者優先、重視庶民利益與農漁工權利等等等。而核電廠所涉及的諸多黑箱運作與利益輸送及官商勾結與美帝施壓等,恰恰就是反美、反獨裁與反貪污等等黨外理想的基本面向。

簡單說,台灣的核電政策之主導者就是美國。美國就是當年 "萬惡國民黨" 的爸爸,每天讚美國民黨是世界民主的燈塔。

黨外反核的同時,勢必也得反美,因為兩者可以畫等號。至於反獨裁及反貪污就更不用說了,相關利益與回扣,金額非常龐大。

到了民進黨成立,依舊反核,藉以打擊國民黨,打它貪污與不安全等等,常提的訴求之一就是說核四造價如何如何昂貴,貴到不合理,一定是貪污云云。但你知道,民進黨不管反什麼或支持什麼全是假的,主要是看有無利益可圖,隨時可以調整說法。

1994年左右,林義雄介入反核運動,成立核四公投促進會,表面上不說反核,而是主張重大議題應由公民投票決定,讓大家做 "主人"。反核於是變成一種所謂直接民主的公投議題。

林義雄因為是民進黨的神,於是反核一時之間又升級成為一種道德議題 ("不反核就是不愛台灣、就是敵人" 之類),藉以掠奪政治利益。在林義雄帶領的 "千里苦行" 環島徒步反核運動中,我還曾經跟阿扁一起走在街頭上反核苦行,真是很諷刺。

2000年,阿扁騙得政權,在林義雄壓力下停建核四,造成股市崩盤及經濟恐慌,於是又復建核四。不但復建,過去不是一直罵說核四預算如何昂貴不合理嗎?民進黨自己一掌權,卻馬上追加預算,預算三級跳,雨露均霑。

蘇啥小昌和蔡啥小等人擔任所謂行政院長及副院長時,不但追加核四預算,而且要求趕工,如期完成。

總而言之,人渣黨執政期間,對於反核就是一下反,一下不反,早上反,下午不反,甚至還一方面推動核四興建,一方面竟然參加反核大遊行,荒唐錯亂之無恥程度,難以想像。

後來,2008年,馬英九當總統。這下子民進黨一定又要來大大反核了,於是反核又再度成為神聖的道德議題,不反核者簡直就是畜生,根本不是人。

這時候,核四都蓋好了,大家該撈的錢也都撈了,剩下的利用價值就是做為一種攻擊國民黨的政治工具,藉以奪取政權。

兩年後,美國 CIA和人渣黨推動大腸花佔領立法院,然後林義雄絕食抗議,以死相逼,馬英九被迫停建核四。

2016年,人渣黨奪權成功,要不要反核於是又變成不一定了;嘴裏說反核,卻又不斷重新啟動舊有的核電機組,甚至反過頭來責怪馬英九停建核四,這個人渣黨的無恥程度,真是破表。

這時候的所謂反核,其實就只是 "只要是國民黨執政,我就反核",純粹就是一種政治騙術與政治動員手段。

在整個反核運動中,你很清楚可以看到,只有黨外時期的反核具有某種真實意義,但它很快就變成一種藉以奪權撈錢的政治工具。

至於後來人渣黨之所謂非核家園與能源政策等等,除了瞎掰,還是瞎掰,純屬詐騙,以人民健康握為撈錢奪權的代價;空污越來越嚴重,特別是南部地區,死於空污者不知凡幾,而這一切從來都不是藍綠各黨的基本考量。特别是人渣黨,存心就是以反核行騙,藉以奪權撈錢。

我講這個只是簡略版,其實遠比這些還複雜,比方說,在反核的同時就說要發展綠能,例如什麼風力發電,但其運作過程卻機關重重,層層黑幕,利益輸送官商勾結的嫌疑很重。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8.28 發佈時間: 下午 5:24
卡韓政變 (155):成為作者

陳真 2019. 08. 28.


香港的 "自由",到了一種非常荒唐、根本不設防的地步。全世界除了台灣,大概找不到這樣一種名為回歸、實則仍是殖民地的城市,任由敵人操控媒體與教材;一如台灣,認賊做父,仇視自己的骨肉同胞,醜化自己的祖先,卻甘為敵人之人肉炸彈,然後以為自己是在追求什麼民主。

我常覺得,人類智能之普遍低下,只能以匪夷所思來形容。"基本理性" 這東西,乍聽平常,實則罕見。

過去二十幾年來,美國在全世界各地不斷加強大搞這類動亂,以民主之名,行顛覆之實,藉以侵略或擴張地盤,消滅異己。但我不相信中美對抗中祖國會輸了這一局;港台這兩顆人肉炸彈,引信不拆,其實傷不了大局走向,只會害了自己。我們不幸成為港台成員,只能盡力自救。

"卡韓政變 (152):阿桑吉與我 " 中提到:

