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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2.23 發佈時間: 下午 4:42
我留下兩則匿名留言沒刪。IP 是185.29.8.132。各位看到沒,綠色生物基本上就是這樣。長期以來,綠營花很多納稅人的錢,養了很多很多的所謂網軍,每天就是在網路上從事各種陰暗工作。

這綠色生物以為我們會笨到以為王大師或他的支持者來叫陣,希望我們最好兩邊打起來。這個人渣黨就是最擅長做這樣一些事。

政治哲學上有個觀念是這麼說的,我們之所以會支持或反對一個黨,往往是出於某種根本的道德判斷,而不會是因為某種公共政策,當然更不可能是因為比方說某條馬路的路燈數量不夠的單一行政問題。

民進黨這個人渣黨之所以是人渣,恰恰就是因為他們在各種基本的道德問題上大有問題,而絕不是因為他們是否主張台獨或統一。今天,假設他們突然改為支持統一,人渣黨的本質也不會因此而改變。

除了花公帑養網軍之外,各位知道嗎?說來你一定無法相信。黨外當年在陳定南帶頭抗爭下的人二室,民進人渣黨這個非法政權居然要把它恢復了,而且是大規模恢復。知道什麼是人二室嗎?人二室就是白色恐怖年代設置於各級中小學大學及所有公家機關的人事室底下的一個太上皇單位,屬情治機構,專門審查人員的思想是否忠貞,藉以傷害或提拔之;思想正確的就大力提拔,膽敢批評政府的就想辦法抓你的小辮子加以迫害或阻礙其升遷。

當年(1986年)民進黨成立,我是全黨唯一學生黨員,高醫原本要把我退學,是高醫院長謝獻臣力保,自願充當我的什麼政治保證人。事後有一天,謝院長請我到院長室,開玩笑似地跟我討人情,小心翼翼神祕兮兮地小聲說起內情,說是他保護了我,說是他向 "上面" 提出保證我不會危害國家社會,我才沒有被退學。

我故意反諷他說,你不是院長嗎?院長不是最大的嗎?怎麼還會有 "上面"?他說,他 "上面" 的人可多了,有些 "上面"在學校裏面,有些 "上面"在學校外面。在學校裏面的 "上面",就是隸屬情治單位監控的安全室或人二室這類單位。這種專門搞思想檢查的單位,黨外花了幾十年時間才終於把它消滅掉,如今人渣黨這個人渣政府居然要大力恢復之,說是為了保護國家與社會安全。你認為台灣這些掛羊頭賣狗肉的人渣人權組織或人渣人權鬥士們會因此跳出來抗議或革命、包圍總統府嗎?當然不會。為什麼?因為他們是一丘之貉。世上再也沒有比敗壞道德更卑鄙的一種政黨或政權了。至於主張統或獨,根本不是一個問題。對於判斷任何一個政黨或政權是否具有存在價值,重要的是敗德與否,而不是某種立場。

陳真 2017. 02.22.

==============
「人二」復辟? 蔡清祥:絕無政治偵防

2017-02-21

聯合報 記者張宏業、王聖藜/台北報導

調查局在新政府上台後積極推動保防法,引發威權時代「人二」部門復辟疑慮,調查局長蔡清祥強調,保防工作職掌絕無政治偵防,主要是針對境外敵對勢力、外國勢力、恐怖組織採取的預防作為,是為國家而做,不是為特定政黨,盼勿誤解成「白色恐怖」。

調查局的保防法草案估計將調數百名調查官進駐各機關保防單位;法務部擔憂,可能造成社會觀感不佳,人事員額及開辦費用爭取更有難度,最後將設置或不設置兩案併陳送行政院討論。

調查局指出,訂保防專法主要是反情報、反滲透,目前草案共卅一條,著重在預防及防制的行政調查,不含對人民的搜索、逮捕等強制處分權,只能約談、留置,若發現涉國安案件,移送司法機關調查,絕無外界質疑擴權等問題。

以防制滲透來說,保防法草案第六條規定,有機關人員遭吸收成為外諜,影響國家安全,可針對特定人士行政調查,除調閱入出境資料、前科紀錄外,經機關首長同意,可留置、查訪、約談、身分調查、安檢、扣留物品等;人員留置最多三小時,扣留物品期限可達卅天;若查涉及不法,間諜罪最高可判處七年徒刑。因舉報而破獲間諜行為、組織及其成員,應予獎勵及保護。

近來駭客入侵政府機關網站情況嚴重,保防法中明定,機密敏感機關或重要民間企業須定期辦理資安檢測與安全防護演練,屆期未辦理完成者,處十萬元以上一百萬元以下罰鍰。機關或企業若懷疑辦公室遭竊聽,調查局可協助辦理反監聽檢測。

調查局強調,設置保防處在防止「內鬼」於機關內替敵人發展組織,與過去人二專作政治調查不同。
陳应真 發佈日期: 2017.02.23 發佈時間: 下午 4:26
陳真 | 2017.02.23 10:27 |
林義雄的人格,在我看來,就像一加一等於二那樣,絲毫無可懷疑。


看到陳先生的文章裡面出現這樣的一句話,我真的是徹底蒙逼了。
長期以來看陳真先生的文章,出現過無數次的維根斯坦,出現過無數次的懷疑為什麼一加一等於二,為何這裡卻又出現"在我看來,就像一加一等於二那樣,絲毫無可懷疑"

可懷疑,或是絲毫無可懷疑,That's a question.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2.23 發佈時間: 下午 4:07
(再續)

這裏是哈巴狗說不準氣象台,現在來給大家預報氣象,明天台灣各地有可能出太陽,有可能陰天,也可能下雨,說不定會刮風,甚至下雪或地震,各地火山有可能爆發,也可能不爆發,請大家準備好雨具、陽傘,雪橇等等,並且切實做好防颱防震防龍捲風防火山爆發的各項準備。風力預計在一級到三十級之間,溫度在零下五十度到攝氏一百度之間,炎熱時建議各位觀眾朋友可以去吃冰,高醫附近有一家黑面陳黑糖剉冰還不錯吃,若是寒流來襲,則務必做好保暖的工作。我是主播陳真 (露出迷死人有自信的專業微笑),位於高雄為大家服務。哈巴狗說不準氣象台關心您。

各位覺得本台的氣象預測能力如何?還不錯吧。命中率相當高,幾乎百分之百,任憑氣候千變萬化,依然跨不出本台氣象研究小組的手掌心。這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一種無厘頭的懷疑主義,可能這樣,也可能那樣,凡事都有可能。

哲學不是起源於知識或常識,而是起源於對各種知識或常識的懷疑。比方說我常講的 "一個茶杯" 的真實故事。1997年,當我準備遠渡重洋去英國閉關十年研究哲學之際,好多人要為我餞行。那時候我頭腦還不是很清楚,仍然一身綠油油,所以粉絲非常多。但我生性自卑害羞木訥寡言,怕見人,所以推掉幾乎所有的餞行邀約,但卻答應和某個我不忍心拒絕的小朋友吃了一頓飯。

席間,她自然會問我為什麼好端端醫生不做,卻要去英國念什麼哲學呢?這問題被問過幾千次,但我從來笑而不答。不過,這回我看這小朋友問得誠懇,不像隨口亂問,所以就問她說妳想聽叔叔說真話或說假話?她說當然是聽真話呀。我就指著桌上的茶杯說,原因就是為了像這樣一個茶杯,叔叔就是想不通為什麼這是一個茶杯?為什麼我會知道它是一個茶杯?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茶杯的存在?實在太奇怪了,叔叔受不了這樣一種困惑,太痛苦了,所以得想辦法去做點學問,搞清楚這一切。

我不知道她聽懂不懂我在說什麼,只記得說完之後,叔姪兩人之間一片沉默。其實,同樣的一番話早在我出國前四、五年我就曾經跟一個醫院同事提起過。不過就是個茶杯嘛,為什麼會如此折磨人呢?我也不知道,這應該是一種罕見疾病吧,對於各種常識,對於各種毋庸置疑的定理或現象感到困惑。哲學這東西也許就是這麼來的,不但懷疑茶杯為何是茶杯,就連 "自己的手果然真的是自己的手" 這樣的一件事也會感到驚訝莫名。維根斯坦和劍橋當年的哲學系系主任G.E.Moore之間有名的爭論就是圍繞著 "我到底知不知道這是我的手" 這個例子。維根斯坦當然是主張我們不可能 "知道" 這是我的手,因為它不該是一種知道或不知道的對象。

我要說的是,懷疑之前你總得 "先" 確信一些事,做為一種懷疑的基礎;倘若你懷疑一切,什麼都不信,那其實也恰恰意味著你還不明白什麼叫做懷疑。倒過來說其實也一樣,在你確信一些事之 "前",你總得 "先" 對某些東西感到懷疑;倘若你什麼都信,那其實也恰恰意味著你根本沒有所謂相信。哲學如果是知識或智慧的一個起源,在它成為一種意味著讚嘆或 "接受其為真" 的驚嘆號之前,它是以問號形式出現的。

在與台灣學界菁英的相處之中,我經常發現,有些人可能以為哲學或思想這類東西很厲害很炫吧,於是就學著在表面上給每件事情畫上問號,做出懷疑狀,彷彿這就是一種哲學態度或思想。當然不是這樣,"懷疑" 並不是給每件事、每道命題畫上問號,"懷疑" 並不是指的凡事都有可能。那樣一種懷疑,就跟哈巴狗說不準氣象台播報氣象一樣,有預測等於沒預測,有懷疑等於沒懷疑,因為凡事都變得不確定了,說不準了,凡事都有可能了。

請問,明天難道不可能太陽突然熄滅?當然有可能。請問,明天難道不可能10 級大地震、刮起20級龍捲風?當然有可能。但是,這樣一種凡事都有可能的懷疑主義,其實等於什麼也不懷疑。羅素曾經說,倘若你要這樣懷疑東懷疑西,那麼,我們連去餐廳點個東西吃都有問題了,因為你憑什麼相信眼前菜單的真實性呢?搞不好是假的啊,搞不好完全沒辦法對應於現實啊,誰能保證 "黑面陳黑糖剉冰" 裏頭沒有添加黑面陳老闆經常滿身大汗所產生的天然黑 "仙" 色素呢?要不然,怎麼一碗理應白白的冰居然會這麼黑?(大陸同胞可能聽不懂,"仙" 就是台語 "污垢" 之意。)
不重要 發佈日期: 2017.02.23 發佈時間: 下午 3:02
試問你平常對他人都是這種態度說話的嗎?就憑你那猖狂跋扈的嘴臉,講什麼都是垃圾
不重要 發佈日期: 2017.02.23 發佈時間: 下午 2:42
廢話一堆,不就是捧己貶人?
看來綠色人渣的手段你也很熟啊,都是同路人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2.23 發佈時間: 上午 10:27
(續)

