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4.23.)在倫敦大學的學校戲院 Bloomsbury Theatre,放映一部由一位巴勒斯坦年輕女生拍的紀錄片,這位女導演叫做 Leila Sansour。這是該片首映,片名叫做「Jeremy Hardy versus The Israeli Army」。這戲院約可容納七、八百人或更多,全場座無虛席。
(閱讀全文)前天(4.23.)在倫敦大學的學校戲院 Bloomsbury Theatre,放映一部由一位巴勒斯坦年輕女生拍的紀錄片,這位女導演叫做 Leila Sansour。這是該片首映,片名叫做「Jeremy Hardy versus The Israeli Army」。這戲院約可容納七、八百人或更多,全場座無虛席。
(閱讀全文)今天下午約6點30分時,來自美國新墨西哥州,今年24歲的布萊恩.艾弗利(Brian Avery)被以色列裝甲車內的機關槍射中臉部。以下是事件發生的經過:以色列佔領部隊今天持續在葉寧地區強制執行第二天的宵禁。成群的年輕人和小孩為了反抗此不合理的宵禁,紛紛冒險地跑到街上,並對坦克車或其他軍方車輛丟擲石塊。
(閱讀全文)伊拉克開戰這兩天,媒體起肖(中外皆然),不知道抹黑人肉盾牌是要做什麼?要抹黑也該有點基本常識,不要講人肉盾牌什麼 “被利用”啦、“被派去顧水庫、顧電廠啦”;人肉盾牌不去顧水庫、顧電廠,難道是去顧甘媽店?也不要說什麼他們怎麼不去顧學校保護小孩這種笨話,學校老早連課都不上了,顧它做什麼?
(閱讀全文)若雪父母的公開聲明
(閱讀全文)嗨!老爸!謝謝你寫信給我。我好像都只給媽媽洗腦,但我想她應該也會把一些東西轉述給你知道才對,希望沒有把你冷落了。請不要太為我操心,我現在只擔心我們似乎沒有好好發揮力量。我並不覺得非常危險,拉法這地方最近感覺還蠻平靜的,或許是軍隊正忙著入侵北方。掃射和毀壞民宅的事當然還是有,這禮拜就我所知就死了一個,但沒有更大規模的入侵。不過,如果伊拉克戰爭爆發,這裏會變成怎樣,那就很難說了。
(閱讀全文)提筆寫信給妳很難,所以我通常就不寫了,但我無法不想到妳。每天午餐時,我的朋友可能會被我弄得很煩,因為我不斷給他疲勞轟炸,談我心裏的恐懼。我很恐懼妳的安危,我想我的恐懼並非沒有道理。我很以妳為榮,感到非常驕傲,但是,就像堂蘭佛特(Don Remfert)所說:我也許「倒不如去為別人的女兒感到驕傲」。
(閱讀全文)媽,謝謝妳回我的信。能收到你或其他關心我的人的片語隻字,對我真的有很大的幫助。上次寫信給妳後,我跟我的同伴們大概失去了十個小時的聯繫。
(閱讀全文)我想,在我有生之年,應該可以看到一個巴勒斯坦國或是一個民主的「以色列-巴勒斯坦國」。我想,巴勒斯坦的自由,將可以帶給在世界各處奮鬥的人們巨大的希望,我想這也會給在中東地區對抗美國所支持的獨裁政權的阿拉伯人無以形容的鼓舞。
(閱讀全文)我愛妳,實在很想妳。昨晚做了個恐怖的夢,夢到我們家外面有許多坦克車和推土機,妳和我都在家裏面。腎上腺素的作用,有時接連幾個星期讓我有一種麻醉感,但是,到了晚上或半夜,我又會突然害怕起來-這有點像這裏的生活現實。我真的很替這裏的人感到害怕。
(閱讀全文)以色列軍隊真的開始摧毀通往加薩的道路,並且把兩個主要檢查站給關閉了。這意味著那些準備要到大學註冊的巴勒斯坦人不能去學校了,許多人也無法去上班,困在另一頭的人回不了家,明天要參加約旦河西岸一場會議的國際人士也不能去了。我們如果硬要利用白人的特權,或許可以獲得通融,但這仍然得冒著被逮捕或驅逐出境的危險,儘管我們並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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