"腦殘雖佔人口的絕大多數,但仍有極少數的後知後覺者;他們仍有慧根,腦子還沒完全壞掉,而這些人就是你的訴求對象。這些人雖然為數不多,但你知道嗎?一種價值體系或判斷架構的改變,往往在短時間內發生,就好像堤防潰堤一般,說垮就垮。造成這樣一種改變,往往只需要不到百分之一的人口,甚至百分一或千分之一就夠了。一如海水沖垮堤防,並不需要全部的海水量,而僅僅需要其中極小部份,一波接一波,假以時日,就能沖倒堤防。" 堤防不需要整個破掉,只需要破個小洞,整個就會垮。

我想說的是這樣:比方說巴勒網,小貓兩三隻,沒什麼作用,但假若類似巴勒網這樣的網站不是一個,而是一百個或一千個,雖然仍是台灣總人口的極少數,也許萬分之一的百分比都不到,但它事實上卻足以改變現狀。

很多人似乎總以為自己很渺小,並且深信某種立即可見的所謂 "效果",其實這些都是錯覺。敵人並沒有特別強大,一己之力也沒有想像中那般渺小。至於所謂 "效果",原本很多事就是需要時間。你想,光是學習一項運動或一種樂器或一套外語,得花多少時間?光想著什麼立竿見影的效果是很荒唐的。

每次靜站,常有這類質疑,說我們站在這裏沒有效果。對此我只能說,你有多少努力就有多少效果。大力水手菠菜罐頭一吃,立即力大無窮,但那是卡通,不是現實情況。

再說,如果你真的那麼在乎效果,那你也來貢獻一己之力,效果不就加倍了嗎?小貓兩三隻變成五六隻,總是有它的加乘意義。其實說穿了,效果云云,往往只是一種錯覺與遁詞,為自己的偷懶與冷漠給個合理化的藉口。

比方說我也不是什麼專家,但我不也一樣可以寫出很多東西;很不想出名,卻不管躲到哪都有人認識,或多或少也有某種所謂 "影響力"。連我都能做出一點成績,各位當然也能做到,只是看你做不做而已。

什麼都不做當然也沒關係,但若一方面抱怨處境,一方面卻又不想改變它;一方面痛恨不義,一方面卻又不肯做點什麼,那不是很奇怪嗎?

像我主內又主外,光是柴米油鹽洗衣買菜當司機每天就忙到快出人命,比方說過去這三天一共睡不到8小時,平均一天壓縮到剩下不到3小時的睡眠,我不也一樣還是可以利用零碎時間做一些事。這其實都不是什麼能力問題。寫點公眾事務,全是大白話,需要什麼能力?而且有那麼多荒唐事可以寫不是嗎?

比方說藍綠人渣每天抹黑韓國瑜,你既然路見不平,難道就不能拔滑鼠相助?幫他發出各種不平之鳴,為他澄清抹黑,或是抽空去湊個人場喊喊凍蒜也好啊不是嗎?

若真要寫,能寫的事情可多了不是嗎?你每天看那些鳥人之卑鄙作為,不會生氣嗎?光生悶氣有用嗎?

轉貼別人寫的東西很好,但你自己其實也可以寫啊,甚至可以針對各種議題做點研究不是嗎?例如要研究香港鳥人們和 CIA的關係有什麼難?要研究比方說人渣黨之分贓政治有什麼難?要研究人渣黨之各種倒行逆施有什麼難?

重點是:你得真的站出來,成為 "作者",而不是永遠躲在幕後當個不痛不癢的 "讀者"。"作者" 不用多,總人口的百萬分之一其實就足以改變很多事。

力量是中性的,既可為善,亦能作惡。比方說,如今惡貫滿盈貪婪無度的 "新潮流",呼風喚雨,為非作歹,權傾一時,但你知道當年新潮流的前身 "黨外編輯作家聯誼會" 有多少人嗎?差不多就十來個。

我要說的是,一己之力其實並不渺小,只是看你願不願意做而已。倘若不願意做,你當然永遠都能找到無數說詞,"沒有效果" 就是其中最大的一個藉口。
Alex Wang 發佈日期: 2019.08.28 發佈時間: 下午 5:05
一事不明!

民進黨操弄反核,對他們有什麼政治利益麼?核電和經濟都是中性的東西,把核電都停掉了,對他們有什麼政治和經濟利益上好處?

今天看到Dcard上說,台電網核能月刊全下架,是為下一步什麼做鋪墊麼?!

⚠️台灣價值國家機器啟動 台電網核能月刊全下架!⚠️
https://www.dcard.tw/f/trending/p/231953691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19.08.28 發佈時間: 上午 11:25
講點題外話,上禮拜六和鈺錠去公園吃午飯,見路旁有兩隻狗被栓著沒人管,我於是上前用中文攀談,順便上下其手,後來主人出現,是個洋人,笑著用英文問我從哪裡來 (還好沒說請不要吃我的狗),我說中國,停了兩秒又補充 ”是台灣,不過對我來說沒差啦”。

就在前一天晚上,我才在和鈺錠說,每次只要一和別人說自己來自台灣,十之八九洋人就會說 “喔那你們很辛苦喔,中國大陸對你們那麼壞,很不好受吧,你們要加油喔,早日脫離魔掌喔, blabla…”。想不到隔天這老外真的就像人工智能一樣,吐出一模一樣的台詞! 我聽到當下,差點馬上轉頭用中文和鈺錠說:「妳看吧,老外就是這麼傻B。」還好克制住了沒說出口,因為這老外下一秒就用流利的中文說 ”我其實懂一點中文,因為我到中國許多城市工作過,blabla…",讓我捏了一把冷汗。