英文有句俗話說,Don't throw the baby out with the bathwater. 你要倒洗澡水很好,但可別連嬰兒也一起倒掉。

在比方說 10 個病人中,有 3 個是健康的,另外7個則各自具有不同的疾病程度,有的一期,有的末期,有的擴散轉移,有的只是癌變初期。這時候,一個醫生或一台檢驗儀器,倘若 "懷疑" 一切,把所有人都認定是癌症,那麼,他確實能抓出所有病人,問題是,他把所有健康的人也全抓來開刀做化療了。這樣一種檢查和治療是完全不合格的,套句專業用語叫 "偽陽性" 太高,明明健康,竟一概全說有病。

另一台儀器荒唐程度跟這個差不多,蠢到爆,我是說很單 "純",竟然把所有人全視為健康寶寶,有的明明都已經病入膏肓快斷氣了,他還是診斷為健康。這時候,他確實能成功找到所有健康者,問題是,他把有病的也全都放行了。這樣一種檢查和治療是完全不合格的,套句專業用語叫 "偽陰性" 太高,明明有病,竟一概全說健康。

懷疑是好的,但懷疑的目的是要辨別真偽及其各自不同的真偽程度與狀況,而不是要打倒一切。打倒一切跟聽信一切,基本上是一樣的認知水平。

懷疑是好的,但一切懷疑主義必然得有個基礎或說前提要件,那就是妳得 "先" 相信一些什麼,你得 "先" 有能力先確定一些什麼,然後你才有可能對人事物產生懷疑,要不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在懷疑什麼。當你懷疑一切時,那你還相不相信你自己?那你懷不懷疑自己的 "懷疑" 是不是懷疑得有點莫名其妙。

再舉個例,比方說請看:

https://goo.gl/oo6Mt8

這是王大師在批評林義雄,把林義雄描述成一個卑鄙無恥偷偷摸摸欺世盜名的小人。王大師說:

"台灣的絕食市場,被林聖人整個搞亂了,很多勞工與年金抗爭者,認為絕食就是大剌剌的不吃東西,而且要show給大家看。NO NO NO,林聖人的絕食是黑箱絕食,躲在自己的教會中,誰知道有沒有偷偷吃東西?人家陳歐珀才絕個兩天,就被人扛走,聖人居然絕了一個多禮拜?騙肖喔~所以我提議,以後除非不得已,全都要比照林聖人的黑箱絕食,場地自己人選,而且外界不能干擾。這肯定就能奏效。可絕食一整年。畢竟,連林聖人那個有夠爛的絕食show都有人信,誰說其他人不能比照辦理。"

這樣一種對於林義雄的評價是荒唐的。我相信,任何一個人,只要他對台灣的政治稍稍有一點點點點點點最最最基本的認識,基本上都不會懷疑林義雄的人格,除非被政治顏色沖昏頭了,才會懷疑林義雄。綠營的支持者普遍具有這樣一種認知特質與價值判斷,只要顏色不對,就會把你給污名化,盡一切力量抹黑你。藍營的支持者一般來說比較就事論事,比較不會故意去抹黑異己,但仍然還是會有顏色掛帥的問題,只要顏色不對,就給予污名化。

林義雄的人格,在我看來,就像一加一等於二那樣,絲毫無可懷疑。倘若你要說他是個聖徒,或說他具有像耶穌那樣的精神,也一點都不為過。各位知道我對綠營厭惡透頂,但我不會蠢到不分好壞,不辨真假。我過去書桌前的牆壁上一直貼著一張林義雄寫的書法,上頭寫著八個大字:"無私無我,死生如一"。林義雄正是這樣一個願意為眾人而死、毫無半點私心的人。否認這一點只有兩個可能,一是無知,二是無恥。

這當然不是說林義雄的所做所為全是對的。事實上,他過去二十年來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強烈反對,非常感冒,比方說他培養出一大堆人渣等級的政客或名嘴、名人等等,比方說他極力袒護綠營,卻用完全不同的標準去攻擊國民黨。重點是,這裏頭並無一點私心,而且他並不是 "故意" 要做壞事。再怎麼好的人都有可能因為出於無知或誤判而做出壞事,但這不影響一個人應有的道德評價。你可以說他很傻很笨很無知,但你沒法說他是個什麼卑鄙無恥偷偷摸摸欺世盜名的小人。當林義雄說要絕食至死,他百分之一億就是會做到。如果國民黨或馬英九不是因為了解到這一點,怎麼可能做出停建核四的荒唐決定。

一個好人,不會因為他出於善意而做出壞事因而成為一個爛人。同理,一個人渣,也不會因為他出於私心和虛榮而做出所謂好事因而成為一個好人。

除了林義雄,其他像高俊明牧師、劉峰松和翁金珠夫婦等等,也是人格高潔充滿愛心的人,正直而無私。這樣的人世上並不多,甚至可說鳳毛鱗角,但是,看出這些聖徒的存在卻一點都不困難,除非我們的雙眼被政治顏色或外在社會世俗標準所矇蔽,就如同王建煊經常被綠營的人給妖魔化一樣,但是王建煊毫無疑問也是一個罕見的好人,對人事物充滿愛,正直善良。

我常講我在劍橋 "認識" 了兩個讓我很佩服的人,一個是維根斯坦,一個姓關,跟我同一年在劍橋念書的一個台灣留學生。這位關同學比我年輕幾歲,但在思想上和人格上卻十足可以成為我的楷模,但我知道在台灣人世俗的眼光裏,他只是個毫無名氣的小教授,一點都不起眼,而且為人處世卑微到彷彿任何人都可以任意踢他一腳似的。但是,一個人的人品,跟他的社會地位或所謂成就與權勢能扯得上什麼關係呢?

武力統一台灣的聲音近年來喧囂塵上,我常想請中共如果哪天非打飛彈不可,拜託瞄準一點,對準那些人渣,而千萬不要傷害諸如像這位關同學、林義雄、高俊明牧師、劉峰松和翁金珠以及王建煊等等這些善良正直的好人。好人當然也只是一個人,好人本身或許不值得言說抬舉,但好人所呈現的精神與價值,卻是任何一個社會長久發展的一個最重要基礎。

生命那麼痛苦,生活那麼艱辛,你為什麼還會想活著而不趕緊去自殺呢?難道不就是因為你相信世上確實有些人,他把你的命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難道不就是因為你相信這世界上仍然還有著一種東西叫做愛,叫做善良與正直?愛裏沒有懼怕,愛裏沒有私心盤算,倘若人與人之間或生命與生命之間沒有了這樣東西,生命根本不值得多活哪怕只是一秒鐘。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2.23 發佈時間: 上午 1:42
對政治保持懷疑是對的,但不是輕易地懷疑一切;那樣的懷疑,未免廉價。胡亂懷疑一通,就跟那些 "人家怎麼胡扯他就怎麼信" 的蠢蛋基本上是一樣的態度。如果懷疑如此輕易而廉價,所謂懷疑精神將失去它應有的意義與價值。

我懷疑,川普說不定是中國特務,派來消滅美國的;普丁很可能是外星人變身,要不然為何飛天鑽地樣樣都會,連老虎看到他都得撒嬌呢;據說很多人在南洋各地看見了疑似李小龍的身影,顯然他應該還沒死,正隱居在太平洋某個小島,練習絕世武功;陳真有可能是甘地轉世,要不然他每天在家怎麼連冬天也都喜歡打赤膊呢?而且跟甘地一樣,優點多到簡直像天上繁星那麼多。

剛看到王大師寫了底下這文章:

http://accrcw75.pixnet.net/blog/post/65088859

文中說,金正男很可能沒死,因為"死得很假","誰說他死了?" 詐死的證據就是那張癱軟在機場沙發的照片。王大師說:"聽說一個昏迷或死亡的人,腳與手不會有支撐力道。看看,這位小男男,是不是死得很假?雙腳撐得多扎實啊!"

首先,怎麼會有人根據一張照片就能判斷對方是真死或假死?我念醫學院時,功課雖爛,但法醫學卻念得還不錯,幾年前還打算去台大法醫所教書呢。研究法醫學,感覺就像福爾摩斯在辦案,很有趣。我常感覺,屍體雖然不說話,但他卻用他的身體彷彿 "說" 出了生死交接的一切。不管是吊死、摔死、壓死、燒死、撞死、砍死、毒死、病死、溺死,活埋死,化武攻擊死、細菌、神經毒...等等等,各式各樣的死法與死相,各有特徵,非常複雜。

這年頭,破傷風致死已經很少見了,我這輩子當醫生也只見過一次,是我當實習醫師時負責照顧的一個病患,他死時身體僵硬拱起,死亡一瞬間似乎痛苦不堪。誰說人死時身體是軟軟的呢?屍體可以先軟後硬,也可以一硬到底,慢慢再變軟,究竟死成什麼德性或姿勢是一時半刻說不清的。

再說,金正男那張照片並不足以判斷他是否已死亡,也可能是瀕死狀態。他不知道中了什麼毒,死得又快又猛,而且據說死前不斷喊著劇痛,就算死後肌肉迅速僵直也一點都不是問題,完全沒有所謂 "詐死" 或 "假死" 的一絲跡象或証據。

以上這些是從醫學常識來說的。若從政治上或現實上來說,金正男之死,也同樣沒有一絲令人起疑之處。再說,政治怎麼可能那麼幼稚?又不是好萊塢電影,哪有可能找個人冒充金正男被毒死,而且當場死給大家看而不會穿幫。國際政治上,陰狠可怕縝密算計,大家精得跟什麼一樣,不會有人那麼幼稚去演一齣冒充假死的鬧劇,豈不是馬上穿幫,豈不是馬腳盡露笑死人。那是小朋友辦家家酒的心靈和水平,不會是政治現實。

我對朝鮮半島的處境與發展之險惡難測,十分憂慮。這份憂慮,伴隨著巨大的困惑,與日俱增。包括北韓核武以及南韓的部署薩德系統,還有北韓和美國之間似乎亦敵亦友、甚或是友非敵...等等等,在在讓我憂心忡忡且不解。

我很不喜歡自以為是地談論或預測國際事務 (除非我很有把握),所以我也不敢多說什麼。我只能說,若要說目前世上最大的火藥庫之一,我看朝鮮半島勝於南海爭議,恐怕才是最為不祥之地,台灣和大陸都會因此捲入烽火。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2.22 發佈時間: 上午 11:14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zDjtKQlgG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RyvXEsHMts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dKHVnHTXkU