以上只是無數生活插曲之一。出過國念書或工作的人,或許比較能夠體會語言與人的心理狀態的種種微妙關係。透過觀察本地人及各種移民特別是華人,我發現了幾件事:

(1) 洋狗可用中文溝通,沒有語言障礙 (but主要靠肢體語言)。

(2) 英國人確實如陳真所說那樣。我和英國人八字不合。

(3) 非英語母語的不同移民之間也沒有語言障礙,聽起來也許很神奇,但也許是因為大家都是非母語者,所以相當能體諒彼此,溝通不是靠一張嘴,而是靠一種意願和善意。來澳洲三年多了,我們的好朋友大多都也是移民。

(4) 澳洲人和英國人也許有那麼一點像,從小聽慣了各種參差不齊的英文口音,在學校時和各地的同學朝夕相處,也許還有那麼一點包容,但一出社會就會露出英國人的真面目。你很難和澳洲人成為真正朋友的。

(5) 語言不但和智能無關,和人理解事物的品質也無關。一個到中國工作多年進而學會一口流利中文的洋人, 說起中國仍然還是可能與一個普通的西方傻B無異。

(6) 許多外國人學中文純綷基於實用理由,要說出於對中國文化有所認同或仰慕而學中文,那你真的想太多了 (不懂中文前要怎麼欣賞中國文化? 不合邏輯吧)。多數人只是基於一種實用理由 (甚至是反中理由) 而學。這就像音樂班的學生也許很會彈鋼琴,但他/她不一定對音樂很有熱情的道理是一樣的。

(7) 說到底,人們對語言的評價往往和語言或文化本身無關,而是和語言使用者本身所屬的一整個群體的強弱有關。華人往往推崇英語,以會英語為榮,但在我看英語遠遠比不上許多語言如俄語,更別說中文或台語了。中蘇交好的舊時代,中國人得學俄語,俄語是唯一外語,等到世態一變,人們就紛紛棄俄語轉學英語了。人基於現實利害作出種種決定沒什麼不對 (不然我幹麻要學英語),但處於弱勢一方與強勢一方的心態往往會有巨大差別,弱者往往會顯露出自卑,強者則是展現出傲慢。

出國前為了英文雅思考試,在台灣上了幾個月的補習班,當時有個外籍老師讓我留下深刻印象。英國人,號稱念哲學的,來台灣娶妻生子多年,一句中文都不會說 (似乎是英國人特色,除了英語啥也不願學),而且臉上永遠掛著一種傲慢和怒氣,不知道在氣什麼。有次下課我隨口問他你是研究哪個哲學家,想不到他說維根思坦,我很訝異,我說維根思坦是個好人對吧? 想不到他竟然說維根思坦是個討人厭的混蛋,淘淘不絕當我的面把維根思坦臭罵了一頓。我雖然不認識維根思坦,但當下我感覺就好像自己的親人受辱一樣,於是我立刻就把這臭傻B在心中劃上一個大叉叉。

兩個月前回台,有天進便利商店買東西,想不到看到這臭傻B也在裡面。他不記得我,但我可記得他了,我觀察他走路結帳和講話的樣子,明白了一件事: 臭傻B放得再久還是臭傻B。

(8) 話雖如此,撇除強弱的因素,中國社會仍比西方社會來得包容許多。或許是出於文化、宗教種種複雜理由,對於外來者,華人一向是友好地對待,把你當作珍貴的客人; 反觀西方,要嘛視你為次等人種,要嘛就視你為異教徒 (當然嘴上絕不會這麼講,但是出過國你就懂的)。

我不想和人互扯口水,我說的只是一種明明白白的普遍現象和整體氛圍,如果有人說他/她不懂,說我都在亂講,說洋人都是很 NICE 的,那我建議不妨親自出個國,待個兩個月看看,如果能找份工作做做看更好,你就會懂我在說什麼了。
力民 發佈日期: 2019.08.28 發佈時間: 上午 10:31
各位可以看看香港的教育發生什麼問題,有個大陸人花了幾千塊買了好幾本香港課本,裡面的內容比台灣的本土化教育還誇張,幾乎已經是反政府份子養成教育了,內容需要搭配課本照片,我就不貼上來了,我不知道為什麼特區政府沒有作干涉,就像馬英九在這方面也是極為失敗,到底是無能還是境外勢力滲透到骨子裡了?
https://mp.weixin.qq.com/s/-bBonh5ku68WB8PF6N65fQ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8.28 發佈時間: 上午 4:36
卡韓政變 (154):誰會笑死?

陳真 2019. 08. 28.


30年前,醫學院剛畢業時,接到 PHR (Physicians for Human Rights) 的一封邀請函,邀請我去哈佛大學參加一個 "醫療與人權" 的國際研討會,有數十個國家的人員參與,為期數天。

那是我生平第二次搭飛機出國,也是人生唯一一次去美國。我當時的英文程度大約跟國中生差不多 (我指的是 "說" 的部份),但所謂初生之犢不畏虎,我照樣接受了邀請,照樣與會,照樣事後寫出許多報告,照樣主動認識了許多國家的參與者,就像花蝴蝶一樣,充滿熱情。那是當年的我,跟現在的 "自閉" 和 "冷漠" 心境判若兩人。

現場有位紐約時報的記者,一聽到我是台灣來的,很驚訝,立即請我去一旁單獨談話,說我應該是與會者之中最年輕的,還說我來自 "最遙遠的地區",因此想訪問我,但我最後還是拒絕了,因為不想掛一漏萬;我覺得我無法用國中程度的英文完整表達我比現場大多數參與者應該都還更加豐富的政治歷練與人權經驗。

我明白那位記者所說的 "最遙遠" 一詞的意涵,一來是地理上的遙遠,一來是人權本身的遙遠。當年的台灣,基本上就是一個人權沙漠;別說什麼捍衛人權之舉,光是 "人權" 這兩個字本身都犯了根本大忌。

我這篇文字不是要講人權,而是要講陳姥姥進大觀園。那是我第一次去到洋人社會,我很驚訝地發現一件事,原來我們自認為不堪聞問的 "國中程度" 英文,幾乎每個美國人都誇說 "你英文好棒哦"。我明白那是美國人開朗、好客的天性使然,不能當真。那就好像我們在台灣聽到洋人講上幾句怪腔怪調的台語或中文,往往也會很驚喜,會誇他說 "哇!你台語(或中文) 講得很好耶"。差不多就是那樣一個意思。

若是英國人就不一定是這樣,甚至相反。任憑你英文再好,英國人往往會認為那只是 "應該的",倘若你真的是國中程度的英文,很多英國人會馬上露出尷尬表情或皺起眉頭,以表不耐,絕不會像美國人那樣你幾乎只要會說幾句 How are you、fine、thank you,他就會興奮地誇你英文好棒。

而我要說的是,不管是 "亂誇一通" 的美式反應或者是 "視英文為人類唯一語言" 的英式反應,洋人聽你講英文,即便你是國中程度的英文,也不會有什麼 "笑死人" 的反應。為什麼呢?因為一個洋人即便目不識丁,即便智商只有兩歲程度,照樣會講英文講得嚇嚇叫。為什麼?因為那是他們的母語啊。就好像台灣腦殘人士那麼多,每一個腦殘者的普通話相信也都講得很流利。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會不會講英文或會不會講中文跟智能無關。而且,當一個人使用自己的母語時,他絕不會因此感到很驕傲很得意。各位看得懂中文,聽得懂普通話或台語,難道每天會因此而自我陶醉?難道會因此而 "笑死" 那些不是以中文為母語的人?

什麼樣的人,才會覺得應該 "笑死" 對方呢?就是那些一面對西方人就自動矮上一大截充滿自卑感的人。自卑和自大是同一回事,你有多少自大,就有多少自卑。也就是說,這類人士往往很喜歡炫耀比方說 "我英文很厲害哦"。炫耀的同時,自然也就覺得西方人會 "笑死" 英文不好的人。

可是,西方人真的會笑死嗎?就我十多年的洋人社會經驗,相信是不會,而是大約有上述英式與美式兩種反應。

之所以不會 "笑死" 是因為,洋人還不至於蠢到以為會講英文是一種很厲害的能力。連洋人養的狗也都是聽英文啊。我曾幫人養過一隻洋狗,溝通上還真有點彆扭,讓我快要 "笑死",比方說,要她轉圈圈就要說 turn,要她坐下就要說 sit,她有乖乖聽話就摸摸她的頭說 good girl,不乖搞破壞就大聲罵她 BAD!語言是連狗都懂的一種東西,而不是好像意味著什麼能力似的。沒出息的人才會有那種自卑心態,在毫無意義的事情上頭作文章,以示高人一等。

人渣黨抹黑韓國瑜真的是抹到連他一天吃幾頓飯、喝幾杯水、小便是否超過五次都要加以羞辱與嘲笑。看來,韓國瑜真是找不到什麼缺點了,才會連什麼中英夾雜也要嘲笑。

你看,人渣黨那些低能政客,例如所謂行政院長蘇啥小昌的,說什麼韓國瑜的英文多爛,美國人聽了會 "笑死"。我沒聽過蘇、韓兩人講英文,但是語言發音與措詞這種東西,許多時候你聽他講母語或使用母語的深度就能略知一二。我相信,韓國瑜應該遠勝蘇啥小昌或陳 GM 的英文能力才對,但這些低能下三濫政客卻居然連這種無聊事也要把它搞成好像韓國瑜的什麼可笑污點似的。

再說,韓國瑜是英文系 ("英國語文與英國文學" 系) 畢業,他的能力與所學理當是表現在更深一層的文學掌握能力上,而不是專程上大學僅僅只是去學習 "講英文"。上大學有這麼低能幼稚嗎?又不是去念幼兒園美語班。人渣黨那些真正意義上的低能草包,知不知道自己在嘲笑什麼?