看到上面這些影像,我知道你會說,別傻了,這又是西方媒體在故意操弄渲染,為了政治目的,導致戰亂永無止盡。我不是白癡,這些涉及顏色立場、虛假陰暗的卑鄙事我都懂,但是,對於當事人來說,戰爭卻只有一種顏色。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很多年前在科索沃戰爭中一個小孩說的,他說,世界變成一片鮮紅了。

為了顧及各位良好的家教和品味,這類影片往往會把鮮紅掩蓋,換成黑白,或是剪片,打上馬賽克,但是真實依舊,遮掩的只是畫面。

概念、話語帶來一種巨大的挫折與蒼白,我們都是偽君子,絕不會比這些挑起戰亂的人更清白。在概念和話語中,我們給自己和真實世界之間建立起一道從未被攻陷的長城。川普整天說要在美、墨之間蓋一道圍牆,對此我沒有太多意見,因為那只不過是把人們心裏那個亙古既存的城牆給具象化而已,他人的痛苦幾時曾經進入我們的生命之中?幾句話語,兩滴清淚,就能輕鬆打發。

維根斯坦有句名言:"Don't think, but Look!" "看" 很重要,光 "想" 並沒有用。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然後問問自己活在概念中是什麼感覺。

為了避免給他招來危險,我盡量不去和那隻滿身化石的小白認識,但沒想到,在那連萍水相逢都談不上的第一次接觸中,他就已經記得我了,常在我後面遠遠地跟著,看著,我稍微一招手,他就趕緊轉身溜了,自慚形穢的一條狗,跟我一樣,怕人。

隔周,在我們上回最後一次分開的那個角落,牠又出現了,一雙大眼睛發呆似地看著我。我知道他每天都在注意著我的行蹤,就如同我也一直注意著他滿身潰爛的身影。昨天,我人都還沒到,他已經在我經常固定喝咖啡的超商座位窗外趴著休息等著了。很奇怪的是,牠總是背對著我。我是不是應該想辦法告訴牠,你走吧,等我沒用,我家在很遠的地方,我不會天天來,我家也不會是你家,我能給的就也只是兩根熱狗。

每當我對語言、概念、符號等等感到絕望,就覺得特別孤獨,但最終卻似乎還是只能在這些蒼白之物中找尋一點顏色和溫暖,也許它就像維根斯坦說的,一種告白,一種純屬個人的病理記錄,從中你或許可以找到同類,找到一種同病相憐的歸屬感,彷彿你終究可以攻陷自己和別人彼此之間的那道長城。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2.20 發佈時間: 下午 12:30
剛到劍橋頭幾年,囫圇吞棗上了一些課,全是挑一些很 "沒有意義" 、無益國計民生、對維護世界和平沒有一點幫助的課來上,比方說有一堂課名稱竟然只有一個字,"vagueness" (曖昧,模糊)。我最喜歡搞曖眛了,我是說,我總是對事物的極限或邊緣與界限感到很困惑。我的書架上一整排全是曖眛、模糊之類的書。

比方說一般常用的例子,眼前有一個沙堆或說一座山好了,它再怎麼龐大,也不過就是由許多沙粒組成。當你拿走了一粒沙,看山還是山,拿走兩粒、三粒都一樣,山沒變,總不會讓你去爬個山回來,阿里山就被你剷平了吧。

但是,倘若移走一百億粒沙呢?或甚至移走十的一百次方粒沙呢?山還在嗎?倘若愚公移山,把阿里山移剩三公尺高,你還會說它是一座山嗎?當然不會。那麼,重點來了,究竟是移走第幾粒沙時,你才會猶豫是它是否還是一座山?究竟移除第幾粒沙時,"山" 的概念才會產生動搖?這就是曖眛,概念之為物,很難說個精準。

劍橋開課誰都能上,不分系別,不論對象,喜歡上就上,不喜歡就別上。有的課程人潮洶湧,比方說尼采的課,聽課的人很多,連其它科系的一些老師也來聽課。有幾回人多到我只好坐到黑板前的地板上,抬頭九十度聽課。

有的課人煙稀少,比方說邏輯課,一開始還有六、七個學生,很快變成五、六個,接著剩三、四個。有一回連我算在內只來了兩個學生,我於是決定下周落跑,免得屆時只剩一對一家教班,那就有點尷尬、連打瞌睡都不方便了。但是,那個老師很奇怪,不管眼前幾個學生,他好像都沒感覺,依然講得興致盎然,彷彿對著一千個聽眾講話。

有一年,參加一個維根斯坦研究小組的討論會,每星期聚會。席中免不了會討論到 "無意義" 或 "胡說八道" (nonsense) 這東西,有個老師也許是屬於傳統閱讀那一派,認為維根斯坦 "毫無意義" 的 "胡說八道" 事實上隱含著更深邃的意義,因為話語倘若真的毫無意義,那就根本無從理解,哪能對它進行研究?

那位老師現場意氣風發地反問大家,難道你們有誰可以講出一些毫無意義的話,卻又同時能傳達出某種意義?我一般研討會都是盡量坐在角落不說話的,那回卻忍不住發言反駁。我跑到台前,在黑板上先畫了一個大圈圈,然後再在大圈圈裏頭畫上三大一小四個小圈圈,兩個大的在上方,中間是小的,另一個大的在下方。

圈圈原本只是一些無意義的線條,但我這麼一畫,如果你慧根夠的話,應該能看見我在畫什麼。最大的圈圈就是一個人的臉,裏頭兩個大的就是眼睛,中間是鼻子,底下是一個驚訝的大嘴巴。

也許你會問,這真的是一個人臉的表情嗎?也許是,也許不是。它沒有個必然的準則,端看你 "怎麼看"。你不能說它 "就是" 一張人臉的表情,你只能說:在這一堆毫無意義的線條中,我得到一種啟發或領悟,我 "彷彿" "看見" 了一張表情驚訝的人臉。可惜巴勒網這版面沒法畫圖,要不我就畫給大家看。

換句話說,透過一堆無意義的東西的排列組合,仍然有可能產生無限的 "意義",只是這些開放而沒法定於一尊的各種意義的前面得加個 "彷彿" 才行,我 "彷彿看見了...",沒法說死,畢竟我們是詩人,不是法官,也不是新聞播報員。

講這些東西確實很沒意義,講多了,很蒼白;哲學確實一點用處也沒有,但它卻帶給我很大的快樂。有一次,一個數學系的朋友問我在研究什麼,我說我在研究維根斯坦的數學哲學。他聽到數學很開心,要我舉個例說說。我就說,我在研究比方說 "1 等於 1"。他很訝異, "1 等於 1" 不就是廢話嗎?這也需要研究?沒有錯,我可能有病,我就是對這樣一些不必用膝蓋想也知道的廢話特別著迷,畢竟神祕的不是事物如何,不是how,也不是 what,而是 is, 為什麼會有這樣那樣一些東西的存在?為什麼我們竟然都知道 "1 等於 1"?世上神祕事,莫過於此。

我們就像魯賓遜漂流荒島一樣,困在一個由語言和各種概念構成的小島上,往東走,碰到極限,往南走,也碰到極限,四面八方全是無法跨越的銅牆鐵壁,而這些銅牆鐵壁就是由這樣一些無可置疑、毫無意義的 "廢話" 組成。除了不斷說話,不斷碰壁,別無其它方法。

那麼,小島的外面究竟是一些什麼呢?一片美麗的汪洋大海嗎?有些人的確是這麼相信的,相信那就是上帝的家,縱使他無法證實,無從言說,但他依舊胡說八道、talking nonsense 個不停。他無意於蒼白貧乏,但也只能如此了。

根據維根斯坦最要好的朋友之一 Maurice O'Connor Drury (是個精神科醫師) 曾經這麼說,維根斯坦生前非常喜歡聖奧古斯丁的一段話:

"你們這些豬啊,看在上帝的份上,就儘管繼續胡說八道吧!"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2.20 發佈時間: 上午 1:27
齊克果有個重要觀念,區分了兩種溝通,一種叫知識的溝通 (communication of knowledge),一種叫能力的溝通 (communication of capability)。前者就是知識或資訊的傳授或傳遞,比方說你不懂有機化學,上個幾年的課你就懂了;不懂三角函數,也是上個幾年的課你就會了。

後者就比較難了,不是懂不懂的問題,而是一種能力或素質的傳授或傳遞。齊克果對此曾舉了個例,話說部隊裏有個班長喊口令進行操兵演練,卻老是有個士兵一直講話。班長很生氣,就罵說,"閉嘴!",這士兵很乖,馬上回答說:"是!遵命"。班長更生氣了,再罵一次:"給我閉嘴"。士兵回答說,"沒問題!這並不困難。"

班長氣到血壓三百了,"叫你閉嘴你還說!" 士兵回答:"俺這不就閉嘴了嗎?" 這下換班長無語問蒼天了,因為這位士兵顯然不知道什麼叫 "閉嘴",他沒法和班長達成這樣一種 "能力" 上的溝通。

維根斯坦經常勸人放棄哲學,更不斷要求學生去做一些 "老實一點" 的工作,別把哲學當成職業。他說,"哲學最大的成就是不再從事哲學"。他說,哲學是一種病,需要治療;就好像皮膚癢,抓一抓就不癢了,不癢之後就沒必要再一直抓個不停;思想最偉大的成就不過就只是不癢而已,就好像一個病人最好的結局就只是把病治好,恢復跟正常人一樣。

維根斯坦的哲學不外就是宣告哲學的終結,為什麼哲學必須終結呢?因為它 "沒有意義" (nonsense)。他的整個思想於是總是圍繞著一個詞打轉,那就是 "沉默"。為什麼要沉默?因為哲學講不了一句有意義的話。即便是後期的維根斯坦其實仍然還是維持 "無意義" 的結論,只是說法和前期略有不同。

這些都不是我要講的。我要講的是,這樣一個宣告哲學終結的 "哲學",卻反而發揚光大,成為非常熱門的哲學;他口口聲聲宣告的 "無意義",更是成為彷彿隱隱意味著 "更高深意義" 的一種特殊而深邃的意義。這樣一種局面,也許差不多就像齊克果那個班長叫士兵閉嘴、士兵卻回答個不停的例子。

存在主義者對於 "概念"、"客觀" 乃至 "知識" 與 "思想" 等等這些東西非常感冒,於是講了很多話企圖來消滅這些有害生命價值的壞東西,但是也許講得太棒太迷人了,於是反倒越來越多人開始討論起 "概念"、"客觀" 乃至 "知識" 與 "思想" 等等這些必須終結的東西來,進而形成各種爭論與流派,於是就討論得更加熱烈了。這就像一個反對英雄存在的人,也許反對得太帥太迷人了,於是自己反倒成為英雄。

這就像過去這二十幾年來圍繞維根斯坦思想的兩種閱讀方式。一種認為,既然人家維根斯坦都已經說他寫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那就真的是沒有意義。但是,另一派的人卻說不是這樣啦,維根斯坦的那種 "沒有意義" 其實隱含著 "更高深而不可言說" 的意義。

支持前一種說法的人則反駁說,聽你在放屁啦,如果 "無意義" 竟然還能隱隱指涉更深邃的意義,那怎麼會是無意義呢?支持後者的人就又反駁說,你才是在放屁啦,如果維根斯坦的思想真的毫無意義,那不就等於像#*@&;%!#&;這樣的一堆亂碼?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又怎麼可能看懂他在寫什麼,並且為他的思想做出那麼多的闡釋?