我見過一些研究中國各朝代歷史與思想(例如孔子與老莊)的西方學者,他們講中文的能力,很可能比我們的小學生還不如(說不定還輸給我們家四歲小娃),但是你聽他們講中文會 "笑死" 嗎?人渣草包們炒作這個東西來羞辱人,其實只是自曝其短不是嗎?

我常想,對岸同胞看到台灣這種 "民主自由",每天無時無刻就是搞這些低能到爆的無聊抹黑,我不相信有幾個大陸人會羨慕;絕大部份人恐怕都是抱著看笑話的態度看待台灣所自傲的所謂 "民主自由" 吧。

台獨陣營有位著名學者叫陳隆志,我跟他私下曾有幾面之緣,還上過他的課。頭一次上他的課,大約是25年前,課堂上聽他講英文真是很有趣,我回家趕緊就轉述給學姊聽,比方說華盛頓 (Washington),陳隆志念起來變成 "襪訓懂",很多發音都挺有 "特色",很不標準。我特別喜歡學他講話,感覺很有趣,但我不相信洋人聽了陳隆志的英文會 "笑死"。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8.26 發佈時間: 上午 3:22
卡韓政變 (153):韓國瑜,覺悟吧!

陳真 2019. 08. 26.


並不是所有人都是腦殘。如果你不是腦殘,你用肚臍想也知道,韓國瑜如果真的那麼爛、那麼無能,那麼草包,那麼智障,那麼偷懶,那麼猥瑣而不堪聞問,那麼不得民心,民進黨應該會很歡迎他代表國民黨出來選總統才對,根本不會有人想要去抹黑他,怎麼可能持續一整年、藍綠人渣總動員每天無時無刻造謠抹黑羞辱之,怕的就是他出來選。

同理,郭、柯、王、朱等人如果那麼強,那麼優秀,那麼讓民進黨害怕,那麼,今天被暗黑勢力萬箭穿心的就是郭、柯、王、朱等人,而不會所有攻擊力道史無前例地全部集中在一個人身上,藍綠人渣有志一同,甚至動用國家機器、情治力量與無數暗黑網軍,每天無時無刻就是硬要瞎掰造謠來抹黑抹黃抹紅韓國瑜;連毫無意義的一大堆無聊小事也要影射、渲染成天大的罪狀 (其實由此更可見韓國瑜之乾淨與正直;要是真有什麼污點,老早一槍斃命)。

而我要說的是:韓國瑜醒一醒吧!輸贏是一回事,認清現實又是另一回事,別再幻想什麼團結國民黨,更不用幻想郭台銘等人 (特別是郭台銘) 會跟你團結;他(們) 只會一路把你往死裏打,事實始終就是如此顯而易見;郭恰恰就是那些抹黑你的人之背後主要勢力之一。這些暗黑勢力,一定會這樣一直搞你搞到最後一刻。

韓國瑜很聰明,我估計他應該也懂得這些基本事實,只是不方便輕易開戰,但也不該假裝得太過火,以後萬一得開戰將不好轉圜。

另一方面,很多支持韓國瑜的人可能就真的很單純了,也許真會相信什麼應該想辦法把郭、王等人拉回來之類的傻話。我跟你說,不可能有這回事,除非重大利益交換。

民進黨始終很團結,自古已然,於今尤烈。這個人渣黨之所以如此團結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完全奉行分贓政治!任何人只要向人渣黨靠攏,請問哪一個沒有官位?哪一個沒有得到各式各樣的好處?台灣雖小,但總統可以分贓指派的職位至少就有上萬個;再怎麼小咖,只要效忠,都必然有好處可得,有官可做,至少也能當個董事長什麼的,啥事也不用做,坐領高薪。

改革之後的國民黨,之所以不可能團結,恰恰就是因為它不流行分贓政治,而比較重視黨國血統。韓國瑜的出現,等於進一步瓦解了最後的一點黨國利益結構,當然更不可能團結了;黨國權貴們就跟民進黨一樣,只會視你韓國瑜為敵。

韓想要勝選,只有一途,那就是忘記或乾脆拋棄國民黨,訴諸全民,以廣大人民的利益為依歸,別再想什麼黨內團結這類鬼話。我的意思是說,黨內會團結的人自然就會團結,根本不用你來拜託;至於無法團結的,就丟一邊吧,畢竟人民才是你的唯一依靠。

當然,回歸人民依然不一定會贏,但這畢竟才比較有可能激發應有的熱情,回歸應有的是非善惡與正義。否則,每天光看國民黨這些下三濫的權貴包括吳敦義等人私心作祟搞些有的沒的,歹戲拖棚,醜態百出,人民的基本熱情還能經得起多少消耗?遲早得煙消雲散;而這恰恰也是民進黨的唯一目的。

一個沒有人民支持的韓國瑜,其實就跟一個路人甲根本沒兩樣。藍綠人渣們所要做的,就是讓你把力氣耗盡在無窮無盡的抹黑與無謂的黨內團結爛戲之中,從而把你韓國瑜打回路人甲的原形。