我覺得這兩派人馬講的都不對,於是我又提出了第三種閱讀方法。但我不是要講這個,而只是想說這樣一種齊克果所指陳的悲劇或鬧劇,班長一直叫我們閉嘴,我們卻一直回答說 "好的!我明白了"、"沒問題,這一點都不困難"、"你看,我這不是閉嘴了嗎?"、"我懂了!閉嘴是咱們做為一個士兵所必須要了解的一個基本概念"。

聖經上說,"知識使人跌倒"。這意思當然不是說知識會使你做奸犯科,而是說客觀理性與知識這些東西終究有害人心,傷害一個人的靈魂。我們覺得動物很可愛,是因為他很 "傻"。哪天你家的狗如果不但會說話,而且還會論述,擁有各種進步思想,說不定還採取了某種政治立場,我想你應該就不會覺得他可愛了。

齊克果很喜歡一個詞,構成他的一個思想核心,那就是弔詭 (paradox),弔詭就是自相矛盾、邏輯上根本不可能成立的一種東西。這就猶如維根斯坦翻來覆去就是脫離不了 "無意義" (nonsense) 這個詞一樣,兩者無非都是對於知識、概念、理性與思想的一種厭惡、反叛與唾棄。在他們看來,唾棄概念與思想才是智慧的開端,而這樣一種 "毫無意義" 的 "智慧" 當然並不屬於世上任何概念,而是 "指向" 所有概念之外那一片無盡的汪洋。

這很像禪宗的 "手指明月"。你要看我的手所指出的 "方向",也許你就會看見難以言喻的明月,而不是一直盯著我的手看,我的手沒啥好看的。但我們家阿憨,你指著前方要牠看,牠會搖著尾巴走過來舔你的手指頭。牠顯然還沒有辦法了解我既不深邃而且確實沒有任何意義的手指頭。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2.19 發佈時間: 下午 2:53
唐玉,

我所謂清醒、知道問題所在的人當然還是少數、甚至極少數,絕大多數人是腦袋進水的。這些所謂清醒的少數人當然會在投票上做出抉擇。但是,我講的恰恰是這樣一些人除了投票之外,什麼也不做,只會在網上匿名發言,罵這個罵那個,罵完就沒事了,這不是很荒唐嗎?歹徒會怕你罵嗎?套句愛因斯坦的粗話,這樣一些所謂清醒的人,其實就跟被人豢養的狗沒啥兩樣。歸根結底來說,就是窩囊自私怕惹禍。

國父說,政治就是眾人之事。眾人之事於是就變成他家的事,你家的事,總之不干我的事。壞事千萬別算我一份,好事則大家爭相表態搶著要。比方說你看,黨外時,敢說話的永遠不過就是那幾個人,幾個巴掌就能數完,99.999%的人都是很窩囊膽小的。可是你看,這十幾二十年來,大家拼命竄改自己的歷史,每一個人都說他當年就如何如何勇敢反抗國民黨。其實聽他在放屁。

我並不是說大家應該拋頭顱灑熱血,別一下子把層級拉到極限。我要說的僅僅是做為一個人應有的最最最基本的人性,簡單說就是面對那麼多荒唐無恥的惡事,難道你一點點都不會生氣?一點點想要講幾句肺腑之言的公道話的衝動也沒有?家教也未免太好了吧。

每次看到人們各式各樣小心翼翼的自我保護,我總難免驚訝。這麼微小、微小得比一粒灰塵還小、根本不算代價的代價你居然也能為自己保護得如此周密或是吝於付出,真是不可思議。比方說我舉個例,三十年前,扁嫂車禍重傷癱瘓之際,阿扁又被國民黨以莫須有的毀謗罪名抓去關,而且還判賠三百萬。對方是個國民黨紅人叫馮滬祥,東海大學哲學系教授,最近因為強姦家中外勞的案子定讞抓去坐牢。

三十年前,我們一群黨外人士就為阿扁發起一個運動叫 "一人一元,輪椅行軍",挨家挨戶跟每個人募款一元,募齊三百萬,企圖給國民黨製造一種群眾道德壓力。我記得有一天,來到一家私下偷偷支持黨外的診所,找到那個醫生,我遞給他一張 "一人一元,輪椅行軍"的傳單,他居然用醫療鉗子夾起傳單,丟進垃圾桶,他說千萬不能留下指紋,怕會給自己惹禍。說完還叫護士拿十元給我,說不用找零了。

我要說的是這樣一種極度的自私與謹慎。我是你學弟,甚至是你的學生,我做的事之危險程度是你的一千萬倍,你卻連從我手上拿個傳單都怕留下指紋,這不會太窩囊嗎?如果你不認同黨外那也就罷了,可是你明明知道是非,但你卻只是光是 "知道" 而已,這樣一種 "知道" 不會太可恥嗎?

殷海光曾經做過一種分類,細分一個人做出各種選擇的道德意義。細節我就不說了,簡單說就是他認為,倘若有人為了保護自己的重大利益而選擇沉默不作為或選擇為惡,基本上是合情合理的。但是,倘若你只是為了一點點幾乎根本不存在的所謂損失或風險,或甚至為了個人利益,卻選擇沉默不作為或選擇為惡,那就是一種敗德。

我能認同殷海光以上所說的。大學時,班上有個同學說他為了某種私人的利益,以便迴避他將來當官的某種風險,他說他不得已必須加入國民黨,於是跑來找我,請求我的諒解。我說你是在開玩笑嗎?這有什麼好諒解?加不加入國民黨是你自己的選擇啊,沒啥不好啊,哪需要我來原諒你的什麼 "不得已"?你根本沒有錯。

總之,我從來都不會要求或期望誰誰誰應該去做什麼事。為什麼?因為我不是混蛋,我不會褻瀆神明,我不會有那種自以為是的齷齪心思,更不會去指導他人唯有神才有資格指導的東西。我不知道大家聽懂不懂我在說什麼,這就好像我很討厭升學主義,很堵爛文憑主義,但是,倘若有誰誰誰要去留學念個研究所,拿張文憑回來找個教職,我怎麼會反對呢?

一個道理是有層次之分的,微妙而難以言喻。說來往往只是憑添誤解,而我的表達能力也就只有這樣了,聽不懂或產生誤解,我也沒辦法再多說些什麼。

我也不是在講一種行為主義式的東西,並不是說行為上應該這樣或那樣才對,就比方說我不會庸俗低能到會去說什麼 "愛就是永遠記得他的生日",或是什麼 "愛就是給她買99朵玫瑰花" 等等之類。我爸媽的生日我老是記不起來,難道我就不愛了嗎?我去我爸媽墳上,經常沿著山路採集路邊小花小草,綁成一束,送給爹娘。我絕不會浪費一毛錢去買什麼鮮花,難道我就不愛爸媽了嗎?

古語說,聽其言而觀其行。這話是有問題的,聽其言沒意義,觀其行其實也同樣沒意義,你看哪個社運人渣或政治惡棍或什麼親綠學者們不是幹了好多所謂改革進步的事?但這些人往往一個比一個齷齪卑鄙。重點不是 "說",也不是 "做",而是 is 這個字,簡單說就是你究竟 "是" 什麼,你是個戀人嗎?是或不是?戀人與否從來都不是從行為或言語上來定義的。

講這些,說到底,其實與旁人一點點關係都沒有,純粹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常為自己生命的蒼白與偽善感到很痛苦。我知道這麼多,講這麼多,但我這個人究竟配不配得上這些話語,究竟配不配得上這麼巨大的無數痛苦?杜斯妥也夫斯基有句話常在我腦海飄浮,他說,"我並不懼怕苦難,我只害怕我究竟配不配得上我所承受的這樣一些痛苦。"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2.19 發佈時間: 下午 1:52
隨手舉幾個例,看大家什麼感覺。我估計是一點感覺也不會有。為什麼?因為媒體並沒有叫我們要有感覺。可是,當媒體想操弄、渲染某一件 (往往根本不存在的) 事時,哇!大家的感覺瞬間就來了!何止感覺,簡直就是要沸騰了!整個校園突然個個又哭又喊,怎麼辦怎麼辦?國家要亡了,人權被侵害了,正義啊,民主啊,自由啊...如喪考妣,連半夜都不睡覺,忙著討論民主自由的真諦,討論公民審議的偉大精神,個個忠黨愛國的焦躁之心溢於言表。國家危急存亡之秋,學校還上什麼課呢?要上,來街頭上民主的一課吧!