聰明如韓國瑜者,理當清楚這一點;因此,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方為上策。至於勝負就不用太在意了,因為在意也沒用。難道你以為低聲下氣裝窩囊,你的敵人就會因此放你一馬?至於假裝台獨,當然也不會有用,反而只會讓原本支持你的人感到受挫,因為那很 "不" 韓國瑜。

韓流之興起,無非也只是因為你的真誠與勇氣以及人民利益至上之初心,而不是聽你開始搞修辭、玩政治、當政客,甚至連幾千億軍購這種對人民極端不利的醜事居然也要力挺,而且還中英文感謝川普呢。這類造假與把戲,其實只是一種政治自殺,因為它傷害了韓流之所以興起的基礎誠信與勇氣;當人民從而喪失了熱情,韓國瑜其實也就一無所有。

台灣人渣政客比蟑螂還多,難道還缺你一個韓國瑜?總之,拿出勇氣來,覺悟吧!該怎麼打就怎麼打,別往政客的方向走。要不就退選算了,讓人渣們互相去狗咬狗也不錯,好歹勝過一再傷害韓流對你韓國瑜的基本信任與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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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瑜臉書

2019. 08. 25.

【黑韓可包容 黑函零容忍】

說真的,每天紅黑黃我韓國瑜到底對國家、對社會到底有什麼幫助?又有什麼意義?

我一直很認真、很誠心而且很努力地,懷抱愛與包容面對所有的攻擊與敵意。但所有的感情和善意都應該是雙向的、互相的。從去年到今天,台灣社會似乎有一群冥頑不靈、習慣陰狠惡毒的人,就是無法對不同陣營的人抱以一丁點的愛與包容,他們的口裡和筆下只有無邊的攻擊和污衊。

這些日子我的人格和家庭都遭到無情、惡質的醜化和鞭撻,現在連大學學歷這種白紙黑字的簡單事實都要造謠抹黑,令人匪夷所思!

日前我在演講時,提到自己夜晚課餘時間打工,有心人士未經查證,空口白話先捏造我是夜間部學生,再指控我夜晚打工是「說謊被抓包」,這樣自編自導的「黑函」行為,實在令我啼笑皆非、亦忍無可忍。

我的愛與包容是出於心、發於誠,既然有些人天生無法領會什麼是愛與包容,那我也不會再浪費我的真心與善意。

我只能透過法律程序來捍衛正義與尊嚴。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8.25 發佈時間: 上午 1:50
成功你好,謝謝你問我問題,但我很難回答。

難在三部份:

一是:那是 "你的" 問題。也就是說,如何作答恐怕還是只能由你自己來回答,而我基本上並不會以那樣一種方式看事情;太戲劇化,太 "單純" 了,聽起來像好萊塢電影,但現實政治不可能這麼單純。再說,台灣人就是美國人眼中的狗,用以打擊祖國之狗肉炸彈。你覺得狗主人會這麼卑微嗎?主人還需要跟狗談條件?主人對每一條狗其實都不錯,但狗就是狗,人狗地位不同。

二,你不是問了 "一個" 問題,而是問了 "無數" 問題,這就如同問說美國整個政治體系如何進行帝國侵略操作那般難以回答。

三,至於所謂提供證據,也許可以這麼說。周星馳的 "西遊降魔" 中,黃渤扮演的孫悟空誇舒淇身材很好。唐三藏問為什麼?孫悟空說,因為我有眼睛,我看見了。一整個政治操作就在眼前,明明白白,會有什麼證據?

我是說,我們先學習加法減法再學乘除,然後再慢慢擴及整個算數與各種數學,整個過程中有各種證據做為學習依據。這是學習一套技術或知識的幹法。但是,理解政治卻不是這樣,我們並不是像機器人那樣根據一個又一個所謂證據,機械化地逐步形成一整套理解架構。我不是說沒有證據,而是說它無法窮盡,掛一漏萬。

黨外時期,常有懷抱善意者想知道我們為何要反國民黨。他們最常問的一句話就是要我拿出證據證明 "國民黨哪裏不好?" 我不是沒有證據,問題是,證據千千萬萬,而且就在眼前,只是你有看沒有見。那其實就好像問說豬八戒哪裏醜?請拿出證據!證據就在眼前不是嗎?若真要舉證,根本無法窮盡。

我說的這一點,說來很瑣碎;思考上也許意義充沛,但現實上卻沒什麼好計較,基本上我懂你的意思,但這就好像對岸同胞對於共產黨肯定有很多深入的了解,構成一整套認知,而這套認知架構的形成,並非一步接一步隨著所謂證據而建立,不是走這樣一種機械化路線。旁人倘若要求 "證據",他將啞口無言,並非沒有證據,而是證據千千萬萬根本無法窮盡,哪講得完?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8.25 發佈時間: 上午 1:32
卡韓政變 (152):阿桑吉與我

陳真 2019. 08. 25.