聽說有的還半夜焦急地打電話問老師說 "怎麼辦?怎麼辦?救國來不及了怎麼辦?",惟恐救國的神聖腳步落於人後;周遭每個年輕人一開口就是反服貿,反黑箱,民主不能買賣,自由無價...講不完的蠢話。就連平常只關心臉上痘痘以及偶像明星的護士們,突然個個變成秋風秋雨愁煞人的秋瑾了,要為救國獻身了,不惜請假北上來到熱血沸騰的民主街頭,聆聽愛台灣思想導師們的街頭民主課,這個主義那個主義的,聽得熱血沸騰,都被自己的熱血情操給感動落淚了。

這類事情在台灣層出不窮,特別是選舉快到時就會猛爆發作,集體起乩。比方說,去年不是有八個在非洲肯亞和大陸各地行使詐騙的嫌疑犯被肯亞政府移送大陸偵辦嗎?結果你看,天啊,我還以為發生什麼血腥慘案,一時之間,一堆人渣政客馬上跳出來痛罵,比方說那個垃圾黨中的垃圾黨所謂 "時代力量",還記得他們如何歇斯底里地痛罵國民黨的法務部長嗎?沒人性!違反人權!喪權辱國!出賣台灣主權!...激動得我還以為共匪收復台灣了呢。

可是你知道嗎?這次不只8個,而是200多個哦。就在昨天,西班牙逮到300名主要針對大陸人行使詐騙的歹徒,其中200個是台灣人,詐騙金額高達五億多。西班牙政府把這些人統統遣送大陸。200人耶!全是咱們台灣人耶!怎麼可以把他們交給不民主不自由沒有法治的中國大陸!這不是草菅人命嗎?這不是喪權辱國出賣台灣嗎?可是,現在是民進黨執政,你覺得那些覺醒公民們以及人權鬥士們和垃圾黨的人渣政客們會起乩叫罵、包圍行政院或法務部嗎?當然不會。為什麼?因為大家都是 "自己人",利益均霑,舉同樣的綠旗。

還有,最近不是遊覽車翻覆,死了三十幾人嗎?原因之一疑似司機長時間十六天連續工作,披星戴月趕路。結果呢?民進黨高官們說這是個案,說這是司機 "個人行為不檢點",另一個高官說,工時不能這麼算,必須 "兩手放在方向盤上" 才算是工作中,今天另一個混蛋高官 (蔡啥小總統的表姐) 又加碼補充說,司機待命時,既可以上廁所,又可以伸懶腰,那就是一種 "休息"。它媽的如果這種鳥話說得通,那麼,我去餐廳點了一盤菜,吃了三分之一,餐廳老闆是不是應該退還我三分之二的錢?我在急診值班,早上八點到隔天八點,有時一天來兩個急診病人,有時一個也沒有,最高記錄一個晚上來了12 個病人。那麼,當我看完一個病人之後,繼續回到醫師值班室待命時,我既可以上廁所,也可以伸懶腰,甚至還可以抽空吃碗泡麵,它媽的難道這就是一種休息而不算工作?倘若一整晚都沒有急診病人來,難道那天晚上就不算值班,不用給我值班費?

這些鳥話理當人神共憤,但是,你認為向來綠油油的那些所謂工運團體會生氣嗎?會去包圍勞動部和狗官們拼個你死我活嗎?當然不會。為什麼?因為大家都是 "自己人",利益均霑,舉同樣的綠旗。

還有哦,例子講不完。你知道台灣空氣污染是會死人的嗎?特別是越往南部,品質越差,經常到達所謂 "紫爆" 的危險等級。你知道英明的民進黨是怎麼解決問題的嗎?很簡單,把 "紫爆" 的危險標準抬高兩倍不就好了。去年12月實施新版空氣品質指標(AQI),將「紫爆」標準由71微克以上放寬為逾150微克。這就好像把高血壓的定義從140/90拉高到到500/200,高血壓病患肯定就減少了。針對日本的輻射食品標準也是同樣來這一套。這樣一種睜眼說瞎話的作法,你認為向來綠油油的所謂環保團體或環保戰士們會生氣嗎?會去包圍內政部或哪個公家機關嗎?當然不會。因為大家都是 "自己人",利益均霑,舉同樣的綠旗。

這幾個例子全是這兩天發生的事,並不是我刻意去找。在這島上,這樣一些例子千千萬萬,根本說不完,完全不是什麼新花樣。令人訝異的並不是騙子的存在,令人訝異的是為什麼騙子們用同樣一招,反覆用個幾千幾百次卻依然每一次都如此有效?今天倘若同樣的事發生在國民黨身上,保證又是一場又一場可歌可泣的愛國、人權與民主自由運動了,甚或根本什麼事也沒有,也絕對可以自導自演或自行炒作出各種所謂國家主權、人權與民主自由陷入危機、必須拯救的熱血關鍵時刻,然後又會培養出一堆人渣成為社運明星、政治明星或各界意見領袖,然後有一天就會出來選舉或當官。

台灣的各大社運團體,我幾乎都是創始人之一。我原本相信這些人是同志,好多年之後才終於看清這些人掛社運羊頭,賣的究竟是一些什麼肉。它媽的就算是我曾經瞎了眼吧。

陳真 2017. 02.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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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信詐騙200台人 遣送大陸

2017年02月19日

王嘉源/綜合報導

(中國時報)

西班牙警方去年12月底在首都馬德里市等地同時破獲多處電信詐騙集團機房,據了解有超過200名台灣人涉案,西班牙政府決定將所有嫌犯遣送至中國大陸。

超過200名我國籍人士去年底在西班牙涉嫌從事電信詐騙而遭警方逮捕,西班牙政府於17日由內閣部長會議決定,將所有嫌犯遣送至中國大陸,這應該是近來台籍人士涉及電信詐騙案,被引渡到大陸人數最多的一次。

13據點 別墅設機房

2016年大陸因國內多人遭跨國電信詐騙,提供線索給各國警方,多起對大陸人詐騙的案子因而偵破。去年12月13日,西班牙警方於馬德里市、巴塞隆納、阿里坎特等地,同時破獲多處電信詐騙集團機房,逮捕包含大陸及台灣籍約300名嫌犯。由於中西兩國在2005年簽署《犯罪引渡協議》,而受害者多數為大陸人,大陸要求遣送返陸。

西班牙國家警察局長基羅斯當時表示,警方一共破獲犯罪集團設立的13個詐騙據點,大多設置在高級住宅區別墅,有些據點人員高達50人,高度保密,不受干擾,不間斷工作,據調查有數千名大陸人遭騙,主要是貧窮家庭被騙走不少存款,有些人還因此自殺。

駐西班牙代表處新聞組長王之化(音譯)接受中央社採訪時也指出,這些嫌犯入境西班牙後,在偏遠鄉鎮租下獨棟別墅,以電話對大陸人進行詐騙,涉及金額達1600萬歐元(約台幣5億2403萬元)。

對此,我外交部昨天接獲消息後表示遺憾,強調我方將持續向西班牙政府交涉,保障國人法司權益。

台灣詐騙集團在國外的犯罪案例層出不窮。2016年大陸配合各國警方偵破多起跨國詐騙案,從肯亞、馬來西亞、柬埔寨到亞美尼亞,其中有數百名我國籍嫌犯。由於被害人多半是大陸籍,於是大陸要求各國將這些嫌犯遣返回中國受審,我方屢次抗議,形成兩岸搶人大戰,但大部分嫌犯仍被遣送至大陸。

去年4月,23名台籍人士在東非國家肯亞涉及電信詐騙案被肯亞法院宣判無罪,但其中8人卻遭強行遣返大陸,掀起軒然大波。該年8月底,柬埔寨在金邊破獲兩岸電信詐騙集團,逮捕63名嫌犯,其中陸籍50人、台灣籍13人,大陸公安9月將63人全數以專機押回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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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城市空品 排全球2286名之後

中時電子報

作者劉永祥、洪安怡╱台北報導

2017年2月19日


台灣空氣品質是全球的後段班,依據世衛組織及環保署資料,2014年全球2977個城市的PM2.5平均值排名,台灣城市都排在2286名之後,台灣必須正視空汙問題。

台灣健康空氣行動聯盟理事長葉光芃批評,台灣空汙問題嚴重,環保署卻沒有做為,而且「自己不做,還叫地方也不要做」;應全面修改空氣汙染防制法,採取嚴格措施改善空汙,同時讓地方政府享有治理空汙的權力。

新政府上台後對空汙問題雖有些行動,葉光芃批評,都是「花拳繡腿」,看不到積極正面的作為。更令人不滿的是在去年12月實施新版空氣品質指標(AQI),將「紫爆」標準由71微克以上放寬為逾150微克,讓民眾誤以為汙染濃度高一點也沒關係,根本是防制空汙的「反教育」。

他痛批,民進黨政府宣稱是最會溝通的政府,但環保署實施AQI,事前卻沒有跟地方政府、交通部和環保團體溝通;彰化縣政府原已實施PM2.5分空汙旗,環保署卻作出片面決定,「如果這叫溝通,就沒有人不會溝通了」。

環保署訂定目標2020年的PM2.5濃度,要降到15μg/m3,葉光芃說,雲林目前平均值為28.5μg/m3,幾年內下降一半根本不可能,希望中央能看見地方的痛苦,拿出點作為,「不要讓中南部的小孩出生就容易生病,輸在起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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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珠休息說 司機嗆:沒人性

2017年02月19日

楊孟立、陳祐誠/台北報導

中國時報


若依勞動部長林美珠荒謬的「休息非工時」解釋,遊覽車司機休息時刻與同行話家常都不能算做工時。

蝶戀花遊覽車國道翻覆釀成33死悲劇,也引起社會各界重視遊覽車駕駛過勞的問題。勞動部長林美珠前天表示,「司機把車門關起來,可以散步、做操,這也算休息。」這樣的解釋方法,不僅藍營痛批,連綠營自家立委也說,「這種解釋不太妥當,司機肯定也無法接受!」

對於林美珠解釋工時與駕駛時間是兩回事的說法,司機不但無法接受,在業界有30年經驗的呂姓資深遊覽車司機怒嗆,官員跟雇主一樣苛薄,根本沒人性、漠視行車安全。

國民黨立委李彥秀在臉書發文表示,林美珠部長的發言凸顯出公部門對工時計算的荒謬認知。無獨有偶,交通部長日前也說台鐵夜班工作有3-5小時時間是休息的,「可見我們閣員完全分不清楚什麼是休息、什麼是待命。」政府不但帶頭當慣老闆,還開班授課指導雇主如何當慣老闆,「如何擺脫過勞之島的惡名?」

國民黨立委許淑華指出,旅行團到了景點大部分只會待上半個小時,這段時間可能要抽根菸、上廁所,還要清理車輛,加上環境又吵雜,實在無法好好休息。「林美珠部長對於『休息』的解釋,相信不僅我無法接受,社會各界也會覺得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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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方向盤才算工時?官話造就血汗一日遊

2017-02-16

聯合報 主筆室

摔掉卅三條人命的蝶戀花大車禍,事發至今,未見檢討只見卸責,各種光怪陸離的官話都出籠。情況未明,部長賀陳旦就輕率說出「也可能是司機行為不檢點」,家屬悲憤可想而知。更令人難以忍受的,則屬這句「手放方向盤才算工時」的官話,完全脫離現實的工時認定,將把整體運輸業的血汗過勞沉痾,一句話當下免責。

當旅客下車遊賞,「手離方向盤」的司機即使下車伸伸腿,或在車上打個盹,根本無法離開景點,也無法不接受公司指揮,「接受派令」就是受雇工時的基本定義;如果還必須掛心行程、照管車輛,人也無法離開現場自由行動,這怎能不算工時,難道還算是跟著遊覽的附加福利嗎?
唐玉 發佈日期: 2017.02.19 發佈時間: 下午 1:36
看了陈真先生的留言,感触颇多。
结合陈真先生描述的台湾岛内现状和我身为大陆人对大陆近现代史的粗浅了解,我产生了一个关于从众的疑问。一般而言,在面临强大压力下个人屈服于群体选择明哲保身是可以理解的,这是动物的本能之一。这一点在大陆的文革中有过,在苏联的斯大林时期也有过,那时要求人人过关,没有人敢明着唱反调。但是在民主的选举制度下,它实际上是一种非直接表态,谁也不知道我投给了谁。比如这次美国总统大选,希拉里这一派在明面上占据绝对优势,中下层民众在话语权上没有发生渠道,也不敢发声,但大量出来投票实现了逆袭,主流媒体对此也无可奈何,因为没有一个个具体的个人可用来批判。
针对台湾岛内,如果如陈真先生所说,实际上有很大一批人是清醒的,认识到了问题所在但却不表态,这就很让人疑惑了,因为这并不需要你去网上发帖针砭时弊或上街游行,那样可能受到打压招惹麻烦,投票是一个成本非常低的表态方法,只要自己不说没有人知道你投给了谁或者你有没有投票。如此简单而安全的途径,为什么那些清醒的人还选择从众呢?或者说到底存不存在一大批清醒的人呢?
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17.02.19 發佈時間: 上午 3:19
真實平淡的生活裡,人在行動上通常不會有甚麼特別突出的壯烈,意思就是說,人應該做的事,其實沒什麼高遠偉大,僅僅是一點一滴正常的執著與認真,偶而在文字或語言上留下些痕跡而已。

這些執著與認真,成為自己文字語言的重量。
有重量的人,通常也看得到別人的重量。

差別就在那個重量吧!
這樣就不會只是清談。
我是這麼想。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2.19 發佈時間: 上午 2:07
川普講得完全正確。這些西方主流媒體總是做為特定利益的傳聲筒,渲染他們想渲染的,淡化 (或乾脆完全忽略)一切對他們不利的,斷章取義,誇大扭曲,避重就輕,移花接木,愚化人心。

在台灣,不管藍綠,你這樣講沒有人會信,人們會覺得你是不是頭殼壞去,是不是性格偏激。今天,假若你在公眾場合閱讀比方說華盛頓郵報或紐約時報,人們一定會覺得你好棒好厲害好有國際觀哦,而且還是看英文報紙耶,真了不起。你若跟人們說這些是膚淺低能、沒有營養、既不誠實而且非常不道德的垃圾媒體,你看在這島上會有幾個人認同你所說的?應該是趨近於零吧。

西方主流媒體因為遍及全世界,所以危害程度自然也就相對比較大;但若論及媒體本身的素質,當然還是遠遠勝過台灣這些綠油油的媒體,比方說自由時報,民報,或是幾年前換了社長之後的蘋果日報等等等。

台灣這些綠油油的媒體,特別是自由時報,純粹就是一個完全以造謠抹黑以及各種扭曲與渲染方式宣揚仇中反華的邪惡政治組織與利益團體,真是非常邪惡,傷害人性應有的分寸與是非廉恥,一味就是要妖魔化中國與中國人,盡一切力量挑起台灣人對大陸人的仇恨與厭惡,並且在這同時,大力吹捧綠營,大力神化一大堆人渣政客,並且捧出各種(往往品性不端並且同樣仇中反華的)所謂學界領袖、意見領袖、社運領袖與學運領袖等等等。

這樣一種傷害人性的媒體,居然是台灣最多人喜歡閱讀的報紙,真是很不可思議,怎麼會有人花錢去買一份沒有半點可信度,完全以造謠扭曲與渲染為常態的報紙,並且鼓吹族群仇恨不遺餘力。

在黨外時代,負責造謠抹黑以及洗腦社會大眾的是國民黨控制下的中國時報與聯合報、民生報等等一大堆媒體,完全就是抬舉國民黨的一切,醜化幾乎所有的反對聲音。十幾二十年前,綠營勢力迅速壯大,中國時報與聯合報逐漸改邪歸正。真沒想到,換成綠油油的媒體充當洗腦工具後,卻迅速墮落得遠遠比當年為非作歹的中國時報與聯合報還要齷齪邪惡一百倍,居然對於造謠抹黑以及挑撥族群仇恨完全沒有半點羞恥心,為了特定利益與政治目的,不擇手段。

任何政黨或政府或上層菁英階級都必然有其傳聲筒,都必然會渲染、扭曲與偏頗,都必然會努力洗腦社會大眾,這是媒體本質,一如西方主流媒體之常態,本不足為奇。但是,不管什麼樣的傳聲筒都不應刻意造謠,不應顛倒最基本的是非黑白,不應一味為虎作倀,睜眼說瞎話,白的硬是說成黑,邪惡醜陋的卻捧成光明燦爛。更絕對不應該鼓吹族群仇恨,這樣一種作為是應當繩之以法、下十八層地獄的。就比方說大陸媒體再怎麼反美反日,也不至於鼓吹民眾去仇視美國 "人" 或醜化日本 "人" 或敵視美國與日本的文化做為報社宗旨。

天底下不可能有什麼天然統或天然獨這種變態生物,統獨思維一定是後天養成的。要鼓吹統或鼓吹獨,我沒意見。問題是,當一個島上的年輕一代,居然會有諸如 "支那賤畜"、"支那賤種" 這樣的一種仇視、鄙視中國人的言辭與心思,難道這會是一種 "天然" 產生的病態心理現象?難道它不就是綠營及其同路人與御用媒體十幾二十年來的仇恨洗腦教育的結果?甚至把台灣社會給 "法西斯化" 到這樣一種地步:就連你不願仇視大陸人都不行!就連你寫文章提到大陸上比方說某個好朋友或某個路人甲心地不錯,或是提到大陸某個鄉下的某一個班級同學之間的感情很動人等等,居然連這樣的 "美言" 也不行,居然連這樣都是一種思想不忠貞、不愛台灣的罪證,都有可能為你招來痛苦禍患與攻擊。

真難想像,怎麼會有這樣一大群人,居然痛恨大陸人痛恨到這種地步?這會是天然產生的嗎?當然不是。倘若是的話,精神病理學診斷教科書上肯定得多列上一條診斷名稱了。

我不相信所有台灣人全都愚蠢遲鈍到完全看不出來台灣社會這樣一種病態發展。不可能所有人都看不出來,而是當做沒看見,盡量明哲保身,噤若寒蟬,不跟大多數人唱反調,以免淪為少數一方,進而危害自身利益。在我看來,與其說生了病的人或很容易被洗腦的蠢材們很可惡,倒不如說真正令人厭惡(至少是令我厭惡)的是那些知道是非、知道問題之所在、但卻明哲保身、裝聾作啞的人。

其實我也很想裝聾作啞。生活艱辛困頓之餘,我甚至也常想成為主流利益階級的一份子,當個大官小官部長院長或什麼國營事業董事長,最好能吃香喝辣,最好是財產能迅速增加幾個零;我知道榮華所在,可我就是做不到。

另一方面,我也常如此告訴自己:台灣人不值得你為他付出什麼犧牲;過去曾經傻過就算了,往後我可不想再為這樣一群所謂同胞付出代價。總之,我能理解盡量求取一己舒適(至少讓生活減少一些天災人禍)的渴望,但我不明白的是,當你面對眼前無所不在的惡人惡事,當你面對普遍的不公不義,難道你連一點點身為一個 "人" 所應有的義憤或一絲絲的浪漫衝動也沒有?當你看到比方說一個小孩溺水或身陷火海,難道你都沒有半點想要奮不顧身去救人的衝動?當你看到詐騙集團肆虐愚夫愚婦,難道你都不會想發出點聲音,提醒旁人小心詐騙?當你看到歹徒在水庫裏下毒,危害眾人,難道你永遠都還只是想著一己生活之安穩無憂與前途輝煌?

我最鄙視的不是那些很容易被人洗腦、蠢到爆的受害者,也不是那些良心被狗吃了的加害者,而是那些 "知道" 很多道理、"知道" 很多是非,但卻幾乎什麼都不做,永遠只想著一己舒適、永遠知道該怎麼明哲保身、從來不會給自己惹來一點點不利的人。這樣一些人,缺少了生命應有的一種東西:"溫度"。

你光 "知道" 這個、"知道"那個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重點不是 "知道"(knowing),而是熱情(passion);重點不是真理本身,重點是 "你" 和所謂 "真理" 之間的 "關係"。

一個人有可能光是 "知道" 愛但卻心裏沒有愛嗎?有可能嗎?天底下會有這樣一種戀人嗎?knowing without passion? knowing without feeling?光是 "知道" 愛但他心裏並沒有愛的 "感覺" 或 "熱情"?有可能嗎?

真理也一樣,嘴巴講,誰不會?很多所謂基督徒整本聖經都會倒著背咧。可是,光是 "知道" 一大堆是非善惡有什麼意義嗎?重點不是 "知道",而是你到底有什麼感覺(feeling)?"感覺" 這東西肉眼看不到,但它確實存在。也許你會說,"我好有感覺哦"。對此我將啞口無言,畢竟我沒法證明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好有感覺。這樣一種道德問題,當然也只能各人捫心自問,它是屬於你和上帝之間的問題,你自己理應心知肚明自己是否對得起自己的一大堆所謂 "知道"。

平常生活中或私底下,我極度不喜歡與人談起任何有關政治的話題,偏偏一堆人打電話或寫信給我無非就是要談論藍綠政治或選舉這一類,我不想傷害人們的感情,於是經常被迫有一搭沒一搭地談些蠢到爆的政治話題,實在是痛苦到極點,簡直可以說比死還痛苦。因為,所謂戀人,並不是一個一直討論愛情的本質與真諦的人。化學可以討論,物理可以討論,但世上有些東西是不應該討論的,它不是一種以命題或話語形式存在的東西。

或者也可以這麼說,當你真的是一個 "戀人" 時,你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行為,自然就是愛或恨的具體表現了。相反地,倘若你不是個戀人,那麼,你的一切有關愛的討論,不但全屬多餘,而且令人厭惡。

生活中,經常有很多很多自我滿意度非常高的基督徒,這些人往往個個生活優渥,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事業有成,自以為是個生活楷模,於是老是抓住我不放,傳教傳個不停,一副好像救世主要拯救我這個冥頑不靈的迷途羔羊似的,滿口主啊耶穌啊,它媽的我還鳳梨酥咧,我總覺得很尷尬,很痛苦,因為那些東西有什麼好談的呢?相反地,倘若你真的是個基督徒,那麼,你根本什麼都不用說,我自然就會相信你所說所做的一切。

我常擔心巴勒網是不是帶來一種毫無意義的清談,不但無益,而且有害,純粹消費、消耗人們的熱情,讓人們以為事情就只是這樣,談一談,酸一酸,罵一罵,笑一笑,灑灑口水,頂多掉兩滴清淚,然後便又回到原有生活中,彷彿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彷彿這一切只是一種可有可無的身外事,只需偶而上上網看一看,寫一寫,罵一罵,就像只是撒了一泡尿,然後就沒事了。

陳真 2017. 2.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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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總統大戰美國媒體 川普:紐約時報、三大電視網、CNN都是人民公敵!