對,是Laura Poitras 拍的 "Risk"。我在 netflix上看的 (家裏最近買了電視),不過今天要再找出來時已經找不到這片子。阿桑吉那些話出現這片中,除了有關 "透明" 的說法之外。

"透明" 是阿桑吉經常提起的一個主要想法。簡單說,差不多就像蟑螂怕光那樣,燈一打開,那些在黑暗裏頭運作的事就很難繼續運作下去了。因此,只要我們想辦法讓光照進黑暗角落,人渣們將會像蟑螂一樣,立即四處逃竄,整個黑暗體系也將瓦解,世界於是就被移除了一個阿桑吉所說的 "不良成份" (亦即 "不透明"),從而也將變得更好。

跟阿桑吉一樣,黨外時,我也曾經這麼相信。所以,我一上大學就開始寫一本書,寫了好幾年,厚厚一堆筆記本,幾乎可以出版成系列叢書。現在看來很可笑。裏頭全寫著舊國民黨與蔣家在台灣與大陸罄竹難書的罪狀。即便難書,即便罄竹,我當時仍然還是打算想要以愚公移山的精神把它們儘可能寫下來。我先寫成條目,然後再於每個條目下擴充細節說明,差不多就像在寫一本舊國民黨與蔣家的罪惡史百科全書。

我當時的想法是:人們之所以如此愚昧地對著一群歹徒或獨裁者高喊民主燈塔與人類救星,那是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真相。倘若我能一一使真相攤在陽光下,那麼,國民黨及蔣家政權將瞬間土崩瓦解,失去人們的支持。

我這行為,以現在的眼光看來之所以顯得可笑是因為幾個原因:

一,當時那個年代 (八零年代初期),沒有網路或電腦這種東西,書籍雜誌報紙等媒體資訊控制得完全滴水不漏,那真的是徹底黑暗不透明的一種世界。在那樣一種完全沒有一絲光線的世界下,我之從事蔣家政權罪行之紀實寫作,雖是土法煉鋼,乍看蚍蜉撼樹,其實也不是真的那麼可笑。

二,有句俗話說:"證據會說話"。其實我錯了。證據根本不會說話,會說話的是人,不是證據。只要你有麥克風,哪需要什麼證據,照樣可以型塑輿論,創造真實。而且,人們根本不會因為證據而改變態度;誰是主流,誰講的話就算數。

比方說人渣黨之貪婪無度及政治詐騙行徑如此明顯而卑鄙齷齪,支持者哪會管你什麼證據,照挺不誤,至死不渝。同理,良善一方例如韓國瑜,哪來什麼負面證據?人們照打不誤,把他醜化成完全不符事實的醜陋形象。 為什麼呢?因為主流媒體一片綠油油,而且個個存心造謠。

因此,當我以為人們乃是根據證據與事實來判斷是非善惡,因此而致力於想要在黑暗中帶來一絲真實的光芒時,我的前提假設顯然是錯的。於今看來,當然很可笑。

遠的不說,你看香港,從過去的所謂 "佔中" 或什麼 "雨傘革命",一直到現在以 "反送中" 為名、"反中" 為實的動亂,純粹就是長久以來由 CIA 所明目張膽一手策畫的各種顛覆行徑,證據多到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下筆。而且,那是一種擺明的公然舉動,而非全然偷偷摸摸的私下陰謀勾結,甚至是在大太陽底下所進行的顛覆與製造動亂,但是,腦殘人們照樣蠢血沸騰熱烈響應;就算你提供多少證據也不會有用,要不然腦殘也不叫做腦殘了。

香港各種所謂文明指標,例如各種向度之自由與清廉指數等等,名列世界前矛,台灣哪能相比?但一個好好的香港卻硬是被說成彷彿人間煉獄那般不自由不民主沒人權,而向來極端敵視少數異議之聲、資訊極端封閉的台灣,卻被型塑成什麼民主自由多元開放的人間天堂,真是很不可思議。

但是,你去問任何一個腦殘,問他支持香港動亂到底是在支持個什麼碗糕?他即便什麼也答不上來,依然還是會繼續蠢血沸騰個不停,不斷覆誦那幾句民主自由的蠢話。你就算提供多少證據證明他之荒唐也絕不會有用,要不然也不叫做腦殘了。

如果我以上所言是對的,那就等於說,其實不管我們做什麼都沒用。事實上當然不是這樣。這話至少能有一百種說法,我姑且用最淺顯的說法談其中幾種。

一,單一證據或少數證據無法改變既有的思維架構與價值判斷,因為人們很容易就能把它視為一種異例,也就是視為例外或特殊狀況。唯有當所謂證據之質與量普遍化到難以以 "異例" 來打發時,才有可能修正既有的價值體系與判斷架構。因此,愚公移山還是有意義的,講一次不夠,那麼,講一百萬次呢?一個證據不夠,那麼,一千萬個證據呢?你還能說那是例外嗎?