風傳媒

作者廖綉玉

2017年2月18日

美國總統川普素與媒體交惡,去年競選期間就不時痛罵媒體「噁心墮落」,批評報導偏頗不公,上任後更是火力全開,無論是就職典禮觀禮人數、佛林私通俄羅斯案、川普疑勾結俄國等相關報導,川普通常會立刻在推特大罵那些都是不實報導,他16日特地召開白宮記者會,花了一個多小時砲轟媒體「不誠實」,7次怒稱那些報導都是「假新聞」,當天還發布「主流媒體可信度」線上問卷,17日更加重攻擊力道,在推特點名好幾家主流媒體是「美國人民公敵」。川普對峙媒體的激烈程度與規模可謂前所未見。

川普17日前往佛羅里達州棕櫚灘巿(Palm Beach)度周末,下午4點22分抵達旗下的「馬阿拉歌俱樂部」(Mar-a-Lago Club),10分鐘後立刻在推特發難:「假新聞媒體(衰敗的《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國家廣播公司(NBC)、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不是我的敵人,而是美國人民的敵人,噁心!」

這則推文隨即被刪除,但16分鐘後,川普再度在推特寫了類似的內容,但多點名了2家媒體:「假新聞媒體(衰敗的《紐約時報》、美國國家廣播公司、美國廣播公司(ABC)、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不是我的敵人,而是美國人民的敵人。」

川普16日當著滿室的記者痛罵《華爾街日報》(WSJ)與《紐約時報》等媒體:「華府、紐約、洛杉磯等地的絕大多數媒體都不是為人民發聲,而是為特定利益發聲……媒體變得極不誠實,如果我們不談論此事,就是嚴重危害美國人民。我們必須加以討論,弄清現在發生的事,因為媒體失控了,他們不誠實的程度已經失控了……大眾已經不再相信媒體。」
李兰 發佈日期: 2017.02.18 發佈時間: 下午 6:07
“人权天堂”瑞典批准14岁已怀孕穆斯林少女童婚
【编译/观察者网 庄怡】去年,西方国家曾强烈批评土耳其提出“允许强奸犯迎娶受害幼女来免罪”的法案。虽然土耳其官方表示推动的是“童婚特赦”,目的为土耳其普遍存在的早婚和性侵现象寻找解决方案,但观点普遍认为这一法案将助推强奸案的发生,也会间接鼓励更多的童婚诞生,随后土耳其政府在去年的11月份撤回了这份法案。
没想到,标榜“人权天堂”的瑞典却出现了童婚合法化!今日(2月18日),有微博博主发文称,瑞典破女权底线,批准了14岁穆斯林少女的童婚!经观察者网查询,此事发生在2015年,据瑞典Ekot电台报道,当时瑞典法院批准了一名来自叙利亚的14岁已怀孕女孩和他表哥的童婚,原因是出于宗教(伊斯兰)和文化原因,她已经“成熟”(mature)了。
叙利亚冲突爆发后,该国童婚现象急剧上升。据《中国妇女报》报道,有调查数据显示,目前(截止今年2月),叙利亚难民的童婚率是冲突爆发前的四倍。
瑞典是欧洲接受难民人数最多的国家,自二战起,瑞典就陆陆续续接收过来自德国、智利、南斯拉夫的移民,再到近年来伊朗、伊拉克、叙利亚的移民。
报道称,这名女孩在12岁就依据伊斯兰教法与她表哥结了婚,随后来到瑞典被与她的姑姑及家人安置在一起。瑞典的社会服务部门对这名女孩的婚姻感到无法容忍,并将之带到了司法系统上。
但是法官不认为这桩婚姻有任何不妥,理由是她在这样一种宗教和文化观念中长大的,无所谓对错。而且,法庭还认为,这名女孩因年龄和(情感认识)成熟(mature)已经早熟。
报道认为,法庭不仅无视了穆斯林未成年人的性关系,还批准了年仅14岁女孩的童婚。这意味着瑞典现在已经批准了伊斯兰教法,而且这个判决为瑞典进一步引入伊斯兰教法创造了先例。
据土耳其《沙巴日报》(Daily Sabah)此前报道,在2015年,瑞典甚至一共批准了132名来到瑞典的难民儿童婚姻。
为此,政治学家和记者Sakine Madon在VLT(瑞典当地报纸)的一篇社论中提出了质疑,“如果一名女孩被认为是‘成熟’,那么这个童婚就没什么错?如果这名女孩有一定的宗教和文化背景,童婚就合法?”并继续写道,“这很难用另一种方式解释判决。这个女孩也被描述成一个有自由意志的成熟的人,任何人都知道荣誉文化(honor culutre)是什么,也知道一个未婚小女孩所面临的无能为力和压力。为什么你要闭上你的眼睛(无视这个事实),她还是未成年啊”。
瑞典一向被认为是女权走在前列国家,而且瑞典本届政府还力主打造全球第一个“女性主义政府”,据观察者网此前报道,瑞典政府还在官方网站上发表声明称,推动社会的性别平等将是本届政府的施政核心和重中之重:“性别平等是社会应对各种挑战的解决方案之一,也是现代福利社会为公正和经济发展而努力的题中之义。”
然而事实却有些残酷。首先是在瑞典发生的割礼现象。(观察者网注:割礼即将女性阴蒂(有时包括阴唇)切除,生殖器缝合(有的不缝合)仅留下一个小的阴道口。伊斯兰教法主张对女性行割礼,认为这有助于维护贞操、保证纯洁、抑制性欲。)
据英国《独立报》(INDEPENDENT)此前援引瑞典当地报纸Norrköpings Tidningar报道,瑞典东部的Norrköping学校其中一个班的女生竟然全部进行了割礼,其中有28位女生尤为严重,此外当年学校卫生部门总共发现了60例的个案。
INDEPENDENT报道称,从1982年起,在瑞典进行割礼可被判处监禁,1999年后,政府扩展法律至境外,即表示在境外割礼依旧违法。
其次,据观察者网此前报道,综合瑞典犯罪统计数据中心、瑞典警察局、美国中央情报局等多个权威机构发布的数据,自2011年以来,瑞典的强奸率(每10万人中发生的强奸案有68例)已经连续6年居欧洲首位。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瑞典强奸案的嫌犯77.6%都是难民。
强奸案的泛滥目前已经严重影响了瑞典的社会健康度。瑞典每日新闻(Dagens Nyheter)通过长时间调查得出结论,由于国内民众越来越缺乏安全感,2016年瑞典女性晚上独自出行的次数比2006年下降了三分之一。
全球来看,2011年全世界强奸率最高的国家是非洲的莱索托,每10万人中的强奸案为88.6件。有专家分析这很大程度上要归因于莱索托国内女性地位极为低下。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2.18 發佈時間: 上午 9:26
還記得我說的台獨三無論嗎?缺乏可行性、必要性和正當性,無望無德無必要。正確來說應該是四無,無意願;看不出所謂台獨者真有意願想獨立。要是真有意願由所謂台灣人當家作主,第一個應該驅逐的外來勢力當然就是美國,其次就是日本鬼子。但是事實卻剛好相反,不但絲毫無意消除給人當狗的地位,反倒以當美國人和日本人的狗為榮。

這就如同過去蔣家整天喊反攻大陸,一開始或許還有意願,到後來純粹只是一種自欺欺人的口號與謊言;要是真想反攻大陸,怎麼會拼命把個人財產和子女往國外送?一副準備要落跑的樣子。當然,套句阿扁的話,那是為了更長遠的偉大台獨建國計畫,先在海外偷偷存一筆台獨建國基金。可是你信嗎?你相信這種鬼話嗎?你看過檯面上這些裝模作樣的台獨急先鋒有哪一個準備要犧牲生命上戰場的嗎?當然有,但是五根手指頭就能數完,至於其他人每天想的不外就是怎麼撈錢奪權搶職位騙選票。

台灣人若真想過一個安和樂利的好日子,依我看,唯有儘快統一一途。台灣最好的一個出路就是 (在島內飽受污名化的) "香港化",成為一個像香港那樣的國際金融中心,儘可能去政治、去軍事,單純搞好民生經濟及知識、學術與文化就好。
天峰 發佈日期: 2017.02.18 發佈時間: 上午 4:05
AIT空運建材和工程人員是美國外館的標準做法,在北京也是這樣做的,主要是害怕施工過程洩密。畢竟新館落成后,主要的日常工作就包括數據的收集和處理工作,除了收集大陸的情報,鏈接日韓信息,還包括監聽台灣。就不知道有多少台灣人是知道自己處在美國的這張監視網里了。

現在不斷炒作薩德。我不知道最終美國是否能抵住中國的壓力以及台灣是否能處理龐大的預算,但我知道,薩德要真的部署,肯定會加速統一進程。假如沒有突發事件引發武統,那在統一之前,台灣經濟一定會面臨崩潰,島內人民會過一段苦日子。

雖然挺無奈,但好像看不到樂觀的方向。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2.18 發佈時間: 上午 12:29
楊甦棣和司徒文,一前一後擔任所謂 AIT 處長,兩人平常對外言行態度不太一樣,司徒文比較低調委婉,至於楊先生則傲慢囂張,頤指氣使,平常如果你沒注意他的頭銜,光看他講話內容,你會以為是什麼總督大人訓話或哪個軍火公司的駐台業務代表。當然,個人修辭表達上容或有差異,骨子裏幹的卑鄙勾當全都一模一樣,全都是 "別人家的小孩死不完" 的美式利益執行者。

AIT 位於台北內湖的新址佔地很廣,底下報導說是 4公頃,但是根據過去 AIT 的說法,大約有6.5公頃,約莫九個足球場那麼大,造價近百億,整個施工過程完全機密,幾乎所有原料與工人,包括一磚一瓦,全部由美國空運來台。從來沒有一個國家在台灣是這麼大手筆而且神祕兮兮地自行興建所謂代表處或大使館。這麼大片土地,花這麼多錢,當然不是蓋來當遊樂園,而是為了因應各種戰事禍事做準備。