二,主流與異類在證據提供上是完全不對等的。主流搞宣傳,無中都能生有,哪需要證據?比方說你看韓國瑜,我相信任何一個人只要不是腦殘,應該很清楚就能看見抹黑力量之可怕與無堅不摧;好好一個正正直直極端聰明而且滿腔熱血充滿利他精神的人,史無前例地給這社會帶來一股新生的希望,卻被抹黑成那樣一種與之真實樣貌完全截然相反的醜陋形象。

今天倘若主流異位,或是比方說讓我來控制美國的主流媒體,我保證絕對能夠同樣以民主自由與人權之名,讓美國整個國家天天雞犬不寧、動蕩不安,甚至分裂成幾百個小國或陷入長年血腥內戰。

反之,少數異類要講個話就很難,難如登天,你得用一百萬分的力氣、提供一千萬倍的資訊,然後看能不能產生一分的效果。因此,我常說,控制媒體與教育極端重要。比方說,美國卡管 (管中閔) 不是卡好玩的,雖然一個大學校長根本沒有多少權力,但台大校長一職卻控制了一所龍頭大學,除了象徵意義,更控制了龐大教育資源與人事內涵。

或是比方說蘋果日報。各位應該知道十多年前我是蘋果的常客。蘋果日報剛進到台灣時,很中立,社長打越洋電話來英國邀稿,我寫什麼他們就登什麼,一字不改,合作愉快。可是,大約自 8 年前起,我就一個字再也不幫他們寫了 (就算寫,我看也不會登),為什麼呢?因為我不是白痴,我知道 CIA 政治黑手伸進來開始搞洗腦搞抹黑了。這已經不是一份報紙,而是一個政治文宣機構,專搞抹黑。

總之,只要掌握麥克風,那麼,所謂證據,根本一點意義也沒有。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香臭由你定義,善惡任你決定,社會大眾隨便你洗腦。洗一次如果不夠,每天洗,多洗幾次就成了,再荒唐的謊話都能讓人們蠢血沸騰。

三,腦殘雖佔人口的絕大多數,但仍有極少數的後知後覺者;他們仍有慧根,腦子還沒完全壞掉,而這些人就是你的訴求對象。這些人雖然為數不多,但你知道嗎?一種價值體系或判斷架構的改變,往往在短時間內發生,就好像堤防潰堤一般,說垮就垮。造成這樣一種改變,往往只需要不到百分之一的人口,甚至百分一或千分之一就夠了,就足以帶起一種具有革命性的潮流。一如海水沖垮堤防,並不需要全部的海水量,而僅僅需要其中極小部份,一波接一波,假以時日,就能沖倒堤防。

換個方式說,腦殘之所以是腦殘,是因為他們沒有腦子,他們只是拿香跟拜;"大家" 怎麼說,他們就怎麼拜,他們始終跟著風向走,而風向卻僅僅只是極少數人所帶起。

四,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意願。一加二等於三,也許不需要意願就能認同,但人事是非卻不是這樣一種性質的東西,在其所謂認知的背後,並非單純理性,而是願意或意願,簡單說就是:我是否願意用這樣一種方式看待世界。

聽起來就好像傳教一般,信或不信並非單純理性,而是某種意願起了作用。所謂證據或真相或真實本身並沒有道德強制力;我不得不承認一加一等於二,但是,我就算清楚地知道美國天天姦殺擄掠殺掉幾千萬人,我要不要把它視為一種邪惡事物,主導權依然還是在於我的意志,而非在於我的理性。

馬克思不是嘲笑哲學家只會描述世界卻無能改變世界嗎?如果我說的這第四點能成立,那麼,也許真正能改變世界的是像哲學家或宗教家那樣的人才對,因為他們也許才具有最終的說服力,說服人們願意用某種可能較為良好的方式看世界。當我們看待世界的根本方式改變,其實也就改變了世界。

這樣一種改變,短期內也許看不見它的力量,但如果你把一己生命融入江河萬古流,而非以數十寒暑之一時成敗做為依據,那麼,也許它是比較具有長久意義的一種改變,而非隨著改朝換代而移轉。
梁成功 發佈日期: 2019.08.24 發佈時間: 下午 2:14
最近看韩国瑜状态很不佳(可能他已经接近心态崩溃)而AIT又频频向韩示好,可能美方看到了韩国瑜正处于十分脆弱的窘境中,正想乘虚而入。有人说AIT已经在保韩国瑜上总统位,但目前只能确定AIT要维持韩国瑜在国民党中的位置——甚至AIT事实上也许已放弃国民党,只是表面上玩另一套?——我是觉得美方很有可能仍在待价而沽。 陈真医师,我想问的问题是:AIT会给韩开出怎样的条件(也许已经开出?),以及能否介绍一下美国在台进行政治操作的整套体系?(最好能提供相关证据)
孫從輔 發佈日期: 2019.08.24 發佈時間: 上午 7:14
板上常分享的火鍋大王 Nathan Rich 昨天針對紐約時報的香港報導逐句駁斥,非常精采(從1:27開始) :

https://youtu.be/zMm_7jb3Cds?t=87

即便這些論點已是淺到不能淺的常識,但若能在100個腦殘中喚醒1個,就是大好事。紐約時報已墮落至極,中文網頁居然有報導標題為 「香港媒體大亨黎智英,一個“有良心的攪局者”」,實在有夠噁心。我就不貼連結了,因為內容更是不堪,會壞了大家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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