綠營那些漢奸走狗很喜歡把這類不祥之事宣傳成光榮之舉,綠營的 "政績",台灣人的榮耀,承蒙美國主子如此看得起台灣這條狗;最近甚至還喜孜孜地鼓吹美國在台灣佈署薩德反飛彈系統。你用肚臍想也知道,佈署薩德的後果會是什麼。玩火玩到這種地步,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所謂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淵,大難臨頭卻還瞎闖瞎撞而不自知,謂之可悲。但台灣的處境顯然不是這樣,不是可悲,而是可惡可恨。政客、名嘴及及其同路人玩火並非出於無知,而是出於私利,出於僥倖之心,出於台灣俗語說的:"別人家的小孩死不完","死是死道友,不是死貧道"。

陳真2017. 02.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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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擬駐AIT曝光 司徒文吃驚

2017 02 17

(中央社記者顧荃台北17日電)前美國在台協會(AIT)台北辦事處長司徒文(William A. Stanton)今天表示,西元2005年AIT要遷移時,就有規劃設計陸戰隊之家,他任內也有處理這件事。

前AIT台北辦事處長楊甦棣(Stephen M. Young)昨天透露,AIT台北新址今年在台北市內湖區落成啟用後,美方將派陸戰隊駐守負責安全維護,這是美國對台灣朋友表達承諾的象徵。

楊甦棣2006年到2009年任AIT處長,其後由司徒文接任處長到2012年。

司徒文上午接受廣播媒體訪問表示,AIT 2005年準備要遷到內湖時,就有規劃設計陸戰隊之家,他任AIT處長任內,也有和前總統馬英九政府官員討論過這件事,台灣政府有相當的理解。不過,他說他「有點吃驚」楊甦棣公開這件事,可能會激怒某些人,本來有默契不會搬到檯面上談。

司徒文表示,「派駐陸戰隊」的說法是誤解,進駐AIT維安的不是一個「部隊」,而是「小的守衛隊」,駐外防衛規模人力通常是6到7人或12到15人,最多到25人,他印象中要駐防AIT的人力應是約10幾人規模。

至於駐防人員是否會穿軍裝?他說,可能只會在AIT辦公大樓內穿,而不會穿軍服外出。

司徒文表示,美國投入資金建造AIT新大樓,顯示出美國對台灣的承諾,比陸戰隊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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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文:美軍駐AIT武力 非大規模部隊
2017年02月17日

楊孟立

美國在台協會台北辦事處位在內湖的新建大樓,占地4公頃多。(本報系資料照片)

AIT內湖新館將由美國陸戰隊進駐,AIT前處長司徒文(William Stanton)今早接受廣播節目訪問時指出,目前「美軍進駐AIT」的說法並不正確,有誤導嫌疑,會來的只是小型護衛警力(squad) ,並非大規模部隊(troop)。「楊甦隸主動提到這件事,我有點吃驚。」

司徒文說,AIT內湖新館斥資3億美金打造,是美國在海外的重要資產,因此才會派駐陸戰隊守護駐館安全。他表示,這件事已經討論很久了,過去八年執政的馬英九政府也相當能夠理解。另外,有鑒於台灣民情,美軍陸戰隊在外將不會著制服,只有在AIT內才會著制服。

大陸學者指出北京當局對於美軍陸戰隊進駐必定感到不悅,司徒文表示,北京無須過度反應,這並非直接的軍事行動,只是美國保護自身位於他國的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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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美軍擬在台部署薩德反飛彈系統 可瞄準福建、廣東導彈部隊

亞洲週刊 2017年02月15日 風傳媒

軍事界推測,美軍計劃向台灣出售薩德反飛彈系統。(取自亞洲週刊)

台灣有意向美國提出軍購,傳出美軍計劃對台出售薩德系統,美日韓三國軍事聯盟已具雛型,美國可能利用台灣人民的恐懼,透過軍售拉攏台灣,進一步擴大形成東亞的「小北約」。台灣的薩德系統可瞄準江西、福建與廣東的導彈部隊。

特朗普(台灣譯川普)就職,台北政壇沉醉在「特蔡熱線」的善意與奧巴馬總統卸任前簽署《二零一七會計年度國防授權法案》(National Defense Authorization Act for Fiscal Year 2017,NDAA 2017)所打破的台美軍事交流限制;春節剛過、新春伊始,軍售問題在台北掀起了波瀾。台方有意向美方提出軍購,而軍事界推測,美軍計劃向台灣出售薩德系統。由於薩德系統問題異常敏感,一時之間,台海兩岸與美國軍事關係籠罩著陣陣疑雲。

台灣部署薩德的最佳位置

盱衡台灣的地理位置,部署於江西贛州、福建永安、仙遊及漳州,與廣東梅州的彈道飛彈部隊,若以關島為目標,距離最短的「大圓航線」(Great Circle)都將越過台灣新竹、苗栗、台中及南投的空域;雖然樂山陣地已部署「鋪爪式」(PAVE PAWS)長程預警雷達,但其使用的UHF波段較薩德AN/TPY-2雷達使用X波段的解析度低。若使用薩德系統攔截,或可在彈道飛彈仍在助推階段(Boost phase)即可進行攔截,故為部署薩德系統的最佳位置。美國是否會利用台灣人民的恐懼心理與F-35量產不及的藉口,進一步在「建議」的壓力下將薩德系統軍售台灣,引起各方矚目。

曾任職於美國《防務新聞》(Defense News)、現為Shephard軍事網站記者顏文德(Wendell Minnick)撰文表示:台灣有意購入一百五十架傳統起降的F-35A與六十架垂直╱短場起降的F-35B匿蹤戰機,以取代現役的幻象二千與IDF戰機。

此一報導與農曆新年前,國防部長馮世寬透露台灣將研發具有匿蹤性能的新一代戰機,反映的是台海軍力失衡下台灣對於戰力提升的期待;而促成「特蔡熱線」的關鍵人物之一、特朗普交接團隊顧問、美國「傳統基金會」(Heritage Foundation)研究員葉望輝(Stephen Yates)大選後訪台時,吹出了軍售的風向球。


以製造商洛克希德馬丁(Lockheed Martin)公司日前所公布的二零一九年每架約八千五百萬美元的價格,二百一十架的總價高達一百七十八億五千萬美元 (折合台幣約五千五百億),將是美國對台軍售以來的最大一筆交易;但二零一七年台灣的國防預算,「人員維持」、「作業維持」、「軍事投資」加總僅三千二百一十七億台幣(約合一百零三億美元)。此一軍售案要如何推動,不但考驗台灣總統蔡英文的決心,也考驗台灣的財政能力。

台飛彈密度僅次於以色列

中科院所研發的雄二及雄三攻船飛彈,不但已部署在成功、康定、錦江級艦及飛彈快艇(Fast Attack Craft,Guided missile,FACG),且從外島到本島皆有固定陣地或機動部署;現役的天弓一型及二型飛彈換裝為天弓三型飛彈的「強弓計劃」,預計在二零二四年前完成。另已曝光的愛國者飛彈基地,北部的萬里、新店與南港皆已興建完成;興建中的則有中部的清泉崗基地、坪林及嘉義空軍基地,與南部的新化、拷潭及屏東南機場。從攻船的雄二、雄三飛彈,到防空的天弓、愛國者飛彈,已將台灣裝備成飛彈密度世界排名第二、僅次於戰火頻仍的以色列,然美國官方到智庫意有所指的軍售項目究竟為何?

美國防部長力撐薩德

特朗普所任命的國防部長馬蒂斯(James Mattis)先在任命聽證會中表示:歷史證明,擁有牢固同盟國的國家會繁榮發展;就任後則打破首訪中東或歐洲的慣例,走訪了亞洲的韓國與日本。在韓國誓言順利部署薩德系統,在日本拜會首相安倍晉三時則明確地表示:美方將遵守美日安保條約第五條對日本防衛義務的相關規定,釣魚台列嶼亦符合美日安保條約第五條的適用範圍。

美日的安保條約、美韓的薩德系統與去年十一月日韓簽署生效的《軍事情報保護協定》,三國的軍事聯盟已具雛型,美國是否會透過軍售拉攏台灣,進一步擴大形成東亞的「小北約」,薩德系統是個好理由,但對於台灣而言,中國大陸的反對強度勢必更為強烈,禍福難料!

文/呂禮詩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2.17 發佈時間: 上午 10:11
美國所謂派駐軍隊 "駐守" 台灣的事,早在大約十年前 "美國在台協會" (AIT) 宣布準備蓋新家時就已有進一步擴大辦理的盤算,並且確實依此計畫進行新址修建,而非臨時起意,更不是這一兩天內的事;它只是美國所謂重返亞太戰略的一個基本思維與作法。依據希拉蕊及歐巴馬等人的策畫,美國打算把大部份軍力移往亞洲,圍堵中國,甚至開戰。

換句話說,它不是一種象徵,而是一種實質的傷害與入侵計畫。依我長年對美國的了解,這個國家不會搞象徵性的東西;台灣政客很喜歡搞一些不具任何實質內涵的事騙選票,但美國至少在對外關係上,憑著拳頭至上主義,它哪需要跟你搞象徵。

我並不是說美軍膽敢穿著軍服站在 AIT 大門口把風 (除非美國希望兩岸趕緊統一),而是說,AIT 將要搬去一個據說佔地十分龐大的新家;這個新家,一如過往,一如台灣方方面面的各種事務,有形的,無形的,所謂人權的,所謂媒體的,所謂文化的,所謂政治的...等等等,雖然不敢明日張膽呈現任何官方符號,但實質上台灣始終就是美國所直接操控的一條狗。主人打算在狗窩裏幹些什麼或布置點方便主人使喚的東西,並無任何新意,向來就是如此,只是礙於中國觀感,不敢過於招搖過市。此次之所以高調宣傳,只是把早已存在的既成事實拿來進一步政治利用而已,同時也滿足綠營這些人渣藉以進行政治宣傳的籌碼。你看,那些人渣不是超開心嗎,媒體一片所謂 "台美關係提升" 的歡呼。

一個人不當人,卻樂於當敵人的狗,當敵人的炮灰,當敵人藉以傷害自己兄弟與親人的籌碼與工具,遲早會把自己推入敵人的不義戰火之中,會如其所願、有所報應的。種瓜得瓜,求仁得仁,世事向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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